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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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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亁泗一惊,不可思议地盯着男子,饱含担忧,“陛下,恕奴才冒昧问一句,您吃得消么?”
“孤的命令你也敢质疑?”沧澜瑾瑜眉眼间浮现薄怒,嗓音低沉。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亁泗被男子震慑住,只好连声应下,转身小跑着离开了。
见人离开后,沧澜瑾瑜得逞一笑,站起身走至窗边看向外面的风景,眸光暗沉,手指紧紧扣着窗柩,压抑着某种情绪。
“冷烟拜见陛下。”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模样恭敬地对他行礼。
她长得极为艳丽,尤其眉间一点朱砂,更为之添彩不少,而她正是沧澜瑾瑜身边的暗卫首领佼冷烟。她对沧澜瑾瑜极为忠诚,平时负责守护他以及完成他的命令,因此,沧澜瑾瑜也十分信任她,一些重要的事项都会交给她去办。
“国师最近可有什么异常?”沧澜瑾瑜并未回头看向女子,径自问出一句。
“请陛下放心,他暂时未有异常动作。”佼冷烟恭敬回道,眸中闪过一丝忌惮,而这份忌惮,纯粹是针对男子口中所谓的国师。国师是沧澜建国以来便存在的,对沧澜的百姓来说,国师是神一般的存在,世世代代守护着沧澜的江山社稷,永保百年基业不衰不朽,因此,就算是沧澜的帝王,平日里也要敬其三分。
然而,皇权至上,帝王也向来多疑,所以,沧澜历史上曾有帝王怕国师威胁到自己的皇权动过废去国师的心思,可每次,都会莫名地不了了之。
并且,但凡帝王动了战争的心思,都会让国师算一卦,参考其意见,而国师的意见往往精准,他若认为此次战争天时地利人和,那沧澜出兵后,一定会是胜者,若他不认同,但帝王仍执意去战,基本都会铩羽而归,因此,苍澜历史上大部分帝王对国师都抱着敬仰的心态,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底线,国师可以在沧澜的国土上做任何事情,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和荣耀,并且受万千百姓爱戴和尊崇。
不过,百年来,国师基本淡泊,若无大事,平时都会将自己关在住处天外殿内,不轻易出门,若有人想进去见他,也需得他应允才可见,就连沧澜的帝王也不例外。
“继续派人盯着。”沧澜瑾瑜眉间蹙了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却不知源自哪里,所以对所有不可控因素他都要多一份警惕,而国师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这一任的国师是几个月前才新上任的,是上一任国师惟一的弟子。未上任前,其常年在外游历,为人极为低调神秘,上任后,基本大门不出,若出门或见人,都会戴着斗笠。
因此至今他都未见其真面目,多次派人去暗中打探,也无果,因为那些去打探的人都说看不清他的样子,就算近看,看到的其脸上的五官也是模糊一片,十分诡异。于是,他只能放弃,但已派人在暗中随时监视其一举一动,以防其有不轨之举。
“是,陛下。”佼冷烟点头,面目严肃,身姿笔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心底深处其实一直藏着一段感情,但她只能将其雪藏,不被任何人发现,尤其是眼前这位年轻英俊的帝王。
“娄公子现在的情况可有好转?”沉默了片刻,站在窗边一直望着窗外景色的帝王再次出声,话语间的伤感和无奈就是再迟钝之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身为暗卫首领必定不会愚笨到哪去的佼冷烟?
“陛下,请容冷烟多嘴一句,如今凤天的女皇陛下既然已经在宫内,您得到她必定胜券在握,既然如此,您为何不直接杀了娄公子这颗已经无用的砝码?”佼冷烟见男子这般,心肝都在为他疼,就冒昧多说了几句,满心关切。其实,这已经越过她的职责范围,但她却完全不自知。
沧澜瑾瑜当然想将洛安身边的那些男子全部铲除干净,一个不剩!可一想到四个月前那个女子看向他的坚定目光,以及说的那些话,他动摇了,咬了咬牙,才沉重说出,“孤不能那样做。孤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经不堪,若真那样做了,孤跟她之间恐怕再无挽回的余地。”他的手指愈加扣紧窗柩,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似下了极大的决心,“只要能得到她,孤此生都不会伤害那些男子,毕竟,他们已是过去,孤才是她真正的未来。”
“陛下,您何苦这般为难自己?您本是沧澜的帝王,什么女人是您得不到的?可您偏偏暗中苦恋了她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寻着她,就应该将她夺回来,占为己有,将那些污了她令您心殇的存在全部毁灭,可您却选择了包容,这样您心里真的会好受么?以后您真的不会后悔么?”佼冷烟不喜欢这般克制自己的沧澜瑾瑜。在她眼里,沧澜瑾瑜是最尊贵的帝王,想做什么便应该做什么,无需拘束于他人的想法,只要他开心,他人的想法又有什么重要的?!
“你别说了,孤既然已经决定,便不会改变。”沧澜瑾瑜终于侧身瞥向身后的黑衣女子,眉间隐隐不悦,“冷烟,今日你的话似乎有些多了。”
佼冷烟一慌,却在一瞬恢复冷静,后退一步对男子拱手一揖,压着心中的凄凉和自嘲,“冷烟也是为陛下着想,请陛下莫多虑,以后冷烟绝对不会在您面前多言此事。”
“你还没回答孤刚才的问题。”沧澜瑾瑜回到书案后坐下,随手翻阅起手边的一张竹简,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薄怒的男子压根不是他本人。
“回禀陛下,娄公子依旧原样,身子状况虽然良好,但他的心……”佼冷烟偷偷地看了眼书案后冷峻的男子,才继续说,“已如一潭死水,半年前,我给他解了四肢上的铁链,他也不逃不闹,一直安静地待在屋内,从未出过门,好像彻底与世隔绝了一样,一点都不在意外面发生的事情。”顿了顿,她继续说,“还有他那双眼睛,我找太医给他看了看,并给他开了方子,可每次端过去的汤药,他从未碰过,那些下人明明叮嘱过他,可他就当耳旁风,似乎压根不想治好自己的眼睛。”
“他的心的确是死了。”沧澜瑾瑜想起初见那个男子的情景,坚硬的心也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怜悯。他低了头,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令人觉得晦暗。就在佼冷烟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突然出声了,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估计,只有她才能拯救他。”
“陛下……”佼冷烟想上前安慰男子,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已经好久未见男子这般脆弱的模样,记得上一次,还是在去年。
那时,他寻到了身在凤天的她,本满心狂喜,恨不得插翅飞去凤天寻她,然后将她带回沧澜。
可当她继续向他汇报那个女子的详细信息尤其她已有家室的事情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变了,仿佛瞬间从云端坠落,入了污浊的淤泥,浑身散发着欲将整个天下都毁灭的气息,但这冰冷的欲将人拒之千里之外的气息根本无法掩盖他内心流露出的脆弱,那仿佛能摧毁他所有意志的脆弱。
那一刻,她才完全确定,一直住在他心里的那个女子就是凤天那位。
“你退下吧。”沧澜瑾瑜抬了抬手,又无力地放下,由始至终都低着头,未看向书案前一脸担忧望着他的女子。
“是,陛下,请陛下早点歇息。”佼冷烟蹙了蹙眉,却也无可奈何,只好离开。临走,她还回身看了眼男子,第一次觉得那个高高在上的他,什么都不缺的他,原来也孤单得可怕。
“沐麟,你是孤的,只能是孤的!”女子离开后不久,那坐在书案后的帝王猛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盯着前方,说出的话语也是字字铿锵有力,恨不得每一个嚼碎了再咽下去。而他手中的竹简早已被他生生折断。
☆、第四百零八章 孤有隐疾
“陛下,天色已晚,该回去歇息了。”过了片刻,亁泗返回,对沧澜瑾瑜提醒了一句,唇畔携着暧昧的笑意。陛下今天真是艳福不浅,一下子有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为他侍寝,只是不知他吃不吃得消。
“嗯。”沧澜瑾瑜冷淡地应了一声,似一点不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情欲盛宴。
“摆驾腾云殿——”见自家帝王坐上皇辇,亁泗连忙对抬轿的轿夫高声喊了一句,还刻意拉长嗓子,显出气势。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沧澜瑾瑜便到了自己的寝宫腾云殿。殿内,竟然应景地布置了不少喜庆的颜色,喜色的花卉,喜色的地毯,以及喜色的床幔,而床榻上,正矜持地坐着三个身穿喜色裙装的女子,她们均面带红妆,却各有风情,独具特色。
见男子到来,三个女子连忙站起,迎上前来对他行礼,嗓音如水般娇柔,简直能酥到人的骨子里,“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沧澜瑾瑜抬了抬手,示意三人站起,明明温柔的语气,却带着一分疏离。
殿内的宫人见状,都识相地默默退下了,最后离开的还顺道合上殿门,欲给帝王和三位婕妤腾出单独相处的私密空间。
“陛下,臣妾给您宽衣。”陶谷雪从小就在军营中长大,跟男儿打过交道,性子比较豪放,所以,她率先上前,欲脱去男子披在外面的锦袍。
“不用。”沧澜瑾瑜连忙避开,径自坐上了主座,看向三个女子直截了当道:“孤今晚找你们过来侍寝不过为了做一场戏,你们不必当真。”
此声落,三个女子俱是一惊,眸中带着不可思议地望向男子,依旧是陶谷雪率先出声,“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沧澜瑾瑜也不避讳,故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坦白道:“实话告诉你们,其实,孤有那方面的隐疾,所以只能委屈你们了。”这句话,他对自己后宫的每一个女人都说过。起初,还有种难以言说的尴尬,只是,说烂了,便觉得这只是一句平淡的陈述,能为他省去许多麻烦的一句言语,既然如此,为何不说?
这些女人本不怎么相信,但他从碰过她们,就算她们使尽浑身解数勾引挑逗他,他也能不动声色地压下正常的生理反应处之泰然,久而久之,口口相传间,得知谁都没得着便宜,这些女人便真的信了,不再多纠缠,却费尽心思往他手里送专补阳气的药材,令他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能暗中命人丢掉。
再后来,陆续有妃嫔红杏出墙的消息传到了他耳朵里,他都一笑置之,不予理会,只要这些寂寞难耐的女人能够守住他以及她们自己的秘密,不损害到他的名誉以及沧澜皇室的形象,他便不会为难她们。
毕竟,是无心的他束缚住了她们,将来若能与那个女人成为真心相爱的一对伴侣,他便解散了这乌烟瘴气的后宫,只留那女人一个,从此与她厮守到老。虽无后宫三千佳丽,但终有一个自己心爱之人陪伴身旁,也未尝不是一件极乐的幸事?
回到眼前,三位婕妤听完男子如此坦诚的话后,反应不一。其中尚佳晴直接气红了眼,要不是碍于眼前男子的身份,她恨不得跺脚泄气,直接质问出声,问他为什么要欺骗她们。
可转眸一想,她忽然想起自己爷爷曾再三向她确认,问她可有考虑好,说明他应知道些内幕,却不敢明说,是她为了自己将来的荣华富贵以及高人一等的尊贵地位执意想进宫的。而且,她常听人说,当今圣上是个极其俊美的男子,所以她也不觉得吃亏,要是当今陛下是个糟老头子,她才不会动这方面的心思,以致于耽误自己的一生。
可如今,陛下竟是这般,那自己这一生可不也毁了?于是她越想越糟糕,美眸中蓄了泪,泫然若泣,令人忍不住为她生出一丝怜爱。
陶谷雪咽不下这口气,仗着自己家世显赫径自大着胆子问出一句,“陛下,您不是说笑吧?”才问完,她就有些后悔。
“这种关系到男子尊严的事情,孤为何说笑?”沧澜瑾瑜不以为然,饶有趣味的视线在秋晚云身上不着痕迹地扫过。
见男子一本正经地回答了自己的问题,陶谷雪欣喜之余,再次有了勇气,问出,“那陛下难道不打算传宗接代了么?”
“孤在接受治疗,至于究竟能不能痊愈,孤也不知。”沧澜瑾瑜面色微沉,但还是耐着性子答了,故作无辜的语气,半分担忧都没有,好像他有那方面的隐疾于他而言不过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陛下今晚打算让我们姐妹三个如何自处?”陶谷雪看了眼由始至终都一脸平静的秋晚云和满目泪光可怜楚楚的尚佳晴,心底竟平静了不少,反正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得不到,甚至后宫其他女人也都只是空有其表,实则夜夜独守空房,如此公平,如此同病相怜,她没必要多伤感。
“你们回自己寝宫吧。”沧澜瑾瑜仿佛就等着陶谷雪这句,不假思索答出,无半分留恋,不经意间,他又看了秋晚云一眼。
“既然如此,臣妾便先退下了。”陶谷雪和秋晚云识相地告退,说完,两人才发觉尚佳晴尚未出声表态,不禁奇怪地看向她,想看她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如是,沧澜瑾瑜也看向了尚佳晴,等着她的表态。
尚佳晴抬着一双泪光盈盈的美眸,羞怯地望向沧澜瑾瑜,含着浓浓的希冀,“陛下,臣妾可否留下陪您?就算不能……”似难以启齿,她顿了顿,才继续说,“臣妾也可陪在您身边,与您说说话。”
此声落,陶谷雪面上流露出懊恼,她刚才也该这样说的,可是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
她身边的秋晚云倒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微微蹙了眉,似有些不耐。
“不用了。谢谢尚婕妤的好意,孤这么多年,习惯一个人睡,若有旁人陪着,孤会不习惯。”沧澜瑾瑜果断拒绝,一点不承美人的好意。
“那臣妾也先告退了。”尚佳晴难掩失落,不舍地看了眼男子,也只好告退。
陶谷雪在心中窃喜,面上不动声色,上前亲昵地挽了尚佳晴的手臂,拖着她往外走,“妹妹,我们正好同路,一起走吧。”语气好不热情,实则内心正幸灾乐祸得起劲。想用自个热脸去贴陛下的冷屁股,陛下还不答应呢!
尚佳晴脸色不是很好,却不敢放肆,尤其在沧澜瑾瑜面前,她更应该维持自己贤良淑德的形象,于是和善一笑,答应道:“好的,姐姐。”就任由陶谷雪拖着离开了,暗暗咬牙切齿。叫谁“妹妹”呢!真当自己年岁比她大就可以乱攀亲戚了?
云晚秋对沧澜瑾瑜褔了福身子,就连忙跟上那对“姐妹”俩,一边走,一边故作熟稔地与两人攀谈起来,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以免自己被孤立。
而三位婕妤戌时前就从腾云殿出来返回自个寝宫的消息不一会就传到了太后斐霓裳耳里,传话的人还将三位婕妤离开时面上的神情详细描述了番,更是在斐霓裳脑海中原模原样地还原了当时的情景。
“呵!”斜倚在美人榻上的斐霓裳嗤笑出声,一点不意外,“果然如此。”
她此时养尊处优之极,身后,一个婢女正给她打理着半干的头发,身前,两个婢女在给她揉捏那双一天根本没走多少路的腿脚,还有一个在侧边给她轻轻摇着蒲扇,使她周围浓郁的熏香能散去些。
“太后,陛下今日白天的举动,明明像是已经恢复了的样子,怎么一到晚上,就又没了兴致?”恭候在斐霓裳跟前的婢女临风眸中闪过一抹疑虑。
“鬼知道哀家这皇儿心里在想些什么。”斐霓裳有些无奈,语气含着几分宠溺。她懒懒地抬起手,一个婢女立刻上前递上精致的杯盏,轻声轻气道:“太后请用。”
斐霓裳接过,优雅地掀了掀那小巧的杯盖,饮了一口里面的养颜茶,才将茶盏递回,慵懒地睨向临风,吩咐了一句,“你继续去盯着吧,皇儿若有什么反常举动,第一时间通知哀家,记住了么?”明明轻飘飘的一句,从她口中吐出,却莫名携着一股威慑的力量。
“临风记住了。临风这就告退,请太后早些歇息。”临风看了眼外面已暗的天色,赶紧退下,不敢耽误太后的美容觉。
太后有一个毛病,就是自恋。她极爱惜自己的容颜,所以平时十分注重保养,以致于她双桃李的年纪依旧美艳无双,每天的美容觉是必备,所以谁若耽误了她的美容觉,后果绝对会很惨。
……其实,太后还有一个毛病,就是睚眦必报!
另一边,见三位婕妤都离开,沧澜瑾瑜松了口气,站起身往浴房走去,亁泗连忙上前伺候他宽衣解带,一边疑惑地问出,“陛下,您明明知道凤天的女皇陛下是那三个婕妤中的一位,为何还要放她们离开?难道你不想早点与她共结连理么?”
☆、第四百零九章 她不爱他
“她会重新找来的。”沧澜瑾瑜笃定道,唇畔的笑意浅浅,可见心情不错,“刚才召见她们,再遣她们一同回去,不过是为了打消外人的疑虑,也顺便为她引路。省得她中途迷路,寻不到这里,那可就不好了。”
“万一她今晚不来呢?”亁泗继续提出疑问。
“会来的,她跋山涉水入孤的后宫,就是为了救那个男子。如今,好容易接近孤了,她怎会不来?”沧澜瑾瑜笑得自信,深邃的眸中隐着肆意的狷狂霸道,似随时冲破禁锢,去捕捉缠绕他肖想许久的猎物。
“陛下英明,奴才恭祝陛下早日抱得美人归,也不枉您这些年的辛苦付出。”这一刻,亁泗的内心被触动到,欣慰有余,欣喜未满,只能由衷地祈祷祝愿。
“但愿。”沧澜瑾瑜任亁泗脱去他身上的锦袍,仅剩下中衣,一边笑言,夹带着几分宠溺,“那个女人就是一只长着尖锐爪子的小野猫,而孤要做的,便是磨平她的爪子,将她驯养成一只温顺的家猫。”
两人已经走进浴房,亁泗听得男子后一句,忍俊不禁,“奴才等着这一出好戏。”手上继续为男子宽着衣。
待身上一丝不挂时,沧澜瑾瑜跨入了浴池里,浴池里的水温早已调整好,上空弥漫着氤氲的水汽,朦胧了他的俊颜,见亁泗拿了胰子欲上前给自己擦身子,他出声拒绝,“不用了,你先退下吧。”
“是,陛下,奴才这就退下。”亁泗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浴房,守在门外。
过了半晌,正在池中闭目养神的男子突然双目一睁,迸射出凌厉,冷沉出声,“谁?”
“哎呦喂~陛下好大的火气,要说这会子有胆量过来偷窥您老美貌的,除了臣妾还能是谁呀?”一声娇柔的嗓音从门口的屏风后传来,语气嚣张得不可一世,压根没将男子放在眼里。
“沐麟!”沧澜瑾瑜眼睛一亮,连忙欣喜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恨不得瞪穿那道碍眼的屏风,“你快出来。”
果真,那道屏风后转出一抹火红的倩影,远山般的黛眉,秀气的眸,娇俏的鼻,以及淡米分的唇,是个清丽的女子,眉间的火焰花钿妖冶如血,与她身上的清冷气质融合,矛盾而又和谐,仿若浑然天成。此女不是秋晚云是谁?
她正是洛安本人假扮的,而她目前这个身份也确有其人,只不过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顶替了。
那原来的秋晚云本是家里不受宠的庶女,娘亲是妓女出身,所以她从小就受尽姨娘和其他兄弟姐妹的冷嘲热讽,以致于当得知洛安能解救她于苦海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将自己用了十六年的身份双手奉上,毫无留恋,从此成了墨宫的一员,改头换面,开启了人生的另一段旅程。
“啧啧,身材不错。”回到眼前,洛安用欣赏的目光大胆地打量着男子露在水面外的精壮胸膛,极是满意,可满意过后,她又郁闷了。自己满意做什么?反正眼前这个男人又不可能属于她。
“你怎么进来的?”沧澜瑾瑜笑看向女子,星眸璀璨至极。
“这还不简单。”洛安一步三摇晃到沧澜瑾瑜身边,笑得极为欠扁,“以臣妾的身手,想避开外面那些侍卫和婢女简直绰绰有余,不过,有个小太监挺难解决,臣妾便直接点了他的昏睡穴。”说着,她眼睛直接往下瞄去,想欣赏欣赏水里的春光,色女的本性展露无遗。
沧澜瑾瑜将女子的小动作都收入了眼底,心里暗自得意,将身子往水面上浮了浮,露出窄腰,挑眉看向女子,嗓音绕着蛊惑,“好看么?”
“嗯,还算入眼。”洛安状似勉强地点点头,一边继续往下瞄。
“真的只是‘还算入眼’?”沧澜瑾瑜不怎么满意女子的回答,眸中极快地闪过一抹精光。
“不然呢?”洛安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眸光渐渐深邃下来,“您想要臣妾怎么夸您?”
“不用夸,孤要实在的。”沧澜瑾瑜唇畔的笑意突然变得邪肆,抬手就欲去拉女子的脚踝,将她脱下水中。
说时迟那时快,洛安也不是吃素的,男子触及她脚踝的一瞬,连忙腾空旋转着飞起,落在了浴池的另一侧。她笑靥如花,看向那脸色已经被气得铁青的男子,幽幽的语调,“陛下您老的那点龌蹉心思,臣妾可都看在眼里呢!”
“凤沐麟!你给孤过来!”沧澜瑾瑜偷袭不成,索性用强硬的语气命令女子。
洛安也冷了眸色,气势上与男子不相上下,“沧澜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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