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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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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温和轻柔的声音又响起:“如果不会,就略过去,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知识点盲区。”
    她真的,伪装的太好太好了。
    这样温和的声音,谁能想象到她内心其实已经濒临崩溃。
    他没敢抬眼看她,他怕自己再看她一眼就会忍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虽然盯着试卷,可出口的话却与课业无关:“为什么接这份兼职?”
    她爸妈如今已经不是她一个独女,早在她上高中的时候就生了个弟弟,听说是个意外,这个弟弟和她岁数相差很大,难不成,是她父母亲把注意力放在了她弟弟身上,克扣了她的伙食费,所以她才会出来找这么份兼职吗?
    不然,她明明那么惧怕从前的事情,为什么还会靠近他?
    他问出这话,心跳在这一刻停止了般,只有耳朵还在运作,专注听着她的呼吸声,等待着她的回应。
    她的短短几个呼吸间的犹豫,他却有种漫长的过了一整个世纪的错觉。
    “我缺钱。”她说:“需要兼职一份工作。”
    她声音依旧温和,就好似,她真的特别缺钱。

第596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斐家煜本来心有疑惑,可她这么说了,他却又一点都不相信。
    “绵绵,你……”
    “请叫我许老师。”
    他哑然,顿了顿,不甘心般地,又说:“我知道你的病情。”
    他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盯着她,时刻准备着起身,就怕自己的话刺激到她。
    口中的话也放缓了,但,还是在继续,语气甚至比刚刚更严肃:“许老师,我知道你的病情。”
    就算她在他面前这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她心底却明显不是这样的反应,与其任着她自我折磨,倒不如把一切摊开来。
    往事对她来说既然是个脓包,那他就帮她,帮她刺破这个脓包,让她重新开始。
    “嗯!”她却没什么激烈反应。
    只是温温柔柔地“嗯”了这么一声,甚至在对上他目光后,她微微笑了笑,轻柔的笑看起来那么无害,那么柔和,一点都不像是个有病的人。
    他张口要说话,她却先一步开口说:“我不想再自我欺骗,与其骗着自己,不如面对你,我不想再过那种日子,等我觉得你不是洪水猛兽了,说不准,我就能战胜自己。”
    他在她心底,是个洪水猛兽般的存在吗?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然的说出来,心头反反复复的,就是她这几句话,可面上却还是挤着笑,对她说:“嗯,我相信你,可以战胜。”
    言歌抬头,望着他,似乎是在掂量他这话的真假。
    斐家煜对上她略有些疑惑的且又警惕的目光,他心头苦涩渐渐就蔓延在了舌根处,整个口中都苦得不行。
    她就算装的再好,可明显,还是害怕他,在她心里,大约他就是那个噩梦。
    心底难受,面上却愈加真诚,他继续说:“绵绵,我会帮你的,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帮你,你不要多想。”
    他会帮她,等她好了,他还会带着她走到最后,这一次,他不会再带给她摆不脱的噩梦,他要给她一个美丽的生活。
    “朋友?”言歌口中喃,面上虽然迷惑,可马上,她就敛起了自己的情绪,重新对斐家煜笑了笑,她说:“谢谢你,我其实,也是受不了那种噩梦般的生活了,所以想用这种方式尝试,你能帮我,我很感谢你。”
    她说的诚恳。
    面上温和柔软,一脸感激涕零。
    可他却莫名觉得,这不是她真正的想法。
    她其实还是在忐忑害怕,她害怕他,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还微微挪了挪椅子,又把她自己的袖子往下拉了拉,她有些无措,她在翻着书包里的那些书,可翻了半天了,却什么都没翻出来。
    她翻了半天,好似才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情,立刻抬头,对他说:“斐,斐同学,你继续做题。”
    斐家煜看着她立刻又绷得紧紧的脸,点了点头,到了口中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慢慢来,他告诉自己:现在已经不错了,最起码,她愿意靠近他,愿意接受他的“帮助”。
    张妈在门口敲门说晚饭准备好了,两个人一瞧时间,这才发觉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

第597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好在言歌这是按小时收费。
    “我已经吃过了。”言歌忙起身,收拾自己的书包:“谢谢你们,不过我就不留下了,晚上我还有课程要学习,先走一步。”
    “太晚了,吃了再走。”斐家煜忙起身按住她收拾书包的手:“吃个饭耽搁不了你多长时间。”
    那被他按住的手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飞快地脱离了他手心,她后退一步,脸上瞬间苍白。
    那一刻,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一般的,好似马上就会倒下。
    “对不起。”他忙说:“对不起,不是有意要碰你,不过,张妈既然已经备好了饭菜,你在这里吃点吧,左右耽搁不了你多长时间,家教老师在学生家里吃饭喝水再正常不过。”
    最后一句,显然打动了她。
    言歌垂下头,犹豫了片刻后才轻轻点头:“嗯。”
    餐厅在一楼,他先下楼,身后的人连脚步声都没有,他先走了几个台阶后扭头去瞧。
    她垂着头,一手扶着栏杆,白色的裙子随着她抬脚而摆动,就像是一朵在半空飘摇的小白花。
    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抱在怀里,令她落地生根,再也不用在风雨中飘零。
    然而,念头也不过是一瞬。
    她在距离他两个台阶的距离时停下,抬头朝他微笑:“怎么了?”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抓着栏杆的手指在捏紧。
    她在,害怕。
    她怎么,就这么怕他呢?
    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她紧抓着栏杆的手指处收回。
    蓦地就想起了,他和她曾在学校的后楼梯里放纵欢好过,那时候的她也是紧紧抓着扶手,细细弱弱地声音一直在求着他。
    ……
    他曾听过那些录音,他知道她惊恐的噩梦根源是什么。
    那些对他来说的曾经美好,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永永远远没有止境的噩梦。
    他觉得自己,心口特别特别的难受,可这种难受,他一丁点都不能表现出去,他甚至还得装作什么都没发觉,仰头朝她笑:“家里的台阶有些陡,你小心点。”
    “嗯。”
    她声音细细地应了一声,明显松了口气。
    一顿饭,没有其他声音。
    一直到饭后,他让司机送她,她背了书包,又把手机也一起放进书包里,取了她那把挂在门厅柜上的红伞,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看着她背影,总有种她脚步匆匆似从虎口里逃脱般的错觉。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目送着她离开了,这才上楼,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
    戴上耳麦,躺在床上。
    耳边,她犹犹豫豫、细细软软地声音就响了起:
    “今天下台阶的时候摔了一跤,不过没有被别人看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梦里都是他把我按在后楼道里的画面,很可怕,我一直告诉自己那是梦,可一直都醒不了,我不敢哭,也不敢大声叫,我喜欢他,也害怕他。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成了两个人,一个在用尽全力的讨好他,另一个却恨不得把那样的自己给杀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梦,醒来的时候手腕又在流血。

第598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宿舍里的电梯坏了,大家都爬楼梯上楼,我不敢,我不敢爬楼梯,更不敢和别人一起爬楼梯,我怕人看到,可是不回宿舍,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我害怕酒店,害怕操场,害怕教室,哪里都不敢去,怕被人看到,我躲在垃圾桶的后面,发卡一下又一下划拉着胳膊,我告诉自己在做梦,手上的血流干了,梦就会醒。
    明明我有按时吃药,我也按照您说的,一直在自我提醒这是梦,可是我总没法清醒,我觉得,我有时候都辨不清到底是不是梦了。”
    ……
    她声音低低的,如在他耳边的呢喃细语,可这却不是什么动听情话。
    他甚至能听出来她话语中的绝望与痛苦,他听着听着,无知无觉地泪流满面。
    那么多录音,都是她的噩梦,他反反复复,明明已经听了一遍遍,明明每次听到她这声音就难过的无以复加,但还是,忍不住的听一遍又一遍。
    言歌坐上车报了自己学校的地址后,就没再关注四周,她垂着头,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书包。
    好似陷入了沉思。
    可细瞧去,她眉头紧皱,眼睛使劲闭着,双手更是紧紧捏在一起,这模样,倒像是在做噩梦。
    他再一扫眼,蓦地就发觉,她一手的两个手指紧紧按住了另一手手腕处裹着纱布的地方。
    不,那不叫按,那是在掐,她在掐自己的伤口。
    裹着纱布的伤口处,血迹洇开在四处,她虽然低着头,可他却能看到她嘴角在这时候微微地舒展了开来,像是在笑。
    前方路口的红灯在这时候亮了起来,他一个急刹车,她的身体立刻因为惯性前倾。
    他也是在这一刻扭头,抓住了她的肩膀:“绵绵,你在做什么?”
    前后座空间距很大,他也只是靠着她身体前倾才将她抓住的。
    她看到眼前这人,一瞬间的惊讶后,立刻后退,将肩膀从他手中脱离。
    声音温温吞吞地问他:“你,你怎么在这里?”
    斐云泽扭头瞪着她,抿着唇没有说话。
    她丝毫没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意,抬头又朝他温和笑着,声音柔柔地说:“你侄儿,他今天很乖,有很认真听课,就是他的基础不太好,我给他的卷子,他只答对了一道题,对了你要看看他的答题卷子吗?”
    他捏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青筋直跳。
    他沉着声音,问她:“你刚刚在想什么?”
    言歌对着他从后视镜里飘过来的目光笑了笑:“没有在想什么,下午在斐家吃的太饱了,想着一会回宿舍了去操场跑步。”
    他的牙齿紧咬着,绿灯在这之后变换,他车子一个油门开了出去,这一路,他再也没说话。
    他倒是想怒吼,可她柔柔弱弱,就连说话声都那么小,在床上时候哭的声音更小,细声细气的,若他一个大吼,指不准就能把她吓傻了去。
    车子并没有去学校,依旧开进了昨日的小院里。
    他下了车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地把她抱在怀里朝屋子里走去。

第599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言歌瞪他:“我要回学校。”
    “今天周末。”他不理会她捶他胸口的小拳头,冷笑了声,又说:“不是吃太饱了想运动吗?我帮你。”
    她闻言,脸上顿时染了红晕,一双眼睛愈加愤怒的盯着他:“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这种事情是你情我愿的,我不愿意,我现在一点都不愿意。”
    她挣扎的厉害,他一脚踹开门进去,把她扔在了沙发上,不等她坐起身,就压了上去,一手抓住她沁血的手腕拉高,学她先前那样,手指压在她伤口处:“想这样?我帮你,我力气比你大多了。”
    她疼的身子都在打颤,脸上更是苍白,可唇却紧紧抿着,微微扬起下巴的她一脸倔强地瞪着他,完全没有要哭泣或者求饶解释的意思,甚至连示弱的呼痛声都没有。
    他见她这模样,心头更是气,气得都快冒烟了:“怎么,摧残自己很享受吗?没想到你还是个m,既然喜欢被人虐,你早说,我完全可以满足你。”
    他伸手就将她裙子扯了破,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疼的她身子瞬间紧绷,他自己亦是像皮被撕破了一般的疼。
    然而瞧到她微微一侧头,以及紧抿的唇角看起来竟然依旧没有要求饶的意思,他那点疼痛感又被愤怒取代,放开她手腕,他捏住了她下巴,令她只能对上他的目光,他朝她笑,笑的邪气而又讥讽:“怎么?没达到你的要求?你难不成,喜欢见血?”
    他掐了她腿一把:“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见点血。”
    可她唇紧抿着,明明泪水在眼里打转,却根本没有要求饶的意思。
    她怎么能,这么倔强?
    明明昨天还是个乖巧灵动的小姑娘。
    他心头乱窜的怒意,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她这样子后,渐渐就烟消云散。
    他揽住她的身子,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亲吻着她的眉眼,亲吻着她身体,为了取悦,就连她的那朵花心,他亦是细细的品尝。
    “绵绵,绵绵……”
    他声音哑哑:“想要吗,想就喊我二叔。”
    她身子在战栗,浑身都被他撩的温度高涨,白腻的肌肤粉粉红红的,实在好看,尤其是她的脸,嫣红嫣红的有了颜色,也有了生气。
    他撬开她的唇,舌尖扫过她贝齿:“绵绵,说话。”
    她睫毛虽然颤动,双眼却紧闭,唇更是紧抿着,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这小姑娘,倔强的令他不知说什么好。
    到了后来,她竟然不给面子的昏睡了过去,泪珠子还在眼角挂着,唇更是紧紧的抿成一线,可就算如此,眼睛紧闭着的她,一脸的倔强与决绝。
    他抱着她在怀里,久久没动。
    怎么还有这么难啃的一朵花呢,他都用上了自己十八般的武艺,她怎么能连点反应也不给他。
    抽屉里有急救箱,他帮她把手腕处的伤口重新包扎。
    瞧着那狰狞的伤口,他心头顿时极为后悔,后悔他先前捏她伤口的事情了。
    早知道她这么倔,他就不这样了。

第600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斐云泽满心的懊恼,将言歌放在床上后,他去了书房里。
    收了心思,他就开始处理一些事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外面似乎有玻璃落地的脆响声。
    他一个激灵,想起小姑娘一个人不知还会做什么事,忙忙起身朝外冲去。
    这一出门,就看到小姑娘站在酒柜前,地上打碎了一瓶红酒,她赤脚站在那里,身上就穿了一件他的黑衬衣,衣服系了一粒扣子,堪堪把她的几个点遮住。
    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惊慌失措地扭头对他解释:“我渴了,想找点喝的。”
    穿了一身白裙子显得她清纯又娇美,现在穿他的这么一件黑衬衣,露出两条白晃晃大腿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小巫女,妖艳娇媚地,让人看着特别有**,非常想把她衣服撕开。
    她声音有点慌促,一脸无辜与怯怯,大大的眼睛扑扇扑扇地,明明看着那么可怜,却又让他极想去蹂躏。
    她手上还拿了一瓶打开的白酒,发觉他目光瞧着她手上的白酒,她呐呐着又说:“这个,这个太难喝了,我就想重新拿一瓶,没想到打碎了。”
    她不安的想要动动脚,她脚底可都是玻璃渣子,他吓的忙叫:“别动,站在那里别动。”
    他声音太严厉,她受了惊吓一般,立刻就一动不动,泪珠子都吓的掉了出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他几步过去把她抱起在怀里:“地上都是玻璃渣子,会扎到你的脚,摔多少个瓶子都无所谓,但不能伤到你自己。”
    她微微仰头,一脸懵懵懂懂:“我没有摔瓶子,我就是,就是想喝点水。”
    她举起自己手上的酒瓶,结果因为被他抱着在走,酒瓶一晃,里面的酒全都倒在了她和他的身上。
    她吓的不行,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瞅着他,“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本来就遮不住她身子的黑衬衣被酒浸湿,紧紧贴在了她身上。
    他抱着她臀部的那手捏着她的臀,低头望着她,他哑着声音问:“还喝水吗?”
    她摇头:“不喝了,不好喝,特别特别难喝……”
    她声音软软绵绵的,眸子里水汽氤氲,他后知后觉的才发觉,她好像,喝醉了?
    把她放在床上,他低头亲她的唇:“我尝尝,是不是真的很难喝?”
    “嗯。”她娇娇地轻哼:“真的难喝。”
    他手指攀上她胸口,隔着湿腻腻的衬衣捏上了那粒,心不在焉般的答:“的确有点难喝。”
    “我想漱口。”她泪眼迷蒙地瞅着他委屈说:“嘴巴里味道怪怪的。”
    他重新扫荡了进去:“我帮你。”
    一番交缠,他手指按在她唇上,轻声问:“怎么样,漱干净了吗?”
    她勾住他脖子,唇又凑了上来:“还有味道呢。”
    声音依旧委屈,他帮她洗漱着口,又帮她把身上也洗漱了一遍。
    带着酒味儿的身子,尝一口好似就醉了,也不知道是酒醉人,还是她的身子更醉人。
    大约是喝醉了的缘故,她娇啼着,身子比平日里更软更缠,声音比平日里更媚更荡。

第601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彻彻底底化身成了个**妖精一般,缠裹着他,似乎要把他吸成个干尸。
    先前她任着他摆弄姿势,不管什么时候都在嘤嘤嘤的求饶。
    然而,喝醉了的小女人,她在摆弄他,一个不爽,她就张牙舞爪的又咬又啃。
    似乎成了个野蛮的女王,他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每每要到了云端之际,她一个剥离,让他重新在人世间挣扎……
    他真是恨不得去一声声地求她。
    他终于明白那句所谓的磨人小妖精是个什么意思了。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甘之如饴的,任着她折腾。
    好似,这一刻觉得,就是死在她身下也愿意。
    喝醉了的她,天真又狂野,整个晚上,都是她缠在他身上求索。
    等着她终于折腾完毕睡熟了,斐云泽这才帮她盖好被子起身去了书房。
    折腾的筋疲力尽,已经无心工作,他点了一根烟,一口一口的抽着。
    身体虽然在放纵后得到了满足,可又极为空虚。
    这是一种,精气都被抽干了的空虚。
    他心头有点点害怕,他突然察觉到他可能已经进入了中年人的世界。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点无法满足小姑娘,怎么办?
    他沉默的反思着,最近太忙了,都没有健身,也没有好好吃东西。
    饮食方面也得注意,他这样的年龄,该到了食补的时候了。
    和小姑娘在一起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他可不想最后在小姑娘那里落个那方面很差劲的印象。
    言歌在和鸡崽交流:“怎么样了?”
    鸡崽依旧有气无力:“不怎么样,毛快掉完了。”
    警告的轰鸣滴滴声还在响,这声音吵得鸡崽最近连脑子都不转了,狂躁的把整个万人迷空间里的布置都砸成了渣渣。
    听到言歌的声音,它混混沌沌的脑袋后知后觉地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思绪:“木头,你快点啊,我觉得我快要立遗嘱了。”
    言歌:“忍着点,就你现在,立遗嘱也没遗产。”
    鸡崽:“有啊,我还是个处,以后你可以帮我寻个可心的雌性,帮我女干尸破一下处啊,生前办不到的事情,死后能办到也是一样。”
    言歌:……
    她郑重说:“好,你喜欢什么样的雌性?”
    鸡崽:“腿长的,脖子细的,胸大的,毛长的,最好是通身黄毛!”
    言歌:“你还是别死了,自己找去吧,你这种要求,我找一辈子也找不到。”
    鸡崽:“朋友这种玩意,果然靠不住,老子就知道靠你这根没有心的木头就是等于在靠母猪上树,麻蛋,老子想死都死不瞑目。”
    言歌:“你知道就好。”
    鸡崽气得嗷嗷嗷大叫,立刻不再搭理言歌。
    身边的男人是在半夜重新上床的。
    这次没主动搂她在怀。
    不过言歌自己滚了过去,不仅滚进了他怀里,还在他身上四处玩弄。
    连某个疲累的没了半点骨气的家伙也没放过,被她当了橡皮泥一样在手里揉捏。
    空有一腔热血的斐云泽……煎熬……太煎熬……
    他这个晚上几乎都没怎么睡觉!
    好不容易在天快亮的时候蓄了一身的力量,想要大干特干,结果身上的人一个翻身后,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

第602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言歌叫:“要迟到了。”
    她都没抬眼看斐云泽,直接朝门外冲了去。
    不过片刻,又冲了回来,急急的对着床上喊:“二叔,二叔,我衣服呢,我要迟到了,我衣服哪里去了?”
    气喘吁吁地,声音慌促的让人听着就心疼。
    可是这一声声的二叔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不像是喊情人,倒像是喊爹呢。
    斐云泽有点点心塞,慢腾腾地从床侧爬起身,开了床头灯,对上言歌那一脸惊讶的目光。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她问:“二叔,你怎么睡地上了?”
    这还用问吗,他老胳膊老腿,被她一脚就踹下地了,她都还没安慰他呢。
    斐云泽还没回应,她就又急急说:“二叔,二叔,我的衣服怎么办?今天有早课呢,很重要,我迟到了可怎么办?”
    说着说着,泪珠子都掉了下来。
    可真是个水做的银娃儿。
    泪珠子一掉,顿时把他那点小委屈洗刷的一干二净。
    他忙忙从床上翻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哄:“马上就让人给你送衣服来,你等等,半个小时以内一定送到。”
    怀里的人立刻朝洗手间冲去:“那我先洗漱,身上湿腻腻的好脏,二叔你昨晚上完事了为什么不喊我洗个澡,好脏呀。”
    到底是谁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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