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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家:种田养娃欢乐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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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里好心人的帮助下,父亲终究是入殓了。
还记得那天早上,还是下着大雨,但是父亲必须下葬了。
母亲跟着棺木走了十几米,再次倒下了。
他看的出来,母亲已经心如死灰。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路是怎么走的,只记得自己带着斗笠披着蓑衣跟在棺木旁边。
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
徐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只记得雨滴打在自己的脸上。
他觉得很疼,他好想跟父亲说一声。
他想说不要离开,自己不行的。
他想说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
可是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记得棺木被放了进去,又被大人们埋了土上去。
在那一刻,他扑了上去。
哭喊着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可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老村长将他拖到了边上,他眼睁睁看着父亲就这么永远的躺了下去。
他还记得那边冰凉的雨滴,打在心口很痛。
他是怎么下山的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大家安慰了他几句就都撤了。
家里一下子安安静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之后,雨还是没有停。
他盼望着雨停,也许雨停了父亲就回来了。
他心里这么暗暗的祈祷。
可是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
母亲一病不起,自己花光了家里仅剩的一点积蓄,还是没有起色。
他记得母亲哭着说对不起他。
说父亲病了半个月了,家里的银子都拿去看病了。
但是病却越来越严重,怎么都医不好了。
他还记得母亲搂着自己说对不起,说知道留下徐默一个人太残忍了。
可是她太想念父亲了,她只能去找他。
他记得自己当时哭喊道,不要走,不要留下他一个人。
可是母亲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还是在一个雨夜走了。
母亲是死在父亲的坟前。
发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距离父亲下葬才过去七天。
他的母亲在父亲的头七,追随他而去了。
徐默已经没有眼泪了,他的眼泪已经流完了。
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心是麻木的。
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怪他的母亲。
他只知道一切已经于事无补了。
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银钱,简单的为母亲准备了棺木,就这么直接下葬了。
他找了村长,说是想父母亲合葬。
虽然这样的情况很少,但是老村长答应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跟村长说的。
只记得还是一个大雨天,大家挖开了他父亲的坟墓,将母亲的棺木并排放在了父亲的旁边。
他以为他会哭,但是他没有。
只有脸上飘落的雨滴。
大家都是唏嘘不已。
谁能想到一个幸福的家庭,在这么短短的几天分崩离析。
这一刻,谁都不敢去培土。
看着地里的两具棺材,大家都不由得红了眼眶。
雨还是没停,徐默看着两具棺木,跪在了地上,脸也埋进了地里。
那一刻,他也想跳进去。
没人知道,他当时也不想活了。
他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也许就这么去了更好。
死了才是解脱,一了百了。
可是他不能,他是家里最后一个人了。
如果他死了,他们家就彻底绝种了。
就在这一刻,他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自己不能死,自己要活出三人份来。
抬起自己的头,他跪着爬到了土堆前。
用自己的手捧着一蓬蓬的土,撒了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只记得最后大家齐心协力,堆起一个坟包。
当时也没钱立碑,他亲手做了一个木牌插了进去。
他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他知道自己终究还是不怪她。
母亲下坟之后,过了三天雨终于停了。
明晃晃的太阳照撒在大地,到处都是金光一片。
徐默记得自己跪在父母坟前烧纸,眼睛都睁不开。
后面的日子怎么过的,他不记得了。
只记得自己没再去镇上读书。
只记得自己走在村子里,大家看向他的眼神。
只记得父亲生前给自己定的娃娃亲,被退了。
说实话,他不难过,他连自己未婚妻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父母出事的时候,他没见过自己的未来岳父一家。
要不是来退亲,他甚至都不知道是谁。
这门娃娃亲,父亲只稍微提了一下。
说等自己到岁数了,再安排见面。
所以年年的走动都是父亲去的,他完全不知情。
所以他一点都不伤心。
墙倒众人推,人倒众人踩。
何况他就只被一家踩,已经很好了。
再后来,就是穷的没饭吃,要去卖苦力。
要不是根叔,他可能也活不下去了。
根叔找到自己的时候,他已经累得半死还吃不饱。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故意虐待自己。
这种身体的疼痛让他清醒,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他不知道根叔跟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最后哭倒在根叔的面前。
等醒过来的时候,人也轻松了一截子。
仿佛压抑在心底的伤痛,都随着眼泪逝去了。
有了根叔的接济,他不用卖苦力也能吃饱了。
后来看到打猎的老猎头们,他有了新的想法。
去求了村长,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他打猎不怕死,勇猛的很。
慢慢的,他打的猎物越来越多。
条件也越来越好,也终于盖了新房子。
住进新房的那天,他很感慨。
在老屋的时候,他经常很恍惚,仿佛父母都没有死。
如今住进新家,再也看不到父母的影子了。
他告诉自己,你长大了,这是你的新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他真的释怀很多。
慢慢的,心里不难受了。
虽然还是沉默寡言,但是世界在自己眼里再也不是黑压压一片了。
而刘清的出现,让他的世界变成了彩色。
第九十八章
他很贪念这份色彩,这让他心里觉得很美。
他还记得徐婶子过来说亲的时候,他没有想太多。
纯粹是听说家里有个幼弟,等着聘礼银子看病。
他想着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小孩子死去。
十两银子是自己所有的积蓄了,但是如果能救人一命,那也是值得的。
所以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还赶紧送了银子过去。
事实证明,他做对了。
他不光帮助了别人,也救赎了自己。
他还记得自己解开盖头的那一刻,世界亮了。
直到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有家了。
他的好心终于得到了好报。
虽然一开始,小媳妇长得又黄又瘦。
但是在慢慢的相处中,他觉得媳妇越来越美。
他时常患得患失。
他怕自己配不上刘清,他怕刘清走了。
尤其是刚开始,刘清经常都是一副随时会离开的感觉。
他们一直没有圆房,他听老猎头们说新婚夜都要圆房的。
他不敢说自己没有圆房。
在老猎头调侃他新婚夜勇不勇猛时,他只能不说话。
后来的后来,小媳妇跟自己越来越亲密。
他的心里开心极了。
他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小媳妇留在自己身边。
他想,也许只有死亡能将他们分开。
而且前提是自己先死。
他不能接受自己再次被留下。
也许上次他挺过来了,但是他知道这次不一样。
这次如果自己被留下,他会死的。
后来,他的腿子又受伤了。
在知道自己会残废之后,他没有犹豫。
也许自己会拖累小媳妇,但是他还是不会放她走。
他做了无数种假设,假设小媳妇舍弃自己会怎样。
假设小媳妇要跟自己合离,自己该怎么办。
他想过自己或许会跪下来求她。
哪怕是再卑微再卑贱,他都愿意去做。
因为这些跟小媳妇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他想他们甚至都没有圆房,说出去都不能算是夫妻。
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等待的事情什么都没发生,自己反而好了。在那一刻,他很想跪下来给苍天磕头。
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被如此对待。
也许自己的好运终于来了。
让他惊喜的事情还在发生。
他不仅得到了稀世绝学,竟然还圆房了。
那一夜,他觉得是这辈子最欢愉的时刻。
之前有多苦,那一晚就有多甜。
他一夜没睡,看着小媳妇的睡颜,他不敢睡去。
他怕这是梦。
这是一个美梦,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美梦。
后面的日子就像泡在蜜罐一样。
他感受到了浓浓的爱意。
这是他渴望了十几年的。
他再次感受到了爱,还是浓烈热情的爱。
他觉得上天待他不薄。
他每天都很感恩,他希望这个美梦一辈子不要醒。
后面更惊喜,他当爹了。
他还记得那天知道自己当爹后,他去父母坟前坐了许久。
他说了很多话给父母听,他这么多年的心结终于释怀了。
他说了好多的话,但是没有哭。
因为他的心是甜的,不再是苦的。
他告诉母亲,他终于明白了母亲。
他终于知道母亲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死在父亲的坟前。
他说自己长大了,自己当爹了。
他还承诺,以后一定带着孩子来给父母好好看看。
他记得自己当时高兴的语无伦次。
他想着父母如果还在,不知道怎么替自己开心。
那些天,他每天都在云端,从来没下来过。
可是,突然间,他就从云端掉了下来。
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急转直下了。
他从来没想过,会这样。
他不知道自己该怪谁,或者自己该做什么。
他该做的都做了,可是那些大夫个个束手无策。
他还偷偷去寺庙求了神佛。
他甚至去坟前求了自己的爹娘和老祖宗们。
他对他们从来没有任何的需求。
可是这次,不行。
他不知道怎么是好,他只能去求自己的父母。
他们若是有在天失灵,不要让这事发生。
可是没有用,什么用都没有。
他的心里憋着一团火,他发泄不出来。
十年前也是这么个阴沉天,自己的少年时代被毁了。
他怕了。
难道自己的青年时代也要在这么个天气下毁掉吗?
徐默不知道自己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出不来了。
憨哥儿感受到徐默身上撒发的黑色煞气。
他心里有点怕。
现在的叔叔看着很吓人,面目都有些狰狞。
身上仿佛缠绕着浓浓的黑气,让人不敢靠近。
憨哥儿只能躲得远远的。
在这个期间竟然好运的打到一只肥野鸡。
他刚想告诉徐默,就被一声炸雷吓到了。
更让他害怕的是,徐默在这声炸雷之后就跟疯了似的。
真的是更疯了似的,拔腿就往山下跑。
束好的头发也散了,披头散发的跟疯子差不多。
憨哥儿赶紧提着野鸡,在后面追。
但是徐默跑着跑着不自然就用上了功夫,一阵风似的。
憨哥儿也追不上,只能在后面跑。
还好这条路他来过很多次,熟悉的很,也不怕走丢了。
徐默这一刻,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他听到了什么,他听到了炸雷。
这天跟那天是何其的相似。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刘清想吃野鸡了。
他不敢深想,但是理智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
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为什们今天天气这么沉闷,为什么自己被支开。
他现在只想飞到刘清身边。
他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他只知道自己不能不在场。
再说刘清这边,场面有些搞笑。
刘清满脑壳的问号。
小花花瓣的眼泪要落不落的。
小乌则是把白眼翻出了天际。
看着面前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它很想疯。
所以说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为什么会有女人这种生物,简直不可理喻。
自己脑补的大戏简直不能在戏剧化了。
这都还没怎么着呢,她们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哦不,是几出大戏。
白婆子看到的就是刘清自己在那自言自语。
她的眼睛又酸涩起来,她不敢过去看。
她的糕点已经蒸上了。
她听不清刘清在说什么,她也不敢靠近了听。
第九十九章
白婆子现在只能在心里求着天上的神佛,能开一次眼就好了。
虽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别无她法。
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奇迹。
刘清此时也是糊里糊涂的,完全不知道小乌在说什么。
感觉两个人不在一个频道上,虽然小乌不是人。
小乌的白眼翻出天际,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卖关子的时候。
因为那个东西马上就要来了。
小乌赶紧道:“你是不是傻!是你手里的法器造成的。”
刘清更糊涂了,法器?造成了什么?
小花也是傻不拉几的摇晃着头上的花花,感觉脑筋转不过来了。
小乌无语了,生不如死啊面对她们。
“你手里的簪子是法器,跟你这镯子是一套的,具体什么来历我就不知道了。你的镯子可以释放生长之气,你的簪子可以形成生命之水啊!这东西大补,而且还逆天。”
停顿下,见刘清还很平淡,估摸着她根本没听懂。
直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喝了你这生命之水,就是阎王来了也带不走了!”
还没说完,刘清惊叫道:“什么?阎王都带不走,是不是说我不用死了?”
小乌没好气道:“是的,你绝对绝对不会死的,你要是都能死了,这世界上就没人能活下去了。我就从来没见过身带绿原还会死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刘清被砸晕了。
自己不用死了?虽然之前自己一直很避讳这个词。
但是现在倒是觉得一口一个死说的很顺畅。
小乌其实心里也是替刘清高兴的,但是嘴上不饶人。
刘清此刻哪里听得见他的毒舌,整个人都沉浸在喜悦中,不能自拔。
她现在好想尖叫,好想大声告诉全世界。
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在即太失态了。
但是奇怪的是白婆子竟然没来。
小花这回聪明了,娇笑道:“小乌哥哥设了结界,别人听不见姐姐的声音啦!”
刘清心里的担忧再次放下,小乌考虑真周全呀!
刘清由衷的赞扬了小乌,很明显这家伙就不买刘清的帐。
刘清看着手里的簪子,喜气洋洋的。
白婆子本来端了糕点准备叫刘清尝尝,看刘清开心的看着簪子,也就不打扰了。
她以为刘清是回想着跟徐默的甜蜜,心里酸楚的很。
刘清高兴了一会,又道:“怎么取这个生命之水啊?难不成把簪子撇开?”
她心里很舍不得,毕竟这是徐默送的。
但是为了活命,她还是可以忍痛割爱的。
毕竟礼物徐默还可以再送,但是命就一条啊。
要是能活着,谁愿意去死啊!
老话都说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况且她绝对不是赖活着,她活着绝对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小乌已经无奈到几点了,它觉得自己还是一口气说完的好。
免得被愚蠢的女人气死了。
“你撇得断吗?这是法器好吗?你已经用血认主了,只要你想要,还不是乖乖就出来了!”小乌用平调说着吐槽的话。
刘清才没心情跟它计较这么多呢!
正想行动,又被后面的话制止了。
小乌继续道:“你相公快要回来了,咱们长话短说。一会你进屋就把生命之水喝了,之后的事情就顺其自然,我就不说了。这东西太逆天,一会雷劫就要来了,你现在怀着宝宝肯定不能顶。我和小花会尽量顶住的。”
刘清一听,惊住了!
雷劫?小乌和小花顶?
根据她以前看的,凡是逆天的法器都要受雷劫,这个不难理解。
但是小乌和小花怎么顶?
还没来得及问,一阵风就来到自己面前。
不是徐默还是谁!
天越来越暗,小乌它们也消失了。
刘清看徐默气喘吁吁的跑到自己面前,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憨哥儿呢?”
徐默看着活生生的刘清,悬着的心稍微放了放。
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万一是回光返照呢。
听刘清问起,才记起自己把憨哥儿忘了。
正想去找,白婆子端了糕点出来,叫徐默扶了刘清回房吃,自己去找憨哥儿。
她想把这最后的空间留给这两口子。
徐默点点头,连人带椅子一起搬进卧房的外间。
眼巴巴的端着糕点递到刘清面前。
刘清自从知道自己不会死之后,感觉身体都好了不少。
但是她没忘记小乌刚说的话,这生命之水必须赶紧喝了。
不然一会儿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喝到自己的肚子里,貌似更保险。
笑着对徐默撒娇道:“我渴了,你给我去倒杯水来呢!”
徐默深深的看了刘清一眼,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徐默刚出房间,刘清马上举起簪子,对着自己的嘴。
把嘴巴张得老大,心里默念道:“生命之水,出来吧!”
刚开始没反应,嘴巴都要酸了,突然就感觉到一滴凉悠悠的东西进去了。
确定再没有了,刘清闭上嘴砸吧了下,真的什么味道都没有。
要不是嘴里凉悠悠的,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没有东西进去。
再看自己的簪子,又恢复的原来的样子,就是稍微通透一丢丢。
徐默端水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他以为刘清是要走了,看着簪子舍不得自己。
瞬间脚步就像生根一样,杵在原地走不动了。
刘清笑着抬头:“赶紧端过来啊!”
徐默哦哦两声,快步上前递了过去。
刘清还没接住呢,外面就是炸雷。
徐默吓了一跳,水里的杯子也掉在了地上。
杯子破了,水撒了一地。
徐默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杯子都破了,说明什么?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他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意。
徐默端杯子的那只手,直接僵在了半空。
刘清这才发现徐默的反常,但是还没说什么,就睡过去了。
这什么生命之水?加了安眠药不成。
刘清昏睡前先是这个想法。
再就是徐默今天怎么了?
但是还没问出口,她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这个睡不是普通的睡着,是叫都叫不醒那种。
徐默本来想说点什么,一看刘清闭着眼睛歪在椅子上。
整颗心都是凉的,再看那垂在椅子外的手,跟父亲何其相似。
第一百章
徐默不敢上前查看,他开始全身发抖。
其实这真的不是刘清故意的,她那只手本来准备接杯子的。
这不是没接到杯子,也没来得及收回就昏睡了。
如果徐默仔细看她另一只手,就会发现还紧紧握着簪子呢。
可是徐默哪里顾得上这些,他整个人都跌进了冰窟窿。
白婆子准备去找孙子的,刚走到山的进口,就看见憨哥儿提了野鸡回来。
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知道憨哥儿已经进山无数次,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担心。
二人赶紧往家里跑,这雷打的太吓人了。
还是在家里避避好,虽然没做坏事。
但是这种天气,被雷劈也是有可能的。
两人跑进院子,就看见院子被劈了一个大坑。
白婆子不敢停留,赶紧绕过去。
这院子等雷停了再说,保命要紧。
等憨哥儿放了野鸡,要去看望婶婶的时候。
白婆子才带着他往刘清的卧房走。
谁知道一眼就看到徐默站在门口,身子抖得不行。
白婆子心一凉,难道?
憨哥儿是真不知道情况,自顾自的走了过去。
白婆子想去拉,已经晚了。
憨哥儿喊了徐默没得到回应,又看向刘清道:“咦,婶婶又睡着了?”
徐默这才回过神来,自顾自说道:“对对对,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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