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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格玻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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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珃:“陆萧?你是说和杨继沉撞一起的人是陆萧的人?”
  “嗯,那人我见过一次,跟个癞皮狗一样,给点钱什么脏事都做。”
  “那怎么会和毒|品扯上关系?他们不会用什么手段让杨继沉沾上吧?”
  张嘉凯:“现在就烦这个,就怕误食,又被检查出来,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那个癞皮狗有吸|毒史,这点我们多多少少知道点,我估摸着陆萧是想找他来撞沉哥,没想到这人吸了毒不靠谱,翻车了。”
  江珃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那个陆萧,还会有下次的对吧?”
  那样的人,三番五次找麻烦,像条疯狗一样,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做。
  张嘉凯:“只要沉哥在这条船上,他就会想办法把人踢下去,哪个行业不是这样,一山不容二虎,也总有人会动歪心思,要是人人都真善美,那就不是人了,只是复制品。”
  张嘉凯见江珃忧心忡忡,安慰道:“要不你先回去?等结果出来我打你电话,在这里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人在里面,见不到,我想……应该没什么事的。”
  江珃摇摇头,“我就在这里等吧,大厅能等人吧?在那里坐着就好了。”
  张嘉凯:“行,那就进去坐着吧,外面冷。”
  江珃和张嘉凯聊了会天,问了昨晚事故的始末。
  张嘉凯说:“昨晚朋友的朋友新酒吧开业,就去玩了一晚上,凌晨三四点散的,我和沉哥不同路,后来接到电话通知了。”
  江珃看向他,“他电话通知的对象是你?”
  张嘉凯笑笑,低下头说道:“沉哥他……没什么亲人的,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也是,可能家庭情况比较相似,就两个人走得更近一点,有什么相互帮衬一把。”
  江珃才发觉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关于他的过去,关于他的家人,过去他的喜好,她通通都不知道,只看到了他傲气的一面,是那样的吸引人。
  江珃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轻了,一张口,微微呵出雾气。
  她说:“你们认识多久了?我听他说,他十八岁就开始接触赛车了,那时候似乎挺辛苦的。”
  换做别人张嘉凯是铁定不愿意多提的,杨继沉真反感这些,也是个人隐私,没必要拿出去当做八卦一样说,但眼前的是江珃,是杨继沉喜欢的女孩子。
  张嘉凯觉得挺稀奇的,杨继沉居然会喜欢江珃,这才认识多长时间,那样一个不把感情放眼里的人居然也想开始一段感情了。
  张嘉凯说:“我们三个和沉哥认识有四个年头了,栀夏比我们早一点,好像沉哥18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栀夏跟着他从老家跑到全国各地,女生玩赛车的很少,栀夏算里面很优秀的了,也有一股韧劲,这么多年一直揪着赛车不放手。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从我认识沉哥开始,他这人就挺潇洒的,但凡是从底层摸索着起来的,谁没点说不出口的过去。我们不像那些自小有条件去接触这个行业的人,就好比,你们都是从幼儿园开始上学,一步步,通过正规途径,我们就像是没上过小学的插班生,一边念初中一边补小学,而且还是自己硬塞钱进来的那种。”
  张嘉凯顿了顿继续道:“你别看沉哥现在拽的要死,把谁都不放眼里,刚开始的时候真的辛苦,是谁都可以踩在脚底下的人,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有些人骨子里就是骄傲的,即使被人轻贱,他也不会自轻自贱,那副神色仿佛他才是胜利的那方。”
  江珃点点头,“我明白。”
  杨继沉就是这样的人。
  江珃几乎可以想象他十几岁时那种轻狂,不可一世的模样,即使在泥潭里跌滚,他依旧有些铮铮铁骨,像一只永不低头的豹子。
  江珃的眼里有光,张嘉凯迟疑了几秒,忽的低头一笑。
  “江珃。”
  “嗯?”
  “其实……其实沉哥很好的。”
  江珃察觉到这话里的深层含义,不自在的别开目光,轻轻道:“我知道的。”
  张嘉凯说:“我告诉你个小道消息。”
  “什么?”江珃朝他靠近了点。
  “我从认识他开始,他就没谈过恋爱,好像没有过喜欢的女孩子。”
  江珃想起第一天见面时周树他们说的话,听起来似乎杨继沉是个花心浪荡的人,而且在KTV里他很自然的调戏那两个女生,说的话也十分下流。
  张嘉凯说:“你别怀疑,我没骗你,真的。”
  江珃依旧不信,他那样的人会四年没有恋爱过,没接触过女生吗?
  张嘉凯摊手,“完了完了,看来沉哥在你心中形象不怎么好啊。”
  江珃浅笑着,“这要怎么信?”
  张嘉凯哭笑不得,“那以后你自己问他。”
  江珃心头微动,张嘉凯这话她算半信半疑吧。
  她喜欢杨继沉,可那个人会喜欢她吗,有时候江珃觉得这种暧昧也许对他来说根本不算暧昧,他应该对女孩子都是这幅样子,不会刻意避开,不会冷漠推开,吊儿郎当的的开几句玩笑,调侃调侃。
  而杨继沉似乎从一开始就在逗她。
  江珃深陷在其中,自己也看不清,一边为此惴惴不安一边渴望更多的接触。
  或许这就是爱情,如书中所言,爱情让人迷失方向,爱情遮住了人的双眼,爱情让人患得患失。
  就好比此刻,她心甘情愿的等在这里。
  …。。
  江珃和张嘉凯从天亮等到天黑,有个警察路过随口告知道,结果得24小时后才出来。
  张嘉凯一天一夜没睡,眼圈微青。
  杨继沉的检验结果得早上四五点才出来,还得十二个小时。
  张嘉凯说:“江珃,你回去吧,已经五点多了,你父母那边不然不好说。”
  “那你呢?”
  “我回去一趟,这事儿还得找别人帮帮忙,如果真有什么的话。”
  江珃没说话,两个人一起走出了警局,张嘉凯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江珃说不用了,然后岔开走了。
  走了两步,江珃摸出手机给江眉打了个电话。
  江珃调整好语气,说:“我今晚在芸仙那边住一晚,她家里出了点事情,我陪她一晚。”
  江眉没有怀疑。
  季芸仙家庭情况复杂,以前也会把她叫过去过夜,江眉见怪不怪。
  江珃打完电话给季芸仙发了个短信,沟通好。
  季芸仙:好啊,你现在都学会拿我做挡箭牌了,你今晚要干什么去?
  江珃飞快打下一行字:我得在这里等他。
  季芸仙:那嘉凯人呢?
  江珃:他回去了。
  季芸仙:你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外面?我来陪你。
  江珃:不用了,警局整夜有人看守的,我等着就好了,我不去别的地方。
  江珃折回去的时候又遇上那位警察,警察喝着热水,惊讶道:“小姑娘你还不回去吗?”
  江珃笑着摇了摇头,“我等他。”
  警察也一笑,“那人是你男朋友?”
  江珃只是笑笑。
  警察说:“那边可以喝热水,有杯子。”
  “好,谢谢。”
  江珃一度昏昏欲睡,蜷缩着,在雪地靴里的脚趾头已经被冻的麻木没有感知。
  寒冬的拘束和苛刻将这个夜晚拉的格外漫长和难熬。
  杨继沉从里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缩在凳子上,小口小口的在喝热水,大概因为太冷,时不时一抖。
  他的脚步被止住,走廊灯光冷清,外面白雪皑皑,泛着白光,她就像落在白雪上一团棉花,柔软,容易被忽略,缩的那样小。
  杨继沉双手抄在裤袋里,站在原地,看了她好一会。
  江珃喝完一杯水,起身,习惯性的朝那边望一眼。
  那个高大的身影再熟悉不过。
  江珃立刻笑起来,朝他挥手。
  “杨继沉。”她轻轻叫他的名字,害怕吵到其他人,但这轻柔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缠得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杨继沉喉结滚动,瞳仁渐深,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良久,他低笑了一声。
  他可能真的得开始相信命理一说了。
  

  ☆、第三十章

  江珃见他不动; 快步走了过去; 两道细眉拧在一起; 焦急的问道:“结果怎么样?能走了吗?”
  她仰着头,眼睛里有血丝。
  杨继沉答非所问; “你怎么来了?”
  这个问题着实把江珃难住了; 她张张嘴; 说不出口。
  杨继沉眼尾上挑,又问道:“待了一晚上还是刚来?”
  江珃愣了一下; “待了一晚上……”
  杨继沉笑笑; 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半响后说道:“走吧。”
  走了两步; 他问道:“你夜不归宿你妈知道吗?”
  江珃:“知道。”
  杨继沉好玩的低头看她,“你又和你妈撒谎了?”
  “还不是为了——”
  一个你字江珃没说出口; 这话显得太过暧昧。
  杨继沉故意问道:“为了什么?”
  江珃闪躲着不回答; 然后回归正题,“警察怎么说?我们这样可以走了吗?”
  两人已走到警察局门口; 杨继沉笑了声,“不能走他们会放我出来?”
  四五点的冬天漆黑冰冷,伸手不见五指,警局微弱的光照在成片的雪上; 白茫茫的; 还能依稀看清点周围的建筑和道路。
  江珃搓了搓手,冷的身上的血管都快被冻住。
  杨继沉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躲进车里; 江珃挨着暖气才觉得手指骨可以伸展开一些。
  杨继沉说:“师傅,附近找个早餐店。”
  江珃:“我们不回去吗?”
  “回去吃雪吗?”
  江珃:“……”
  出租车师傅没绕路,干脆利落的把两个人带走了警察局隔壁街道上一家早餐馆,主打卖小笼汤包的。
  江珃点了碗雪菜肉丝面,喝上一口热汤江珃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
  在警局喝多少热水都暖不起来,也真真体会了把什么叫饥寒交迫。
  杨继沉夹起一个小笼子,有条不紊的沾上醋和辣椒酱,一个一口。
  江珃:“不烫吗?”
  “不烫。”
  江珃想起第一次和季芸仙一起吃小笼的样子,十分尴尬,两个人不知道里面有汤汁,一口吃下去,嘴巴里都烫掉了半层皮,汁水溅了一桌。
  而眼前的这个人,吃什么都一副淡然随性的模样,不紧不慢的。
  江珃觉得自己魔怔了,亦或者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然怎么会觉得对方吃饭的样子都很赏心悦目?
  江珃回过神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心猛地一跳,她低下头扒面吃。
  杨继沉:“你什么时候去的警局?”
  江珃:“好像是昨天早上吧。”
  “晚饭没吃?”
  “中午和张嘉凯在外面吃了个盒饭,晚饭没有。”
  杨继沉从自己的面碗里夹了块红烧肉给她,调侃道:“怪不得这么狼吞虎咽,多吃点吧,小笨蛋。”
  胃里有了食物,身体也跟着暖了起来,热气蒸得她双颊微红,而那句尾音撩人的小笨蛋彻底将江珃扔进了蜜色的染缸里。
  江珃咬了口红烧肉,说:“你要不要给张嘉凯发个信息?他昨天也很着急。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和你撞一起的人怎么样了?”
  “也?”杨继沉抬眸,“还有谁很着急?”
  江珃:“…。。”
  杨继沉:“让我想想啊,是不是那个在警局冻了一夜的人?”
  江珃把红烧肉塞嘴里,羞愤的看着他。
  杨继沉长指夹着筷子,笑道:“等会我会和张嘉凯联系的,这事儿你不用操心,小事而已。”
  “怎么会是小事,现在是没什么,如果你被人设计沾上毒|品呢?那现在还关在里面。”江珃声音很轻,但有点急。
  “那就从警察局里出来就行了啊。”他轻描淡写道。
  “警察局是你想出就能出的地方吗?”
  杨继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万一——”
  他打断她,“我觉得这事儿我不吃亏。”
  江珃:“什么?”
  杨继沉放下筷子,懒洋洋的往后一靠,清晨男人的嗓音会格外低哑一些。
  他说:“这不是有个笨蛋在警察局为我待了一夜吗?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差不多就这道理。”
  江珃浑身一颤,一口红烧肉卡在喉咙口。
  “咳咳咳!”她猛地咳起来。
  杨继沉坐儿笑得颤抖,站起身,走过去,一下一下帮她拍背顺气儿。
  ……
  吃完早餐,回到二斜口时天色微亮,晨曦的光芒从层层的云间散射出,北风呼啸,冰雪压在树枝上,银装素裹,万树银花。
  公路上有专人扫雪,二斜口拐进来的小路则是乡间小路,无人问津,一夜过去,路上又积了厚厚一层雪,掩埋了她之前匆匆奔跑而去的脚印。
  江珃没走几步就隐隐察觉到了湿意,雪水渗进了雪地靴里。
  六点多,江眉估计刚起床。
  走到杨继沉院子门口,江珃瞥了几眼自己家,说:“我能不能在你家待一会再走?不然我妈那边我不好说。”
  杨继沉:“你要是愿意,晚上也可以待在这里。”
  说完,他笑着走过去打开了门,江珃心跳依旧快的很,脑海里还回荡着在早餐店他说的话。
  他觉得这事儿值得,因为她来了。
  是这意思吧?
  杨继沉随手打开了客厅里的空调,脱了外套往楼上走。
  江珃怔在原地,偌大的客厅里装了四台立式空调,四面八方的热风吹来,身上的寒意一扫而光。
  杨继沉在楼梯拐角处停下来,看向她,“要不要洗漱一下?”
  江珃低头看了一眼湿沉的雪地靴,说:“我想洗下脚,你有多余的拖鞋可以穿吗?”
  “上来,我帮你找找。”
  二楼有三间房,旋转楼梯上来,中间是一个客厅,直通阳台,东门两边是两间房间,杨继沉打开了东边的房间的门,那是他主的那间。
  房间里的东西一览无余,一张黑色铁架双人床,靠墙的灰色衣柜,再有就是一张书桌和椅子。
  黑灰色的床被上扔着一堆五颜六色的娃娃,看起来十分突兀,与这个屋子的风格格格不入。
  杨继沉翻箱倒柜,也没找出一双多余的拖鞋,他随手把自己穿的那双扔给江珃。
  “我一直一个人住,没有多余的,你就穿这个吧。”
  江珃低低的奥了声,拿上柔软的拖鞋,环视了一圈,在椅子上坐下,开始脱雪地靴。
  杨继沉从衣柜里拿换洗的衣服,问道:“你脚怎么了?”
  “鞋子湿了,很冷。”
  杨继沉把衣服挂在铁架床的栏杆上,走过去,蹲下,捏着她的脚踝看。
  江珃被这动作吓到,下意识的缩脚。
  “别动。”他皱了眉。
  他掌心的温度骇人,那股暖流从脚踝窜到胸口,江珃脸如火烧。
  杨继沉说:“以前脚上长过冻疮?”
  “嗯……”
  “浴室里有盆,泡个脚吧,今年这么冷,好好保护一下,不然我看还得生冻疮。”
  “啊?”
  江珃弯腰,凑近去看自己的脚。
  果然,小脚趾一侧通红,甚至有点泛紫,而脚底板因为寒冷几乎没有血色。
  杨继沉起身,往浴室走,顺带转动肩胛骨,活动了下筋骨,不一会端来一盆热水放在她跟前。
  “多泡会儿,我去冲个澡。”
  浴室在二楼客厅的右边,隔了点距离,江珃还是能清楚的听到里头传来的流水声。
  江珃泡完脚,擦干,踩进了他的拖鞋,灰色的棉质拖鞋,干净宽松温暖。
  她走到窗前,向自己的房间张望。
  四四方方的田字格老窗户玻璃后是碎花纹样的窗帘,好像是玻璃上开出了花一样,而房屋的墙壁因为老旧,有几道蜿蜒的裂痕,屋顶上还有几颗枯萎的野草。
  原来从他房间里看是这样的感觉。
  杨继沉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拨弄着湿发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她站在窗前,她把头发盘了起来,脖子里围着红色的围巾,而宽大的黑色羽绒服下是两条纤瘦笔直的腿,裤脚挽起,穿着他的拖鞋。
  女生的脚看起来光滑细腻,脚后跟露在拖鞋外面,白净而诱人。
  杨继沉倚在门边,把白毛巾挂在脖子上,“要不要下次试试从这儿跳过去?”
  江珃听到声音转身,一转身眼睛都眨不动了。
  他只穿了条深灰色的运动长裤,胸膛还流淌着水珠,额前的碎发湿着。
  这个房间一下子变得逼仄,空气里飘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顶上的空调传送着徐徐的暖风,似三月春风佛面,一切都变温暖而躁动起来。
  江珃结巴道:“你…你…不冷吗?”
  杨继沉又学她,“我…我…我不冷。”
  江珃:“……”
  杨继沉笑笑,直起腰,慢悠悠的走到床头柜那儿,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熟稔的点上。
  江珃侧过身,瞄了他一眼,一瞄正好瞄到他身上的伤痕。
  他的整个右臂都有隐隐约约的血痕,右肩头有明显的血斑和伤口。
  江珃走过去,仔细看了下,杨继沉捏着烟,转过身差点撞到她。
  “你看什么?”他声音里带着点笑意。
  江珃指指他的肩膀,“不疼吗?除了这里还有哪里伤到吗?”
  杨继沉毫不在意道:“过几天就好了。”
  “那也不能就这样洗澡啊。”
  杨继沉往床上一坐,好整似暇的看着她,盯了几秒,忽然说:“现在突然觉得有点痛了,江师傅家里还有什么药膏擦一擦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杨继沉:多泡会儿,小姑娘家家的,脚气还挺重。
*
有点慢热是不是?
其实当初想这个文案的时候觉得还挺萌的,但真写起来发现要铺垫的太多了。
如果一个男生因为喜欢一个女生就一直跑她房间,我觉得实在太过分了,像性|骚扰一样。
所以我希望是在两个人互相有好感的情况下,女主也很乐意他这样做的情况发生文案的那一幕。
反正能看到现在的各位都挺有耐心的,哈哈哈。

  ☆、第三十一章

  江珃知道他是随口说说; 但她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有吧; 我回去找找。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波光流转,似有些心照不宣的东西在中间流淌。
  江珃脸颊发烫; 避开他的视线; 去倒洗脚水。
  杨继沉推开窗户; 只开了一道缝隙,他倚在窗边抽烟; 目光在江珃的背影停留了两秒; 勾唇一笑。
  江眉一般会在七点准时出门; 江珃等待着七点; 规规矩矩的坐在他的椅子上,玩捏着那天抓到的一个娃娃。
  杨继沉抽完烟随便找了件T恤套上; 往床上一躺; 玩着游戏机,花花k绿绿的小娃娃就堆在他脚边。
  房间里暖风徐徐; 他似乎也没她那么怕冷,大大咧咧在躺在那,一双干净宽厚的□□叠着搁在床尾,头还半干半湿; 修长的手指按着键; 面无表情的看着游戏机屏幕,慵懒自若。
  杨继沉玩了一局俄罗斯方块,觉得无聊; 扔了游戏机,双手枕在脑后,看向江珃。
  “困不困?”
  江珃点头,“有点。”
  “以前熬过夜吗?”
  “没有,最多做作业做的晚一些。”
  她的眼睛红的像兔子,巴掌大小的脸泛着憔悴,像一朵蔫了的花。
  杨继沉:“要不睡一会再回去?”
  江珃突然一激灵,“不用了。”
  杨继沉哧的一笑,用脚夹起一个娃娃,搭着二郎腿,那个娃娃就被他的吊在半空中。
  他说:“喏,这就是小绿。”
  这是只绿色的小青蛙。
  杨继沉又用脚戳了戳床上其余的娃娃,“这个是小白,那个是小黄,你手里的是小黑。”
  江珃被他逗笑,“你好无聊。”
  “哪里无聊了,我可是每天都要从这里头挑一个侍寝的。”
  说说笑笑间,江珃听到江眉电瓶车碾过小路的声音,一眨眼已是七点。
  江珃想套上湿的鞋歪再走,杨继沉皱眉道:“穿进去不难受?”
  “没事的,就几步路。”
  “你穿我拖鞋回去,等会窗口递给我就可以了。”
  也不是不可以。
  江珃拿起雪地靴和袜子,起身要走。
  江珃:“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杨继沉从床上坐起,右手臂搁在曲起的右膝盖上,懒洋洋道:“晚上找你看病啊。”
  江珃小声道了句好,飞快下楼。
  杨继沉倒回床上,捏了捏眉心,不出半分钟就睡了过去。
  江珃回到家,洗漱一番,敲他窗户没反应,干脆就把拖鞋放在窗台边上。
  她回了条季芸仙的消息后就钻进微暖的被窝里,精神和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睡意涌来,歪着脑袋进入了梦乡。
  其余的人在清晨醒来,而他们在清晨睡去。
  江珃连睡觉嘴角都是弯的。
  …。。
  从江珃答应帮他抹药开始,这人真的天天晚上来溜达一圈。
  就好像吃饱了饭来散步一样。
  手臂上的擦伤三五天就好了,只有肩头那里还结着厚厚的血痂。
  江珃不说什么,杨继沉也不说,一来一往,他成了她房间的常客。
  原本枯燥的寒假变得惊心动魄,江眉睡眠质量很差,江珃很怕江眉听到什么动静,或者发现这看上十分荒唐的事情,但又止不住期待着每天晚上见到他。
  自从那赛事结束后他变得有点松散,美名其曰给自己放个短假,除了出去玩乐其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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