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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中部]-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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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九等了一会儿;见她仍然低头不答,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十阿哥。十阿哥原本还专心致志地盯着桌上的菜肴,冷不丁收到此刻自家兄长射去的一记冷箭,当下立马恢复清醒,转而面带尴尬地别过头去望向其他地方。

    见此情景,九九的脸色愈发变得难看起来。他立即铁青着脸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揪住了陶沝的一只胳膊,逼得她抬头面向自己:“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爷的?”

    他这话的声线冷硬非常,且咄咄逼人,似是已经忍无可忍。

    陶沝可以清楚感觉到他此刻加在自己手上的力道有多重。

    但她还是开不了口。

    不是对他无视,也不是在乎其他人的眼光,而是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出,倘若真的照实,九九的怒火绝对远不止如此,因为她瞒了他很多事情,会烧菜只是事,还有太子的事,十四阿哥的事,包括她的真实身份,她都一直心翼翼地瞒着他,从未在他面前泄露分毫……

    这样起来,她好像真的没对九九过几句真心话,当然,也没对别人过,除了倾城……

    虽然,她也曾经想过对九九坦白一些事的,但,却没有合适的机会……

    所以,陶沝莫名笑了,仰头直直地迎上对方的眼眸,嘴角微挑,语气带着淡淡的讽刺:“如果董鄂还有很多很多,九爷您会放手吗?”

    没错!他对她,根本就一点都不了解!他喜欢的,或许只是他自己想象中的她罢了,可是,那根本不是真实的她,所以,这样的真心又怎么可能承受得起考验……

    九九闻言一震,大概是没想到她此刻会给出这么一句残忍的话来。

    突如其来的沉默。

    他怒气汹汹地瞪着她,僵硬的手指紧握成拳,指骨关节隐隐作响的动静令人心惊胆战。

    陶沝以为他定会控制不住地出手打她,就像他昨日也曾在一怒之下狠狠甩过她一巴掌。可是,这一幕没有发生。九九只是用力地甩开了她的胳膊,从齿缝里恶狠狠地冲她磨出一句:“你给爷记着,你是爷的福晋,爷死都不会放手,你也哪儿都别想去!”

    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离去。

    十阿哥的目光在九九和陶沝脸上来回打了个转儿,又留恋地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随即也跟在九九的身后匆匆离开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陶沝、倾城和师兄三人。

    “陶沝,你……没事吧?”

    在一片短暂的沉默过后,倾城这厢首先开了口,表情满含担忧。陶沝咬着嘴唇冲她摇摇头,又转过头去略带心虚地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另一侧的师兄。

    师兄这会儿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情绪波澜,也没有出声,不知道他内心对于刚才发生的那幕情景以及九九最后的那番话究竟抱持了何种想法。

    “师兄,我……”陶沝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声解释,可还没等她把话完,师兄那厢已经从嘴里轻轻吐出一句,“只要你想走,无论怎样,我都是可以带你离开的……”

    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得仿佛刚才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也让陶沝原本忐忑不定的心忽然变得无比平静下来——

    师兄这是在对她做出承诺呢……承诺,他决不会撇下她……

    一旁的倾城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微微一挑眉,正待开口,外边突然又跑进来了一名面生的太监—

    “倾城姑姑,原来你是在这儿啊?皇上那边正派人找你呢!”太监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地尽职传话。“对了,还有九福晋和这位……神医,皇上也一并要召见!”

    ******

    乾清宫东暖阁。御书房。

    “你叫什么名字?乃何方人士?”

    此时此刻,康熙皇帝正端坐在他那张华丽丽的宝座上朝跪在底下的人朗声问话。下方处,陶沝,倾城以及师兄三人皆在其中。

    “回皇上,草民……”

    师兄这厢正要答话,跪在旁边的陶沝却已抢先一步接过了他的话茬,不容侵犯地替他补完了后面半句:“师兄的名字叫卜晓惪!”

    她死也不会让师兄出“张明德”那个名字的!

    “师兄姓卜,名晓惪……”

    师兄闻言微微一滞,转头若有所思地往她这边打量了一圈,并没有否认。倾城也有意无意地往陶沝脸上瞥了瞥,眸中划过一丝明显的担心。

    康熙皇帝似乎也对陶沝的这种抢白表现感到极为不满,当即不动声色地瞪了后者一眼,又将探究的目光转向师兄:“听你之前曾在城中开馆卜卦,且远近闻名,可真有此事?”

    “回皇上的话,正是!”

    “既如此,那你便应该称作学道之人,又为何会通晓奇门医术?”见他答得云淡风轻,康熙皇帝的眼中划过一抹明显异色,连带接下去问的话也莫名含了几分深意。“之前倾城中的那种毒可是连朕的那些太医也解不了啊……”

    “回皇上,道术和医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相辅相成,草民虽修习道术,但也对研习医术一事也同样心存喜爱……”听出对方话里暗藏的猫腻,师兄低头答得不卑不亢。“草民之所以能够解开此毒,其实也纯属凑巧……”

    “是吗?凑巧?”康熙显然不相信他的这番辞,嘴角掀起一丝冷笑:“可是据朕听闻,是九福晋前去请你来了,还坚持你一定能救倾城——”他着,目光也别有深意地往跪在旁边的陶沝脸上扫了一眼,眸色深沉:“难道,你们两个之前就认识?”

    陶沝闻言一惊,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差点思维当机。幸好师兄这边反应快,只微微一滞,便恢复平静地开口答道:“不瞒皇上,九福晋曾去草民的道馆拜访过,请草民为其卜卦!”

    “噢?她卜的是什么卦?”康熙看起来已经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而师兄这边也不作任何掩饰地如实照答:“是问一个人的归期!”

    陶沝没想到他会如此坦白,心中没来由地一凛,生怕康熙会追问那是谁的归期,万幸后者似乎并没有往别的地方多想,只淡淡反问了一句:“就只是这样?那……她为何会称呼你为师兄?”

    师兄略微愣了愣,并没有因为这个问题而方寸大乱,依旧答得从容:“回皇上,九福晋之前有心向草民讨教道法,不过草民没有答应。但九福晋一心求学,故执意以‘师兄’相称!”

    “是这样吗?”康熙皱了皱眉,继续沉声反问。这一次,他的视线焦点是对准陶沝的,而陶沝自然也顺着师兄的解释朝其点了点头:“回皇上,正是如此!”

    听到这话,康熙皇帝暂时沉默了。半晌,他突然幽幽问出一句:“那么,你今次救了倾城,可需要朕给你什么赏赐?”

    “回皇上,治病救人本是医者份内之事,天经地义,更何况这次草民能救得姑姑,也实属上苍幸吾,断不敢向皇上要什么赏赐!”

    “是吗?”见他此刻毫不犹豫地出声拒绝,康熙的眉头却皱得比方才更加深了,眸色也变得愈发深沉。“那如果朕,朕可以把倾城赐给你呢!”

    他此语一出,跪在底下的三人皆是集体怔愣。

    陶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来仰望了座上的康熙一眼,脸上的表情满是不敢置信。而跪在她身旁的倾城亦是浑身一颤,继而紧紧在袖下握拳。师兄算得是三人之中反应最的,只怔了几秒钟便立刻恭敬叩谢道:“多谢皇上一番美意,草民心领,但姑姑乃宫中贵人,草民断不敢对其痴心妄想!”

    康熙像是早就预料到他此番定会选择拒绝,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出现太多动容。他凝神盯视着师兄,又转头望了几眼旁边的倾城,不温不火地再度探询:“你以前……可曾见过倾城?”

    师兄摇头:“回皇上,草民不曾见闻!”

    康熙见状挑眉:“那么,难道你对如此美貌的女子完全就没有一点动心么?”

    师兄稍稍懵了懵,再度叩首:“回皇上,草民乃区区一介游方道士,一心清修,对于女色之事素来敬谢不敏,更何况人之容貌美丑,皆是皮下白骨、表象声色,百年后亦不过是一把枯骨,又有何分别?”

    他答得泰然而不失服力,面上也完全捕捉不到任何与此不相称的蛛丝马迹。

    康熙意味深长地注视了他好一会儿,终于松口下令:

    “既如此,那你们便跪安吧!”

    顿了顿,又添上一句:

    “倾城,你留下!”

    作者有话要:唉,找房子搬家真郁闷~心情也受影响~写进度也是……6。

正文 257自以为是

    因为倾城的病情尚未完全稳定;所以临出书房前;那位康熙皇帝特别允许师兄可以暂居在皇宫内东北角的御药房。并遣梁九功安排人为后者带路。

    陶沝随师兄跟在负责领路的那位梁九功身后走出了乾清宫大门;却不想迎面就在走廊上撞见了那位华丽丽的太子殿下。

    “奴才恭请太子爷金安!”梁九功动作麻利地率先朝对方行礼。而陶沝这厢却是一时反应不及;怔了半天,方才跟在师兄后面轻声行礼。

    太子仿若不经意地睇了陶沝一眼,冲梁九功淡淡发话:“你这是要带他们去哪儿?”

    “回太子爷;适才他们两位得皇上召见;奴才是奉皇上之命送他们出去!”梁九功回答得毕恭毕敬。顿一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特意补充一句道:“皇上这会儿正在书房里问倾城姑姑话!请太子爷稍待片刻;奴才这就进去替太子爷通传!”

    “……”太子没吭声;只微微朝他一颌首;算是默许。梁九功便立刻领命起身,重新返进大殿去了。

    陶沝也想趁机赶紧开溜,她可不愿在这种异常尴尬的气氛下继续多待,也不希望看到这位华丽丽的太子殿下和师兄正面交锋,即使前者无心为难。

    “董鄂先行告退!”

    打定主意,陶沝便立刻恭恭敬敬地再度朝某人出声行礼,而后拉起师兄便想离开。

    只是,还没等她的脚迈到半空,某人那厢却先一步发了话:

    “等一下!”

    闻言,陶沝的身形当场一顿,一时也弄不清对方此刻究竟有何意图。待她重新抬起头,却意外地发现某位太子的眼光这会子并不在她身上,而是一眨不眨地直直盯视着她身旁的师兄。

    “不知太子爷有何吩咐?”陶沝赶在他开口询问之前抢占主动权,眼底闪烁出明显担忧。虽然她相信师兄绝非等闲之辈,但这里毕竟是皇宫,对方又是皇太子,若真有意为难,师兄定会吃亏的。与公与私,她都得尽力帮在师兄这一边才对。

    见她此刻摆出这样一副母鸡护鸡的架势,某人的脸色瞬间一黯,但很快便不留痕迹都掩饰了过去,清了清喉咙道:“九弟妹无需如此惊弓之鸟,本太子只是因为听闻这位道长先前在京城内替人卜卦问签一向甚为灵验,想问个究竟罢了……”顿一下,又转头重新看向师兄,道:“这事儿可是当真?”

    师兄轻轻一敛眉,语出淡淡:“回太子爷的话,传言可畏,灵验与否,实在人心!”

    “哦?”太子挑了挑眉,“那能否请道长今日也为本太子测一个字?”

    “太子爷请!”

    太子有意无意地斜了陶沝一眼,凛声一字一句道:“‘桃子’的‘桃’!”

    陶沝闻言顿时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回神,就听师兄已经在旁边接茬:“不知太子爷所问何事?”

    犹如琥珀一般的丹眸幽幽地停在陶沝的脸上,但话却是对着师兄的:“问一个人的去留!”

    师兄听罢眉尖微扬,沉吟片刻后斩钉截铁道:“必走无疑!”

    “噢——此话何解?”太子显然没料到他会把话得如此直接,那张如玉雕一般的脸庞上终于有了一丝不的动容。

    师兄轻牵唇角,答得云淡风轻:“桃为夏果,倚树而活,而现已入冬,树早已成萧,时错则不得,留亦无用,这是其一;其二,‘桃’字者,去木加走底便为‘逃’字,换句话,若失去了傍身之木,则必逃无疑!”

    吔?!

    陶沝这次也听得愣住了,本能地转头看向身旁的师兄。虽然师兄的这番话让她有些似懂非懂,但她又的确能切实明白含在里面的意思。

    太子皱了皱眉,神色略一犹豫,既像是试探也像是在做最后确认般地再出惊人之语——

    “那如果,本太子刚才所的并不是道长估测的这个‘桃’字,而是她的那个‘陶’字呢?”他眸光专注地盯着陶沝,像是要把她此刻脸上所有的表情变化全都尽收眼底。“……‘陶渊明’的‘陶’!”

    他……他什么?!

    此语一出,陶沝的大脑当即“嗡”地一下,脸色刷白,同时也露出一副被雷劈中的震惊表情。这家伙怎么会知道她的真实名姓?又怎么会知道她的姓氏其实是陶渊明的“陶”?

    难道,这是倾城告诉他的?!

    不,不可能!倾城绝不会做这种事的!她不可能会出卖自己!

    可是,这样一来,他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陶沝一面拼命自我安慰,一面眼带探究地迎向某人的视线,想从对方的脸上找出些许蛛丝马迹。孰料,后者在对上她此刻狐疑并饱含惊愕的目光时,丹眸中竟然迅速划过一抹意料之中的了然,而后甚是满意地冲她浅浅扬唇。

    因为他这一笑,陶沝的脑海中忽然有一道亮光一闪而过,但速度却快得令人根本抓不住。

    不容她多想,师兄那厢又继续接了下去,仍是刚才那种不卑不亢的话语气,却明显添进了一分凝重——

    “‘陶’字者圆致,几近无缺矣。但需以心经营,始得完美。换言之,若得君子爱护有加,自是可以保全!”

    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停留在陶沝的脸上。

    “右‘句’框喻为房,里‘缶’喻为乐,屋外有‘耳’,若能引为知音,自是有破镜重圆的可能……不过,此字房中缺底,导致乐不稳,也喻示其过程必飘摇有阻、好事多磨……”

    “是么?”与师兄相反,太子此番答腔的语气却是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也不知是不是对前者关于这第二个“陶”字的解析感到满意。“如此,那倒是多谢道长赐教了!”

    “太子谬赞!草民实不敢当!”

    正当这两人互相谦礼之际,那位梁九功又适时地出现在了大殿门口,朝太子恭敬行礼:“让太子爷久候了,皇上在书房里宣见!”

    ******

    太子入殿去了。

    而梁九功这边也遣了一名唤作“蔡公公”的太监负责为陶沝和师兄两人领路。

    在经过毓庆宫和箭亭之间的广场时,陶沝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是家伙弘晋,这会儿正领着贴身太监喜宝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陶沝好奇地走上前,发现那两人跟前的地上正躺着一只折了腿的幼黄雀,身上还沾着几星儿血迹,看起来十分娇弱的样子,感觉像是才出生没多久。

    “这是怎么回事?”她忍不住在一旁插嘴询问。

    弘晋闻声回过头,见是她,脸上的表情立刻像是找到了依靠:“九婶,您来得正好!刚刚我和喜宝才从里面走出来,它就从天上掉了下来,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陶沝跟着蹲□,同情地打量着鸟身上的血迹:“它好像受了伤……”

    “这大概是鸟群南北迁徙时因为太跟不上队而掉在这里的……”师兄和那名带路的太监这时也一起走上前来,且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只鸟自言自语。“……还有得救!”

    “真的吗?”弘晋激动得一下子从地上跳将起来,眼带恳切地望向师兄:“你真的可以救活它?”

    “嗯,这只黄雀伤得并不重,要救它很简单!”师兄冲他轻扯了一下嘴角,俯身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鸟,“不过这条折了的腿还需要多养一段时日方可重新飞行……”

    “我可以养它的,直到它好起来为止!”弘晋立刻拍着胸脯大声保证,但很快气势又弱了下去,“就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养,也不知道它要吃什么……”

    师兄冲他浅浅一笑:“这种幼黄雀俗称‘麻鸟’,是养鸟者最珍爱的品种,很容易饲养和驯熟的!你若要带回去养,可以每日用苏子喂它,但不可喂多,还有花生、核桃、苞谷和葵花籽也是可以喂的……”

    弘晋听罢眼前一亮,但随即又莫名地闪了闪:“那它身上的伤怎么办?”

    “我可以先带它回去包扎,等你准备好了笼子再到我那儿去取!”师兄淡淡提议,“最好是准备一个平底的笼子……”

    “那我怎么找你?”弘晋似乎还有点儿不放心。

    陶沝适时地在旁边插话帮腔:“师兄这两天会暂时住在御药房!”

    “好!那我们就这样一言为定!”或许是因为有了陶沝的保证,弘晋这次答应得异常爽快。“我这就回去让他们准备笼子!等弄好了就去找你!”

    “嗯!”

    弘晋欢蹦乱跳地带着喜宝回去找笼子去了,陶沝和师兄则继续随那名带路太监前往御药房。

    “师兄好像什么都懂呢!”陶沝一面走一面望着那只躺在师兄手里的鸟轻声感叹。“感觉就像是传中的百事通一样!”

    没想师兄听到这话却是笑了,“其实我对养鸟一事也不是很懂,只是因为家里的外公以前喜欢养这种黄雀……他独身住在北方,常黄雀每年春、秋两次迁徙时会途经那里,很多人都会趁机捕获驯养……”他目光温柔地望着自己手中的那只幼黄雀,“我想,它之所以掉在这里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我不是单指这件事!”陶沝轻咬着嘴唇声辩解,“刚才替那人测字的时候,师兄表现得也很厉害,虽然我听得不是很懂,但总觉得师兄应该没有错……”

    她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对方,语气中充斥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失落。

    “不止如此,还有其他很多很多事,我都不知道师兄原来也是精通的……我从以前就一直以为师兄只懂得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可是没想到,师兄竟也通晓医学药理;我一直以为师兄只信仰天主教,却不料师兄也擅长这些古代的道家学术……待在师兄身边那么久,我却连师兄究竟最喜欢什么或讨厌都不清楚,我……”

    她突然不下去了,默默低下头,连话音也变得有些哀怨起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了解师兄的,可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根本一点也不懂对方……

    她所谓的“了解”,不过只是她的“自以为是”罢了……

    作者有话要:呼呼,某唐总算找好房子了~这两天都忙着收拾东西,没时间码字,如果没意外的话这周末应该就能搬过去了,1号开始重新恢复日更吧~6。1

正文 258此情无计可消除

    听到她这席话一出口;师兄不由自主地愣住了,而后果断地顿住脚步,转头望向此刻已停在他身后方、没再继续跟上前的陶沝。

    陶沝正低头轻咬着嘴唇,师兄无声地望着她,眼神微微波动,似乎已从她的这一举动慢慢察觉到了她藏在刚才那番话背后的另一层深意。

    而陶沝也默默地伫在原地,眼睛只顾盯着自己的鞋尖。

    双方凝滞了一会儿,师兄率先迈步上前;伸手抚上陶沝的发鬓;用那只空出的左手将她鬓角的碎发一一勾到耳后。他冲她展颜浅笑:

    “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厉害的!”

    他的声音清朗醇厚;带着一丝安定人心的笑意,就好似一道春风温和地拂过脸颊。也让陶沝在第一时间重新抬起了头——

    “我不是什么万能的神明;有很多东西,我顶多只是比你或其他人多知道一些而已!就像我昨晚之所以能救得了那个人,并非是我妙手回春,而是因为我替她注射了一定量的特殊抗毒血清,这个只要会简单的静脉注射就可以,我母亲是外科医生,所以这些基本的注射方式难不倒我……”

    师兄的嗓音淡淡,却三下五除二地迅速解开了陶沝心中的一众疑惑。

    “至于之前替人卜卦算命,也是因为我外公懂得一些道学中的方技术数学,包括夺天地阴阳造化、改变人生命运和社会历史进程的方技和各类占验术数等等。我外公一直对术数学极有兴趣,他这是古代政治军事谋略家的必修课,为帝王师的姜子牙、张良、诸葛亮、刘伯温等人都是精通术数学的。所以……”

    “所以,他也教了你这个?”陶沝有点好奇地反问。难道师兄的这位外公早就已经算到他有朝一日会穿来古代,所以才会未雨绸缪?这该不会就是传中的修道世家吧?

    “不,他并没有让我学!”师兄轻叹一口气,低头看向手掌心里的那只受伤的黄雀,苦笑:“虽然我知道他很想找一个继承人将他的研究发扬光大,但可惜我外婆只生了我母亲,之后不久便过世了!而外公又一直未曾再娶,我母亲是学医的,而且还是临床外科的医生,所以,她根本不相信这些东西,也不准我相信……后来因为我父亲的关系,我母亲和我外公之间的矛盾又进一步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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