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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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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猫总是傲娇而慵懒蹲在台阶上眯眼晒太阳,除了妹妹,谁逗它都不搭理,他曾想伸手去摸一摸那猫儿的头,却反被那小畜生咬了一口。
“好,朕已备好了礼物,就等着有机会送你。”
言歌微微仰头,目光盯着元帝放在她头顶的手,一脸迷惑:“陛下,我好几天都没洗头发了,是不是有东西在头发上?”
元帝==!
一不做二不休的元帝干脆揉了揉言歌软软的头发,这手感,竟然出奇的好,他轻声咳了咳这才说:“嗯。”
这下轮到言歌懵逼,她这头发,每天都有宫人帮着擦洗,怎么会有脏东西:“头发是不是挺脏?要不我先洗个头?”
第13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言歌最惊恐的莫过于元帝那只放在她头上的手。
总有种想把那只手剁掉的冲动……
头当然是不用洗的,宫人们涌上来将棋盘放置好,又扶着言歌躺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元帝见言歌还在发愣,遂问:“怎么了?”
言歌忙摇头:“没事。”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事,倒是觉得今天的元帝怪怪的。
她躺了这么几天,胸口的伤虽然还没大好,不过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不过元帝把她当了瓷娃娃一样看护着,她便也索性娇贵这么几日。
这一次,棋盘上没有剑拔弩张风雨欲来的气势,两个人也不似昨晚那般精神紧绷,元帝一边落子,一边闲话家常般的问言歌:“你出来这么多日,你家人会不会担忧?需要朕派人去你家说一声吗?”
言歌亦是跟着落子:“我自己就是家,我在哪里,家在哪里。”
元帝闻言大笑,他最欣赏的就是言歌这种洒脱不羁的性子。
真是可惜,可惜是个女子。
“你一身武艺,是谁教你的?”
“我师父。”言歌回:“小时候我父亲常年不见踪影,我自己偷偷跑出去当了一段时日的乞儿,后来遇到我师父,他不知道我是个女娃,收我为徒传授我武艺,教我写字。”
“你师父后来知道你女孩身份了吗?”
“知道了。”言歌说:“第一次来癸水的时候,我自己不懂,以为要死了,我师父以为我吃坏了肚子肛肠流血,没想到我是个女娃子,他自那以后,就把我扔下了山不再见我,他说师门传男不传女,所以将我逐出了师门。”
元帝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听着言歌缓缓说出这话,心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的就说:“你师父挺不通情理的。”
“我师父最喜酒肉,他从那以后就没再吃过酒肉,他说他破了门规,当受责罚,所以一生不再沾酒肉。”
元帝突然没话可说了。
倒是言歌又说:“我师父已经去世了,他若是活着多好,我一直都希望他能看到我如今的样子,我觉得我是他所有徒弟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他应该会后悔把我逐出师门。”
这就如锦衣不能归乡般的遗憾,元帝听着言歌这种自负与骄傲的语气,忍不住的发笑:“你哪里有出息?”
言歌闻言斜斜睨了元帝一眼:“我可厉害着呢,我做的那些事情要说出来,一定会把陛下你也吓一跳。”
元帝瞧她这傲娇的模样儿,心头莫名愉悦,调侃的笑道:“哦,你说出来,朕看看能不能被吓到。”
元帝以为,如言歌的性子,估摸着最出格的事也就是打家劫舍劫富济贫。
言歌摇了摇头:“还是不说了,免得陛下您下令让人把我给抓了。”
元帝哈哈哈大笑,他猜言歌或许还是官府通缉榜上的某个江湖人士。
他虽然没再追问,却下定决心,一会就让人去查查那些官府通缉榜上有没有言歌这一号人物。
这一次,言歌没能如愿赢,她不仅输了,还输了两子。
不满的将棋子一推,言歌愤然:“我怎么可能会输?来来来,这一局预热,我们下局定输赢。”
第14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因为愤愤,言歌的脸上都带了几分红晕。
她虽不是美人,却自有一种美人也难以企及的傲骨,哪怕五官并不柔美,可看在元帝眼底,竟觉得她难得的好看。
许是看惯了后宫那些脂粉美人,他才会对她这个不一般的女子生出这样的心思。
元帝遇事通透,他知道言歌这个女子如今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所以他也没有放她离宫的打算。
他是帝王,强势惯了,想要的东西,哪怕念头并不强烈,他也不会让自己放手。
第二局,言歌堪堪扳回了点颜面,输了半子。
“继续继续!”言歌似乎看到了希望,声音有些兴奋。
元帝却知天色已不早,她身上有伤,又因为那毒霸道,至今体虚不曾养好身子,所以挥手让宫人收拾棋盘。
他则起身,揉了揉言歌的头发安抚:“明日吧,明日朕再陪你下一局。”
言歌的头发乌黑,发质偏硬,元帝一撸再撸,觉得妹妹那只猫的手感估计都比不得言歌的一根毛发。
言歌是只树魅,通俗点讲,她就是个树妖。
树怕啥,就怕风一吹满头叶子全掉光。
她虽然活了千百年,已经脱离了树的本体,可本性还是在的。
被元帝一撸头发,她就觉得元帝已经揪了她满头的树叶子,把她“毛发”都撸光了。
“喂喂喂,木头你咋了?”鸡崽及时出声,把马上就要黑化的言歌从凌乱中拉扯回来:“你这是发的什么疯啊你,你现在可人,又不是棵树,还怕他撸?撸断他的手也不能把你撸成秃头!”
言歌那僵硬的表情,在元帝眼中就是害羞了。
他恋恋不舍的又撸了两把言歌的头发。
他心头的执念越来越强,他觉得自己成人礼之后,就该尽快的将与言歌的事情定下:“早点睡,朕走了。”
言歌“乖巧”的点头,这家伙再不走,她觉得自己就忍不住了。
麻蛋啊,分分钟钟想把他满头毛发揪下,让他也尝尝秃头的滋味。
鸡崽张开翅膀扑扇着翅膀安抚言歌:“乖啊别怕,到宝宝怀里来。”
在鸡崽面前向来毒舌的言歌这一次却极为沮丧委屈:“最讨厌别人碰我的头。”
完全不能忍的那种。
“宝宝知道你受委屈了。”鸡崽知道这棵树的矫情,它憋着笑继续如长辈般的开解言歌:“来来来,宝宝给你个爱的拥抱。”
言歌翻了个白眼,不搭理鸡崽这只神经鸡,由着宫人将她扶好躺在床上。
这一夜言歌做了个可怕的梦,她梦到自己的一头的树叶子都被人撸光了,从此她变成了一棵秃头树,
这个梦太可怕了,比噩梦还要噩梦。
言歌从噩梦中惊醒后,痛定思痛,觉得要杜绝这样的噩梦,就得砍了元帝那只撸她头发的爪子。
第二日是元帝的成人礼。
他从天不亮开始盛装祭拜祖宗祠堂,到天黑了以后,还在宴会上与各国使臣们寒暄,这一日所有的安排都满满当当,等曲终人散,他自己也酒醉不知归路。
宫人问他去哪里。
他坐在车辇上,睁着一双眼睛茫然四望。
去哪里?
第15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言歌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出现在元帝的脑海里,他听见自己有些飘忽不真切的声音:“去宗政殿。”
宗政殿是他处理政务的地方,也是他留言歌宿住的地方。
一开始她昏迷,元帝想着言歌住在宗政殿,方便他在处理完政务后照看她。
后来她清醒,他也没了要将她移置别的宫殿的打算。
毕竟政务繁琐,在心绪烦躁的时候与她说说话,甚至看一眼她,就觉得许多烦闷都能烟消云散。
他想等到日后慢慢让她自愿,可是今日,坐在高堂之上,看着宴席间姹紫嫣红,众人面上或真或假个个高兴欢喜,他突然就意兴阑珊。
他不想等了,今夜,他想拥她入眠。
已是夜半,他半醉半醒的到了宗政殿,本以为她已睡,没想到她穿了一身烟绿色的男儿装,头发用金冠高高束起,端坐在榻上左右手对弈,显然是在等他到来。
他挥退宫人,伸手掀帘。
珠帘相撞发出的声音许是惊到了言歌,她扭头,含笑瞅他:“就知道陛下今日定然要喝的酩酊大醉,已让宫人为陛下准备了醒酒汤,陛下喝点?”
元帝没说话,他一双眼睛定定望着眼前的女子。
一身男装,穿在她身上显得隽美英武,桌旁的烛火闪烁,暖黄灯光柔化了她眉眼,使得他竟从她的脸上瞧出了几分妩媚。
“陛下?”
言歌见元帝不动,双手端了醒酒汤举起递他:“陛下,醉了可不好受,喝点醒酒汤吧。”
她声音清冽低醇,字字如丝如扣萦绕在他耳边,令他陡然想起了今日喝过的那酒。
他醉了吗?
几步走到她面前。
他没有接她手中的酒,而是微微弯腰,将她抱于怀中。
她手中醒酒汤落地,发出一声轻响。
“陛下?”她惊讶抬头,眼中慌乱而又无措。
他不理她的挣扎,将她抱的更紧,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想,他应该是真的醉了。
他舌尖还有酒味,进了她的甜软口中,夹裹了她的甜香气息又缓缓的回荡在他唇齿中,令他沉迷,痴醉,浑身血液叫嚣着,似想要在这一刻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中。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几步走在床上,一起躺了上去。
“痛。”她突然捂住胸口的伤,面现痛苦之意。
红色血已经从她胸口洇开,元帝的旖旎情绪终于被这血激灵的清醒。
忙唤了医女前来。
等折腾完毕,两个人瞧着对方,既尴尬,又无措。
还是元帝先说:“是朕刚刚鲁莽。”
言歌闻言并没有说话,而是重新将衣服穿好,她起身下床,示意宫人将她的鞋子穿好,一边仰头,问他:“现在还可以出宫吗?”
元帝心中一凛,以为言歌这是生气要出宫。
言歌又补充:“昨日输给了陛下,我自然要说话算数,送陛下一件生辰礼物,陛下若是今夜能出宫,我带陛下去个好地方怎么样?”
元帝的心一瞬间大起大落,到最后,满心欢喜,他说:“可以出宫。”
第16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京城这段时间查的极严,元帝自己的地盘,他自是不惧,只是言歌的伤还没好:“你的伤刚刚迸裂过,不适合外出,今晚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言歌拉了他袖子:“我都等了陛下一整天了,只是出宫溜一趟,陛下的人身安全不要紧,我的伤也不要紧。我身上伤那么多,哪一次都没如这次般精心养伤,还不是活的好好的,陛下可别担心了。”
元帝刚刚喝了醒酒汤,已清醒大半。且他今日的确很高兴,毕竟成人礼之后,那些借口他年幼把持朝堂的大臣们就算心底不甘心,也不得不将权利递交回他手中。
也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听了言歌的话,毅然决定出宫溜一圈。
他倒是挺好奇,言歌要带他去什么地方。
言歌的胸口有伤,所以元帝很低调的,用一辆小马车拉着他与言歌出了宫。
他和言歌一起挤在马车里,空间虽然逼仄,两个人却都对此不以为意。
元帝发觉他就算是紧靠着言歌,言歌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一开始,他以为言歌是害羞,但后来,他观察后渐渐发觉,言歌有可能是把她自己当了个男人。
两个男人靠在一起,似乎也不算什么事。
这个认知让元帝觉得可怕。
所以他试探性的对言歌说:“先前朕酒醉,你不要在意。”
一般的女人,都不会不在意这事。
偏言歌不是那个一般的,只要元帝不撸她头发,两个人就算睡一觉她也不会在意。
所以闻言非常理解的朝元帝笑了笑:“陛下无须在意,我也没放在心上。”
那句当被狗咬了一口的话被她及时的又咽了回去。
但就算没听到后半句,元帝的脸也瞬间黑成了碳。
难道是他技术不好?他有些凌乱的反思:亦或者言歌还不懂男女之妙处?
想到男女妙处,元帝又觉得,这事似乎也没什么妙不妙的地方,就如同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一般,那事情久了也就麻木。
不过身为女子,这种事情多少还得注意,所以元帝咳了咳,很委婉的说:“以后,你如果不适,可以告诉朕。”
言歌歪头瞧他,不懂元帝这种男人怎么纠结这种小事情:“还好。”
还好是个什么意思?元帝有心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只能憋的心慌。
轿子颠了颠,元帝借着这一瞬拉住了言歌的手:“没事吧?”
言歌摇头:“没事。”
元帝没有松手的打算,他这一路就这样拉着言歌的手。他心头有些得瑟的想着,言歌没有拒绝,是不是代表着,言歌也对他很有感觉?
言歌的掌中虽然有剑茧,不过终究是女子,她的手指修长,手却很小,许因为是练武之人的缘故,她手掌热热的,元帝握着她的手,渐渐就沁出了汗。
言歌:“陛下,热吗?”
元帝:“出了宫,你唤我字便可。”
“哦。”言歌从善如流:“祈安兄,你握着我的手热不热?”
他突然觉得,他的字从她的口中念出来,竟别样的好听。
他有些心猿意马的回:“有点。”
第17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为什么不放开?”
“这样拉着你,免得一会轿子颠簸会让你撞到车窗。”
这话说的,竟让言歌无言以对。
言歌让马车在一处夜街上停了下。
今天是皇帝成人礼普天同庆的日子,若是平时,这地方早就没什么人了,但今晚街道两旁依旧张灯结彩,人群涌动,舞龙的耍杂技的一波接着一波。
元帝没想到这么晚了,京城里还会如此热闹,他有些惊讶且好奇的四下张望。
两个人走在人群中,元帝也就可以更加光明正大的紧紧拉着言歌的手。
“这是京城里的不夜街。”言歌与元帝解:“我来京城的时候打问过,酒馆的小二哥极力推荐我来这里,说陛下成人礼那一日普天同庆,这里的不夜街到时候也会有各种的节目上演,会连续热闹三天三夜。我本来还想着到时候来这里玩个三天三夜呢,没想到第一天就缺席了。”
元帝听着她话语里的遗憾与不满,笑着安慰:“明天后天我们一起再来。”
言歌没答话,她拉着元帝在街道两旁的店里乱逛着,买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儿。
有一个小摊贩买的据说是开光了的红线铜钱吊坠,很便宜,但是大家都图吉利,言歌也买了两个,她戴了一个,又踮起脚,为元帝戴了一个。
“保平安的,我身边好多人都戴这么一个,说是可以让自己平平安安。”
元帝对此不置可否,不过见言歌一脸郑重,他便也没有异议。
大概是因为皇帝生辰的缘故,街上很多卖的都是一些生辰道具,有帽子,还有腰带、披风、面具。
一套套的小玩意都很新奇,言歌瞧的眼花缭乱。
不知不觉,一整条街都逛完了。
在街道尽头的小摊上买的两盏河灯,言歌先将笔递给了元帝:“今天是你生日,你许愿应该比谁都灵验,好好许个愿吧。”
元帝闻言挑眉,这种所谓的许愿,他一点都不信,有这功夫,他还不如靠自己达成愿望呢。
不过瞧到言歌一脸期待兴奋的表情,他伸手,从她白皙纤细的手中接过笔,认认真真的写了“愿望”在纸上。
“你什么愿望?”两个人靠的极近,他微微侧头,就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都扑在了她脸上,她额间的发丝也不知是因为微风还是因为他的气息而微微飘起,他伸手,将她那一缕发丝捏在指尖。
对上她疑惑目光,他缓缓帮她将发丝撩在耳后。
指尖似乎还残留发丝掠过他手指的那种触感,他衣袖下的指尖触在一起蹭了蹭,许是酒的后劲上来,这一刻,突然就极想将她抱在怀里。
言歌对此无知无觉,她接过笔,也将自己的愿望写在纸上放入河灯内,兴致勃勃的率先朝河道走去。
走了几步才发觉元帝还在原地,扭头朝他招手:“跟紧啊,小心被人冲散。”
元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忙几步跟上言歌,一手握着河灯,另一手顺势拉住言歌的手:“你许了什么愿?”
她没答话,极为严肃郑重的跪在河边望着河灯远去,双手合十,闭着眼无声喃喃,大约是在对上天祈祷。
她身姿挺直,一脸虔诚,盏盏河灯犹若星光闪烁,暖黄光芒浸染在她周身,她跪在那里,周身光芒映得她出尘如仙,令人无端肃穆。
元帝望着这般的她,一时看痴,四周喧哗声似在这一刻停滞,他眼中只余她一人。
第18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许久,言歌才睁眼,目带希冀的望着属于她的河灯远去。
一直到河灯远去了,她才收回目光,起身问元帝:“你刚刚说什么?”
他望进她灿若星辉的眸子,声音喑哑:“许了什么愿?”
她闻言笑的眉眼弯弯,竟有了几分少女的娇美:“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元帝捏紧她的手,喉头动了动,却没再追问。
刚刚河灯被她放入水中的时候,他已朝暗处的暗卫打了个手势。
她有什么愿望,无须许愿天地,有他在,他会帮她完成。
整个河道都是一盏盏河灯,犹如流动的繁星一般璀璨,但她站在这里,周身光华灼灼,令他目光只追随于她,她是比繁星更耀眼存在。
言歌像是想起了什么,挣开他的手,弯腰从鞋底拔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放置在他手心里:“本来想买个什么送你,可瞧了一圈也没什么喜欢的,这个匕首你别看它小,与人对战的时候它很实用,其实以你的身份可能用不到,不过,我只能送你这个了,你凑合的收一下,以后扔了也可,但不许现在拒绝。”
她自进宫,身上的东西就被宫人们搜罗一空,元帝没想到她在靴子底还藏了把匕首,捏着匕首的他一时哭笑不得,但对上她忐忑的神情,他心头又似有暖流在激荡,他捏紧了匕首,柔柔的说:“好,我收下。”
她把自己保命的匕首都送与他,他就算拒绝,也是担心她没有傍身之物,不过,如今她在宫内倒也用不着匕首,罢了,改天他再送她一把更好的代替。
一侧有人吆喝着猜灯谜,她几步跑上前,围着那些花灯转着,人潮在这时涌来,他忙从人群中看去,见她站在一盏硕大的花灯前,扭头也在盯着他笑。
她笑容灿然,星目灼灼,周身的神采飞扬犹如光环罩身,令她周身的花灯都黯然失色。
他瞧着这般夺目的她,一时痴痴。
一个小孩在这时撞到了他身体,他忙低头去扶孩子,孩子的母亲连连朝他道歉,许是心中欢喜,他看着周围这些人,无知无觉就在笑。
他笑着避开人群再抬头,却已寻不见她身影。
他忙走到她站过的花灯前四处张望,入眼全是人潮,明明她在人群里是那么显眼的存在,可此刻,他遍寻不见。
身边的暗卫上前,也说没找到她。
他心头后知后觉的发沉发冷,四周的人都在笑,他却浑身都在颤抖。
是因愤怒,在颤抖。
她武功好,他是知道的,连暗卫都没跟到她的踪迹,可见她一早就谋算着要走。
她是不愿留在皇宫,不愿跟随着他,所以才要这般离开?
既如此,她又何必这般虚与委蛇?
他心头实在冷,四周风吹来,只觉得寒气入骨。
他忍不住的又想着,是否她是被人绑架?
这个念头令他愤怒的快要失控的理智终于终于得以控制,他对暗卫下了命令,哪怕将这京城翻个翻,也要找到她的踪迹。
她一个大活人,他不信她能就这么消失。
第19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言歌第二日已经混进的了明家军里,踏上了去往边关的路。
明家军里的人与她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她“临阵脱逃”,大家都开玩笑的问她:“老大,你是去会小情人了吗?一脸的春风得意,这是去扒哪家小寡妇的门了?”
这一趟实在顺利,言歌虽然心情好,不过在这些家伙们面前,还是要绷着一张阎王脸,她闻言瞟了这些家伙一眼:“本来买了几坛子京城里出了名的状元酿想给你们尝尝,现在看来,还不如留着我自己喝呢。”
众人一听,顿时两眼放光:“将军,我们刚刚可是什么话都没说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
漫长一路,就在众人的嬉笑打趣中一晃而过,到了边关,转眼又投入到了大大小小的战役中。
秋天百姓的粮食丰收,蛮子们也喜欢在这个时候烧杀抢掠好为他们自己准备入冬的粮食。
言歌和众人一样每天都在连轴转的打击这些蛮子,接连几次把人都灭了后,大约是她煞气惊吓了蛮子,这些家伙最近都没了动静。
军中诸人松了口气,都嗤笑着那些蛮子定然是被打怕了。
可言歌却知道,是蛮子们的族内开始分裂,内乱了。
这内乱持续一个月后,新的蛮子头领诞生,也会开始一轮近几年规模最大的战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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