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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千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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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部分来闲云观修道的弟子皆非心甘情愿,所以我想给大家个自由选择的机会。”雨燕没有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众弟子面面相觑, 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壮胆问:“沈夫人此话何意?”
“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继续在观中与两位道长同甘共苦,也可以拿着我赠送的路费,云游四方,绚烂自己的人生。”
“沈夫人能给我们几文钱?”有弟子蠢蠢欲动。
“二两银子。”她话音才落,殿中便惊呼声一片。二两银子勉强能做个小本生意,什么都不做节省点能吃一年饱食,多年未见钱的弟子心潮澎湃。
雨燕指着墙角的木箱说:“那里有三千两银子,一晚上考虑时间,明日早课答复我。”殿中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银箱上。
知秋道长吩咐:“今晚马虚凡、李虚简看守银箱。”
“用不着,各位早点安歇去吧!”雨燕阻止。知秋猜不出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摆手让殿中道士按顺序离开。
“妹妹将银子留在大殿,不怕人偷?”客房中丁宁为她铺床,莫离和宁生为她生暖炉。
“没事,箱子上有锁。”雨燕哈欠连连,莫离识趣扯妻儿告辞。
拿出用惯的枕头、被褥铺好,脱下外衣钻进被窝,一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猜测沈寒月在做什么。隐约听见弟子休息的房间传来低低细语声,看来闲云观今夜失眠的人会不少。
次日雪片虽然变小,但毫无停歇之意。雨燕收拾好床铺和自己,换件黑色貂裘,系紧帽子,在手炉里加上炭,捧着站到廊下看道士们打扫完院中的浮雪,然后去膳堂填肚。
喝碗丁宁亲自端来的粥,去大殿查看,银箱果然被盗。“妹妹不该将银子放大殿过夜,白损失三千两。”丁宁埋怨。
她嫣然一笑道:“姐姐莫恼,一会儿银子会回来。呵呵。”盘膝坐好等道士们陆续来全,雨燕释放精神威压,使大殿鸦雀无声,缓缓发问:“各位可有选择好?”
“沈夫人,我愿意领银子下山。”
“好。”雨燕请他到知秋桌子前登记。“下早课前如果没有决定,按放弃处理。”瞟见许多道士纠结的表情,她没时间磨磨叽叽,下通牒。
“沈夫人,我愿意领银子下山。”“我愿意领银子下山。”…又有十来个报名的。
冷场一阵儿,有个身材略胖的中年男子蹙眉问:“沈夫人,在下冒昧问一句,箱子中的银子是否够分给大家?”
旁边立马传来帮腔声:“是啊!我听说箱子是空的。”
“昨晚我明明搬过很沉,咋会是空的?”
“马虚凡,你搬过银箱?是不是偷了箱子里的银子?我今早看过,里面是空的。”
“我没偷银子,昨晚我只是想掂掂三千两有多重,丑时后是虚简值夜。”
雨燕望知秋道长,他面现尴尬解释:“我不放心,让虚凡、虚简看守银箱。”
虚简面色苍白,哆哆嗦嗦道:“昨晚我,我睡着了。”
“睡着了?咋可能?是不是你偷了银子?”先前帮腔的男子,茅头转向虚简。
“我,我真睡着了。”虚简声带哭腔。
莫离呵斥那名男子:“虚华,你稍安勿躁,不要妄加推断。”
“是,师尊。”虚华俯首帖耳,雨燕捕获到他眼底闪逝的阴鸷。
“虚简,你不要害怕,把昨晚的经过照实讲述。”丁宁的声音悦耳动听,让殿中人不由自主心平气和,慢慢放松。
“师母,昨晚弟子丑时来接替虚凡师兄,在暖炉中添加上木炭,靠近暖炉取暖,居然酣睡至天亮。”虚简的声音越来越小,头越来越低。
知秋问:“虚凡走时,你可检查过银箱?”
他实事求是答:“检查过,箱子沉重且有锁。”
“知秋师尊派你看守银箱,你说你睡着,谁相信?”虚华愤愤不平。
询问箱中银两够不够分的中年男子貌似自言自语分析,声音却刚好落入大殿上每个人的耳中:“虚简之言漏洞百出,的确令人怀疑。会不会他二人合谋窃银?”
他左边的男子吆喝:“虚无师兄言之有理,去虚简、虚凡的房间搜搜。”
“走,去搜搜。”他身后有两人站起来。
莫离手拍桌案吼:“虚松、虚怀,你俩坐下,虚简、虚凡不会做此等掩耳盗铃之事。”
虚无喃喃道:“师尊偏袒两位师弟,如何服众?”
“我们不服。”“我们不服。”虚松、虚怀直身不坐。
虚凡气呼呼插话:“师尊,让他们搜,我和虚简师弟身正不怕影斜。”
虚简怯怯讲:“我也同意让师兄们搜房,以示清白。”
知秋瞅殿内弟子们交头接耳,乱作一团,清清嗓子问:“你们是否都同意搜查虚凡、虚简的房间?”
“师尊,我不同意,我相信两位师弟不会做此等龌蹉之事。”
“我不同意,我相信师弟。”“我也不同意。”…听见不同意的声音此起彼伏,莫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虚凡、虚空一揖到地,泪流满面哽咽道:“感谢众位师兄弟的信任。”
沉默半晌的雨燕音盖众声说:“我同意搜查虚凡、虚简的房间。”
“雨燕妹妹你?”“沈夫人你?”丁宁和莫离齐问她。
知秋愈发看不懂她,赌气讲:“沈夫人是失主,按她心意办。”
虚松、虚怀兴冲冲拽虚华三人出殿门,几名好事的弟子尾随而去,虚无瞧上位处端坐如春风拂面浅笑安然的雨燕,心头莫名恐慌,袖中的双拳紧握,全身绷直。
“找到啦!银子找到啦!”虚松、虚华拎着两个蓝布包袱进来,放在正中地上打开,银光闪闪,晃人心神。
“虚凡、虚简,你们?”莫离瞠目结舌手点二人。
“师尊,我冤枉。”错愕的虚凡、虚简异口同声跪地喊冤。
“赃物在此,岂容你俩狡辩。”虚华得意洋洋瞟虚无。
“没想到真是他俩偷的。”
“两位师弟平素憨厚纯朴,是鬼迷心窍了吧?”
“不是鬼迷心窍,是见财起意。”…
知秋道长手拍桌案制止弟子议论纷纷,转送对雨燕讲:“沈夫人,人、银在此,但凭你做主。”大家屏息等听她的处置意见。
“沈夫人,虚凡、虚简系初犯,你能否宽大?”莫离求情。
雨燕莞尔一笑,环视大殿一周,目光停在虚华三人脸上:“这两个包袱在何处寻到?”
虚华答:“在他两人的木柜中。”
“对,在木柜里的衣服下面,藏得非常隐蔽。”虚松补充。
“沈夫人,我冤枉。”“冤枉。”虚凡、虚简泣不成声。
“清者自清,无需申辩。”雨燕心骂虚松草包,放在衣柜中的赃物敢说藏得隐蔽?或者观中人的大脑透逗,竟无人生疑。“好,此事呆会儿议,还有谁出观,抓紧时间报名。”
她眼角余光扫虚无,见他脸色阴晴几下,咬牙举手:“我愿意领银子下山。”虚松、虚华、虚怀微怔数秒,跟在他身后去知秋那里登记。
观中共一千三百六五人,有一百二十七人报名领银子下山。“请问沈夫人,我能不能领完银子不离开闲云观?”一名十二三岁孩子的问话令雨燕哭笑不得。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发财大计
“虚舟,你想啥美事呢?领完银子不离开道观,我们这些没拿银子的情何以堪?”留下的弟子中有人奚落他。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鬼心思不少。”
“想白落银子,哪有那么容易?”…
雨燕瞅虚舟天真无邪的眼神,不忍苛责,柔声问:“说说你的想法?”
小脸囧得通红的男孩,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搅缠着手指呢喃软语道:“我想把二两银子交给知秋师尊,贴补观中用度。”
雨燕身子一震,心想:“虚舟真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
“虚舟,你说话大点声,像蚊子哼哼谁听得到?”殿中道士们只见他唇动,听不到声音着急。
“我…”
丁宁打断他话温言说:“虚舟,你的想法很好,但对沈夫人不公平。”
莫离亦慈眉善目笑:“虚舟不愧是我闲云观弟子,知道处处为道观着想,沈夫人不会怪你的。呵呵。”知秋等人一头雾水看他们。
“知秋道长,你教得好弟子精打细算惦记我剩余的银子,想让我交给你贴补道观日常。你说我该怎么办?”雨燕佯装生气皱眉。
知秋未回神,莫离抢答:“沈夫人财大气粗、宅心仁厚、乐于助人,两千多两银子,对您是九牛一毛,送与闲云观乃行善积德,何乐不为?”
“师弟说得对,我代观中弟子感谢沈夫人。”知秋站起身行礼。
听明白原委的众道士跟着他站起来躬身高呼:“感谢沈夫人捐赠善银。”
雨燕回礼浅笑薄嗔道:“财不露白这话果然没错,连虚舟好好的孩子,都让你俩教成财迷,何况别人?”眼扫虚无,他似有所思。
知秋命弟子将银箱重新挂锁,暂时搬到莫离房间保管,遣散他们陪雨燕聊天。“请问师尊,虚凡、 虚简如何处置?”虚松的话令或与要下山弟子洒泪告别,或扯搂虚舟夸奖的众道士停步回头。
莫离不悦冷言:“陈雪松,你已不是闲云观弟子,观内之事无需你操心。”
“师尊莫气,虚松师弟忘记您素来袒护弟子,莽撞见谅!”虚无拽虚松恭敬施礼朝外走,众道士换话题窃窃私语。
“你说二位师尊会不会将虚凡、虚简逐出师门?”
“听说他俩是孤儿,日后何以为家?”
“他们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可怜。”…
“我相信两位师兄是冤枉的。”虚舟得话引起雨燕兴趣,竖耳倾听。
有道士问:“失银在他俩房间搜到,不是他们是谁?”
“虚无师兄说他俩合谋窃银,打算下山后置房买地。”
虚舟问:“虚无师兄从何得知他二人的计划?”
“猜得吧?”…声音隐没殿宇间。
“请二位师尊明鉴,我们是冤枉的。”虚凡、虚简跪地喊冤。
“这…”俩道士看雨燕。
她和风细语说:“起来下去休息,不要与其他人争辩,明日会还你俩清白。”两人喜出望叩头出门。
“舅母为何不今日还两位师兄清白?”宁生瞧没有外人搭腔。
丁宁拉过儿子代答:“你舅母想看那几个窃贼会不会改过自新?”
“沈夫人的意思是窃贼有可能再次动手?我岂不是至师弟一家于险境?”知秋慌恐。
莫离宽含笑他心:“师弟我武功高强,区区几个毛贼怕啥?”
“明日事了,我们就回镜月城,我家相公对姐姐和侄儿甚是想念啊!”雨燕调侃丁宁。
它俏脸泛红反唇相讥:“他若真想我,妹妹会心甘情愿为他生儿育女?他若真想我们,会这么多年不来相见?”
雨燕见它怨怼,赶紧讲述这些年没来探望的原因。它听完展颜,一针见血总结,说是因为雨燕小气 爱吃醋的缘故。想起沈寒月对自己的指责,她哑口无言。
用过午膳,雨燕叫上宁生、虚舟和几个年小的孩子,去后山坡酣畅淋漓打雪仗,丁宁缩在房间睡觉。
打闹嬉戏完停下休息的虚舟,边用衣袖擦拭头上的汗珠,边轻声说:“谢谢沈夫人,我们头回玩得如此开心。”
“谢谢沈夫人。”其他孩子同声道谢。
“谢谢你们陪我打雪仗,来,我们一起堆雪人。”雨燕鼻子发酸,转身垂头团雪球,一滴晶莹的泪珠坠入白雪中。“道观里清心寡欲,他们的童年何其枯燥?”
孩子们打算照雨燕的样子堆雪人,她满心期待等候,结果他们技艺太差,你加一寸,他减两分,雪人变成个小头胖身的丑八怪。瞅雨燕咬牙切齿的凶相,大家一哄而散往观中跑。
“别让我抓到,不然揍扁你们。”她气呼呼推翻雪人追上去,连宁生这小鬼亦不见踪影。进房间换下湿透的内衣,坐在暖炉边烤脚,听丁宁在门外喊她,忙穿袜套靴迎它进屋。
“妹妹,宁生他们几个求我来问问,你还生气不?”
“我生气?”
“宁生讲他们惹怒你,你要揍扁他们。”
雨燕恍然大笑:“哈哈,我怎会跟些孩子斤斤计较,吓唬他们而已。”
听她讲完事情的经过,丁宁苦笑:“孩子们在观中呆得太久,心性愚钝啦!”雨燕闻言止笑,凝神思索。
“姐姐,我们去找你相公和知秋道长。”
“妹妹慢点。”丁宁被她扯得身子踉跄。
在前院见知秋正指挥弟子们清理被压弯的松枝上的积雪,莫离飞上稍矮的屋檐,用扫帚掸落瓦片上的白雪,弟子们躲到廊下等雪落地,把它们扫去院角。
莫离扭头看到雨燕和丁宁立在长廊下张望,飞下房顶问:“外面寒冷,娘子不呆在室中,来此为何?”
丁宁取手帕为他擦汗答:“雨燕妹妹寻你跟知秋道长有事。”
“我们屋里谈。”莫离唤知秋、雨燕,握丁宁手去大殿。
弟子端上热茶退出,知秋抿口问:“沈夫人有话直说。”
雨燕直言不讳:“我想让闲云观中的孩子去镜月国的争鸣书院里读一年书。”
知秋婉拒:“争鸣书院教学独特,但学费昂贵,观中二十多个孩子,我们负担不起。听说孤儿免费,可他们不是孤儿。”
“学费问题不用道长担心,我一包到底。年后我可以安排其他弟子去外面学习厨艺,你们在云隐山上美景处另盖间素食斋和修心堂,收取食宿银两,为那些来山中游玩的客人提供方便,再卖些开过光的 宝玉,何愁改善不了道观缺银的窘况?雨燕大谈发财大计。
莫离、知秋目光炽热,虚心请教详情。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人醍醐灌顶。丁宁真心佩服雨燕的智慧,为闲云观描绘出一个全新的未来。
晚膳他们在后院的小客厅食用,知秋取出自酿的青梅酒赠给雨燕,她投桃报李,送给他几坛上好的美酒,他欢喜的神情像个吃了蜜糖的孩童。
“师兄不如与我们一同去镜月城过年。”莫离邀请。
知秋叹口气讲:“我舍不得观中弟子,等春暖花开,你一家归来再说。”
“不用春暖花开,年前我会来送年货,你们师兄弟便可见面。”
“多谢沈夫人。”
“咱能不能说点别的?”雨燕笑问。知秋窘迫,觉得自己现在除了感谢还是感谢。“把你手上的拂尘送我可好?”
“沈夫人要贫道的拂尘何用?”
雨燕一本正经答:“用它掸桌扫墙。”
“掸桌扫墙?”知秋面色白一阵青一阵,显然在进行思想斗争,最后闭目横心把拂尘递给她说:“沈夫人不用时请归还贫道。”
雨燕拿在手中,学着电视里尼姑的做派,向知秋、莫离行礼。“两位道友好。”莫离、丁宁瞅她右手拿的拂尘搭在左胳膊上,左手竖在胸前,故作严肃的姿态加上不伦不类的手势,笑弯了腰。
“沈道友好。”知秋苦着脸配合还礼。
酒干杯空各自回房休息,雨燕收拂尘进玉镯与云儿玩耍至深夜,方出来上床睡觉,不一会儿进入梦乡。
“师兄,银子在莫道长房间,我们来沈夫人屋干嘛?”窗外传来虚华的声音。床上的雨燕倏地睁开眼睛,悄无声息躲到门后。
“你懂什么,沈夫人身上的银票,不比那二千多两银子好藏?”虚无的声音。
“老大英明。”虚松的声音。
“雪松别乱叫,让人听见不得了。”虚无低声呵斥他。
虚松讲:“师弟明白,师弟明白。”
“师兄,大雪封路,就算我们偷到银子,如何下山?”虚怀好像有点头脑。
“我怀疑沈夫人身上有宝物,否则健壮男子都爬不上云隐山,她一弱质女流,怎样毫发无伤进到观中?还带来那么多衣、食、药品。”虚无尚不知雨燕曾下山又上山。
“若沈夫人不肯交出宝物,真要杀了她?”虚华语音发颤。
虚无厉声道:“事以至此,我们别无退路,八两银子够花几日?你说抢劫她一个,和在山脚下打劫过路客商,哪个危险?”
虚松答:“当然打劫客商危险,他们多半有保镖。”
虚华弱弱问:“道观清修之地,咱能不能不杀人?”
”师弟在观中呆了几年,莫非胆子变小?”虚无阴阳怪气。
第二百四十章 是人是鬼?
“如果不是两位师尊收留,或许我们四人早变成孤魂野鬼,如果没有沈夫人送棉衣、食物,大家也许全会困死观中,我们应该给她条生路。”虚华越说越顺溜。
虚松恶狠狠说:“给她生路,她供出我们怎么办?杀了她嫁祸给虚凡、虚简一了百了。”
“可是…”
虚无低吼:“嘘,别吵了,抢完宝物,见机行事。”门外静悄悄。
眼睛适应黑暗的雨燕,扫向窗户,听见窗纸被戳破的声音,接着一根细细的竹管慢慢顶起窗帘伸进来,她喝下些解毒水,用布巾遮掩口鼻。
一缕缕淡淡的青烟袅袅飘入房中,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半息后,有刀拨门闩的细碎声响起。雨燕贴 在门后的墙壁上屏息耐心等待,嘎吱声后,木门露出条缝,几条身影鱼贯潜入。
翻箱倒柜完,虚怀说:“师兄,什么都没有。”
“她有储物的宝贝,捆好堵上嘴,弄点凉茶泼醒她。”虚无目光贪婪。
“大、大、大哥,她、她不是人。”用绳子捆绑床上雨燕念力所化分身的虚松,腿如筛糠,结结巴巴喊。
虚怀迅速捂住他嘴道:“你小声点,别惊醒其他人。”
“我瞧瞧。”虚无跃过三人走到床边,见麻绳嵌进假雨燕的躯体,她神色自若,没有丝毫不适。“你搜过她身没?”虚松摇头,虚无探手去摸她胸口,雨燕念力射去,假雨燕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有鬼呀!”虚松推开虚怀,高喊奔出门。
“快走。”虚无往门口跑。
雨燕取下面巾,如鬼魅般挡在门口讲:“你们想去哪里?”
虚无壮胆问:“你究竟是人是鬼?”
“你说呢?”雨燕恼他刚才的魔爪差点碰触到假雨燕的身子,念力飞去。
“啊!”他惨叫声,右手手腕齐断。
莫离、知秋赶来急问:“沈夫人,您可安好?”
“无事。”雨燕用念力折断虚华、虚怀的腿抬脚出屋。
“妹妹当真无恙?”丁宁拉着宁生过来,扯住她检查。
宁生问:“舅母房间的坏人是谁?”
雨燕摸摸他头说:“一共三人,宁生猜对的话,舅母有奖。”
“是虚无、虚华、虚怀三位师兄吗?他们与虚松师兄素日交情深厚。”
“宁生聪明,你想要什么奖励告诉舅母。”
宁生乖巧地答:“但凭舅母作主。”雨燕想定不能亏待于他。
虚松被雨燕的念力刺脑神经失常,在闲云观里蹿来蹿去喊有鬼,惊醒了多数弟子,大家联手捉住他,交给知秋处置。
莫离进雨燕屋点亮油灯,一手一个将虚华、虚怀拎出来扔到院里的雪地上。虚无左手腕血流如柱,脸色苍白如雪,知秋为他包扎止血,雨燕心怨他多事,如此坏人,疼死拉倒。
大殿上众道士齐聚一堂,听虚华讲四人的来历。他们本是松木阵营中的士兵,松木被削头后,群龙无首,很快被巴图将军的猛将斩杀的七零八落。
虚松在玉澜城偷盗,得虚华、虚怀相助,三人结伴在城中过起偷鸡摸狗的生活。然好景不长,一次 他们刚跳进张府高墙,便被护卫发现,惊惶失措间虚无从天而降带其逃离,此后四人义结金兰,在云隐 山下靠打猎,顺便打劫过路客商为生。
两年前,因打劫镖车,对方武艺高强,四人同时受伤,无银医治令虚华显送性命。走投无路下,虚无带三人来道观编造凄惨身世,说在山下碰上劫匪,请求救治兄弟,知秋见其可怜心生同情收留。
虚无心机颇深,在闲云观短短半年,便获得从上到下弟子的好感,加上他年纪大,被尊称为师兄,四人养好伤,在观中如鱼得水。
可一年来道观收到捐赠未多反添新人,导致常有吃不饱的现象发生,四人虽能偷去观外捕猎调剂但终究不是常事,尤其大雪封路的两个月,缺粮少衣捕兽困难,使他们难以忍受,早升离去之心。
雨燕的突然造访和白花的银子,勾起四人的野心。趁虚简不备,用迷香迷晕他,盗走银两。兴奋藏匿赃银时,细心的虚怀瞅见雨燕在银子上洒得银粉,银箱上的锁无法恢复如初,仓促间把银粉沾到虚简手上,银子塞进虚凡、虚简的衣柜。
见手上的银粉清理不净,用刀划破以砍柴负伤为名,请其他师兄弟包扎,掩饰银粉痕迹。“怪不得只有虚简手上有银粉,原来只有虚怀、虚松摸过银子,用血迹遮盖了。”雨燕心头的疑惑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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