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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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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初夜,你我已经好久没行鱼水之欢了。”
“我,我知道。”娄瑞儿被女子蹭得身子发烫,也生出了欲望。
“所以,待会我们就……”洛安话虽未说完,但后面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
“好。”男子声若蚊蝇,透着紧张。
一上床,洛安开始为男子做针灸。
做针灸会有痛意,男子咬牙强忍着,过了将近半个时辰,针灸撤去时,他才放松下来,一身细汗。
“感觉怎么样?”洛安轻轻揉捏着男子眼周的穴位,一边询问道。
“很舒服。”男子回以一笑,十分享受这一刻。
“舒服完了,是不是也该让我舒服了?”洛安往男子耳畔吹了口热气,暗示他接下来可以开始办正事了。
男子脸一红,“那,那你开始吧。”说着,他就闭了眼,即使本就看不见,他也觉得睁着眼会破坏两人间美好的氛围。
洛安乐了,连忙覆到男子身子,细细啜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男子也会适当地回应她,依旧青涩。
半晌过后,男子箭在弦上,外面却突然不合时宜地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娘娘,娘娘,您在吗?奴才请求您出来见奴才一面!”是亁泗的声音,冷宫本就空旷冷清,因此他的声音此时显得尤为嘹亮,殿内的两人想不听见都难。
洛安太阳穴跳了跳,选择不理会,见男子诧异地睁开眼,她连忙低头吻住他,咬牙切齿地说了句,“继续!”就欲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娘娘,奴才求您了!呜呜,陛下快不行了!奴才求您去看看他吧!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却不料,外面亁泗的声音愈加撕心裂肺,堪比鬼哭狼嚎,敲门直接改为拍门,仿佛下一秒,那殿门就会被他拍碎。
洛安将自己假想成一个聋子,欲和身下的男子继续缠绵,却被他止住了动作,她不解,“怎么了?”
“安。”娄瑞儿踌躇了片刻,才不情不愿道:“你还是去看看那个男子吧,外面那人再一直吵下去,我也没兴致。”
其实洛安也身同感受,恨不得立马出去宰了亁泗那个王八羔子,可她也知这其中利害,只好不情不愿地从男子身上翻下身,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穿起了鞋。
她回身看向依旧躺在床上的男子,满心愧疚,“瑞儿,对不起。”
“其实是我对不起你,若不是因为我,你怎会受困于他?”男子闭了眼,眼底无声地落下两行清泪。
“不!不是因为你,我跟你说过,我潜入沧澜,除了为了救你,还有很多其他原因,比如得到媚颜,比如搜寻干娘的踪迹,所以你别把责任都推自己身上。”外面亁泗的嗓音依然响亮,犹如催魂的魔曲,洛安却置若罔闻,生怕床上的男子陷入自责无法自拔,便急切地开导着他。
“嗯,我明白,那你快过去吧,我不会多想了。”娄瑞儿体会到洛安的良苦用心,展颜笑了,不想让她担心。
“睡吧,明日我再过来看你。”洛安下了床,给男子掖好被子,低头吻了吻他的额,“晚安。”就转身往外走去。
“娘娘,您快出来吧!奴才求您了!再不出来,奴才就跪死在这里,嚎到天亮!”外面的亁泗不余余力地鬼吼鬼叫着,嗓音已有些沙哑。
忽然,他被门往外打开的一股推力撞翻在地,痛呼出声,抬头见一个满脸想吃人表情的女人从殿内走出,立马屏住呼吸失了音。
“还愣着做什么?你家陛下快不行了,怎么能耽误时间呢?”洛安目光森冷地看向亁泗,语气夹杂着浓浓的嘲讽。
“是是是!娘娘请跟奴才来。”亁泗一喜,压根不在意洛安说谋砬椋蛭运裕灰芙矍罢飧雠忧肴ヌ谠频睿腿挝裨猜恕K底牛φ酒鹕恚呐淖约浩ü缮险慈镜幕页荆月灏沧隽烁銮氲氖质啤
……
洛安前脚刚进腾云殿,亁泗后脚就关了殿门,意图明显。洛安翻了个白眼,闻着一股浓郁的酒味,径自往里走去,果然见沧澜瑾瑜已经烂醉如泥地躺倒在地上,身边躺了不少酒坛子。
“喂!死了没?要是没死赶紧起来!你这种苦肉计的戏码朕看多了,你以为朕会上当么?”洛安走上前就抬脚踹了踹男子,语气不屑道。
“孤什么都没做,你别诬赖孤!”沧澜瑾瑜一直在半清醒半醉的状态,听得女子的话,他猛然坐起身,瞪向女子气呼呼道,几分孩子气。
洛安走至桌边倒了杯水,接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往里面倒了些药米分,端起水杯晃了晃,就走回男子身边将水杯递给他,“朕既然过来了,就收敛些吧。”
“你刚刚往水里加了什么?是不是想毒死孤?”沧澜瑾瑜颇受伤地看向女子。
“若朕真的想毒死你,你喝么?”洛安将水杯往男子面前凑了凑,笑得妖娆。
“只要是你给的,便是毒药,孤也喝!”沧澜瑾瑜心一横,抢过女子手里的水杯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杯底朝天之时,他猛地一摔杯子,捂嘴拼命咳嗽起来,十分痛苦。
洛安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沧澜瑾瑜你真是够了,喝毒药都能呛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美味的东西。”
“真是毒药?”沧澜瑾瑜不敢置信地望向女子,咳得满脸通红。
“是醒酒药。”洛安一头黑线,不情不愿道。
“孤就知道你不会害孤。”男子立马春风得意,往她怀里一倒,蹭着她的柔软笑眯眯道。
“你快起来。”洛安蹙了蹙眉,欲拉起怀里的男子。
“不!孤就要睡这里!这里好柔软,好温暖,孤喜欢。”难得占女子便宜,男子当然想占个够,死命扒拉着女子的衣服,赖皮道。
“你真的不起来?”洛安挑眉,不动声色地掂了掂男子的分量。
“如斯温香软玉,孤为何起来?”沧澜瑾瑜满足地蹭了又蹭,压根没意识到女子诡异的笑容。
“那朕只好抱你起来了。”洛安一鼓作气,直接将男子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你——”沧澜瑾瑜感觉重心不稳,下意识地伸手捞住女子的脖子,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上升到了一个高度,往上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女子轻轻松松地抱了起来,骨子里的羞耻感顿时蹭蹭蹭地冒了出来,不仅脸红,耳根都红了,“快放孤下来!”这个女人简直不是人,而是怪物!
“你以为朕想抱你?还不是怕你躺地上着凉了明天所有人都来指责朕。”终于走至床边,洛安直接将男子粗暴地往床上一扔,就像昨晚她用过肩摔把他扔床上。
男子闷哼出声,怒瞪女子,“凤沐麟,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谋杀算不上,不过,朕好想折磨你。”洛安弯腰捏了捏男子的脸颊,笑得邪恶。
“你想干嘛?”男子一脸警惕地看着女子,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
“一身酒味,谁稀罕碰你!”洛安收回手,嫌弃地甩了甩。接着,她对殿外吩咐了一句,“备热水来!”
“是,娘娘。”外面传来亁泗的声音,其中夹杂着贱贱的笑声。
不一会,热水备来,洛安卷起袖子拧起一块布巾,直接往男子脸上粗鲁地擦去。
男子死命挣扎,却一点无法反抗女子对他的禁锢。
给男子擦完脸,洛安将布巾扔回盆里,一边回身对男子用命令的口吻说,“把衣服脱了!”
“孤凭什么听你的?”经过刚才公主抱那一出,男子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此时就跟女子对着干。
“沧澜瑾瑜朕说你怎么这么犯贱呢?非要朕用强的你才会乖乖听话是不是?”洛安指着男子的脑袋就骂。说着,不等男子反应过来,她一把抽了他的腰带将他双手反手绑在床柱上,然后将他身上的衣服撕了个寸寸缕缕,剥下,就跟剥粽子似的,不一会,男子阳刚健美的躯体展露了空气中。
沧澜瑾瑜整个人早已懵了,感觉到一抹温暖的湿润袭上自己的肌肤,他才反应过来,发现女子正在给他擦身,动作比起刚才给他擦脸时温柔细腻多了,他不再挣扎,任由女子伺候,都忘了自己的双手还被捆在床柱上,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呈现在女子眼前。
“好了。”给男子擦完身子,洛安就解开了男子手腕上的腰带,将他按回床上,“睡吧。”
“你陪孤。”沧澜瑾瑜一把拉住女子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朕不想跟一个裸男同床共枕。”洛安瞥了眼男子的腰下三寸,早已洞悉一切。说着,她就拿起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中衣扔到男子脸上,“快穿上。”
“你难道怕孤吃了你?”沧澜瑾瑜酒醒了大半,为了让女子留下,只好坐起身乖乖穿起了衣服,一边戏谑地问出一句。
“怕,怕死了,朕怕毁了某男的清白后,某男会缠着朕让朕对他负责。”洛安故作恐惧的模样,捂着心口后退了一步。
“凤!沐!麟!你真是有分分钟气死孤的本事!”沧澜瑾瑜额角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齿道。
“谢陛下夸奖。”洛安又作谦虚的姿态。
“坐过来,孤帮你擦脸,你现在这张脸难看死了。”沧澜瑾瑜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看向洛安,颇嫌弃她易容后的脸。
“陛下,您老不会老眼昏花了吧?臣妾这张脸要属于难看的范畴,那天下就没有美人了。”洛安不可思议地望着男子,摸着自己的脸辩解道,一边依言坐了过去。
“孤说难看,就是难看。”沧澜瑾瑜从女子手中接过药水,就为她卸起了妆。
洛安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你看上朕,难道只是因为朕这张脸?”
此声落,沧澜瑾瑜的动作一顿,情绪低落了下来,“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洛安眉间一蹙。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沧澜瑾瑜不想多言,一边认真地擦着女子的脸,见她的真容在自己手下一点一点显露出来,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成就感。
“那岂不自相矛盾了?”洛安愈加不解,忽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对了,朕记得你曾经对朕说过,你从懂事起便识得朕,朕问你原因,你说朕嫁给你后,你就会告诉朕。如今,朕履行了约定,你是不是该老实交代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后宫暗潮
“孤现在乏了,不想说太多话,以后再说。”沧澜瑾瑜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拉着女子一起躺倒在床上,然后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你干嘛非要拉朕陪你一起睡?不嫌热么?”洛安很郁闷,鼻子撞在男子结识的胸膛上,感觉很不舒服。
“这一刻孤盼了好久,怎会嫌?”沧澜瑾瑜随手打灭远处的宫灯,才安心闭了眼。
洛安无语地“切~”了一声,忽然想起还有正事,她咬了咬牙,才道,带着几分讨好,“瑾瑜,朕想跟你商量件事。”
本来,她已跟沧澜瑾瑜谈判好,打算三日内将瑞儿送出这危险的皇宫,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并接受大夫的治疗。
可今日亲眼看过他本人后,她发现他眼盲的症状比她想象的严重很多,再加上拖了大半年,早已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想完全治愈,更是难上加难。交给别的大夫她怎样都无法放下心,所以想亲自为他治疗,等他痊愈了再将他送出宫也不迟。
关键,将瑞儿继续留在宫里,得先经过沧澜瑾瑜这关才行,毕竟这座皇宫还是他的地盘。
“说吧。”难得见女子求自己,沧澜瑾瑜当然洗耳恭听。
“朕想让瑞儿继续住在冷宫里。”洛安言简意赅。
“好方便你跟他偷情?你以为孤是傻子么?”沧澜瑾瑜周身的气压骤冷,唇畔的笑意转为讽刺。
“本来朕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亲手治好他的眼。”洛安笑了,绝对不怀好意,“没想到瑾瑜竟然提醒朕还有这么一个便利,感激不尽哈!”
“你——”沧澜瑾瑜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强忍住自己血管里的暴怒因子,“你别忘了,孤还没答应呢!”
“那朕就在皇宫附近置一座豪华的府邸,来一出金屋藏娇!”洛安不甘示弱,理所当然道。
“你敢!”沧澜瑾瑜被气到,“你要是敢那样做,朕便派人烧了那座府邸。”
“你要是敢害朕的瑞儿,朕便杀了你,然后血洗你的皇城!”洛安怒了,极快地伸手扣住男子脖颈处的命脉,语气森森。
“果然是一代铁血女皇的作风。”沧澜瑾瑜苦笑出声。即使性命已经悬在女子手里,他依旧将她桎梏在自己怀里,愿以命相赌,赌她会对他生出一丝恻隐之心。
“朕现在不是一代铁血女皇,而是一个愿为自己所爱之人倾尽天下的疯癫女人!”洛安立马驳回,抬眸阴冷嗜血地瞪向男子,“沧澜瑾瑜,来这之前,朕便做好应对所有情况的心理准备,所以,你有什么招,就尽管放马过来,朕接得住便接,若接不住,朕会拉着你以及你的百姓一起下地狱!”
“孤只问你一句,孤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就算看不清,沧澜瑾瑜也能从女子话语中听出她的决绝,不由悲从心起,软了语气,虚弱得不堪一击。
“想要征服的敌人,心动过的男人,符合朕胃口有意将之收为男宠的美人,仅此三样。”洛安也不隐瞒,如实答曰。
“你别忘了,孤现在还是你的夫郎!是娶了你的男人!”沧澜瑾瑜低吼出声,心里暗暗计较着女子所说的三样,还是有几分窃喜的,至少,自己的姿容还能入女子的眼。不对!怎么弄得像他主动请缨去做她妃子似的?
“抱歉,朕没想到这层。”洛安松手,翻了个身,在脑海中计划着接下来的步骤。
身后的男子见女子一副不开心的模样,蹙了眉,踌躇了半晌,才低缓吐出四字,由衷的无力,“孤答应你。”他似乎压根没将女子刚才差点要了他性命的事情放在心上,
“答应让瑞儿继续住在冷宫里?”洛安猛然回身,双目晶亮地看着男子。
男子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不过有前提。”
“什么?”洛安不假思索,只要能让瑞儿留下,她什么都敢答应。
“你每晚必须到孤的寝宫过夜。”只要女子每晚在他这边过夜,她就没机会跟娄瑞儿行那不轨之事了,沧澜瑾瑜是这样想的。
“可以。”洛安也没多想,因为此时在她心里压着好几件事,而风月之事正好垫底。
“沐麟,那‘大义灭亲’的戏码你打算什么时候上演?孤已经迫不及待了!”男子想起另外一件事,期待地问向女子。
“时机到了,自会上演。”洛安诡异一笑。
“什么时机?”男子好奇地追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洛安意味不明地答出一句,怕男子再问,她伸手一把封住男子的唇,“别问了,朕要睡了。”
“哦。”男子不情愿地应了一声,还趁机亲了亲女子的手心,“那睡吧。”说着,他赶紧闭了眼,好像他闭眼后他偷亲女子的行为就不会被女子发现了。
“幼稚!”洛安骂了一句,也闭眼睡觉。
……
第二日早上,洛安去凤慈殿给太后斐霓裳请安的时候,就感觉周围的气氛很不对劲,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的女人看向她的眸中都带着些许敌意,尤其坐在上首的皇后皇甫骊婉,虽一副温婉大方的模样,但那双秋水般的美眸中却是一片彻骨的冷意,直直射向她,似恨不得立刻冲上来将她撕成碎片。
“晚云给皇后娘娘请安。”洛安给斐霓裳请完安,就转向皇甫骊婉,故作战战兢兢的模样。
“起来吧,晚云妹妹,本宫今日想奉劝你一句,既然已经嫁入后宫,就应对陛下从一而终,而不是三心二意,尽做一些为人所不齿的苟且之事!”皇甫骊婉优雅地笑着,但笑意丝毫不达眼底,语调温柔,却渗透着冰冷的嘲讽之意。说着,她瞥了眼坐在下首一脸平静的皇贵妃许竹芸,似笑非笑。
与洛安同等级的尚佳晴和陶谷雪见皇甫骊婉教训洛安,对视一眼,忍不住掩嘴窃笑,幸灾乐祸至极。
慵懒地斜倚在椅上的斐霓裳则一副看戏的模样,饶有兴致。
“晚云谨遵皇后娘娘教诲。”洛安低着脑袋谦恭道,眸底极快地掠过一抹阴鸷。
看来,她昨日去冷宫见瑞儿的事情在这后宫中已经不是秘密,这样的话,她夜里被亁泗从冷宫请出去腾云殿并在里面留宿一夜的事情自然也不是了,所以这些女人此时都一副想吞了她的模样。
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平了。不过她乐意之至,要的,就是这份不太平!
“你能听明白就好。”皇甫骊婉端起手边的茶盏优雅地抿了口茶,才再次抬眸温和地看向洛安,浅笑嫣然,十分端庄得体。
洛安点头致意,转身走到许竹芸面前向她请安,“晚云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这次,出人意料的是,许竹芸对洛安的态度友好了许多,细长的丹凤眼里隐着同病相怜的情绪。她带着真切的笑意对洛安说,“以后低调行事便可。”
洛安有些惊讶,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好多言其他,依旧垂首,谦恭的语气,“晚云谨遵皇贵妃娘娘教诲。”
站在她两侧与她一同给人请安的尚佳晴和陶谷雪都不解地看着许竹芸和洛安之间的互动,想不通索性不想。
两人都是家境殷实的主,请完安,就分别给斐霓裳、皇甫骊婉、许竹芸以及其他几个高品级的妃嫔送上名贵的礼物。经过昨日的观察,她们将每个人的特征都记在了心里,因此送出的东西基本都合所送对象的心意。
尚佳晴和陶谷雪送完礼,自然而然就轮到了洛安。然,所有人视线都落到她身上之时,她却一摊手,表情无辜,“抱歉,臣妾什么都没准备。”
“什么?”陶谷雪率先惊讶出声,轻蔑地看着洛安,“云婕妤妹妹你怎么能空手而来?今日我跟尚婕妤妹妹都送了礼,你什么都不送,实在说不过去。”
“就是,云婕妤,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尚佳晴附和道,笑得不怀好意。
“请太后,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在本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娘亲出身卑微,几年前就病逝了,爹爹平时也不怎么拂照臣妾,这次进宫的机会,也是臣妾奉上娘亲的嫁妆博来的,所以,臣妾身边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洛安很是委屈,眸中盈满泪,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
其实,进宫前她那所谓的“爹爹”送了她很多珍品,方便她进宫后四处打点,以后若能晋升成为名副其实的娘娘,也能稳固拓宽他的官途,不过,到了她手里的钱财,她怎能轻易转送别人?
“怎么可能?你撒谎!你父亲好歹是当朝太尉,他就算再不疼爱你,如今见你晋升为婕妤,也不可能不拂照你。”陶谷雪立马站出反驳,实在看不惯洛安装可怜的样子。
“那我问你,我爹爹为何拂照我?”洛安眸中精光一闪,却被掩盖在了晶莹的泪光下。此女一看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主,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果然,不出她所料,陶谷雪想也不想就答出,“自然是为了让你讨好太后皇后娘娘她们,以后若晋升了,还可为他日后的官途铺路——”忽然,女子察觉不对劲,声音戛然而止,连忙看向斐霓裳和皇甫骊婉解释,“不!不是的!太后,皇后娘娘,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有些话众人虽心知肚明,但若明说出来,情况就不妙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等她解释完,洛安就插嘴了,双眸茫然地看着她,仿佛一朵无害的小白花。
“我——”陶谷雪急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梗了片刻,她忽然反应过来,气愤地瞪向洛安,“云晚秋,你竟然敢害我!”
“是你自己说的,怎么能怪我呢?”洛安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依旧一副纯真无害的模样。
“放肆!你别转移话题,明明是你自己交不出礼物,怎么绕到我头上来了?”陶谷雪终于想起刚才的话题,重新绕回。
“云婕妤,你好生狡猾,你以为这样转移话题,自己就可以脱罪了吗?”尚佳晴本来也乐见陶谷雪出糗,此时又随机应变,适时跳出来补刀。
“哎,陶婕妤,尚婕妤,你们俩其实误会我了,由始至终,我有说不送太后和皇后娘娘礼物么?”洛安不急不躁,即使眼前两女处处刁难于她,她依旧能对她俩笑得亲切。
接着,她转眸虔诚地看向座上的斐霓裳和皇甫骊婉,话却是对身边两女说的,“太后和皇后娘娘是何等尊贵之人,岂是能拿那么几件凡俗之物搪塞的?我始终觉得,送礼讲究的是心意,只要心意到了,那礼便是全天下最好的礼,无关其价值。而我为太后和皇后娘娘备的礼是一支用心自编的舞蹈,只是这份礼我想留着几日后的中秋晚宴上献给太后和皇后娘娘,不知太后和皇后娘娘到时候可否赏光?”
“有点意思。”斐霓裳把玩着自己指上细长的护甲套,慵懒出声。说着,她看向身侧的皇甫骊婉,寻求她的意见,“婉儿,你觉得呢?”
皇甫骊婉其实压根不想领情,但见斐霓裳已经好话说在前头,只好也顺着她的话说,“儿臣也觉得不错。”她袖下的手早已紧紧扣起,强迫自己面上维持温婉的笑意。
两个地位最高的女人都说好,其他人自然也不敢说什么,陶谷雪和尚佳晴憋了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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