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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中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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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九九趴在她的胸口一动不动,只能听到从耳边传来的他那绵长的呼吸声。
陶沝觉得自个儿的头顶立时飞过乌鸦若干。
看样子,九九这会儿之所以会把她压在身下,只是出自于其身体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并不是有心为之。呜呜,这酒后乱性的法果然不是乱盖的!她可不想成为倒霉的牺牲者!
天灵灵地灵灵,保佑她今日一定要全身而退啊!
“那个,九九你千万别乱来哈——”心里既打定主意,陶沝立刻咬着嘴唇一字一句地声抗议,“我刚才在马车上就已经过一次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那位八福晋,而且全身上下也没有一个地方跟她像的,你就算看不见用摸的也应该感觉的出来啊……还有,还有我刚才房门也没关好,你的那位妾和那帮下人很快就会过来了,若是被他们走进来看到我们两个现在这样,我就算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呐……”
她一面,一面心翼翼地往旁边推着九九,打算跟刚才在马车上那样把对方推开。不想,九九这一次却是死活不肯松手,陶沝越是反抗,他抱得越紧,到最后干脆把整个身子都全部压在了她身上,陶沝差点没被他压个半死。
哇靠,重死了啦!这家伙难道就不能先看清楚人再抱吗?呜呜,她今日该不会真的要贞洁不保了吧?
陶沝欲哭无泪,忍不住在嘴里声咒骂道:“该死的,那帮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啊?怎么还没回来啊?那个谁谁谁不是去厨房端醒酒汤吗?怎么到现在还没端来,就算是仙汤现在也应该熬好了啊!还有那些去请大夫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人请来啊……呜呜,这府里的奴才做事怎么这么没效率啊……”
骂完,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果这会儿真有人闻声寻来,被他们看到九九这样趴在她的身上,估计那些人接下来会做的事情绝不是进来把她从九九的身下救出,而是直接把门从外边锁上!这样一来,那她就更加别想逃走了……
呜呜,这人来也不是,不来也不是……到底是想要她怎样啊……
陶沝正为难之际,趴在她身上的九九突然动了动,似是无意识地将脸埋进了她的颈项间,他那暖热的气息轻柔地吹拂在她的颈畔,一下一下撩动着她敏感的耳根。
陶沝的心跳突地一滞,霎时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秒尽数涌上了头顶,呼吸骤止,双颊更是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
一股异样的燥热感紧跟着从心底升起,随即席卷全身。伴随着那越升越高的体温,整个人仿佛完全被置于一团热焰之中。
陶沝几乎连一动也不敢动,全身更是僵得跟块石头没什么样,只剩下大脑勉强维持住一线理智——
呜呜,上帝啊,如来佛祖啊,还有基督耶稣和真主阿门啊……你们千万不要用这种方式考验她啊!她的意志一向薄弱得很,对美男更是完全没有半点免疫力,你们这是纯心让她犯错误……
死死地僵着身子,陶沝在心里无声祈祷。好容易念完,九九那边却是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既不松手也不从她身上移开。而且只要她一动,九九就会抱她抱得更紧,抱得她欲哭无泪,哀叹连连。看来“舍近谋远”去求那些天上的神仙实在不太靠谱,还是先“舍远谋近”求求眼前的这尊大佛吧——
“呜呜,九九啊,我们打个商量吧——虽然我承认,我曾经是有好几次在心里过你啦,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那真的只是而已,花痴一下美男应该不犯法吧?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真的把你怎么样啊……呜呜,可是你现在再这样下去,只要是个人都会忍不住的啊,更何况我还……呜呜,万一待会儿我真把你霸王硬上弓了对大家都不好嘛……”
陶沝闷闷地带着哭腔在嘴里声控诉,眼睛则直直地盯着那挂有红纱帐幔的床顶一眨不眨。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时冲动是要承担巨大代价的。等你明儿个清醒之后发现今晚睡的人其实是我,你肯定也会后悔万分的!所以,为了避免大家明天早上起来彼此难堪,你还是赶快放开我吧……呜呜,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如果你想做那种事情的话,再坚持一下下就好了,那个完颜……嗯,完颜妹妹应该就快把醒酒汤端来了……呜呜,她比较像那位——”
“八福晋”三个字还未出口,陶沝已猛地收住了声,大脑一瞬间空白,刚才残存的那最后一丝理智也在这一秒豁然消散、荡然无存。
原因无他,只因为从颈项处传来了一抹温热的湿意,紧接着,细细密密的绵吻就这样落在了她的耳根,颈际,并沿着脖子慢慢游移到胸前……
他的唇瓣很柔软,好像玫瑰花蕊一般。他的吻也同样轻柔,像蜻蜓点水一般在她身上细细轻啄,令她一时间迷乱不已……
身体的温度持续攀升。
暧昧的气氛也在这绵长的细吻中无限滋长。
不知不觉间,陶沝的领口已经被九九轻轻扯开,而师兄送给她的那根银十字架项链正静静躺在那里。
正被九九吻得几乎意乱情迷的陶沝能感觉到对方的动作这会儿微微一顿,随即胸口的那条项链便被对方用手指拂到了一旁,那带着热度的吻这才又继续落下,灼灼地印烫在她的胸口,一路往下。
然而,就是因为某人这个不经意的动作,使得陶沝的大脑深处在这一瞬间陡地划出了一道闪电——
紧接着,眼前忽然闪过了一幕幕不甚连贯的画面:刚才厮毛太回话时那种极不自然的表情举动,十阿哥离去时挂在嘴角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还有之前在马车上,九九那一记反常的身体震动……
思维刹那间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九九这家伙……是真的喝醉了吗?或者,他真的有她想象中醉得那般厉害吗?
陶沝心里越想越不对劲,当即回复了神智,瞪大眼睛,开始认真地重新审视起眼前的九九来。的确,虽然他的那一双桃花美目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睁开过半次,但,他吻她时的身体反应和动作却是如此得自然灵活,根本就不像有一丁点喝醉的样子。
只是,若不是醉了,他又怎么可能会对她……他喜欢的人,不是一直都是那位华丽丽的八福晋吗?还是,这家伙其实是传中的“来者不拒”?只要是个女的都能接受?!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陶沝噔时觉得额角黑线直冒,外加一滴冷汗。
呃……来者不拒可以先暂且不论,但如果这家伙今次真是装醉的话,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这样耍着玩——
“夏,夏尔少爷,您别,别这样……”这样一想,陶沝立刻闭上眼睛,佯装不经意地将双手收回胸前,轻轻向外推着正压在自己身上的九九的胸膛,她的脸上也故意摆出了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并用一种异常娇媚的声调夸张地□出声:“快放,放开我……”
嘿嘿!她之前那么多的l、gl广播剧可不是白听的,这种程度的表演对她来不过只是事一桩!至于九九那家伙在看到她的这番表现之后会有什么反应,那她就不管了……反正是他先来惹她的,她就算施以计回报也是合情合理!
果然,此语一出,陶沝立时清楚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九九此刻全身一僵,正在进行的动作也跟着一并顿住——好,就是这个空档!
双手肘关节90度弯曲,用最突出的那部分骨头狠狠向前一推,而两腿的膝盖也同时屈起向上用力,正中对方的大腿——好吧,她承认她有动了那么一点点恻隐之心,故意避开了某个重要部位。在听到耳边传来的那一声预期中的闷哼之后,毫无防备的九九被她顺势推到了床的里侧,而陶沝则趁机从床的外沿滚下——
“咚”一声,她重重地摔在了床边的地上。
哇靠——痛痛痛!
因为下落时估计不准,陶沝的膝盖直接磕到了地面,痛得差点当场飙泪。不过,她还是强忍着疼痛在第一时间爬起身,一面拍着胸口喘气,一面迅速移步退到门边——
呼——虽然此番付出的代价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大,但她总算是成功从某人的身下逃脱,可以暂时保住自己的清白了!
这样在心里自我安慰着,陶沝打开房门,刚要迈步,突然间又回想起自己刚才对厮毛太作出的承诺,顿了顿,她收住脚,回过头去偷偷瞟了一眼躺在床上仍未睁眼的九九:“那个……我,我估计你应该已经没事了,所以,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你还是自己搞定吧,我,我先回去了……”
语罢,也不等对方开口,立刻迫不及待地迈出门去,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夏尔少爷,您果然是伟大的,不枉她之前一直对您崇拜有加!呼呼,如果还有下次,就再换成塞巴斯蒂安大人好了……啊呸呸呸!死都不会再有下次了!经过这次的经验教训,她以后断不会再这样母爱泛滥地对九九这家伙大发善心了——差点就把自己也给一并赔了进去!呜呜,她果然是得快点想办法逃离这座九爷府了……
作者有话要:呼呼,终于把这一章结束掉了~嘿嘿,貌似后面有点暧昧~
下一章开始可能会有点虐了,不过不是虐那些所谓的男主男配,而是虐陶沝~(呜呜,某唐对不起你~)
2。24
正文 51人面桃花别样红
自从那晚之后;一连好几天;陶沝都没有再见过九九。而九九那边也没有主动来找过她。
根据府里那些下人聊天八卦时的描述,九九这两天的心情似乎不一直大好,连带他跟前的好些奴才也为此受到了不少牵连。
因为这;丫鬟绿绮曾不止一次拐弯抹角地好奇向陶沝打听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后者每每都用缄默代替了回答。绿绮求解无望,只得选择放弃。
这期间;九九的那两位妾也一直不肯死心地继续天天来陶沝房里造访。听着那位完颜氏每每从嘴里迸出的那些暗藏挖苦嘲讽的晦涩言辞;陶沝觉得自己的耳朵没因而长出茧来还真是一个不的奇迹!
待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两位妾,陶沝余下的时间就全部用来为她之前答应过的要给那帮家伙们人人做一个生肖玩偶当礼物的要求而忙碌。
一套十二只的十二生肖q版玩偶公仔,除了陶沝最讨厌的蛇图样没有画之外;其他的都已经用毛笔大致勾勒出了具体的图形式样,接着就是准备各种所需材料;如布匹、针线以及填充用的棉花,当然,这最后用针线缝合的部分则是完全由丫鬟绿绮来负责的。
实话,陶沝并不是不想帮忙,但她的女红实在是糟糕得可以,只停留在勉强能给衣服钉个扣子的阶段,而且那针脚还根本入不了眼。s——即使她有心想要尽一己之力,结果却也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还被绿绮用怜悯加嫌弃再除以二的眼神给严词拒绝了。于是乎,陶沝只能干巴巴地坐在一旁,偶尔帮忙绿绮往公仔里面填充棉花、剪剪多余的线头,但大多数时候,她只是无聊地坐着,就像现在——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院子里的那张石桌旁,双手交叠枕着下巴,懒懒地趴在桌面上看着一旁的绿绮忙着穿针引线。
因为太过无聊的关系,陶沝的嘴里此刻正轻轻地哼着歌:“……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明月照不尽离别人;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短短一首歌哼完,绿绮那边轻轻弯起嘴角,率先发了话:“福晋的歌唱得真好,奴婢之前从来没有听过!”
“哎?!”陶沝没想到自己这种明显属于消极怠工的行为还能被人夸奖,当下立马坐直身子,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干笑两声:“呵呵,瞧绿绮你这话的,我这不过只是随口瞎唱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而且,貌似除了这个,你家福晋我也没有别的什么能耐了……”顿一下,朝她手里的针线活努了努嘴,道:“你瞧,你手里这些女红的活,我是完全不会的,就连以前流行绣的那种最简单的十字绣,我也是绣得一塌糊涂、凄凄惨惨的;别提有多丢人了……”
“十字绣?!”绿绮闻言顿住线,抬起头,眼带疑惑地看着她反问道:“福晋得可是十字挑花?”
“唔?”陶沝听罢先是愣了愣,随即皱起眉苦思,“好像……是吧?”
托大学宿舍里那位擅长十字绣的袁仙女的福,陶沝之前对于十字绣的历史也算是有些基础了解。据袁仙女所,现代的十字绣在中国古代就有的,起源于唐宋,兴于明清。传统婚嫁时,女方会给男方送上自己一针一线纳出来的鞋垫,而那个鞋垫上的针法就是所谓的十字绣。
想到这里,陶沝又赶紧补充一句,“反正……就是嫁人前要绣给夫君的鞋垫的那种针法!”
“噢——”绿绮顿时恍然大悟。“原来福晋指的是那种黄梅挑花补绣啊!”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回想起那位袁仙女曾经提到过类似的名词,陶沝当即忙不迭地朝对方连连点头,“我大学里……啊不,是曾经有个朋友,她就很擅长绣这个,而且还会好几种十字绣法,像什么扣眼绣啊,羽毛绣啊,花瓣绣啊,还有回针绣什么的……厉害得不得了!而其他朋友里面,也至少都会那么一到两种绣法,只有我,连其中最简单的绣法都不会。所以啊,我当初常常被她们取笑,我这种人根本连贤惠两字的一点边都搭不上,而将来娶了我的那个人也绝对是倒了八辈子大霉的……”
她这话一出口,绿绮顿时忍不住抿嘴偷笑:“福晋怎能这般贬低自己?”
“呃,其实……也不算是贬低啦!因为这的确是事实啊!”陶沝满不在乎地端起摆在石桌中央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而后端起茶盏送到自己嘴边:“不过也正因为这个,所以我从那个时候就在心里发誓,将来一定得嫁个会做针线活的男人!”
“扑哧——”因为这句话,绿绮再度没忍住,当场喷笑出声:“福晋这是什么话?这世上哪有男子做这针线活的,那可是会让人笑话的……”
“怎么没有?!”陶沝眨巴着眼睛反驳得理直气壮,“我们那儿有不少男生绣十字绣也绣得非常不错呢,这可是新世纪好男人必备的技能标准之一……”
正着,一阵清风拂过,满园的桃花片片纷飞,舞姿蹁跹。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也扑鼻而来。
“福晋,你刚才了什么?”因为风吹乱了鬓角的丝发,绿绮本能地抬手遮住,所以没能听清陶沝最后的那句话。
“啊——别动!”陶沝适时地喝住她,伸手探向她的前额,而后在绿绮那几近诧异的目光中,从她的头顶取下了一片粉色的花瓣,“喏,你的头上落了一片花瓣呢……”
“多谢福晋!”见状,绿绮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道谢,随即,她又转过头去,仰望头顶那满树的桃花:“这院子里的桃花开得真好!”
“嗯!”陶沝附和着点头,却是连眼也不抬地继续喝着手里的茶。
绿绮愣了愣,继而心翼翼地出语试探道:“福晋不喜欢这院子里的桃花吗?”
“不会啊!”陶沝被她问得一怔,下意识地开口回道:“我很喜欢!”
绿绮一脸疑惑:“既如此,那福晋为何还……”
陶沝冲她笑笑,搁下手里的茶盏:“因为……”她一面,一面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有更喜欢的!”
绿绮脸色一黯,半晌才又重新出声问道:“福晋还是对那间报春馆念念不忘么?”
“如果可以,我的确是比较想住到那里面去的……”嘴角微微倾起一个弧度,陶沝单手托住腮帮,眼神幽幽地望着前方:“虽那间院子远没有这间大,但是那里面的花却开得很好看,让人一走进去就觉得满心喜欢……”
“可是……那间报春馆离九爷的院子很远啊……”不等陶沝把话完,绿绮已经在一旁声地插嘴,打断了她的想象。
闻声,陶沝立刻歪过头来斜眼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道:“绿绮你……比较喜欢桃花吗?”
“……”这一句话问得相当有歧义。绿绮听罢竟是当场红了脸,紧接着便立刻低下头去专心穿针引线。
陶沝也没再出声,只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送到嘴边口口地抿。看着这满园的桃花,她的思绪却又一次飘回了那晚在四爷府那间桃花院里时的情景。明明就过以前的事情要全部忘记的,可为什么心里却偏偏记得越来越清晰了呢?或许,刻意地去遗忘,其实只是自己在骗自己而已……
想到这里,陶沝不由地长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也重新懒洋洋地趴在了桌子上。
绿绮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显讶异,好奇地抬头瞄她:“福晋,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陶沝将脸贴在桌面上冲她有气无力地回话:“只是觉得有点无聊罢了,像我这样整天无所事事地在府里待着,除了应付那两个女人之外就是坐在这儿唉声叹气,这大好春光都被我浪费完了……”
绿绮听罢怔了怔,没有立刻接话,半晌,犹豫着开了口:“福晋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么?”
咦?陶沝脸带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我该担心什么?”
“福晋——”绿绮颇有点怒其不争地瞪了她一眼,而后扁着嘴声提醒:“九爷他……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来了……”
“那不是挺好的吗?”相对于绿绮的忧心忡忡,陶沝倒是回答得一点也不在乎,似乎并不把绿绮的这番担心当一回事,“托他的福,我这几天吃得好睡得好,而且……”
她原本还想再些对方最好永远别来之类的话,但一见绿绮那张写满哀怨之意的脸,又连忙改口道:“再了,他之前不是也没有天天来嘛……”
绿绮停下手里的针线,咬着嘴唇问得很是心:“福晋,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又惹九爷生气了?”
“呃……”陶沝被问得当场一滞,随即抽了抽嘴角,声回一句:“其实吧……我当时只不过是当着他的面叫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而已……”语毕,就见绿绮立刻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对方张嘴,她又赶紧抢先一步出声辩解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谁让他那时装醉骗我来着,我这个人最恨人家骗我了,所以……所以我当然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啦,是他惹我在先的……”
鉴于自身气势不足,陶沝解释到后来,声音越越,几乎细如蚊吟,但却仍未引出绿绮的半分赞同。后者这会子愈发急得跳脚:“就算是这样,福晋你又怎么可以……”
“怎么了嘛?!”望着绿绮此刻流露出的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陶沝只觉得自己无比委屈。她这个做人主子的差点被别人用强,而她的这个丫头却明摆着站在对方那边——丝毫不给予自己半分安慰不,反而还打心底里希望某人能够得手。这孩子是不是也太急功近利了一点?若果她那晚真被九九那家伙给强行xx了,这孩子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反正那个男人又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是二次元……啊不,反正就是类似里存在的人物啦,九九他也没地方查去啊……”努力甩去心里把九九和绿绮放在同一阵线上的想法,陶沝撇撇嘴,直起身子详细地冲绿绮作了一番解释,“不过,我发现这招貌似还蛮有效的,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就再换个人物试试看,反正本姑娘看过的各类不下千部,随便从里面挑一个人物就是了……”顿了顿,她冲面前的绿绮“嘿嘿”一笑,接着道:“绿绮你也可以学着一点,以后若是被人强逼着但又不想要,就可以用这招哦……”
“……”听她这样一,绿绮当即低头沉默了。陶沝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忙收住笑,试探着询问道:“怎么了?”
绿绮紧紧抿着嘴,抬起脸,眼神黯然地盯着陶沝:“福晋难道一点都不想和九爷圆房吗?”
啥?!
陶沝听得心里一阵狂汗。没人会喜欢被人用这样强迫的方式圆房的吧?再了,九九喜欢的人又不是她,她干嘛要兴高采烈地去给人当替身啊,而且还是双重的……
见陶沝一直没再出声,绿绮的语气似乎有些软了下来,“听,九爷这两天还是在书房睡的……”
吔?真的假的?
闻言,陶沝很是有些意外地眨眨眼睛。真看不出来啊,九九这家伙倒是挺能熬得啊,先前她在宫里的时候可是听他天天都要跟那些妾xx且不下一次的呢!唔,难道这段时间他都是靠来解决自身问题的?!
陶沝心里这样想着,没注意到嘴里也一并问出了声。绿绮的眼睛立刻瞪得圆圆的,连带嘴巴也张得老大:“福晋,你刚才的歪……歪是什么意思?”
呃,这个貌似有点难解释哎……
陶沝一面在心里大骂自己怎么会顺嘴溜出了这么一个词,一面又皱着眉努力思索着该怎样给绿绮解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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