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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相公穿越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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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潢定定地看了花荫许久,垂头退后。来到海真人一处,不再言语。
“江潢兄弟……”
海真人的话没待说完,江潢已经抬起混浊的双眼,摆了摆手,“罢了!如此我也死心了。原本我只怨恨那人,以为是他胁迫了荫儿带走了他,让我们父子分离。如今见到这场面,我也了解了,到底是真的生分起来,无法挽回了。”
海真人抬眸,轻轻拍了拍江潢的肩膀,以示安慰。江潢挽住海真人的臂肘,稳了稳身形,强忍住一腔悲伤。
“你们都续完旧了,那么该轮到我说话了?”花荫摇摆着红色的外衫,坐在上首的椅子里,早有黑衣人递上一杯热茶,花荫轻启盖碗,抹掉些沫子轻啜了一口,又递回给黑衣人,“我也只是受旧友所托,办点小事而已……”说完手臂挥动,身前的黑衣人都点头领命,退了出去。
一个白斗篷出列问道,“阁下可是鼎鼎大名的晓兰坊的坊主?”
“哟,瞧着这个小哥倒是个识趣的!”花荫灿然一笑,“不错,正是在下。”
晓兰坊?傅玖皱眉思索,刘夜等人也不知所以。海真人看向江潢,只见他面色露苦。
江潢心下暗叹:果不其然!荫儿当真在为那事怪我!当年那个女子果真就是祸水!惹得他们爷儿们两个血缘亲人却亲近不得。这一身红衣便是为了那个女子吧!江潢沉痛的眸子里又升起怒火。
“哼!”江潢不自觉地冷哼出声。
花荫递了个白眼,叹道,“晓兰坊……恐怕许多人还不知道这个坊的缘由,不如趁这个机会,讲与你们知道……”
没等众人开言,花荫已经娓娓道来。话说一个少年生来无母,父亲醉心养蛇,更是淬炼各种毒物将其喂与各种蛇,有时甚至不惜以亲子试毒。十数年光阴飞逝,少年终于有机会逃开束缚去天地间领略造物神奇。一路上见识颇多,也改变了许多固有的思维,认识了三五好友,更有幸于冰雪之地遇到真爱。
那女子一身红衣,飘逸如仙,惹得少年心动神驰。女子亦是聪敏善良,与少年心意相通,最后二人更是意欲成双,喜结连理。女子不愿少年被指不忠不孝,便劝了少年回乡,并同他一起禀明少年的父亲,祈求祝福。
没想到巨变在回乡后发生,女子丧命蛇腹,少年悔不当初。手刃了凶手畜生之后,却听闻了一个更为惊人的内情:原来自己的母亲也并非病逝,而是为了给父亲试毒才死的。
少年心痛难当,滔天的恨意随着女子的消亡和母亲的死因而陡然升级,终于与父亲二人动起手来,无奈自己技不如人,被重伤后卧床数月,父亲虽然照看着他,却也不忘拿他的身体试毒。并规劝他:蛇不会背叛饲主,而女人则不尽然。少年满腔恼恨,一心求死,却遭到父亲的反复折磨。
花荫讲着。情绪已经濒临崩溃,下面的人等也都惊得面如土色,世间竟有这等父亲?真假究竟几分?傅玖偷偷地看向海真人旁边的江潢,只见他头脸微低,辨不明表情。
花荫缓了好一会,待呼吸均匀后,终于讲道:幸得一友相救,少年才逃离苦海,不愿再苟活的人生,不妨替另外一个人去看看世界。或者缅怀下乡情……
“荫儿!”江潢低低地唤了一声。
花荫却登时站了起来。指着他的方向厉声喝道。“你该庆幸我不杀你!不要再用那般语气与我说话,我们不再有关系!我只是听了她的话,不愿做这世间不懂孝义的恶人。”
众人此时已经听得明了。纷纷看向江潢,眼里尽数都是指责。傅玖则是诧异地看向自己的师祖,师祖一向明事理,怎么会与这般不仁义之辈交往?莫非其中有隐情?
“不是那样的!荫儿,你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这里面的真相……”江潢说着语音有些含糊。
“行了,别他妈再跟我说这些!”花荫面色阴郁地问身边的黑衣人,“为何如此之慢?”
黑衣人也摸着头不晓得为何,药量明显都加够了的,怎么……
咣当……一人倒地的声音!
“来了来了!”黑衣人面露惊喜,指着倒地之人报道。
咣当……咣当……陆续倒地的声音。“你……”一个白斗篷伸出手指指着花荫,话还没说完,白眼一番就歪倒下去。不多时,地上已经七七八八全部躺满了白斗篷。
傅玖和刘夜等人戒备地聚在一处,诧异自己竟然没有被放倒;而海真人早在觉察出矛头时就封闭了五识,江潢因为惯用毒物可也不在乎。
“花坊主,这是……”傅玖既然了解花荫的身份,自然要换了称呼。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花荫说完,又认真了几分,挥手的功夫,已经有黑衣人上前将白斗篷悉数捆绑、带了下去处置。
“不知我等……还能为花坊主效力什么?”傅玖又问道。
“你们早晨吃了我那里的水所以没受这无色无味的毒气作用……”花荫面露一丝得色,继而说道,“既然你问得明白,我也是痛快话儿给你——交出幻影沉璧和勾玉冰兰,你们便可以直接离开了。你们之前的向导,此时正在一处候着你们呢。”
“你是说阿古?”刘夜出声问道,“他不是被雪衣宫带走了?”
花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傅玖说道,“说罢,这两样东西在哪?”
傅玖笑了,云雪初霁一般,“这回你真的错了!这两样东西都在雪儿身上,你要找到齐皇,才能取到它们。”
“当真?”花荫面色难看。
“荫儿,我的话你该相信。”海真人出言解释。
“海伯伯的话,自然信得。”花荫希望能有一丝奇迹。
“雪儿丫头佩带着幻影沉璧,而且那东西已经认主,离她不得。”
“那勾玉冰蓝呢?你这小子,解释清楚给我,明明说你取了那物,怎么会在那丫头手上?”花荫已经跃离了高台,逼到傅玖身前。
“正是因为你的人来抢夺,我才出此下策,将勾玉冰蓝放在了雪儿身边。不信的话……你大可搜身!”傅玖说着将双臂伸开,做了样子给花荫。
花荫有一瞬的惊愣,复又看向剩下的几名暗卫和仍在昏迷的慕霆云。“咦?他怎么不一样了?”花荫似是才发现慕霆云的异常,那张惊世骇俗的脸孔,让花荫看了都叹为观止,不受控制地走上近前细细端详。“怪不得……”
刘夜等人瞬间戒备,挡住了花荫的视线!
“他是谁?”花荫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急急地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暗卫们也晓得事态严重的程度,取出慕霆云的面具给他带了上去。
花荫见这么许多人挡着也渐渐退了步伐,面色却还在沉思,“这般熟悉的感觉……”
“花坊主,我们可能离开了?”傅玖上前问道。
“自然……可以!”花荫心不在焉,犹自思索,却还是摆了摆手,两个黑衣人上前给几人引路往外走去。
进来和出去的通道并非是同一个,待海真人和傅玖走出暗道时,天色已经大亮。
黑衣人抱了个拳,说道,“几位,阿古此时正在东北方向候着,你们慢走。”
几人点头简单谢过,往东北走去。果然,不出一里,正有一处雪房子,便是那日众人首次遭遇齐越之处,阿古正守在那里,将干粮和热汤吃着,望见一行人归来,面上既惊又喜。“可……算回来了!怎么……”阿古数着人数,怎么数都对不上,又看了遍面容,多了两个男的老者,少了做饭好吃的那个女子。
“那女子哪去了?这少爷怎么还睡着……”瞧着众人面色不郁,阿古即刻闭了嘴。收拾东西,带着众人往来路走去。
异国篇
☆、174回 半年之约
第五卷,异国篇
第一百七十四回,半年之约
春梅今年已经十八了,因为之前伺候的女主子又被关了起来,她也开始惶恐,不得已给家里的兄嫂送了书信,信里讲道,自己恐怕很快就会被遣出皇宫,希望兄嫂能够接纳。
春梅入宫当差的这几年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油水,但是皇后治宫严谨,从来没有克扣各个宫里的份例。加上六年前皇帝遣散了大批的宫人,下人们的待遇也提高了,春梅自己吃穿用度上节省,倒是攒下了不少。只待出宫孝敬了兄嫂之后,留些嫁妆,找个妥帖的人家嫁了,好好过日子。
这不,就在十多天前,宫里又进来一位新人,而自己之前伺候的主子是个莽撞性子,仗着自己年轻,家里势力又大,醋劲上来一个冲撞得罪了皇帝,便被打入了冷宫,贴身的两个丫鬟都倒霉跟了去,自己和其他一些外屋的得了便宜,直接被派给了这个新主子,不然应该早就出宫了。
春梅偷偷瞄过这位新主子,长得倒是不赖,气质也出尘,只是总挂着愁绪在脸上,看着叫人生怜,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齐皇每日下朝都过来陪她,可她就是不给面子。春梅暗地里都摇头叹气,替她担心,这要是惹恼了齐皇,也是个打入冷宫的命。也罢,那样自己也就能出宫了。
春梅想着想着,抬头抹了把汗。冬寒未去,穿着厚实的襦袄扫这园内的雪。居然也冒汗了。瞧着太阳的方位,今儿个又快正午了,估计齐皇应该就快到了,从这位主子进宫已经十多天了。齐皇一直准时过来。春梅心里奇怪,自己入宫也六七年了,从来没见也没听说过齐皇对哪位主子这般上心……
“皇上驾……”小纪子公公又来报到了,话喊了半句被齐皇给制止住,自己抬脚走了进去。春梅只来得及跪倒在路边,堪堪瞧见一双高贵的鞋靴从眼前晃过,带起一阵小风吹歪了自己的刘海。
吁——春梅喘了口粗气,和一起做活的宫女们交换着眼色,做着鬼脸,各归各位。春梅心道。正殿那边有璎珞和锦瑟伺候着。自然用不着她们这些人。转回身继续把扫成堆的雪堆放好清除干净。等着开饭。
齐越欢快的步伐在进入绛云轩的正殿之际,突然放慢了下来,殿内一个清冷的身影此时正对着鸟笼发呆。那小鸟儿三寸高矮。短喙漆红,毛羽嫩黄,翅膀挥动起来,可见虎纹般的颜色,翠碧的腹羽,青色的小爪,此时正抓在横杆上面,歪着头与人对视。
“翠儿!你叫这名字可好?”苏晴雪清冷地说着,声音在空空的殿里回荡。
“嘎——”一声本该难听的声音,被鸟儿含在喉咙里。竟然变了味道,璎珞和锦瑟掩嘴偷笑,苏晴雪却笑不出来。
来到这已经十三天了,苏晴雪是数着日子过来的。她已经知道这里是齐襄的皇宫后院,是齐越的妃嫔居住的地方,可是她的行动不得自由。一是因为齐越有令,拘束着她;二来,是苏晴雪自己不想惹麻烦,不管人家庭院里剩下多少女人,她可不想到处乱窜送上门去,给双方找不痛快。不过看齐越往来这绛云轩的频率,估计正主儿皇后应该就快寻来这里来了。
唉——苏晴雪想着便叹了口气,不知道表哥那里怎么样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寻勾玉冰蓝的那段,虽然齐越也给他详述了后来的经过,但是由于没有亲见,始终是不得释怀。况且齐越的话里是不是参杂了主观的因素,还不得而知。
抬头看向那笼中的翠鸟,心下又是一暗,自己与它又有何区别?不过一个笼子大,一个笼子小罢了。也许是怀了同命相连的心思,苏晴雪并不主张放了翠儿,就好像自己也不得自由一般,但是她的心里着实不是想从它一个鸟儿的身上得到些慰籍,毕竟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过多的自作主张、改变和适应,只会让齐越多想,不如就这般安然不动的好些。况且,这翠儿养在笼子里已经惯了,一旦放出去保不齐丢了小小的一条性命……
初始她也不想吃饭,不是要自残和威胁齐越,只是一味地担心慕霆云、傅玖、小桃和他们一众人,心情抑郁,吃不下去。后来齐越百般开导,身边的两个宫女璎珞和锦瑟也惯是伶牙俐齿,将一番青山和绿水的道理讲与她。苏晴雪自然知道这些,只是心意放不开,陆续勉强地吃了些清淡饮食,也喝了保命的参汤药水,竟也好了利索,现在手上的伤口已经恢复,正在敷药,旨在祛除上面的疤痕,而脸上的一些冻伤也将近痊愈。只是心情却再难开怀,看哪里都觉得悲伤,每每睡梦中惊醒,都是慕霆云那张布满青斑的面容,惹得自己泪流不止。
“雪妃娘娘,今天外面寒气重,披件白裘吧,小心着凉……”璎珞的话说到半途,突然看见正走进来的身影,顿时跪倒在地上,锦瑟也一起磕头做拜,齐声呼道,“皇上!”
苏晴雪从思绪中回神,看了看齐越,眼里闪过些无耐,重新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一众宫女太监见状纷纷退避出去,掩了门,留下殿内的两个人。
“翠儿是个好名字!”齐越走近前来,那手指逗弄着笼里的小鸟。
苏晴雪不语,独自走到窗前坐下,往外看着众人扫雪。
齐越也不恼,回手把璎珞准备好的白裘拿起,走到苏晴雪身后,将其轻柔地披在她的肩上,又蹲跪到身前,拢着她的肩膀,帮她把系带绑好。
两张脸只隔了几寸,苏晴雪将脸扭转着。不去在意他灼灼的目光,还有那触面的绵长气息。即使装作不在意,可是女子毕竟是女子,事实摆在眼前。被这般含情脉脉地近距离注视着,到底生出些羞意。
苏晴雪皱紧眉头,讨厌自己的反应,在头脑里回忆对他囚禁自己的恨意,回忆起慕霆云那张青白的面孔,回忆找不到勾玉冰蓝时的绝望,想着想着竟也渐渐从容起来,从齐越的身边挣脱往里走,不再看他。
“雪儿!”齐越始终温和如玉一般,轻柔地说着话。“今日可有些什么想要的?”
“我要的你都会给吗?”苏晴雪回头盯着他。只待说出自己的心意。
“除了放你回去……”齐越面不改色。却见苏晴雪泄气一般耷拉着肩膀,往榻上坐去。
“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苏晴雪抬眸看着他,“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与我,你觉得有意思吗?”
齐越自己走到她对面坐下,盯着她的眼睛回视,“我的本意是如何,雪儿何必装作不知?”齐越轻轻叹了口气,“那些记忆都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隐瞒你。只是你自己不愿相信罢了……”
“我……”苏晴雪头脑里回放出周绛有关的片段,果真如他讲得一般真实,连那份心意也隐隐地被召唤出来。苏晴雪摇了摇头,迫使自己不去想。
“我如果真的心狠,便会把你多余的记忆抹去,只留与我有好处的和相关的,何必在此耐心地守着。”齐越说着,伸出手想要触摸苏晴雪的粉颊。
许是之前的情绪没有完全发散出来,许是被如此轻柔的声音蛊惑,苏晴雪忘了挣扎,眼眸含水望着对面的男子,他消瘦的脸上始终挂着耐心的微笑,凤眼含春,朱砂蛊惑,嘴里说着什么再也听不见,视线也逐渐模糊……
“我……真的不是她!”苏晴雪只觉得脸颊一热,不由得出声,带着丝不确定的情绪,又像在劝说自己。
齐越动作一滞,却仍旧笑着,四指摩挲着她的小脸,用拇指抹掉她的泪滴,轻声道,“乖,我不逼你!雪儿别再哭了!”齐越缓缓收了自己的左手,那里像被烫过一般,直传导到心上,苦涩的滋味蔓延开,使得他不禁皱眉,深吸了一口气,认真道,“今天,本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苏晴雪瞧着他的脸色,似是有大事,强忍着打起一分精神,压抑着抽噎问道。
“慕霆云……”
果真!齐越只说了一个名字,就发现面前的人眼睛闪闪发亮,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继续讲道,“他中的冰蓝蛇毒需要一年的时间才可解除,虽然你给他服了那蛇体本身的一半,却还有一半的毒解不了,需要一些奇异珍贵的药材,和功力深厚的人加以协助才能康复。”
“一年……”苏晴雪听得怔住,这十三天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每一天都如征途一样漫长艰辛,一年吗?那不是要了她半条命,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日日陪在他身边,纵使他睡着,陪他说话也是好的……
“雪儿,只要你答应我,在这安心地住上半年,我保证助他提前清醒过来。到时,你是去是留全凭你自己做主,我再也不横加干涉。”齐越仍旧淡然地说完,看向苏晴雪,果不其然,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了惊喜,还有一丝不确定。
“你当真?”苏晴雪弱弱地问着,忘了哭泣,大大的一滴泪终于从满溢的眼眶滑落下来,沾湿了半面粉颊,顺着小巧的下巴尖儿滴答掉落在齐越伸出的手心之上,烫!依旧是滚烫!
齐越忍着内心的苦涩,微微笑了一下,两手上前,帮她揩拭干净脸上的泪痕,轻声道,“纵是骗了天下人,不能欺侮我的雪儿。”
“果然当真?”苏晴雪又问了一遍,心里已经有些赴难的坚决。
“嗯!”齐越点点头。又不无遗憾地自语道,“曾几何时,你说,只要我讲你便信;如今果真不一样了……”
苏晴雪自动屏蔽掉齐越的后一段话,坚定地说道,“那……我便答应你!你记得说话算话!我只在这半年,你答应帮忙治好他!”
“好!”齐越应着,心里自嘲,便当是给自己和她的一次机会吧!想着对外面招呼道,“午膳可好了?”
“好了好了,皇上,现在就传进来吗?”小纪子公公的声音带着些欢快。
“传进来吧!来,雪儿,我们吃饭!”齐越上前拉起苏晴雪,到桌前坐下。
苏晴雪因为刚得了他的承诺,心里生出些感激和释然,竟是放松了不少,虽然对他的接触还有些排斥,终究还是坐到桌子旁边和他共进午餐。
午后的天空又阴沉了几分,春梅抬头瞧了瞧,心道这又要下雪了!明天一早又有得忙了……不过话说今天这位新主子的心情好像晴朗不少,透过窗户隐隐瞧见些笑意。唉!被皇上如此在乎,是石头也焐热了!不过,春梅也担心,别再是好个十日八日的,就又冲撞了,再给关进冷宫去……呸呸,乌鸦嘴,春梅自忖着,倒了最后一篮子积雪,听到管事的嬷嬷喊放饭,便去了。
☆、175回 花开有声
第五卷,异国篇
第一百七十五回,花开有声
转眼新年将近,自从苏晴雪答应了齐越的半年之约,强压抑着心里的思念,在这齐襄的皇宫里住了下来,倒也安稳。
这处绛云轩与青州慕府的绛雪园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格局上更大一些。正殿偏殿的加在一块,是绛雪园的三倍不止。而且附带的花园亭榭也不少,只是寒冬时节,没什么鲜亮的景致养眼罢了。好在正殿后面建了一处暖房温室,跟雪原上阿古经营的那处有些相似,鲜绿的花草养了不少,苏晴雪大部分的时间都闷在那,倒也是个好去处。
齐越除了固定的几天宿在嫔妃处,其余的白天都来绛云轩,晚上则回自己的勤政殿歇息。苏晴雪无心知晓齐襄皇宫内院的情况,无奈璎珞和锦瑟常常在耳边叨咕,倒也被迫记下了不少。
经过六年前的一番清洗,齐越的后院现在着实“人丁稀薄”。妻室嫔妃共四人,一个正宫皇后,复姓濮阳,名祈华,是当朝太宰的嫡女;贵妃,宇墨涵,是镇国将军之女;德妃,名钟离玥,是朝中二品大员的女儿;淑妃,木雅清,太后娘家的侄女,父亲亦是大将,兄长在吏部供职,正是之前冲撞了自己的皇帝表哥,被打入冷宫的那位。现在又加上了苏晴雪这个自以为默默无闻却被传的风生水起的雪妃,皇帝的女人在其位的正好还保持在四个人。
齐越的子嗣在宫中养着的也只四人。濮阳皇后所出长子和长女;宇贵妃所出次子;以及德妃钟离氏所出的三子。长子齐桓十一岁,次子齐衡九岁。三子齐纬七岁,长女齐筝亦是九岁,不过比次子齐衡晚十天出生。苏晴雪听到这些的时候一直在暗叹,如果小白也算在内。应该就是最小的一个——四皇子……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类似小白的漏网悲催皇子被当成小乞丐养在民间,唉!齐越——君燕云你重生个什么劲呢?祸害这帮曾、重孙辈的孩子……苏晴雪偶尔也没节操的抱怨一下,若不是如此,自己也不会遭这个罪,落在这个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的“深宅大院”。 话说自己也在他的曾孙辈的行列,他怎么就能冲破心理防线将自己留下的呢?难道真是执念太深?苏晴雪每每想到这都会叹口气。
据说,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齐越都会到濮阳皇后的文华宫歇息;初十到宇贵妃的武英宫;月末的二十日是德妃的仁孝宫;除了这四个固定的日子有固定的说法之外,淑妃在时,偶尔也去她所在的折桂院。此时那院子已经空了出来。人也已经被发到了清冷的晓寒殿。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冷宫。而现在,齐越除了初一、十五、初五、二十还固定地宿在三个嫔妃那里,大多数的白日下朝后。都来陪苏晴雪。这个举动让苏晴雪很惶恐,每日太阳微微偏西的时候,她都走到门口装作看夕阳,其实是在催促齐越离开,齐越也不说破,只是一日一日不间断地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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