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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统三宫:傻皇要爬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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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子问满脸堆欢的道:“大喜啊,陛下!我国国君说大周一直不敢出兵,多半是怕了我们的联盟,我们离胜利不远了。我国国君特在帐内备了些薄酒宴请陛下和陛下帐内重臣,还望陛下随在下一同前往,赴我国国君的庆功宴。”
  郑树身子一震,心中暗骂,这草包吴军果然有问题。他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朕不知道?好好的请朕吃什么酒赴什么宴,多半是鸿门宴,没安好心,想要朕的命,当真是傻子吗?他伸手往胸口上一按:“啊!”随即向着林茂使了个眼色。
  林茂立马会意,两步跨到郑树座位边上扶着郑树道:“季先生有所不知,我家陛下今日里胸口一直不舒服,这样的情况时有发作。实在不宜远行。不如我主在我们军帐内设下酒宴,烦劳吴国陛下前来赴宴,在我们这里庆功也是一样的。”
  季子问笑了笑,起身道:“即是如此,那么在下就先告退了。陛下的意思在下回去后会告知我主,想来我主体谅郑国陛下您的身体不好,定会前来赴宴的。还请郑国国君陛下多多休息。”
  郑树挥了挥手,虚弱的笑了笑:“那就劳烦先生了。”
  季子问躬身道:“不敢,这都是在下应该做的。”随即躬身退了出去。
  出了营帐后季子问抹了把头上的冷汗,骑着马就狂奔了出去。开玩笑,他来的目的本身就是试探看郑树是不是真心跟他们吴国合作,既然试探出了对方对吴国没安好心,那还不赶紧跑等什么。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计成
  季子问快马奔回自己的营帐后吴国
  军帐内立马召开了紧急会议,吴军听季子问说郑树装病,不肯来赴宴,还说他摆下酒宴让自己去赴宴。吴军立马火了,当自己是傻子吗?明知道对方摆的是鸿门宴还去赴宴找死?
  这时候整个大帐内的人都是愤怒不已。这郑树也太不是东西了,他们国君难得摒弃前嫌,跟他们合作结盟,他们居然玩阴的,利用自己国君对他的毫无防备想联合大周一起灭了他们陈国,这简直就是小人行径。
  就是智计过人的张赟,在这个时候也皱起了眉头。若是这郑树心中没鬼,为什么不肯来赴宴,这说不通啊?难道真的是在算计他们?从一开始的结盟就是假的?不过也是,这郑国跟他们吴国常年打的不可开交,突然间跑来主动示好,结盟,这不正常啊。
  事有反常即是妖!这郑国说不定还真是在坑他们!不得不防啊!
  于是在吴军拍着桌子大骂,和张赟的默认下,整个吴国大帐内的士兵整装待发,准备杀到郑国的军帐内找郑国国君的晦气。
  与此同时,郑树和他的军师林茂也是一脸的严肃。
  “林军师,刚才的事情你怎么看?”郑树沉着脸道
  林茂同样沉着脸:“回陛下,臣也说不准。这吴国突然来请咱们赴宴,微臣看多半是鸿门宴。这吴军的性格咱们都了解的,跟咱们是世仇,是断然不会好心请咱们饮宴的。只是为什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就很奇怪了。”
  郑树沉吟了一阵,开口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准备酒宴吗?依你看,吴军会来吗?”
  林茂想了想,说:“依微臣看,吴军绝对不会来。陛下还是让大营内的士兵做好被偷袭的准备吧。咱们驳了吴军的面子,他来偷袭咱们的可能性很大。”
  郑树深以为然,吴军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他时再清楚不过了。他点了点头,赶忙起身吩咐身边兵将做好准备,甚至还安排了伏兵,若是有人来偷袭,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郑国的以逸待劳显然是奏效了,吴军带人来的时候果然中了郑树的埋伏。吴军中了埋伏,更是对郑树出卖自己的事情深信不疑,当时就怒了,对着郑树破口大骂:“郑树你个王八羔子,老子好心跟你结盟,你居然敢出卖老子。今天老子非亲手砍了你的狗头不可!”
  得,这吴军连朕的自称都改成老子了,看来是动了真怒。
  可郑树呢,虽说设伏兵,打了胜仗,可是他的兵将不如吴军的战斗力强。这时候也是吃了不少的亏,大怒道:“你才是王八羔子,明明是你先带兵来打老子的!”
  吴军是个粗人,又是个草包,辩才可远远比不上郑树。再说,他本身就是个能动手不动口的人。也懒得跟郑树辩论自己为什么先出兵的事情。二话不说,举起自己的宝剑就身先士卒的朝着郑树的方向杀了过去。
  这边林茂见情势不对,看吴军颇有几分要拼命的架势,于是对着郑树道:“陛下,咱们现在跟他们拼命,只会两败俱伤。实在捞不到任何好处啊。咱们还是先退兵回国吧!以后找到机会再报今日之仇啊。”
  林茂的劝解如烈焰下的寒冰一般瞬间给郑树暴怒的脑袋降了温,他知道,现在这么跟吴军硬碰硬,的确只能两败俱伤,捞不到任何好处。不如先回国休养生息。可是,他今天是真咽不下这口气啊。
  本来当时让他低声下气的去找吴军和谈,结盟,他就觉得窝了一肚子火。他对吴军的恨意可丝毫不比吴军对他的少。本来他打算先和吴军一起打败大周,分一杯羹,占够了便宜再反手对付吴军,可哪知道吴军不识好歹,居然在大战没开始的时候就先反过来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
  让自己受了一顿侮辱,还损兵折将,没捞到一点好处。这气真是咽不下去啊!
  林茂见到郑树的脸上忽青忽白,连忙又劝道:“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再打下去咱们就真的伤了元气了!”
  郑树深吸了口气,咬牙道:“退兵!后军做前军,全军且战且退!”
  被侍卫包围在中间保护着撤走的郑树回头深深的看了吴军一眼:“吴军,今日之辱,朕记下了,总有一日,朕会讨回来的。到时候必让你死无全尸!”
  另一边的吴军看着被包围着撤走的郑树恨的嗷嗷大叫,却没有办法。只能一边砍杀那些阻击他们的敌人,一边眼睁睁的看着郑树撤走。
  见到郑树越跑越远,吴军狠狠的对着眼前士兵砍了几刀又想追上去。此时张赟上来拦下了吴军:“陛下,穷寇莫追,当心有诈啊。”
  吴军恨恨的朝着郑树的背影看了几眼,对着张赟道:“张阁老,你也看到了。这王八羔子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咱们来的时候他竟然早就安排好了伏兵,这是一开始就准备算计咱们啊!”
  张赟叹了口气,确实啊。若说一开始的事情还能说是大周的离间计,可他们来的时候郑树早就已经安排了伏兵等着他们,这就说不过去了吧。若不是郑树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们,这些伏兵怎么解释?
  可是郑树想算计他们,这事儿总觉得处处透着古怪,可到底哪儿古怪,他又说不上来。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郑国退走的士兵,没有回答吴军的问话。
  与此同时,大周的军营内也得到了消息。此时的玉辞心正坐在上首听着斥候传来的消息,这一消息对大周来说实在可以说的一个大喜讯,所以底下的斥候讲的眉飞色舞,上面的玉辞心和周围的文武大臣都听的满脸喜色。
  直到斥候把事件经过基本都讲完了的时候大帐外才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听到那声音上首的玉辞心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吴国和郑国大战。我主无忧矣!”此时那个慵懒声音的主人已经从帐外走了进来,手上举着一个酒葫芦,一边向着玉辞心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一边往自己嘴里灌了口酒。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男女授受不亲
  玉辞心见到吊儿郎当的柳岩堂是真生气啊,而且今天的大帐军议这货又迟到了半个时辰,虽说比上次有所进步了,但是,还是迟到了啊,混蛋!
  玉辞心捏着拳头,黑沉着脸,咬牙切齿的说:“柳侯爷,你今天出门看时辰了没?”
  柳岩堂看到玉辞心咬牙切齿的样子依旧懒洋洋的倚在旁边的墙上,完全没有任何诚意的道:“是微臣疏忽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玉辞心看到柳岩堂毫无诚意的道歉拍案而起,当场就想把这家伙拖下去暴打一顿。但是想了想今天他立下的奇功,又忍着怒气道:“本宫看在你立了大功的份上,今日的事儿就算了,不过将功抵过,你的功劳嘛,本宫也就不奖赏了。”
  柳岩堂闻言面上波澜不惊,只微微笑道:“如此,就多些皇后娘娘了。”
  玉辞心白了柳岩堂一眼,开口问:“你刚才进来时并没有听到斥候的禀报,你怎么知道吴国和郑国开战了?”
  柳岩堂微微一笑,指着斥候道:“这斥候是微臣派去探听吴国和郑国动向的,而微臣进来时,大帐之中人人脸上都是喜色。所以微臣斗胆猜测,是吴国和郑国开战了。”
  玉辞心看着脸上写满自信的柳岩堂暗暗叹了口气,这柳岩堂料事如神,实在有鬼神莫测之才智。只是为人性格太过随性,不喜受规矩限制,这样的性格实在是不适合军营,偏偏他的才智又太适合军营了,这真是让人两难啊。
  柳岩堂也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他,只是独自一人懒洋洋的倚在墙上,一口一口的喝着随身携带的美酒,脸上的表情十分惬意。
  玉辞心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疯,看着这样的柳岩堂竟然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柳岩堂身边,抓住他的胳膊,伸出自己莲藕般白皙的素手搭上柳岩堂的手腕,为他把脉。
  古时候的人讲究的是男女授受不亲,更不能有肌
  肤之亲。玉辞心堂堂皇后,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就抓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搭上那个男人的手腕。这举动在别人眼里是不可思议的。就是柳岩堂本人也是惊的瞳孔猛缩,呆在那里如被雷劈了一般。
  而坐在上首的宇文渊更是垂着头不再抬起,而他垂下的俊脸上如今是难看的菜绿色。这算不算自己媳妇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戴绿帽子?
  可作为当事人的玉辞心一点也不觉得她的举动有什么不合适的。她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在她的时代男女之间搂搂抱抱什么的都不是个什么事儿,更何况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看病诊脉。男女授受不亲神马的在她脑子里根本没有那种意识。
  这不,大帐里所有人脸上都跟被累劈过一样的神情,只有玉辞心恍若未觉般的皱眉柳叶眉,一把夺过柳岩堂手里的酒道:“柳岩堂,以后不许再喝酒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体,都快被掏空了,现在气血两亏,还敢这么没日没夜的喝酒,你是嫌自己的命长,想早点死吗?”
  柳岩堂的元神被玉辞心一嗓子吼回来了,大帐里其他人也回神了。现在他们都反应过来了,玉辞心是在给柳岩堂把脉,想给他治病。
  但是,却不论这位皇后娘娘会不会看病,就算会看病难道能比御医还强了?你说你一出嫁的妇女,大庭广众的跟一男子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简直妇德有亏啊!
  就是柳岩堂也觉得玉辞心的做法实在有欠妥当,不过他倒是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一些。因为之前宇文渊曾经告诉过他玉辞心用毒的水平十分高绝,随手配出来的毒粉,卫疆成和卫芊蓉找遍了京城的名医、太医,都没有人能解的了。
  自古以来,医毒不分家,想来用毒的高手医术应该不会差。这玉辞心必然是看自己身体不好,好心想给自己治病。但是你好歹找个没人的地儿,在咱手腕上搭个丝巾什么的再把脉,是吧?如今,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你直接拉着我的胳膊,手就搭到我手腕上了,这就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咱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呢。
  柳岩堂越想越是冷汗涔涔,这假皇后也忒不拘小节了一点吧。
  玉辞心看柳岩堂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不满意的拍了他一下,开口道:“我说柳岩堂,本宫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柳岩堂被玉辞心一拍,重心不稳,险些摔倒。玉辞心赶忙扶了一把,皱眉嘟囔道:“你是纸糊的吗?怎么轻轻一推就摔倒了。”
  柳岩堂站好后赶忙把胳膊从玉辞心手里抽出来,咳嗽了两声才开口道:“皇后娘娘千金之体,怎能为微臣把脉,实在是折煞微臣了。”
  玉辞心看着平时吊儿郎当的柳岩堂突然一本正经起来觉得有些好笑:“本宫为你把脉有什么啊,就当做你立功的奖赏吧。”
  柳岩堂灵动的双眸扫向玉辞心,之间玉辞心脸上一派天真,没有任何作伪,感觉就像真的不觉得给一个大男人把脉是什么不对的事情一般。难道这假皇后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不成?不可能吧?这道理别说大家闺秀了,就算是个农户的女儿也是懂的,毕竟这是事关女儿家名节之事。
  “娘娘,男女授受不亲,您身为皇后,怎么能给一个大男人把脉。这简直就是伤风败俗!”这边柳岩堂不知道怎么开口,那边却有忠直的老臣出来谏言了。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老将黄竹。
  “男女……授受不亲???”玉辞心皱着眉一脸茫然的看着黄竹,脑子里反应了半天才说:“把脉也算男女授受不亲???”
  柳岩堂看到玉辞心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呢。
  黄竹一脸愤慨的道:“玉将军也是名门,家中独女竟然连男女授受不亲都不知道。这样教导出来的女儿也配做皇后?”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圣人之言
  玉辞心脸上的冷厉一扫而过,这个黄竹竟然敢辱及自己父亲,虽说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毕竟跟自己现在的身体有血缘关系,怎么能随便让人侮辱。
  玉辞心眯着双眸,冷冷的看着黄竹:“黄将军迂腐之见,谁说男女之间就非得授受不亲,碰一下也不行了?”
  黄竹脸色气的通红,怒道:“这乃是圣人之言,你一黄毛丫头,怎可质疑圣人之言!”
  玉辞心见黄竹连皇后都不称了,直接叫自己黄毛丫头,也不动怒,只是脸色愈加冷然:“圣人之言就都是对的吗?”
  黄竹横眉冷对:“那是自然,圣人之言怎么可能有错?”
  玉辞心冷冷的盯着黄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哦?本宫却觉得圣人最爱胡说八道呢!”
  黄竹大怒:“汝安敢辱及圣人!”
  大帐内其他人此时也是大怒,纷纷指责玉辞心。
  玉辞心淡淡扫了众人一眼,轻启朱唇:“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得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
  玉辞心一开口,大帐内瞬间鸦雀无声,一个个都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原来这首诗是玉辞心上辈子看小说的时候记住的,说的是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去乞讨残羹冷饭,又说有一个人每天要偷邻家一只鸡。诗里就讽刺说这两个故事是骗人的。乞丐怎么可能娶的起一妻一妾,这不是骗人是什么吗?邻居哪来的那么多鸡,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而这首诗最后两句言道:战国之时,周天子尚在,孟子何以不去辅佐王室,却去向梁惠王、齐宣王求官做?这未免是大违于圣贤之道。圣人不是说要做忠臣吗?那你自己怎么不忠于周天子,反而去忠于什么梁惠王,齐宣王,那不是自相矛盾吗?所以说,圣人不适合胡说八道是什么?
  这齐人与攘鸡,原是比喻,还可以勉强说的过去,,但是这最后这两句,只怕是圣人起死回生,站在这儿,亦难自辩啊。
  柳岩堂看着站在那儿一脸得意扫视众人的玉辞心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浅笑,这丫头真是古灵精怪,居然连圣人的话都被她驳的体无完肤。他越来越不相信这丫头是什么间谍了。什么样的组织能培养的出这样的间谍啊。
  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丫头聪明灵秀,有古灵精怪,一定是生活在一个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培养间谍的组织呢。那样的地方太黑暗了。他现在倒宁可相信这个丫头是真正的皇后,镇国将军的独女。
  想到这里,柳岩堂的眸子暗淡下来,如果她是真正的皇后,那么他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这个小丫头了,她是皇后,是他兄弟的女人。他不能让自己的兄弟难堪。
  宇文渊看着底下绝美少女冰冷的眸子,得意的神色,不禁深深蹙起了眉头。他与柳岩堂的想法一样,这样古灵精怪的女孩儿真的是那种黑暗的组织可以培养出来的吗?他觉得这样的女孩儿生长的地方只怕比他们这些人还要阳光吧。
  那么,这个少女真的不是间谍,真的是他的皇后,他今生唯一认可的女人吗?可是,他已经把她推向了自己的兄弟啊。
  这些日子里,玉辞心一直在尽心的照顾自己。一点一滴他都是看在眼里的。自己明明就是个傻子,即使是自己的贴身宫女也没有把自己当回事,只要过的去就算了,从来没有尽心服侍过自己,可是玉辞心却没有把自己当傻子看。
  她很细心的照顾着自己的饮食起居,即使是在战况最紧张的日子里她也会抽时间关心自己吃了什么,吃的好不好。有没有洗澡,有没有换上干净的衣服。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人欺负自己。那样的尽心,简直就像是母亲在照顾自己的孩子。
  玉辞心对他的照顾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他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真心对待自己这个傻子的,可是她在人前对自己好也就罢了,偏偏在人后也对自己极好,只有自己和她两个人的时候她还有必要装吗?她装给谁看?
  那么,解释只有一个,就是这个女人是真心对自己好的,可是,自己只是一个傻子啊,何德何能让这样一个聪明绝顶,相貌绝美的少女尽心相待?
  其实,别说她这样优秀的人了,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愿意跟自己一个傻子过日子,还那么尽心的照顾自己吧?
  宇文渊有些纠结的看向玉辞心,朕该拿你怎么办?
  大帐中的黄竹眉头紧锁,已经有些濒临崩溃,他是老古板,年纪大了,更是接受不了新鲜事物。从他出生开始接受的教育就是圣人之言,那就是圣旨,是不可逆的。可如今偏偏有人说圣人之言都是胡说八道,还提出了证据,他还没有办法反驳。这让他觉得无比的憋屈。
  可憋屈又能怎么样,他没有办法反驳啊!
  跟他一样的还有大帐内的其他重臣,他们都是从小听着圣人之言长大的,现在想维护圣人,却偏偏不知道该怎么维护。这让他们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玉辞心站在大帐中央,给了他们一刻钟的时间后淡淡的开口:“怎么?刚才不是还一个个的叫嚣着圣人之言就一定是对的吗?现在都变哑巴了?”
  以黄竹为首的众人一个个羞红了脸,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都低着头,不说话。
  玉辞心勾了勾唇角,白了众人一眼,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以后就少拿什么圣人之言开口压本宫。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在本宫这里不适用。等以后你们谁能解答了本宫今日的问题再来教训本宫不迟。”
  黄竹张了张口,想再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叹了口气,憋红着脸退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玉辞心见状勾了勾嘴角,转身对着柳岩堂招了招手:“你过来,本宫刚才的话你都记住没?”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戒酒
  柳岩堂闻言一愣,隔了半晌才开口道:“皇后娘娘让微臣记住什么?”
  玉辞心秀眉微挑:“怎么?跟本宫装傻?本宫刚才不是说了吗?以后不许再喝酒了,而且要戒酒戒色。每天按时吃本宫开的药,一天三顿,一顿都不能少?”
  柳岩堂哭丧着一张脸,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戒酒?这不可能啊,微臣没了酒,那就跟要了微臣的命一样,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玉辞心白了柳岩堂一眼,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缓缓的道:“你活着的意思就是为陛下效命。本宫听闻你幼时就是陛下的伴读,陛下对你十分厚待,可以说是情深义重。如今陛下用人之际,正是你该效命的时候,你要是活不了几年就死了,岂不是陛下的一大损失?所以,留着一条命就是最大的忠心。还是说,柳侯爷其实对陛下并不忠心?”
  最后一句话说完危险的眯起眸子扫向柳岩堂。
  柳岩堂哭笑不得的看向对面盯着自己的绝美少女,明明就是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偏要装作十分老成的样子算计自己,给自己下套。而这个套自己又不得不钻,真是终日打雁却被雁着了眼,难不成自己还能当着这么多官员和宇文渊的面说自己对皇帝不忠心?那玉辞心直接就能把自己拉出去砍了。
  可是,酒就是自己的命根子啊。要说戒色吧,那完全没问题啊,他本来就是装出来的,去烟花之地也只是喝喝酒,听听曲儿,还真没碰过什么女人。可这戒酒可就真要自己的命了。
  柳岩堂愁眉苦脸的看着玉辞心,仿佛想从玉辞心的嘴里得到她改变主意的话一般。
  玉辞心翻了个白眼,对着外面道:“来人啊,给本宫把柳侯爷的营帐抄了,只要有酒都给本宫搬过来。以后谁敢给柳侯爷酒喝本宫就灭他九族。”
  这下柳岩堂是真急了,对着玉辞心道:“皇后娘娘,微臣对陛下绝对是忠心耿耿。只是微臣嗜酒如命,要微臣戒酒,跟要微臣的命是一样的,就算一定要戒,也得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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