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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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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咧嘴,似乎想对他笑,可干裂的唇一张开,就是鲜血从唇上流出。
“祈安。”她声音轻飘飘的,似是低浅的呼吸,让人听不真切,却丝丝缕缕如无形气息入了他心头。
第39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元帝听着她这声音,紧绷的心弦颤动着,似乎下一刻就会弦断一般。
他看着她被泥血污的看不出原本样貌的五官,眼眶一软,湿润的液体涌出来又被他强行压下去。
他低头,吻在她干裂的唇上,湿润她的唇,令她不至于那么干裂:“别说话!”
他几乎是乞求般的对她说:“别说话,御医马上就来了,你会好起来的,阿言,你会好起来的,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再告诉我。”
她恍恍惚惚的、似罩了一层云雾的眼睛涣散着盯着元帝。
后知后觉的似乎是发觉了他是谁,她眸子愈来愈亮,也愈加璀璨,就像是黑暗中的升腾起两只火把一般在眼底绚烂燃烧。
“祈安!”她突然笑,声音从干裂的喉咙里发出来,哑哑的粗糙的声音破碎不成调,她那张血污污的脸却笑的极为开心:“祈安,又是梦吗?”
她伸手,想去摸他的脸,手却抬起了几次都没能举高,察觉到她的动作,元帝忙将她的手紧紧抓住放在他脸上:“是我,是我,我来了,我来了,阿言,你没有做梦,是我。”
她依旧笑,干裂的唇上全是渗出来的血,她脸上被血与泥污没有一点人样,只一双眼睛,灿灿的,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祈安,你快点来!”她喃喃,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眸中焰火也在这一刻熄灭。
“我来了,我来了,阿言!”元帝紧捏着她的手,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在城门里的一处亲卫们刚搭好的简易床上,招呼着御医上前:“快,快过来看看阿言,把快她的伤都治好!”
御医看清的床上被元帝抱在怀里的人,微微一愣,随即小心翼翼的去把言歌的脉。
元帝紧紧把怀里的人抱着安慰:“御医来了,阿言别怕,一会就会好起来。”
御医却在下一刻面色大变的跪倒在了地上:“陛下。”
他声音惊慌而又颤抖着,绝望般的说:“陛下,明将军已经没气了。”
话说完,不等元帝反应,他五体投地的彻底跪爬在地上:“陛下,明将军已经断气多时。”
下一刻,他肩膀被元帝一脚踹上,将他踹的一个踉跄滚到了门口。
若不是还抱着言歌,元帝一定会亲手把眼前这个庸医杀掉:“庸医,庸医,阿言好好的,刚刚还在与我说话,她这会还在看着我笑,你这庸医,来人,来人,军中的军医哪里去了?”
帐内帐外的士兵,全都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这一次进来的,不是军医,而是宋青。
他跪在床边沉默的为言歌把脉。
元帝紧紧捏着言歌的手,依旧在低声喃喃:“阿言,别怕,等你好点了,我带你回宫,我们找最好的御医,你一定不会有事。”
宋青闻言,有些震惊的抬头望着元帝。
元帝见他只是为言歌把脉,便不满抬头对他叫:“你到底会不会瞧病,没看到阿言胸口的箭伤很严重吗?若是把你们明将军治好,朕许你一个御医当当,若敢敷衍,朕诛你九族。”
话到最后,一双盯着宋青的眼睛通红,脸上五官扭曲甚至有了狰狞之色。
第40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宋青没有避开元帝的目光,他声音虽然低,却极为平静:“将军的身体一直都是我帮她调理,老将军很忙,将军算是我一手看到大。”
“上次她受伤,我帮她包扎伤口的时候,发觉她怀孕了。”
元帝的呼吸一窒,对上宋青略带敌意的目光,不仅怒火无影无踪,反而还有点点心虚,就像个丑媳妇毫无防备见到了自己的公婆般的无措。
好在宋青也只是这般扫了元帝一眼就垂下了目光,望着元帝怀里的言歌,轻声说:“陛下,她已经去世了。”
顿了顿,他又说:“她要是知道您来了,一定会很高兴。”
元帝听着他这话,却没有半点被夸奖了感觉,反而更觉心头沉沉的,好似哪里不对头。
他抿着唇微微扬起下巴,自言自语般的说:“阿言当然会高兴。”
他居高临下瞅着宋青,越瞧越是愤怒,总觉得这家伙极为碍眼。
“陛下。”宋青垂着头,缓缓又说:“陛下,将军已经没气了。”
“你快帮她把这支箭拔掉。”元帝自顾自的不满又说:“你不是军医吗?这点箭伤应该难不倒你吧,快点,阿言身上这么多伤,你怎么还愣在那里。”
话说出口,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看这个军医不顺眼了,因为这家伙像个木桩子一样杵在那,都没有帮阿言看伤。
元帝眉头紧皱着,一手揽住言歌,另一手放在了言歌的肚腹处,那个地方,有他和言歌的宝宝,他想摸一下,可手碰到的是坚硬的护心镜。
言歌浑身上下都是伤口,每一处都血肉外翻的看不出原本的肌肤,可只有腹部这一处完好无伤。
她一定很期待这个孩子,一定非常非常喜欢他们的这个孩子,要不然不会这样护着腹部。
元帝见宋青依旧不动,气得抬脚踹在宋青的胸口:“聋了吗你,让你给阿言包扎伤口呢,你在那磨蹭什么。”
“陛下!”宋青被踹倒在地后,又直挺挺的跪了起,他嘶哑的声音悲痛欲绝:“陛下,明岚她已经没有气息了,她已经没有气息了。”
元帝似乎终于才听到他这声音,他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忍不住的爆了粗口:“你放屁,阿言刚刚还与朕在说话,你这庸医,你这庸医……”
他气得指着宋青,刚要喊人把这庸医拉出去斩了,可对上宋青那泪流满面的样子,他微微一僵。
宋青哽咽着又说:“陛下,您自己低头看看她,她真的已经没有气息了。”
元帝的手,紧紧抓在了她腹部的护心镜上,许久,才缓缓低头:“阿言……”
他喊了一声,声音全部哽在了喉头。
她一双眼睛依旧大睁着,似乎在与他对视,可又似乎是越过了他期盼着望向远方,她脸上还带着笑,那笑混合着她脸上的泥土血迹,没有灿烂,只有绝望。
她的眼底全是血,有血滴顺着眼角划落出了一个痕迹,血已风干成了黑红色,看着触目惊心。
她干裂的唇微微张着,他耳边,好似又听到了她喃喃的声音“祈安,又是做梦吗”!
第41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元帝喉咙滚动着,几次都发不出声音。
他的手紧紧捏在她腹部的护心镜上,就那么垂头,失了魂魄般的望着怀里的人。
他的阿言,死了吗?
他手指缓缓的移到她的鼻下,又贴在她脖颈动脉处。
手指越来越僵,也越来越凉。
阿言?
他另一手紧紧捏住她手。
她手中还捏着那枚铜钱,染了鲜血泥泞的铜钱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的手绕了住,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他浑似未觉,只痴痴瞅她。
麻木僵然的思绪后知后觉的回笼,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疼痛自心口蔓延在浑身。
令他,每次呼吸都痛不欲生!
他抱着她,一动不动。
他盯着她的脸,期待着,期待下一刻她会睁眼朝他笑,笑着喊他“祈安”。
阿言,你不想进宫,便不去;你想镇守边关,那便守在这里;你想以男儿身立世,那就做一个功名盖世的镇北侯。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醒来。
阿言,你……醒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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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秋霜在窗外铺了一层,一眼瞧去,好似整个世界都被白色充斥。
门外,苏公公小声对罗尚义道:“陛下还没入睡,您进去劝劝他?”
自多年前陛下从边关率军归来,整个人都变了,不仅沉默,脾气也古怪了许多。
陛下在边关立把蛮子扫荡一清立下不世之功,从一个事事处处都被官员掣肘的少年帝王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位金口玉言的盖世明君,朝堂上,再也没人敢针对这位年轻的帝王。
苏公公挺为陛下开心的,但他觉得陛下一点都不开心,陛下不仅不开心,好似还总在要暴怒的边缘,每次在御前侍奉,苏公公都是战战兢兢的状态。
整个皇宫,也就这位为明将军守节的罗尚义能在陛下面前进言几句,且陛下也会在她面前变得极为温和有耐心。
苏公公目送着罗尚义进了内室,心头实在复杂,他不懂,陛下当年既连夜把罗尚义召进了宫内,怎么没把人放在后宫,而是让她做了御前的尚义?
是因为罗三姑娘是明将军的未婚妻吗?可论理罗三姑娘应该去明家守节,陛下把人放在宫里,哪怕他什么都没对罗三姑娘做过,可外人眼中这就是强抢良妇,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议论编排呢,唉!
没吃还背了这么个名,苏公公其实挺为陛下冤枉的。
不过,有了罗三姑娘在御前,他基本都用不着冒死进言,所以苏公公虽然觉得罗三姑娘在御前不妥,可还是希望罗三姑娘能一直在御前服侍。
将披风披在陛下的身上,罗尚义后退了一步小声说:“陛下,您该就寝了,可要翻牌?”
元帝没说话,站在窗户旁的他,目光一直在盯着外面。
又是一年了。
他记得那年边关的那场雪特别特别的大,他长这么大,那是唯一一次见鹅毛般的大雪,自那以后的许多冬日,京都无数霜雪都不及边关风情。
~~
下一章马上送上
第42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罗尚义自去榻上桌旁,把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的放进棋盒里。
桌子上还放了好几封信,罗尚义将信整理好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的檀香木盒子里,已收过无数遍,她不用去看也知道,那些信都是一样的内容。
收拾完毕,她轻声又喊:“陛下,该就寝了。”
她上前,轻轻拉了拉元帝的衣袖,无奈道:“陛下,明日还有早朝呢。”
元帝扭头,瞟了眼她拉着他衣袖的手,罗尚义立刻将手缩回:“陛下,今晚翻牌吗?”
元帝看着微微垂头,露出一截脖间白嫩的罗尚义,他说:“这朝堂上的青年才俊,可有你瞧中的?”
罗尚义闻言,一脸惨白抬头,随即跪倒在元帝的面前:“陛下,我是明家妇,您若不愿收留我,我就只能回明家去为明将军守节。”
元帝唇微抿,阿言是他的女人,才用不着别的女人为阿言守节。
他留这女人在宫里,也是要这女人不要去妄想霸占阿言。
罗尚义不知道她这话触到了元帝的逆鳞,她委屈的抬眼瞟了眼年轻气盛的帝王,想再说话,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那些被年轻帝王反复摩挲的信,那上面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
她自认为已经得知了年轻帝王坚硬外表下的隐秘柔情,帝王的这场爱恋隔了生死,隔了性别,让她实在心疼……
元帝打断罗尚义的思绪,声音清冷不容置疑:“新晋的探花郎不错,朕封你为县主,与他结百年之好,下去吧,朕独自待一会。”
罗尚义这一下面色彻底惨白,她失态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英武伟岸的帝王,她从没想过有一日她会出宫,她以为,她在帝王的心底纵使不是最爱,却也是不可替代那种。
元帝却没再搭理她,他剪了烛芯,在闪烁的烛光中,重新将放了信封的盒子打开。
无数封被坞城截道的信内,她都写了同样的内容。
陛下:
见字如面!
阿言
见字如面,简简单单四个字,却包含了她无数的期待与希冀。
他手指缓缓摩挲在信纸上,触到“阿言”那两字上面,低喃:“阿言。”
阿言,又一年冬天来临,边关是否下雪,你在那里,可好?
是否,还在等朕?
风从窗外吹进来,掀起了他手中的信纸,烛火耐不住寒风左右摇曳。
他将信纸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里,拢了拢披风起身掀开灯罩,去剪长长的烛芯。
烛光在他眼中闪烁,他恍惚觉得,自己好似站在了门口。
剪着烛芯的是她。
她的身形犹如玉树兰芝般隽美。
她回头,眉眼含笑的唤他“祈安”。
她声音清冽,就似珠玉在他心间激荡,荡出了一圈圈的涟漪柔软了他的心。
“阿言!”他伸手去揽她,却扑了个空。
台烛落地,火光大起,他站在原地,在火光映照下,渐渐成了一个黑色的被拉长的影。
身后大开的窗户外是层层峦峦巍峨宫阙。
这是他的宫,这是他的天下。
可他形单影只,红颜与知己皆无,美人与英雄俱逝!
第43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言歌一睁眼,发觉自己不是在本体树的旁边,而是在鸡崽这段时间窝着的万人迷系统空间内。
她有点不适应这新环境,皱眉扫了眼系统空间地面那厚厚一层瓜子皮,目光落在角落里嘤嘤嘤在哭泣的鸡崽身上,她缓了缓自己的情绪问:“怎么了?”
“那家伙,太可怜了,他想把你尸体抱回去和你百年后合葬,结果大家都不让,要把你埋在边关,呜呜呜,这就是生不同衾死不能同穴哇,呜呜呜好痛苦,他好痛苦啊……”
它扑扇着翅膀飞奔在言歌的怀里,小翅膀一下下的打着言歌的胸口:“你太坏了呜呜呜,伤心死人家了嘤嘤嘤……”
言歌抓住它一条腿倒拎了起:“能不说人话吗?”
鸡崽乌溜溜的眼珠子对上面无表情的言歌,立刻一激灵清醒:“哦,最近我宫斗剧看多了,您原谅则个。”
言歌把它放在脚凳上问:“怎么不是在咱们的混沌空间内?”
相比较于那个屁都没有的混沌空间,鸡崽其实更喜欢万人迷系统的空间,它眨巴着小眼睛弱弱说:“你绑定了万人迷系统,在没有完成所有任务踏上万人迷的巅峰时候,咱们就只能在这小地方窝着。”
言歌的眼角抽了抽,不等言歌说话,鸡崽立刻推脱:“没绑定之前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言歌闭眼感应了一下,她虽然不在混沌空间,可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本体又长出了个嫩芽般的小树杈。
这小树芽是这一次从宿主那里得来的魂源滋养出的。
论理说,这一次的宿主非平常女子,魂源极为强大才是,怎么魂源滋养出的树芽会这么的弱?
最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她仅剩的三枝枝桠,竟然没了!
没了……等于她现在基本算是个秃头?
她竟然成了一个秃头??
作为一棵树,言歌一点都不另类,她有着大众树的审美,标配就是枝叶葱郁繁茂。
然而,自从遇到了那只吃了她的禽//兽玩意,她本来养的非常葱郁的“头发”就肉眼可见的减少。
如今倒好,她直接成了个秃头。
要不是着火会把自己烧成灰,此刻言歌一定是怒火冲天的状态。
一手揪住鸡崽的翅膀,言歌咬牙切齿般的问:“我的枝桠都哪里去了?”
“别呀别呀,我还没告诉你个好消息呢。”
什么狗屁好消息,再好的消息也没她秃头这个事来的悲戚绝望。
言歌恶狠狠的瞪着鸡崽,大有鸡崽要不说出个一二三的理由,她就舍弃千百年的友谊把这家伙炖了吃了的架势。
鸡崽哪里能不知道言歌对她自己那几根毛的爱护。
所以不等言歌发问,它立刻嗷嗷叫着又说:“你的本命法器有了凝结的趋势,是那家伙把你的枝桠都吃了,你自己也可以感受一下啊,真的是它,你蕴养了它那么久,它能大成,你应该高兴才对。”
言歌高兴不起来,她现在想佛当杀佛鬼当杀鬼的把她那鸟什子本命灵器也捏成渣渣。
士可杀不可辱,秃头完全不能忍!
鸡崽弱弱的安慰她:“其实你也没完全秃了,你还有一根小芽!”
这根小芽,还特么是她这次的宿主的魂源滋养出来的。
言歌铁青着脸站在原地,那模样,就好似下一刻会原地爆炸!
鸡崽弱弱的离她远了些好保持距离:“其实这是个好消息,你努力了这么多年,终于蕴养出本命灵器了,这就等于天使有了翅膀,你应该高兴,咱们也应该庆祝。”
言歌盯着它,阴测测的笑:“呵呵!”
第44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鸡崽被言歌这声音惊吓的羽毛一抖,打心眼里觉得还是把这尊煞神送走了安生,所以小声建议:“要不要继续接单进入位面?”
言歌胸膛起伏着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得以平静。
她依旧面无表情望着鸡崽:“这次不是还接了那个大能者的单吗?这一单怎么没有回报?”
鸡崽一双本来就圆溜溜的眼睛此刻睁的更圆乎了,眼里水光浮了一层,看起来既无辜又委屈。
它是真没想到言歌头都秃了竟然还能惦记着这事儿,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聪明绝顶?
当然,它身为一只有灵性的兽,一点都不觉得言歌这种木头能和聪明这玩意有缘,就如这次的任务。
它在言歌要发飙之前先声夺人嗷嗷嗷的叫:“说起这次的任务,我一开始让你听我的听我的,你偏要自以为是的说什么不破不立。你这次任务失败了我和你说,那个大能者他黑化了,他黑化了你知不知道,你以后要倒大霉了,你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它为了摆脱自己的责任,噼里啪啦一大堆,唾沫星子乱溅的,比它讲出的话还要有气势。
言歌听懂了。
那个大能者不仅没有勘破情劫,反而还愈加搞不懂所谓的情劫了,所以这一趟任务失败。
言歌当然不会与鸡崽一样,把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她分析了一下,她自己做的是没问题的。
人世间都说红颜命薄,都说爱情绝唱,都说初恋难忘,那都是因为爱情与美人都是在最美好的时候戛然而止。
因为定格在了最好的时候,所以才会记忆最深。
言歌反思,她这一次的任务手段绝对没问题的,她没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是那位大能者。
比方,大能者要勘破的情劫或许并不是爱情,有可能是亲情。
嗯,所以说,她自己也有责任,一开始就没研究一下这位大能者要勘破的是个什么玩意的情劫。
言歌打断鸡崽的话:“任务失败有什么影响?”
这家伙叽里咕噜半天了也没说到点子上。
鸡崽一瞧,这是要翻页的节奏,心底总算是松了口气,立刻说:“大能者会继续入世,他一旦入世,不管你在哪里,都会被扯进他历练的位面里助他完成历劫,有他这个单子没完成,你暂时都不能接别的大能者单子了。”
言歌有些搞不懂:“这算是黑化?我要是再帮他完成历劫,我的好处还会有呢吧?”
鸡崽愣愣的点头又摇头,见言歌这木头眼皮子浅的只想着要好处,却没把大能者的黑化放在心上,它立刻提醒言歌:“你只要帮他完成了历劫,当然还会有好处。不过他是真的黑化了啊,他还把你绑定了,他这个情劫要是勘不破,就和钻牛角尖一样钻进去出不来。他不能得到升天就得被天道毁灭,到时候你会和他一起被毁灭的。”
事关生死的事儿,言歌总算不淡定了:“卧槽,他要死就死,拉着我算个什么事儿,大能者不都心怀天下爱护花草吗?他这也太小心眼了。”
第45章 出身微寒的影帝
鸡崽在这一点上,持与言歌同样的态度,麻蛋这个大能者太心胸狭隘了,这就是用实力在欺负它们这些花草鸟兽!
鸡崽也因此,对大能者的那点制服诱//惑全都烟消云散,完全没了挖墙脚的心思,它安慰言歌:“没事,失败是成功他/妈,你下次当他/妈许就能成功了。”
“进入任务吧。”言歌忽略鸡崽这种狗。屁不通的歪理,身心俱累的她现在只想赶快把这个破烂系统升级,让她自己的枝桠再多长几根。
说完,立刻想起了什么般,言歌警惕着又问鸡崽:“这次只接万人迷的任务,大能者会出现在任务位面里吗?”
鸡崽也有点不确定:“不知道会不会,不过要是进了位面里,真有他的存在,系统会提示的。”
“希望这家伙能在位面里。”言歌虽然是棵树,而且也比较懒,但是她喜欢做事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她是真想赶紧解决这个大能者的问题,然后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报酬。
而且她纵使知道大能者是天道的宠儿,被天道消灭的几率不大,不过有这么个枷锁在,她还是挺有危机感的,所以打心里头还是希望这事赶紧的落幕。
这一次的位面里,宿主是个事业型的万人迷。
言歌任务里的宿主是一位编剧。
宿主写出来的剧本每一部都大火,她在业内就是个**金招牌。
不仅如此,还因为宿主肤白腿长长得美,她在国民眼里也是一朵人生完美到让人羡慕的高岭之花。
高岭之花的宿主,很早就结婚了,她的男人与她是高中同学,两人一起在高中后变成了北漂。
两个人都梦想可以当演员,所以直接跟着一些剧组跑的当群演。
最开始的时候很落魄,只能窝在京城的地下室,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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