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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翻身大作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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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由戏篮南附醢雷樱j靴,一应俱全。苏沅无奈,他还真是···认真呐。
两人临出门了,苏沅还不会骑马,自然是齐休瑜带她共乘一匹,苏沅原来还兴致勃勃,看见小矮马上一身红色骑服的沈轻赟,顿时哀叹,这个姑娘还真是无孔不入。
齐休瑜见她默不作声,虽不知为何,但他最近在哄人上很有长进,知道她大概是心绪不佳。轻轻贴近她,声音温柔了半拍:“怎么不高兴了。”苏沅知道这个呆瓜估计不懂女孩子家的那些弯弯绕绕,看了背后的沈轻赟一眼,声音闷闷:“我以为只有我们两个人。”其实要是旁人就罢了;关键是这个姑娘别有所谋。
齐休瑜略感诧异,解释道:“她说她最近在家太闷,还说女孩子怕马,说她懂得女孩子心思,你如果不敢上手,她还可以帮帮你。”
啧啧啧。苏沅瞪了他一眼,:“那到底是她教我还是你教我。”
男人虽然有些呆,倒还不至于迟钝,赶忙道:“当然是我教。”
苏沅掐了他腰上软肉一把,开心了。
齐休瑜嘴角一抽,却也从此知道一山不容二女,长了教训。
到了东郊,齐休瑜便手把手教起苏沅。先让她骑上马,自己牵着马缓缓走了一圈,而后与她共乘,手覆着她的手教她如何扯左右缰绳控制马儿左右前进。苏沅笑语,时不时主动发问,齐休瑜便温声作答。她悟性也高,齐休瑜这个师傅也颇为自豪,教的更为用心。期间沈轻赟无数次插话,奈何这两个人眼中没有其他,再加上苏沅一丁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她无从下手,恨恨看着两人背影,咬了咬牙,策马没入背后山林。
54。小白花vs黑心莲4
苏沅瞄了一下沈轻赟的方向,与齐休瑜耳语了一声。齐休瑜皱了皱眉,只说,“平日里她便经常去的,不必担心。”待得又跑了几圈,苏沅渐渐上手了,到底天色将昏,沈轻赟迟迟未归,一个女孩子也不好放她待在深山老林了里,两个人便乘上马去找。
顺着马儿痕迹,却找到了坐在树下的沈轻赟,脸上挂着泪痕,可能因为用手擦了眼泪,还带了些泥土的污痕,身上穿的红色骑服也被勾破了一个长长的口子,头上甚至挂了片绿油油的竹叶子。原本好好一个娇娘子,变成如今这模样,哪个人看的不心疼。
齐休瑜肃了神色,翻身下马:“这是怎么了。”
沈轻赟咬着牙,“刚刚策马的时候被这块臭石头绊了一下。脚崴了,不知能不能站起来。”说完想要站起来,却无力支撑,眼看着就就要跌倒,齐休瑜上前扶住她肩膀,沈轻赟脸上带了娇羞看向他。苏沅一阵无语,当我是死的不成。她利落下马,齐休瑜已经将她放在地上,苏沅好整以暇看着这两人。
好在今日齐休瑜算是有些觉悟,在沈轻赟撩起裤腿的时候避开了去,让苏沅去看。苏沅凑近一瞧,脚踝那里果真高高肿起一块,唉。转过头:“估计是走不了路了。”更遑论骑马回城。
沈轻赟有些得意,你们俩总不好意思将我抛在这儿不管吧。你不是八面玲珑出尽风头嘛,我便要盛京中人看看,今日齐休瑜当着你的面与我共乘,我看你这下脸往哪搁。
于是她可怜巴巴对着苏沅说,“苏姐姐,这可怎么办。”得,还想让她说出来。
苏沅摸摸她头,“乖,没事,姐姐带你。”
沈轻赟惊呆了,不不不,“苏姐姐不是不会···”
苏沅笑得慈爱雅致,“妹妹忘了刚刚休瑜教过我了。”
“可是姐姐的马术尚未纯熟。”
“是这样没错,只是除此之外,只能让相公带你了。”苏沅在相公上加重了语气。
乐意之至···这虽然是沈轻赟心中所想,但她毕竟不好明着说。便求救一般看向齐休瑜,谁知那厮看着苏沅,“你今日初学,我担心你,更何况是多带一人。”倒是在担心她。
难道自己是累赘么,沈轻赟咬碎了银牙,看着自己脚上那块肿起,苦不堪言,心中委屈,真真把眼泪流下来了。事实上齐休瑜是有什么说什么,他担心苏沅,也并非半点不关心沈轻赟,只是她此时受伤敏感,只觉得齐休瑜句句话都是在她伤口上插刀子。
苏沅看她眼泪流的稀里哗啦,赶忙说:“我看轻赟疼的厉害,事急从权,就先这般吧。”齐休瑜点头,纵马在后面跟着她们。
苏沅看着自己怀里缩成一团,几乎要恨得晕死过去的沈轻赟,轻笑一声,挥动马缰,“驾。”
55。小白花vs黑心莲5
沈轻赟在东郊受了那一顿气,回来便消停了几天。静安苑难得有了几分宁静,苏沅看着绣着鞋样的雪明,穿针引线甚为熟练,神情安稳从容,确实是一个好丫头。就是太好了。“雪明,今日你与我去公主府吧。”雪明有些犹豫,“只是半容···“”平日里一向是半容陪着出去。苏沅皱眉,雪明看她神情,知道是半容近些日子惹她不喜了,便不敢再出声。苏沅瞧着多宝阁中那一只木匣,到底还是将它取了下来。
公主府。
“你这丫鬟,倒是有些眼熟。”敬华看一眼雪明,皱了皱眉,却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雪明勉力一笑,把头埋了埋,苏沅低头抿了口茶,她出府从来带着半容,最近新才提携了雪明。“公主大概记岔了,这丫头我可是第一次带出来。”
敬华公主也不再纠结。二人饮茶浅谈。苏沅背着光,头上却闪现出温润的光晕。敬华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阿沅,你今日戴的那只玉簪,可否容我一观。”
苏沅将头一弯,取下簪子,笑笑:“当然。”
敬华看着那玉簪,白玉簪子古朴温雅,可见得是有些年月却被小心保养,玉色通身莹润,光泽细腻,混若天成。敬华抚着它,心中苦笑,这种玉色,是难得的昆仑玉,由西域传来,只有皇宫之人才有。至于苏沅手里这只玉簪,来源亦不必说。
“这只玉簪是姑姑在临行前托付于我。”
敬华轻笑,托付啊。“我知道了。”敬华亲手替她戴上,整理好云鬓:“阿沅,你是个聪明人。到底是皇家对不起你。望你勿怪。”父皇的心思几转,将这个女孩的一生都改写了。若她留在江南,以她相貌人品,又有家族傍身,定能一身顺遂。而非如这般,嫁入侯府家中的
苏沅看着她,双眸里是淡然:“我如今很好。公主不必介怀。”敬华看着她,眼神澄澈,便也放下心来,“再过几日,我替你约了他来。”语气平淡,染上哀愁的眼睛到底出卖了她。
苏沅冲她感激一笑,却又为她心酸。
她离开江南时,姑姑将这只玉簪取下,亲手替她簪上,她知道这是姑姑最为心爱之物,有些不解。她还记得,那时候姑姑笑得温柔,眼神却带着浓烈的眷念不舍,这样的情浓,让人心中莫名不忍。“好孩子,替姑姑还了这个心愿吧。让它自来处来,往去处去吧。”她将玉簪束于木匣之中,妥善珍藏。却始终不得其意。
当日芙蓉园上,敬华公主的一席话,让她终于明白始末。这只白玉簪,曾经是姑姑与三王爷之间的定情之物、只是公主的态度,让她同样觉出几分不同寻常。那样的苦涩艰辛,究竟是为何。而时到今日,她终于理解,那样的苦涩,终究不过是因着爱而不得。
三王爷虽为皇室,却不姓国姓。名讳为沈庭与,本是靖国将军沈流川嫡孙,沈氏一门精忠,靖国将军父子上阵杀敌而死,夫人撑不住悲痛追随而去。先皇怜其幼而失孤,将当时尚为婴孩的沈庭与接入宫中,让当时素有贤名却苦于无子的佟妃抚养。待得他二十之后,便封王赐府。因而虽说公主唤他一声王叔,二人却没有一丝血缘关系。公主与他虽差了辈分,却是二人青梅竹马长大,少女心思,期期艾艾,求而不得。正所谓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公主与三王爷有缘无分,但是三王爷与姑姑这对两情相悦之人就得偿所愿了么。终究也抵不过命运捉弄。
依照敬华公主当日在芙蓉亭所说,当日之事,是因为姑姑已有婚约在身皇上才不得不打消美意。只是苏沅知道,姑姑从来不是轻浮之人,若果真事实如此,姑姑绝不可能收下三王爷信物,也不可能有那样不输于海誓山盟的曾经。
问题不在于她二人,却在于别人的态度。只是,这别人是皇上,还是苏家,却尚无法定论。
敬华公主替皇家向她道歉,便是她真觉得,皇上是真心赐婚姑姑与三王爷。她觉得,苏沅之所以嫁到齐侯府,便是圣上因着当年之事心有遗憾,便大手一挥,成全一桩憾事。
只是这在苏沅看来,也是怪异。若是如此,为何偏偏要将她赐婚齐家呢?毕竟齐家与当年之事全无半点关系。
她只望,待来日见那位三王爷一面,心中疑惑得以解开。
只是,雪明这丫头,却是不可不查了。
“夫人。”
苏沅睁开眼睛,笑了笑“嬷嬷如今大好了?”
齐嬷嬷笑着:“都好了,再不好,我怕姑娘派去的丫鬟该撕了老奴···诶瞧我这嘴,是夫人。”
齐嬷嬷跟着她的日子已有许久,有时候称呼她姑娘与夫人便时常混淆。
苏沅撒娇:“嬷嬷。”
齐嬷嬷笑着:“知道姑娘心疼我,诶我看着姑娘从这么打的时候一下子就长成小大人了···”
雪明微微一笑,知道这两人是有私房话要讲,再者她也不耐烦听齐嬷嬷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抬手招呼了小丫头悄悄下去了。
齐嬷嬷上前,“夫人是有事要问我?”
苏沅故意把眼一瞪,“嬷嬷又知道了啊。”齐嬷嬷笑了笑,苏沅转回正题,“嬷嬷,你可知雪明是什么来历?我只知当时是从母亲身边领过来的。”
齐嬷嬷想了许久,才有点印象。那个小丫头与她家中小女儿差不多大,进府时已有八岁,规矩倒是极好的,当时小丫头中就她最省心乖巧。因而后来夫人才将她给了姑娘做大丫鬟。齐嬷嬷将这些说与苏沅听,苏沅皱起眉头,“我记得她是十岁左右才来我房中伺候。”
“是的,当时夫人怕她年纪小不省心,因而在她十岁之后才指给您。”
“那十岁之前呢。”
“雪明,雪明,我记起了。这名字不是姑奶奶给起的吗!那年也是这样的冬日,姑奶奶恍惚念了句诗,就给定下了。”当时苏沅母亲挑丫鬟的时候不仅齐嬷嬷在,姑姑也在。
“雪尽天地明?”
齐嬷嬷摸摸头,“嬷嬷也记不太清了。”却又肯定道:“这丫头定是在姑奶奶院里伺候过的。估计是姑奶奶先替您管着再给您使唤吧。”
所以这丫头,一开始是要给姑姑的,后来又兜兜转转到了自己身边,到底是为什么?谁又是幕后之人?据她这些日子的了解,她不信沈轻赟有这个能力,多年之前便在苏府安排下一个棋子。缠缠绕绕的一盘棋,而她如今亦是棋中人,一个不查,便有可能满盘皆输。
苏沅看向齐嬷嬷:“嬷嬷,半容这个丫头近些日子受委屈了,你替我照看着些。免得底下人以为我厌弃与她,便折辱她。”她与半容这些日子做的这场戏,不过是为了将雪明这个丫头摆到明处,让背后之人无处可藏。只是,怕是没那么简单。公主所说的,雪明到底是像谁呢。公主金枝玉叶,平日接见的上至皇室下至夫人小姐,数不胜数,但是有些印象的不过那几个。如果雪明便是盛京中人,不信她不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56。小白花vs黑心莲6
在曲水旁的临风亭,苏沅终于见到了姑姑心中的那个人,沈庭与。他五官并不十分出色,但面孔却温润如玉,给人十分可靠的印象,但是身形却有些太过瘦削了。
敬华公主看了三王爷一眼,在看见苏沅鬓中玉钗时,他眼神震动,早已顾不得其他。
她散退了丫鬟,退到亭子外听不到二人说话的地方去。亭子四周并无遮拦,开阔无阻,如此见面,有她在身侧,便不算太失礼。
男子却已顾不得其他,双眼直直看向苏沅,声音有些抖:“她,她是何意。”
苏沅将玉钗解下,握住递给他:“姑姑说,自何处来,从何处去。”
沈庭与大笑,笑声悲凉:“好好好,我总算等来了这么一句。苏灵筠,你可真···”他只手握住玉簪,要将它掷于曲水之上,只是刚刚举起,又轻轻放下,眼中有清泪流出,颓然坐下,轻抚玉簪,语调悲凉:“真无情呐。”
苏沅席地而坐,“王爷,姑姑也不想如此。”
沈庭与低着头,半晌才道:“我知道。”苏沅看向他。“她不得不这么做,我却因为这个怪她,是我太不近人情了。”
半晌,沈庭与也不说话,看着手中玉簪怔愣出神。
苏沅欲言又止,她想问他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看他模样,却不好开口。
沈庭与却回过头来,看着她,“丫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顿了一下:“罢,便告诉你又何妨。当初陛下与我入住苏府之际,我与灵筠···你姑姑已暗生情愫,我请陛下赐婚,但是苏家却以你姑姑已有婚约为由拒绝了。”
苏沅皱起眉头,“王爷是说是苏家···拆散了你们。”
沈庭与苦笑,“苏家为何要拒绝。于私,我与灵筠已有约定,于公,苏家是世家大族,若与皇家联姻,只有好处。那么为何苏家要主动拒绝呢?”他却反过来反问她。
苏沅想了想,也是一怔。儿女双方皆有意,苏家又没理由不同意。能让它不同意的,只有皇上,只是皇上为何不愿意呢。苏沅看向沈庭与,他眼中,与姑姑一样,尽是无法挣脱的漩涡。她明白了,皇上之所以不同意,同样是因为沈庭与是皇室中人,苏家是百年大族,在江南的势力早已盘根错节。皇上,他忌惮沈庭与与苏家的结合。于是苏家只能顺着君意,主动请辞,而不至于让君上作出两难的裁决。呵,为了这叵测的君心,姑姑与三王爷之间何其无辜。为了君上的脸面,苏家也不得不背上这个罪名。
苏沅神思百转,神色恍然却又含着悲哀。沈庭与倒看着她笑道:“你是个聪明人。”
到底是她侄女。他想起来当日那个在葡萄藤下,捧着诗经,念着桃夭的女子,如今不知是何模样。思及此,便有些不忍:“你可知,齐府沈轻赟是何人?”
苏沅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沈轻赟的身世在侯府不算是秘密,她大概知道她从小父母双亡,养在齐家。只是沈庭与既然这般说了,两个人皆是姓沈,她心惊:“她是你妹妹?”
沈庭与点头,“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我自小在宫中,很少与她见面。”
苏沅皱眉,那为何沈轻赟被养在齐家?
“她是全姨娘所生。但是···这位姨娘,当初将军府大乱之际卷了钱财逃走,后来被官府抓到,圣上大怒,本欲处死···”
“却查出她怀了沈轻赟?”
“恩。毕竟是父亲骨肉,待她产下沈轻赟之后,圣上便处死她,却因着她,对沈轻赟也有些不喜,她便被交予齐侯府抚养。”
“原来如此。”怪不得。也怪不得徐氏那么喜欢她了。除了自小养在身边的这份情意,大概还有三王爷的这份干系在。
沈庭与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这丫头对着休瑜有些不当心思,也曾说过几回让她回府住,她总不肯。不过如今你已嫁过来,她还是如此,是我对不住。你且放心,我是说什么也不会让这丫头再待在齐府了。”
苏沅一笑,“王爷放心,我并不放在心上。您不必理会,再说家中公婆怕是极为不舍,王爷不若再等段日子。”
沈庭与听她话中之意,知道她是不愿意这时候让沈轻赟离开。
他本就是为着歉意才出言相告,若是逆了她意反而不好,便轻声答应下来。“我知道对不起你,不过请你对她稍加看待些。”他一张脸已经憋得通红,大概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太过无理,但毕竟是自己世上唯一的血缘至亲,父亲的骨血。苏沅轻笑,他又何尝不是知不可为而为之。况且今日他告诉了她这么多:“王爷放心,只要不是太过分。”
沈庭与谢过她,提步离开,却又忍不住回头提醒:“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只希望你不要太犟,钻了牛角尖。”像我们当初那般。
苏沅微笑:“多谢三王爷,我知道了。”
若是沈轻赟与三王爷有些干系,那么她就能理解为何她会嫁入齐家了,这是想要兵不血刃,借沈轻赟之手来了结她么?雪明,大概也听命于那人,只是假意被沈轻赟收买,协助与她。她留着沈轻赟,只是为了顺水推舟。想必那背后之人不会这么无聊,花了这么大一番心思只为除去她一个闺中妇人。到底,是何筹谋?
难道是趋炎附势之人,作这一手只为取悦三王爷,可又不太像,能够作出这一番部署的,只可能是位高权重者,又何须讨好他人。到底是谁?目的何在?
57。小白花vs黑心莲7
东宫。
“太子妃姐姐,你这新茶不错。”敬华虽与太子并非一母同胞所生,却是自幼玩在一处的,太子成婚后,她与太子妃的关系也显得比其他皇子妃亲近些。
陈氏笑笑:“是今年新出的金骏眉,待会让慧荣给你包点。”
李侧妃喝了一口:“唉,也就是太子妃这喝得着。”
陈氏本是好意,却被她生生扭曲,只怕公主误会,便叱了一句:“大胆,不过是些茶而已,哪里这么多说道。”
李侧妃被训了一顿,心里不忿,却又不敢还嘴,便把话一转:“臣妾不敢,说到大胆呐,我说刘侧妃才真是,这么多日未来拜见太子妃,也亏得您好气量。”
陈氏大怒:“她如今病榻缠绵,本宫已免她请安,又何须你置喙。”飞快瞥了敬华一眼,见她似乎不感兴趣,神色如常。
李侧妃一向是碎嘴爱惹是非,陈氏也都不爱计较,像今日这般大动肝火却是不曾的。
太子的后院事,敬华一向是不理的。只是今日这李侧妃一提,她终于知道苏沅旁边的丫鬟长得类谁了。
刘侧妃。
她压住心惊,又在东宫里坐了一会子,才出宫回府。
“瑞清,去查一下刘侧妃家中详情。”犹豫了一下,“再去齐侯府给苏夫人带句话,你亲自去。”瑞清是她身边的隐卫。她不知太子哥哥有何图谋,但是还是事先跟苏沅提个醒。希望只是巧合。
苏沅这几日有些困觉,又沾不得荤腥,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便让齐嬷嬷瞧瞧请了个郎中看,果然是喜脉。
但是她心中有喜有忧,雪明这个丫头一日不除,她心里便一日难安。原剧情里苏沅的滑胎与雪明未必没有关系。她尚不打算告诉齐休瑜,若是如此只怕闹得阖府皆知。到时若是那人同样指示雪明,只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她也没想到,在她没理出个头绪的时候,敬华公主便将线索送来了。只说了一句“雪明是太子侧妃妹妹。”苏沅请她代为转达谢意,心里却起了波澜。果真是太子。她当日迷惑,猜测皇上赐婚之举,可能不是敬华公主所说的,是为了弥补当日遗憾。而是恼了当年苏家说出姑姑已有婚约之事,纵然此乃君王心中所想,却又因此举导致三王爷心中抑郁,因而归罪苏家,将苏沅嫁入京中。但是嫁入京中又何必嫁入齐府?所以她请敬华公主去打听了当时是谁向皇上提及的齐府。敬华公主倒是爽快,说是皇后娘娘。她那时便有些怀疑太子。
只是太子为何要这么做?帮助沈轻赟害死她,让她当上齐府少夫人对他有何好处。为何是沈轻赟···对了,沈轻赟。她是沈庭与之妹,若是到时一切得逞,沈轻赟便如愿以偿了。
可是太子为何要这么帮助三王爷的妹妹。呵,天下众生熙熙攘攘,利来利往。帮助她没好处,但是若是害了她呢。苏沅也想也觉得心惊,只要雪明这个帮凶这个时候反过来承认一切,那么苏家不会放过沈轻赟。而沈庭与势必···也会被牵连。
齐休瑜在朝中是从二品副将,若是沈庭与被咬一口,意欲勾结齐侯府,那么齐府与沈庭与都在劫难逃。皇上虽说对着三王爷亦兄亦长一般,但始终没有放下戒心,当年的事便可见一斑。
只是三王爷背后到底有些什么,让一国之君与储君都如此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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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沅自己已有身孕之事,虽尚不打算告诉齐休瑜,但难免想他在身侧陪伴,只是他已有几日不着家,苏沅才见到他,刚唤了一声,他便已闪身进了书房,匆匆忙忙。
“休瑜。”苏沅端着一盅红参汤走进书房,“怎么了,虎着张脸。”
齐休瑜揉着头,略带疲惫,笑笑,“左右不过是军中之事罢了。”
齐老侯爷随着太上皇打下天下,赐爵封侯。只是到了齐侯这一代,便以文官出仕。偏偏齐休瑜追随祖父遗志,重新从戎,如今官至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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