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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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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陛下,若是派人看着,同时从旁协助,这样也能有利于水患问题尽早解决啊!”

    耶律越有些狐疑地盯着慕容无风,有些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莫不是真的担心西戎遭到大齐的什么算计,才要去盯着不成?!

    “顾宛,你觉得如何?”耶律越将这个问题抛给了顾宛,他只负责看到水患解决的结果就好,这两方对上是对自己有好处的,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顾宛半埋着头,淡淡道,“一切全凭陛下安排。”

    耶律越点头,“既如此,朕就将先帝用过的虎印赐予你,同时拨给你二十个虎营数一数二的护卫,务必解决水患问题。”

    虎印?!

    这话一出,群臣的表情又是变了变,从先帝开始,虎印是号召虎营护卫唯一的凭证,而虎营呢,是只效忠于帝王的一支堪称无坚不摧的军队。

    不仅堪称无坚不摧,而且有着大臣们都无法企及的权力,只忠于帝王,可以在必要时且不请旨的情况下斩杀任何朝廷官员。

    众臣恍惚之间才都回过神来,之前他们都几乎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么一支虎狼之师。

    自耶律越上位以来,一直都是以一种近似软弱的态度治国,几乎从未动用过这支军队,而这次的水患在很多大臣眼中也不过是一件小事情,何故请出了虎营?!

    莫非是警告和震慑不成?!众臣思虑之下不由得暗自为自己抹了把汗,有的大臣想起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腿都忍不住颤了颤。

    只有那些真正问心无愧的忠臣,这时候的表情才是真心的惊喜和感慨的。

    毕竟就算他们一心为君,若是君主太过仁慈,一味忍让,这个国家也是治不好的,此时耶律越的态度无疑给了他们一个风向标,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虽然任用的是外臣,但是因为虎营的特殊性,派出虎营既是保护和协助,也是监视和震慑。

    于是,仅有的几个忠臣心中原本的担心也消失了,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慕容无风的眉心动了动,突然如一道利光扫向了萧琅渐,在接触到对方脸上淡然而笑的表情之时,才眉头紧了紧,将脸转了回去。

    “顾宛,接旨吧!”耶律越从案上拿起一个早就拟好的圣旨,群臣这才回过味来。

    若真的是临时起意,怎么会连圣旨都拟好了?!

    顾宛看着群臣脸上或恍然或疑惑或愤慨的表情,微微一笑,站起来走近高高的金銮台,从耶律越手中接过象征皇权的圣旨和一个锦盒,接触到耶律越眼中的笑意时,顾宛微微点了点头。

    早朝毕,群臣出了长生殿,就像炸开锅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一边出宫一边小声地对早朝上的事情七嘴八舌的讨论,还不时将目光投在一同出来的顾宛两人身上。

    “这下可好,成了众人的焦点了!”顾宛好笑地看着别人或大胆不屑或满腹狐疑的目光,忍不住开口道,“现在我手中这个虎印可成了个烫手山芋了。”

    萧琅渐微微笑道,“这世上,最痛苦的不过是求而不得了,让他们尽管眼红去!”

    顾宛也笑,一声清冷的声音却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顾特使果真不愧是菩萨心肠,只是,这菩萨心肠好是好,不知道能不能够换回个什么好结果呢?”

    “事在人为。”顾宛扫了一眼慕容无风,“就算换不回什么好结果,尽力了也是好的。况且,既然国师专门在陛下面前提起我,自然也是相信我能做到的,不是吗?”

    慕容无风紧紧盯住顾宛,眸色不明。

    萧琅渐一步跨到顾宛面前,挡住两人的视线,看着慕容无风笑得一脸邪气,“国师是不是忘了我之前的忠告了?”

    慕容无风轻笑着将目光转开,转向后边的一个颇有几分眼熟的大臣开口道,“曹刺史不是有问题要问顾特使,还不快问?”

    后面的大臣一脸尴尬,赔着笑脸应着,看着慕容无风提步远去。

    顾宛看着慕容无风走远,心中一片平静,却是没有半片波澜的。

    “他同你说了什么?”萧琅渐一脸不爽地看着远去的人问顾宛道。

    顾宛耸耸肩,“说让我好自为之。”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萧琅渐一句嘟囔完毕,像是才注意到两人身边看似站了一会儿的曹德,“这位兄台有事?”

    曹德忙笑了笑道,“下官看二位跟国师的关系好像不错啊!朝中能与国师说得上两句话的实在是不多见哪!”

    “你站这儿就是为了说这个吗?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先不奉陪了!”萧琅渐不耐烦地皱皱眉,携着顾宛就打算走,“刚好我们要忙着准备去齐焉那个鬼地方呢!”

    曹德怔了怔,“萧侍郎也要去吗?”

    萧琅渐一脸奇怪地看了看曹德,“我为什么不能去?”

    曹德突然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跟不上萧琅渐的思维,犹豫着道,“可是陛下没有允许,而且如今萧侍郎任职的地方在礼部,这样怕是不太好吧!”

    “这样啊!”萧琅渐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道,“你在齐焉呆了那么久,齐焉可有什么别的地方没有的好东西?”

    曹德不知道萧琅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谨慎着开口道,“齐焉没什么拿的出手的,若真说有也就是水产和玉石出名些……萧侍郎问这个做什么?”

    萧琅渐笑了笑,狭长的眸子眯起来,平白多了丝捉摸不透,“我前两天翻了翻进贡的簿子,发现宫中的玉石和鲈鱼供应少了不少,拨下去的银两却很多。贡品支出和收入不成正比,身为礼部官员,自然有义务前去调查一下,曹刺史以为呢?”

    曹德嘴角颤了颤,赔着笑脸道,“那好像是户部的职责吧?”

    萧琅渐有些惊讶似的看了曹德一眼道,“曹刺史此言差矣,若是同上贡无关,自然是户部的事情,可是如今是贡品出了差错,这可就是大事情了。地方上若在这方面有差错,那就是对皇上的大不敬,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就是有违礼法的。这样的人搁在大齐,就是一个字,喀!”

    曹德无端觉得自己的颈间凉了凉,额上汗滴了两滴,将落未落,顾宛在旁边看萧琅渐逗曹德,心中忍笑不已,面上却丝毫不显,安慰曹德道,“这不过是我们大齐的礼法,也许你们西戎的礼法该是不一样的。”

    曹德点着头,掩饰般地擦擦额头的汗,“特使说的有理……”

    “我翻过你们的刑法,不过是被抄个家,发配一下而已,所以曹大人可以尽管放心。”

    后面一句话让曹德心中一惊,猛地看向顾宛,却见对方言笑晏晏,倒是好像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心中不由得狐疑不已,忍耐着道,“曹某行得正做得直,自然是放心的……”

    顾宛点点头,“曹大人所言甚是,只有那些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担心这些的。就是不知道,曹大人方才找到我到底是想知道什么?”

    曹德敛敛心神,才笑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下官此番就是为了水患之事前往京都的,如今既然顾姑娘马上就要前往齐焉了,下官想来问一问,要不要同下官一起赶回齐焉?”

    “这样也好。”顾宛思忖着点点头,“只是我有些事情需要打点一些,可能会花一点时间,曹大人不介意等等我吧?”

    曹德忙笑道,“自然不介意,下官自然愿意一同前行,在路上下官就可以将齐焉的一些情况先告诉给特使知道,以便于特使到了齐焉之后的施工。”

    “这样最好不过。”顾宛点点头,“那就有劳曹大人了!”

    “好说好说,那下官就先行一步告退了……”

    “去吧!”

    曹德行了个礼转身离开,很快绕过宫门不见了。

    “宛宛觉得,这个曹德是清是浊?”

    出宫后,二人上了马车,萧琅渐才将顾宛死乞白赖地搂着出声问道。

    顾宛觉得腻歪,略挣了挣,却没挣开,也就懒得挣了,权当靠着一个天然肉垫,懒洋洋地开口,“清浊与我们何干?到时候不要碍我的事情就好,若是碍了,分分钟收拾他!”

    萧琅渐“扑哧”一笑,点了点顾宛的额头,笑得无奈,“你这性子,倒是越发了不得了。”

    “你嫌弃我?”顾宛横眉竖眼的瞪着萧琅渐,打算对方只要敢点一下头,就立刻扑过去。

    却见萧琅渐含笑不语,只那一双眸子看着自己,不觉没了意思,“你这是默认了吗?”

    “我在想,一会儿在你扑过来的时候该以什么姿势接住你比较好,是坐着还是躺着?是我在下还是你在下?”

    顾宛“刷”地红了脸,义愤填膺地将脸转过去,“你这个臭流氓!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美色在前,不想这些想什么?”萧琅渐一挥长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马车的帘子竟然停止了摆动,顾宛突然想起了之前清尘大师曾经用过的结界。

    把马车里面跟外面隔绝做什么?

    顾宛警醒地后退,却没能来得及,一个天旋地转,人就被萧琅渐压在了身下,而上方的人一脸笑意,嘴里还不正经地撩拨她的神经,“这些日子委实忙了些,都没能好好亲亲你。”

    “你……”刚出一个字,嘴就被快准狠地堵住了,顾宛后半句只能放在心里说了:你这个臭流氓!

    ……

    西戎都城的一处花街柳巷中,一派声色犬马,活色生香的景象。

    二楼西厢房角落处的一个房间里,正在进行着一场酒宴。

    觥筹交错间,一个不服气的声音道,“真是不明白,上面那位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真的要封官,也不必封个质子啊!质子是什么!那是派来受苦受难的,这可倒好,还给了个四品侍郎的位置将人供起来!”

    “这个四品侍郎算什么,你没见陛下让那个大齐的乡君做了个什么特使,还要将人安排到齐焉去解决水患问题?!女子!呵!西戎历史上还没有那个女子能够上的了朝堂,更没有本事当官的呢!这个新帝倒是给我们开了不少先河!”

    “说起这个……”其中一个人戳了戳一旁一只喝着闷酒抿唇不语的曹德道,“这特使是不是要被派到你那里,这我们的事情,不会受到什么阻碍吧?”

 86,自己撩的,是要还的

    “不过是个毛还没有长齐的丫头片子罢了!”曹德冷冷说了句,将手中的酒杯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将旁边伏在他身上的女子吓了一跳。

    另几个人看得热闹,打趣道,“可是如今陛下可是给了这个女子二品的位置,还拨了虎营给她,你还能跟她对着干不成?”

    “何须跟她对着干?”曹德冷笑了声,“你们今日难道没看出来吗?他们同国师的关系不可不谓糟糕,只要有国师在,还需要我出面吗?你们别忘了,他在那件事情里也是有着好处拿的,真要追究起来他也脱离不了关系!”

    提及慕容无风,在场的几个胆子小的官员敛了敛脸上的表情,只有胆子大些的才忍不住问道,“既如此,国师为何还要举荐他们接下这差事?”

    曹德道,“你以为国师当真是要举荐他们不成,那顾宛可是在朝堂上立下了军令状的,还向陛下要了那么多东西,殊不知她搞得阵仗越大,这将来若是完不成陛下交代的任务,水患解决不了,她的下场只能越惨。我们就瞧着看吧!”

    “那若是……”其中一个心中有些不安定,还是忍不住道,“若是国师不出手,或者这顾宛真的侥幸将水患事情解决了,我们该当如何?”

    曹德冷哼道,“哼!她若是老老实实治她的水,不要做一些无畏的事情,两边都乐得清净!她同那个质子若是真的敢作甚么幺蛾子,就看看到底是她的道行高,还是我们这当了这么多年的官的人的道行高!”

    那个小胆的官员见曹德有打算,说的很胸有成竹,也放心了些,举起手中的酒杯,谄媚地笑着道,“还是曹大人有办法,下官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

    众人喝的欢畅,没有发现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女子悄然退了出去。

    *

    “心肝,这粘土当真有这般神奇?!”

    此时的侍郎府里,顾宛正翻看着桌上一个小布袋里面的一些泥土样的东西,颇为怀疑地问着自己面前的小狐狸。

    心肝正陶醉地欣赏自己镜中千姿百态的美,尾巴一扫一扫,好不得意,随口道,“绝对没错啦,主人!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吗?这可是29世纪的新东西,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起到高度凝集作用,到时候别说是修补河堤,就是天也补得起来!”

    顾宛黑了黑脸,一把将心肝从镜子前揪到自己面前来,心肝急得大叫,“主人轻点轻点!我的皮毛!”

    “你的牛皮吹的未免也太大了,天都能补起来,你倒是补一个给我看看。”

    心肝不好意思地用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这不是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嘛!不过我的话真的没有骗你,这真的是新科技,是对物质的最大压缩,遇水之后会膨胀形成超粘性物质,可以轻轻松松地修筑河堤的。”

    “我若是想试一下该当如何?”

    心肝骇了一跳,“主子当真要试吗?这个真的黏力很大哦!”

    “若是不试一下,到时候行不通的话该当如何?”

    心肝扁扁嘴,“那好吧!不过主子只能取一点试,万万不能取多了,若是取多了到时候要出事的。”

    “这么多可以吗?”顾宛捻了一把在手。

    “不行不行!多了!”

    顾宛倒回去一点,“这样呢?”

    “还是多了!”

    顾宛有些不耐烦了,看了心肝一眼,往回又倒了一些,就径自往院子里走,“我去试试,就这么点土,想要让我吃土我都嫌塞牙呢!”

    心肝还没来得及阻拦就见顾宛的身形快速而敏捷地消失在了房间里,稍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连忙跳下垫子,火急火燎地追出去。

    等到追到院子里的时候,到底还是晚了一步,顾宛已经干净利落地将那土丢进了院子里面还未结冰的荷塘里。

    心肝的小心肝一颤,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我滴个乖乖,这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啊!

    顾宛在荷塘边站了会儿,没见有反应,皱了皱眉,刚要动步子,心肝突然大叫一声,“主子后退!”

    顾宛被这一叫,才发现从自己脚边开始,原本也有一人水深的荷塘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裸露出河床,然后河床像一条吸不干的海绵似的不断将更远处的河水吸入里面。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

    脚下微动,顾宛站立不稳,身子晃了一下,摇摇摆摆就要向后倒去,一个紫色的身影翩然掠过,迅速将顾宛捞进怀里退到了离荷塘更远的地方。

    在长亭里站定,萧琅渐才神色复杂地看着此时已经完全呈现河床状态的荷塘,“宛宛,你这是……”

    顾宛心跳突然加速,方才他可有听到心肝说话?

    若是粘土的话,顾宛还可以看在萧琅渐不懂建筑材料等方面的事情来糊弄他一下,可若是动物会说话,也未免太荒唐了些吧?

    却没想到萧琅渐接下去却是,“你不会为了想要看看池塘里面有没有鱼所以将荷塘都给填平了吧?”

    顾宛愣了愣,有些羞愧地埋下头,“我就想看看这个废弃了许久地院子里,池塘里面有没有鱼……”

    “真是的!”萧琅渐摸摸顾宛的头,宠溺地笑道,“你若是真的想要吃鱼,告诉我不就好了?这西戎虽然条差了些,鱼还是有的。”

    顾宛心虚地笑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有发出声音?”

    萧琅渐点点顾宛的额头,一脸怒其不争,“你还说呢!我刚进院子,就看到你要在池塘边摔倒,这么大个人了,走个路都走不好!”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你是说你身后那只呆呆的笨狐狸吗?”萧琅渐不爽地看了一眼顾宛的身后,“刚才确实听到它怪叫了,估计也是担心你,叫了个什么倒是没听出来。这么小一个畜牲,都知道走路小心些,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冒冒失失……”

    另一边缩着脑袋心跳如鼓的心肝在触到萧琅渐那颇为嫌弃的一眼之后,暗自神伤而又动作迅速地溜走了。

    顾宛心下松了口气,挽上萧琅渐的胳膊,转移话题道,“你的旨请下来了?”

    “这是自然。”

    萧琅渐是说做就做的性子,顾宛接差事的隔天就递了折子上去,痛陈了齐焉贡品不足对礼法的影响,唬得耶律越一愣一愣的,心中却自然知道萧琅渐是为了什么,儿女情长不乱大计也没什么,也就犹豫一下同意了,同意萧琅渐去齐焉刚整礼法。

    顾宛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事,拉着萧琅渐往屋子里走,“你回来的正好,我有事情同你讲。”

    萧琅渐一边任由顾宛拉着自己往前走,一边开口问道,“什么事情?”

    顾宛进了屋子,将桌上的一封盖了特殊戳印的信封交给萧琅渐,笑着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萧琅渐却先被信上的戳印吸引了,感兴趣道,“这是怎么弄得记号?”

    “这是我同醉烟的暗号,除了我们两人之外,没有别人知道的。”

    萧琅渐想了想,“你说的是抚远醉烟楼的柳醉烟?”

    顾宛点点头,笑着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也出现在这里,不过她的出现对于我来说只是好事,不是坏事。”

    萧琅渐了然地笑,“那是自然,想当年你们一起干过的坏事,还少吗?”

    顾宛吐吐舌头,搡了萧琅渐一把,“我可没有做什么坏事,你快好好看信。”

    萧琅渐这才将目光转回信封上,长指微挑,将信封打开,取出里面的信纸,看了两行,表情就认真起来。

    “这信上的东西可是真?”

    “醉烟不会骗我。”顾宛笑得意味深长道,“你身为男子应该知道,最容易让人放下戒备的可不就是美人乡嘛!”

    萧琅渐嬉皮笑脸地往前凑了凑,“我可不一样,除了宛宛的温柔乡,别的都不管用!”

    “少贫!”顾宛一把退开萧琅渐的脸,“你说,依照信封上的内容,我们要不要做些准备?”

    “自然是要的,不过这些交给我就好了,你就好好研究如何治水吧!”萧琅渐笑着道,“也就是你这性子,看着万事不放心上,却又比谁都要在意百姓的安危。”

    “大齐与西戎对立是统治者间的关系,与普通老百姓无关,自然该救能救的就要尽量去做了。索性这皇帝还是个心仁的,我就算真花点心思也无妨,若是碰上那不拿百姓的命当回事的,才要更难些呢!”

    萧琅渐不由得摇头笑笑,“你说这西戎皇帝心仁,却是从何处看出来的?我倒只觉得他软弱了些,完全没有一点身为帝王的震慑力,你瞧瞧这满朝的大臣,有几个买他的帐?!”

    “琅哥哥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吗?”顾宛摇头不赞同道,“我倒觉得他是个有前途的。至少他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而这正是大齐皇帝缺少的不是吗?若是大齐皇帝有这点有点,如今大齐也不至于连应付西戎这种小国都要颇为心思了。”

    萧琅渐看着顾宛的眸色柔了柔,“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顾宛突然想起按照亲缘关系来说,面前的人还要称呼大齐皇帝一声伯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狂妄了?我就只是说说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不,你说的很好。”萧琅渐将顾宛搂到怀里,颇为感慨道,“若是他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如今大齐可能早就踏平中原了,确实也不必再受一个小国的威胁,只可惜……”

    顾宛握住萧琅渐的手,将头靠在萧琅渐的胸膛,轻声道,“总会好起来的嘛!我们如今人在西戎,就不要再管大齐的乱摊子了!也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打发流放走的,是多么能干的人才?”

    萧琅渐应声而笑,“你这张嘴甜得紧,最会的就是会哄人了!”

    顾宛撅撅小嘴,故意道,“我这嘴可不是甜呢!要不然为什么有个人每天都要尝一尝呢!”

    萧琅渐眸色加深,变得危险,“你可知道自己在撩我?”

    顾宛浅浅一笑,面不改色地将人推开,脸上的表情甚是嘚瑟,“本姑娘可还未及笄,只是一个还没熟的青桃子,吃不得,吃不得!”

    萧琅渐面色青了青,像是被点中了痛处般,颇为无奈地笑道,“我现在倒是真后悔,为何不晚出生几年,也不用承受这等压抑的苦楚了。”

    顾宛不由得更加得意,笑得咯咯的,故意从萧琅渐怀里钻出来,叉着腰站在萧琅渐面前,“你还不快出去,本姑娘现在要就寝了,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顾宛说得有板有眼,眼中得意的笑意却亮得很,萧琅渐看着就觉得欢喜,心中又爱又恨,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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