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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到朕碗里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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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掌柜的闪烁其词,那丫鬟一时也有些害怕了,若是张假画,回头公子和老爷见了定时要生气的,说不定一生气就把她给赶了出去,不敢不重视,于是把画卷往桌上一放,对掌柜道:“我去请公子进来。”
阅儿似乎不想再待下去,对商子墨道:“妹妹我们走。”
两人刚从店里走出来,就被刚刚从轿子里走出来的一个男子叫住了,男子面如冠玉生的极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穿着一件浅青『色』的丝袍,他快步走出来对阅儿和商子墨道:“两位请留步。”
“有什么事吗?”阅儿问。
那男子却只去看阅儿身后带着轻纱斗笠的商子墨,没看阅儿,似乎对阅儿看不上眼,男子对商子墨道:“小姐就是那日在客栈里弹琴的姑娘吧!”
商子墨点头,细声细气的道:“是。”
“小姐说那张画是假的?”
商子墨点头:“是。”
“有何凭证,可否指点一二。”
“好吧!”
“小姐里面请。”那男子正是陇二公子。
阅儿跟着进了去,那掌柜的见他们都又回来了,先前想着那位万家未过门的夫人一走,他想办法圆圆谎也许能给圆过去,见他又回来了,顿时变得很失望。
一副有些害怕的模样看向那位陇二公子:“二公子。”
“画了?拿来瞧瞧。”陇二公子口气淡淡的。
掌柜的不敢藏着,那样可能更显得作则心虚,只好硬着头皮给拿了出来,往桌上一摆,陇二公子低头看了看,觉得似乎没什么问题啊!
对商子墨道:“小姐你觉得哪儿不对吗?这笔法是宋石管用的画法,落款的印章也是宋石爱用的那款。”
“问题出在纸上。”商子墨道。
“这纸是也是昔年的旧纸,不像是新造的,有何不妥之处?”
“这张《春游图》应该是宋石画于苏朝景帝十三年二月新春,而这张纸是洪都宣纸,苏朝景帝十一年年末,洪都战『乱』,做洪宣的师傅逃走了一些还带走了配方,所以宏宣因此在颜『色』上做了一些变动,纸张的颜『色』会稍微片灰一些,而这张画用的却是之前的宏宣纸,而宋石却是出了名的挑剔,只用当年出的新纸,不会用这陈了一年多的纸。”商子墨道,欣赏书画他是行家,这是经验之谈,宋石的话他以收藏了七张,每一张用的都是当年的纸张,其他人的画也有,看多了就知道那年的纸张有了变化。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陇二少听了简直立刻被折服了似的,对掌柜的道:“你怎么说?”
第2卷 偷账本
“小的知错,小的不是故意想把假画卖给您的,原是想讹一些不懂字画的土财主。小的这就把钱退给您。”他想讹诈的土财主,比如经常来买画的万富来,却没想到陇少爷会来买他的画,更没想到这张精仿的画会被个还带着斗笠的女孩给认出来,这眼睛得多厉害啊!
“以后别再做这种事情了,看在是老主顾的份上,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陇二少说完看向商子墨:“我正要去白鹤亭和几位朋友切磋棋艺,小姐要不要一同去看看。”
阅儿出言阻止:“恐怕不妥,小妹尚未出嫁,不太适合和陌生男子来往,婉柔我们走。”
陇二少似乎这才瞧见他:“你是?”
瞧这态度!
落差太大了吧!
阅儿冷着脸自报家门:“你正在勾引的人正是我妹妹。”
陇二少皱眉,勾引这两个字实在难听:“那不知舍妹是哪家千金?”
“永城陈家。”
陇二少似乎没听说,看他们的打扮应该也是豪门望族,门第应该还相当,想起他们住在万富来那个俗人家,不禁多嘴问了句:“你们是到万富来府做客?若有时间欢迎你们到我陇家来做客小住。”
“谢谢公子的好意,但不用了。小女今生可能都不会离开万府了。”
“为何?”陇二少问。
阅儿霸道的道:“因为我已将妹妹许给了万兄,等过段时间接了父母过来就给他们两行大礼。你若是想打我妹妹的主意,劝你死了这条心。”
阅儿说的很不客气,商子墨温柔的朝他行了个礼,然后随着阅儿往外走。
两人回到万府后同万富来说了假画的事情,万富来一听,立刻带两人去看自己的藏宝阁,里头有他所有的字画和古董,商子墨拿了一只『毛』笔,左右看了许久,在一只古董花瓶上了一笔,后又在一方玉石摆件上话了一笔,万富来以为这两个是假的,怒气冲冲的问:“这两个是假的?不过和其他的比起来还算便宜。”
“不,我的意思是除了这两个其他都是假的。”
“什么!这群王八蛋!老子要拆了他们的店。”万富来听完喊来管家,对管家道:“你看看这些都是那几家古玩店的?明天一早带人上门,把老板都给我揪过来,我亲自和他们算账。”
“是,我去账房里看看,应该都有记载。”管家闻言离开了。
商子墨正愁没机会看看万富来的老底,趁机说:“万大哥,我既然来了,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需要我一块帮你坚定的?”
“有,二楼还有很多稀世珍宝,大舅子也来吧!喜欢什么尽管拿。”万富来说完领着他们上了藏宝阁的二楼,楼上的东西真的比较多了。
二楼的大门上是上了锁的,万富来亲自开了锁,里头铺着地毯,一边角落里放着几株珊瑚有红又白,其中一株有半人高,十分漂亮。另一边角落里放了一块巨大的翡翠摆件,估计重达百斤,整天成『色』算是懒得一见的珍品了,雕刻成了一个寿桃的模样,万富来道:“这个我原是想着将来有了岳父岳母,作为拜寿礼物的,说不定再过不久就能用上了,陈小姐觉得这可是真的?”
商子墨点头:“是真东西,你如何得来?”
“陇总督赏的,有次人家送他,见我喜欢,就送给我了。”这些东西总督家里估计还有很多。
这一楼倒是没有什么古董花瓶之类,阅儿随手推开一只箱子,里头是满满一箱子的珍珠,有大有小,最小的也有豌豆大,最大的似乎有葡萄大小,万富来见阅儿在看,便道:“这是我拿来赏赐下人的,每次来就抓上几把,看谁顺眼就赏几颗,大舅哥要不要抓几把试试?”
“不用了。”阅儿觉得这有些奢侈过头了,其实从他总是随身带几颗夜明珠晚上照明用,也应该能感觉得出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
然而奢侈的还在后面,他想讨好两人,怕他们看不上旁的东西,从一处柜子上抱下来个箱子,箱子打开里头还有一层箱子,再打开还有一层箱子,再打开里头是一串手链和一条配套的项链和耳坠以及截至,全是由猫眼石镶嵌而成,这一颗就要两百三两的猫眼石珠子,他竟用五六十克组成了一套首饰,果然是名贵东西,商子墨问:“这是哪儿得来的?”
就连身为的皇后的他娘,似乎也没带过这么好的东西。
“我自己托朋友买的,花了不少钱,给我未来娘子的,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亲自给你戴上。”他说完又放回到箱子里,一层一层的锁上。
说完又从另一个箱子里取了一只玉佩递给阅儿:“这是孝敬大舅哥的。”
“我不能收,太名贵了,以后等成了一家人再说吧!”阅儿不肯收,那么贵重的东西,她又不是真心做他的大舅哥,怎么敢收那么名贵的玉佩?
晚上阅儿胆大的做了一回贼,偷好了东西习惯『性』的从窗而入,来到商子墨的房间:“睡了吗?”
“没有,米你偷到了?”商子墨爬起来掌了一盏灯,问正在从包袱里拿东西出来的阅儿。
“嗯,我顺手还去账房『摸』来了一些账本,你看看哪些有用,马上看,看完了我还要放回去的。”阅儿说完将包裹里的几本账本扔到桌上,然后去看那米,她一颗一颗的对比,可似乎大同小异都长得差不多。
商子墨看了看账本,很快发现端倪,却都是小问题:“这几本只是家里支出的账单,都是就近几个月的,不过加起来的金额似乎数量还是很惊人的。这只能说明他开销很大。其实他的证据好抓,他炒米价的事情,似乎全广南的人都知道。到时候一抄家,然后一拷问估计全出来了。
问题现在是我们无法靠近舅舅,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也贪污。除非能找到那种米!”
“那他会不会也有什么账单可以查?”
第2卷 会不会太巧?
“一般贪污巨款的人都会做个账本,要是能找到他的账本,应该会是很好的证据。可谁才知道他的账本藏在哪里?”
“这容易,原来绕了一大圈就是想找账本,他最信任的人应该知道,比如儿子,比如最得宠的小妾,以及管家。咋们一一绑来试试,应该就知道了。”要是能用这这个办法查出来,估计会比找人进去偷的账本来的要简单。
商子墨皱眉:“那和土匪有何两样?还不如找个人打我表哥一顿,你去救他,然后跟他回陇家做上宾,到时候要差什么不就容易了?”
“好主意!”阅儿一听,觉得就是她的范。
商子墨只是开个玩笑,他没想到阅儿会当真。
第二天上午起来的时候,没瞧见阅儿,商子墨问小马:“可看见阅儿了?”
“没,凌姑娘好像出门去了,听门房的人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下午临近黄昏的时候,阅儿回到万府,吃过饭后倒头就睡,第二天一早又早早的出去了,商子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了大中午的时候,有个陇家的家丁来报,说阅儿为救陇公子受了伤。
商子墨一听立刻站起了身来,疾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领口问:“她现在如何?可收了重伤?”
“听说只是肩膀上挨了一刀,伤害不是很深,因为出事的地方,离府上很近,少爷先带他回府了,现在大夫估计已经在为他医伤了。您就是陈小姐吧!陈公子让我带话给您,说不用担心他,他好些后自会回来。”
“不行,我要去见见他。”不见见她,商子墨无法放心下来。
但万家的人觉得不妥,管家道:“夫人,老爷没在家,没个做主的人,小的们不敢轻易让您出门,怕万一遇到什么事情,小的们无法和老爷交代。”
“可是我大哥现在有危险,难道你们叫我袖手旁观吗?再说那陇家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我只是想去看看我大哥,也不行吗?”
“这……”管家为难了。
商子墨见他有些松动,便道:“那你多叫几个人陪我去行吗?我去看看我大哥就回来,你也去。家里的家丁难道都是吃素的?而且大哥受伤了,衣服可能已经脏了,我得给他送衣服去。”
“好吧!”管家不敢轻易得罪这位陇家的女主人,只好勉强答应。
叫了七八个护院,又带了一个丫鬟随轿伺候商子墨,这才肯出门,商子墨想着要去舅舅家,怕被认出来,再次带上了一顶轻纱斗笠,由丫鬟搀扶着出门。
过了大约两三刻总,总算是到了。
虽然只是两三刻,商子墨却觉得似乎有一年那么长,好不容易到了陇家门前,可恨的是那里头似乎九曲十八弯,不知绕了多少个弯,终于到了阅儿暂时休息的地方。
商子墨进去的时候,阅儿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正躺在一张贵妃椅上休息。
商子墨几步走进去,奔向阅儿:“你如何?”
“已无大碍,小妹你放心吧!倒是陇二少伤的比较严重。”阅儿靠在贵妃椅上说道。
商子墨闻言看向一旁躺着的表哥,陇二少就躺在阅儿旁边的贵妃椅上也在休息,苍白的脸『色』和发抖的身体,看起来似乎惊魂未定,他好像没有想到过,这城里居然有人还敢对他痛下杀机,看来爹的人,也不是遍布全城的。
被刺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已经有两三年没遇到这种事了,因为这城里只要是他爹对头的人,哪怕有一丝怨言的不是被放逐出去,就是被杀害,没想到居然还是有,而且还让他给遇上了,清晨出门的时候,正打算去个地方买『毛』笔,走到个地方,突然被拿了一只鸡笼子罩在他身上,然后拿出一根根两三根手指粗的铁棍,往大孔的鸡笼子里捅了好几下,一处伤在背后,青了一大块,一处伤在腿上,那儿似乎肿了,现在还疼。
要不是陈少爷相救,他怕是没命了,陇二少有些感激的看着肩膀上挨了一刀的阅儿,心中有些感激,要是他正好买鸟经过那个巷子,估计自己也要没命了。
不过会不会太巧了?
可是没道理啊!
陈公子图他什么了?
说到钱,陇家现在多得是钱,要是想搞他的钱,似乎不是。
要功名?
他陇二少一事无成,只会风花雪月,陈公子要是想要谋取功名应该去找他爹和大哥。
他正在思考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白,原来是昨日那位姑娘,难道是陈公子改变了初衷,想把妹妹嫁给他了?
他故意试探,对商子墨道:“我不小心伤了令兄,打算留你大哥在我府上养伤,姑娘要是愿意可以过来陪你大哥。”
商子墨想和阅儿在一块,点头:“好啊!”
阅儿马上阻止:“小妹别任『性』,我把你许给了万兄,就是陇家的人,一个女孩子家住在陌生男人家里,这叫什么话,小心惹万兄生气。”
“哦,可是我想守着大哥。”
“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你一个待嫁的女人管什么,好好回去准备做你的新娘子,我修养几天就回去。”好不容易才取得万富来的一些信任,她不想半途而废。
既然也不是想要他娶陈小姐,那这位陈公子想干什么?
陇二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顺其自然。
可是越观察,他越发现这个陈公子有些古怪,除了躺在房间里养病,几乎哪儿也不去,饭菜都是丫鬟送到房间里来的,更别说趁机在府上认识巴结大哥和爹了。
平时最多,也就逗逗鸟。
难道是他误会了什么?
这天皇后赏了些点心,叫人千里迢迢的带过来,他心里有些愧疚,便叫叶子拿了一小盘去给阅儿尝尝,这宫里的糕点一般人是很难吃到的,可送糕点的叶子却很快折了回来,对他道:“二公子,陈公子不在屋里,这糕点要怎么处置?”
“不在?或许上茅厕了,放屋里即可。”
第3卷 他的苦
“可屋子从里面上了锁,也灭了灯,奴婢原以为他是不是睡的比较早又比较沉,戳了一个小洞往里头看,里头没人,只好带回来了。”叶子有些郁闷的说。
这个陈公子干嘛把锁从里头锁了,关了灯假装睡了,却又不在房间,就是喝花酒也不用如此偷偷『摸』『摸』。
陇二少听了,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对叶子道:“你去休息吧!这事谁也不能说,我爹娘也不行,知道吗?”
“是,那奴婢先出去了。”她向来很听公子的话,这府里虽然主子众多,但她心里只认陇二少这一个主子。
“去吧!”
叶子离开后,陇二少左想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决定一探究竟……
夜深人静的午夜时分,紧张了一整个晚上的阅儿,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后窗翻入,回到她暂时的房间,这一夜又是白忙活了,正要脱鞋上床睡觉,突然房间里一亮。
习惯黑暗的阅儿,有些不习惯的用手微微一旦,手慢慢放下来时,微睁着眼看向那坐在桌前的人:“陇公子,你怎么在这?”
“听说陈公子不在房里,我过来看看。倒是你为何有正门不走,要跳窗而进。”
阅儿耸肩,丝毫没有被捉住后的尴尬和害怕,风轻云淡的道:“习惯。”
“那穿夜行衣也是习惯?”陇二公子全然不信,指了指她身上的夜行衣,黑衣黑裤,还戴了口罩,别告诉他,只是出去散散步。
“新习惯。”阅儿道,撒谎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我也有个习惯,就是不喜欢别人骗我,你要是不一五一十的交代你进来干嘛,我就叫你好看!”
“是吗?”阅儿一伸手过去,顷刻之间便抓住了他的脖子,威胁道:“现在了?”
“你是练家子!”
阅儿现在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对啊!所以你别耍什么花招,既然被你发现了,现在只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把你打昏带走然后严刑『逼』供,二是你配合我,提供我想要的东西,我可以饶你一命。”
“好大的口气!我姑姑是当今皇后,你要是对我做了什么,我不会饶过你的。”
“我早就得罪她了,也不在乎现多得罪一次,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姑姑可能动不了我。我有话要问你,答不答随便你。不过你要是想跟我去外头受皮肉苦的话,可以不回答。”她总有办法撬开他的嘴的,天下刑具那般多,总有一样可能是他受不了的。
“这里铜墙铁壁,就凭你也想出去?”
“你这院子,不过一百多个看家的家丁,其中功夫底子好的只有三个,我先前用『迷』香放倒两个,还有一个今天没回来,除了那三人,其他百来人一起上,大概也就能支撑一炷香的功夫,要不要试试?你家墙虽然有点高,但『逼』急了,我能走正门,只怕从此以后你们陇家会变得鸡犬不宁,因为你要是不说,我可能会抓你大哥,你大哥不说,我就抓你爹娘。”
“你想问什么?”
“你爹贪赃枉法这么多年,想必留下了不少证据,有没有账本什么的?“阅儿伸手点了他身上的基础『穴』位,叫他动弹不得,只能说话。
“你是什么人?”难道是寻仇的?
“是我先问你的,有是没有?”阅儿不客气的拿拳头对着他那张俊脸:“说不说,不说我就给你来两个熊猫眼先。”
“你问这个做什么?”
“想拖延时间?”阅儿往他的哑『穴』一点,然后伸手在他的胳膊上使劲的掐了一把后,才解开他的哑『穴』:“要不要继续来?由你决定。”
“你回答了我,我就告诉你。”他很倔。
“好吧!严格来说,我是个官。”
“你想查我爹的罪行?没用的,以前想查的人也不少,来的人也不少,可是不是死在这里,就是在回去的半路上死了,就是折子递上去,中途也被拦截了,你死了这条心吧!”这种事,他见多了。
“那如果我有必胜的把握了?”
“我不信。”
“如果我说我的同伙是未来的储君,你还是不相信吗?”阅儿在桌前坐下来,拿起一颗石榴开始剥。
“你是说太子?不可能,他已经走了,听说已经离开广南去巡视广北的河道去了,我爹昨天接到的信。”
“如果那位只是替身了?你看这是什么?”阅儿从身上掏出一个东西给他看,是商子墨的私章,商子墨那次来看完她离开时,偷偷留给她的,让她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拿出来用。
“太子的私印!怎么在你这里?”
“他给我的,你是打算继续藏着掖着,还是我把你带出去,让商子墨亲自审问,不过如果一旦带你出去,你这短期间内可能就别想回来了,也许你会被关在一个地窖里一两个月。”阅儿吓唬他道。
“你真是太子的人?你是谁,有什么身份凭证让我可以相信你?”
“好吧!反正我也说了许多,不如透彻些,你看这是什么?”阅儿从身上取下一块令牌给他瞧。
“忠武将军令!你是凌阅?”
“正是。”阅儿说完把头发一拆,满头青丝倾斜而下:“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说了又如何?”
“你说了,也许能救你家的许多人,比如奴仆,比如幼儿。因为再耽误下去,谁也不知道你爹还会害死多少人,造成多少人流离失所,早点制止他,少一分杀孽。你应该也不算是最坏的,至少我看你似乎没有参与贪污,不过你也高尚不到哪儿去,你明知道他们赚的是黑心钱,却大把的挥霍着。
“你懂什么?我家已经这样了,我一人之力是改变不过来的。我也曾经痛恨我爹是个贪官,可整个广南都这样了,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挣扎过,可是后来发生了许多无法改变的事情,让我麻木了。为了改变广南改变我爹,我甚至跟我爹争吵过,是从那时候起,他不再重视我,他甚至抹擦掉我所有的努力”陇二公子道。
第3卷 东西到手了?(4000字)
顿了顿。他又道:“我曾经中过进士,我想好好为官,可我爹是个贪官,谁会相信我?我要是好好做官,我爹就骂我傻,还暗中想了个办法罢免了我的职务。只因为我挡住了他的财路,若不是我娘是正房,在府上也有地位,我早被丢到某个不知名的庄子里自身自灭去了,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家里没有那么多钱,是不是就没有那么恶心了,然后我开始疯狂的花钱,可是家里的钱怎么都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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