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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中部]-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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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把“你自己”这三个字咬得特别重。而草这次答话的语气也明显比上次肯定了许多:“嗯!”
陶沝见状微微滞了滞,看来这孩子果真是有事找她。当下又赶紧追问:“你见我是有何事?”
草咬咬嘴唇,终于转过脸来对上她的视线,支吾着提议道:“我能单独和你会儿话吗?”
陶沝眨眨眼,没想到他会当着另外两人的面提出这种要求,但随即想想他应该只是有什么秘密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于是便转过头去朝绿绮和庞子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会意出门。
“你……上次的话当真吗?”
当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陶沝两个人,草脸上的表情看起明显有点不自然,连话的音调也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害羞。
陶沝猛地一怔,本能地反问:“我的什么话?”如果没记错,她好像跟他过很多话!
草闻言抿紧嘴,眼神也有些闪烁,好半天才从嘴里轻轻挤出一句:“你上次,只要我留在这里,以后就再不会被人欺负……”
“没错!”不等她完,陶沝已肯定地朝他点了点头:“只要你愿意留下,你以前的那些事情我们都可以不追究,我和九爷两人都会保着你的!”
草听罢又再度抿紧了嘴,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令人捉摸不清。半晌,他再度开了口,声音明显压低:
“那,那如果,我确实是犯了事儿呢?”
“嗨?你是真的?你犯了什么事啊?”一听这话,陶沝立马睁大眼睛死死地瞪着对方,好久才回过神来:“等一下!我们先好哦,如果是杀人放火的话,我也保不了你的!这种涉及人命的事情肯定得交给官府查办!”
见她这样一,草顿时沉默了,神情有些失望,头也跟着低了下去,良久都未再开口。
陶沝等了一会儿,试探性地声开口:“你……该不是真的杀人放火了吧?”
睫毛不自然地抖了抖,草重新抬起头看向陶沝,嗫喏道:“如果我,跟这个差不多呢?”
我勒个去嘞!陶沝听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孩子该不是因为一直被人虐待,被逼无奈,所以才奋起反抗、走上极端的吧?
“究竟是何事?”
“我帮他府里的一个侍妾和别人私奔!”
此语既出,随着连续三声“哦哦哦”,陶沝的嘴巴已然张成了大大的型。
哇噻——这孩子真不是盖的,居然还敢帮人私奔?!hh——要知道,像私奔这种狗血的戏码,是她以往在言情里最喜欢的桥段了!貌似她名义上的那位二姐走得也是这条路!
不得不,陶沝此时流露出的这满脸兴奋激动劲儿也直接让草傻了眼,因为他万万没想到前者竟会给出这种超乎寻常的反应。不过还没容他来得及多想,陶沝已经开始各种急切地催促他讲述详细的内幕了——
这是一个极其狗血老套的古典爱情故事。
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真心相爱,但因为男方家境贫寒、父母双亡、一无所有,所以女方父母不肯同意这桩婚事,反而将女子嫁进顺承郡王府做妾,而男子也跟进王府自愿为奴,两人再度相见,发现彼此间还是无法忘掉对方,于是,在草的帮助下,两人顺利逃走了。听闻此事,顺承郡王爷自然大怒,派人鞭打草以期探出那两人行踪,草佯装不知。而这时,顺承郡王府内的另一个妾侍极力帮草话,草终于暂时得以安全。却不想,这个帮忙救下他的妾侍心思并不单纯,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让草前去她的房间,企图逼迫他行苟且之事,没想到事有凑巧,那画面刚好被无意间闯进来的顺承郡王爷当场目睹。结果草自然又少不了一顿好打。次日,他趁看守他的那些人一时疏忽,挣扎着逃出了郡王府,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人发现了,才有了当日陶沝看到的那些壮汉当街追打他的那幕场景。
听完这个剧情上可是没有半点新颖性的真实故事,陶沝不免有些唏嘘。她原本以为言情的剧情是很难出现在现实里的,但现在看来,现实似乎比还要更加狗血的多。难怪草当初第一次看到她解他衣扣时会给出那么敏感强烈的反应,还有那些壮汉在她当街救他时的那些话,如今想来,那根本就是话中有话!
再想想,陶沝又有点为草的遭遇感到不平:“你当初帮那两人私奔的时候怎么就不想着也替自己打算打算,他们一走,你若再留在那府里肯定是没有好结果的,一旦被人发现是你在里面帮得忙,那你一定会成为那两人的替罪羊的!”
草咬咬嘴唇:“其实,我当初也想跟他们一起逃的,可是出门前却被守门侍卫给发现了,所以我就出主意让他们两人先走……”顿了一下,又轻声继续:“那个哥哥之前是和我住同一个屋的,他待我很好,我……”
“笨蛋!若他真待你好,就不会丢下你不管你的死活了!”听出他这番话是在为那两人辩解,陶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气呼呼地跳起身冲他不计形象地大声吼。原本她还想再添一句“要不是我,你很有可能就被他们打死了!”,但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只无声地冲他瞪眼生气。
“不,不是这样的,他们并没有不管我……”看出陶沝这会儿是在为他生气,草原本淡然的脸上也泛起了一抹极浅极浅的温暖笑意。“作为回报,他们也帮了我一个大忙,那位姐姐帮我从王爷那儿偷出了我的卖身契,所以,我现在也算是自由身了……”
哎?!
在听到他最后这句话,陶沝方才还一直冲他瞪眼生气的表情当场滞在了脸上。
唔,照这样看起来,故事当中最可怜的人好像变成了那位顺承郡王爷吔——一个妾跟下人私奔,另一个妾企图跟下人有染——这世袭的铁帽子王就快变成绿帽子王了!
呼呼,她现在终于明白那位顺承郡王爷为什么急着要回草的真正理由了——
原来竟是家丑不可外扬啊!
嗯,这样一来,她有必要先去九九那儿探探口风了!
作者有话要:呼呼~赶在凌晨12点前更了,今晚得早点睡,明天就要回去了~有点舍不得~
才初六就要离开,可怜的孩子啊~
2。14
正文 169等不到你
还没等陶沝探口风的这个想法付诸于实践;裕亲王府里便传来了一个噩耗;那位和硕裕亲王福全病笃薨逝。
这消息一经传出,所有皇族宗室成员都赶去裕亲王府礼丧。九九那厢也变得愈发忙乱起来,陶沝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他提及草一事。
而此时还在塞外避暑的那位康熙皇帝在听到这一奏闻后;立刻派随驾的众皇子星夜赶回京城。次日,他本人也婉拒了一众扈从大臣的再三恳留,自喀喇和屯启行。三日后;赶回京城亲临丧礼。
据,康熙回京的当日;皇太后也去了裕亲王府哭丧;康熙到达后首先劝慰皇太后回宫,然后又命诸皇子、及扈从诸臣、侍卫、至和硕恭亲王常宁殡所奠酒。他自己则在裕亲王柩前恸哭不止。直至诸皇子、诸王及大臣们再三叩首劝慰才勉强停住。
之后,康熙皇帝自东华门回宫,但并没有回他的乾清宫,而是自苍震门直接入住景仁宫,且不理政事。
听到这个消息后,陶沝不免想起了前不久恭亲王常宁薨逝时康熙所作出的反应——
尽管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相比之下,康熙对自家这位二哥的态度显然要比五弟好太多了,恭亲王真可怜!
康熙回京临丧的第二日,陶沝也缠着九九带她一起前去裕亲王府礼丧。原本她是想亲眼见识一下康熙皇帝对自家这位二哥的兄弟之情到底有多深,但谁想去了之后才得知,康熙皇帝他因为昨儿个暑天劳顿,所以今日暂居景仁宫休养,传谕明日再往。
陶沝听后自然相当失望,但奔丧这种事也没有来了即走的道理,于是,她决定再去会会上次见过的那位孟佳氏。馨娴,顺便也逗逗她生的那两个可爱正太。
然而,就在她睁大眼睛试图在那群穿着孝服的女眷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却意外地发现后者并不在其中,反倒是正太广善和广恩都乖乖地跪在人群里。
陶沝觉得好奇,赶紧找人打听,这才知道原来孟佳氏自她上次来的那日之后便病了,经大夫诊断是身子虚疾,这会儿正在房中卧床休息。
鉴于大家这会儿都在前厅忙得一团混乱,陶沝决定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去孟佳氏房中探望一下她,顺便看看自己有什么可帮忙的。
******
孟佳氏显然没想到陶沝会去房里看她,这会儿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浅寐。一个绿衣丫鬟领着陶沝进门,冲床上轻声通禀:“福晋,有人来看您了!”
孟佳氏闻言立刻睁开眼,当见到站在屋内的陶沝时,她似乎吓了一大跳,立刻坐起身:“九福晋,你怎么来了?环儿,快给九福晋看座!”
“是!”绿衣丫鬟恭敬地捧过花梨木的圆凳置于床前,让陶沝有地方落座。待她坐下,孟佳氏又继续吩咐:“给九福晋上茶!”
“不用麻烦了!”不等丫鬟再次回答“是”,陶沝已赶紧出声拦住她,随即转身朝孟佳氏露出一个笑脸:“我今日来也没什么事儿,只是刚才在前边没见着你,问人却听你病了,所以就趁着前边空暇时过来看看你……你身子可还好?”
孟佳氏也回给她一个笑:“无大碍!倒是劳烦九福晋费心了!”
她着,又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到嘴边咳了起来,绿绮丫鬟见状立刻将摆在床边高几上的一只茶盏奉上,道:“福晋,你先把参茶喝了吧?”
孟佳氏皱着眉朝她轻轻摇了摇头,“先放着吧,你先出去,我和九福晋单独会儿话!”
“是!”绿衣丫鬟依言出门,临走前不忘将孟佳氏身后的枕头高高叠起,让她可以靠在上面话。陶沝眼尖地发现枕头内里还放着一个做工精致的绣匾,上面插着针线,看样子像是才只绣了一半。
陶沝忍不住好奇插话:“你这是做什么?”
孟佳氏随着她的目光落到了那个绣匾上,继而淡淡一笑:“哦,这是馨娴之前答应的要帮广善广恩他们绣得那个荷包,就是九福晋你送给他们的那个,他们两个都很喜欢……馨娴前几日身子不适,一直没精神气做这个,这几日稍微好些了,就想着……
“哎呀,你怎么能这样?你身子是虚疾,本就应好好养着,怎还能如此费神费力,这可是会更加伤身的!”不等她把话完,陶沝已经毫不犹豫地提出了反对意见,顿了顿,又想起一件事,立刻伸手往怀里去掏:“对了,我今日身上正好也带了一个和上次那个一模一样的,你直接拿去给他们吧,不要再如此伤身了……”
她一边,一边从怀里摸出了那个绣有lve兔图案的荷包递给孟佳氏。这是她今儿个来此之前特意备着的,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这……”孟佳氏原本似乎想要拒绝,但看到陶沝此刻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客套,于是又临时改了口:“倒是多谢九福晋了!”
“没事儿,反正我那儿还有好多呢,倒是你不嫌弃就好!”陶沝笑着将荷包塞进孟佳氏的手心,无意中露出了戴在手腕上的那只和倾城同对的镯子。孟佳氏当即愣住了,而后双眼一直定定地盯着陶沝的那只手腕发呆,半晌,她犹豫地开了口:“这镯子……怎么会在九福晋手里?”
陶沝怔了怔:“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像,上次那位西鲁克氏看到她手里戴着这只镯子时也是一副同样惊疑的表情!
见她脸色不佳,孟佳氏这才后知后觉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似乎稍微过激了一点,遂忙堆笑道:“九福晋千万别误会!这镯子原是先王赐给那位西鲁克氏嫡福晋的东西,嫡福晋一直很宝贝这对镯子,不过,我记得上次她好像把镯子送给了八福晋……”
“你什么?”闻言,陶沝整个人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这当真是那位西鲁克氏嫡福晋送给八福晋的?”
“自然!”孟佳氏笑得温婉,“是前些日子八福晋来府里时亲口问嫡福晋要的,具体情形我倒不太清楚,是广善那孩子在屋外玩耍时看到的,之后就跑回来跟我了……”顿了顿,又看了一眼陶沝手上的那只镯子,淡淡补上一句,“想来,若不是八福晋主动开口要去,嫡福晋她定是不会将这镯子轻易给人的……”
听到这话,陶沝的脑海里已然一片混乱,不过好在她总算还没忘了要问最重要的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孟佳氏皱了皱眉:“嗯,让我想想……应该就是九爷那次纳妾的前两天吧!”
陶沝听罢愣住了。
记得九九曾对她过,这是他纳妾当日人家送来的贺礼,难道,他当时怕她介意这是八福晋送的东西,所以才没有告诉她真相吗?
想了想,她佯装不经意地回了一句:“其实,这镯子本是九爷给我的,他是纳妾当日来宾所送的贺礼,但没是谁送的!”
“九爷?”孟佳氏起初听到这话也有些许疑惑,但很快就像是想通了。“看来八福晋还真是有心了,她一定是早知道九爷定会把这么贵重的镯子送给九福晋你,所以才特意去问嫡福晋要的吧?”话到这里,她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立刻收声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陶沝的脸色,而后轻声试探道:
“九福晋是不是还在介意那位八福晋和……”
“不,我不介意!”仿佛早已猜到了对方接下来想什么,陶沝反射性地先一步于中途截住了她的话。如果那位八福晋是真心送这件礼物祝福她和九九的话,她真的不介意!
可是——
一想到在十四阿哥和芸儿大婚当日,八福晋看到她手里这只镯子时笑得那般诡异的表情,她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不过,这也极有可能只是她多心了!或许,那位八福晋费心准备了如此贵重的镯子,真的是打算真心祝福她和九九的也不定……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知了手上这对玉镯的真实来历,所以,从孟佳氏那里出来以后,陶沝的心情一直都显得有些低落。刚行至一二进院之间的垂花门附近,她便远远看到某位华丽丽的太子殿下正好带人从王府大门处进来。
他身上没有穿孝服,还是一如惯常的香色缎袍,在这些素衣的人群中,显得格外耀眼。
据,此番裕亲王薨逝,康熙皇帝不仅命一众与他同旗皇子俱穿孝,还命从大阿哥到八阿哥在内的所有阿哥都穿孝服,当然,太子是除外的。
陶沝本能地停住脚步,站在垂花门后边静静地望着他。
数日未见,他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没有任何变化,面上也是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
因为隔得太远的缘故,他好像也并没有特别注意到她这边,而是一步不停地直接走向了正堂。
鼻子忽然莫名的一酸,陶沝的眼圈也跟着红了一大半。
或许,他们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也就只能是这样了吧……
远远地望着,默默无语……
“……
就这样远远看着你,
是我最亲密的距离,
不需要你给我关心,
也不奢望会和你在一起!
……”
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静静滑落,晶莹剔透,一颗接着一颗。
以前那些美丽的过往就在这一瞬间自陶沝的脑海中走马观花般地一一快速晃过,最终定格在大牢里他死死掐住她喉咙的那幕画面,还有那句几近锥心蚀骨的——
“你该死!”
“……
我想我和你之间的差距,
就像是那场电影的结局;
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悲剧,
是否可惜?
明知等不到你!
……”1
作者有话要:【注1:汪苏泷…《等不到你》,某唐很喜欢这人的歌,这首歌放在这里听很应景~至少偶这么觉得~】
补充注明一下,发现有筒子把这当诗了,其实不是哦,是歌词,当然有筛改一下,只选了自己要的部分,其实整首歌的歌词都挺符合的,某唐还以为取个跟歌名同样的章节名大家会知道~~~~~(>;_
_<;)~~~~
2。16
正文 170得理不饶人
“你哭什么?”
就在这曲哀婉的旋律在陶沝的脑海中反复回响时;她耳边也突兀地传来了一个熟悉的、清傲不羁的男声。
陶沝循声转过头;当即狠狠吓了一跳:“十四爷?”
汗!他怎么会在这里?
“哼——”就像是已经猜出了陶沝心中此刻泛出的那抹疑问,某位皇十四阿哥很是没好气地从与她相对的方向走过来,白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是谁?”顿一下;想起对方还没回答自己的上个问题,又接茬补充道:“你这是在哭昂邦阿玛?”
陶沝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眼泪,低头抿抿嘴:“董鄂只是觉得这样的场景让人觉得有点感伤而已……”完;抬眼对上十四阿哥那满脸不信任的表情时,又踌躇着再添一句:“董鄂时候曾听人家过;这世上只要有一个人死了;那么就一定会有人伤心,会为他流泪,或者是很多人,也或者只有唯一的一个……但无论如何,不管他生前是多么功德无量,还是恶贯满盈,总是会有人为他感到难过的……”就跟那位被关入大牢的索中堂一样!
“……”十四阿哥没话,但看向陶沝的眼神却是明显变了。
而陶沝也将视线重新转向外院方向,避开了他这会儿饱含深意的的凝视:“所以,董鄂刚才就在想,将来若有一日,董鄂也死了,又有谁会为董鄂伤心流泪……”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在了,也不知道那个人肯不肯为她流一滴眼泪……
“够了!什么死不死的,你现在才多大点年纪?爷都还没死呢,你在这儿胡思乱想些什么……”大概是受不了她此刻突然生出的这番悲春悯秋之感,十四步一个箭步上前,一面朝她恶声恶气地出语抱怨,一面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替她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痕,“你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像你!”
嗨?这家伙在做什么啊?
来不及去计较对方的这句话中颇具歧义,陶沝已经先一步被他如此大胆的狂妄举动吓得当场把差点又要流出来的眼泪给重新收了回去。他上回在晚上阴暗的树丛里对她动手动脚也就算了,但现在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离外面那些礼丧的人仅一墙之隔,他他他……怎么能对她……
不过,十四阿哥本人仿佛并没有这个自觉,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拿帕子轻柔擦拭她的脸颊,口中也狂迸惊人之语:“那么多日都没见到爷,可有想爷?”
他这话没有指名道姓,甚至连人称代词也没有,但他问的语气却极其自然,好似他问她这句话原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哇咧!
乍听到这话,陶沝直觉自己的脑袋整个“轰”得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开始莫名沸腾。这死孩子去塞外避暑避了这么多天,貌似脑子反而烧得比在这里时还要更加厉害了,居然连这种话都问得出?!她她她,好像跟他不熟哎……
“我……我……”
“怎么,当着爷的面不好意思开口?”十四阿哥显然是对陶沝这会儿欲言又止的话方式有点不悦,当下立刻停住了帮她擦脸的动作,而扶着她下巴的那只手也猛地一紧:“到底有没有?”
这种问话手段多少有点屈打成招的味道,加上陶沝也没有那个胆量敢跟这位桀骜不驯的十四阿哥当众叫板,s——她立刻狗腿地把才想脱口而出的“没有”两字硬生生地收住,然后改成点头。
不用多,她的这种配合反应立刻让十四阿哥感到十分满意,拿着帕子的另一只手又开始继续帮她擦脸的动作,当然,嘴里也不忘继续追问:“……有多想?”
“这个,这个……”陶沝咬咬嘴唇,用两只手心翼翼地在自己胸前比了个圆——如果他识数,就会知道这是个“零”,也代表她根本就没想。
果然,在看到她用双手比出的这个圆圈时,十四阿哥的那双星眸立刻凶巴巴地朝她一瞪,大有怒气横生之势。陶沝见状当即大脑一热,所比的圆圈范围立刻向外无限扩大,到最后干脆伸出左右手臂在半空中划出了一个她所能比划出的最大圆圈。
这一下,十四阿哥终于满意了。正要开口再继续询问,冷不丁的,又一个熟悉的男声从前方不远处的正殿游廊方向传来,很是心急火燎的——
“该死的!这当口,她又跑到哪里去了?”这声音无疑是九九。
“回爷的话,奴才实在不知!”随着前一个话音落下,另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应该是厮毛太的。“奴才刚才还看见福晋就在这偏厅里安静坐着的,没想到才一转眼的功夫,她就……”
“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给爷去找!哼,那家伙八成又是跑到哪个角落里偷吃去了……先给爷去后院那些地方找找看……”
“嗻——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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