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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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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女子猛地坐起身,下了床,换上一身轻便的夜行衣,就悄悄潜出帐篷。六月和七月实力上终归不如她,因此,她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这对姐妹俩的监视,独自一人冒着大雪深入猎场的丛林。
大雪纷至,整个世界都变得银装素裹,虽然极美,却显得了无生机、处处荒凉,寒意似将空气都凝固住了,万物呼吸一下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血液会被这份彻骨的寒意冻僵。可唯独一人,丝毫不顾,她在丛林中急促地喘着粗气,每吃力地往前走两步,都会将手围在嘴边成喇叭状,声嘶力竭地呼唤着一个男子的名字。
“瑾瑜,你在哪?你快给我出来!别以为躲起来了,我就找不着你了!”
“瑾瑜,我求求你快出来吧,别再吓我了,我承认,我真的有些怕会失去你。”
“沧澜瑾瑜!你赢了,你想报复我,让我这辈子都活在痛苦中的目的达成了,怎么样?你高兴了吧?既然高兴了,就快点出来。”
寻了两个时辰,都不见男子的踪影,洛安绝望了,瘫坐在雪地上,失声哽咽,“我不想你出事,一点也不想……”她发上,衣上,甚至眉毛上,沾满了洁白的雪花,若不是有内力护身,她恐怕早冻死在冰天雪地中。
“嗷——”忽然,不远处一阵地动山摇,传来野兽痛苦的嚎叫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嗷——嗷——”又连续传来两声,夹杂着浓浓的痛苦和愤怒,好奇心驱使下,女子不再多想,索性一抹脸上早已冰凉的眼泪,吃力地站起身,往声音的方向挪去。
曲曲折折地走了几百米,她看到了一个山洞,只是山洞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却能闻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从那里面飘出来。
听着山洞里时不时传出的声音,洛安能判断里面正上演着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一方是野兽,至于另一方是谁,她也不得而知。
“今夜孤为了你可吃了不少苦头,不将你擒住拨了你身上那一层皮毛,孤以后便不姓沧澜!”忽然,山洞内传出一个男子的嗓音,亢奋有力,似在故意挑衅猛兽。
“嗷!”猛兽愤怒一吼,准备做最后一番搏斗,势要将挑衅它的人咬得四分五裂。
洞外的洛安听得这两声,整个人懵了。
忽然,想到男子还在山洞内跟野兽搏斗,处境十分危险,行动快于思考,她连忙掏出一个火折子点亮往山洞里一照,确认野兽所在方位的那瞬间,她连忙扯下正缠在她手臂上睡得正香的玉色往那个方向狠狠掷去,丝毫不考虑玉色日后的心理面积阴影。
“嗷——砰!”顿时,山洞里传出野兽强弩之末的绝望之音,紧接着是巨物轰然倒塌的巨响,震得整个大地都颤了三颤。
“谁在外面?”山洞里的男子察觉外面有人出手相助,十分惊讶,连忙从漆黑的山洞中跳了出来,待他看清站在外头的女子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住。
他就这么愣愣地望着女子,差点忘了呼吸。
苍白的天地间,男子衣衫凌乱肮脏不堪,脸上、发上到处沾染着秽物,尤其脚上的鞋还少了一只,种种狼狈,再无往日的高贵气质,反倒像一个山里爬出来的野人。而他对面的女子一身简单的夜行衣,只是浑身上下无一不是雪花的停驻之地,惟一未被雪花浸染到的便是那双眼睛。那双眼很美,饱含着晶莹的泪,却闪耀着喜悦的光彩,而这份喜悦,竟直直传达给了对面的男子,表明这份喜悦由他而生。
“沐麟,你怎么来了?”男子从未被女子用这样的目光看待过,故而有些不自在,连忙找话,想淡化这对他而言无比尴尬的气氛。
却不想,他才说完,女子竟以一种飞蛾扑火的猛烈姿态奔跑着扑入了他怀里,恨不得将自己的血肉之躯镶入他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这令他受宠若惊,怀疑此时的自己以及女子只是存在于他虚幻的梦境中。
忽然,耳畔传来女子的嗓音,以一种弱者的姿态宣布,“沧澜瑾瑜,我输了。”虽夹杂着哽咽,但她的语气很平静、很冷静,是一份终于勇敢面对现实的坦然,更是一种撕碎自己仅想放纵一次的决然。
“什么意思?”事情转变得太突然,男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明白的。”洛安从男子怀里退开,对他浅浅笑曰,接着不等他反应便一把压低他的头颅,重重地封住他的唇,深吻之,极尽自己的热情以及压抑了许久的爱恋。
☆、第四百二十五章 瑾瑜前世
温热的触感,紧密的距离,鼻翼间相抵的最美角度,无一不昭示着眼前所发生的不是梦境,沧澜瑾瑜由惊转为惊喜再转为狂喜,不舍得闭眼可偏偏不忍心破坏这番美好的氛围,只好缓缓合眼,反手扣住女子的后脑勺,加深这个久违的吻。
雪依旧下着,只是,在这寓意着纯洁美好的雪中,有两颗心终于从相斥的两端返回,渐渐靠近,甚至同时褪下了冰冷坚硬的保护壳,学着相互取暖对方。
天色全亮之时,下了一夜的雪终于停歇,而猎场的驻扎营上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只因一大早瑾妃身边那两个婢女就四处奔走,称她们家娘娘不见了。
帝王失了一夜踪迹,已是大事,如今帝王的宠妃也失踪,众人只觉得这是火上浇油,尤其众位跟随而来的将领,恨不得自己拥有一双千里眼,能立马探查百里的方圆,寻到这对帝妃的踪迹。
然,众将分配好工作,领人欲深入猎场的丛林中搜寻两人踪迹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对帝妃的身影。
只见茫茫雪地里,那对男女相互搀扶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身后已留下两长串蜿蜒的脚印。他们眼中似只有对方,一路上,两人除了看前方的路,就是带着笑意看向对方,似眼中只剩下彼此,再装不下其他。
惊讶过后,众人连忙迎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询问着两人的身体状况以及遭遇的事情,暗自庆幸这两人都能平安回来,同时也认知到一件事——
这对帝妃恩爱得很!
“孤没什么大碍,你们不必挂心。对了,你们快派些人去一趟丛林西南方向五里外的一处山洞,将那只已经死了的雪熊抬回来,那可是孤和爱妃一起打下的战利品。”听着众人关切的询问声,男子耐心地回答,接着迫不及待地吩咐了一句,由始至终,他手上都紧紧牵着女子的手,似再也不想松开。
雪熊乃一种极为珍贵稀有的熊类,昨日打猎过程中男子碰见它,自然不会轻易放它离开,于是一路追踪,想寻个最佳时机将之击倒。却不想,他途中竟被雪熊嗅到了气味,而雪熊不仅珍贵稀有,而且十分凶猛,闻着他的气味后,勃然大怒,回身就想攻击他。
亁泗身为男子身边的护卫,连忙挺身而出为男子引开雪熊,结果还是不敌雪熊强悍的攻击力,被伤得不轻,一路逃奔回营帐,出现了之后才说出一个“救”字便晕过去不省人事的情景。
可他那时并不知沧澜瑾瑜又折回潜伏进了熊窝里,以为其已经安全回营,所以,他说出那一个“救”字纯粹是为了求救,并非为了传递沧澜瑾瑜有险的讯息。
但此事后来被沧澜瑾瑜知晓后,沧澜瑾瑜不仅大大表扬了他,还一下子赏赐了他好些金银珠宝,他以为这是他护主有功才得的回报,却从未想过沧澜瑾瑜这般赏赐纯粹是因为他在帝妃和好的过程中搭了一条极为重要的红线。
回到当前,不等众人反应,沧澜瑾瑜就牵着女子径自往前走去,两人的背影一个挺拔伟岸,一个纤细玲珑,最重要的是,两人默契的并肩姿态,竟让人莫名觉得两人之间无比般配契合。
夜至,为庆祝帝妃的平安无事,也为放松一下自己绷紧了一夜的神经,众人举办了一场篝火宴,宴上,众将领骄傲地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幸好这两日气温极低,昨夜又下了雪,这些战利品仍完好新鲜,相互间吹完牛逼,众人开始将自己的战利品洗净、撒上调料,接着争先恐后地架在火上烤了起来,顿时,肉香四溢,而众人最先孝敬的自然是座上已将自己拾掇干净再无方才狼狈模样的沧澜瑾瑜和洛安这对恩爱帝妃。
其间,有人忍不住八卦,问沧澜瑾瑜想如何处理那只雪熊。
沧澜瑾瑜爱恋地侧头看了眼身边的女子,才笑答,“当初孤想抓捕这只雪熊的本意就是为了剥下它那一身漂亮厚实的皮毛给我家爱妃做件裘,所以,待孤将那熊身上的皮毛剥干净后,剩下的随你们分配。”
听此声,众人立刻欢呼。
雪熊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浑身是宝,就连它胃里未消化的食物,都能被制成珍贵的药材,供人服用后强身健体,尤其对练武之人而言,这是千金都难以买到的恩惠。
众将领身边的女眷都或羡慕或暧昧地看着洛安,更加认定这对帝妃是真心爱着对方的,昨日白天洛安听得“陛下”两字后脸色变差,纯粹是因为两人在闹别扭。
“喂,你收敛些,我跟你有这么熟吗?”回到沧澜瑾瑜这边,听得男子的话,洛安却耍起了小性子,在男子耳畔悄悄道。此时的她对他已不再防备,称呼自然也变更了。
“告白都告白了,还不熟吗?”男子侧头咬着女子的耳朵暧昧地反问。
“我那不是告白,只是认输。”洛安暗自懊恼自己竟做了如此丢脸的事情,十分别扭。
“既然认输了,就该乖乖的。”男子展露霸道和强硬,末尾还补上了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称谓,“我的女人。”
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洛安定会以同样的霸道和强硬回应,但这次,她并没有这样做,反而小鸟依人般窝在男子怀里,再未出声。
篝火宴结束之时,已是夜深,黑暗中,洛安和沧澜瑾瑜裹在一床被子里,曲腿坐在榻上聊起了天,这是两人第一次对彼此敞开心扉进行交流,却一点不显尴尬,反而温馨异常。
“瑾瑜,你曾说过,我嫁给你后,你就会向我坦白你自懂事起就识得我的原因,可一个月前我问你,你却只是含糊带过,并未解释,这事便一直梗在我心头,很不舒服,如今你我之间既已相互确认心意,你若再隐瞒,我可不饶你。”此时的洛安以小女人的姿态依偎在男子怀里,一边安抚着缠在手腕上的玉色。
今日她家玉色被吓得不轻,本来在冬眠状态睡得各种香甜,却被她那般粗鲁对待,着实委屈。虽是为了救人,可对它而言,这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行为,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如此伤害,别说动物,恐怕是个人都会因此奔溃绝望。所以,将雪熊毒死后,它没少跟洛安闹腾,就为了给自己争取些最基本的人权,哦不对!是蛇权。
另一边,听得女子的问话,男子踌躇了片刻,才出声,“其实,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怕你听了,会不相信,甚至会将我当成怪物。”
“说吧,我凤沐麟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还不知道?越有挑战性的事情越能挑起我的好胜心,所以你就算是怪物,我也不怕,只要把你降服就行了。”洛安目光灼灼地看向男子,以表她想了解真相的坚定之心。
“那我说了。”男子宠溺地笑了,亲了亲女子的脸颊,将她往自己怀里楼了搂,才开始缓缓诉说起自己暗藏在心底已久的惊天秘密,“其实,我不属于这里,而是来自另个世界的一缕魂魄……”感觉到怀里的女子身体一震,他便消弭了音,毫不意外地看向她的侧脸,眸底掠过一抹后怕,“怎么样?被吓到了吧?”
洛安并不是害怕,而是完全被震惊到了,听得男子失落的问话,她连忙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却很坚定的语气,“还,还行,你继续说,继续说,我要全部听完。”
“好。”男子应了一声,便就着刚才未说完的内容继续说,“在那个世界,我也是一国君王,所在的国家国号西楚,那时天下呈四分五裂的局势,各国君王都有称霸之心,我自然也不例外。”
“曾经一战中,我以巧妙的计策战胜了邻国北晋,后来,北晋的君王为求一席生存之地献媚于我,不仅将他半座皇宫里的金银珠宝都送进了我的国度,还将他膝下惟一的公主派来与我和亲。”
“那位公主名唤凤亦妖,曾以不输男儿的洋溢才华名动天下,再加上她是北晋君王膝下惟一的公主,北晋君王对她更是宠爱有加,本该招婿留驻宫中,却不料一朝因为国难成了我后宫里一位地位低贱的妃嫔,也是可怜。”
“我娶她为妃本只是一种怀柔政策,并无真情掺杂其中,只是后来,偶尔的几次相处后,我渐渐对她上心,甚至全心全意地爱上了她,再后来整个后宫我更是只宠她一人,平时只要她想要的,便是天上的月亮,我都想摘给她。”
“我本以为自己拥有了这样一个合心意的女人,日子能一直幸福地过下去,却不料,我最终还是负了她,亲眼看着她不堪冤屈跳入了身后的万丈悬崖。”
“其实,我一直都相信她,纵使皇后从她寝宫里搜查出她勾结北晋的证据,她贴身的丫鬟站出指认她的罪行,百姓呈上万名书要求我将她处死,我也信她,想护她周全。”
“可朝廷必须服众,我身为皇帝必须对外有个交代,所以明面上我惩处了她,将她关押进天牢,然后想寻个恰当的时机将她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可我终归低估了她刚烈的性子,为谋回自己的清白之名,她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待我悔恨之时,已经为时已晚,悬崖下,她已米分身碎骨,极其惨烈。从那以后,我便忧思成疾,未到而立之年,就驾崩了。”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便来到了这个世界。当时这具身体还不到四岁,原主是被毒死的,所以,我复活后,因为身体状态的限制并未立刻醒来,而是昏昏沉沉地睡了几日。”
“这几日,常有一个年岁已至耄耋白发苍苍的老人出现在我梦境中,称我心系之人就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若能在这一世将她寻着并弥补我上一世已成遗憾的姻缘,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对老人的话,我一直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直到去年我亲眼看到你的画像后,我才完全信了,开始为得到你而筹谋。所以,才会发生后来那些令你不快的事情,可我真的已别无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我万万没想到,这一世会有女尊男卑的国度,而你恰恰成了这个国度的君王,站在我的对立面。我知道,你已经忘记所有关于我以及前世的事情,甚至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所以我曾也犹豫过、挣扎过,可终究还是抵不过想再见你一面、再与你重塑姻缘的迫切心思。”
☆、第四百二十六章 绝不负你!
“你想想,一个人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若不能达成延续了两世的夙愿,他岂能甘心?所以,我此生若不能与你白头偕老,怕是死也不能瞑目。”男子眸中早已情不自禁地盈满热泪,侧头吻上女子的发顶,压抑着哽咽许下沉重的诺言,“沐麟,这一世,我便是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负你!”
“你怎么确定我就是她?”他怀里的洛安对男子最后一句承诺置若罔闻,径自问出一句,情绪很平静,平静得异常。
“若是心中挚爱,便是斗转星移,世事轮回,也不会认错。更何况,我记挂了你这么多年,纵使你已不像她,我依然能认出你,因为我只有看见你的时候,心里才是欢愉温暖的。”男子耐心地解释。他将女子的手捉入手中,紧紧握着,生怕她不信他的话,开始逃避他。
“你也知我已不像她,既然如此,你为何还会爱我?”洛安话语间多了一丝颤抖,心绪繁杂。
原来,她猜错了,沧澜瑾瑜并非那个渣男的转世,而是其本人,只不过也与她一样,借着其他人的身体穿越了。
而且,听他所述,前世的他也并非渣男,而是迫于形势才委曲求全,明里惩处她,暗里却想维护她,只是她不知情,以为他也不信她,心灰意冷之下,便以那般决绝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知晓这一切内幕后,她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毕竟,关于身为凤亦妖那一世所发生的事情,除了曾经梦中所见的那个情景,她已没有丝毫印象。
只是,总有些怨,因为她爱他,纯粹地爱着这世的他,而他竟是因为前世的凤亦妖才来爱这世的凤沐麟,若没了前世的记忆,他和她是不是会就此成为陌路?虽然这样想显得她钻牛角尖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你和她本是同一个人,我为何不爱?纵使性格思想已经全然不同,但你们的灵魂以及本质却是一样的。”男子如待珍宝般将女子拥入怀里,在她耳畔轻声诉说,字字发自肺腑,“沐麟,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但我很确定地告诉你,纵使没了上一世的记忆,我依然会爱上你。既然上一世你能让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这一世自然也能,你要对自己有自信。”
听得这一句,洛安不乐意了,轻哼了一声,醋味冲天,“既然已经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你怎还有闲心与后宫其他女人厮混?甚至还让皇后怀上你的孩子?”
“怎么有一股浓浓的酸味?”男子起了玩心,故作疑惑地往四周嗅了嗅。
洛安被气到,不轻不重地捶了男子胸口一下,蛮横道:“我就吃醋怎么了?我告诉你,跟我在一起后,你要不把那些女人清理干净,我绝对会跟你闹个没完!”
“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若早些这般该多好。”男子笑得愈加宠溺,挠了挠女子的鼻尖,冷峻的容颜终于添了暖意,仿若冰雪消融,“那样我就不用故意牵扯那些女人到你我中间这么长时间了。”
“什么意思?”洛安一愣,不明所以。
“我跟那些女人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当不得真。”男子一脸漫不经心,轻飘飘地吐出一句。
“逢场作戏?”洛安提出疑虑,“既然只是逢场作戏,皇后怎会怀孕?还有,你让她们侍寝的时候,你真的没让她们碰你分毫?”
“依着前世的经历,我从幼时就意料到如今会碰到这种状况,而这一世我势必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也不会再让我们之间的感情留有遗憾,所以我早已做好准备。十几年前,我就开始培养自己的替身,若遇到这种我不想应付的事情,我会让他们代劳,反正晚上熄了灯,谁也看不见谁,纵使行房时那些替身可能会不由自主地露出破绽,他身下的女人也不可能察觉。”男子说得轻松,似一点不觉得自己主动给自己扣绿帽的行为有何不妥。
而他怀里的女子却被惊得不轻,半晌没回过神来。忽然,她忍不住轻笑出声,调侃着男子,“原来你还是个雏。”
“沐麟可要亲自验证一下?”男子挑眉,一双手开始不老实。
“现在不行!”洛安连忙按住男子的手,干脆地拒绝,一点不拖泥带水。
“为何?”男子眸中流露出失落之色。
“你别乱想,我只是,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你给我些时间,好么?”洛安垂眸,掩了其中一闪而逝的精光,落在男子眼里却是害羞的模样。
“好,我等,等你打从心底接纳我。”男子面色终于缓和,他伸手卸下女子的簪子拨散她的一头青丝,才扶着她躺下,一边为她掖被子一边柔声哄道:“快睡吧。”
“瑾瑜,睡前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洛安温顺地靠进男子怀里,话语间已有几分倦怠。
“问吧。”男子怕女子着凉,将大半被褥都分给了她。
“如今,你是喜欢凤亦妖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洛安的语气很平静,只是平静下却隐着忐忑。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男子卖起了关子。
“真话!”洛安恼火至极。
“自然是你。”男子浅浅笑曰。
“那假话呢?”洛安眼珠一转,又问。
“是她。”男子又淡定答道。
“那岂不都是我?”洛安懵了,忽然她反应过来,气得瞪向男子,“好啊你,竟然敢耍我!”
“想知道原因吗?”男子对女子的怒气只当未见,径自带着笑意问出一句。
“说吧。”洛安的确想知道,只好沉下气,不再计较男子刚才戏耍她的行为。
“她的坚毅和聪慧,你全都有,你的霸道和果决,她却没有。”男子顿了顿,忽然问向洛安,“沐麟,你知道在前世的时候我最痛恨她什么吗?”
“什么?”洛安一脸疑惑。
“她过于谦和被动,自爱上她,我就再也不愿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可每次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劝我多陪陪后宫的其他女人,这令我很生气,却无可奈何。”谈及凤亦妖,男子不免忧伤,语气低落。接着,他欣慰一笑,“这一世,你终于有一颗想将我占为己有的心,我很高兴。”
洛安抬头就在男子的唇上亲了一下,笑回,“这一世你能将完整的自己献给我,我也很高兴。”
“睡吧。”男子吻了吻女子的眉心,就闭了眼,入眠之时,唇畔仍挂着笑意。
这边平静,数里外的皇宫宫闱之内却是暗潮涌动。
昭容殿内,皇甫骊婉端坐主座,即使殿内烤着炭火,温暖如春,她身上依旧裹着华丽厚实的狐裘,尤其小腹处,还盖着一块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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