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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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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就捧住男子的脸颊,从额头一路亲到了下巴,讨好意味十足。
叶逸辰本就只是做做样子,此时听洛安说了软话,他眸中立马流露出期许,“真的?”
她在外面办正事,他又怎会真的怪她?
只是,那些许难受还是有的,毕竟她违了原先与他说好的话。
害他昨晚上为了等她回来,大半夜都未熄灯,要不是夜里有些凉意,刺了他一激灵,他估计会在桌边趴一晚上。
“当然是真的。”洛安信誓旦旦道,手上搂着叶逸辰都不想松手了,感觉一阵心满意足。
无论是小刺猬,还是瑞儿,对这两个男子,她再无法割舍,只想这一辈子都与他们纠缠不休。
“那就好。”叶逸辰闷闷道,爱不释手地搂着洛安,涩然地诉说,“洛洛,我想你。”
其实,第一天用午膳的时候,见桌边其他位置都空荡荡的,再一联想平时与洛安一起用膳时的温馨画面,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幸好那天下午祈乐回来了,才稍稍填了他心里的空虚,但效果不佳。
果然,只有洛安才是他最想要的。
此时与她在一起,他这两天积压在心底的空虚之感瞬间消失得干净,只剩下幸福和满足。
“我也想你。”洛安将唇轻轻触在叶逸辰的脸颊上,喃喃出声。
其实,这两日她与瑞儿在外面的时候,她就想过,自己是不是把小刺猬保护得太好了?
小刺猬虽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娘亲,但其终归也有百年之后,再者,朝中风云莫测,万一突然有了变数,祸及叶珍可怎么是好?
虽然叶珍在朝堂上的地位已是一人之下,这个可能性发生的几率很小,但很小不代表没有不是么?
没个绝对,她心里就总觉得不踏实,觉得自己这般做,终有一天会害了小刺猬。
也许,她应该适当地给予小刺猬成长的空间,让他能有保护自己的一技之长,或者有个自己能倚仗的势力。
说真的,小刺猬聪慧得很,只是从小被他娘亲保护得太好,才懵懂于世事,性子单纯。
其实,这也跟时代背景有关,这个时代,男子都被养在了家里,就像养在鸟笼中的金丝雀,未经历风吹雨打,难免多娇弱易折。
小刺猬已算不错,至少他娘亲是个开明的主,曾为了让他从他生父死亡的阴影里走出,将他放养过,让他有了些见识,甚至还出人意料地练就了一手精湛的赌技。
对了!赌技!也许,她可以让小刺猬着手这个特长以干一番事业。
脸颊上被女子触及的地方烫得厉害,叶逸辰微微侧开头,却见女子在出神,心里顿有些不爽,摇了摇她,幽怨道:“洛洛,你在想什么?”
洛安反应过来,看向叶逸辰,眸光认真,询问道:“辰,你可想过走出这一方宅院干一番事业?”
叶逸辰一愣,“你为何这样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整日将你关在府里,实在委屈你了。”洛安趴倒在叶逸辰怀里,心里开始计较起今后的安排。
“我不委屈,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在哪我都不委屈。”叶逸辰不以为然道。
显然,他从未想过做出洛安所说的那番壮举。
对他而言,嫁给洛安,以后安安分分地做好她的贤内助,帮她生几个孩子,与她白头偕老,就是他以后的人生轨迹。
“那要是我不在你身边呢?”洛安继续问,有些无奈。
她心里其实理解小刺猬所想,相妻教女,安居乐业,这应该是所有男子的梦想,无可厚非。
但小刺猬未来的妻主是她,以后的日子注定不安宁。
所以,为确保他的未来,她必须让他历练,无需他多强大,至少,她若不在他身边,他也能保护好自己。
“我等你回来呀!”叶逸辰理所当然道,手上松松地搂着洛安的腰肢。
“呃,那要是我离开一年半载的怎么办?难道在这一年半载里,你就眼巴巴地等着我?”洛安努力诱导着叶逸辰。
虽然他的答案让她哭笑不得,但也总在不经意间触动着她的心。
叶逸辰眸光一闪,随即郑重其事地点了点脑袋,一本正经道:“无论你离开多长时间,我都等你回来。”
洛安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刺猬怎么就不按她的思路走呢?
不过,听得小刺猬这句,她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正事还得说,小刺猬不按路数出牌,那她索性道出真实目的。
低头,亲了亲男子的唇,她才道,语气沉重了几分,“辰,你该明白,我是个走在峭壁上的人,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而你是我的枕边人,以后难免会因为我受到波及,我虽能护你,但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伴在你身侧,护你周全。所以,我需要你变强,需要你一个人的时候,也能保护好自己。”
说罢,她已满心歉意,怜惜地抚了抚男子的脸颊,道:“辰,你可明白我的用意?”
即使她的初衷是好的,但对小刺猬说出这些话,终归还是有些残忍。
叶逸辰垂眸想了想,才嘀咕出声,“所以,我得出去历练,好让自己变强,能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是吗?”
见男子终于转过弯来,洛安松了口气,欣慰一笑,“正是。”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能做什么?上次我想习武,你不是不让?”叶逸辰怨念地碎碎念起来。
“小辰辰,你要是什么都不会,那这世间的人岂不都成猪头了?”
洛安一脸好笑地瞅着叶逸辰,宠溺地揪了揪他的鼻子,细数起他的才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赌技,也是一流,上次大败煞星,你可给我争了脸。”
叶逸辰听着洛安这些话,洋洋得意起来,骄傲地一扬精致的下巴,“‘凤都第一公子’这个美誉,本公子可不是白得的!”
只是才说完,他又泄了气,一脸沮丧,“可是,我所会的这些只能娱乐罢了,又不能用来保命。”
“那可不一定,保护自己不一定靠武力,而是要靠这里。”洛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叶逸辰说教了一句。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拥有一颗聪明的脑瓜子!”叶逸辰哼哼道。
洛安惊奇地看着叶逸辰,啧啧出声,“小辰辰这是在承认自己脑子笨?”
叶逸辰脸一红,立马梗着脖子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他不爽地在洛安腰侧的软肉上轻轻捏了一把,低声嘟囔了一句,“只是没你聪明罢了。”
洛安笑眯眯地看着叶逸辰,鼓励道:“辰,别气馁,只要你想,就没什么是你做不了的。过阵子,我就教你一些简单的技能,保你以后天下无敌。”
感觉到男子在她腰上的小动作,她也不安分起来,手不动声色地在其身上游啊游的。
“洛洛,你要教我什么技能?”叶逸辰眼睛一亮,忽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才发现女子的手已伸进他的衣襟,触及他的肌肤,他惊得立马想躲,“呀!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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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死给你看!
洛安哪会由他?当即强势地将他禁锢在身下,低头在他唇上啃咬了一番,松开时,见男子一脸情动,她不怀好意地一笑,“小辰辰,我不对你流氓对谁?!”
由于这一番折腾,她的衣襟松开了些,露出了颈上些许未淡去的吻痕。
于是,叶逸辰看到了,心里顿酸得直冒泡,因为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洛安身上的这些痕迹都是瑞儿留下的。
可是,这两人才刚在一起,怎就发展到这地步了?!
不对!洛安目前的状况尚且不能圆房,而且,在他眼里,瑞儿是个极矜持的男子,应该做不出这种事。
那这些痕迹究竟怎么来的?!
想到此,他不爽了,伸手揪着洛安的衣襟往里仔细地瞧了瞧,发现痕迹还真不少,心里更酸了。
他眼里已盈满泪,在眼眶里委屈地打着转,随时滚落,质问出声,愤愤然,“你身上这些痕迹哪来的?是不是外面哪个偷养的小情人留下的?”
“呃。”洛安一愣,随即贱贱一笑,“小辰辰,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谁吃醋?!鬼才吃你的醋!我不理你了!”叶逸辰嘴硬道,只是眸中愈加酸涩,心里头憋着一股闷气。
他想将压在他身上的女子推下去,却怎么都推不动,无法,索性一偏脑袋,不看向女子。
“你这模样不算吃醋那怎样才算吃醋?!小辰辰,你就承认了吧!你承认了,我就向你解释。”洛安牛皮糖般黏在叶逸辰身上,心里一阵好笑。
小刺猬怎么就猜不到瑞儿呢?!
“我承认我承认行了吧?!”沉默了一会,叶逸辰终于爆发了,索性一股脑地认了。
他那双闪烁着晶莹的眸子气愤地瞪着洛安,话语间带着哽咽,“那你快说,这些痕迹究竟怎么回事?不然,我一定咬死你!”
“这才乖嘛!”洛安低头,在叶逸辰撅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才笑眯眯地解释,“我现在除了你跟瑞儿还能有谁?
还偷养的小情人?!尽瞎想!我就算想在外面养男人,也肯定是光明正大地养,何需偷偷摸摸?”
忽然,她伸手执过男子的手,紧紧地握着,语气中流露出几许认真,“辰,你放心,在外头偷养小情人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你是我男人,以后,如果还有其他,我会像瑞儿那次一样,向你坦白,并征求你的意见,绝不欺你、瞒你。”
叶逸辰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但想到以后会跟其他男子分享洛安的宠爱,他心里就忍不住难过,一下下地抽痛。
抬眸看向女子真诚的眼,他心里的难过又释然了不少,至少这个女人一直都很尊重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女子而生出高他一等的心态,因此,他该庆幸。
想到此,他心里纵是有再大的怨气,此时也已经烟消云散,受情绪影响,语气软了下来,“洛洛,我相信你就是。”
“辰,你刚才为何未想到是瑞儿?”角色反转,洛安反问起了叶逸辰。
想到小刺猬刚才对她怀疑,她就感觉很受伤。
叶逸辰心虚了,见女子不得答案不罢休的架势,他索性将刚才所想的两个理由说了一遍,说着说着,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洛安听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叶逸辰气恼地捶了捶她,她只当挠痒痒,笑够了,她就搂着叶逸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辰,谁说留痕迹就一定要做那事?
我现在为了让自己身子能好得快些,有分寸,所以,我跟瑞儿之间只是玩闹。还有一点,你真说对了,瑞儿的确极矜持,是我用言语激了他,他才冲动的。”
“你用什么话激他的?”叶逸辰被引起兴趣,好奇地问道。
洛安不隐瞒,“我当时说,若他不肯,我就让别的男子在我身上啃出些吻痕来,结果……”
她向叶逸辰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你懂的。”
叶逸辰白了洛安一眼,“无耻。”
说真的,洛安愿意将她跟瑞儿之间的私密事告诉他,让他挺惊讶。
不对!
若真如此的话,洛安岂不也会将她跟他之间的私密事同样告诉瑞儿?!
想到此,叶逸辰立马委屈地瞪向洛安,启口,咬牙切齿,“洛洛,我跟你之间的私密事,你是不是也与瑞儿说了?”
“呃。”洛安被叶逸辰问得一愣,接着,实话实说,“我只与他说了这段时间因身子不便我未与你圆房的事情,其他的,还没来得及。”
叶逸辰恼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突然将洛安掀翻,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两肩,急急道:“不准说不准说!我不准你说!你要是敢再说,我就死给你看!”
洛安无辜地对叶逸辰眨巴眨巴眼睛,眸底却掠过一抹狡黠,弱弱道:“为何不能说?”
“我跟你之间的私密事只你我知道就够了,你让别人知道作甚?!你若这样做,摆明了不尊重我,不尊重我跟你之间的美好回忆!”
叶逸辰解释完还不够,还死皮赖脸地缠在洛安身上,蹭了蹭,撒泼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准你说!你要是说了,我一定死给你看!”
洛安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笑,伸手回抱住身上的男子,“辰,我有分寸。你们俩都是我的心头宝,但你是你,他是他,我不会分不清楚,更不会轻视于你们。所以请放心,你的顾虑不会发生。”
叶逸辰微微撑起身体,看向身下的女子,仍不放心地问了一句,“真的?你可别蒙我。”
洛安坦然地看进男子的眼,盈盈一笑,“当然。”
叶逸辰被洛安的如花笑颜晃了眼,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声音透着几分干涩,“那我就放心了。”
“辰,不该给我点奖励吗?”洛安举起手臂挂上男子的脖子,笑眯眯道。
男子的小动作她一直看在眼里,心里一阵窃喜,看来,自己对自家两个男人来说,也是一块香馍馍。
叶逸辰看着洛安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要什么,面上顿染上了一抹娇羞,咬了咬唇,才道:“那你闭眼。”
其实,他心里也挺想,恨不得将这两日的空白全部补回来。
洛安立马乖乖地闭眼,不期然地,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这是她平时极少体会的情绪,但她很喜欢。
看着女子闭眼的恬淡容颜,唇没有刻意嘟起,只微抿,嘴角携着浅浅的笑意,叶逸辰眸中溢出难掩的爱恋,俯身,虔诚地吻上了那两片鲜红欲滴的花瓣,温柔地在上面辗转流连。
过了良久,他才松开,情不自禁地,他往下吻去,重新在那些印记上啜了一口,留下他的气息。
洛安被惊得睁了眼,只觉得叶逸辰今天主动过头了。
叶逸辰知道适可而止,在所有印记上吻过一遍后,顺便添了几处新的,他才心满意足地看向已经睁眼的洛安。
见她神情有些错愕,他突然感觉甚好,调皮一笑,“洛洛,你身上这些痕迹好看得紧,怕太早淡去,我就重新咬了一遍。”
但狼终归是狼,小白兔终归是小白兔。
洛安被男子的话激得热血沸腾,立马将男子反压身下,“嗷”了一声,欲与他再来一番缠绵悱恻的纠缠。
却不想,申雪早不来晚不来地又来了,打搅了床上男女的好事。
其实她这次怕出意外,踮着小碎步来的,却不想刚到房门外,就听到叶逸辰那彪悍的一句,惊得忍不住一个踉跄,手连忙抓在隔开内室外室两间的落地罩上稳住身形,传出了动静。
申雪顿一阵懊恼,正想逃离,内室突然传出咬牙切齿的一声,“进来!”
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进去,心里自我减轻着罪恶感,这可不是她主动进去打搅殿下跟叶公子之间好事的,是殿下自己让她进去的。
一进内室,她就看到自家殿下正靠坐在床上,而叶公子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低垂着脑袋,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虽然乍一眼看过去,两人之间没什么,但仔细一瞅,就能看出两人的头发以及身上的衣衫皆有些凌乱,女子面上有两朵可疑的红云,红唇晶莹饱满。
一看就是刚被男子滋润过的模样,尤其那一双看向她的桃花眸中若有似无流露出的恼怒和不爽,更让人确定,刚才这里面的画面一定很让人血脉偾张。
洛安从申雪脸上收回视线,看向自己拇指上的血玉扳指,轻轻摩挲,低沉出声,“何事?”
“殿下,左相大人杨曼书府上的人送来了请帖,上面说两日后便是左相大人的六十大寿,会举办盛大的宴会庆祝,殿下您看,可要去?”申雪将一封精致的请帖双手呈到洛安面前,一边禀告道。
“去!当然去!”洛安接过请帖,还未打开,就理所当然地回了一句。
接着打开了请帖,一边看,一边道,语调慵懒至极,“左相大人贵为两朝元老,为凤天作出了不少贡献,她的六十大寿,我岂能不去捧个场?”
申雪怀疑地看着洛安,“但殿下您现在可是戴罪之身,不便出门。”
“申管家,明日你代我写封奏请允我两日后可出门参加左相六十大寿的信件,交给伯母,让其带给我娘亲,我娘亲自会特赦于我。”洛安不紧不慢道,一点不着急,仿佛一切都已在她的盘算中。
“是,殿下。”申雪眼睛一亮,当即点头应了。
照理她该撤退了,但她依旧杵在原地,垂首,一双眸子总若有似无地瞥向洛安,欲言又止。
“说吧,还有何事?”洛安见申雪还未离开,就知她还有事。
申雪瞥了眼坐在床边的叶逸辰,有些为难,“殿下,叶公子在此,恐怕……不妥。”
“为何不妥?”叶逸辰不服了,立马反驳。
“叶公子,其实老奴是为您好,有些事,您还是不知道的好。”申雪一脸为难,殿下曾经交代过她,一些阴暗的事情尽量少让叶公子知晓。
“无妨,申管家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洛安伸手执过叶逸辰的手,细细把玩,垂着眸,掩了其中的情绪。
“这——”申雪一惊,见洛安压根没有让叶逸辰回避的意思,她索性不多想,定下心,担忧道:“殿下,今日官府将那对母女俩的尸首收了回去,万一查出端倪该如何是好?”
自上次殿下与她坦白一切,殿下就不再瞒她事情,凡有行动,都会与她交代一声。
这次自然也一样,她初听,震惊,但后来仔细想想,觉得殿下此举甚妙,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一个奸邪的恶人,又能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若换了自己,她觉得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此举。
只是,此举风险挺大,稍露出一点马脚就有可能害了殿下,让殿下背上嗜杀之名,毁了其刚刚重铸起的一点好名声。
“放心,申管家,我已命人在那两具尸首上做了手脚,所以,尸首留不过今晚。”洛安压根不当一回事,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叶逸辰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顿后悔没有回避,心中除了难抑惊慌,更是郁闷洛安为何刻意留他下来。
申雪恭敬地对洛安拱了拱手,“殿下好手段,老奴佩服。”
“申管家可还有其他事?”洛安不多废话。
“殿下,您不在府上的两天以及今日上午,老奴就以您重病不便见客的理由搪塞了那些上门拜访你的人,其中,包括不少特殊人物。”申雪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洛安的脸色,一边道。
“特殊人物?”洛安一脸好奇,“哪些?”
叶逸辰被引起兴趣,期待地看着申雪,等待她的下文。
申雪想了想,才一一道来,“太史令大人水清浅,轩皇女殿下,御书尚史乔任筠和穆灵之,以尚书令大人戴先河的千金戴尧和太尉大人段会英的孙女段香岚为首的那一伙官家小姐,还有星宿官锁妍儿。”
说起来,星宿官锁妍儿其实不算特殊,特殊的是她身后的家族背景。
洛安听完,忍不住一惊,“这些人真奇了!早不来晚不来偏赶着我不在的时候过来。”
叶逸辰咬牙切齿起来,因为他听到了两个最厌恶的名字——水清浅和凤沐轩。
这两人怎么还有脸过来?!
气死他了!
“咳!殿下您说怎么处理?”申雪摸了摸鼻子,也觉得这实在巧合得荒唐。
说真的,这些人听到殿下重病不便见人后的反应都耐人寻味。
其中最激动的莫过于轩皇女,那焦急得,仿佛殿下重病,跟剜了她心上肉似的,找尽理由想进殿下的宅院看看殿下,说只看一眼就够了,而自己有殿下的命令在身,当然不能妥协。
后来,此女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当天下午竟差人从宫里押来十几个御医,并送来一大堆名贵的药材,弄得她一阵头疼。
最不寻常的莫过于水公子,那个总一副波澜不惊模样的男子听得殿下重病的事情,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担忧,未说什么,就匆匆离开。
结果,才过一个时辰,他就差人送来一支万金难求的冰莲,惊得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最失落的莫过于那个锁妍儿,记得她第一次上门拜访的时候,殿下正好外出,自己就以殿下病重为由,回绝了她想见殿下一面的要求。
却不想,她第二次过来,又正巧碰上殿下不在府上的情况,自己都为她觉得可惜。
“还能怎么处理?只要把她们送过来的东西都收了就行,其他的,与我无关!”洛安一摆手,不在意道。
叶逸辰听得洛安这句,心里立马雀跃起来。
就是就是,谁都别理才好!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一只纸老虎
申雪额上挂下一排黑线,“是,殿下,老奴明白了。”
虽然这些人动机均不纯,但她能看出她们对殿下的关心夹杂着几许真心,殿下好歹给点回应才是。
却不想,殿下这个财奴只知道收礼,其他啥表示都没有,好没良心,她都为她们感到不值。
认识殿下这么无良的人,注定被坑的命运。
洛安眸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意味深长地一笑,“申管家,明后天依旧,那些上门拜访的人,我一律不见,就说我病得厉害,需要好好休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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