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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妻种田:神秘相公赶紧滚-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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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书院空处也有个几处,至于到底在哪儿合适,不如就叫瑶儿决定吧……木四姑娘以为如何?”
蒋梵音听木四应了,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女儿家家的,来回跑,便是有人看护着,他也是不放心得很……
“甚好,此事就交由诗瑶负责,诗瑶身上的伤……”
木四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静等蒋梵音说话。
“自是要看,我这就派人去请郎中。这教书之事,怕是要延后些时日了……”
将蒋诗瑶教书的日子又往后推了推,蒋梵音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这感觉,竟像是当真不想应下这事儿似的。
“无妨,诗瑶的身体要紧。读书也不在这一日两日,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也耽搁了夫子和高徒不少时间,我们这就,告辞了。”
事情已然解决,木四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嫂嫂们,咱们帮把手儿,把诗瑶放下来吧。”
事情和平解决,是每个人都想看到的结局,之前一赌气将蒋诗瑶带出去的做法固然义气,然而这样离家,终是蒋诗瑶心头的伤。
“我来我来……”
蒋梵音一瞧石榴和春花就要帮忙,赶忙上前走了几步。
赶在两人的前头将蒋诗瑶抱了起来。
“木四姑娘,咱们便就此别过了,改日再叙。”
说罢,蒋梵音便抱着蒋诗瑶匆匆去了。
蒋梵音一去,众人纷纷朝着木四拱手告辞,木四也一一回礼。
不一会儿功夫,人便已尽去了。
想想刚刚这些人还将自己当成敌人,这一眨眼的功夫,竟是与自己化敌为友了。
木四微微摇头,简直做梦一样的。
“牡丹,帮着小翠穿好衣服,咱们也,回家吧。”
经过刚刚的一番争论,总算是暂时有了一个交代,小翠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毕竟没有被那马清得逞,这会儿也只是心有余悸,后怕罢了。
牡丹又安抚似的拍了拍小翠的肩膀,两人这才进柴房给小翠换衣服去了。
顾朝生自始至终都在一边儿看着,看着木四如何化腐朽为神奇。
看着众人由跟她对立,随即便又为她所折,倒向她的阵营。
自始至终,她从未软弱过。
然而激进如她,竟也有四两拨千斤的力量。
这样的本事,他自己,真的没有……
眼下的情况,他能想出无数个法子来将姓蒋的那个老头和这一帮子所谓的学生整治一番。
然而,让他们对自己刮目相看,唯自己马首是瞻,他真的,做不到……
正文卷 第603章 语惊木四
待牡丹和小翠出来,两个嫂嫂已经自动站在了两人身边,几人簇拥着小翠,直接上了牛车。
因着刚刚在书院发生的那一幕,一时间牛车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就连一向多话的石榴也有些沉闷,只到底受不住这恼人的气氛,开口出声问到。
“四儿,那书院的生意……要不就不做了!……咱们哪怕少赚个银子,也不能让牡丹和小翠受了委屈!”
这个二嫂啊……真的是……好可爱!
“这个事儿,我说了不算……”
木四心中暗道自己果真没有看错人,自家嫂子当真是个义气人。
牡丹知道这是在等自己表态了,这几天生意甚好,若不是出了这个事儿她当真不想放弃。
默默看向小翠,只见小翠紧咬下唇,良久,终是抛下了那些个胆怯和畏惧,眼中爆出一缕狠光。
“做!怎么不做?!如今四姐儿已是将那书院的人都收拾了个妥妥帖帖,左右之前的委屈都受了,若此时放弃,岂不是功亏一篑?!小姐和我无依无靠,如今就指着那铺子赚些营生,那铺子废了小姐多少心血,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让这铺子给毁了!”
兔子般的眼睛睁得通红,声音却是无比坚决。
牡丹被小翠这话说得瞬间眼泪涌了出来,“我苦命的小翠儿,你若不愿意,我又怎么会开心?这事儿无须迁就,你若不愿意,这铺子,咱们不开了!反正已是开过一次,再来一次,必定能比之前更好上手儿。”
“愿意,我私心想了,这样的事儿出一回,就能出两回,那书院已是被四姐儿训得狠了,咱们何苦再另寻他处?!”
说罢,将头扭向牡丹,满眼诚恳,甚至眸中还带了些许祈求。
“小姐,这铺子,无论如何得开下去!吃了这么多亏,这铺子不仅得开下去,还得开好!”
粉拳一攥,小翠的眼睛里净是满满的斗志。
车上之人无不动容,就连木四也没想到。
这个平日只知忠心护主的丫头,竟会将事情想得这般透彻。
“好……”
牡丹眼含热泪,紧紧攥住了小翠的手,千言万语竟是化成了一个‘好’字。
主仆情深,一边儿的人看得也不由动容。
春花见场面有些煽情,立时开口。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呸!什么死不死的,呵呵,我的意思是,这些不好的事儿都过去了,那福气,都在后头呢!等回了家,我和石榴准备个火盆儿,咱们都跨一跨,这霉运一走,好运不就是来了?!”
这话着实安慰人心,起码将两人这哭哭啼啼的气氛给打断了。
木四在一旁听着,也是心有所感,这个大嫂啊,也不赖啊!
“说的是,等回了家,再洗个澡,吃个饭,舒舒服服睡上一觉,书院那边儿,一起是咱们求着他们,如今,他们得求着咱们!且将他们晾上一晾,倒要看看哪个还敢在暗地里伸手!”
眼睛一眯,木四将话说得很是干脆,显然对于书院的做法,也甚是不满。
“就是,他们这么欺负人,四儿,你那什么‘万言书’可不能轻易给他们递上去!”
石榴当即跳将出来,语惊木四!
正文卷 第603章 夫子有请
木四素来知道石榴这丫头虽然大大咧咧,只这该有的心眼儿是一点儿也不少的。
如今再一听她这话,自己竟是低估她了,能想到用‘万言书’要挟,竟是个被女汉子耽误的参谋长啊!
“啧啧,不愧叫石榴,这心眼儿就是多!高!”
木四毫不吝啬地竖起了大拇指,夸赞到。
“去你的!再多还能有你多?!那个什么木枫,真不是个东西!可劲儿收拾他!”
石榴有几分羞涩,粉拳朝着木四就是一戳。
“是是是,二嫂教训的是!等有了‘万言书’立马叫他好看!”
两人一番调笑,倒是把气氛活跃起来了,就连小翠儿和牡丹的脸色都好了不少。
顾朝生在前面赶车,之前尚觉得女人麻烦,如今却是嘴角儿慢慢翘起,女人,好像也没有那么无趣……
一行几人回了家,当真石榴和春花又是准备火盆,又是准备热水,好一通忙活。
木四也没闲着,将从醉仙楼里拿回来的饭菜热热摆好,将木秀娥也叫了来,几个女人围着桌子有说有笑,吃了一顿。
好长时间,才散场。
曲终人散,有石榴,春花和大姐,木四竟是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木四姑娘,爷有事儿找您谈谈。”
穆伟晨的身份被揭开,薄一飞说话也不避着了。
“快去吧!别让骆夫子等急了。”
木秀娥正值新婚,之前的郁结消去不少,脸上多了几分喜色。
一听薄一飞说穆伟晨找木四,木秀娥也不由动了几分心思。
眼下这事儿总该催催了,虽然相信骆夫子的人品,该不会负了四儿,只是这尚未成亲……总是让人觉得不踏实不是?
木秀娥这样一说,石榴和春花也跟着起哄。
说不得又是开开木四的玩笑。
笑闹一顿,木四这才跟着薄一飞去了。
夫子从来不是个急性子的人,做事又有章法,让薄一飞突然来叫人,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一飞,夫子到底什么事儿这么急?”
虽然只有几步路的距离,木四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夫人,华大人和朝生都在,属下虽然也不知道爷到底是想说什么,不过显然,此事非同小可。等您去了,自有分晓。”
似是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程度,薄一飞说话,十分郑重。
木四一听,更是不敢怠慢。
脚步迈得越发快了。
越发走近,木四心里却像是打起了大鼓,竟是不知屋儿里是一种怎样的情况了。
走近之后,屋儿里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木四有些疑惑地看向一边儿的薄一飞,显然在问,屋儿里是不是没人,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薄一飞刚想说话,就被屋儿里穆伟晨的声音打断了。
“请夫人进屋儿。”
木四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早不出声,这会儿说话竟是吓了我一跳。”
一边儿说着,木四便直接推门进屋儿了。
“兹事体大,一飞不在,不敢轻易开口的。刚刚也是听到你的脚步声,这才出了声,怎么,吓到你了?”
穆伟晨这解释简直让人目瞪口呆,这还是高冷王爷吗?
狗粮也不是这么撒的啊!
正文卷 第604章 你原本就叫‘君凤卿’
“吓倒是没有吓到,只是,莫非世上真的存在什么,听音辨人的功夫?”
木四歪着头,一副好奇心很重的样子。
顾长生直接翻了个白眼,将头一歪,满脸鄙视。
“不过是些微末小技,不值得什么。如今有一事,倒想听听你的看法。”
穆伟晨略略一带,竟是将之前的事都带过去了。
“什么事?”
穆伟晨一说,木四一张脸也跟着严肃起来了。
“盐船的事,已经有消息了……就在今晚。”
穆伟晨的声音多了一丝凝重。
木四心里一荡,“这么快?”
“华老来此,白冰襄那边却是毫无波澜,他们必定有所倚重。”
穆伟晨的声音徐徐传来,话里却尽是惊涛骇浪。
“好在,我们的援兵也已经到了。万不得已之时,便只能开战。所以,夫人,你准备好了吗?”
穆伟晨说话的时候,华峰眼睛一眨不眨得看着木四,生怕出现一点儿纰漏。
这种事,一旦泄露消息,便有满盘皆输的可能。
“我这就去安排。”
木四没有多说,打算直接用行动表明态度。
“不能安排,夫人做好准备就好。此时一切如常才是对的,一旦有蛛丝马迹,怕他们会另做打算。老夫这厢不宜多待,以免白冰襄那个老贼发现端倪,夫人只需听从爷的安排,一切都无妨,老夫这去了。”
事实上,华峰在此等着木四出现,不过是为了想看看木四的态度罢了,见她神色无常,便算是放了心,当即告辞。
木四微微一愣,不想他竟来去匆匆。
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华峰却已是去了。
自华峰开口,穆伟晨便没有再说话。
直到华峰彻彻底底离开,穆伟晨这才将视线投到顾朝生身上。
“你也去吧,外边就由一飞守着。”
见穆伟晨这般说,顾朝生当即不敢多留,直接离开了。
“人都打发走了,可是有话要说?”
木四看穆伟晨一脸郑重,着实不像没事的样子。
“据我猜测,那白冰襄所用之策怕是与你的身世有关。此事虽瞒着华峰,我这里却也有些眉目,只唯恐伤了你的感情,这才想与你商议一番……”
穆伟晨说着,便注意起木四的脸。
“身世有何不妥之处吗?”
木四微微拧眉,心却已是揪了起来。
“夫人,你可还记得你想改名叫‘君凤卿’?”
穆伟晨心知身世之事对木四有多么重要,此前,后山之上,言宽死前,木四便疑自己是不是妓子之女,如今有了结果,他更怕木四承受不住。
“此名……”
此名本是她前世所叫,万念俱灰之时,尚觉这名字亲切罢了,只如今再看穆伟晨的样子……
“此名不过是梦中所梦,有人曾经这样唤我,听着格外亲切……才有此一说……”
木四的话尚未说完,便被穆伟晨打断了。
“夫人,怕不只是梦中所梦,许你孩童之时,便有人常常这般称呼你,许是你亲人在天,不忍你流亡民间,许是你有神佛庇佑,保留了婴儿时的记忆……然而,无论何种解释,你,原本就叫‘君凤卿’……”
正文卷 第605章 不让她有这样的机会
依旧温润的嗓音带着许多爱怜与疼惜。
亲眼看见木四为了这一家子的生计忙碌奔波,含辛茹苦……然,原本,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呐……
君姓便代表了太多的东西了……
“原本就叫……‘君凤卿’?”
木四嘴唇一张一合,心道,莫不是世上竟有这般巧合的事?
“正是,虽然目前能证实的,不过是一个君姓,然而君姓……便意味着,你若非皇亲,也是国戚……这也是不便在华峰跟前言明的原因……”
其实,何止是‘不便言明’,就连此刻,穆伟晨的心,都是端着的。
木四是皇族之人,而他,是个欲要叛国之臣……
无论她如何抉择,都必是伤了的。
“今日之事,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并没有让穆伟晨担心很久,木四便给出了答案。
“夫人,委屈你了。”
看着木四似是难受地背过身去,穆伟晨却也无计可施。
如今这般境地,也着实尴尬了。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既是为那白冰襄所用,我倒想瞧瞧,他们打算如何待我……今夜,我也想同去……你应,是不应?”
木四当然知道兹事体大,她本不该前往。
只当真事关她的身世,她又怎能听之任之,等待别人宣判。
更何况,既是两相对峙,那白冰襄想用她的身世对夫子掣肘,她也脱不了干系吧……
“夫人,今晚之事,怕是危险得紧……”
说着说着穆伟晨便已说不下去,依她的性子,向来是不怕的。
“就这么定了吧,我这就去安置,你不必在意,原本打算怎样,如今还怎样,我只是去看看。”
话虽如此,只是这话却是说得虚了。
既是她要去,夫子便是担了心的,她确是叫夫子为难了。
只是这会儿,她倒也顾不得太多,身世,亲人,早已植根她的心底,便有遍体鳞伤在前,也忍不住让她生出几分渴望。
撂下这话,木四竟是没给穆伟晨说话的机会,落荒而逃了……
见她如此,穆伟晨的心不由一沉。
不是不知她是怎样的心情,他,只是不想掐灭她心里唯一的念想。
这丫头……难道不明白,既是白冰襄有恃无恐,那能够将他置于死地的“身世”,那说不定她的“至亲”之人,便要对着自己举起屠刀……
只她与自己站在一起,她的身世便成了这屠刀,她自己……从她决定跟自己同生共死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会被这屠刀对准……
以木四的聪慧,她不会想不到这些,她难为的从来不是她的夫子,她难为的是她自己……
直面亲人的背叛和疏离,甚至要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对自己举起屠刀,需要多少勇气?
他虽没有体会过,然而,感同身受。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死心吧……是啊,如果当真是那样,除了死心,又能做什么呢?
为了让自己认清现实,不惜承受剧痛,敢爱敢恨,果真是……他的木四啊……
只愿她这“敢爱敢恨”永远不要用在自己身上,不,他定不要让她有这样的机会……
正文卷 第606章 敌人出现了
“一飞。”
暗暗下定决心,穆伟晨终是长舒了口气。
薄一飞一直守在门外,刚刚瞧见自家王妃娘娘一脸肃容地出去,心中暗暗有些担心。
这会儿听见爷在召唤自己,薄一飞心里也不由升起一股浓浓的八卦之心,额,对王妃娘娘的关怀之心……
“爷。”
想归想,薄一飞抱拳行礼,半句废话都不敢多讲。
开玩笑,王妃娘娘是谁都能关心的吗?
万一惹恼了爷,打多少大板不知道,屁股开花是一定的了,他可不能再自己给自己惹事儿了。
挨打事小,丢人事大,尤其有顾朝生在,他是更丢不起这个脸。
“嗯,之前王妃的身世,是否还有什么蛛丝马迹是漏下的?今晚之事,王妃亦要前往,若白老狗以此事相要挟,恐有损伤。”
穆伟晨这话说得含蓄,然而木四不在身边,让他说出这等煽情话来,已是不易。
薄一飞微微一愣,爷果真是……如这般问过一次的话,从未见他再问第二遍的……
“回爷的话,那云罗锦绣本就是宫中贡品,有脸得了这赏赐的,并不多……虽然尚未查实,然而便是王亲世家的贵妇,得了这体面,哪个不是好好供着,留着,也是体面……拿来做襁褓……这……”
这可能性着实不大……
后面的话薄一飞没有说下去,然而穆伟晨又怎会不明白?
普通王亲便是得了这料子怕也舍不得用到一个女娃身上,只是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个声音。
万一……万一当真舍了呢?
“下去吧,今晚之事,出不得任何差错。”
不过是略略踌躇,穆伟晨便又恢复了之前那杀伐果决的模样。
“是,属下告退。”
见自家爷已有决断,薄一飞便识趣告退了。
******
海螺湾,与水峪村相距数十里,言富负责的运盐之地。
月已高升,却迟迟不见有人,未免打草惊蛇。
众人只得埋伏在岸边的浅水区,只一连几个时辰泡在水里,众人难免有些急躁,好在是夏天,不至于冻坏了手脚,只水里那些虫子们也不是吃素的……
穆伟晨内力颇深,目力自然非常人能及。
他本该站在水里,只为了保护木四。他难得破了规矩,此时正与木四站在大树之上。
炎炎夏日,树木枝繁叶茂,倒也是藏身的好去处了。
寂静无声之时,薄一飞终是有些难耐。
“爷,何以那白冰襄还不现身?华老早已言明,那白冰襄今日上午便以身体不适拒绝一切访见,实则是使了金蝉脱壳之计,与那言富会合去了!”
眉头深锁,月光之下薄一飞的额头微闪着些许细汗。
“也就这会儿离得远,我听见也就罢了。若是让朝生听见,说不得要给你安一个贻误军情之罪。”
穆伟晨摆摆手里的扇子,眉头微微一蹙。
薄一飞当即已知失言。
俊脸之上,当即浮出一抹懊悔之意。
“爷……”
‘恕罪’二字尚未出口,薄一飞便已然瞧见自家爷一连郑重的模样。
当即将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此时爷露出这个表情,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敌人出现了。
正文卷 第607章 拖白冰襄下水
果不其然,薄一飞凝神静听,已然听到脚步之声由远及近而来。
步伐凌乱不一,有的吃重,有的则步履轻盈。
然而,无论如何,此时此刻,如此大批量的人马出现,他们要等的人,终是,到了。
穆伟晨没有开口,薄一飞也迅速敛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露出一脸郑重的表情来。
眼睛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单单是脚步声,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上!”
言富一声令下,便有先行军直接下了水,只见原本堆着苇草的地方,随着众人七手八脚的折腾,竟是慢慢显出一艘大船来。
木四心道,刚刚虽然来得匆忙,然而她也暗自留意了许久,竟是不知这苇草之中还藏着一艘如此巨大的船。
纵然那周围草木丛生,极其逼真,说到底,还是人家这瞒天过海的手法高明。
“都给我瞧仔细了,轻手轻脚儿好干活儿,谁也别惊动了……”
言富声音听着不大,却又恰好将声音分散到没个人的耳朵里。
“平日也就罢了,今儿个白大人也在你们若是扫了我的面子,把事儿办砸了或者办差了,休怪我不留情面。去吧!”
此话说完,众人心里俱是一震,当即不敢怠慢。
匆匆将盐车停下,众人便开始往船上装盐。
人虽然到了,不过穆伟晨这边却是迟迟没有动静。
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捉双,自然是再等一会儿比较好。
“大当家,您不是说,咱们这次的行动已经泄露了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那边的人还没有动静,怕不是大当家杞人忧天了吧!”
言富的声音略带些生硬,便是眼下不能将白冰襄如何,如今他孤家寡人,倒有那么几分不惧了。
白冰襄听得明白,更不想将言富留在身边,拔草不除根,当真后患无穷。
言宽死在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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