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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中部]-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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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做什么?!

    陶沝仰头看着对方,双手依然维持抱膝状,眼角及脸颊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而他也低头看着她,眉心微微蹙起,就像是打了一个结,那双琥珀般的丹眸中满漾着深深的疼惜。

    她没话。

    他也没有。

    两人只是静静对视,却又好像彼此间都已明白了对方此刻的心思。

    蓦地,他伸手揽过她,将她的头轻轻压向自己,因为两人一坐一站的缘故,她的头此刻正好靠在他的腰间,宽大的袍袖也正好怔住了她那张满是泪水的脸。

    陶沝突然哭得更厉害了。刚才只是无声淌泪,而现在已经控制不住地变成了出声啜泣。

    她不在乎了!什么都不在乎了!不论这一幕被谁看到,就算被误会成是她主动勾引他也罢,这一刻,她真的很想好好哭一场,在他怀里,尽情宣泄……

    他是相信她的,至少在这件事上,他相信不是她下毒害的倾城,这就够了!足够让她感激庆幸,至少在这种时候,她不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肯对她不离不弃。至于其他的,她不管了……

    太子一动不动地站着,仍旧不话,甚至没有开口安慰一句。他只是维持着单手搂住陶沝的动作,任由后者窝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他搂她的动作也很轻,让陶沝没来由地从心底深处感到一股淡淡的疏离。但,如果她这会儿能再细心一点,亦或是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她就会立刻发现这位华丽丽的太子殿下其实并不像她所想象得那般无动于衷——

    浓墨的眉峰纠拧成结,令底下那双琥珀丹眸中透出的凌厉之色看起来更为骇人。如玉雕一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挣扎,薄如红枫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那只空出的手也负在背后紧握成拳,指甲更是深深地掐入了掌心……

    想来任是谁看到此时的这位太子殿下,都会毫不犹豫地认定他定是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就在这两人相互依偎、却又在各自心中想着不同事情的时候,陡地,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走廊那一端跑来,火烧火燎的。

    有人过来了?!

    陶沝这会儿尽管仍未停止抽泣,可在听到这脚步声时,心中还是不自觉地狠狠一惊。还没等她从某人怀里直起身,那个脚步声穿过转角处门洞,径直朝两人这边快步跑来了。

    来人是太监贾应选。

    “太子爷,里面似乎不好了!”他气喘吁吁地开口但话里行间却丝毫不失恭敬。

    陶沝显然没想到此番会被人亲眼撞见她和某位太子在一起的亲密画面,即使对方勉强也算是自己人,但她脸上却还是忍不住一红,当即尴尬无比。

    所幸某位公公是极度训练有素的人,一直保持着躬身低头的姿势,连眼也不抬。就仿佛根本没看到她这个人似的!

    太子侧头看了陶沝一眼,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淡淡反问:“出了什么事?”

    “回太子爷,刚才那些太医已经想尽了各种方法为倾城姑姑解毒,但似乎并没有一样起效,反倒是那毒蔓延的速度又因此变得越来越凶猛了,眼下太医们全都束手无策,皇上那边大发雷霆,要砍了他们的脑袋,然后有太医就提议让九福晋回去重复昨日之举再多拖延些时间,结果——”到这里,他似有顾忌地瞅了一眼边上的陶沝,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又接下去道:“皇上刚才就问了九福晋的去处,要把九福晋带回去重重问罪,老实交代她昨日里到底对倾城姑姑做了什么装神弄鬼之事……唔,皇上还,若是倾城姑姑今次有什么不测,他定要重治九福晋的罪,任谁求情都没有用……”

    乍听到最后这句话,那位太子脸上的表情立时一变,隐隐透出几分薄怒。当然,更多的还是掩饰不住的担忧。而陶沝这边也本能地为之一僵,大脑中顿时呈现出一片空白——

    不!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回去,现在回去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搞不好还会被那位康熙皇帝一怒之下关入大牢,那样的话,倾城或许就真的没救了!

    怎么办?指望那群太医帮倾城解毒肯定是没希望了!昨晚她之所以能够成功改变倾城的脉象,肯定也不会是她那番诚心祈祷的功劳,这应该是师兄的那串十字架项链起到了作用……

    没错!倘若真是这串项链缓和了倾城体内的毒性蔓延,那么身为项链原主人的师兄一定是有办法能帮倾城解毒的!

    思及此,陶沝的双眸中顿时又起了两道耀眼的光芒。只要她能找到师兄,师兄就一定能救倾城,哪怕还有一口气,他也肯定能从死神手里把倾城抢回来!

    这一点,她绝对深信不疑!

    只是,师兄似乎已经消失了,而他之前经营的那座明德馆也被人查封了,那么,她又要去哪里找他呢?

    大约是觉察到了陶沝此刻内心的烦躁不安,太子重新转回身来朝她抛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并伸出手去轻轻按上了她的肩膀:

    “放心,有我在!”

    他这话的语气很轻,很淡,却又满满地透出一种他既得出就肯定做得到的坚定,让人无法对他的话提出任何质疑。

    放心,有我在,没有人能动你……

    陶沝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继续选择帮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感动得想要流泪的,想要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不论他再怎么推拒也绝对不再放手,但转念一想到倾城,她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只抬手一把扯住了对方的衣袖,满含着眼泪咬牙恳求:“求你,帮我!”

    他见状低头俯视着她,丹眸莫名漾出一丝暖意,连带语气也是柔柔:“你要如何做?”

    “我要出宫!”陶沝答得斩钉截铁。她要出宫去找师兄!

    “你——”他显然没想到她会答得这般直接,脸色当场一变,下意识地张嘴反问,但并没有把那个敏感的“逃”字出口。“你现在就要……走?”

    “没错!现在就走!”她仰头直直地对上他的眼眸,眼神清亮如泉,她语气坚定不疑地冲他一字一句咬音:“去顺天府大牢!”

    作者有话要:呼呼,更了~郁闷,原本昨天回家更的,结果断网,然后早上去公司更,居然也断网~一天时间浪费~不过昨天晚上发生一件事哦,某唐居然遇上了现实版的银子,虽然不至于是被遗弃在垃圾堆里,但却是一个婆婆大妈级的人物在路边送,结果某唐头脑一热,就把它带回来了,各种折腾,弄得一整晚都没睡~哈哈,感谢天使婆婆,在昨天520送来了一个这样的礼物,这货跟某唐想象中的银子简直一模一样,在想要不要也给它取名叫银子好了~嘿嘿~

    5。21

正文 246已是悬崖百丈冰(下)  

    熙来攘往的大街上。一辆金碧辉煌、装潢考究的马车正以最快的速度驶向京城顺天府府衙。

    尽管一路上来往行人众多;但外面那位赶车的小太监却明显游刃有余,车厢里的两个人仍旧坐得四平八稳,根本觉察不到外面是否人满为患。

    车帘紧闭;陶沝闷头坐在左侧的座板上兀自想着心事;偶尔也会转过头去瞄一眼此刻正坐在中央的那位太子殿□上。

    说实话;她完全没料到他今次竟会跟自己一起出宫;也想不通到底为什么。难道,他是因为怕她中途落跑而不好跟那位康熙皇帝交代吗?

    陶沝忍不住苦笑。

    他果然也对她并不完全信任呢!

    其实;只要倾城还在,她是绝对不会逃的;哪怕是拼着最后一口气;她也会想办法带师兄回宫去救倾城的……

    眼见她的目光时不时地朝自己身上招呼,那位华丽丽的太子殿下似乎也大致猜到了她此刻的一番小心思。嘴角微微向上一扯,他突然轻叹一口气,却是语出惊人:

    “你别多想,我只是怕你单独过去,会见不到你想见的那个人而已!”

    陶沝闻言错愕:“你……知道我这会儿想去顺天府大牢见谁?”

    他淡淡一笑,犹如琥珀般的丹眸中流露出一抹理所当然,但却并不明着回答她的问题——

    “倾城先前曾暗中调查过此事,甚至还想救那个人出去,可惜被我先一步知道了,所以,我就对那边下了死令——除非我亲自过去提人,否则,谁都不准单独见他!违令者,斩!”

    如此狂傲狠厉的话语,却被某人用一种近乎慵懒的语气从嘴里说了出来,这让陶沝听得一阵心惊肉跳,当即发懵了。下一秒,她仿若无意识地傻傻追问出一句:

    “那个人真有得罪你那么深吗?”

    如果不是因为倾城之前有跟她提起过此事,陶沝大概死也不会相信师兄失踪,小徒弟被抓,还有明德馆被封这一系列事件竟会是跟眼前这位太子殿下有关,不过现在,她算是彻底相信了,因为前者刚才放出的那句狠话已成功应证了倾城当初的猜测果然没错。真是他下的手!不是九九,也不是十四阿哥,而是他……

    为什么?陶沝很想再问,可是话到嘴角却突然鼓不起了原有的勇气。既然他如今都已经决定不再原谅她了,既然两个人都已经不会再有结果了,那他还继续关押着师兄的那名小徒弟做什么?!

    难道,他就这么想要逼师兄出现,然后一举将他捉住吗?可是,他这样做又出于什么目的?师兄不可能得罪过他,那么剩下的,除了她自己,就只有倾城了……

    在南苑的那晚,他曾猜出师兄就是倾城真正喜欢的人,当然,也是她曾喜欢的对象,也许,他就是想从师兄身上探知倾城身份的秘密,亦或者,是因为她喜欢过师兄,所以他才……

    某人这次没有答话,只径自靠在了身后的锦缎靠背上,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见此情景,陶沝自然不敢再多话扰他,只默默地凝视着他,再没有言语。尽管她心里其实还有很多为什么想要问他的,除了师兄的事,还有衾璇的事,以及其他很多很多的事……

    她知道当初去找衾璇的那些侍卫定是他派去的,若不然,换作别人,衾璇之前所说的时间差便不可能连得上……

    那时候,他或许真的是想过要跟她在一起的,他说的那句“你等我”,并非虚情假意,他真的有为此付出过努力……

    他曾说过,如果不是你,我又何必走到现在这一步?我对你的心,不会比你对我的少,而我为你做的事,你却根本一点都不明白……

    是啊,那个时候,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明白,也不知道他为何会说出这种话,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明白了……

    为了她,他派人去找衾璇;

    因为她,他派人封了师兄的道馆;

    他请命让所有阿哥带自家福晋去南苑,无法也是想见她;

    她骑马摔伤时,也是他第一个找到她,之后,还义无反顾地为她挡箭;

    甚至——

    他下定决心谋反,也有她的因素在里面……

    只是——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时候,是她的一念之差毁了这一切,如果当初放他走,如果不留下他,会不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不是她对他没有信心,而是那位康熙皇帝早已计划好了相当周密的暗地部署,他应该是没有胜算的,像索额图就只坚持了三个时辰,若他在,充其量也顶多不会撑过三天……

    她不想亲眼看着他落入那样的陷阱,时至今日也依然不变,如果上天还能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相信自家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但可惜——

    她为他做的这些事,他也同样不明白……

    ******

    马车很快就在车厢内的一片沉默声中到达了顺天府衙。

    兴许是听闻太子爷今日亲自到访,那位顺天府府尹也立马领齐手底下所有官员集体前来迎接。除了站在正当中那位相较其他人官服等级最高的人之外,其余两边的官员们一个个全都点头哈腰,精神高度紧张,深怕得罪这位未来的储君。

    陶沝猜测站在正当中的这位官员应该就是倾城曾跟她提到过的顺天府府尹钱晋锡,乍看之下应该正值中年,面相看上去也颇为和善。紧接着,这位府尹大人率先上前一步,冲某人恭敬行礼,但说话的语气却始终不卑不亢:

    “下官钱晋锡恭请太子金安!不知太子今日亲自到访有何指示?”

    陶沝见状不禁又多看了他几眼。

    倾城曾说过他还算是个耿直的人,如今她亲眼看到他对身边这位皇太子殿下的态度虽然恭敬,但却并不阿谀谄媚,陶沝直觉上不讨厌这个人。

    不过,后者看上去似乎对此刻跟在太子身边的陶沝异常好奇,频频斜眼朝陶沝这边偷瞄,而陶沝则是反射性地迅速低下了头。

    虽然在她的印象中自己从没见过这位府尹大人,但这并不代表对方也从没见过她,如果他刚好知晓她的身份,那么她亲自随太子出宫的事便会立刻曝光,纵使他可能会暂时碍于太子的威逼利诱而选择沉默,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迟早有一天其他人会知道的,当中,也包括那位康熙皇帝。

    她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连累他!

    太子没有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只负手立在原地,维持其一贯的慑人气场淡淡出声,以最简洁的语言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是来见上次那个人的!”

    ******

    顺天府大牢。

    一行三人正走在通往监牢最深处的过道上。

    因为太子进来此处牢房前特别交代过众人,所以这一路并没有侍卫和太监随行,只有钱晋锡和太子、陶沝三人。自告奋勇走在最前方带路的自然是手拿一盏灯笼和监牢钥匙的钱晋锡,接下来则依次是太子和陶沝。鉴于怕被最前方那位府尹大人察觉出端倪,所以陶沝这会儿一直都紧紧将自己贴在前方那位太子的身后亦步亦趋,且始终没敢再抬头。

    这里的牢房结构和宗人府大牢的结构十分相像,亦或者这清朝所有的牢房都是出自同样的设计。

    走在监牢的过道上,陶沝越走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不单是害怕待会儿能不能从那个人的嘴里打探出师兄的下落,而是她对这种地方完全生不出任何好感,因为这让她变相地回想起了那座宗人府大牢,还有当日她和跟前这位太子殿下在大牢发生的那一幕——

    那种残酷无情的场景画面,她曾努力尝试着让自己不再想起,但却每每都会在不经意间一次次窜入脑海,重新勾起她的痛苦记忆。

    陶沝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她默默地站在原地,深深地凝望着前方那抹香色的背影,看着他毫未察觉地一步一步离自己渐行渐远,她的鼻子又开始莫名泛酸,眼眶里也重新开始蓄积眼泪。

    还不等泪水再度汹涌,走在前面的那位太子殿下仿佛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背后的空落,当下也跟着停住脚步,优雅转头。

    这一动作来得太突然,陶沝甚至还来不及擦去眼角此刻快要溢出的泪珠。而对方似乎也愣住了,在最初的那几秒,而后便像是意识到了,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太子爷,您这是?”走在最前方的钱晋锡直待自顾自地向前行出老远后才赫然发现身后那两人早已全都停在了半路上,且彼此间默默对视,谁也不肯先说一个字,或是先行上前,似是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角力对峙。

    他忍不住快速跑了回来,试探性地出语询问:“太子爷,这位……姑娘是不是不想进去了?”

    这句话恰到好处地给某人提了一个醒,太子立刻颇有深意地瞅了他一眼,而后又二话不说地大步上前执起了陶沝的手,强行拖着她朝前方走去。

    陶沝原本还想要反抗,但很快就被对方此刻幽幽朝她抛来的那句“你难道忘了你今次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了吗?”而迅速变得像小绵羊一样驯服!没错,她今日是为了救倾城来的,又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而迷失了原有的方向呢?

    她一定要找到师兄来救倾城!

    眼见陶沝听到某太子的那句话后眼神瞬时一变,钱晋锡立刻满腹狐疑地在他们俩人脸上来回打量,不过一无所获。

正文 247玉人何处觅踪影

    过道的尽头便是专门用来关押身份特殊的犯人的牢房。各牢房之间用厚厚的砖墙隔开建成单独的室;隔音效果巨佳,即使是相邻牢房的人贴在墙上也难以听到隔壁在什么。

    师兄所收的那名徒弟就被关押在最里面那间。

    透过栅栏;陶沝看到他正坐在一团乱草之上;仍是一身青衣打扮;衣服有些破损,整张脸看上去也明显有些憔悴;但精神勉强还是不错的。倾城的对,他们的确是没有太为难他。

    听到脚步声;那名青衣僮立刻抬头看向来人,眼神有些呆滞。待发现跟在太子身后的陶沝时,他立刻就像是被打了强心针一样激动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冲上前抓着栅栏朝陶沝上下打量——

    “是你?!”在确定她是谁之后;他看向她的眼神霎时变得无比凌厉:“你来做什么?你害我们还不够吗?”

    “我……”冷不丁遭到对方这一怒声质问,陶沝突然有些懵了。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师兄的这个徒弟,后者竟会无缘无故对她生出如此大的火气。

    还不等她反应回神,青衣僮又自顾自得接了下去:“哼——我已经听他们了,当初我们之所以会被官府封馆,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可是我和师父之前行事一向规规矩矩,从来就没有招惹过什么麻烦,那些来卜卦的人也对师父恭敬有加,只有你——”他恶狠狠地冲陶沝怒目咬牙:“你那次来过之后,没过两天我们那儿就被官府强行封馆了,肯定是你害的,而且当时带走你的那个男人那么凶,搞不好就是他派人来报复的!幸好师父当时不在,不然……”

    “那你知道师兄现在在哪里吗?”陶沝挣开被太子握住的收,上前一步,瞅准机会插话:“我有急事要找他,请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

    “哼,你休想,我才不会告诉你师父的行踪呢!”青衣僮厌恶地看着她,语出无情:“你这女人肯定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抓了我还不够,还想把师父也一起抓来吗?当初你死皮赖脸缠着师父,师父都他不认识你了,你却还要师父带你走,师父不肯,你就让官府来抓师父回去,抓不到人就封馆,我死也不会让你找到师父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陶沝死命摇头,急切解释:“我是绝对不会害师兄的,我是要请他去救人,一个对我、对他都很重要的人,她中了毒,现在就只有师兄能救她……”

    “哼,谁知道你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搞不好就是想骗我出师父的下落——”青衣僮收回抓着栅栏的手,后退一步,看向陶沝的眼神也越发嫌恶:“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不!”陶沝上前死死地抓着栅栏,“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请师兄去救人!”

    青衣僮“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不再理她。

    陶沝哀怨地盯着他的背影,又回过头去瞅了瞅旁边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出过声的两个人,用力一咬唇,随即便毫不犹豫地朝那名青衣僮的背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如果是这样,能不能求得你相信我今次所言非虚……”

    她直直地跪倒在地,然后望着那名青衣僮听闻响动后惊讶地转身看向自己,跟着果断地将头磕在了地上——

    “如果是这样,你能不能告诉我师兄的下落……”

    她磕得很用力,白嫩的额头磕在表面不平的砖石地上,很快就被肿了一大片。

    “我一定要找到师兄去救那个人,求你告诉我,我相信师兄也绝不会想让那个人死掉的!”

    “……”青衣僮显然从没有见过这等架势,一时竟有些呆住了,他就这样傻傻地看着陶沝一下接一下地用力朝着自己猛磕响头,身子也莫名有点发颤。

    还没等他开口,一直不动声色站在旁边的那位太子殿下已经忍无可忍地大步上前,一把拦住了陶沝的自虐之举——

    “够了!”他俯身冲她低吼,带着一种压抑到极点的愤怒。紧接着又用力将她拉起护进怀里,转头厉声冲站在里面的青衣僮发话:

    “之前下令封馆的人是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她对此并不知情!”

    青衣僮听罢一愣,本能地皱眉反问:“你……你是谁?我没见过你,更没有得罪过你,你凭什么封我们的道馆?”

    “大胆刁民!”钱晋锡见状也立时从旁边跳出来对某位皇太子殿下加以维护:“见到太子殿下竟敢如此无礼,还口出妄言!”

    “太……太子?”一听到这声称呼,那名青衣僮当即懵了,眼睛顿时瞪得老大,连带嘴巴也张得老大。他用那种极度不敢置信的眼光在陶沝和太子之间来回打转。大概是死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招惹上这样的大人物。

    陶沝强行从太子怀里挣脱出来,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仰头望向青衣僮:“求求你,我一定要知道师兄在哪里,我要请他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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