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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相公穿越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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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耀邦先是吓得面如土色,威烈将军张锦澜镇定如常,监军大人却坐不住了,顿时大怒。命人彻查了所有的粮草。发现不仅粮食里掺了东西,连草料都克扣了,甚至有些车的草料中间,竟是拿霉腐的草料填充的。
  孙耀邦最初还想用皇上的恩赐来搪塞,此时却只能推的一点是一点,说道:“监军大人,将军,这粮草确实是原封不动从云州运抵到此,卑职愿用性命担保。西军为青云征战沙场,都是为了百姓的平安,我等小辈岂敢做出不仁不义之事。皇上又下旨特意嘱咐,卑职也是朝廷命官,断不会做出欺君犯上的事。”
  监军冷笑,“孙大人,事实俱在,你还要抵赖吗?”
  孙耀邦毕恭毕敬,“监军大人,你也知道之前平阳遭遇了几十年不遇的大洪水,堤坝冲垮,灾民遍野,卑职确曾分心治灾,贻误了运送粮草的时机,但平阳和西边都是青云的老百姓,卑职作为一方的父母官,也是逼不得已。”
  “孙大人可真是尽忠职守啊!照孙大人的说法,粮草或有损失,乃是情理之中,但是这以次充好,明显掉了包的粮草是怎么回事?”
  “大人,卑职确是不知为何如此啊,但今日得知,卑职也当请罪。您容许些时日,让卑职回去彻查清楚,定给您个答复。”孙耀邦最后也只能使出缓兵之计,被人当面使了绊子,不认栽都不行,话儿先捡好听的说了,过后再一点点算账。
  “孙大人,我们西军要的可不仅仅是说法,粮草还是我们最需要的,将士们不能饿着肚子上战场,您送的是粮,我们吃不饱饭,送的可是命!”张锦澜观看了半天,这会也忍不住对其发难。
  “可……这,将军,我们平阳可是刚受了灾……”孙耀邦嘟囔着。
  “孙大人,威烈将军的话你可听仔细了。我们只是要本该运来给我们的粮草,也不枉陛下对西军的隆恩。”监军此人原是做御史的,直言敢谏,虽是书呆子,却也有股子硬气在,甚是看不惯那些耍滑耍怪的。
  孙耀邦还要争辩,监军几句话给他顶了回去,“孙大人,粮草之于前线的士兵,就是血脉,皇上一番心血在你处付之东流,你还做起了狡辩,是不是让我亲自回禀了皇上,你才能安心?”
  孙耀邦无耻的腹诽,恐怕你的奏折上不到皇上面前就被周尚书的人给撤下了,还没等他得意完,只听威烈将军张锦澜语气平缓地劝监军。
  “监军大人息怒,谁不知道你的奏折都是经特殊途径直接到达圣上那里,你这一上书不打紧,让孙大人的官路算是做到头了……”边说边拿眼瞟着一边。
  孙耀邦听到那句“特殊途径……直接到达……”,一下便僵了,原本是抱了指望,边疆的信息会被周尚书拿下,这么一听,狗腿的本性马上显露,一顿服软,保证回去彻查粮草之事。
  监军这里也请众将士作证,保留将此时上书的权利。孙耀邦心里憋气,脸上还得装的和气。得罪人的事儿都给自己干了,被上面的人当枪使了,过后还得对人巴结讨好的。无奈,自己只是个小吏,只能保住位置,才能多捞点好处,钱财到手,也不枉自己平日净装孙子。
  其实在场的人等都能猜测个八九分,此事绝非孙耀邦一人干的出来的,定是有人背后撑腰了,把陛下一番心意给毁了大半。可此时战况紧急,不是为此时争斗的时候,只能等战胜还朝再议。
  六月二日,孙耀邦折返云州平阳郡,早有钦差在那等候,由于几个商户作证,孙耀邦克扣粮草、偷梁换柱、罔顾灾民、中饱私囊、欺君犯上等等罪行被审出来,几日不到,就定了罪,关了大牢,平阳也换了个天。孙家抄家的银两全部充公,新上任的地方官向圣上请旨,用充公的财务重新置办了一批军用,火速运去西军驻地支援。


☆、32回 长愿云舒

  第一卷,慕府篇
  第三十二回,长愿云舒
  兴州和云州的事情进展顺利,边关也连连传回捷报,青云上下士气大振。
  慕府中来往的人员清淡,绛雪园里更是一派祥和。
  只是苏晴雪,连续几日做了和周绛相关联的梦,每次都梦见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大红的嫁衣,随君二离去的微笑,镜子……种种元素虽不说每天不变换,但是都逃不出这个范围。一日两日还好,接连数日,弄的人精神涣散,熊猫眼赫然在那摆着。苏晴雪也试着让自己白天累的精疲力尽,比如早上晨练的时候给自己加点量,多做两遍瑜伽,跟小桃一起打扫屋子,可是这些都不奏效。
  这几日三师父已经回来教习,并开始传授自己一套拳法,苏晴雪经过一些时候的体力准备,已经能应付自如,再加上对心法的修炼,琢磨起拳法套路来也得心应手了些。常常是早起的半日都在校场度过。二师父的查账、做账、以及经营手段的研讨就放到了午饭以后。
  苏晴雪心说:慕霆云最近都没出现,也没表态什么时候才让自己去云峰山,不知道此事能否有变,想来应该不会。既是对元曜承诺过,怕他纠缠不放,同时,师父们往来慕府确也有不便之处。但既然他未提,自己也就做回从容。哪里都是陌生的,倒不如这待得长久的绛雪园让人舒服,终究早晚都要面对的人和事,倒是不急于一时,乐安天命吧!
  又是一日傍晚,慕霆云着人给绛雪园送来一本琴谱,苏晴雪收到打开看时,竟是一本箜篌的琴谱!
  细细的翻看之下,里面竟有二三十首曲子。有两支是自己弹过的,今日也对上了号。
  一首缠绵的叫,是一个少女遇到了心仪的男子,一心相许,却发现男子志向高远,并不想为情感所累,心伤之下,于佛菩萨面前祈福,只愿男子得偿抱负、建功立业、心下澄明、生活快乐。
  曲子分三个段落。第一段落便是二人相遇,激扬的节奏表明了少女初见男子时的惊艳和感恩,男子没有直接描述,完全是女子的角度传递出来的信息;第二个段落便是二人交流和沟通的内容,也是男子陈述心中所想,表明志向的一段,一面是女子的温婉,一面是男子的宏愿,相得益彰,却相交不深;第三个段落,是男子虽与女子相知,却没有停下脚步,女子于是独自去祈福,每字每句都饱含深情,头脑中也映现出男子此时的身影,却夹杂了一丝淡淡的哀愁和思念。
  苏晴雪回想自己平时弹奏的仿佛是第一段落的内容,但是手指往复之间,多了份淡淡的愁怨,似是祈福之后的心境,总体上是与原本不太相同的表达。想必是作为的第四段比较合适,有种阅尽世事后的通达和一丝怅然。“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开始的美好与结尾的哀怨比起来竟都不抵,有些人在经年之后只空记住了恨,有些人却怀念那份最初的美好。
  这则故事的人物和情节都安排的合理,并不该有另外一番圆满的结果。苏晴雪想,这世间有些男人真的只是惊鸿一瞥,天空才是他们的,而女人们驻足的人间,只是他们偶尔经过的旅途风景。才子佳人自是被大多数人向往,却也不能否认那些凤毛麟角的存在。若只是戏折子上台给人看就罢了,曲谱算是阳春白雪的纯艺术,还是要保留一些高贵气质和离奇精美的故事。这样看来,找个时间,把“自己”研究的第四段也加进去才好。
  另外一首苏晴雪曾经弹奏过的曲子,叫。这则故事较简单。是一个女子在行船过程中,望着天上的云卷云舒有感。苏晴雪本来纳闷,为什么不起名叫“云卷云舒”,想来是古人都图个口彩,所以舍去了前两字,而且字越少,禅意便越重,更耐人寻味罢。
  这首曲子看似简单,细品才发现,不尽其然。一女子得此机缘于江中行舟,俯仰间,得窥天地大美,于云卷云舒的变换之中,渐渐悟出了人生际遇的不常。生老病死,相见别离,相爱相守,恩义断绝,人间种种,敌不过数十年的光阴白驹过隙,最后竟如片云都无的晴空,万里如碧。瞬间经历的崇山峻岭般厚重的悲喜,让心灵震撼,也让心胸豁达。
  苏晴雪此次依着琴谱,将这两首曾经弹过的曲子,又重新梳理了一番,心中有了故事,竟是弹出了不同的感觉。在的三段之后,自然是把之前想好的第四段也加了进去。也弹得豁达恣意,竟是有些跳出尘世外的洒脱之感。
  ——长愿-云-舒!云?这是一种隐晦的表白?!苏晴雪震惊于自己发现的这个事实!之前曾经问过慕霆云见过“自己”没有,他并未否认;小桃也曾经说过,教授苏小姐箜篌的是一位年轻的师父。难道慕霆云就是苏家小姐的箜篌师傅!?俩人虽一月只见两次,却也相处了两三年之久,难道,苏家小姐对慕霆云存了倾慕的心思,不然不会只挑这两首来弹,竟是“长愿云舒”!自己不晓内情,竟傻傻的做了容易让人误解的事。想到这,竟是从里到外的不自在。苏家小姐和慕霆云之间真的有什么吗?慕霆云送这本琴谱来,是来给自己提个醒?还是真的想让自己想起些什么?
  想到此处,苏晴雪的心情竟是不能平静。扔了琴谱,趴到床上赌气。最是不喜丢脸,今次竟是如此难堪,弹之前怎么没领会到题目连起来的意思?现在只盼这洋洋洒洒的琴音没流传到前院才好,不然,定会让人觉得自己真是得了相思。烦心死了。
  平心而论,慕霆云长得妖孽,凡是见了他真容的人,定会为之痴迷。苏晴雪不知道苏家小姐当年是不是偶尔撞破了这个秘密,才芳心暗许的,竟还能得知他名字里的一个云字,真真是……气死偶了!苏晴雪可是没这方面的心思,虽然他慕霆云长得好,世间再寻那么妖孽的男人也难,但是感情的事,并不是凭一张脸便决定的,她可是受过现代教育的,没古时女人那么肤浅,也没许多现代女性那么无聊,但是现如今,被自己的前世今生给逼到这么个难堪的境地!只盼听见的人,别多想了才好。
  却说之前,园中一处小亭内,一个自斟自饮的身影,偶尔抽出腰间的玉箫,几番执起又撂下。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前一秒是微微颌动的嘴角,下一秒是酒杯口冷冽的吞咽。
  “竟还记得这两首?”
  “竟是不一样的心意?”
  “罢了,不过是相识……”
  拖着她不走本来只是试探,却屡屡不见结果,只怕也是自己不情愿接受这样的结果而已。今天又收到密信,问她如何。本是想藏一时,不慎暴露给他知道,竟教他放不开。也难怪,她是个与他所认识的冰雪和自己所认识的晴雪都不同的存在。
  这两首曲子,她今天弹得顺畅,定是参照了琴谱的缘故。不比那日那般竟像是初次摸琴。但是这曲意之间,并没有演奏者任何的个人情绪,或者说她本人的心,真的是空澈的!再不复之前的缠绵委婉,放也放不开。
  男人面具下面的唇线绽放的好看,酒也一口饮尽,“也是你该离开的时候了!”收了玉箫,爽快的离开。


☆、33回 良玉公子

  第一卷,慕府篇
  第三十三回,良玉公子
  农历六月中旬,慕府突然来了一个访客。要说这人的来头,还真是不小。此人乃是齐国公的小舅子,四小家族之一梁家的现任少主——梁玉。
  要说梁家,原是首任齐国公的妻家,多年来各家族之间也常有联姻,这一任正好是梁家的嫡女嫁了齐国公齐岭,梁玉也就成了齐国公的小舅子。
  但是梁玉此番前来慕府,却不是大张旗鼓的进门,而是私下的一次会面。
  梁玉虽也是世家子弟,却不是纨绔无形。说起来,各大世家对嫡子继承人的培养几乎都是残酷的,没有一丝手软。梁玉从小也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经过了狠狠的打磨,才行至今日。
  身上压着整个世家的重担,却还能对外界应对自如,确实不容易。都说梁玉此人堪比良玉。更有“如玉公子”的称号。观其人,面如冠玉,修眉睿目,仪表堂堂,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番风流,不似为商的油润,倒是有些文人名士之风雅。真乃是实至名归的如玉公子。
  要说慕霆云和梁玉的交情,倒不比和元曜的浅。慕霆云少时经常被二师父带出去长见识,顺手帮他管理些生意。生意和生意之间难免就会起些冲突。某一次的利益对象正好是梁家,恰逢也在试练期的梁玉,两个少年为争得商业利益,也为争口志气,便对上了。话说“不打不相识”,也正是从那时起,两人总有交锋,每每都意犹未尽,关系也真是不一般。
  “云,别来无恙。”梁玉抱拳,久违重逢的两人,面上具是欢喜。
  “玉,上次一别可有半年了,今次前来,可要吃酒?”慕霆云调笑着,引着梁玉进屋入座。
  “自然是要吃酒的。”梁玉应着,端起手边的茶吃了一口,止不住的夸,“竟是白雾吗?你这里真是藏了好东西。”
  “玉兄说哪里话,我花了一千金,也只不过得了二两,这是你来了,才敢拿出来。平常自己也是舍不得喝的。”慕霆云也陪着吃了口茶,表情甚是餍足。
  “你还算有面子的,我愿花一千金,却寻不到这等好货。”
  “那是你不稀罕,顶好的初蕊都在你自家库里,上我这来倒哭穷。”
  “你若稀罕初蕊,咱们就换换?”梁玉眼里闪过狡黠,坏笑着。
  “你可真会算计人啊!不知我的果子香,你想拿什么来换?”
  “果子香是天下少有,定是要一颗虔诚的爱酒的心才好啊!快休说了!我这口水都出来了,快些备菜,我要讨上几口!”说罢,两个人都出声笑了。
  “罢了,遇上你个嘴急的。让荣举带你们去收拾一番,马上就用饭、吃酒!可好?”慕霆云召来心腹安排梁玉。
  “甚好甚好!”梁玉说完也潇洒起身,自是带着随从跟叫“荣举”的管事走了。
  慕霆云起身微微还礼,又坐下吃了会茶,面具下的表情略微失神。指尖划过脸颊的面具,嘴角溢出一丝苦笑。幸而最初报送的名字都是今时所用,“元彧”二字甚少人知道。
  少年时,少年事,今朝不可同日而语。就是这张脸,初次见梁玉,曾经还被笑过祸国殃民来着,儿时意气,再交锋时自己就已经不用真面目见他,倒也省了好些麻烦。之后的岁月被问及过,却都被自己给搪塞了。梁玉此人也算君子,相交淡如水,也不再关注那些外在。
  梁玉此时被荣举带着去了宗秀园的后院,一番梳洗整理,换掉了路途上所穿的衣衫,换上一席天蓝的缎袍,竟是越发的秀朗出众,人又精神了不少。
  此次前来,作为朋友的梁玉,本意是叙旧;但是作为家族少主的梁玉,却有另外一个目的,或者说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后者。“唉——”梁玉叹气,此番能否达成,他心里也是没底儿,但是此时不来,又没有更好的方法,此事怎么和慕霆云说,趁着这传饭的空当,不免躺在床上做一番细思量。
  没多久,有人来传饭了,梁玉起身微微整理,跟随出来,去往前厅。慕霆云已在那等候,两人简单寒暄,即刻落座。开胃菜上了一通,俩人略微动筷;撤下开胃菜后,正菜也陆续上桌;菜色码得精美,令人食指大动,馋虫也勾出来了。酒坛子被承上桌,两人各启一坛,盖子一揭,顿时满室清香。
  “好一个果子香啊!”梁玉不住口的称赞。
  “哪日你回,定给你带上一些。”
  “唉!刚来,就被撵着走呢。”梁玉装腔作势的哀叹,惹得慕霆云也是一顿笑。旁边的梁家随从面上有喜,少主在家里可从不曾这样开怀,也没这份调笑的心情,总是锁着眉头,尤以最近这些时日为甚。今日难得少主高兴,奴才们也讨个喜气。
  “瞧你这不饶人的嘴,真是又馋又刁啊!”慕霆云也开始调笑。
  梁玉不用人让,已经先倒了一杯,品了一口,摇头晃脑啧啧出声,“美哉美哉!你这果子香比兴隆镇的正宗!”
  “哦?兴隆镇……你也去了?”慕霆云听着话头儿,不禁多了分认真。
  “自然是去了,云莫不是也去了,不然怎会用个也字?”梁玉耳尖的很。
  “我是顺路回山拜访师祖,路过而已。你家本就是陵州,倒是故意为之去了?”慕霆云马上打了个太极,把话头扔了回去。
  “去是去了,可惜……”梁玉说着,欲言又止。“罢了,今日岂可辜负了云兄的果子香!”
  慕霆云见他自己收了话,也不再深追究,只陪着他饮酒,顺便聊些清浅的话题。但慕霆云心里知道,这话茬终归是要捡起来,他也不必急于一时。
  “云,你与我说说你这果子香是怎地个好处?竟是与旁的都不同呢?”梁玉微熏,发问起来。
  “果子香,别人家是入秋便开始采摘熟果酿造;我的果子香,定要那树尖尖上最红最大最熟的果子来酿造,所以比别人的晚成,却也更绵甜。熟的晚熟的透,也更不容易上头。”慕霆云边饮边解释着。
  “这糯米可是还有什么讲究?”梁玉起了兴致,竟问个不停。
  “自是有些个不同。我的糯米乃是引的百年古泉灌溉。水养稻,水好稻自然好,我的糯稻熟透后本身就是好酒的材料。”
  “竟是这般不同于……那更要好生的讨几口,甚美!”梁玉此时已埋头在酒上。
  “当然是美,我这果子香,每年产的可不多,你可用了心的喝啊!”梁玉不主动提兴隆镇,慕霆云也懒得接茬。


☆、34回 傲雪梅香

  第一卷,慕府篇
  第三十四回,傲雪梅香
  慕霆云和梁玉两人饮得酣畅淋漓,话却始终没往关键的上面引。
  “云,此时你我还自在相聚,若有一天或是你或是我成了家,恐怕就没这么逍遥了。”梁玉歪歪斜斜的倚在桌子上,一手擎着碧绿透亮的杯子,一手在空中随意比划着,眼神虽也游离,却还清明。
  “玉你可是相中了哪家女子,好事将近了?”慕霆云将自己的碧玉杯再次斟满,随意的问道。
  “唉!梁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道是被人钦羡,这婚配之事,却由不得自身做主的。”
  “哦?瞧着话头儿,定是相中了哪家的?”慕霆云望着梁玉笑,梁玉也不由得苦笑了一声,顺势说道。
  “相中了又如何,今生恐怕难保她一人,就是强要了回来,怕也是要她受苦,一家主母并不是好做的。况且族里早已经为我选定了人。”梁玉说得不无遗憾。
  “竟是这般惆怅!为此,当饮了此杯。”慕霆云向来不愿搀和别人的私事,况且涉及到梁家内部定夺的人和事,他一个外人更不好说什么,只能劝酒。
  “是了!干!”梁玉也举起杯盏,痛快的饮尽,却仍旧叹息。
  “怎的如此放不开?你倒说说她的好来?”
  “人生在世,知己难求啊!”说罢,梁玉又是叹气。
  “敢情今天,梁大公子是为情所困,才来我这买醉的!”慕霆云故意说得轻松,也为探路,给对方铺块台阶。
  “你不知,此事为情所始,到底却不是那般简单了。”梁玉终于要拉回重点,眼神灵巧的传递,心思百转措着辞。
  “哦?”慕霆云又递了块台阶,也算做到了位。
  “此事要从半年前的高桥镇说起。”
  慕霆云听着,心说:原来不是直接指到兴隆镇,倒是从高桥镇开始的?这两个镇一条白定河隔着,也没差多少便是了。
  “那日倒没什么风,飘着清雪,白定河上也茫茫一片,往来的船都泊了,只她那一只,缓缓的自河心缓缓地行着。她披着一件带雪狐毛的猩红斗篷,撑着柄踏雪寻梅的纸伞,就那样立在船头,宛如雪中盛放的一支梅。”梁玉的眼中满是虔诚,缓缓的讲述。
  “梅香,便是她的名字。我确也闻到了她淡雅脱俗的气息。正是初见时那惊鸿一瞥,让人无法释怀。我遍寻了高桥镇,想要结识于她。”
  “黄天不负苦心人,最后还是给我找到了。你猜怎么着,她竟是……我们陵州的三绝之一——傲雪梅香。”梁玉的话开始有些前后颠倒。慕霆云只当他是激动和酒醉,偶尔插一言,道:
  “你们陵州的三绝,我虽不曾见识,却也略有耳闻。据说虽都是坊间女子,却都是才艺和人品双绝的人物。淡雅荷香,清韵菊香,傲雪梅香。原来你竟有此机缘,得遇了她。”
  “正是。自小被家族教导得严厉,坊间之地不曾沾染,虽也存了好奇之心,同旧友偷去了两次,新鲜劲过了,倒也没存过什么心思。总也觉得那中间的女子虽也好颜色,却不动人,只认钱两,便是千金万金在她们身上也是不够的。”
  “自打遇过了落雪船头那红艳艳的倩影,我这头脑里的一根弦像是断了。那匹野马竟拉也拉不回来的就往那人身前冲。”梁玉的眼里写满痴迷。慕霆云乐于欣赏梁玉百年一遇的措辞,自是笑了一会,见梁玉还在那想往,便拿自己的杯碰了一下他的,这才把他的神思唤回了一些。
  “云你许是从来没我这样失方寸。”梁玉自己也调侃开了。
  “哪里。知己与真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慕霆云也只好调侃,头脑里隐隐有一团身影,却不明了,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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