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第一醋夫[快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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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刚说完，耳边突然传来“叮——”的一声。
　　缺德值＋5。
　　车厘子：“嗯……我刚才做什么缺德的事了吗？”
　　系统：你虐狗了。
　　车厘子：狗……指的是你？
　　系统：系统也需要人道主义关怀。
　　车厘子捏了捏自己下巴上的小肉肉，若有所思。她眼睛一眯，系统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
　　女儿终于不再郁郁寡欢，齐妈妈十分高兴，当天做了一顿十分丰盛的晚餐，补上她十六岁的生日蛋糕，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饱餐了一顿。
　　第二天更是特意请假带她去学校销假。
　　“齐妙”伤了头，学校特许她在家里静养一周。也给了车厘子收拾心情的机会。
　　只是没想到，到了班级里之后，她见到了一张已经深刻在自己脑海里的脸。
　　——沈渊！？
　　乍一看到那张脸，不顾现在是早读课时间，来不及询问系统其中缘由，更是放下了经过这几天无数次自我催眠才稍稍建立起的“勇敢”外壳。
　　车厘子冲到那个“沈渊”面前，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沈渊……”
　　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只等着“沈渊”起来抱住她。
　　自从两人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之后，只要她有不高兴的情绪，沈渊都会抱着她轻声安抚，直到她情绪好起来。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她心情不好就站在原地，等沈渊走过来抱她的习惯。
　　他们在一起，从来都是他向她靠近，她只要站在原地等他就好。
　　可是，以前习惯了的觉得理所当然的事，却不会再有了。
　　那个男生手上正转着生物课本，翘着二郎腿，一双凤眸看着她，眼里竟然有些嘲弄的意味。
　　“齐妙，你是脑子被砸坏了么？”声音也是沈渊的声音。
　　过了变声期的男孩，声音温润又不失低沉，富含磁性。
　　可是沈渊永远都不可能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就算那次大吵，她说了很多过分的话，沈渊都不忍凶她一句，而是用挫败又隐忍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在她摔门离开后还一路跟着她，直到把她安全送回家，才去飙车。
　　“齐妙啊齐妙，你竟然对着幕城喊别的男人的名字。而且，你暧昧的对象不是林岚琦吗？”男生后排的男同学也起哄道。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齐妙。”
　　“林岚琦，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
　　“哈哈哈……”
　　周围几个男生七嘴八舌地起哄，丝毫不顾女生的面子。
　　经过这么一打岔，想到眼前的人可能不是沈渊，车厘子愣愣的。顺着后排的男同学的目光看去，她果然看到一个正用不解的不悦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男生。
　　刚才一激动，被她抛在脑后的所有记忆，都被悉数捡起。
　　这个长得和沈渊一模一样的人，名字叫周幕城，他身后那个起哄的男生叫谢一。
　　周幕城家里很有钱，是典型的高富帅，哪怕成绩不好还很混，还是被全高中的女生奉为男神。他们高中有一半以上的女生都暗恋他，剩下那一小半不暗恋他的，要么是像“齐妙”那样心有所属的，要么是书呆子学霸。
　　周幕城是他们学校的“校霸”，平日里没少纠结着一大堆“小弟”去邻校打架闹事，是老师眼里典型的问题学生。奈何他家有钱，就算不读书，也一辈子不愁吃穿。他的家长更是不管他在学校的作为，只要他能把书读完就行。
　　好在周幕城在学校的时候还算“乖”，闹事都是去外面闹的，并不会影响学校内的风气。
　　如此一来，老师也就不管他们了，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
　　那个谢一，就是他的头号小弟。
　　至于林岚琦么……
　　他就是这篇“青春校园疼痛文”的男主角啊！
　　正好上课预备铃响起，车厘子最后看了眼周幕城，确定周幕城眼里没有任何异样，才慢慢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一边整理这节课要用到的练习册和书本，她咬着唇陷入沉思。
　　“系统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沈渊？”
　　——不知道。
　　“为什么之前整理齐妙的记忆的时候，就好像没见过周幕城这个人？”
　　——周幕城是给齐妙带来伤害的另一个因素，就算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可是，找小混混强…暴她的却是周幕城的迷妹，有了这个原因，齐妙自然会下意识地忘记有周幕城这个人。
　　原来如此……
　　“可是如果他不是沈渊，为什么他会和沈渊长得一模一样？”
　　——不知道。
　　“会不会是……他穿越过来后，失忆了？所以不记得我了？”
　　——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车厘子怒了。
　　——我又不是上帝，也不是百事通啊。
　　系统很无辜。
　　过了好一会儿，车厘子又想到了个办法。
　　“如果，沈渊身上也有系统……你能感觉到那个系统的存在吗？”
　　——如果是平级系统，可以感觉到。
　　“那你……”
　　——没有感觉。
　　车厘子：“……”
　　见她如此低沉，系统犹豫了一下，又说：
　　——还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的系统还未苏醒；另一种可能是，他的系统等级比我高，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初级系统。所以也只能感受到初级系统的存在。
　　也就是说她还能稍稍寄点希望了。
　　车厘子皱着眉头。
　　正胡思乱想着，她的手突然被撞了一下。
　　同桌米莉关切地看着她，小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去招惹周幕城？”
　　学校只有一小半的女生对周幕城不感兴趣，齐妙算一个，米莉也算一个。
　　米莉是学霸，一心只读书，目标是年级前三的宝座。她暗恋的是隔壁班的班长，因为他成绩好，每次月考都是年段第三，人称“万年老三”。
　　正好是她奋斗的目标。
　　

　　☆、校园学霸04

　　朋友的关心让她心生暖意，缓解了她大喜大悲后的情绪低潮。车厘子摇摇头，同样小声道：“可能真的是撞坏了脑子，我最近很多东西都想不起来。有个时候还会把看过的小说当成是真的。要不是医生检查了说我一切正常，我还以为我精神失常了。”
　　“齐妙”喜欢看小说，米莉是知道的。
　　“如果真的精神失常了，你就不会坐在这里和我说这些了。”米莉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但是你还是要少看小说，下学期就要文理分科了，如果考不好进不了理科班，我们就要分开了！”
　　想到以后还要靠这个学霸同桌给自己补补课，车厘子从善如流点头道：“我知道的。”
　　“也要离周幕城远点，我们学校喜欢他的人那么多，如果你惹上了他，到时候说不定要被好多女的针对。”
　　“嗯……我会的。”
　　她嘴上应着，心里想的却全是关于周幕城的事。
　　因为下意识地想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齐妙的记忆里和周幕城有关的很少，唯一浮现出的记忆，还是她在正面看到周幕城后，认真想，才“回想”起来的。
　　曾经有个别班的女生跟周幕城告白，第二天被高二的太妹学姐纠集了好几个女生一起打了一顿。打人的学姐们受了很严重的处分，但是那个告白的女生还是转学了。
　　周幕城本人对“打人事件”漠不关心，作为同班，“齐妙”隐隐记得，她似乎听周幕城谈到过这件事，说什么这件事发生后给他省了不少麻烦，因为他很讨厌应付那些总是有意无意接近他的人，他老人家现在根本没心思谈恋爱，学校的女生他都看不上。
　　周幕城虽然混，但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更没有暧昧的对象。他的洁身自好和沈渊很像。
　　正是基于这一点考虑，她才想着他是不是就是沈渊，只是穿越过来后失忆了。
　　其实她心里清楚，另一个猜测才更有可能是真的。
　　一整天下来，车厘子暗中观察了周幕城好几次。
　　沈渊有的几个小习惯他没有，他也有不少沈渊没有的小习惯。
　　她的心慢慢下沉，还是不愿相信自己只是空欢喜一场。
　　想到以前……
　　她很是悲伤，忍不住想要分享一下她悲伤的心情。车厘子在脑海里对系统感叹道：“以前，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我的目光在沈渊身上停留超过五秒钟，沈渊就能准确地顺着目光找过来，然后对我笑，或者直接走向我。”
　　话没说完，果然听到脑海里传来“叮——”的一声。
　　缺德值＋5。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脑子里很快传来系统的怒吼：宿主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车厘子难得乐呵：“我要做的不就是缺德的事吗？为什么不对？”
　　系统沉默很久：但你也不能把矛头对准自家人！
　　“我们现在绑在一起，总不能一直都是我一个人承受失去男朋友和亲朋好友的痛苦吧，一直这样憋着我会疯掉的！所以只能拉着你让你陪我一起难过一下了。”
　　系统咬牙切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宿主。
　　车厘子：“嘿嘿嘿。”
　　叮——
　　缺德值＋5。
　　系统被塞了一嘴的狗粮，又被真真实实的气了一顿，干脆不理车厘子了。
　　车厘子摸了摸鼻子，心里想着，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还真的能中和自己的痛苦。难怪古往今来出现过那么多以虐人为乐的变态。
　　她虐的是系统，只是单纯的虐狗而已，应该算不上变态吧？
　　只是遗憾啊——
　　遗憾自己，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一心为沈渊过强的占有欲烦恼，甚至经常想着逃离，离开沈渊恢复“自由之身”，好有更多时间陪亲朋好友。
　　人都是这样，总在失去了才后悔。
　　那个时候的自己真幸福。
　　她越来越羡慕曾经的自己，被沈渊捧在手心呵护着。
　　车厘子万万没想到，她今天早上的事，竟然在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学校。更没想到的是，她今天早上的行为，竟然推动了剧情向原来的路线发展？
　　她被传了“移情别恋周幕城”、“脚踩两只船”的绯闻。
　　在“告白女生”转学后，没想到还有人这么勇敢地去周幕城面前刷存在感，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对齐妙这个人产生了好奇心。
　　当天下午，就有不少人假装经过他们班级，透过窗子看她。
　　被人当猴看的感觉很不爽，车厘子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
　　她想了想，书包里好像有齐妈妈放的两根香蕉？
　　她翻出香蕉，三两口就解决了。然后站起来——她正好坐在靠窗的位子——一边费力地嚼着塞了满嘴的香蕉，在两个女生手挽着手走到她所在的窗口并开始交头接耳时，轻飘飘地看了她们一眼。
　　两个女生偷看被抓了个正着，自然慌手慌脚地转移了视线，头扭向对面的教学楼假装看风景，只给车厘子留了两个后脑勺。
　　就是现在！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香蕉皮丢在她们脚下，看到她们其中一个一脚踩中香蕉皮，“啊——”地尖叫一声就往地上摔，还连累了她身边的女生，两个人以叠罗汉的姿势摔倒在地上。
　　校服裙子都掀开了。
　　叮——
　　缺德值＋10。
　　走廊上其实挺热闹的，男生女生都有。他们之间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车厘子的小动作，只是都来不及提醒。
　　因为那两个女生离车厘子太近，车厘子的动作又突然又迅速。想到她逼退两个女生的目光可能是为接下来的这一步做准备，然后两个女生几乎在她把香蕉皮丢过去的一瞬间就马上踩了上去，这有预谋又有预判的操作，实在是六得一匹。
　　连车厘子自己都惊叹，难道她其实是个隐藏型的恶作剧大王？以前一直都被现实生活中的美德观压制了本性，现在却被系统的“缺德”设定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在心底感叹，那些围观群众心中也不约而同地闪过三个字——
　　造孽啊！
　　他们记得二班的齐妙一直都是乖乖女来着，怎么被书架砸了一次，竟然还学会恶作剧了？
　　这其中有些人也听说过，前几天书架突然倒塌，似乎并不全是自然原因，还有人为因素在里面。
　　至于是谁想整她，不用多说。
　　除了林岚琦那个一心读书，只为成绩足够和齐妙并肩的书呆子，才会不知道齐妙在学校过的有多可怜，几乎可以用“惨”这个字来形容。
　　那两个女生在旁边的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一站起来就恶狠狠地询问。
　　“是谁乱丢的香蕉皮？！”她眼睛红红，是被气的。本来只是想来一睹齐妙“尊荣”，没想到人没看清楚，自己先丢了脸。
　　还连带着死党一起丢脸。
　　走廊上那么多人，肯定都看到她的小猪佩奇小内裤了嘤。
　　周围的人都不说话，下意识地看向车厘子。那个女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来，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都说高一二班的齐妙很文静，可以随便欺负吗？
　　她会朝自己丢香蕉皮？
　　怎么看怎么不像。
　　没想到，车厘子完全没否认，而是双手环抱，吞下口中最后一点食物，又喝了口水清理了一下口腔，才悠悠开口道：“你们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我窗子外面走来走去，把我当动物园的猴看，既然当了一个下午的猴，我随手丢个香蕉皮又怎么了？”语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女生顿时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伸出芊芊玉手指着车厘子，“你，你——”
　　“我我我什么我？以前都是我太乖，只想着好好读书，也是以为某些人会适可而止，才没跟老师告状，让你们都觉得是个人都能踩我一脚。前几天被书砸得命都去了半条，我醒悟了。”车厘子停顿片刻，目光在所有人脸上过了个遍，意有所指道：“以后谁欺负我，我就告诉老师，相信老师一定不会让我这种好学生受委屈的！”
　　她说得义正言辞，周围的人却有些匪夷所思。
　　“告状”都是以前幼儿园、小学的小朋友爱做的事，人一般长到一定的年龄，就会开始以“没事向老师告状”为耻，因为那代表着你懦弱，无能。
　　懦弱，不坚强，遇事只想逃避。
　　无能，出事了不能自己解决，只会向大人求助。
　　对于中二又叛逆的学生来说，“动不动就告状”，确实可以说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了。
　　这个齐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最后两个女生还是没能对车厘子做什么，因为上课铃声很快就响起了。
　　坐回到座位上，米莉凑过来。
　　“妙妙，你真的被书架砸好了？”
　　米莉一直都觉得齐妙的性子太过软弱，说好听点是文静，不爱争。说难听点就是软弱。
　　那些女生针对齐妙的时候，如果她在，她就会帮齐妙把那些人赶走。可是更多时候她并不在齐妙身边。
　　齐妙还不准自己把她在学校发生的事告诉林岚琦，说林岚琦为了追她的成绩，已经够辛苦了。那些女生对她的小动作，她也能忍。
　　想到这里，米莉真是恨铁不成钢！
　　没想到，经过前几天的那么一砸，她好像开了窍？
　　学会了反击？
　　这可是件大好事。

　　☆、校园学霸05

　　米莉的目光里有关心也有欣慰，在齐妙的记忆里，米莉不知维护了她多少次，更有几次为了她差点和别人打起来。对于一个书呆子乖乖女来说，打架这个词原本应该和她八辈子打不到一杆，然而为了齐妙，米莉还是抡起了她娇弱的拳头。
　　只为维护好友不被欺负。
　　这一片不计回报的赤诚之心，让车厘子想到了自己在原世界的好友杨烁烁。
　　杨烁烁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也是沈渊最大的假想情敌。他们两个为了杨烁烁不知道吵了多少次架。
　　一开始杨烁烁并不想和沈渊一般见识，哪怕她也不喜欢抢走了自己的沈渊，但是为了不让自己为难，她对沈渊明里暗里的挑衅和挤兑都视而不见。
　　奈何，沈渊总是眼红自己和烁烁走得太近。
　　“我都没和你睡过，杨烁烁竟然上过你的床！”
　　有一次他们吵架，沈渊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让她记到现在，每每想起都还很是哭笑不得。
　　烁烁和她感情很好，她们经常去对方家里蹭晚饭，有个时候晚上一起睡，第二天再一起出去玩或者去学校。沈渊对此十分有意见。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和杨烁烁都非同性恋，沈渊估计得把烁烁撕了。
　　好友被砸了头之后，没事就爱发呆，看着她还带了点婴儿肥的小脸蛋，米莉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手感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想什么呢？”她问。
　　这张脸的轮廓和五官与杨烁烁完全不同，她眼里的感情却是一样的，车厘子有些移情，心想在这个世界能有这么一个好朋友，哪怕是偷来的，她也很满足了。
　　伸手抱住米莉的手臂蹭了蹭，她凑到米莉耳边说着悄悄话：“我告诉你，但是你不要生气，其实是有人在后面故意推书架，书架才会倒的，还正好往我这边倒。”
　　“那个人是谁？！”米莉已经出离愤怒了。
　　没想到那些女生越来越过分，下手竟然越来越重了！以前只是小打小闹，这次竟然害得妙妙住了好几天的院！
　　实在是不能忍！
　　车厘子满脸黑线，乖乖女又要黑化了。她抱紧了米莉的手臂，连声安抚：“都说了不要生气，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生气也没用……冷静冷静。”说着，她还拍了拍米莉的胸口。
　　“冷静不了！”米莉越想越生气，“书架那么重，还有很多硬壳书，全都砸下来，你住院的时候我去看你，你身上的淤青我都看到了的！医生都说你运气好，砸到了太阳穴都没出大事。”米莉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怕了，她紧紧的抱住齐妙，“要是那本砸到你太阳穴的书再厚重一点，我说不定都见不到你了……”
　　车厘子惊了，呐呐道：“……你别自己吓自己啊。”
　　这事情的发展有点控制不住了，怎么破？
　　米莉小手一拍桌子，似是要拍桌而起，被车厘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拉住。
　　“我要告诉老师！”她转头，恶狠狠地盯着车厘子看。
　　她的目光奶凶奶凶的，车厘子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笑出声，绷紧了面部表情举手投降，还假装瑟缩了一下肩膀，卖萌道：“别瞪我，我才是受害者。”
　　米莉轻轻哼了声，收回了目光把头转到一边。没有了车厘子的束缚，她又要起身，车厘子连忙扑过去再次拉住她。
　　“冷静啊莉莉，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再加上那个地方是监控死角，你就算告诉老师了，老师会不会相信另说，相信了也不能没凭没据地处理人家。这样一来，我们不但不能让坏人受到惩罚，还会打草惊蛇！”
　　她说得有理有据，米莉终于冷静下来。
　　“我知道你不想看我受一点委屈，以前都是我太软弱，让你总是为我担心。但是我今天对那些人的反击你也看到了，我以后不会再随便让人欺负了。”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让自己白受伤的。”车厘子从善如流应诺道：“至于要怎么报复她们，现在先不告诉你，你等着看吧，过几天我会自己报仇的，到时候你看着就是了。”她说得玄妙，其实根本没想到报复那个人的办法。
　　不过不管怎么样，缺德的事肯定是要做的。而且，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稳住这个看起来脾气好的很，其实一碰到和亲近的人有关的事就容易暴走的小书呆。
　　米莉见她如此，大概也能猜到她说的这些话，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是为了安抚自己，她揉了揉车厘子的头发，叹息道：“小雏鹰总是要自己学会长大的。”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车厘子乖巧点头。
　　“记得不要让自己受伤。”
　　“好的长官！”
　　她这耍宝的样子成功逗笑了米莉，米莉戳了戳她的额头，“怎么感觉你被砸了头之后，整个人都开朗多了。”
　　车厘子直接朝她抛了个媚眼，“么么哒！”
　　上课铃声响起，车厘子有些控制不住目光，还是忍不住往周幕城那看了眼。不等任何人察觉，又马上收回目光。
　　她撑着头，无聊转笔。
　　周幕城和谢一是真的形影不离。
　　她每次往那边看，看到最多的场景，不是周幕城站在窗前看窗外，谢一站在他身后和他说话，就是周幕城伸长了大长腿靠在课桌上，看谢一和其他几个玩得好的男生耍宝。
　　要么就是周幕城坐在座位上，谢一站在他课桌旁边和他说话。
　　这两个人难道是同性恋吗？简直就像连体婴。
　　她虽然认清了现实，不再对周幕城抱有什么幻想，但还是无法接受有人顶着沈渊的脸和别的男人搞基……
　　和别的女人谈恋爱都不行。
　　为什么这个世界偏偏要有一个和沈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如果只是有几分相似那也就算了，偏偏是长得一模一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
　　她不禁产生了些怀疑。
　　系统那个小垃圾也是一问三不知，她觉得她是自己一个人在奋斗。
　　叮——
　　缺德值＋1。
　　系统：宿主！你就是这样背地里说我的坏话的吗？
　　竟然被抓包了，车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