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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男二好生娃[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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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是她穿了过来,她自然不会让自己走到这一步。
  “放心吧轻染,我自有安排,你只管将这两人扣押住,不让他们逃跑便是,若我酉正还没出来,你再去衙门击鼓鸣冤可否?”
  语气里有着几分撒娇与请求。
  风轻染不知她要搞什么鬼,但最终还是松了口。
  “好,我会命人盯着时间。”
  “嗯。”
  梓汐点头,微微一笑。
  风轻染便立马瞪着田如海,“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田如海但听,以为这个大小姐还是原来那般的性子,绵软好欺,不过一番恐吓,就立马吓着了,方才那一瞬间的气势也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便轻视的瞧了一眼,立刻吩咐人去请刘知县。
  刘德贵来得倒是挺快,许是路上听下人陈述了案发经过,所以到的时候连话都没问,直接将人抓走。
  哼,南安侯府的五小姐又怎么样?杀了风国公府的大少爷,难道不用偿命?看本官这次怎么弄死你!


第3章 旧时怨
  慕容离回到闲王为他准备的院落,第一件事便是进了书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直骂萧家欺人太甚,连他们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五小姐都敢指着他的鼻子骂,发誓定要报这个仇,而后怒气冲冲的出了闲王府,直奔瑶池城最大的酒楼。
  开了最好的包厢,点了最好的酒菜,坐在桌边猛灌,十足十的纨绔表现。
  却在没人知道的角落,早已吩咐暗卫去查梓汐的一切。
  哪知不消两刻钟,楼下街道就闹腾了起来,他原没打算理会,却听得看热闹的仆从惊呼,“那不是萧五小姐吗?”
  一句话,引得他走至窗前往下瞧去,那被衙役押着正往县衙走去的人可不就是萧梓汐!
  细长的手指落在窗框上,有一下没一下敲着,半响后,他大手一挥,遣散仆从,“都给老子滚!”
  一声暴吼,吓得仆从连滚带爬出了包厢。
  而后他便开始砸桌子,砸板凳,砸各种东西,紧接着开始咒骂,好一会儿才归于平静。
  暗卫绝影将手中花瓶拿起又放下,结束手中的活计,走到慕容离面前,听从吩咐。
  “这是怎么回事?”
  他指的,是梓汐被押一事。
  绝影便是被他留在梓汐身边监视的那个暗卫,闻言将事情经过陈述了一遍,而后道:“属下也不知道她为何这般做,依属下看来,萧五小姐明明有能力自保,就算不能自保,那风家大小姐却也并不像传言中的那般愚昧无知,两个人都有办法及能力,却偏偏不出手,不知是何用意?”
  “她想坐牢。”
  慕容离扣着手中的玉扳指,眸光微沉。
  若是不想坐牢,何必不去反抗,可她为何想坐牢?
  “你继续跟着。”
  想知道答案,就只能跟着。何况,在没弄清楚她的底细前,也不能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不管她是谁的人,若真知道闲王的事情,他就有办法让她老实交代。
  “是。”
  绝影应着,转瞬不见。
  紧接着,离世子醉倒挽香楼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瑶池城,闲王无奈,只得亲自领人将他带回府中。
  而这边厢,刘德贵将梓汐押走后,并没有过堂,而是直接将人关进了大牢。
  梓汐带着枷锁走在潮湿阴暗的甬道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照着这个速度,想必不出两个时辰,刘维就该来折磨她了。
  刘维便是知县大人刘德贵的独子,长得肥头大耳,眼小身矮,令人着急啊。可偏偏他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总觉得自己是整个瑶池城最帅的男人,常常做那等子强抢民女之事。
  要说梓汐与他的恩怨,也就是因了这事。
  那还得从上次的斗花大赛说起。
  瑶池城作为大晋唯一的花城,每年十月都会举行一场盛大的斗花大赛。
  所谓斗花,乃是以家庭为单位,将这一年中培育得最好的花拿出来比赛,谁家的票数高,花王的称号就花落谁家。
  而得了称号的人家,也就会得到次年进贡鲜花的机会。若是入了皇上或后宫贵人的眼,不仅能得些赏赐,还能打响自家养花的名声,那么生意自然而然就来了。
  所以,每年的斗花大赛,都十分精彩。
  去年十月,梓汐像往年一样溜进绿柳庄带了风轻染出来凑热闹,不巧正撞见刘维当街纵马,强抢民女,便命常言姑姑救了那女子,并打了刘维一顿。
  常言姑姑原就是个江湖人,最看不惯这种事,下手自然十分狠毒,刘维因此差点丧命,将养了大半年才好。
  刘德贵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疼得跟什么似的,哪里能够忍受他被如此对待,便带人上门捉拿常言姑姑,可是梓汐以身份镇压,扬言谁要敢动萧家的人,就是与南安侯府为敌。
  刘德贵只是个小县令,自然不敢得罪萧家,但心里这口气可一直憋着呢,今儿个,梓汐自己杀了人,入了大牢,刘维不来报仇都说不过去。
  “所以,还是得快点出去啊。”
  梓汐自言自语一番,正好走到最尽头的牢房门口。
  “进去!”
  衙役解了她的枷锁,在她身后狠狠推了一把,将她推到牢房内,而后扭头看着立在那里的狱卒,“老爷说了,让你们好生招待她。”
  这个‘好生’,自然意义不一样。
  “是是是。”
  那狱卒个头矮小,双眼透着精光,一看就不似个平常当差的。
  待他点头哈腰的将衙役送走后,便折回身子靠在牢门口,感叹着,“哎,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啊,真是造的什么孽。”
  梓汐没有接他话,只道:“把你家主子叫来。”
  “姑娘可是要见知县大人?我跟你说,咱们这位知县。。。。。。”
  “我说的是主子,不是大人!”
  梓汐打断他的话,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似笑非笑。
  文章是她写的,笔下所有人、所有背景都出自她的手,除了不可避免的剧情偏离轨道外,其他一切都还是在掌控中的。
  这位精明的狱卒,可不仅仅是名狱卒,他是慕容离安插在大牢里的眼线。
  “我不知道姑娘是什么意思,小老儿在大牢当差,这主子自然是县令大人,可姑娘找的却不是大人。”
  狱卒一脸迷惑,好像并不懂她话中的意思。
  梓汐也没想过一两句话就让他老老实实的去找慕容离,便又道:“我找的自然不是刘德贵,而是离世子。”
  此话一出,狱卒瞬间变了脸色,满脸警惕的同时,眼中杀意也是一闪而过。
  “姑娘知道什么?”
  若说方才他还以为梓汐只是在说笑,甚至存心试探,那么现在,他是确定她知道了一些事情,该不该杀?能不能杀?此人是敌是友?
  “我知道什么你家主子最是清楚,你去请他,我要见他。”
  “姑娘稍等。”
  狱卒摸不透她到底知道多少,与主子又是什么样的关系,所以不敢贸然出手,只能先去禀报主子。
  半柱香的时间,慕容离席卷一身酒气来到了大牢。
  “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五小姐就想念本世子了?”
  习惯性的装成纨绔,他一上来便挑了梓汐的下巴。
  梓汐笑笑,拍掉他的手,“世子不用装,你怎么来的,大家心知肚明。”
  必定是瞒着众人来的呗,所以,装给谁看?
  慕容离闻言瞬间敛了神色,好看的桃眼满是怀疑与杀意,“你怎知何大是本世子的人?”
  “天机不可泄露。”
  梓汐一派高深的模样。
  慕容离自是嗤之以鼻,但派去查她的人却回禀说她确实是萧家五小姐,十年来一直生活在瑶池城,从未离开,也不可能拥有特殊的秘术,那么,她究竟是怎么知道他是为了闲王而来的呢?
  要知道,他可是顶着纨绔的名声,扬言要来瑶池城看花神节盛况,带着一大群侍卫仆从浩浩荡荡前来的,没有人知道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包括他亲爹。
  “你还知道什么?”
  既然不答,就换个问题。
  “不多,也就是你安插在知县、知州、巡抚、闲王府中的那些暗探。”
  其实这些她在下笔的时候没有细细提及,只粗粗一笔带过,毕竟不是主角,戏份不会那般多。只是这个狱卒,原著中却因风轻染提过一次,所以有了实名。
  其他暗桩,她只提过在哪里,却并没有安排实际身份。
  所以,人还是存在的,但其实她也不太清楚具体是谁。
  劲风一过,梓汐只觉眼前一花,慕容离的大手就扣上了她纤细的脖子。
  “你究竟是谁?”
  虽然下面派去查的人证明了她确实是萧家小姐,但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我是谁世子还不清楚吗?”
  “南安侯府的五小姐可是个病秧子。”
  不然也不会被送到这景色优美的瑶池城来养身体。
  “我自小练武,体弱的毛病自然不治而愈。”
  这个千真万确是真的,她笔下的这个女配,就是这种设定。
  “她十年来从未出过瑶池城。”
  否则,调查起来怎么可能那么轻松,短短两个时辰就搞定,可不就是因为她生活得太过简单了吗?
  所以,她是不可能接触到什么能人异士的,也就不可能练就什么奇特异术。
  当然,这个世界根本也不存在什么异术。
  “偶尔贪玩,也要去摸摸鱼的。”
  言下之意,还是去城外玩过,只是走得不远。
  “那么,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本世子来此的目的,以及本世子在各地安插的眼线?”
  脖子上的力道重了几分,令梓汐蹙紧了眉头,说话也不通顺了,“咳咳,我说,我说。”
  扣在脖子上的大手瞬间松开,慕容离冷眼扫过去,梓汐连忙后退一步,“你若答应救我出去,我便告诉你。”
  “我若拒绝呢?”
  他不喜欢别人威胁他。
  “那我只能带着秘密被刘维折磨死了。”
  他查过她,肯定知道她与刘维的恩怨。
  “既然如此,那本世子倒也放心了。”
  知道他秘密的人死了,于他来说没有坏处。
  梓汐气结,瞬间就改了口,“既然如此,为了让世子不放心,那我便将这个消息传播开去吧。”
  只要传到了闲王耳里,不管他信不信,都会防范的,到时候慕容离要再查他谋反的证据,比登天还难。
  慕容离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应变能力还不错,当即又道:“俗话说得好,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不若本世子今天就开开杀戒。”
  说着,一步一步朝着梓汐走了去,周身的杀气很是可怖。
  梓汐被逼得连连后退,“世子可要想清楚,我若死了,虽然带走了你的秘密,可也带走了闲王的秘密。”


第4章 美人色
  大牢的条件似乎并没有梓汐笔下那样糟糕,虽因常年见不到日光而阴森潮湿,但起码还有一张床榻可供休息,收拾得也还算整洁干净。
  梓汐被逼得无路可去,只能一屁股坐在榻上。
  慕容离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闲王的秘密,本世子自然能查到。”
  言下之意,留着你也没用。
  梓汐咬唇,暗骂一句混蛋。
  “既然如此,世子便动手吧。”
  好家伙,她就不信他真不想知道闲王的秘密,有捷径不走却要去抄远路,他怕不是个傻子。
  索性赌上一赌,随即闭了眼,伸出了脖子。
  慕容离瞧她一脸无所畏惧,反倒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良久,梓汐睁开眼来,他已经掀了袍子在她身侧坐定。
  “怎么,世子不打算杀人灭口了?”
  竟是有点调侃的意味。
  慕容离坐得笔直,身上自然而然流露着一股清贵的气息,那是自小养出来的气质,不是旁人能比。
  此时,他双手半握着拳,轻轻放在两膝,目不斜视。
  “看在萧侯的面子上,我可以救你出去,但你知道该怎么做。”
  “世子大可放心,虽说我不是君子,也知道什么叫守诺。”
  闲王的秘密她必定是要告诉他的,不止如此,她还要告诉他接下来的几个大案子,何时发生、如何防范、甚至凶手是谁。
  这样,她才能慢慢渗透他的生活。
  慕容离不再言语,霍然起身,淡淡扫了梓汐一眼,明明那般随意慵懒,那勾人的桃眼却总觉泛着清华明亮的光芒。
  梓汐微微一愣,脸颊竟觉有些微烫,她赶紧伸手摸了摸,随即别过脸去,“世子慢走。”
  竟有些催促。
  慕容离稍怔,动了动脚,却并未迈步,而是又道:“依着五小姐的能耐,不该被冤枉关进这里啊,此事你怎么解释?”
  虽只认识短短半日,他也知道她是个聪慧狡黠且善狡辩的人,风轻逸被杀证据如此明显,就算不能证明是那管事和小妾所为,但要证明她无辜,却绰绰有余了。
  “我与轻染一同长大,她虽向来软弱,却绝对不忍我吃苦受罪。”
  梓汐既知他在她身边留了暗卫,又岂会没有丝毫准备。
  她这样回答,一来掩饰自己的真正目的,二来也给风轻染重生后性格转变做了铺垫,算是一举两得。
  “所以你是打算以身犯险,来拯救她的懦弱?”
  慕容离不可置信,眼里布满了震惊与惊讶。
  绝影说,那风家大小姐好似和外界传的不一样,难不成是被这件事刺激的?
  “希望有点用吧。”
  梓汐说着,将脑袋垂了下去,在慕容离看来,她是因为想到朋友的处境而忧心,但实则她是因为将事情引到风轻染身上而感到抱歉。
  但好在这件事情对风轻染并没有实质上的影响,相反,还会让她免除一个寻找自己改变的借口。
  这般想着,梓汐又微微松了口气。
  慕容离得了答案,便没再留,转身离去。
  而此时的绿柳庄。
  风轻染在梓汐被押走后便命人将风轻逸的尸体抬到了大堂,随即让人绑了田如海与艳娘。
  就这两件事,她却用了整整一个时辰来处理。
  毕竟在这之前,她还是那个绵软好欺、任人搓圆揉扁的灾星。
  田如海又是这绿柳庄的管事,无论是庄子里的仆从还是佃农,都唯他是从。
  风轻逸的尸体好处理,但要捉拿田如海,难上加难!
  可惜,如今的风轻染已然不是原来的风轻染,她带着一身的仇恨,重生归来,手段自然变得狠厉麻溜起来。
  所以一个时辰内,该惩治的惩治了,该镇压的镇压了,最后,亲手绑了田如海,命亲如姐妹的贴身婢女茯苓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两巴掌,扔进了后院柴房。
  至于那艳娘,背信弃义、与人苟且,便是不沉塘,也得发卖了出去。
  一个背着主子偷情的妾室,也只得卖到那等勾栏院子里去。
  处理好这些,风轻染便入了大堂,检查风轻逸的伤口。
  人是她设计的,自然知道凶手是田如海,但这件事情牵扯到梓汐,她就必须要谨慎。
  虽说梓汐是南安侯府的千金,但风轻逸也是风国公府的公子,虽只是个庶子,但刘德贵偏偏与梓汐不合,若要存心置她死地,也不是做不到。
  因此,她得快些找出证据来,足以让刘德贵当着全瑶池城百姓无法反驳的证据。
  凶器是艳娘头上的簪子,可这簪子握在梓汐手中,可以说是艳娘掉的,梓汐正好捡着用来杀人,而后艳娘寻了田如海帮忙寻找,到了这里,刚好撞见梓汐杀人。
  致命伤在胸口,连刺十几簪子,如果风轻逸当时喝了酒,就毫无还手能力,以梓汐的力道,足够了,更何况其实她还隐藏了功夫。至于到底有没有喝酒,取决于仵作验尸。
  她并不相信衙门的人!
  那么,什么样的证据能让刘德贵无法辩驳呢?田如海的手上可没有证明他拿簪子杀过人的伤痕。
  风轻染陷入了沉思。
  却不知这个时候,几辆看上去并不普通的马车停在了庄子外。
  不消片刻,茯苓便匆匆来报,“小姐,上京来人了。”
  一句话,令她全身僵直,她忘了,今儿个正是风家派人来接她的日子。
  “我知道了,让他们到这里来。”
  “这里?”
  茯苓看着风轻逸的尸体,不太确定。
  “对,就是这里。”
  慕容离‘睡了’大概一个半时辰,便被门外的吵闹声给惊醒了。
  他捂着脑袋,一脸酒醉未醒的模样,朝着门外就是一阵吼,“谁他妈在外面吵着老子睡觉?”
  化身仆从的暗卫绝殇立刻推门进去回复,“回世子,是府中下人。闲王妃见今年花开得好,打算明日在府中宴请瑶池城的夫人小姐们过来赏花,下人们都在忙着打扫布置呢。”
  慕容离眼睛一眯,很快知道了闲王的意图,什么赏花,分明就是借这些夫人之口,相互传递某些不正当的消息。
  “哦?你是说,这瑶池城所有的小姐们吗?”
  作为一个‘好色’的纨绔,自动忽略夫人们,是很正常的。
  “是。”
  “那你倒是说说,这些小姐们都长得如何?”
  “这个。。。。。。奴才真不知道,不过世子,依奴才之见,瑶池城山美水美花更美,这样的地方,人自然也是美的。”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明日本世子倒是要去凑个热闹,就是不知那些美人,可比得过萧梓汐。”
  “世子,这萧五小姐美则美矣,就是太泼辣了些,也恶毒了些。”
  “呸,要不是本世子初来瑶池城还不熟悉,会在她手上吃了亏,不过本世子将将从萧家出来她就去杀人,不太可能,定是被冤枉的,哎,可惜了如花美眷啊。”
  “那世子,你何不为她做个证,将她从牢里救出来,这样一来,她必定对你感恩戴德。俗话说得好啊,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嘛,到时候世子不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倒是个好主意,只是本世子在她那里受了气,岂能就这么算了。人,本世子还是要得到的,但是罪,也得先让她受了,且晾她一晾,让她吃些苦头。”
  “世子英明。”
  主仆两说着,皆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屋外一道人影闪过,很快去了主院,入了闲王的书房。
  闲王楚东笛正坐在书桌后翻看什么,见有人进来,慢条斯理将它藏在其他书本下,而后沉着脸,问:“听到了什么?”
  来人便将慕容离与绝殇的话复述了一遍,他学过口技,竟将两人的对话学了个惟妙惟肖。
  闲王听后摇头笑笑,“罢了,留一两个守着便是,其余人都撤了,本王瞧着也不过如此,即便皇兄真的疑心我,也断然不会派个纨绔过来。”
  “可是王爷,属下以为,越是表面看起来不可能的,反而越值得留心。”
  来人却与闲王想得不同,他是个谋士,还是个小心谨慎、疑心很重的谋士。
  闲王蹙了眉头,手指敲打了几下桌面,而后道:“你说的倒也对,这样吧,你去监视着他,有什么及时报给本王,如今正是关键时候,那边得有人盯着,本王也实在没那么多人手。”
  来人闻言略一思考,便点了头,“属下清楚,只是那萧五小姐?”
  “既然他垂涎萧家小姐的美色,咱们就帮帮他,毕竟南安侯手上还握着兵马呢。”
  闲王想得可比较多。
  第一,萧梓汐虽然从下被放在瑶池城长大,但据说南安侯对这个女儿却十分疼爱,单说每年从上京送来的银钱物资就可看出,他若帮慕容离救下萧梓汐,南安侯怎么也得多少记得他一点恩情,到时候若成了大事,他能够看在这恩情上不起兵给他添麻烦,也是好的。
  第二,慕容离将人救了出来,却是为了萧梓汐的美色,到时候若对萧梓汐做了什么,想来慕容家与萧家的隔阂也就出来了,两位手握兵权的重臣内斗,皇兄自然头疼,这就给了他出兵的时机。
  一举两得!


第5章 威胁我
  梓汐趴在狱中榻上把玩着胸前的秀发,小腿微微翘着,瞧上去并无坐牢的忧虑,反倒哼上了小曲,似乎挺愉快。
  刘维站在牢门外瞧着她如此模样,恨得整张脸变得扭曲起来。
  “来人,给本少爷把门打开。”
  他一开口,便露出那口污秽的黄牙,一看便是旱烟抽多了。
  梓汐听得声音,一个激灵从榻上翻起,翘了二郎腿,满是讥诮的瞧着他,“哟,这牢里什么时候连猪都能来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刘维虽然长得难看、做事恶心,但脑子还不算太笨,自然听懂了梓汐话里的嘲讽,见狱卒开了门,便一脚踹上去,跨步走了进去,三两步走至她面前,恶狠狠的道:“萧梓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大牢里的刑具,一应俱全。
  “来人,将犯人萧梓汐带去刑讯室。”
  “少爷。。。。。。这不好吧。”
  何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刘维的身后,说话的时候,声音凉凉的,加之牢里光线昏暗,竟是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刘维吓得大叫一声,往旁边跳去,梓汐眼疾脚快,一脚伸过去,刘维便被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原以为来了头猪,却原来是只狗,真是抱歉啊抱歉。”
  抱歉自己看走了眼!
  哈哈!
  梓汐捂着肚子笑,给何大投去一记赞赏的眼光,何大别过脸,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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