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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民国反派夫人[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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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蕴生看了他太太一眼,突然笑着开口道:“确实挺好喝的。”
  庄小怜听了回头嗔了林蕴生一眼,笑骂道:“马后炮。”
  林蕴生只管看着她笑,庄小怜舀了一勺汤想接着喂他,忽然想起刚才自己也用这个勺子喝了一口,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豁然明白这家伙估计是故意的…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
  这边燕城庄家,庄香兰跺脚哭道:“无论您怎么说,反正我是死都不愿意和那什么宁少爷结婚的!”
  庄先生气急,指着她骂道:“人家什么地方配不上你!你还好意思挑人家!你看看你大姐三姐,若不是我从中为她们张罗,她们指不定嫁到什么人家呢,你二姐当初就是不听我的话,如今才落得这么下场,你二姐心里头指不定怎么后悔呢,你不听我的话,今后的下场就跟你那个不成器的二姐一样,后悔也没地儿找去!”
  庄太太扯了扯女儿的胳膊,“你爸爸都是为你好。”
  庄香兰抹着眼泪,冷笑道:“为我好!?为来为去,爸爸还不是为了当皇亲国戚,不然爸爸怎么能这么快就坐上这个位子呢。我心里头明明白白的,我才不想当木头似的随你们摆弄。”
  庄先生顿时气得身子软了半截,瘫坐在沙发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颤颤巍巍的指着四女儿骂道:“你、你——”庄先生一句话还没说完,香兰却兀自眼泪一擦,抬脚就朝门外走。
  庄先生更气得咻咻喘着粗气,庄太太忙走过去,坐在庄先生旁边拍了拍他的后背,劝道:“你别急,香兰年纪还小,不懂事,我们慢慢跟她说,她会明白我们的苦心的。”
  “还小!?”庄先生红着眼睛,对着庄太太气骂道:“香兰那脾气就是你惯出来的!”
  庄香兰进了后院,一把扑在床上哭了起来,也不知哭了多久。她倏地坐起来,去床底下拉了一个小皮箱,装了一些衣物和钱财,换了衣服,出了门,却正好看见上厕所回房的玉兰。
  玉兰看见了,想起四姐这段时间和爸爸的矛盾,顿时明白过来,拉住她低声问道:“四姐,你准备去哪儿?”
  庄香兰也迷茫的摇摇头,姑姑舅舅都在燕城,她自然是不想去的,她想离开燕城,离开得远远的,这个家如今让她喘不过气来。
  玉兰眼珠一转,开口道:“你等我,我跟你一起走。”玉兰今日因为数学考了全班最低分,被同学们嘲笑了一番,心里头正好不痛快,又加上学习上一直很吃力,早就有了厌学的情绪,曾跟她爸爸说不想上学,被她爸爸臭骂了一顿。
  两个人趁着月色,悄悄出了门。夜晚十点多的燕城,街上还是十分热闹繁华的,两人坐了一辆黄包车,来到了燕城火车站,商量了半天,两人买了两张去建宁的火车票决定先去找庄小怜。
  两个人第一次离家出走,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忐忑,叽叽喳喳说了一会儿话又都沉默下来,窗外夜色渐深了,两人都感到困倦不已,玉兰倚靠在窗户的位置,香兰靠在玉兰身上,两人迷迷糊糊打盹起来。
  火车行驶了半夜,暂时停靠在了一个小站,车上陆陆续续有人下车,香兰感觉到身旁有动静,忽然机警的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发现脚下自己的皮箱不见了,顿时吓了一跳,一抬头,发现前面有个男人正拿着她的箱子下车,她倏地站起身来,一边朝那人跑,一边指着那人喊道:“抓贼啊,抓贼啊,我的箱子被那人偷走了!”
  玉兰被香兰这一声喊叫声给惊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便看见她四姐追着一个男人下了火车,而正在此时,火车缓缓的开始启动,她顿时着急的对着窗户喊道:“四姐,四姐,火车要开了!你快回来啊!”
  香兰这才反应过来,回过头来,火车已经哗啦呼啦的跑了起来,偷她皮箱的那人也窜进人流中不见了,她孑然一身的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简直欲哭无泪,她所有的钱财都放在被偷去的皮箱里。
  这边玉兰看见她四姐没来得及上车,也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火车又行驶了半夜,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玉兰一个人在火车上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满腹愁思,后来实在疲惫至极,也不知何时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待到醒过来,发现很多人都下了火车,她第一次出远门,也是第一次坐火车,又没有经验,拦了一个路过的中年男人问道:“大叔,请问是建宁到了吗?”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穿戴不差,还提着一个小皮箱,顿时心生一念,笑道:“是啊,小姑娘第一次来建宁吗?”
  玉兰点了点头,便跟在这人身后下了车。
  中年男人笑得一脸热情道:“这火车站挺大的,我带你去坐黄包车。”
  玉兰顿时高兴道:“谢谢大叔。”
  中年男人一边跟她说话一边带着她来到了一个拐角僻静处,玉兰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正欲说话,手上忽然被人一扯,提着的皮箱已经被中年男人一把抢了去。
  玉兰忙跟了上去,然而男人抢到手以后,几步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玉兰向一个过路的大婶打听,这才知道原来这里并不是建宁,而是离建宁不远的一个小县城,幸亏身上还有一点儿钱,她去火车站想重新买一张去建宁的火车票,奈何工作人员说今天的票没有了。
  玉兰暗道倒霉,今天不走的话,她就得在这里住一晚,可是花钱住一晚,她就没钱买明天的火车票了,想了想,只得先去邮局写一封信给她在建宁的三姐求助,随后在小县城里面找了一间小旅馆住下。
  余明哲堂姑姑家的一个表弟叫张天保,是个不学无术的好。色之徒,依仗余明哲的关系,在这个小县城谋了一个保安团牌长当着。这日喝了一点小酒后,便到小旅馆例行检查,打开玉兰的房门看见她后,不禁顿时眼睛一亮,色。心顿起,故意仔细盘问了几句,发现她是孤身一人在此地,心里顿时打定了一个主意。
  玉兰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听见悉悉索索的响声,一睁开眼,便见一个人影朝她走过来,她顿时吓了一大跳,那人嘻嘻低声道:“庄小姐莫怕,是我。”
  庄玉兰就着月色仔细一瞧,原来是下午来检查的保安团的工作人员,想到白天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她顿时心头怦怦直跳,紧张害怕道:“这么晚了,你要做什么!?”
  这人来到了她床前,笑得一脸猥。琐,还带着淡淡的酒气,“我见你一个人孤单,所以来陪陪你。”
  庄玉兰暗道不好,正要下床跑出去大叫,那人已经一个箭步猛扑上去,将玉兰压倒在床上,对着她的脸就胡乱亲起来,一只手还十分娴熟的解开她的裤带伸进去乱摸。
  庄玉兰拼命反抗,正在此时,有茶房的一个老伯经过门口,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忙砰砰的敲门高声叫问,玉兰忙高声回应,老伯随后拿了备用钥匙开了门。
  张天保被人撞了正着,不由恼羞成怒,看见床铺上枕头边搁着的夹子,顿时心生一计,故意道:“我是奉命检查公事,白日就怀疑你是梅花社的人,如今果然证据确凿!”
  庄玉兰又羞又怕的忙整理衣服,听见他这样一说,顿时气道:“什么梅花社!你胡说什么!你明明就是想——”
  张天保当着茶房老伯的面,去床头拿了那只发夹言之凿凿道:“你这赛璐璐的梅花发夹便是证据,你们梅花社的人就是以此来联络的。”说着就将庄玉兰抓了起来。
  茶房老伯自然明白是这张天保故意污蔑的,顿时暗叹了一口气,暗暗可怜这无辜漂亮的小姑娘,奈何实在爱莫能助。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一个礼拜后; 林蕴生就要求出院了。他住院的这几天; 庄小怜也跟着照顾了几天,医院到底不比家里舒服,林蕴生心疼他太太,枪伤也慢慢在恢复,于是办了出院手续回了林公馆。
  林母早就吩咐厨房做好一桌子的菜,看见小儿子走进家里,儿媳妇垂手跟在一旁,心头顿时不舒服的看着儿媳道:“你丈夫为你受伤,你就这样干看着?也不知道搀扶着点。”
  庄小怜:“……”只得忙伸手要扶林蕴生。
  林蕴生摆摆手笑道:“妈; 我脚又没受伤,有什么可扶的。”说完; 拉住庄小怜的手安抚的捏了捏。
  林母暗自皱眉; 却也什么都没说。
  吃了饭; 两人上楼回房; 进了屋子; 林蕴生看了一眼身旁的太太; 故意抱怨道:“妈炖了那么多补品给我喝; 还让我以后天天; 只怕我以后非要胖了不可,你说是不是?”
  庄小怜淡笑了笑,只道:“折腾了这么一会儿,你上床躺一会儿,小心伤口又裂开。”
  林蕴生见庄小怜脸色淡淡; 便又笑着道:“还是太太关心我。”
  庄小怜见他满脸讨好的看着她,心头不由一软,他到底是为她受伤的,脸上露出个微笑来,“妈炖补品让你吃,不也是关心你嘛。”
  “是,是。”林蕴生见庄小怜终于露笑脸了,他也顿时笑了起来,“妈和怜怜都关心,所以我说受点伤也挺好的。”
  林蕴生走到床边坐下,庄小怜小心翼翼的帮他脱去外套,听了这话,不由瞪了他一眼,“乌鸦嘴,上次肯定就是你这样乱说话才会受伤的,人家都说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太太的这话透着亲昵,林蕴生明显听出来了,顿时心头一喜,苦肉计这招虽然俗点,到底是好用的,这一枪没白挨。一腔柔情顿起,情不自禁的拉住握住庄小怜的手,满目柔光的看着她道:“这几天幸苦你了。”
  庄小怜被他这目光看得十分不自在,借机帮他脱鞋子,将手抽了出来。“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还是多休息,早点好起来。”她就不用天天帮他换衣擦身的,老大不自在了。
  林蕴生听了他太太这番关心的话,心头更是开心,两只眼睛只管喜滋滋的盯着他太太,看着她拿睡衣,看着她进浴室,看着她坐在梳妆台上,却忽然听见他太太低呼一声。他眉头一紧,忙关心道:“怎么了?”
  庄小怜看见梳妆台上摆着的白色信封,看见信封上寄件人庄玉兰几个字,顿时惊异不已,忙拆开来一瞧,顿时惊呼了一声,听见身后传来询问声,忙拿了信走过去,坐在床边,心头又是紧张又是担心,皱眉黛眉道:“四妹和五妹走散了,五妹如今一个人在建南县的小旅馆里呢。”
  “你别急,让我看看。”林蕴生忙安抚道,拿过他太太手中的信纸就着台灯仔细看了起来。
  庄小怜又是十分气恼道:“这信都寄来好几天了,他们怎么不把信带去医院给我呢。五妹身上又没钱,一个人在小旅馆待了这么些天,这…”
  “可能是佣人们见你不在,就帮你放房间里了。”
  林蕴生看完信,忙拍了拍他太太的胳膊安抚道:“别急,我打电话马上让人去接五妹。”一面说着,一面下床去电话旁打了一个电话。
  林蕴生打完电话走到床边,握住他太太的手道:“我已经让人去接五妹了,至于四妹,我会派人去找的,等他们接到人,马上就打电话给我。”
  庄小怜仍然眉头紧锁的点点头。
  从建宁市去建南县,坐火车也就是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走到了九点,两个人靠在床头上等电话。
  房间里开着柔和的橘色台灯,他太太长发披肩,交领式的睡裙,露出胸前一片白腻的肌肤,眉头微蹙,本来就长得美,这样更显得我见犹怜,楚楚动人,林蕴生抱着他太太低声安抚了几句,不由心猿意马起来。他跟她才有过中秋那一夜,她对于这事儿似乎十分冷淡,他又不好厚着脸皮天天提。
  庄小怜心中仍旧担心着,忽然感觉胸前有阵阵的酥麻感,这才回神低头一瞧,脸上不由一红,旁边的男人的手,不知何时伸进她的衣服,在她的胸前抚摸着。
  她忙按住他作乱的手,恼羞道:“你——”
  林蕴生低下头来细细吻着她的侧脸,“怜怜,我想——”他动情的看着她,在她胸前的那只手往下摸了去。
  庄小怜本来就不喜欢,现下更没心思,有些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却听见他低低嘶了一声,这才想起来他肩胛上的伤,忙看向受伤的肩膀上,顿时抱歉道:“哎呀,对不起,我、我忘了…扯到伤口没有?”
  林蕴生微微蹙眉,摇了摇头,“没事,一点点。”
  庄小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真是的,伤口都还没好…”猴急个什么劲儿呢,活该。
  林蕴生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太太。
  恰到此时,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两人不禁对看一眼,林蕴生下床趿了脱鞋过去接了电话,庄小怜也跟着下床走过去在旁边听着。
  庄小怜见林蕴生接起电话一会儿后,眉头便皱了起来,一颗心也跟着紧张起来,看见他只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见他一放下电话,,忙问道:“接到了?”
  林蕴生正欲说话,一低头发现他太太光着一双小脚踩在地板上,眉头顿时一皱,“怎么不穿鞋!?入了秋地板凉气很重的,这样很容易生病!”一面说,一面单手抱起庄小怜往床边走去。
  庄小怜顿时低呼一声,下意识抱住对方的脖子,待对方将她放在床上,她迫不及待拉住他的胳膊问道:“你快说呀,到底怎么样了?”
  林蕴生坐下来,“你说了,你可别急。五妹被人以反动乱徒为名抓紧监狱里了。”
  “什么!?”庄小怜顿时吃了一惊,惊吓过后又是气愤:“我五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学生,她什么都不懂!这些人怎么能随便乱抓呢!”
  “我自然知道,说她是梅花。社的人,可能是有什么误会。这事儿一牵扯到梅花社就比较麻烦,只怕没有我的手谕,他们去地方的人也不肯轻易放五妹。”林蕴生忙解释道,“他们跟那旅馆的人打听到,说抓五妹的是保安团一个叫张天保的人,这人曾经自称是余明哲的弟弟,这样,我让余明哲马上去把五妹接回来。我这身体不方便,不然我便亲自去接五妹了。”说完,站起来当着庄小怜的面拨打了余明哲家中的号码,余公馆家中的佣人说主人不在家,林蕴生顿时不高兴,让他们务必马上找到余明哲,并给他回个电话。
  余明哲今日恰好歇在姨太太的小公馆,跟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姨太太最近正打得火热,两人刚刚火热的酣战了一番,余明哲不久后雄风又振,正准备又来一发,却被门口的女佣喊着有电话找。
  余明哲顿时骂了一声娘,抽身随意的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接了电话,听见话筒是家里管家的声音,正准备骂人,然而管家接下来的话,让他嘴里的话一顿,忙挂了手中的电话,赶紧拨通了林处长家的电话。
  电话接听后,听到林处长说的事,他脸色不由一变,火热的身子瞬间冷却下来,点头哈腰的对着电话里说了几句,挂上电话后急匆匆回了卧室穿衣服。
  姨太太光着身子来缠他,他顿时不耐烦的一把推开她,“去!去!再睡下去!我们俩都得睡大马路!”三下五除二的将衣服穿好,打了个电话便坐上小轿车往建南县赶去。
  林蕴生搁下电话,走到床边坐下,对眼睁睁盯着他看的太太笑道:“你瞧,余明哲已经出发去接五妹了,他这人办事一向十分妥当,一定能将五妹好好带回来的。”说完看了一眼时钟,揽住她的肩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这么晚了,他们这一去一回,起码得好几个小时呢,你先睡一会儿,别把身子搞坏了。”
  庄小怜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
  这边庄玉兰被张天保抓到了监狱室里,张天保暗恨这少女不识抬举,当时自己灵机一动,忽然想起他表哥余明哲的情。报处如今不正好抓梅花社的人吗,自己以梅花暴徒的名义抓她,也正好可以是一个立功扬名的机会,想到这里,张天保躺在家中不由暗自得意。
  张天保仗着余明哲的关系,在这建南县作威作福,到了第二天,他亲自来到监狱审问庄玉兰,庄玉兰被绑着坐在椅子上,张天保皮笑肉不笑的道:“庄小姐,只要你坦白交代,我一定马上释放你。”
  庄玉兰顿时肺都气炸了,愤然开口道:“你凭什么抓我!我本来就无罪,你赶快将我放了,并且给我赔礼道歉,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爸爸可是——”
  “可是什么!”张天保还不待她说完,便狞笑道:“庄小姐,我手里可有你的罪证,你不肯承认也没有用!”一面说,一面色眯眯的摸着庄玉兰的脸蛋。
  庄玉兰顿时又羞又恼,一边躲闪着,一边破口大骂。
  张天保恼羞成怒,抡起手中的皮鞭抽了玉兰几鞭,玉兰哪里受过这个罪,顿时痛得惊呼哭泣起来。张天保淫。笑道:“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猛地一把将她衣服撕开,看见面前半裸的少女,他哈哈大笑起来,眼里闪烁着邪。恶的目光。
  庄玉兰又是害怕又是恼恨,可是只能无奈的呜呜流泪。
  正在此时,闹房门口走进来一个警员,说是上方有急事找张牌长。
  张天保只得撇下庄玉兰出了牢房,往上方领导的办公室走去。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庄玉兰一路上极力忍耐着; 直到见到她三姐; 跟着她三姐进了房间之后; 她才一把转身抱住她三姐; 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庄小怜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忙关心问道:“怎么了?”
  庄玉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见到了亲人; 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哭出来,过了好一会儿; 呜咽声才渐渐小了下来; 她一边小声啜泣着一边打着嗝,断断续续的将她这段时间的经历叙述了一遍。
  庄小怜听了之后,不由吃了一大惊,“什么!?”
  正说着话; 林蕴生推门走了进来,看见两人愁眉不展; 一人还哭哭啼啼; 不由皱眉走过来关心道:“怎么了?”
  庄小怜站起来正要说; 庄玉兰忙拉了拉她三姐; 太丢人了; 这要说出去她怎么见人啊。
  庄小怜便朝林蕴生使了个眼色; 轻轻的摇了摇头; 带着庄玉兰去客房休息,又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伤,她被余明哲救了之后带去医院治疗过。庄小怜又安慰了她几句; 在她旁边坐着守了一会儿,才回房间休息。
  林蕴生已经躺在床上了,靠在床头看报纸,看见庄小怜进来,顿时眼睛一亮,却故意委屈道:“我还以为我要独守空房了呢。”
  庄小怜呵地抿唇一笑,去浴室洗漱出来,看见林蕴生还在看报纸,不由道:“伤还没好呢,怎么还不睡?”
  林蕴生放下报纸,拉上被子躺下来笑道:“等你呢。”
  庄小怜关灯上了床,“昨晚因为我五妹的事,你都没休息好,等我做什么,赶紧睡。”
  林蕴生翻身一只手抱住她,她微微一僵,他已低声开口:“五妹的事,他们已经告诉我了。你放心,我一定帮五妹报。仇。”
  “你——!”庄小怜在黑暗中微微睁大双眼看着身旁的男人, “你不是说那人是余副处长的弟弟吗?”
  林蕴生呵地低讽一笑,“一个小表弟,哪里比得上他的官位重要。”
  庄小怜沉默片刻,咬了咬唇,轻声开口道:“你…帮我们家太多了。”她害怕,害怕别人对她好,她还不起。
  林蕴生的眸光闪了闪,皱眉道:“我们是一家人啊,这怎么能叫帮呢。”
  庄小怜突然开口道:“只要是你妻子的事,你都会这样做对吗?”
  林蕴生觉得她这话说得有些奇怪,好笑道:“你不就是我妻子嘛。”
  庄小怜一顿,良久,暗叹了一口气。
  ……
  余明哲在家中思来想去,张天保是他堂姑家的小儿子,平日跟他走得也算近,可他如今干了这么一件蠢事,也怪他倒霉,这少女是谁不可,非要是林蕴生的小姨子,这事儿处理不好,林蕴生的太太只怕不满意,林蕴生自然也不会满意。
  翌日,余明哲叫人将张天保抓起来关进情。报处,来到林蕴生的办公室,谄媚讨好道:“林处,您看这张天保…该怎么处置?”
  林蕴生抬眉一笑,“他不是你弟弟吗?你看着办。”
  余明哲义愤填膺道:“要不是去这一趟,我还不知道他一直仗着和我的关系,在下面胡作非为哩,如今他已经引起民愤了,这可不能姑息,即便他是我老子,我也会大义灭亲。”
  林蕴生便笑道:“余副处长的办事能力,我是很了解的。”
  隔了一日,林蕴生便将张天保死了的消息告诉他太太。
  庄小怜惊诧不已,那个人这样对五妹是非常可恨可恶,可是要了人家性命…她毕竟出生在和平时代,这种动不动死人的,还是…叹了一口气,“爸爸和妈听说五妹在我这里,让我把五妹送回燕城去,可我看五妹这几天天天窝在房间里,她因为这件事心里似乎受了很大的创伤,这事于她名誉上到底受损,我也不好跟她提,我也没把这事儿告诉爸妈。”
  林蕴生眼珠一转,问道:“五妹今年多大了?”
  庄小怜道:“十六了,怎么了?”
  林蕴生道:“这个年纪,也可以结婚了。”
  庄小怜惊诧:“她才十六呢,而且还在上学,怎么可能结婚。”
  林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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