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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男主黑化了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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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王渡口最大的旅店正好还剩两间空房,江晚火速给钱订下,拿过钥匙就进房了。
  理论上地仙已经不需要睡觉吃饭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主前阵子元气大伤,江晚还是很需要睡眠的。
  而且他们要扮成普通的修道者过天王府,也必须假装自己未脱世事。
  推开窗户,江晚正要眺望一下夜景,忽然听见前面酒楼前有人大声喧闹,抬眼一看,发现是群衣衫褴褛的道人,正聚在傅公子开的宴席前。
  他们人影纷杂,敲着盘子大声唱:“主人翁!主人翁!千里客来,酒无一钟?”
  ……这、这是人间的修道者?


第10章 龙哥
  这些道人敲着碗,带着嘻嘻笑意,似乎并没有恶意,只是起哄和主人家闹着玩。
  没过几分钟,有个蓝衫老伯走出来,表情谦恭,朝这些道人鞠了个躬:“是犬子不长眼,请各位客人千万恕罪,我家主人说请客人进内间上座。”
  老伯身后还跟着个仆人打扮的年轻小伙子,听父亲道完歉,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我有眼不识泰山,以貌取人,得罪冒犯了客人,请客人恕罪。”
  酒楼外已经聚着几十个看热闹的百姓,连卖糖葫芦的也拄着糖葫芦串围在那里看热闹,江晚一眼看见艳红的糖粒,想着这几十天在师门从来没有见到过糖,简直想从二楼跳下去买一串回来。
  “我要去见那个傅公子,你跟着。”
  刚才那位老伯说,傅公子急着要出海,专门请了修道者把舵,据说只需要两天就能到南瞻部洲。
  江晚霍然一惊,转头才看见薛师兄波澜不惊地站在身后,手抚心口:“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门开着。”
  江晚才发现自己进来时忘了关门,现在房门大开着。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乖乖地跟着他下楼,可刚跨出旅店大堂,忽然听见傅公子的酒楼前一片惊恐的呼喊。
  咦?
  怎么了?
  江晚抬眼看去,发现刚才那个仆人打扮的年轻小伙子倒在地上,已经身首异处了,鲜红的血汩汩流了一地。
  那道人中为首的一个还是副嘻嘻笑的样子,好像只是开了个玩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漏看了几分钟的江晚已经完全搞不懂剧情了,自言自语了一句:“怎么回事啊?”
  旁边一位穿着碎花衣裳的大妈立刻告诉她:“小姑娘,你刚来的吧?是这样的,那几个道爷来吃傅公子的席,几个人吃了一桌,又再要一桌,那个男的是傅公子家端菜当差的,嘀咕抱怨了一句,得罪了几位道爷,现在在道歉呢。”
  旁边还有个大爷补充道:“那几位道爷可厉害了,刚才里面的酒席还都满满坐着人呢,现在都被几位道爷变成倭瓜青菜了,说主人翁不供菜,他们就自己煮。”
  “那为什么死人啦?不是道过歉了吗?”江晚问。
  “唉,厉害的人都有点脾气嘛,也怪那个男伢子多嘴。”大爷摇摇头,一副遗憾的模样。
  着蓝衫的老伯正抱着自己儿子残破的尸首哭,他眼泪一直在流,但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好像一头老牛即将被牵上屠宰场,顺从了一辈子,现在连哀痛都发不出声音。
  江晚有点难过,她低声问:“那主人家不会生气吗?就这样杀了他家的仆人?”
  大爷笑着说:“一看就是刚来的吧,傅公子最是敬重修道的道爷了,不就是杀个仆人嘛,还是个有错在先的仆人,傅公子不会介意的。”
  “都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伯你不用那么伤心。”为首的道人摇了摇头,把蓝衫老伯搀扶起来,手上拿着的破烂拂尘晃了晃,“不是说主人家要见我们吗?带路吧。”
  江晚皱着眉头看他们。
  “且慢。”她身边传来了一个平静冰冷的声音:“我们也要去见傅公子,不如一同前往吧,麻烦老伯通报了。”
  薛师兄又扫了一眼地下横陈的尸体:“也没什么送这位老伯的,就把儿子送还给你吧。”
  他话音刚落,地上四溅的热血就全部缓缓褪去、直至消失不见,那个身首异处的年轻人一点点变得完整,站了起来,甚至还在地上蹦跶了几下才看向自己父亲,恍若大梦一场刚刚醒来:“爹!”
  蓝衫老伯瞬间挣开搀扶他的道人的手,一把抱住自己失而复得的儿子,老泪纵横,一叠声地说:“老天有眼,老天有眼,我的儿啊……”
  他们身后死寂的酒楼大堂也重新鲜活起来,那些在座椅上七倒八歪的倭瓜青菜重新变回了活人,摸着自己的身体又哭又笑,一时间整条街都充斥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就是那几个道人的脸色不太好看,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薛师兄非但不恼怒,反而还礼貌地朝他们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江晚的错觉,别人微笑着示好是“大爷我们做朋友吧”,薛师兄微笑着示好是“大爷我迟早把你们都杀了”。
  她情愿看见薛师兄面无表情,那样感觉还安全点。
  蓝衫老伯殷勤地把他们迎进去了,七拐八弯送到内间楼阁前,说:“再里面,老奴也进不去了,请二位在此等候吧,已经通报上去了,待会儿会有聋哑仆人前来接引的。”
  说话间,已经来了几个又聋又哑的老仆人,站到那几个道人面前,行了礼,将他们带进内阁。
  那几个道人分外得意地看了一眼薛师兄。
  江晚:“……”
  你们是在找死啊知道吗!好好活着不好吗!
  蓝衫老伯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又说:“二位客人,不是我家主人怠慢,只是通报还没那么快,请万勿担待。”
  薛师兄又微微一笑,温言道:“没事的,辛苦老伯了。”
  江晚:“……”
  妈呀太吓人了,薛师兄是不是想把这里的人都杀了现在才态度那么好的?
  等老伯走远,江晚回头一看,发现薛师兄又一脸面无表情。
  江晚:“……师兄你演得好像啊,把一个长相平凡脾气倍好的江湖道士演活了!”
  “嗯。”
  “我需不需要也演个什么啊?比如一个修为不高还作天作地疯狂拉你后腿的小师妹?”
  “你现在不就是吗。”
  江晚:“……”
  我哪作天作地了!我不是很乖地在被你怼吗!
  她决定不自找没趣了,连忙换了个话题:“师兄,你刚才怎么做到的啊?那个人明明死掉了,你怎么能把他复活啊?”
  “他没复活。”
  “嗯?!”
  “那是个傀儡,只是长得和他一样,性格和他一样,能用个五十年。”
  “那……那个人不就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死物了吗?”
  “他会呼吸会生病,不是死物。你们云台山不就是专精傀儡术的吗?怎么?没教?”
  江晚心想我就是坐火箭也没法自学得那么快啊……
  能喘气能脱离操控自主运行的傀儡,那都是多后的课程了。
  “我的意思是,”江晚说:“那他就不会思考、没有灵魂了啊。”
  薛师兄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多少人活着都不会思考、也没有灵魂,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江晚:“……”
  妈的他说的好有道理。
  她再度转移话题:“师兄,你是要假扮成一个专精傀儡术的修道者吗?”
  “对。”
  “你之前有修习过专门的傀儡术课程吗?”
  “没有,我师父说他一点也不会,我自学的。”
  江晚惊奇道:“那你怎么假扮成傀儡术专精啊?”
  “骗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江晚:“……”
  她回去不要睡觉了!她要自学完所有师门教材!重拾一个学霸的尊严!猝死就猝死!大不了再穿越一次!
  聋哑的仆人已经沿着长廊走到了他们面前,朝他们恭敬地行了个礼,走在前面带路。
  “师兄,我们待会儿是不是要故意表现得烂一点啊?这样好骗他们我们就是普通的修道者。”江晚问。
  薛师兄扫了她一眼:“你正常表现就行。”
  江晚:“……”
  他看见江晚说不出话来鼓着脸的模样,嘴角有几分笑意转瞬即逝:“你不喜欢刚才那几个人。”
  肯定句。
  “对!”江晚鼓着脸颊点头:“人家只是嘀咕了一句,就这么杀了那个男孩子也太过分了!还有人家坐在里面吃饭又没有得罪他!为什么要把人家变成倭瓜!要变也变个好看的嘛!”
  “那我待会儿把他们杀了。”
  又是肯定句。
  “嗯……嗯?等会儿?为什么要杀他们?”
  “你不是不喜欢他们吗?”薛师兄平静地说。
  “我不喜欢一个人,也不一定要杀他啊。”虽然这几个道人确实很讨厌,也确实很该死。
  薛师兄露出一个名为“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的非主流想法”的表情。
  江晚:“……”
  江晚:“所以……师兄,你不喜欢一个人就会杀掉他吗?”
  薛师兄毫不犹豫地点头。
  江晚:“那师兄你喜欢我吗?”
  薛怀朔:“……”
  他杀气腾腾地看了她一眼。
  江晚连忙认错:“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师兄别杀我。”
  他们刚转过长廊,忽然一把扇子伸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是个穿着靛蓝色衣袍的年轻人,在深秋的天气依旧骚包地用着一把烫金铁骨扇,语调一波三折,仿佛在唱咏叹诗:“请两位留步!”
  江晚猜他的年龄绝对不超过初中二年级,应该就十四、十五的样子。
  装逼装得好拙劣啊。
  她尴尬癌都要犯了。
  傅公子不是这位吧?是这位的话她转身就走,怎么看那艘大船都会在天王府前面那条小沟翻船啊。
  那位聋哑仆人已经跪下朝他行礼了,看来是认识他的。
  “我说,二位不是普通修道者吧?”拿扇子的年轻人下巴微微仰起,玩味地说。
  卧槽,这个装逼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只是品味差,其实是有真本事的?不是真的装逼失败?
  看见江晚脸色微变,那个年轻人更得意了,一字一句拉长音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二位是妖吧?”
  江晚:“……”
  江晚:“???”
  “你,”他拿扇子一指江晚:“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身材不错,应该是树妖。”
  “而你,”他掉转扇面,指向薛师兄:“是蛇妖!”
  江晚:“……”
  龙哥!龙哥!算了算了!小孩子不懂事,留几天再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薛师兄有龙族血脉。


第11章 重要的事
  薛师兄倒还记得自己的人设,并无芥蒂,只是微微一笑:“公子贵姓?”
  那中二少年见他们一点也不吃惊,显然有几分无趣,态度恶劣:“姓傅,干什么?”
  卧槽,他不会真的是那个刚死了妻子的傅子如吧?她还没了解过人界的风俗,现在那么小的小孩子都已经可以有妻室了吗?
  “在下姓章,章于;这是我师妹,章平。我们是从北边来的修道者,师门专长傀儡术,并不是什么妖怪,见笑了。”
  喂虽然看得出师兄您的取名思路,但是这名字也太难听了吧!就不能取个好听一点的吗!
  “还想骗我!”那姓傅的中二少年撇撇嘴,脸上又跃起几分洋洋得意:“连飞升天界的上仙都没办法让死人复活,你们两个要是普通修道者,怎么可能能让蓝伯的儿子复活?你们必然是妖怪,而且还是大妖,用自己的内丹精血点化,将蓝伯的儿子变成了行尸!”
  人死之后,在某些可能性极小的情况下,会有魂魄分离的现象出现。善魂归于鬼域幽冥,恶魄则滞留在人体中,让亡者变成只知食人的行尸。
  薛师兄笑道:“他若真的变成了行尸,怎么还不去吃人?”
  中二少年一时语塞:“那……那反正你们是妖怪,肯定还有我不知道的手段!”
  江晚说:“或许我们用的是障眼法呢?”
  中二少年立刻说:“不可能!如果是障眼法我早看出来了!”
  “哦?”
  中二少年洋洋得意道:“我可以看穿障眼法!什么障眼法都瞒不住我!所以刚才那个人是真的死了,现在也是真的‘活’过来了!必不可能是你们两拨人说好了做戏的!”
  薛师兄扬了扬眉毛,也不瞒他,直接把真相告诉了他,末了说:“请傅小公子不要说出去,倒不是我们师门的傀儡术经不起拆穿,实在是可怜蓝伯老来丧子。”
  中二少年手里在转扇面玩,摆摆手:“知道啦知道啦——诶,章于是吧,多少钱你能把你们师门的傀儡术教给我啊?”
  薛师兄依旧保持着彬彬有礼地态度:“傅小公子也修道吗?”
  “算不上修道啦,学着玩的。”那中二少年根本静不下来,一直在把玩自己的扇子,“好了你们先走吧,再拦着你们待会儿我哥要骂我了——喂,不要忘记考虑我的事情哦,我晚上就来问你们!”
  话说完,他扇子一收,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错综复杂的长廊中。
  聋哑的仆人行了个礼,再度默默地开始带路。
  “他这是和谁学的轻身术啊……教的人太敷衍了吧。”就算是江晚,也能看出这个少年的轻身术掌握得并不好,禁不住轻声说了一句。
  话一出口,她立刻就觉得不对,警惕地看了一眼薛师兄,觉得他下一句话可能就是“这里最没资格说他的人就是你了”。
  谁知道薛师兄只是附和了一声:“是啊,没遇见个好师父……他的天资很不错。”
  江晚:“对了师兄,他怎么可以看穿障眼术啊?那不是上仙才能做到的事情吗?”
  “应该是他的三昧。”薛师兄低眉垂目,睫毛的影子打在脸上,似乎在思索什么,答道:“他不知道三昧不能随便和人说。”
  话说着,长廊已经走到底了,聋哑的仆人为他们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步入前殿的时候,已经隐隐听见了鱼龙百戏之声。进了正殿,方见丝竹悦耳、舞女身姿纤软,热闹欢腾之后,主位上坐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瘦得有些可怕,不知是不是沉湎酒色的缘故,脸色发白,眼下有明显的青黑,看着一副病态的样子。
  他们走进来,主位上那人也没有反应,还是旁边的侍从提醒了,他才如大梦初醒一般,挥手撤下歌舞乐女,从主位上走下来迎接他们:“请恕罪请恕罪!不是故意怠慢二位!实在是身体不济,没有注意到!”
  薛师兄温言说:“是我们有求于主人家,怎么好意思再责备您呢。”
  傅公子揉了揉眉心,表情有些疲惫,但依旧强打起精神客气道:“什么有求于我,是我有求于二位,明日出海,万望多多留心!二位安顿下来没有?要不要就住在我这儿?”
  被礼貌拒绝之后,傅公子又说:“二位不急着走,再留一会儿喝杯茶,青叶道长待会儿会来拜会两位,好商议一下明日上船的具体事项。我今日实在精神不济,不是怠慢二位,咱们过几日再详谈。”
  话说完,他挥了挥手,立刻有仆人上前来,带他们去另外的房间等候。
  傅公子不是明日就出海吗?为什么他的府邸那么大?
  可恶!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她一定要好好学习点石成金之术,也做一个万恶的有钱人!
  走出了傅公子所在的楼阁,进了另一栋楼,等仆人退下之后,江晚才小声问:“……这么简单?傅公子都不查查我们是哪来的吗?就直接让我们上船了?”
  薛师兄回答:“他查过了,刚才他弟弟出现在那里,就是为了查验我们身份,探查我们有没有恶意。而且待会儿那个青叶道长肯定也会留心,若是有不对,一定会告诉自己主家的。”
  江晚:“他弟弟那么厉害吗?他的三昧和眼睛有关吧?怎么什么都能看出来……”
  她刚说完,就忽然醒悟:这个傅家小公子的三昧,和薛师兄的三昧何其相像!
  他们俩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刚才薛师兄思索的东西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惊讶,江晚顺手拿起一个桌上摆着的精致糕点,扔进嘴里。
  咦?怎么是咸的?
  桌上摆着很多点心,样式不一,都是小小个,精致好看,像艺术品一样。
  江晚以为自己运气不好,随手一拿就拿到了最不喜欢的咸点心,于是特意跑到桌子那边,远离刚才那个点心摆盘的位置,又拿了一块扔进嘴里。
  咦咦咦?怎么还是咸的?
  她不信邪了,蹬蹬蹬跑到桌子那边再拿了一块,扔进嘴里之后难以置信地发现又是咸的!
  她接连又吃了几块,发现全是咸的!
  这个桌子上根本就没有甜点心!
  江晚实在不喜欢吃咸点心,但是已经入了嘴,又不可能吐出来,只好皱着眉头一一咽下去。
  “不喜欢吃就别吃了。”薛师兄期间一直坐在椅子上喝茶,在她已经试完全部点心之后,诚意缺缺地提醒了一句。
  “没有,我很喜欢吃点心的。”江晚迷茫地说:“可是傅公子家好奇怪啊,他们家点心都是咸的,一块甜的都没有。”
  薛师兄喝茶的动作一顿:“‘甜’是什么?”
  江晚:“……”
  江晚:“???”
  她狐疑地望了他一眼,试图从他依旧平静无波的表情中看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说道:“甜就是……很美好很让人舒服的一种感觉,苦你知道吧,苦是药的味道,甜就是和苦相对的那种味道。”
  薛师兄继续喝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你可能误会了某些东西,因为点心一直都是这个味道。”
  ???
  等一下!她在云台山上也从来没有见过糖!没有吃到过甜味!
  这个世界不会根本没有糖,也没有“甜”这个概念吧?
  原书没说过啊!
  江晚表情灰败,手捂心口,喃喃道:“啊我好像是搞错了……”
  还好她不是特别喜欢吃糖,不然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打击过大,她有些精神恍惚,连敲门声都没听见,只听见薛师兄说了一声“请进”,有个青衣道人推门而入,朝他们拱了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青叶,两位久等了,抱歉抱歉!路上临时有事耽搁了!”
  青叶道人看着三十来岁,穿着身寻常玄衣,高大,肩宽腰细,一张脸委实生得好,剑眉星目,男子气概十足,和他的名字一点也不搭。
  不夸张的讲,要是算上性格因素,青叶道人绝对是她穿越到这儿见过……第二好看的人。
  可恶,算上性格因素,薛师兄那张脸还是毫无瑕疵,相当能打……
  “没事的,既然道长来了,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薛师兄礼貌地说,介绍道:“我叫章于。这是我师妹,章平,她性格顽劣,请多多担待。”
  江晚:“……”
  我又哪里性格顽劣啦?!取名字难听也就算了,不要在别的帅哥面前黑我啊!
  可恶!迟早睡了这个拼命怼我的师兄!
  青叶道长还没回话,就听见外面有个清越婉转的女声在高声喊:
  “青叶道长!青叶道长!你不要躲着我!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见你一面!”
  江晚:“……”
  哦这就是道长你刚才迟到的原因啊。
  青叶道长的表情有些窘迫,正要拱手告罪,出去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薛师兄忽然说:“师妹,我和青叶道长有事要说,你出去和外面那个人沟通一下。”
  江晚:“……”
  江晚:“哦,好的师兄,没问题师兄。”
  我要真的性格顽劣我今天就不走了!为什么帅哥还没看上几眼就要去处理帅哥的桃花啊!师兄你绝对是故意的吧!
  她毫无脾气地跳下椅子,出了门,立刻看见有个姑娘在院门外转来转去,院门明明大开着,但她愣是看不见,怎么都进不来。
  青叶道长为了摆脱她,给她下了障眼法。
  江晚上前搭话:“姑娘?姑娘?你在干嘛呢?”
  那姑娘穿着身月白色的曲裾,虽然年龄尚小,脸上还有婴儿肥,但身形挺拔,脖颈纤长,像天鹅一样。
  “我找青叶道长。”
  “青叶道长好像不在这儿,你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看看?”
  那姑娘鼻子一皱:“乱讲!我看着他进来的!我今天一定要找到他!”
  江晚给她灌鸡汤:“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何必勉强呢?强扭的瓜又不甜。”
  “我不管,反正我二十岁要成亲。”
  江晚差点没跟上她跳跃的话题:“啊?二十岁成亲?你今年多大啊?”
  “我十九。”
  “那你未婚夫多大啊?”
  那姑娘:“我没未婚夫,我单身。”
  江晚:“……”
  江晚:“那你怎么成亲?”
  那姑娘:“我都计划好了,二十岁成亲,二十二岁生小孩,反正得按计划来。”
  江晚好像跟上了她的思路:“哦,你喜欢青叶道长,所以想和他成亲是吗?”
  那姑娘瞥了她一眼:“不是,你没懂,我是要成亲,对象是谁不重要。”
  江晚:“……”
  江晚:“……那什么重要?”
  “嫁衣。”
  江晚:“……”
  江晚:“既然对象不重要,你为什么要执着于找青叶道长?”
  那姑娘一脸“这都不懂”,诚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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