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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中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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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了个正着——
“是你?!”一句声音不大、但在此刻却是相当具有震慑力的话才一出口,便立刻引得了凉亭里的三个人齐唰唰地往陶沝这边行注目礼。
完了!被发现了!
见此情景,陶沝当机立断地立马转身就想逃跑,却无奈受伤后的脚步实在不够灵便,才跳出没几步,她的衣服就被人从背后用力扯住,并高高向上提起——
“你在这儿做什么?”
“嗨嗨……”意识到自己这会子再怎么反抗估计也是无用,陶沝只得尴尬地回过头,冲着后方的那位仁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回十四爷的话,如果我我是来找……不,十六阿哥的,你信吗?”
“哼!”听陶沝这样一,某人顿时冷笑一声,冲她摆出了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语气凉凉地开口道:“十六弟每天这个时辰都在书房念书,难道九嫂不知道么?”
“呃……他我可以去他房里等的!”看出今天的十四阿哥绝对是个不能惹的对象,陶沝只好心翼翼地陪着一张笑脸,努力在脑海里思索着自己此刻会在这里出现的完美理由。只是,不管她找的理由再怎样自认为完美无瑕,某人似乎都摆出一副不太相信的态度——
“是吗?”不理会陶沝脸上流露出的挫败表情,十四阿哥再度凉凉地反问,然后回头冲仍站在凉亭的那两人嚷道:“四哥,十三哥,九嫂她要去十六弟那里。她走路不方便,我送她过去吧……”
啥?!
陶沝闻言一愣,随即便赶忙冲某人用力摆手:“不用了,不需要麻烦十四……”
还没完就被某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堵死:“不想死就给爷闭嘴!”
“……”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陶沝被吓得当场噤声。这家伙有必要搞得这样夸张么?
“十四弟,我还有……”见状,十三阿哥似乎还想再继续些什么留住自己这位桀骜不驯的弟弟,却不料话才到一半,便被旁边的那位四阿哥出声拦住了:“算了,让他去吧!反正这事儿原本也是该让他自己想清楚的,我们多无益……”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十四阿哥一眼,又偏过头来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正被某人抓在手里的陶沝,然后回转头,对一旁的十三阿哥道:“走吧!”
语毕,四阿哥率先转过身,甩开衣袖大步离去。而那位十三阿哥则是在犹豫了好一会儿,又朝十四阿哥和陶沝这边频频打量了好久,这才终于追着四阿哥的脚步跟了上去。“四哥,等等我!”
待那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十四阿哥这边也松开了适才一直抓着陶沝衣服的手。
陶沝被松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某人抓皱的衣服,而后又抬起头,抿嘴望着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这会儿远去的背影默默发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却又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了想,她侧过脸去,偷偷地瞄了一眼正站在她身旁的十四阿哥,张张嘴,却欲言又止——
她,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时候,好好对眼前这位不知是何时被排出四爷党的十四阿哥进行一番善意的规劝呢?比方,让他很好地听从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两人刚才的那些话……
面对心底突然冒出的这一想法,陶沝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
她发誓,真的不是她故意偏心,刚才她家四四大人所的那番话,绝对是为了十四阿哥好,包括十三阿哥的也是……虽然,她承认自己之前的确是不太喜欢这位十四阿哥,而且,他们两人之间从初次相遇至今,貌似就一直在鸡飞狗跳的冤家戏码中反复徘徊,但是,倘若真要让她此刻狠心出自己讨厌他的话,她好像又完全不出来……俗语有云:做人是要懂得知恩图报的。不管怎么,这家伙之前也总算是帮过她几次忙,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家四四大人和这家伙将来走上亲兄弟反目成仇的道路……
正当陶沝的内心处于异常激烈的天人交战之时,十四阿哥那边却已经收回了刚才紧盯着某两人离去背影的视线,转过头,朝她冷冷地抛来一句:
“你刚才……究竟听到了多少?”
“我……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被十四阿哥这样一问,陶沝“情急之下的谎言”又再次不假思索地当场冒了出来——当然,这也是陶沝大脑神经系统所作出自我保护的第一个直接反应。但可惜,这句话才一出口,她就结结实实地挨了某人掷来的一记白眼。
“哼——”十四阿哥这会儿显然是根本不相信陶沝给出的这番辞的,他那倨傲的嘴角始终噙着一丝冷笑,声线依旧清傲冷冽,泛着一种莫名的寒意:“如果你不想让十四爷我亲自动手掐死你的话,那最好就给爷从实招来……”
狂汗!看来这家伙今日所受的刺激一定是不,若不然,又怎能把威胁的话到此等地步?!
额角无奈地划下数道黑线,陶沝的嘴角也跟着不自觉地一抽。她偷偷瞄了一眼十四阿哥这会子的脸色,跟着便声开口道:“那个……回十四爷的话,董鄂真的是刚刚才来的,之前你们话的内容董鄂也确实没有听到多少……十四爷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问刚才守在阿哥所门外的那些侍卫,董鄂来的时候他们都亲眼看到的,想来他们一定能为董鄂作证……”
她心翼翼地解释着,而后发现对方脸上的神色也渐渐随之变得有些缓和,当下忍不住又补充一句道:“不过,董鄂倒是觉得,四爷他对十四爷您真的是挺好的……”话音刚落,便再度被某人狠狠地白了一眼。陶沝假装没看到,仍旧自顾自地继续补充道:“对了,还有十三爷,他看上去也挺关心您的……”
这一次,陶沝的话还没完,就被某人投来的第三记白眼给生生地噎了回去。此时此刻,十四阿哥微拧起眉心,眼神讳莫高深地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方才朝她淡淡地问出了三个字:“然后呢?”
然后?!
陶沝本能地怔住了,直觉眼下十四阿哥提出的这个问题着实有些古怪,所以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回答,只能在嘴里机械地重复着:“然后,然后……”
蓦地,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闪过了陶沝此刻的脑海,她顿住口,抬眼直直地看向十四阿哥,一句在心里徘徊了很久的话差点就这样呼之欲出——
然后,你别去八爷党那边,行不行?然后,别跟四爷党他们的关系搞得那么僵,行不行?然后,一直待在四爷党这边,不要中途变卦,行不行?即使变卦,也不要跟你的亲哥哥反目成仇,行不行?……
这一连串的“行不行”在此刻的陶沝心中来回盘旋着、呐喊着,但嘴张了半天,陶沝却仍是始终没把这番话出口。师兄叮嘱过,她绝对不能改变历史。如果她现在真的对他开了口,那么……
“喂,你干嘛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着爷?”似是觉察到陶沝此刻的眼神有些奇怪,十四阿哥也下意识地换了一种话态度,跟着挑眉反问道:“难道,十四爷我看起来很可怜么?”
“呃,不是……”意识到自己这一刻的失态,陶沝噔时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蠢材”,接着赶紧低下头,努力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董鄂失仪,请十四爷见谅!”
然而,陶沝这边才急急地把头低下,却不料,十四阿哥嘴里蹦出的下一句话又让她瞬间把头重新抬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吔?!
恍如条件反射一般,陶沝不敢置信地抬起了脸,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傻傻地望向正站在她面前的这位皇十四阿哥——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陶沝反应过来,十四阿哥又盯住她的双眼,仿佛要望进她的内心深处,他接下去问道:“你也觉得,我该娶她吗?”
虾米?!
陶沝再度愣住了。
他,这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么?可是,为什么她现在会感觉这样怪怪的?而且,十四阿哥为什么会忽然问起她这个问题?难不成,他还想借此开展个民意调查、征求所有人的意见之后再慎重做出决定?!
陶沝苦着脸皱皱眉。
如果不是因为那双如星曜般的黑眸一直定定地看着自己,如果不是那两片薄红的嘴唇在自己眼前清楚地一开一合,或许,陶沝真的会以为自己此刻是突然间出现了幻听——
实话,在今天,不,应该是在此刻之前,她从来就没有如此深入地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她内心一直觉得,这件事情根本与她无任何关系,就算怎样也轮不到她这个局外人来出谋划策,她想了也是白想。可是,当她这会儿突然被人问起,而且还是被当事人亲口问起,她又莫名地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件事会不会在某种程度上,还是跟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的?!
可是,究竟有什么关系呢?陶沝又完全想不通。
她想不明白十四阿哥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忽然这样问自己,当然,她也想不明白对方为何会不想娶那位芸儿的真正原因。就像十三阿哥刚才的,他之前不是一直都挺喜欢那个人的吗?虽然,他刚才‘喜欢的人也不是一定都要娶回家’的这句话并没有错,但现在的问题关键是,那个人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啊……
于是乎,鉴于某人这会子提出的问题再度超出了自己的思考能力范围,陶沝沉默了良久,终于还是聪明地选择了继续缄口不言。她希望这个问题能在沉默中走向自主灭亡的道路。但可惜,她显然高估了那位十四阿哥的耐心——此时此刻的他,早已失去了等待的良好耐心,见陶沝一直不肯吭声,他那些隐藏在胸腔内的压抑火苗便在这一刻“噌噌噌”地尽数向外涌出,最终汇成了一个爆炸点——
“怎么,你没听到爷问的话么?”十四阿哥这句话时的脸色很难看,眼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烧,大有陶沝再不开口就要出手扁她了的架势。
见此情景,陶沝还是没话,只扁着嘴朝某人重重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听到了。她其实还很想再一句,回答不出的问题,跟没听到,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不同。
十四阿哥听不到她内心的这句潜台词,只得继续朝她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既如此,那为什么不回答,难道你就没有想的话吗?”
“呃……”陶沝本想接口承认她的确没什么话想,然而下一秒,在无意间瞟到十四阿哥脸上这会儿流露出的那种狠厉表情时,她又开始莫名犹豫了——
就冲这家伙现在极度不稳定的情绪状况,她估计自己这会儿如果敢回答没有,那这家伙定会立马变得跟条疯狗一样,毫不犹豫地扑上来狠狠咬她一口。
s——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也为了不惹怒这位华丽丽的封建社会的皇家阿哥,陶沝只得硬着头皮找理由:
“我——不,董鄂只是觉得,十三阿哥刚才的话挺对的,十四阿哥你应该是喜欢那个叫芸儿的宫女的吧?既然喜欢,那为什么不能……”
话到这里便义无反顾地噤了声,而最后还没出口的“娶她?”那两个字也已在某人那灼热的视线注视下,被陶沝强行吞回了腹中,还差点咬到了舌头——
h——这家伙干嘛要用这种责怪的眼神来看着她呀?
她的明明都没有错啊,现在连孩子都有了,那当初两人究竟进行到了何种程度,旁人便自然而然地可想而知啦——如果不是喜欢,那他当时怎么可能跟那个芸儿做出这种事情来嘛——不管怎么,他也不像是一个见着就上、有便宜就占的主啊?
“喜欢?”当陶沝这厢正在心中暗自疑惑的时候,十四阿哥那边却是翻来覆去地只在嘴里反复重复着这两个字,末了,他突然朝陶沝冷冷一笑:“呵——你,真的希望我娶她?”
“我?”汗!这关她什么事情啊?
陶沝再度皱眉。既然这家伙都已经把别人肚子搞大了,那作为一个男人,自然是得负起责任的吧,娶她为妻那是天经地义,跟她希不希望有个虾米关系啊?!
更何况,那个叫芸儿的宫女,听一直都是挺喜欢十四阿哥的,而今终于有了心上人的孩子,那势必会很开心的吧?只可惜,那个孩子……
想到那个可能根本到不了这个世界上的孩子,陶沝的眼中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哀伤。而十四阿哥这一次显然是注意到了。就见他深深地看着她,神情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他的声音淡淡的,却又充斥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慑力:
“如果我,我不想娶呢……”
“咦?!”十四阿哥这话一出,陶沝顿时惊讶地立刻抬头望向他,同前者一样,深深地回望,最后,又全数化为了满满的怜悯——
历史注定的事儿,即使在其中的人怎样反抗,其结果也是徒劳无功的。
陶沝觉得自己有必要劝一下这位十四阿哥千万别做无用功——知其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圣人的举动,而她和他,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凡人。当然,单凭这一句话肯定无法改变十四阿哥现有的这种想法,而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什么理由能用来服这位仁兄的呢?
陶沝为难地咬着嘴唇。
总不能直接跟他,因为三百年之后发现的清代玉牒里清楚记载着她是你的侧福晋,所以你现在即使不想娶也一定得娶她吧?
陶沝绞尽脑汁地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答非所问地蹦出一句:“回十四爷的话,其实吧,董鄂从以前就一直认为,那个叫芸儿的宫女长得挺漂亮的,而且名字也好听,还有姓氏也是……”
“你到底想什么?”
还没等陶沝把话完,十四阿哥就已经极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这番长篇大论。“别告诉爷,你要爷娶她,就只是因为她的名字好听?”
“自然……不完全是!”陶沝冷不防被中途打断,先是一愣,随即便赶紧摇头否定:“其实,董鄂的意思是,十四爷您当初既然能看上她,那总是有原因的吧?”
十四阿哥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挑眉反问:“即或有,又如何?”
“那——既然十四爷都已经承认自己的确喜欢她了,又为什么还坚持不肯娶呢?”见他这样,陶沝赶紧打铁趁热地继续追问。眼前这位仁兄的思维方式绝对有问题,不仅明显异于常人不,而且还别树一帜得让人费解。“既然喜欢,既然有了孩子,那就应该……”把人家娶过门啊!
最后的这句话,陶沝只了短短半句,便已赫然住了口。因为一听她提到孩子,十四阿哥的那双星曜黑眸里竟然飞速闪过了一丝极其耀眼的火花,而后,他的双眼开始逐渐变得浓浊深邃,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凛声发问:“你、真、的、想、知、道、原、因?”
“……”见状,陶沝心中没来由地“喀噔”了一下。她突然很想摇头否认,只是,还没等她有所行动,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就已经在这瞬间起了天翻地覆的巨变——
在陶沝还不来及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整个人就已经被某人给狠力地推到了一边的角落里,并被其强行压制在了身后的那面墙上。他的双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两肩。
“十四爷?!”陶沝忍不住惊呼出声。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哼——”无视于她的满脸惊讶,此时此刻,那个正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的仁兄却是始终眼带嘲讽地盯着她,且一眨不眨。他从鼻子重重地发出了一记冷哼:“死奴才!你鬼叫什么,你不是想知道原因么?”
嗨?!
闻言,陶沝不禁第一时间瞪大了双眼。这家伙究竟在什么鸟语啊?没错,她的确是想知道个中的原因,可是,这也不代表着她就一定要承受被他用这种暴力的方式对待吧?而且,他们俩现在的这种姿势好像很容易让人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对她有所逼迫呢!
思及此,陶沝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进行一定的反抗措施,当下开始拼命扭身挣扎。孰料,很快发现了她这一目的的十四阿哥却似乎并不打算让她轻易得逞,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将身子再度向前压近一步,整个人几乎已经贴到了她的身上。末了,陶沝的头顶处还传来一声奇怪的闷哼,以及某人那压抑的、恶狠狠的警告:
“你最好别乱动!否则,爷不知道接下去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g——这家伙疯了吗?这种jq味十足的对白台词,他怎么能用在她的身上?她可是他的准九嫂啊……
因为某人突然爆出的这句话,陶沝适才的反抗动作立马完全顿住,连带全身也变得僵硬无比,脸上的表情更是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一般——
呜呜!十四阿哥,您可千万要冷静,冷静,再冷静,虽然您平时日一直以桀骜不驯著称,但也千万不能胡来啊!现在可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可不想步九九和八福晋的后尘,在此上演什么叔嫂*的偷情戏码……
“怎么,害怕了?”望着陶沝此刻那张被吓得面无人色的脸,十四阿哥脸上的神情竟是没来由地一变,低低地笑了起来。而从他嘴里呼出的滚烫气息就这样不稳地频频打在了陶沝的脸颊上,陶沝大脑一白,又当场屏住了呼吸:“呵——你之前惹爷的时候,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啊?扯烂爷的袍子,把爷当猴耍……你哪样害怕过?!”
呜呜,算她错了行不行?
听到某人的这一指控,陶沝当即有些欲哭无泪。她知道她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如果早知道那日里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十四阿哥而非她所猜测的十二阿哥,胆怕惹事如她,早就立马跪下去朝他磕头保平安了,哪里还会站在那儿跟他唧唧歪歪、长谈阔论了那么久,最后还差点把自己也一并赔进去……如果,她那时真是这样做的,那么,后面的那些事情想来也就不会发生了……而她,也断不会像现在这样,沦落到被人逼迫的地步……
想到这里,陶沝不禁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继而鼓起全身勇气冲面前的某人发话道:“十四爷!请……您自重!”
“自重?!”听陶沝这样一,十四阿哥当场笑得更加大声,仿佛听见了这个世上最为好笑的话。他就这样笑着,脸也跟着再暧昧地向前逼近一寸,低低地开口:“呵——十四爷我倒是很想听你看,何为自重?”顿一下,他又冷哼一声,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哼!如果十四爷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有个人也是在这般光天化日之下,对着爷投怀送抱,口口声声地喜欢爷,还要以身相许……啊,不仅如此,后来好像还当着某些人的面,对爷主动献吻……怎么?才过了这几日的功夫,有人就没兴趣了?”
呜呜,这死孩子的记性能不能别这么好?每次一吵架就翻旧账……可怜他的那帮妻妾都是怎么活下来的……
陶沝被堵得完全不出话来。这也不能全怪她啊!天晓得,她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也是受害者,若不是他第一次见面就摆出那副盛气凌人的态度,她至于会看不惯而跟他犟上嘛?!而自那之后的每一次,他也是一看到她就摆出那副“我要你好看”的恶劣态度,她若是不想出一些自保措施,那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难道他还以为,她愿意对他使出那些作贱自己的手段啊?郁闷!
见她抿着嘴不答话,十四阿哥这厢的气焰当即又再次高涨起来。“怎么,没话了?可是承认了?”
承认?承认什么?承认……她喜欢他?!
陶沝愕然地瞪大眼睛。天,这大清朝的皇阿哥都是自恋狂吗?!这家伙理解问题的方式未免也太有问题了吧?即便她之前的确是对他了那些令人误会的话,也做了那种令人误解的事,可……睿智如他,难道就一点儿也看不出来,那些都只是权宜之计吗?难道,她的演技果真已经升华到了一定的阶段,让他完全分辨不清,她对他其实根本就没有一丝所谓的那种情意吗?
陶沝这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显然在极大程度上取悦了某人的视觉神经。十四阿哥斜勾起半边唇角,笑得有几分邪恶,几分傲慢。半晌,他收住笑,伸手准确无误地扳起陶沝的下巴,双眼冷冷地逼视:
“哼——爷倒是很想知道,那日里,当你看到爷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
吔?!
某人这话一出口,陶沝的脑袋顿时轰得一下炸开了,宛如遭了晴天霹雳一般,连带呼吸也为之停滞了好几秒——
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日?哪日?还有,什么叫她看到他和……唔!等一下!貌似有个熟悉的场景从脑海中闪过——
蓦地,陶沝的心跳狠狠一震。
难不成……这家伙是指他生辰当天,他和那个叫芸儿的宫女在阿哥所的围墙处上演华丽丽的“爱情动作片”时,被她所看到的那幕情景?!
哇靠!看到那幕情景,她还能有什么感觉啊?一对奸夫□呗!总不至于,他还期待她会夸他的技术有多好吧?更何况,当时那种情形之下,她也根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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