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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神棍的后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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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怡那个尴尬,看着旁边不断回头看过来的行人,羞的一把抡起手中的矿泉水瓶就要去打笑的张狂的邵天宇。
  一时间两人你追我赶的打闹了起来,就在刘怡抓住邵天宇衣角的时候,一对夫妻经过啧啧啧有声:“这风气,这么小的孩子都恋爱。”
  刘怡表情瞬间崩溃,抓住衣角的手赶紧松开,抬头对上邵天宇的时候,却只见对方一脸坏笑,在她惊讶中伸手猛的把她抱入怀中。
  一时间过路行人唏嘘不已,在2001年的风气还是保守为多,尤其一看就是学生妹。
  刘怡又气又羞,缩在他怀里用手狠狠的在他的腹部掐了下去。
  “咝……”邵天宇痛的倒抽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按住刘怡的手,低头“你可真舍得下手。”
  刘怡瞪着他,隐含着怒气:“放开。”
  邵天宇本还想逗弄,可是看到刘怡越来越阴沉的脸,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双手一松开,刘怡就跳出他的怀抱后,转身就匆匆离开。
  邵天宇见状才感到自己做的太过,急急的追了上去,走在她身边叫唤了几声,却换来刘怡的加快离开,后面他再提步追过去,惴惴不安的跟在一边,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委屈的像个小媳妇。
  大概急走了五六分钟,刘怡等到心情平复后才慢下了脚步。这样的疾走是刘怡一贯平复心情压力的方法,她总是习惯把自己稳下来后才再去面对发生的事情。
  邵天宇有些忐忑,说实话这么大来,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甩脸子,至少在印象里从来只有倒追自己,没有自己出手而被拒绝。一时间碰到刘怡这样的,还真不知道怎么哄。
  “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刘怡转过身,清澈的双眸,极深极静的看着邵天宇,表情清丽中透着冷漠。
  邵天宇静静的看着冷淡透着疏离的她,心口第一次感觉到一种闷闷的痛,他伸出手却被刘怡躲了过去:“我没有开玩笑……”
  “你就是开玩笑。”在邵天宇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刘怡定定的打断他的话,声音里透着不可抗拒的笃定。
  四目相对,邵天宇慢慢的握起自己的双拳,尔后忽的笑了起来,似很愉快般:“是,你说的对,我是开玩笑。”说完垂下眼,一股苦涩浓浓的盘旋在嘴角。
  刘怡别开眼睛,浓黑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点的情绪,整个人和平时的温和不同,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清冷和看不透。
  “中午了,我请你吃大排档。”刘怡的声音不
  大,却让旁边的邵天宇重新挂上了温暖的笑容,这次他没有再说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两个往停车场走去的时候,一对中年男人也正在走来,其中一个不停的揉着肩膀,似乎颈椎有些问题。
  “市长,你这肩膀都疼了一个多星期了,中午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石秘书看着自己的上司,这位安泉市的一把手,心里很是佩服他对工作的认真和刻苦。至少他跟过好几个领导,没有谁会像眼前这位高市长,真的是表里如一的为百姓着想。
  像石汤镇虽然是三面环海,但是在夏季的时候总会出现那么一两个月干旱,在处理这个事情上大家都会按照旧例调水或者控水解决,上面领导也只是弄个形式指示一下,从来没有哪位说要去实地查看一下。
  但是这位市长,在旱情还没出现的时候,就让水利局的人一直关注石汤镇那边的降雨量和农田的缺水程度,等到了上个星期已经有一些地区出现了初期干旱,市长还不辞辛劳的和水利局的人去实地,就着当地的地质和水利设施,一面听取老农的经验一面结合镇里实际的能力,提出了好几个大胆而实用的建议。
  这样的工作劲头,难怪会每次考核都会什迁。
  高市长又捶了捶肩膀,摇了摇头道:“过几天再说吧,考察园林城市的考察团就要到了,我们市里还有很多地方没做到位,哪有功夫去看这小病。”
  石秘书微弯了个身,恭敬的点头,只是还是不放心的道:“那要不要我去给您买点膏药,好歹能缓解一下。”
  高市长顿了顿,微微有秃的前额点了点:“也好,等会经过药店的时候,你去给我买点。也真奇怪,前两天还没这么严重。”
  “肯定是这段时间太累了,等市里评上了国家园林城市,到时您好好休息一会。”石秘书谄媚道。
  高市长点点头,一张端正方阔的脸上,拥有一双浓密的眉毛,像两把倒悬的剑,看着很威严和正气。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辆挂着市政府牌照的黑色奥迪慢正徐徐的从停车场开出来。
  石秘书赶紧上去,殷勤的打开后座。高市长抬步,正弯腰跨进去的时候,左边肩膀猛的一沉,脖子一歪,人直挺挺的往后倒。
  这一突变让一边谄笑的石秘书整个给吓懵了,只见他急急扶住市长的身子,面色慌张道:“市长,市长,你怎么了?”
  “疼,肩膀疼的动不了。”高市长此时正满头汗珠,眉头深深的锁了起来,似乎在承受着很大的痛苦。
  “小王,快,快下来,市长身体不舒服。”石秘书一听,赶紧冲着驾驶座的司机喊了一下,两个人小心的把市长的身子移近车内,而后石秘书快速吩咐司机直接去往市医院,他自己这边赶紧拨通院长的电话,提前安排好市长的就诊事情。
  在奥迪车扬长而去的同时,刘怡和邵天宇已经在一边站了有一会了,两人都同时目睹了这位高市长发病的过程。
  不同于邵天宇的面无表情,刘怡则是一副大为惊讶。因为她看到市长之所以发病,是因为他左肩上压着的那只黄鼠狼,因恐惧忽然狠狠跳了一下。且不说这个市长的肩头为什么会有一个黄鼠狼压着,就说这个黄鼠狼会跳还是因为看到她身边的邵天宇。看来这个邵天宇还真是鬼神都怕超级大煞星。
  


☆、兜兜转转

  邵天奇怪的看着刘怡:“怎么了;你这眼神看的人怕怕的。”
  刘怡翻了翻白眼向停车场里走去::“这世间只有怕你的,没有你怕的。”
  邵天宇不解,追上去问:“我不都道过谦了,你还怕我啊?”
  刘怡无语:“谁跟你说这个,我说的是刚才那个人发病的事情。”
  “他发病跟我有什么关系。”邵天觉得很冤,当时他可是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的。
  刘怡转头睨了他一眼嗤笑道:“当然有是关系我才这样说的;你难道忘了莲花婶发病的事情了?”
  邵天宇愣住,好一会才脸色隐晦不明的张了张嘴巴:“你不会说那个人也被鬼上身了吧?”
  刘怡耸耸肩:“倒不是鬼;是一只黄鼠狼。”
  邵天宇满是诧异:“黄鼠狼?这不单单人死了变鬼,连动物死了也变鬼?”
  刘怡闻言嘴角抽了抽;这个人怎么比自己还无知啊,北方那边不是更相信五大仙说法吗?虽然她对别的有些无知,但是对这耳熟能详的五大仙还是知晓颇多的。
  在她跟着母亲两个人过日子的时候;隔壁有个六十岁不到的奶奶,只有孙子没有孙女,所以每次看到她都会很热情的给她一点零食吃。她也喜欢跟这奶奶呆一块,因为这个奶奶肚子里有很多的故事,其中也说过好几次关于农村五大仙的灵异事情。
  “黄鼠狼不是死了才附身,它本就是民间流传的五大仙之一,自身有点法力,属于妖仙行列,现在农村还有人供奉它们的。不过它们的脾气不好,爱记仇又爱小便宜,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它们,它们就会使用妖术报复。”
  邵天宇像听天书般,虽然经过莲花婶的事件,他对一贯的无神论产生了动摇,但是并不代表他马上就能完全相信这世界真有灵体生存。因此在刘怡这么自然的说出动物修仙万物有灵的话时,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产生了怪异荒诞的感觉。
  刘怡看邵天宇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相信,不过她的目的也不是一定要让邵天宇相信她的话,只是说出自己看到的事情而已。
  刘怡敲了敲车窗:“走吧,再不去吃饭我肚子都饿扁了。”
  “呃……好……”邵天宇还没有完全的回过神,有些浑浑噩噩的打开车门,等两人坐上车后,他带着不信和好奇道:“你说黄鼠狼五大仙之一,还有其它四个呢?是什么动
  物?”
  刘怡好笑的睨了他一眼:“你不是不信的嘛,问这干嘛。”
  “呵呵……也没说不信,只是做不到突然就去相信。人都有好奇嘛,你说的这些我还真从来没去接触过。”邵天宇摸了摸鼻子,发动起车子。
  汽车在街道慢慢的开着,刘怡看了一会街道的风景后开口:“其实这些东西,没看到今天这黄鼠狼前,我也是半信半疑的,怎么也不敢相信身边这些小动物竟然会有法术。可是最近接连不断的事情一次次冲击着我原有的世界观,现在就算有人说她昨天看到菩萨真身,我也愿意相信或许真有这事了。”
  邵天宇笑了笑。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有一种让人眼花的光芒:“等我和你再接触几回,我相信我也会变成一个有神论者了。”
  刘怡耸耸肩:“其实按你的体质,遇到的事情就够灵异了,只是人都在不知道真相的时候会习惯性的选择忽略,像你家肯定从来没有过老鼠蟑螂蜘蛛这些。”
  邵天宇听了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是的。不单是家里只要是自己出现的地方,这些让人头疼的小动物,从来没出现过他的面前。男生宿舍脏乱是基本,但是不管怎么脏怎么乱,他住的宿舍里连一只蟑螂都没出现过。
  “你的意思又是我身上的煞气?”
  刘怡点点头:“对啊,万物皆有灵,什么地方有危险,小动物一向比人类来的准确。你对它们来说比那些敌敌畏杀虫剂还恐怖。”
  邵天宇心里虽觉得有道理,但是还是略带疑惑道:“是不是真的啊?”
  “问我我当然说是真的,因为我看的见。”
  邵天宇听了,忽然兴致勃勃道:“那你也让我看见一次,这样我就相信了。”
  刘怡愕然,眨了眨眼睛,这帮别人开阴阳眼她可不会。不过……刘怡想起夏海曾经说过可以让外灵自身显形的事情。
  “要是想看眼前就有个机会。”
  邵天宇问:“什么机会?”
  刘怡道:“就是那只黄鼠狼啊,现在跟过去,说不定还能在医院找到那个人。”
  “你有办法让我看到?”邵天宇疑惑,这种不是需要有法力的人吗?
  “可以和它谈判,让它自己显形啊。”
  邵天宇不解,当初莲花婶那时候这丫头看着可不保险:“你有这
  本事?”
  “有你嘛,你这个煞气活体,万物不侵,跟着你安全无忧。走吧走吧,我也好奇那个黄鼠狼为什么会跟上那个人。”刘怡催促着,原本只是让邵天宇看看这些灵异的事物,现在反而激起了她心里的那点好奇。
  邵天宇没法,打转方向盘听着刘怡的话往医院方向走去,开到半途他忽然开口:“你不饿了?”
  “呃……”
  ……………………
  此时市医院床位一向是紧张的,有时候甚至过道上都摆满了病床住着病人。可是在顶楼你根本看不到这样的情况,整个楼层空荡荡,前后都锁着,除了一部专用楼梯,外人无法到达。
  每个病房除了病人专属房,还有一间亲属房和护工房,客厅大的离谱,所有的装修好话的简直可以媲美五星级饭店。
  此时高市长躺在病床上,脸色隐隐发白,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灰色衬衫,可是他这样痛苦,旁边一干的医院骨干全束手无措。
  因为只要他们的手一碰高市长的肩膀,对方就会如遭骨折般尖叫了起来,整个人也会随之像受了重击般虚弱。望闻问切是看病首要的条件,现在连看都不能看,就算有再好的医术也不能施展。
  加上给高市长拍的片子,颈椎肩膀这边,全都一切正常,这更让这帮市里骨干如坐针毡。因为高市长的疼痛根本就不是伪装的,而是真的疼到了骨子里。可是这样的疼痛医院却查出来什么都正常,这让人怎么能信,连他们自己也无法去相信。
  而此时石秘书带着匆匆赶来的市长夫人和市长千金。
  王晓燕一进病房就急急的跑到病床边,来之前她就听石秘书说了丈夫一碰就疼的事情,所以就算她很想去握高建国的手这会也深深的忍了下来。
  “建国,建国你怎么样?”
  “爸,爸……”紧接着过来的高恩琳,看到躺在病床上如此虚弱的父亲,伤心的眼泪直掉。
  “我没事,我没事,就是肩膀有点不舒服。”高建国想抬手安慰下自己的家人,却不想抬手时肩膀一阵抽痛,使得他猛然的啊了一声,抬到一半的手也轰然跌了回去。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建国,建国……”王晓燕噌的站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手去碰他的身体,可不想这让高建国发出了更加凄惨的尖叫声。
  “你们……你们快来帮帮我爸啊……我爸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啊……”高恩琳哭着冲着床尾一帮胆颤的医生喊,眼泪不停的掉落了下来。
  “高小姐,不是我们不肯,而是你也看到了,一碰高市长他就剧烈的痛……我们……”院长顶着压力站出来,重复着所有人都看到的情况。
  高恩琳正处于担忧中,根本不听院长的解释,怒吼着:“我不管,我不管,你们要是治不好我爸爸,我让你们全都下岗。”
  “这……”高恩琳的话虽然孩子气居多,但是这不代表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如果堂堂这么大的医院,连市长的病因都查不出,那不要说下面这几个骨干,就是他这个正处级院长,也得负上相应责任。
  “恩琳,先别闹。”王晓燕看着丈夫稍稍安静下了后,转过身抹了抹眼泪看着一脸踌躇的院长:“蒋院长,市长一向信任你。现在我也不要求你马上找出市长的病因,但是你看他现在疼成这样子,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蒋院长闻言眼皮敛了敛,踌躇了一会道:“止痛针倒是可以暂时缓解,但是打了后,等会查看起来就不能确定到底是哪里疼那里骨头出问题。”
  “放屁,现在不打,你就能确定是哪里出问题了吗?”这会儿王晓燕也爆了,一向优雅的她竟然也骂了出来。
  院长愣了下,哪还敢让市长这样硬挺,赶紧招呼自己得手下去拿工具,等东西到了亲自小心翼翼的对着市长的臀部打了进去。
  要说这效果还是明显的,几分钟后高建国的脸色慢慢的平缓了许多,他让别人都离开独留妻子。高建国招手让自己妻子过来轻声道:“让石秘书打电话给徐大师,我觉得我这次生病有可能是别的原因。”
  王晓燕脸色立刻大变,眼神飘忽的看了看周围,对于高见过口中的徐大师她是知道的。这个人在政治高层内是很有名的。不要看政府成天喊着反迷信打迷信,其实这些都是怕百姓愚昧被一些有心人士给愚弄了玩的一种政治手段。
  不过政府对那些有真本事的玄学大师是很尊敬的,而且这些玄学大师,很少会因为个人事情出手,大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事情而出手。
  高建国和这位徐大师也是一个机缘巧合下认识,加上这次徐大师云游到他管辖的市内,这才联系稍微多了一点。
  “建国,为什么这么说,你这脖子以前也有过不舒服啊。”
  王晓燕忐忑的问着。
  高建国道:“我开始也没往这面想,但是你说这次病的这么突然又这么重,怎么可能一点都查不出,而且我这肩膀痛是从石汤镇那个干旱村子回来就开始,之前没注意,现在结合起来,我感觉肯定是别的东西在作祟。”
  王晓燕闻言脸色顿了顿,手不自觉的握紧丈夫的手:“建国,你当时可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高建国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在当地村干部的带领下,走访了几户农家,然后看了看当地的旱田,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别问了,等大师过来了再说不迟。”
  “也好,那你先躺着,我去交待下石秘书。”王晓燕帮着丈夫擦了擦之前留下的汗后,匆匆走出病房去了客厅。
  此时的徐吝德正搬了一张躺椅,坐在庭院的花架下,摇摇晃晃的好不惬意,不远处夏海正努力的研习所谓的理气。
  学风水,先学形峦,形峦过关后再学理气。形峦决定细致的吉凶,理气决定精确的应期。如果形峦不过关,学理气是没有用的。所以学风水必须要学习寻龙点穴,只有通晓这些龙穴形峦法则,我们才能设计出最合乎自然之道的阳宅居所来。
  而每次暑假寒假师傅带他去各处游方,为的就是考察风水,把自己所学的应用到实际中。
  这时候一阵悦耳的和弦铃声响起,徐吝德懒懒的把电话掏出来放在耳边,表情随着对方的话微微沉重了起来。
  等到对方把事情说完后,徐吝德心中有点数的点了点头:“行,你让市长呆医院吧,我过去看看。”
  等到对方再三感谢后,徐吝德挂了电话,大大的伸了懒腰,对着埋头苦读的夏海道:“别读了,去把香炉点上,然后朱砂,笔墨符纸弄好。我要画几道符。”
  夏海应声关上书本:“师傅房中不是还有很多灵符?”
  “谁跟你说要灵符了,我要画张 “捉妖镇精符”。别多话,自去办妥。”徐吝德单手懒懒一挥,闭上眼自躺在椅子上继续摇晃了起来。
  而这会邵天宇和刘怡两人正躲在一间面馆呼哧呼哧的吃着兰州拉面,实在不是刘怡小气反悔不请邵天宇饭,也不是邵天宇不舍得弄点好吃的请刘怡。而是这两个人在医院足足浪费了大半小时,肚子饿的实在等不了那些慢腾腾的大餐,只能随便的弄点裹腹了事。
  “你说为什么我
  们就找不到那个病患,难道没来医院。”刘怡吃了几口面后,才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邵天宇平常很少会吃这种小店面的拉面,就算吃面那也是装潢高档,餐具规范整洁的店面。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饿的缘故还是因一起吃饭的是刘怡,他竟然吃的很香。
  “不知道,不过按理我们追过去也不差几分钟,那人也应该还在医院才对,这么找不到要不不在医院,要不就……”
  “要不就什么?”刘怡从碗中抬起头,小脸红红,秀丽的眉眼间,带着少女特有的明媚。
  邵天宇微微愣神,清明的眼神更是一呆,直到刘怡伸手在他面前挥了几挥,才狼狈的收回视线,掩饰性的拿调羹往嘴里灌了一口汤:“要不就是那个人身份比较特别,级别比较高的官员,医院都有专门接待的地方。”
  前世今生都是普通人的刘怡还真不知道这种事情,一直以为当官也就是医疗报销的比较多点,没想到还有专门看病的接待地方:“怪不得都说有钱比不上有势,这当官可真享受。”
  邵天宇笑笑,垂下头呼哧了一口面,浓郁的汤底让他的食欲大增。
  刘怡感叹了一会,忽然盯着大口吃面的邵天宇疑惑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不要告诉我你家也是当官的。”
  “呃……”邵天宇噎了一下,嘴里嚼着东西慢慢的抬头,眼神有些闪躲。
  刘怡好歹两世为人,她一看邵天宇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当下嘴角抽了抽:“得了,估计我是第一个请你这官二代吃这种六块一碗的牛肉面了。”
  刘怡这种一如既往不卑不亢的态度,让邵天宇打心里高兴起来,同一方面对刘怡的喜爱之心也进了一步。不要说孩子就是大人,很少有在知道他的身份后不巴结的。
  “我不是官二代。”邵天宇看着刘怡,笑眯眯的道。
  刘怡顿住筷子,斜眼的看着他,眼神满是疑问?
  “我是军三代。”邵天宇英挺的眉轻轻挑着,淡淡向上弯的唇,透露出一股不用言语的傲然。“从我爷爷开始,我家三代都是军校生。”
  一般来说军校生出来去部队那直接就是基层的军官,而邵天宇既然三代都是,家又是北京,可见其家族混的很不错。
  不过对刘怡来说眼前这个人混的如何都不重要,因为她从没觉得这个夏天后还会与此人有交集
  。
  简单的午饭很快就吃完了,邵天宇和刘怡去医院停车场取车,因面馆就离医院不远,所以当时他们就没把车开出来。
  就在他们走过医院广场的时候,刘怡听到有人喊她,转过身看到正是一脸惊喜跑过来的夏海。
  “夏海,你怎么在医院?”刘怡一脸诧异,对于没约见也能碰到实在很高兴。
  夏海跑到刘怡面前,温润的俊脸是抑不住的兴奋:“真的是你,刚才在后面就看着像,没想到还真是你。你来市里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刘怡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旁边从头到尾被忽略的邵天宇,一脸不满瞪着夏海:“我和刘怡出来玩,为什么要告诉你?”
  听到声音,夏海这才发现刘怡身边还有个邵天宇,当下脸色呆了一下,再看向刘怡的时候,清澈的眼眸里有着浓浓的受伤。要知道他每次邀约都被刘怡以干活被拒绝掉,而此刻……情窦初开的夏海,满心酸楚。
  “不是这样的,是因为邵天宇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所以他让我给他做次向导,本来我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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