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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快穿]娇宠白莲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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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越被他这么一看,立刻觉得脸颊上有些发热,跟着腰上一紧,楚襄一手圈着她,一手抓着城墙上垂下的绳子,飞快地爬了上去。暗夜里的城墙像一个狰狞的怪兽,张开大嘴似乎要吞噬一切,宁越不自觉地抓住了楚襄的衣襟,楚襄低下头,轻声说道:“抱紧我。”
  宁越像被火烫了似的,立刻松开手,楚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两脚在城墙上使劲一蹬,人已经蹿上去老高,跟着他松开绳子双手圈定了她,低低地说道:“抱紧我。”
  他们落在了城墙上,只是,宁越的脚还没踩到实地,楚襄又是一跃,直接从靠城里的一边冲到了城外的一边,跟着纵身跳下。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宁越在突然的失重中不自觉地圈紧了他的腰,瘦削紧实,让人安心。楚襄的身体抖了一下,更用力地抱紧了她,他在克制着亲吻她的冲动。
  下坠的过程似乎长得没有止境,但其实只是短短一瞬,宁越的脚突然触到了地面,立刻推开了他。
  楚襄没有勉强,他背转身回望着安静地隐藏在黑暗中的京城,这是他的父母为之操劳奔波,甚至付出生命的地方,这是他被皇帝抢走了的家,这座巍峨的城,终有一天他会回来。
  城外的草木中隐藏着接应的军队,宁越看见最前面站着宁氏和孟侍郎,楚襄竟是早就筹划好了,连她的家人也都有了安全的去处。
  只是,假如他不是她要等的那个人……该怎么办?
  天亮时,南安王妃失踪的消息传到了皇帝耳朵里,皇帝正在大发雷霆,外面却又传来了新的战报,失踪多年的皇长孙联手南安王,反了。
  招贴撒满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帖子上写的明白,十六年前皇帝阴谋篡位,买通东宫属官诬陷太子谋逆,太子被先皇禁足后遭到皇帝刺杀,尸体还被伪装成自杀的模样。重伤的太子妃在东宫死士的护卫下带着皇长孙逃出宫中,但终因伤势过重很快死去,皇长孙则被南安王夫妇收留,以沁阳郡主楚襄的身份留在京城,而南安王真正的女儿则被送回王妃的娘家养育。而这次南安王也并非暴病,而是被皇帝派人行刺,因为皇帝害怕他重掌兵权后难以管束。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京城中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见面时说的都是这桩惊天奇事。
  相比之下,孟侍郎一家失踪的事情反而没有那么显眼,唯有孟素知道后失落地大哭了一场,在宁家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她瘦了一大圈,这里真是个可怕的地方,没有亲人的温暖关爱,有的只是毫无理由的打骂,她盼着孟家能接她回去,可现在孟家人都走了,她该怎么办?
  咣当一声,闺房的门被踢开,喝的醉醺醺的宁震闯了进来,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素妹妹,你坑的我好苦啊!”
  他的手劲很大,孟素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着说道:“哥哥,我也是无辜的。”
  “哼,你们都无辜,那我找谁说理去?”宁震咬牙切齿地说。
  “这都是母亲做的呀!”孟素哭得更伤心了。
  以卫茹的罪过原本是会被休的,但顾虑到世子不能有个被休弃的亲娘,所以她被送去宁家的家庙悔过,可是她不在家,更加没人护着孟素,孟素挨打挨骂的时候想起来,渐渐有了恨。
  宁震摸着孟素的脸,醉意渐浓:“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索性成亲算了……”
  宁震跌跌撞撞地走了,孟素放声大哭。她想起当初宁越向她诉苦说在家挨打挨骂时,她总觉得是因为宁越不够懂事乖巧的缘故,可如今她陷在这个牢笼里了,才知道根本由不得自己。
  皇太孙的出现像点起了一把燎原的火,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有许多前太子和南安王的旧部纷纷起兵响应,皇帝能够掌控的疆域急速缩小,而皇太孙一边,在南安王的指挥下大军很快平定南境叛乱,跟着收拢了旧部,休整后从南向北,杀向京师。
  宁越一家留在了南边,远离战火硝烟,如果不是时常有战报传来,宁越简直以为战争从来没发生过,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这一晚,她梦见了前世,还有那个人。
  那一年她刚刚转学认识他,一向冷漠的他为她出手,与几个小混混狠狠打了一架,被混混们捅了一刀。鲜血从他胳膊上汹涌流出,他冷漠地看了一眼,拔下匕首捅向了动手的混混。
  画面突然变换,他的脸变成了楚襄的脸,只是胳膊上依旧有那个伤口,血流了一地。
  宁越叫着他的名字惊醒,额上冷汗涔涔。
  那件事前世的她并不知道,她只记得他有几周没来上课,之后传来消息,他因为打架斗殴,保送资格被取消。
  宁越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缓缓流下。原来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守护她。
  相同的伤口,楚襄,就是她一直在找的人。这一世,换她来守护他。
  宁越飞快起身穿好了衣服,天还没亮时,她穿上男装,拜别了宁氏夫妇和南安王妃,跟随卫队出发去找楚襄。
  一路上既有楚襄控制的城池,也有皇帝控制的城池,时常需要半夜里赶路,但宁越不觉得辛苦,她归心似箭,只盼着早日见到他。
  这晚经过的是皇帝控制的地方,宁越和卫队在城外山上歇宿,半梦半醒之间,隐约觉得眼前红光一片。
  睁开眼时,山下已经燃起了无数火把,竟是城中的官兵得了消息,出城搜山。
  卫队将她护在中间撤退,火光越来越近,万分紧急之中,山的背面突然亮起另一片火光,她听见了楚襄久违的声音:“宁越!”
  宁越热泪盈眶。
  很快,一身甲胄的楚襄出现在陡峭的山道上,迎着无边的杀声向她奔来,火把的红光照亮了他的脸,他黑了瘦了,上唇有了些微微的髭须,他长成了男人,真正的男人,她要找的男人。
  宁越流着泪向他跑去,楚襄来得更快,瞬间已到了眼前,蹲下身抱起了她,放声大笑。
  “我很想你……”楚襄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叹息一般说道。
  就在此时,宁越看见了一支箭,从楚襄的身后射来,冲着他的后心。宁越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日万,hoho,大概明天这个故事能完结~

  第39章

  几个月的征战培养了楚襄敏锐的触觉,在电光石火的一刻他猛地搂紧宁越; 带着她一起滚倒在地; 又用身体挡住她。
  那支箭擦着他的胳膊飞走,扎在了不远处的土地上。
  “让我看看!”
  宁越努力想要站起身来检查他的伤势,却被楚襄抱紧了; 他生了髭须的脸轻轻蹭着她的; 声音温柔:“别动; 让我再抱一会儿。”
  但宁越还是推开了他; 急急解下了他的衣袖,因为有甲胄护着的关系,只受了一点皮肉伤,但她仍旧一阵后怕,心惊肉跳。
  侍卫已经揪出了放箭的人,是皇帝的卧底。
  “好好审,问出有用的消息之前不要让他死。”楚襄抱起宁越翻身上马,临行前吩咐道。
  杀声再度在身后响起; 是楚襄的部下和城中的官军在交战; 但是宁越很快就听不见了,风声灌满了双耳; 骏马载着他们奔驰在夜里,天上的月光和地上的火光相互映照,中间是她和他,只有她和他。
  楚襄在一处草坡下勒住了马,自己先跳下; 跟着伸手抱下宁越。流云遮住了明月,带来短暂的黑暗,楚襄趁机抱紧了她,叹息般地说:“九十七天了,九十七天没见,想我吗?”
  他冰凉的唇随即吻上她的红唇,迅速变得灼热。
  他的髭须蹭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异样的情动,宁越伸手搂紧了他,缠绵地回应。
  这个吻从生涩变得热烈,直到他们都在彼此的动作中彻底感知了对方的爱意,难舍难分。
  “很快了,你等我,到时候我们成亲。”楚襄微微喘息着,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他要用最隆重的仪式迎娶她,他要给她无上的荣光和尊崇,只要有他在,她永远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再不会受一丁点儿委屈。
  宁越紧紧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安定。她找了他这么久,原来他一直在她身边。有他,真好。
  两年后,楚襄带领大军攻下京师,将逃跑未遂的皇帝堵在了内宫门口。
  皇帝勉强维持着镇定,急急地说:“我是皇帝,也是你的三叔,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会被万世唾骂……”
  话音未落,楚襄的剑已经刺进了他的心脏。
  “我从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楚襄看着他慢慢放大的瞳孔,淡淡说道。
  他害死了他的父母,十六年前他就下定了决心,这仇恨只能血债血偿。
  登基大典很快准备起来,与登基同样隆重的,是封后大典。
  宁越跟着楚襄,来到了初见时的松林,双双跪在那座青砖坟墓前。
  “这里面葬的是我母亲。”楚襄看向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宁越点头。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先太子妃葬在这里,那一天是她的忌日,所以南安王妃才会来祭拜。只是,原文中的皇太孙那次并没有出现,也许是因为她的到来,所以一切都改变了?
  宁越握紧了楚襄的手,如果每一世都能在一起,那么她几世的奔波筹算,也就有了意义。
  五天后,楚襄登基为帝,翌日迎娶皇后宁越。帝后年貌相当,都是同样的华美雍容,两人携手并肩站在奉天殿时,看上去犹如天神降临,在场的百官无不匍匐在地,高呼万岁。
  这一夜,皇宫的红烛彻夜不灭,把暗夜照亮得如同白昼。
  沉重的皇后礼服一件件被解下,很快,宁越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红莲的丝绢小衣,楚襄的呼吸都停了一拍,他定定神,修长的手指伸向衣带,就在此时,他看见她的红唇微微翘了起来。
  她在笑,然而这笑容中带着几分揶揄。
  楚襄压抑着汹涌的欲望,喑哑着声音问她:“怎么?”
  “我一直很好奇,”宁越笑得狡黠,“那年进宫你拉着我一起沐浴的时候,胸那里是怎么做假的?”
  “你!”楚襄的脸上出现一团可疑的红色,他带着几分羞恼说道,“你偏记得这些!”
  “怪不得你要留胡子,”宁越伸出手指在他的髭须上轻轻蹭着,指尖上传来一阵阵微微的痒,像她此时的心情,“没胡子的时候真是雌雄难辨,我跟你挨得那么近都没发现。”
  楚襄按倒她,灼热的呼吸吹在她脸上:“是雌是雄,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想了她那么久,多少个无眠的夜里辗转反侧,多少次亲吻拥抱时的克制忍耐,如今,她终于是他的了。
  绣着红莲的小衣抛在了地上,宁越像一个溺水的人,被他的激情牵引着起起伏伏,不知第几次晕迷,又不知第几次被他弄醒,在迷乱中她恍惚地想,以后再不能揭他的短了,他其他的长处,真是长得可怕……
  皇帝大婚第二天,罢早朝,第三天,罢早朝。
  于是举国皆知,宁皇后独得帝心,恩宠无两。
  只是几个月后,见到后宫中仍旧只有宁皇后一个,许多人坐不住了。
  追随楚襄起兵的新贵中有不少找到南安王,推荐自家年轻美貌的女儿,入京后投降的前朝旧臣更是想尽一切办法想把女儿塞进后宫,觉得唯有这样才能成为新皇的心腹,在新朝廷里站稳脚跟。
  也有许多命妇带着正当年的女儿进宫朝见宁越,一边奉承她,一边向她介绍历代皇后如何大度贤惠,如何主动为皇帝充实后宫,让皇家早日开枝散叶。
  宁越从谏如流,立刻让人把楚襄请了过来。
  楚襄挨着她坐下,长臂一舒圈住了她的肩膀:“皇后叫朕来有什么事?”
  宁越笑吟吟地,指了指周遭无数偷偷打量楚襄的如花少女:“这些都是京中的闺秀,她们的家族希望她们为君主分忧。”
  “哦?”楚襄动作轻柔地为她拢了鬓边的散发,“忠心一片,值得嘉奖。”
  命妇们都是一喜,跟着却听见皇帝淡漠的声音:“军中有不少将官忙于战事,尚未成亲,朕即刻为尔等与众将赐婚,也是尔等为国分忧的功劳。”
  众人目瞪口呆,然而很快,未婚将官的名册被送来,按着年纪、职位排列后,楚襄很快把他们和殿中闺秀们配成了几对。
  “事不宜迟,立刻准备起来,三日后成亲。”楚襄说道,“这是你们的家事,更是国家大事,尔等不得怠慢。”
  命妇们不敢反驳,只是暗自叫苦,她们的女儿都是用心教养了用于联姻的,无论才艺、手腕还是相貌都是上等,嫁给这些新发迹的将官实在亏本。她们眼巴巴地看着宁越,满心盼望她能跳出来贤惠一把,替皇帝把人收下,但宁越仍旧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男子勇猛,女子美貌,果然都是佳偶,陛下这个月老做得实在高明。”
  “皇后觉得好,那就肯定是好。”楚襄微笑着看她,脸上一片温柔。
  在场的闺秀们更加沮丧了,皇帝的确英俊,的确多情,可那是皇后一个人的英俊多情,她们谁也别想捞着。
  消息传来,军中一片欢腾,许多年轻的将官都是普通人家出身,能娶到名门闺秀在之前是不敢想的事,顿时大喊皇恩浩荡。而那些赔了女儿的世家又是不满又是气愤,万万没想到那个总是笑得云淡风轻的皇后竟然这么狡猾,着实不好对付,怪道能把皇帝吃得死死的。
  于是后面几天,劝谏皇帝充实后宫的声音更多了,众人憋足了劲,都想率先攻下这座难关,为自家的荣华富贵打牢根基。
  安定伯府也在蠢蠢欲动。这次楚襄起事时他们错误估计了形势,直到大军围住京城后才决定投靠新皇,因此没捞到任何功劳,百年世家的地位摇摇欲坠,正是急需送女儿入宫,巩固家族地位的时候。安定伯私下联络了许多跟他境况差不多的家族,准备一起向皇帝进谏。
  这天,宁越接到了宁氏的传信,孟素请求见她。
  宁越在皇后寝殿接见了孟素。
  苍白憔悴的孟素看着殿上容光焕发的宁越,只觉得恍如隔世。曾经她是这样仰望她的,但如今,她却成了她脚下卑微的沙子。
  “殿下。”孟素垂下眼皮,低低地开了口,“我是来向您出首安定伯的。”
  孟素偷偷搜集了安定伯与其他世家联络,密谋逼迫皇帝纳妃嫔的证据,也告发了安定伯在伪帝覆灭后仍旧和伪帝的臣子秘密来往,试图脚踏两只船的行径。很快,安定伯府被夺爵抄家,从府中搜出大量证据,京城中不少世家也都受到牵连,勋贵圈重新洗牌,提拔上来的都是楚襄的心腹。
  闹得沸沸扬扬的劝谏纳妃之事此后再没人敢提起,明眼人都知道,安定伯府之所以倒这么大霉,跟伪朝有关联是其次,主要是竟敢挑头逼皇帝纳妃,皇帝这次下重手,那是在杀鸡儆猴。
  孟素的要求很简单,她要自立女户,与宁家脱离一切关系,宁家人从此不得再骚扰她。在宁家这两年受到的折磨,已经让当年骄傲单纯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冷静理智的女子。
  宁越答应了,她喜欢这种拎得清的人,除了允准她自立门户以外,宁越还赐给她宅子和田庄仆从,足够她后半生衣食无忧。
  孟素临走时去家庙探望卫茹,卫茹苦苦哀求和她一起走,但被她拒绝了,孟素淡淡地说道:“以后我会供应你的吃穿用度,但你永远别想出来。”
  她的一生因为卫茹而走上了大起大落的轨迹,虽然这是卫茹对她的母爱,但这种爱太可怕,她再也不想触碰。
  立夏这天,百官赐假休沐,楚襄从早晨起就没离开过寝宫半步,一直缠着宁越不放。
  “后宫明明只有你一个,”楚襄馋嘴似地不停地吻她,“难道是朕不够勤力,雨露太少,怎么皇后至今都未有孕?”
  宁越红着脸推开他,还少?不到半年的时间,加起来的次数够绕地球一圈了。
  楚襄的声音更暧昧了:“历书上说今天是黄道吉日,不如我们努力一下,生个小皇子出来?”
  宁越逃也似地跑开了,楚襄笑着在后面追,殿外的宫女太监们面无表情地站着,他们早就见惯了,在人前皇帝是个冷面美男,一到后宫见了皇后,呵,没见过这副模样的人谁敢想象竟然会有那么活泼的冷面美男?
  不多时,笑声渐渐低下去,跟着是床榻吱吱呀呀的可疑响动,偶尔夹杂着皇后柔媚的轻吟声,宫女们不约而同地向外走了几步,那对如胶似漆的帝后如此勤奋,看起来楚氏皇朝应该很快就能迎来一位小皇子或者小公主了。
  一年后,宁皇后分娩,生下皇子,满月之时皇帝下诏,封皇长子为太子。又一年后,宁皇后生下一对龙凤胎,两年三子,皇嗣充盈,至此,朝中那些仍旧存有劝皇帝广开后宫念头的大臣们再也不敢说话了。
  楚襄捧着一碗鱼汤,殷勤地劝说:“我亲手钓上来,又亲手做的,快趁热喝吧。”
  宁越从他手上喝了一口,不满地挑起了长眉:“你听好了,以后我再不生了!”
  两年生了三个,感觉身体被掏空,以后再也不要了。
  “好好好,你说不生,那就不生。”楚襄夹起一块鱼肉,“我剔好了刺的,你尝一口。”
  宁越一指头点在他额头上,凶巴巴的:“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不生,不生了!”
  楚襄一脸温柔:“我明白,我当然明白,都听你的。”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要想不生,最可靠的法子当然是不做,但是不做?呵,那怎么可能!眼下先哄着她,等到时候在床榻上再继续哄……楚襄无声地笑了起来。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宁越狐疑地看他。
  “没什么,快吃吧。”
  楚襄连忙拿起勺子继续喂她吃鱼,眼睛不觉盯上了边上新制的摇椅,看起来,那像是个不错的地方……
  十年后,帝后共同赴泰山封禅,在山顶祭天完毕后,众臣子起身抬头,才发现帝后已经双双消失,只剩下巨大的香炉袅袅地散着青烟。
  消息传来,举国震惊,都说帝后是天神下降,如今功德圆满,再次羽化登仙。太子在南安王的扶持下顺利登基,楚氏皇朝因帝后双双登仙一事成了传奇,赫赫名声使四海臣服,纷纷遣使来朝。
  一片虚无中,宁越睁开了眼睛。
  她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躺着,浑身瘫软,门从外面被反锁了,一个男人正朝她床边摸来,猥琐的声音里透着淫邪:“别躲了,你跑不了。”
  原文的剧情像潮水一般涌进脑中,宁越,边州粮商宁家之女,六岁丧父,之后一直女扮男装跟着哥哥来往边境与内地贩卖粮食,两年前哥哥重病去世,宁越一人挑起全家的重担,将生意越做越大,可是嫂嫂王氏却疑心她暗中侵吞公款,又怕她将来恢复女装出嫁时把宁家的钱财全部带走,于是悄悄给她下了药,放自己的兄弟王启进屋猥亵。
  半刻钟后,王氏将会带着大批亲朋前来砸门捉奸,当场揭破她女儿身的真相,然后王启会一口咬定两人早就有私情,逼她嫁过去做妾。
  宁越动了动手指,几乎攒不起一丝力气,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个故事圆满结束啦,撒花花~亲们有营养液的话给我灌点好不好?或者给我来一大波2分评论,我想冲一冲月榜啦,非常感谢,么么哒~
第三个故事是《嫁给最帅的兄弟》,一日当兄弟,终身做夫妻,一个钢铁直男追妻火葬场的故事,值得期待哦~

  第40章 嫁给最帅的兄弟

  夜半三更,边州城最大的粮商宁家笼罩在黑暗中; 一片寂静。
  嚓一声响; 火石迸出火星,点燃了宁家大奶奶王氏房里的油灯,红中带黑的火焰飘飘摇摇地照着王氏总是带笑的圆白脸; 为这幅可亲的长相带出了几分煞气。她走到外屋叫醒了丫鬟; 低声说:“二爷房里有动静; 只怕有贼; 快去把老太太和客房里住着的亲戚们都叫上,一起抓贼!”
  丫鬟满面惊慌地跑去找人,王氏举着油灯,露出一个阴森的笑。
  他们都不知道,宁家的二少爷宁越,其实是个女人。
  十一年前王氏嫁到宁家的时候,只知道丈夫带着七岁的弟弟宁越一起在做粮食生意,可是一年前丈夫得了重病; 临死前却说; 宁越其实是他的妹妹,只因为父亲早死家里没有男丁; 所以才扮成男人跟他天南海北地闯了这么多年。
  丈夫死了,王氏心里却留了个疙瘩,她害怕宁越抢家产。固然宁家的钱财有一大半都是宁越挣的,但她是个女人,女人有什么资格分家产?这些钱都是宁家的; 都是她儿子的,一个注定要外嫁的女人,凭什么抢她儿子的钱!
  王氏满肚子不甘心,于是等今天宁越刚从外地回来时请了许多亲戚为她接风,趁机在她饭里下了蒙汗药,晚上却放自己的兄弟王启进屋轻薄。她要趁着两人衣冠不整的时候带着亲戚们抓奸,当众揭破宁越是女儿身,让她身败名裂,没脸再从宁家拿走一文钱,她要逼她嫁给王启做妾,因为妾,连嫁妆都不用给。
  王氏慢慢走到门外,看着不远处宁越的小院,蠢蠢欲动。
  宁越的房中仍旧是一片黑暗。
  王启爬上床,伸手掀开薄被,迫不及待地往上爬,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一个娇媚的声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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