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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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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见有效果,于是再接再厉,翻出陈年旧账,“那姑姑,可还记得有一次美人爹爹给我喂奶的时候,你不知道情况便闯了进来,当时我可记得你尴尬得留也不是,去也不是,只站在一旁低着头,眼睛却还偶尔会瞟向我的美人爹爹?”洛安的神情也变得有些戏谑。
“这…自然也记得,只是你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那时候你才多大啊?”宁邪眼神闪烁得更厉害了,她彻底确认眼前的这个能言善辩的小家伙就是她的外甥女了,只是这糗事被她提出来,她都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能让她钻进去。
洛安见姑姑懊恼的模样,便知道她听进她的话了,尤其她最后那句反问不就间接地承认她已经相信她了么?索性也给她个台阶下,“呵呵,那姑姑,我要抱抱!”张开自己的小胳膊一脸期待地看着宁邪。
“哎!乖洛儿,姑姑抱。”宁邪急忙跑上前去抱起了洛安,怜爱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还亲了亲她的脸颊,以表示自己的歉意和喜爱。
她早就为自己刚刚对她的质疑感到自责,觉得自己太小人之心了,这可爱的小人儿怎么可能不是她的外甥女?她看着她长大,她怎么能怀疑她?怎么能疏离她?只是刚刚她真的被惊到了,现在却又渐渐释怀,这不是很好吗?这孩子从小就这么出众特别,以后那还了得?真不愧是玥儿孕育出来的娃!
只是玥儿身中剧毒,仍躺在床上深睡不醒,她该好好想个办法。
刚刚她也听进了洛安与念心神医的对话,夜奴的确是一个关键人物,只要抓到他,就能引出那个幕后的黑手,他能制出毒药,自然也会制出解药,说不定从他身上也能拿到绝感的解药。只是他既然会费尽心机地给宁玥下毒,想至他于死地,恐怕从他手里拿到解药也不容易?甚至跟找到绝情花和师母一样困难。只是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呢?
为了以防万一,找绝情花和师母的事情也绝对不能耽搁,虽然有两种方法,只是都很困难,她不能拿玥儿的性命开玩笑,必须确保万一一项不成功,她还能有另一条退路。
而她此时所想也正是洛安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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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的不敢置信和质疑也有道理啊,毕竟女主实在是太怪胎了,好在最后误会解除了。猫崽子写到这里也觉得无奈,如果被自己最亲最爱的家人怀疑,一定很痛苦吧。
☆、第二十五章 拒绝
“姑姑。”洛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宁邪收回思绪,看着怀里的洛安,宠溺道:“怎么了?”
“我觉得墨宫的西南角落有蹊跷。若正如白姐姐所说,墨宫守卫森严,且设有精密的机关,墨宫的密道和狗洞都已经被封二十年,而且这些密道和狗洞的位置只有墨宫的老一辈人才了解,而我听你曾经说过,这些老一辈的人都已经离开这边,去往各地墨宫的分支,几乎隐没江湖,这是前宫主定下的规矩,所以我觉得唯一的可疑点就是那个所谓闹鬼的西南角落,我倒是想去看看那边到底有没有鬼?”洛安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虽然她也不敢确定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毕竟她曾经经历过的事情,比这个世界上有鬼还奇葩,不对!她是灵魂穿越过来的,也就是说有灵魂,可灵魂不就是鬼吗?想到这里,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会吧,难道真有…先不管那么多了,只要白天去就没问题,不是听人说鬼在白天是不能现身的吗?
下定了决心,宁邪果断地对姑姑说道,“姑姑,我们现在就去那边看看吧。”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
宁邪可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点了点头,笑道,“也好,既然你都这么说,姑姑自然听你的。”她也觉得洛安说得有道理,也不知道是直觉还是什么,她总觉得听她的话没错,好像她才是这里的主导者。况且洛安本身就是一个令人惊奇的孩子,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念心婆婆,你就留在这里照顾一下我的美人爹爹吧。”洛安得到宁邪的同意,便转头跟念心交代了她该做的事,理所当然一般。
念心不同意了,“为什么?小丫头,你这也太过分了吧。既然这件事也牵扯到了我的事情,我也想去看看,也可以出份力。”话说得隐晦,因为她孙子还在身边呢。
“呵!念心婆婆,我这张小嘴可是嘴欠得很哪!”洛安也不着急,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还看向了她的孙子,“嘿!小子,你奶奶…”
念心后背已经冒出了冷汗,连忙阻止了她的话,“别!我留在这,我会好好照看你的美人爹爹的。”只是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她突然觉得这个小娃娃绝对是个小恶魔。
可一边的江离可忍不住了,尤其他听到她喊他小子,他怎么听都觉得别扭,“我奶奶怎么了?还有,我不叫小子,我叫江离。”
洛安顿了顿,哈哈哈!为毛她一听他的名字就自动联想到了“奖励”?强忍住笑意,“奖励啊,你奶奶可是个很伟大的人哦!她很爱你呢!”
江离皱了皱眉,他的名字一经她说出来怎么就变味儿了呢?先不管那么多了,至少她知道了他的名字,“你说的我都知道,奶奶爱我,我也很爱我的奶奶。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洛安稍愣,这就是孩子呢,自己的感情就直接表达出来,不扭捏,不做作,真实得可爱。她朝着江离甜美一笑,“我叫洛安,你可以叫我洛儿哦!”
“洛…洛儿,你…你也可以…可以叫我离儿。”江离竟然因为她那甜美可人的一笑羞赧了起来,声音越说越低,说完低了低头,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洛安看到他那腼腆的小模样,也不再逗他,如果只考虑她身体的年龄,她应该叫他一声离哥哥的,只是,她还是叫不出口啊,毕竟心理年龄在那,唉!就叫离儿吧,“离儿。”声音依旧奶声奶气的,但在江离的耳里却特别好听,好似天籁。
“姑姑,我们走吧。”洛安不再理他,还有正事要办。走之前仍对着因为江离的刚刚那句“我也很爱我的奶奶”感动得在一边独自抹泪的念心说道:
“念心婆婆,虽然逝去的已经回不来了,但还需珍惜眼前呢!所以,别再为过去的伤痛像刚才那样哭了,你至少还有孙子不是么?我让你留在这里照看我美人爹爹,这也算是你所谓的出力了,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罢了。更何况,这件事情不管如何,我也会帮你的,因为也是我的事情。我想…你懂的。”说完对着她意味深长地一笑。
洛安被宁邪抱着走远,隐约听见身后飘来了一句“谢谢。”带着几分释怀。
宁邪也有些无语,似在感慨:“洛儿,姑姑都觉得自己活得没有你通透啊!”
“哪里哪里,姑姑,我只是早熟了点而已。”洛安趴在她肩上心里直发虚。
宁邪淡淡一笑,“洛儿,不管你是早熟,还是怪胎,姑姑都喜欢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外甥女。”说完还用自己的脸颊贴了贴洛安的小脸蛋。
“姑姑…”洛安有点感动,甚至也有哭的冲动,她真的很幸福呢!到了这个陌生的时代,她一直以为她会体会到那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感,幸好有这些家人,真心爱她的家人,真好。
“洛儿,姑姑也想好了,你现在虽小,就已经如此出众,将来长大,也必成大器,姑姑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能传给你的只有这一身武学和墨宫宫主之位,你可要?”说完,宁邪还一脸期待地看着洛安,大有你敢说一个“不”字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姑姑,我能只要武学吗?”洛安弱弱地回道。对权势,她不会拒绝,毕竟权势是保护自己的一个有利武器,只是…太累了。至于武学,虽然她前世能够以一敌十,只是那也局限于那个时代,在她印象里,古代应该有内力、轻功这些不可思议的玩意,也许她到了这里只能算是一个小菜鸟了吧,所以还是学吧,毕竟她也热爱武学,因为武学才是最得心应手的武器。
“墨宫宫主的位子可是人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为何不要?”宁邪有些诧异。
“姑姑,我只问你,自从你坐上这个位子以后,你觉得如何?”洛安想到了前世。
宁邪愣住了,是啊!她觉得如何?当年被玲珑玉收留为徒弟,她就知道玲珑玉想要将她培养为墨宫的继承人,当时她年幼,只觉得有了权势有何不好?只是后来她才知道,身居高位虽然拥有了权势,却需要承担很多。曾经一同练武的师姐妹都不再亲近于她,都恭恭敬敬地尊称她为宫主,而她也需要为墨宫的将来筹划策略,时时刻刻关注着江湖动态,保持一份警觉,这就是她的生活,累了吧?所以她才会下意识地想尽早丢掉这个烫手山芋,当年师母也一定跟她一样的心情吧,所以才早早地将宫主之位传于她,第二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竟然因为自己的私心而想让洛儿未来也承担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实在不该!洛儿才一岁,她本想诱哄她的,毕竟孩子都不可能体会那种心情,只是她忘了,洛儿本身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想法自然与她所认为的不同。现在看来,她都明白,怎么感觉她好像都经历过一样。
“洛儿,姑姑不逼你。”宁邪无奈一笑,看来,她也得亲自网罗墨宫的下一位继承人,就像当年的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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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要考试了,不过猫崽子还是会在晚上抽出时间更文。
☆、第二十六章 醉云山庄
当洛安来到墨宫的西南角落的时候,她惊呆了,没想到奢华精致的墨宫里还有这么荒芜的地方。这是一个独立的院子,四处仍围着凌乱的篱笆,里面只有一幢破旧得摇摇欲坠的屋子,满地的杂草,还有一大片废墟,好像这里曾经发生过地震一样。
她有些疑惑,“姑姑,你知道这里曾经住过谁吗?”
“不知道。”宁邪回忆道,“师母曾经对我说过,墨宫别的地方都可以去唯独这里。我当时因为好奇来过一次,却被几个师姐发现,急忙把我带回去,还教训过我,说这里是师母规定的禁地,而且还传闻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之后我就再也没想过来这边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片无人踏足的禁地别的没变,只变得更加凄凉了。”
“嗯,看来这边的确是荒废久了,才变得如此萧条。”洛安总觉得这里有点不对劲,至于哪不对劲,她还是说不上来,“姑姑,带我进小屋内看看吧。”
宁邪点点头,抱着洛安飞进了小屋,至于为什么飞呢?只因这院内的杂草已经及腰,虽然也能穿过去,但她怕有什么虫子飞出来伤到洛安,也嫌麻烦,便直接施展起了轻功。
向来处变不惊的洛安这次也着实震撼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轻功,也第一次体会这种飞的感觉,很平稳,速度也很敏捷,感觉那是相当…好!她一定要学!
屋子内,洛安发现砖瓦的屋顶早已经破了几个洞,漏下光来,借着光,她看清屋内的情形,屋内二十几平米的地方,东倒西歪地放置着些简单的家具,一张小床,一个衣橱,一张圆桌,两把椅子,还有一个梳妆台,只是都已经残破不堪,上面铺满了层厚厚的灰尘,就连残破的蛛网也随处安家,但仍可以看出曾经住过这间屋子的主人曾将这里布置得很好。只因这些家具虽然残破,上面雕刻的花纹依稀可见,那些纹路,竟是精致细腻的,简直就像艺术品,就连那梳妆台,也被漆成了玫瑰红,显得浪漫雅致。
而洛安也发现了奇怪的痕迹,被烧焦的痕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这些木制的家具上却都有被烧成炭黑的地方,连墙壁上都斑驳着曾经的被烧过的沧桑,很显然,这里曾经着过火,只是又被人立马扑灭了,亦或是自然因素,雨天着了火,雨水将火浇灭的可能性也有。
只是,她更觉得是前者。因为这被火烧焦的程度明显屋内的比较严重,而屋外几乎没有,所以她断定这火源是从屋内引起的,当时的屋子必然是完好的,这雨又如何能浇灭掉屋里的火势?
看来,有故事!绝对有故事!只是被岁月洗刷得只剩下这些痕迹,无人记得。也许有,姑姑的师母,当年不是她将这儿列为禁地的吗?洛安突然对这个女人很好奇,她为什么创立这个墨宫?又为什么早早丢弃不见踪影?真的只是厌烦了吗?还是有其他的什么?
“姑姑,断崖在哪里?”洛安突然想起白莲曾提起这边是一处断崖。
“在这院子前方百米就是。”宁邪抱着洛安穿过小屋,绕过废墟,继续往前走着,片刻间就到了崖边。
这断崖由岩石构成,周围也没什么植被,角度几乎垂直,往下看去深不见底,只觉得一阵阵冷风从下面吹上来,好不凄凉。这断崖对面几百米处,也有相似的断崖,只是稍矮些,两岸断崖遥遥相望,好似隔着银河的牛郎织女。看来,这里是地质运动造成的成果,洛安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若是在现代,这奇特的地貌必然能让此地成为旅游胜地吧。
洛安也觉得,这里的确不需要守卫来守着,难道真的是她想太多了?可是这边这断崖本身就是一个天然的屏障,想闯入这里,就算轻功了得,也不可能在中间没有着力点的情况下飞这么远的距离。就算有那个能力,一不小心,就会掉入这万丈深渊,死无全尸。她想,没人有这个胆量。
“洛儿,可看出什么异常来?”宁邪也觉得这边没什么特别,便想问问洛安的看法。只是她没有发现,她已经下意识地重视起洛安的意见,甚至没有再将她当成孩子看待。
洛安摇了摇头,心里仍有点不甘,便问宁邪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姑姑,对面的断崖是属于谁的管辖?”
宁邪虽不明白洛安为何问到这个,但还是回答道:“算是醉云山庄的管辖范围吧。”
“醉云山庄?姑姑能说得详细点吗?”洛安总觉得这山庄不简单。因为她知道自己所在的墨宫本就是江湖中人人避讳的一大组织,亦正亦邪,对江湖中人来说简直像是个不定时的炸弹。而那醉云山庄能和墨宫各据一方,算是比邻,可见,也不简单。
“其实这醉云山庄比起我们墨宫可算是历史悠久的了,据说已在世几百年,世代经商,财富已经富可敌国,算是我朝的第一山庄,对面的几百顷田地便是该山庄的一处地产,只是对面的断崖恰巧成了她们田地的界线。”说到这,宁邪皱了皱眉,“只是近年,据我墨宫的情报消息得知,这山庄又有了一大靠山,便是朝廷。因为这一代庄内出了一位公子进了宫,好像很得盛宠,只是奇怪的是,这山庄并没有将这一消息大肆张扬,反而对此消息进行严格保密,很是低调,连庄主云幻之出门一般都会以面具示人,前年偶然间我见过她一次,虽不能见其貌,却能感受到她身上的一股阴沉之气。”
洛安仔细地听着,默默地将这些形势记在了心里,她对这个时代还是不甚了解,看来她得找个机会去姑姑的书房里弄几本关于这个时代形势的书籍翻阅翻阅了,只是不知道这里的文字自己能不能看懂。
“嗯,我觉得这事不简单。这家族内有人进宫得盛宠本该是件光辉门楣的事情,而她们反而对此事讳莫如深,莫不是将此事不当荣耀反当成了耻辱,亦或者她们暗地里进行着什么?”洛安分析着这件事情,圆嘟嘟的小脸上,神情显得严肃,“而且,作为一庄之主,那个人为什么整天戴着面具示人,莫不是毁容了?”
“这…姑姑也不甚了解,此人平时也行踪诡异,据说凡见过她的外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宁邪也觉得很奇怪,她曾经派人潜伏醉云山庄,调查这个云幻之,只是云幻之做事极为小心谨慎,那些人都没有机会看到她的真面目,只查到她十四岁的时候就坐上了庄主的位子,至今十年,将醉云山庄管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更上一层楼,也算是一位商业奇才。
“外人?也就是说她的家人还是见得到她的,姑姑,她有几位夫郎?有没有孩子?”洛安抓到了宁邪话里的关键点,也觉得应该如此,那个人总不可能跟她的夫郎做房事的时候还带着面具吧!否则未免也太变态了。
“嗯,据消息,云幻之少时本是有一桩婚约的,却在四年前莫名其妙地取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变故,她至今未娶,府上好像只有几个通房的小侍,一年前,曾有个小侍生下一个男娃,只是不到两个月就夭折了,之后就再无所出。”宁邪猜测,云幻之的那桩被取消的婚约有点蹊跷,据说是对方逃婚的,在这女尊男卑的国家,这男方逃婚可是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而云幻之不但没有发怒,反而主动平息了此事,无声无息的,好像那桩婚约从不曾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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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码的文,白天中午抽出时间多次修正后才上传,猫崽子真的很认真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T^T
☆、第二十七章 夜奴的过去
洛安垂眸,觉得这些人家的八卦对她也没什么意义,嘟囔道:“姑姑,我们先回去吧。”没发现什么线索,而且这里的山风凉飕飕的,她总觉得有点不安,更何况她现在这小身板也实在吃不消这阵阵凉意,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回去再好好想想对策。
“是不是冷了?”宁邪看到洛安的小脸被冷风吹得发白,连忙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的身子裹上,怕她着凉,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护着,凌空一跃,便施展轻功原路返回。
只是她走后不久,断崖下的一根藤蔓晃动了起来,一个蒙着面的女人怀里搂着一个孱弱纤细的男子从断崖下方飞了上来,这两人不正是半年前曾在这里对话的那道黑影和夜奴。而这道黑影也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宁邪提到的醉月山庄的庄主云幻之。
就在半个时辰以前,夜奴见白莲来领前一天她交给他照顾的那个孩子,他就知道事情即将败露,便在白莲离开后,就来到这里发信号让那个人过来接他离开,因为他也想快点和自己的孩子团圆。
从那个孩子的口中,他得知了事情的大致始末。这孩子就是神医的孙子,而宁邪竟然以这个孩子为人质来引神医到来,到时候那个神医必然会诊断出玥公子身中剧毒,宁邪也肯定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他本想将趁这个孩子熟睡的时候将他掐死,到时候神医必然会跟宁邪结仇,虽然宁邪也会怀疑到他的头上,只是对于玥公子的“病”,她也别想知道病因了,更别说治好他,那他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只是,他终是没有忍心下手,他本就是个孩子的父亲,有什么资格剥夺其他孩子的生命。而且对于玥公子,他心里也有愧,本无冤无仇,更何况,经过这一年多的相处,他对洛安那个孩子也是喜欢的,只是,他也实在没有办法,还是做了错事,希望那个神医还能够挽救吧。他心里一直矛盾着,惴惴不安地熬到了白天,看到那孩子被领走,他除了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也在心底有些欣慰,暗暗保佑。
他来到断崖边,掏出怀里的用几层油纸包住的香囊,将其拿出举高,对准对面的断崖,让风能将这香囊的气味快速地传过去,顷刻间,对面有只青鸟飞了过来,衔了这香囊又飞回了对面。又过了一刻钟,对岸才出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身边还跟着一名侍卫,那名侍卫手里还拿着一只巨型的白色风筝,而她们俩就是靠着这只巨型风筝飞了起来,风筝的一端用一根足够长的麻绳拴住,绑在了对岸的一块岩石上,借着崖底的风,风筝越升越高,那名侍卫控制好方向,最终两人在他这边降了下来,而那名侍卫又靠着这只风筝飞了回去,由于对岸较矮,这次她到对岸的速度竟然比刚才更快,一到对面的断崖,那名侍卫拿着风筝又隐匿了身影。
当时他被惊住了,从没见过这种场景。只是还没从震惊中醒来,他就被这个女人快速地搂在了怀里,连鼻息也被她蒙住,直往断崖下方跳去,在坠落的过程中,她冷冷地出声,“屏住呼吸,不然就死!”接着利落地抓住一根藤蔓,缠了手臂几圈才定住下坠的身体,然后将两个人的身体隐匿在了断崖下的凹陷的崖壁处。
在悬崖下,夜奴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却还是努力地屏息,唯独害怕自己死了就再也别想见到自己的孩子了。
而云幻之刚才为了更好地隐匿自己和夜奴的气息,她下降到了断崖的千米以下才抓住藤蔓稳住身形,所以她并没有听清断崖上两人的对话。
待崖上的人一走远,云幻之就搂着夜奴借着轻功和崖上突起的岩石飞上了岸。一到岸上,云幻之就用力地甩开了夜奴,夜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身狼狈。而云幻之好似粘到了脏东西东西一般,还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一脸嫌弃地俯视着地上的身影,“任务完成了?”
“是,宁玥已经十天不醒。”夜奴趴跪着身子,身子微微颤抖,可见他对这个女人是极其恐惧的。
“十天?也该差不多了。不错,做得很好。”云幻之听到他这个答案心里也极其满意,语气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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