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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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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宛想到许久没见,也没再说什么,退后看了看他,小声嘟囔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又长高了?”

    萧琅渐笑眯眯靠近,“只有高了吗?”

    顾宛细细瞧了瞧,少年的眉眼已经长得更开了些,鼻梁挺立、眉若刀刻、眸深如渊亮的惊人,只那一圈霸占下巴和侧脸的胡子让顾宛敬谢不敏,不由得点点头,“嗯……还变丑了。”

    萧琅渐眉眼微凝,眼神缱倦,“还变臭了,你要不要闻闻?”声音温柔如呢喃,话语间已经离顾宛很近,近到顾宛能清晰地看见他微微上翘的睫毛的弧度,感觉到呼到脸上的微热的气息,忍不住渐渐热了脸。

    “你先去洗洗,吃点东西,咱们再说话吧!”顾宛往后退一步,将脸转开,心里暗骂自己定力不够,脸上却仍旧嫌弃不已,“确实有臭味,还有这满脸的胡子也去处理一下罢!”

    萧琅渐一脸受伤地退开,“当真有这么臭吗?可这是我一路赶过来都没来得及梳洗的缘故,宛宛这是嫌弃我了?”

    顾宛见他眼下有乌青之色,明显路上没少受苦,心里已经先软了半分,“不是嫌弃你,只是你现在这样也不好受,你先去洗漱一番,等会好好吃个早饭我们再好好聊怎么样?”

    难得见顾宛这么有耐心地哄人,萧琅渐得寸进尺,“那我要在这里梳洗……”

    顾宛立刻黑了脸,“不行……”

    萧琅渐脸一垮,“我在路上骑死了六匹马才赶了来,路上都舍不得歇一歇,晚上都没合过眼,你当真忍心这样对我?再说你就立个屏风,我在这里边洗边跟你说话,也省的惊动了伯父他们,你……”

    “好了好了,你别再说了!碧云!”顾宛被萧琅渐吵得头疼,只好起身唤道。

    碧云早早将东西准备好了,因为萧琅渐身份特殊,并不敢让别人知道,先使了眼色让萧琅渐藏起来,才让粗使婆子将浴桶和热水抬了进去。

    萧琅渐还算配合,只是在东西置好之后才不情不愿地从里间绕出来,“我来这里,怎么每次非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顾宛白他一眼,用手将屏风拉过去捂严实了,“你自己是个逃兵的身份,难道还要大肆宣扬?”

    冷不防下一刻手被拉住,萧琅渐眼睛亮亮地看着她,“不是因为怕坏了你的名声?”

    顾宛将自己手扯出来,白了他一眼,随口道,“你不就是奔着坏我名声的目的来的嘛!”

    萧琅渐眼睛亮了亮,灼热地看着顾宛,像是看不够一般,顾宛没发现自己随口说的话对萧琅渐的影响,只是被他看得不自在,一把将人推到了屏风之后,“你自己非要到这里来,如今可没有丫鬟伺候你,你自己解决罢!”

    萧琅渐哭笑不得地被推进去,因为累得紧了,加上也不忍再逗她,自己解了衣服腰带踏进浴桶里,当真自己解决去了。

    顾宛当然不会当真留在这里跟他说什么话,顾自在外间拿了本书看,无意识地翻着书,耳朵却不由自主地去听里面的水声,心里起起伏伏,脑袋也是晕乎乎的:明明最开始是明朗的关系,怎么如今却越发暧昧了?

    从一开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总是在自己焦头烂额的时候出手相助,全然支持;对别人神色淡淡,与自己相处时却又总是死皮赖脸有如狗皮膏药。

    这份不同就算一开始她不放在心上,却不知不觉间渗透着,让她越来越在意,心里萌动的感觉也渐渐明朗。

    顾宛想到这里,不禁老脸一红,重活一世,前世的她也不是没经历过单纯懵懂的初恋,如今却总觉得自己有点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正发着神,一只手伸出来搡了顾宛一把,“小姐,里面怎么没动静了?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顾宛这才发现里面好像半天没有动静了,皱皱眉道,“应该不会吧,只是洗个澡,哪有那么多事?”

    碧云笑道,“奴婢倒不是怕别的事情,就是这世子万一在里面睡着了,水凉了岂不是要生病?”

    顾宛翻了一页书,淡淡道,“随他去吧!”

    碧云忍不住拿着手帕捂嘴笑道,“小姐当真忍心?”

    顾宛拿书敲了碧云的脑袋一下,碧云还龇着牙笑,“奴婢看小姐怕是不忍心,不然奴婢帮小姐去叫一声?”碧云说着作势往里间走。

    “等下!”顾宛脱口而出,见碧云打趣的眼神,稍稍不好意思了些,不过因着性子里的恣意又很快释怀,“你先去再准备些热水,万一真的是水凉了一会肯定用得上。”

    碧云笑的意味深长地出去了。

    顾宛见她走了,才从榻上起身,走进内室,隔着屏风听里面的动静,安静无声。

    “萧琅渐?”

    没有回应。

    “你睡着了吗?”

    仍旧没有回应,连呼吸声都没有。

    顾宛心下一跳,已经绕过屏风,往里看去,浴桶很大,水面上却空无一人,只漂着一条毛巾。

    顾宛将毛巾拿起,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水面下,萧琅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安详地仿若睡着,却是没有呼吸波动的,水光潋滟干净,让人心惊。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顾宛一把将人从水底揪起,眼泪将落未落的时刻,正对上萧琅渐震惊错愕的样子,心下不由恼怒,一把将萧琅渐推开坐回水里面,“你故意吓人很有意思吗?!混蛋!”

    顾宛心中气愤,扭头就走,却被萧琅渐拉住,一双手动弹不得,恼怒地瞪着趴在浴桶边紧紧拉住自己不放的人,“你到底要干嘛?作弄我很有意思,很有成就感?!”

    萧琅渐就那么微微仰头看着顾宛,一双眼睛里似喜似有所得,半晌才轻启薄唇,仿佛怕吓着顾宛一般,声音平静而带着诱哄之意,“我没有故意捉弄你,我舍不得。”

    寥寥几个字,像是一汪温温的泉水,仿佛将顾宛满腔的怒火温柔地湮灭,顾宛不说话,倔强地盯着两人紧握住的手,眉间的紧皱的眉头却微微松开。

    良久,感觉倒萧琅渐暴露在空气中带水的手浸上凉意,顾宛才缓缓开口,“你先将我放开。”

    萧琅渐定定看住顾宛的眸子,“我说真的,我没有故意捉弄你,我只是在休息,不留神睡着了。”

    顾宛撇开脸,“我知道了,你先快点洗完将衣服穿上,水都凉了。”

    萧琅渐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水里,时间久了,水果真已经凉了,不舍地将人放开,脸上有了一丝不自然,嗫嚅道,“那你先出去。”

    顾宛清咳两声,三步并作两步出了屏风。

    萧琅渐很快穿好衣服出来,见顾宛靠在榻上心无旁骛地看书,倒有股生人勿进的气势,朝碧云做了个询问的眼色,碧云挑眉表示不知,顾自收了屏风后的东西出了外间掩上了门帘,守在了门外。

    “咳咳,这衣服真合身呢!”萧琅渐没话找话说道。

    顾宛眼皮子都没抬,“云轻哥哥的。”

    萧琅渐脸黑了黑,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塌前,挨近顾宛,小声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刚刚只是稍稍打了个盹儿。”

    “你来就是说这个的?”

    萧琅渐一愣,面上表情一瞬不瞬,无端带了傻气,颓声道,“不是。”

    顾宛忍不住笑了,笑完又敛住,严肃道,“以后不要在这样吓人了,若真是累得紧了,就洗完了出来再睡,水凉了生病了你还想赖在这里不成?”

    萧琅渐这才笑开,“我就知道宛宛待我好!”

    顾宛挑挑眉,放下手中根本没有翻动几页的书,笑意嫣嫣地坦然看着萧琅渐道,“我只是投桃报李罢了,你待我也好。”

    萧琅渐听了这话却没有开心起来,只若有所思道,“因为我对你好,你才对我好?若我是陌生人,不曾认识你,不知道应该对你好,你是不是也不会对我好了?”

    顾宛听了这话忍不住白他一眼,“那是自然,无缘无故我为何要对你好?!”

    萧琅渐有些怔愣,一想到如果不曾因缘巧合认识顾宛,就不会有如今的对坐,又或者与她对坐的人不是自己,就心里不舒服。

    顾宛见他发神,起身到铜镜下面一边翻翻找找一边开口道,“虽然有那么多如果,那么多可能,但现在的事实是你认识我,对我好,我也认识你,对你好,这不就足够了?”

    萧琅渐听了这话,心里微微热起来,激动地几步移到顾宛面前表忠心一般道,“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顾宛牵牵嘴角,顺势按住他的肩将他按到在铜镜面前,朝他比了比手中的刀子,提议道,“我来帮你修修胡子怎么样?”

    萧琅渐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忙不迭点头,如果每次见面宛宛都能对他这么好,他真是要喜极而泣了。

    顾宛先用热毛巾裹了皂角软化了萧琅渐的胡子,才将刮刀侧立,沿着耳际一点点修下来,不由开口道,“以前也没见你长胡子啊,怎么如今长得这么旺盛了?”

    萧琅渐尽量不让嘴的动作太大,含糊道,“之前一直都有人帮忙收拾的,军营里却讲究不了这么多,时间久了,自然就变成这样了。”

    顾宛撇撇嘴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些人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都喜欢留一把大胡子呢!”

    萧琅渐想笑又不敢笑,只好道,“这话说的,什么叫我们这些人,而且若是真的像你说的一般,那岂不是我朝的正当年的男子都有一把大胡子了?而且,若是在朝为官,面容仪态都是很重要的,像我这般的胡子可是要不得的。”

    顾宛也笑,“我也觉得是这么个理。”

    两人有说有笑地说着,碧云中间来看过一次,默默带着笑退了出去。

    好容易将胡子打理完,顾宛顺手抹了一把已经短的没有感觉得胡茬,满意点头,“总算看着舒服点了。”

    萧琅渐也满脸笑意,“你只给我一个人修过面容吧?”

    顾宛想了想,摇头。

    萧琅渐的笑容僵住,一把拉住顾宛的手,“还有谁?”

    顾宛瞧着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我爹!”

    萧琅渐讪讪笑笑,“那算了,既然是伯父我就不追究了。”

    顾宛好笑白他一眼,指指桌上的东西道,“你方才不是说饿了?洗那么久的澡,碧云都将吃的热了好几回了,先吃点东西,我还有话问你。”

    萧琅渐坐到桌前,端着热腾腾的小米粥,边吃边道,“你问吧!”

    顾宛盯住萧琅渐的眼睛,眸光微闪,“如今西戎战事未平,你到底怎么来的?”

 113,梨落幽幽

    “娘,这里的吃食可真好!这种天气还能吃到这么好的鱼和菜蔬,这得花多少钱啊?!”顾余年吃完饭翘着腿窝在榻上一边剔牙,一边对秦殷说道。

    “余年,你注意点体面,这要是让人看见了多丢人!”秦殷看着顾余年没出息的样子就头疼,忍不住叮嘱道。

    顾余年却不想听她的唠叨,不耐烦的挥挥手,“那些小丫鬟都被我打发下去了,哪里有人会看见!”

    秦殷尾骨伤了,根本立不起身,用手半支起身子道,“我也饿了,你将东西端过来些。”

    顾余年不情不愿地看了秦殷一眼,“娘要吃东西就不该让丫鬟走嘛!没的麻烦!”

    秦殷瞪他一眼,“我还使唤不得你了?不过是让你将东西端过来些,我有话要叮嘱你,能让那些贱蹄子在这里守着吗?”

    顾余年不情不愿地将矮桌收拾了出来,将饭菜端上了矮桌,自己也坐到了床边,“娘要说什么就说吧!”

    秦殷清清嗓子里的浓痰,吐到一旁的痰盂里面,示意顾余年拿出去,顾余年转开脸,只做没看见。

    秦殷不好发作,只好提起另一件事,“我之前让你跟这里的下人们都处好关系,如今可有能用的人?”

    顾余年一听这个顿时烦躁起来,露出明显的不耐烦道,“娘,这府里的人看着恭顺,其实心里面根本瞧不起咱,我一跟他们搭话他们就找各种理由离开,根本软硬不吃!”

    秦殷眼睛里面闪过思量,“如此看来,倒是我以前看走眼了,这苏氏倒是个会收买人心的。”

    顾余年不耐烦这个,只道,“我倒不这么觉得,那个苏氏每日里就是跟东顾那一大家子的人聊聊天串串门,庄子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那个姓柳的管家处理的。”

    “将事情全然交给一个管家?”秦殷一愣,摇头道,“不可能,就算真的有管家,也不会全然不管事,我看那管家年纪轻轻,必然有人管事的。”

    顾余年像想起什么一样到,“娘!说起这个,好像那管家三天两头总爱往顾宛那丫头院子里跑。”

    秦殷嗤笑一声,“往那里跑肯定是那丫头有什么要求了,难道还会是那个小丫头管事不成?!”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听说那些名门贵族就是大小就教会女孩子管家,顾余沥一向以贵族自居,让她从小就学习管家也没什么可意外的。我见庄子里的人经常提起顾宛那丫头,好像很能干一样。”

    秦殷这才脸色变了变,思忖般道,“说起来最开始我们被从顾家族谱上除名的时候,那丫头是不是在场?”

    顾余年拧着眉头想了想,“好像是。”

    “还有,齐家二嫂的事情那次,虽然说是因为那蠢货把事情办砸了,还差点把咱们牵连进去,可如今想起来,那次也是这丫头三句两句打乱了局势。”

    顾余年不相信道,“娘,这个就有些夸张了吧?她不过是个才八岁的孩子,哪里能这么厉害。”

    秦殷摇摇头,凝神道,“我来那日她说了些暗讽的话,我只当是苏氏教她的,故意用来恶心我。可是如今想来,苏氏虽对我不满,但是看在顾余沥的面子上不会下我面子,倒是那丫头自己看我不顺眼了。”

    顾余年冷哼道,“她是你的小辈,还这么没大没小的。哼!没教养。”

    “她没有教养自然会有人让她知道里面的厉害!”秦殷冷冷一哼,“最近庄子里可有什么事情?我好似夜里总听到有动静。”

    顾余年点头道,“我也觉得最近夜里好像有动静,有天夜里出去看过一次,看东边的院子亮着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娘你是不知道,我一出去走走,就很快有人将我拦回来,说什么怕我迷路,哼!说不定是怕我撞破他们什么秘密呢!”

    秦殷放下碗筷,当下就有些坐立不安,“你去把院子里面那个粗使丫头梨落给我叫来。”

    顾余年脸上带上犹疑,“娘你这……要真是不高兴,也不要拿人家庄子里的奴婢出气吧?”

    秦殷冷哼一声,“我是腿脚不方便,不是眼睛瞎了!你们两个天天偷偷摸摸挤眉弄眼真当我是个瞎的?!”

    顾余年脸上带上羞赧,急忙解释道,“娘你误会了,我是看梨落这么好一个人却只能做个粗使丫头才觉得很可惜,早早地替娘物色好了,想着说不定哪一天娘就能派上大用场了,才跟她走的稍微近些的。”

    “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秦殷看了他一眼,不多说什么,只道,“你去将她叫来,真怕我难为她的话,你就待在这里看着不就行了?”

    顾余年忙笑着点头,“好咧!”

    很快,一个碧色衣裳的女子跟在顾余年身后进了来,一张俏脸不施粉黛却依旧娇媚,身段窈窕弱柳扶风,一步三摇,哪里有一个粗使丫鬟的模样?

    秦殷心下冷笑:难怪会被打发成一个粗使丫头,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丫鬟不论放到谁房里都招人眼球,可不是打发出去要省心的多吗?

    梨落悄悄抬眼打量了秦殷一眼,秦殷笑的很和蔼地朝她招招手,“这丫头可真俊,来来来,走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梨落回头看了顾余年一眼,顾余年安抚般地朝她点点头,梨落才半带犹疑地走近秦殷,秦殷对两人之间的互动只当没看见。

    “梨落见过老夫人。”

    秦殷眼睛一亮,“你叫我什么?”

    梨落抬头一笑,端的是百花齐放春意融融,“您是老爷的娘,可不就是老夫人吗?”

    秦殷笑着点头,“你这嘴可真甜!只是……”

    梨落抬头看去,只见秦殷避过身子拭泪,声音带着压抑的情绪,“我早已经与顾家脱离关系了。”

    梨落见她极力忍着眼泪,心里有些怜悯,安慰道,“就算顾家族谱上已经没有你了,你终究是老爷的母亲,老爷心里一定记挂着你呢!”

    秦殷慈爱地看着梨落,伸手从自己袖子上褪下一个温润碧绿的翡翠玉镯子,将梨落拉到面前,塞到了她手里道,“我知道你是个好的,这镯子你收下,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梨落忙推辞地将玉镯推远,惊慌道,“老夫人这可万万使不得!奴婢哪里担得起你送的这东西呢!”

    秦殷握住梨落的手,不让她将东西还回来,佯怒道,“你莫不是嫌弃我老婆子的东西才这般推辞?”

    梨落忙道,“奴婢不是……”

    “那就收下!”

    梨落目光落在手里的镯子上,上面温润的光滑腻可见,让她忍不住抚了抚,秦殷就势塞进了她手里,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是真的一见你就喜欢的不行,模样好性子也乖巧,哪天你要是做了我儿媳妇儿才好呢!”

    梨落脸不由得红了,埋着头不敢看秦殷。

    “儿子也是这么觉得呢!”顾余年接过话头道,“这满院子的丫头就属梨落模样好,又知道体贴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个粗使丫头,要换了我疼都来不及呢!”

    秦殷笑眯眯地去看梨落,只见梨落将头埋得更低,却没说什么反驳的话,心里有了底,状若不经意问道,“你原来是在哪里服侍的,几等啊?”

    梨落低低回道,“奴婢之前是在少爷屋子里的,是少爷的贴身丫鬟。”

    “呀!”秦殷惊讶一声,奇怪问道,“那为什么如今被派到个空院子做了个粗使丫头?”

    梨落抬头看了秦殷一眼,又将头低下去,小声道,“奴婢……奴婢打坏了少爷的砚台。”

    秦殷不相信道,“不可能!清儿的性子我最知道,他一向最不在乎这些事情,更别提为难别人了!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区区的砚台这么严重地惩罚你哪!”

    “也不是少爷……”梨落似是不好开口,只闪烁其词道,“可能是不小心得罪了小姐的缘故。”

    秦殷露出了然的神色,安慰道,“一定是宛儿那丫头为难你的了!那丫头,从小就与众不同,贪玩的性子也是屡教不改,你肯定是哪里得罪她了,陵容才听了宛儿的话将你打发了来!”

    陵容是苏氏的名,秦殷叫的亲切,全然忘了以前一口一个“乡下人”的光景了。

    不论事实如何,梨落心里被秦殷一番话说得很是温暖,也渐渐放开了些,“夫人倒不是那刻薄的人,再说管家的也不是夫人,庄子里一直都是小姐管着家的。”

    “你胡说的吧?”秦殷明显不相信道,“宛儿最不耐烦这些了,再说这么大个家,她一个女娃娃怎么管得过来?!”

    梨落见秦殷不信,忙解释道,“奴婢说的是真的!小姐她……虽然不太好说话,但是掌家的确实是她。本来夫人是不愿意将掌家的事情交给她的,是见有柳管家和谢护院帮忙,锻炼一下小姐也好,才答应下来的。”

    秦殷明白般地点头,“那宛儿院子里最近这么忙一定是因为在料理庄子里面的事务了,动不动就要忙到深夜,倒真的难为这孩子了!”

    梨落一愣,看向秦殷的目光带上一丝犹疑,“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奴婢不是菡萏苑的。……小姐院子里面的人与别处的不同,都是小姐点了头才能进去的,里面在忙些什么有的时候就连老爷夫人都不知道。”

    “这孩子……也太见外了些,怎么在自己家还分得这么清楚啊!”秦殷一边开口一边打量梨落的脸色,见梨落的眼睛里面闪了闪,继续道,“又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见梨落沉默不说话,秦殷对旁边站着的顾余年使了个眼色,顾余年心领神会,当下跪倒在秦殷面前,将梨落吓了一跳,“大老爷,你这是做什么?”

    顾余年对她笑笑,朝着秦殷开口道,“儿子不瞒母亲,儿子很喜欢梨落,邹氏已经休了许久,儿子身边想要个贴心的人儿来陪,希望母亲成全。”

    秦殷恼怒地看着顾余年,“你……你这逆子!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这……这可是你弟弟府里的人!”

    梨落被秦殷突如其来的怒火吓的退开几步,被顾余年护在身后,顾余年言辞恳切地去拉住秦殷的手道,“娘,你刚才不还说若是梨落乖巧模样或,给你做了媳妇儿你会很开心吗?为什么如今又不许儿子娶她?”

    秦殷气的指指顾余年的鼻子,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叹气道,“我是喜欢梨落,可梨落现在还是你弟弟家里的丫鬟,我们怎么能轻易夺人心头所好?”

    梨落忙道,“老夫人,奴婢跟老爷什么事情也没有,一心倾慕的都是大老爷,还望老夫人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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