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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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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笑不说笑,我们另说!你身为齐焉曾经的官员,却如此蛊惑民心,于本官面前故意挑起民愤,可是觉得本官太好欺负?觉得本官手上的虎营精英是用来放着观赏用的?”

    林师爷是个惯会偷奸耍滑的,不相信顾宛会当着这么多的百姓的面对他怎么样,于是也不怕,讥笑道,“特使大人这是在拿虎营来吓唬我吗?只可惜我说的每句话都是为了百姓们的公道,难不成特使大人要仗着手里的势力来公然欺负百姓不成?!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大家说对不对?!”

    “对!特使大人也不能这么欺负我们老百姓们啊!”

    “是,没错!”

    就连朱雀都看不下去了,百姓都是最容易被不轨之人牵着鼻子走的,顾宛这么多天忙的那些,朱雀这么多年,还没有在任何一个官员身上看到过。

    可是百姓们并不管那些,他们只知道谁看起来像是对他们好。

    “叔叔婶婶,大伯二伯们,你们听我说一句啊!”刘陶见势不好,急忙上前道,“这些天我们吃的粮食都是特使大人来之后才解决的,那些分发下去的棉衣也是特使大人自己掏银子赶做的,还派了那么多帮手帮我们修复我们被水患淹了的房子,特使大人有仁慈之心,我们得要相信她啊!大家怕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可以理解,可是特使大人也说了,这时疫,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是可以医治的,先听特使大人说什么再作决断如何?”

    众人眼中出现了动容之色,渐渐安静下来。

    林师爷见势不好,急忙道,“大家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刘陶早就是特使大人的人了!”

 94,意图不轨,罪行满满

    “林铁嘴!你胡说八道!”刘陶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平日里就仗着一张嘴,不知道替曹德那个贪官欺骗了多少无辜百姓!如今竟还要在这里妖言惑众!有朝一日,我定要叫你这张嘴再张不了口!”

    顾宛心中赞了句够痛快,面上却是不赞同的表情,毕竟有这个志向放在心里就好了,说出来岂不是白白给别人一个机会来利用?

    果不其然,林师爷听了刘陶的话,立刻反唇相讥道,“大家都看到了没?!刘陶如今仗着有特使大人给他撑腰,这是在故意借机公报私仇呢!大家千万不要被他给蒙骗了!”

    刘陶更加怒不可遏,还要在说些什么,被顾宛抬抬手淡淡拦住,“多说无益。”

    刘陶一愣,明显没有明白过来,顾宛摆摆手,朱雀身形一动,干净利落地将林师爷点了穴,丢到了一边。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蒙,顾宛笑着开口道,“这时疫的事情不过是小事,大家不用过分担忧,我既然说了这时疫有可以治的方子,自然会尽力保证大家的安全。”

    众人静了静,一行人从远处穿越人群过来,却是之前去领粮食的各村村长,一路到了顾宛面前,都齐齐跪下了,“大人,我们来迟了!说起来都是我们管理不力,竟出现了这种村民起乱的事情,还请特使大人恕罪。”

    顾宛点点头,表示无碍,其中一个人转过去对那些村民们道,“大家要相信特使大人啊!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要不是特使大人,现在我们很多人都早就饿死了,还在乎得不得时疫吗?这人家特使大人为了咱们劳心劳力,咱们也不能给人家添麻烦不是?!”

    一些人脸上露出些讪讪的表情,本来就是因为听风就是雨才跟着来的,如今经自己人这么一说,一下子就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了。

    “走!坝下村的人都老老实实跟我回去,一切都有特使大人在,咱们就负责她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行了!”

    坝下村的村长率先开口,将人群中的部分人领了回去,其他几个也如法炮制,各村的村民都陆陆续续打算跟着回去。

    变故就在这时发生了。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群黑衣人,穿过重围直朝顾宛的方向而去。

    各村的村民们尖叫着四处逃窜,有那慌不择路地直接撞到了黑衣人的刀刃上,引起了更大的混乱。

    朱雀反应很快,几乎在黑衣人出现的当口就带着一等一的精英杀了出去。

    “不要伤了百姓!”顾宛刚说完,就被刘陶护着避到了屋子里面,那对老夫妇早就吓得瑟瑟发抖,比之前还要慌乱几分。

    顾宛不由得出声安慰道,“你们不要担心,那是天子的护卫,最是厉害不过,伤害不了你们的。”

    老夫妇抱在一起,几乎不敢睁眼,听了顾宛的话这才镇定了些。

    外面的打杀和惨叫声不时传来,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顾宛扶着两位老人坐到桌前,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颗药丸,分成两半,递给两人一人一半,道,“二位的病症虽然确实是时疫,但是估摸着是因为吃食比较讲究的缘故,倒是不很严重,这药是解时疫的药,你们吃过之后慢慢将养应该就会好起来了。”

    两位老人连忙道谢。

    顾宛摇头笑笑,“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原来大人竟还会医术。”一旁的刘陶一瞬不瞬地看着顾宛,面上露出些钦佩,“大人小小年纪,却如此厉害,实在让刘某汗颜。”

    “比别人多活些岁月,自然懂得多些。”

    刘陶只当顾宛是在开玩笑,毕竟顾宛不过十二三的年纪,哪里会有比他活过更多岁月的理儿?

    却不知道顾宛说的却是自己太过短暂的前生。

    顾宛也不解释,思忖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两位老人道,“方才听二老说到你们家的姑娘在主人家莫名其妙死了,只留下骨灰给你们,却不知,你们家姑娘的主人家是哪一户?!”

    那老妇人抹了把泪儿,叹道,“我们的孙女叫鸳鸯,她在刺史府当着丫鬟,本来听说颇得那家的夫人的喜欢的,却不知道为何他们家夫人暴毙,连同我女儿也被安了一个莫名的罪名就这么没了。我家老头子去找他们说理,还被赶了出来。”

    “刺史府?!”顾宛一愣,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脸色不由得变得阴霾。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破门而入,却是曹德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面色颇为焦急,“大人,快随小的逃命去吧!外面要抵挡不住了!”

    刘陶虽然对曹德不喜,却还是惊道,“虎营都拿外面的匪徒没办法吗?!”

    曹德急着道,“还说这些做什么啊!先逃命要紧!大人你们先走,我断后!”

    刘陶一听,就要回身拉着顾宛走,顾宛却推开刘陶的手立定,“曹大人会武功吗?”

    曹德以为顾宛是在做样子体恤下属,忙道,“下官就算不会武,但是拼了老命也会保护大人的安危的!”

    顾宛摇头冷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以曹大人什么武功都不会的一个文弱书生,竟如此轻易地就穿越那么多杀手的重围,当真是蹊跷啊!曹大人以为呢?”

    曹德面色一僵,刘陶不由得一怔,“杀手?!不是匪徒吗?!”

    话语间,曹德却已经动作,手持匕首就要朝着顾宛的方向冲过去,顾宛一动不动,袖口中却抓紧了一根冰丝。

    谁知曹德到了面前,一股力道却猛地将顾宛推开,顾宛稳住身形再看去时,只见刘陶肩膀上挨了一刀,正同曹德对峙。

    却见曹德下手狠厉,手中的刀扎进刘陶的肩膀里,下面却制住了刘陶的腿,让其动弹不得。

    顾宛只以为曹德是个文官,却不知道他也是个练家子。

    曹德很快甩开终于因为吃痛松手的刘陶,又再度朝着顾宛冲过来,目色疯狂,“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非要多管闲事!”

    刀堪堪要碰到顾宛的时候,一道玄色掠过,曹德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就立刻呈一道弧线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很快被赶来的朱雀制住。

    顾宛感受到胸口的温暖,抓住那玄色的衣料,淡淡笑开,“你回来了。”

    萧琅渐将顾宛护在自己怀里,看向曹德的目光像看着一具死尸一般,“若非要让你死得遗臭万年,我如今就生剐了你!”

    朱雀看着地上已经被那重重的一脚几乎踢去了半条命的曹德,也倍感厌恶,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真是胆大包天的行为,却还是要秉着自己的责任开口道,“这曹德虽可恶,下场还是要由陛下裁决。还请两位息怒,我自会将详细情况向陛下说明。”

    萧琅渐脸色难看,不发一语,顾宛晃晃他的袖子,待到他脸上的表情和缓一些了才转而面向朱雀道,“外面的人可还有活口?”

    “都是死士,并无活口。”朱雀脸色也有点羞愧,毕竟自己手里没有留住线索,颇有些丢了虎营的脸的无地自容。

    顾宛挑挑眉,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你打算怎么同你家陛下说?”

    朱雀一怔,“自然是刺杀特使大人这一条罪状。”

    顾宛摇摇头笑了,“他的罪状可不止着一条。况且他的初衷并不是杀我,不过是因为我碍了他的事,他才想要杀我的。这件事情待理清楚了你再往上报吧!”

    朱雀颔首,“一切全凭大人处理。”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今天我们就好好将这桩公案好好理理。”

    *

    刚被水患肆虐过的齐焉今天一扫平日里的萧条和死寂,人们脸上洋溢着喜气洋洋的,都往府衙的方向而去,赶着去看关于曹德地审理。

    “哎,听说这曹大人是犯了刺杀特使的罪是吗?”

    “还叫什么曹大人,该是曹狗官才是!居然还敢杀特使大人,特使大人是多好的人啊!”

    “说的也是,曹狗官!那他刺杀那么大的官,得判多严重的罪?”

    “谁知道啊!去看一会儿就知道了。”

    看到府衙门口少有的人声鼎沸,顾宛坐在那高位上,颇有些不自在,朝身边的位置看了看,只见萧琅渐笑意意味深长,低声道,“他们都是你的子民,你就当是在同自己的属下说话就好,以后总要习惯的。再说,很久之前,你不是就已经在公堂审过一次案子?!”

    萧琅渐说的是顾宛六岁的时候被诬陷囚禁齐云轻那件事,顾宛如今想起来面上带上了丝不好意思,“那是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况且对西戎的律法我并不是十分懂。”

    “你只管说,若说错了,”萧琅渐笑着望向外面看着的百姓道,“也不用怕,反正还有我。”

    顾宛这才平静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道,“将人带上来。”

    曹德很快被人带了上来,胸口的衣服上还有未干的血渍,可见之前萧琅渐出手的力道有多重。

    “曹德,你身为齐焉父母官,不思解救百姓苦难在先,刺杀本官在后,你可知罪?!”

    估计是到了强弩之末,曹德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能为自己免一项罪是一项罪,冷笑道,“下官不认!”

    “不认?!”

    “对!下官不认。”曹德道,“大人说下官不思解救百姓苦难,然则水患问题发生到现在不过一月,已经得以稳定,何谈不上心?!更何况这构不成犯罪。至于刺杀大人之事,都是大人身边人的一面之词,怎么可以服人?!下官说下官从未刺杀过大人,如今大人好好地坐在这里毫发无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顾宛不怒反笑,“你关键时候倒是有一份巧智,若是这份巧智用在治理百姓和造福百姓上,倒是一份功德。只可惜,白白多了贪婪和嗜血,倒让你成了吸老百姓血的丑闻魔鬼。”

    曹德皱眉,料准顾宛没有足够的理由治自己的罪,狡辩道,“大人说这话可要讲根据,下官贪了什么?大人住在下官曾经住的府衙里,里面的哪一件是有违西戎律法的,下官又做了什么事情是党的七这贪婪嗜血四字?!”

    顾宛冷笑,一股无名火起从心中冒起来,“你要这证据,就听本官慢慢来同你讲这证据!”

    曹德一怔,百姓们也开始沸腾起来。

    顾宛理了理自己身上颇有些不合身的官服,走下公堂,“你说水患解决不过一月,可是你动手解决的?!要是本官没记错的话,水患是刘陶解决的,河堤也是他重筑的!当时的曹大人在做什么可用本官提醒你?”

    “下官在做什么?下官自然是赶到都城去上禀陛下去了。这件事情不是大人也知道的吗?”曹德丝毫不慌,反驳道,“若是大人想说下官在路上拖延时间的话,下官却是万万担待不了的,毕竟大人高下官好几品,大人说路上慢些,我们这些做小官的哪里敢反驳?”

    顾宛冷笑,“果然是伶俐的口舌!只是可惜,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曹德面色一变。

    顾宛接着道,“当时你确实表面上匆匆赶往了都城,且之后一直都同本官在一起,可是在那同时,你却是在忙着转移了自己的家产,这一点,难道曹大人也忘了吗?”

    曹德脸色僵硬,“大人红口白牙的可不能说什么就是什么,万事就要讲求一个证据,大人说的事情下官从未做过!”

    “从未做过?!”顾宛冷笑,转身问朱雀道,“一个六品官一年俸禄多少?”

    朱雀稍愣,立刻答道,“二百两。”

    “二百两。”顾宛笑着转过身,看着曹德一字一句道,“一个每年拿二百两的官员,就算不吃不喝为官30年,也不过积累下六千两。可是曹大人如今不过刚当上这六品官不到五年,却能一下子拿出两万两来,可当真是大手笔啊!”

 95,其罪当诛,顺手牵羊

    曹德面色如土,仍强自道,“大人说的可是下官夫人生前捐出去卖粮的那些银子?那是……”

    顾宛轻笑,“曹大人不会是想说那是尊夫人自己的钱吧?”

    “这有什么奇怪?”曹德道,“下官先夫人是都城林家的女儿,有钱些也是正常,得了下官丈人的允许,特地为了齐焉的百姓献出一份力,来支持下官救治百姓。由此就更加可见下官为了百姓呕心沥血的心思,下官可没有贪一分一毫的银子。有什么可质疑的?”

    顾宛摇头笑笑,“若是尊夫人此刻站在本官面前对本官说这么一番,本官还能信个一二,只可惜……”

    曹德脸色微变,“下官的夫人前日已经为贱婢所害,由着她母家领回去了。”

    “对,所以本官才说遗憾啊!”顾宛勾勾嘴唇道,“你说世间哪里来的那么巧的事情?尊夫人刚刚捐了这么一笔善款就暴毙了,也真是上天不公。而且,她若是如今好好地在这公堂之上,一定会为了曹大人而据理力争,万不能让曹大人被冤枉了去。”

    “哼!”曹德冷哼一声,“清者自清,就算没有人证明,没有做的事就是没有做,大人今日就算是屈打成招也是没有用的!”

    “屈打成招?”顾宛摇头,认真道,“我怎么会那么对待曹大人呢!我只是想要帮助曹大人而已。”

    “帮我?”

    “帮你与尊夫人见见面啊!曹大人将尊夫人说得这么深明大义,不仅我想见,想必众位百姓也都是想见一见尊夫人的吧?”

    此语一出,村民们如同炸开了锅一般。

    毕竟曹德对曹夫人林氏的死处理得着实低调了些,但是毕竟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而且就算不知道,方才曹德也已经在公堂之上说明了,如今顾宛却说要将林氏请出来,怎么听怎么都有点惊悚啊!

    曹德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下官的夫人已经去了,死者为大,大人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得吗?!竟然要拿一个死去了的人做文章?!”

    “是我在做文章,还是有人心中有鬼,做贼心虚,将尊夫人清出来便知分晓。徐虎,去后堂将碧云同曹夫人林氏一同请出来。”

    曹德冷笑着看着顾宛,“怎么可能……你们不可能会请得出来,我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

    顾宛不语,只朝门口得方向抬了抬下巴,曹德只听得身后片吸气声,忙不迭回头看去,在看到被人扶着走进堂来的林氏的一瞬间,像见鬼一般,生生被吓退了半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

    林氏见到曹德,眼中立刻迸发出蚀骨的恨意,恨不得将曹德碎尸万段。

    碧云扶着林氏小声道,“夫人略息怒,自有我家大人替你做主,夫人也要当心自己的身子,还没有好全呢!”

    林氏这才压着怒火在堂前跪了,“请大人为我做主,严惩这等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小人!”

    顾宛微微讶异,笑着看向曹徳,意味深长道,“狼心狗肺,猪狗不如,你与曹大人不是夫妻吗?怎么会如此说曹大人?”

    “大人有所不知。”林氏恨恨道,“要杀我的就是曹德这个恶卑鄙小人!是他用想要用椅子将我打死,不过我命大,没死,他还弄出个什么莫须有的理由烧死了一个丫鬟!”

    “你说的可属实?”

    “回大人,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可是这曹大人好端端的为何要杀你?”

    “就是因为我当时用他的名义捐了那笔义款,他说我败了曹家,就想打死我?”

    顾宛挑眉,接着问道,“因为这么一点理由,就要将你打死,曹大人怎么会这么狠心?”

    林氏冷哼一声,看向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指着自己说不出话来的曹德道,“他不说我也知道!他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儿子都好大了,想要将我打死了好让那个贱女人当正室!哼!要不是姑奶奶命大,差点遂了他的愿!”

    “你是怎么知道他有外室的?!”

    林氏目眦欲裂,“他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要不是我,他根本就不可能有今天!他还……”

    “林氏!你住口!你可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那厢曹德也反应过来,当日林氏并没有死,怕是被吴嬷嬷带走之后又救起了,立刻立起身吼道。

    林氏也不是那傻的,自然知道曹德是在警告自己谨言慎行,可是她经历过一番生死之后早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又本就是泼辣的性子,冲到曹德面前就一脚将曹德踹翻在地,将曹德按在地上死命地厮打起来。

    守在一旁的官兵请示般地看看顾宛,顾宛转过脸,只当没看见,他们只好守在一旁也当没看见,直到看到曹德被打得快没气了,才上前去将林氏拉开。

    林氏喘着粗气,理理自己的衣服,面向顾宛道,“大人,民妇自请与曹德和离,还望大人批准。”

    顾宛心下笑笑:这个时候申请和离,林氏是想要与曹德断绝关系,以免受到牵连了!

    虽然林氏也不一定干净,不过抓鱼就是该抓大放小,漏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虾米,也无所谓,到时候自有西戎皇帝去头疼,她没必要跟着受累。

    这么想着,顾宛一甩袖子,“准!”

    林氏当即跪下道,“草民作为证人,要揭露曹德以及与曹德有关的大小官员贪污受贿之事。”

    曹德气急败坏,躺在地上指着林氏半个字都说不出。

    林氏顾自道,“曹德自当上齐焉刺史以来,贪污的款项除了草民之前捐的五千两,前前后后数目总共有十几万两有余。”

    一语既出,像一颗炸弹投入了水中,激起了更大的波涛。

    外面的村民们的情绪压都压不住,都想要冲进来将曹德碎尸万段一般。

    而躺在地上的曹德在听到五千两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顾宛给骗了,不过林氏已经将全部事情都说了,一切都回天乏术了,计较这些也再没有什么意思。他现在只恨自己当时没有更用些气力,将林氏打得死透才好。

    顾宛也略有些惊愕,询问般地看一看萧琅渐,萧琅渐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顾宛迟疑着道,“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过一定要由证据才可以。你……可有证据?”

    林氏跪直身体,不卑不亢道,“有。草民之前还是曹德的妻子的时候,为了防止他在外面偷腥,一直管着账本。其中也包括曹德与大小官员的金钱来往记录。虽然他在以为草民死后一定会去找出那些账本,不过草民还有一份是留在吴嬷嬷处的。就算他找到了,找到的也是誊抄的一份而已。”

    顾宛着实被林氏的手段给震惊了,娶了这么一个老婆在家,曹德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别的方面不聪明,却唯独在防丈夫偷腥这方面如此上心,严格说来,曹德今日不是栽在她手里,而是栽在他自己的枕边人手里。

    换句话说,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若是不偷那一口腥,不生那一份歹心,如今只怕自己的差使也不会如此容易了。

    “朱雀,去找吴嬷嬷取来账本。”顾宛吩咐道。

    朱雀颔首,很快消失在公堂,不过须臾,已经携了几大本账本回来,呈到顾宛面前。

    顾宛随意翻开一本,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就完全惊呆了,里面不仅有钱的数目,细致到时间、地点、交易人,都一笔一笔记录地清清楚楚。

    顾宛不由得叹息,“曹德,这账本若是呈上去,你这辈子是别想竖着从牢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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