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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英雄-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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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元庆审时度势,若是这样困下去,只有坐以待毙,但自己若着急,便中了他们的计,事到如今,只有冷静沉着。他们不急,我也不急。
他回头对傲雪、欺霜道:“你们两个到厨房里去看看,看有什么吃的,去炒几个菜,咱们且吃饱再说。”
傲雪欺霜道:“是。”两人欢天喜地的去了,似乎全不知道有什么危险。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菜便端了上来,竟然有一盘牛肉,一盘鸡蛋炒瘦肉,一盘羊泡膜,而且还有一壶酒,吴元庆大喜,说道:“岳父大人,咱爷儿俩便在此喝一杯如何?”
林回风道:“甚好。”坐了下来。
林母忽然道:“他们不要在食物中下毒才好。”
众人一怔,都觉甚是扫兴。
吴元庆笑道:“无妨,有毒无毒一试便知,若这么容易中毒,还能活到今天吗?傲雪欺霜炒出来的菜,咱们只管吃便了。”
众人吃饭,只吴夫人一口都不肯吃,林洁怎么劝都是不听,吴元庆也不理,他喝了几杯,甚是尽欢,忽然,端了酒杯至窗台上,向仇士良大声道:“仇公公,薄酒不成敬意,在下敬你一杯。”手轻轻一扬,那酒忽然笔直的向仇士良飞去。
仇士良想不到在这关口,他尚且好整以暇的在喝酒,心中不觉一凛,未及多想,那杯酒已经迅如闪电般飞了来,劲力竟大得异常,而杯中酒却一滴都未溅出来,可见他内功之精纯。他不敢用手去接,忽然长袖甩出,一兜一拉,那酒已经到了手中,仍是滴酒未洒。他露出这一手工夫,顿时彩声雷动,欢呼叫好声震耳欲聋。
仇士良微微一笑,仰勃一饮而尽。说道:“多谢吴将军的美酒。”
吴元庆见了仇士良的武功气度,知道遇到劲敌,说道:“仇公公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气度恢宏,对在下的酒竟也饮之不疑。”
仇士良笑道:“我对谁都疑,但怎么会疑心吴将军?岂有下毒之吴元庆乎?”
吴元庆笑道:“看仇公公今天的表现,真乃英雄好汉之气度也,只可惜公公已经变成了不男不女之人,真是可惜呀。”
这话可说是最大的侮辱,仇士良顿时大怒,但他声色不露,笑道:“为了服侍皇上,身体残缺算得了什么?咱家对皇上忠心耿耿,可不似吴将军,叛逆不道。”
吴元庆见他如此,倒不好意思再拿他的身体缺陷嘲笑,说道:“所以在下方是英雄,而公公不过是个奴才而已。”
仇士良道:“不敢,能给皇上做奴才,正是咱家的幸运。”
吴元庆不断的冷言讽刺,只想激怒他,叫他先进攻,自己就有取胜的机会,谁知他竟始终声色不动,看来此人实是个枭雄般的人物。
忽然,从楼下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之声,吴元庆见傲雪便在旁边,欺霜却尚在厨房中炒菜,料定这声音乃是欺霜所发,吃了一惊,忙奔下楼去,傲雪和林洁也忙跟下楼来,在厨房门口,欺霜正急奔而出,差点与吴元庆撞了个满怀。
吴元庆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有敌人吗?”说着,从欺霜肩头向内望去,却并未发现异状。
欺霜脸上却一副兴奋异常的神情,笑道:“咱们有救了。公子爷,咱们有救了。”
傲雪道:“什么有救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呀。”
欺霜道:“你们跟我来。”说着回转身,又进了厨房,吴元庆三人都是满腹狐疑,跟着她走了进去,傲雪忍不住道:“你闹什么玄虚?到底有什么发现,你倒说呀,卖什么关子?”
欺霜笑道:“瞧你急得那样,马上一见便知,何必性急?”
走到厨房中,欺霜指着灶堂道:“你们看。”
众人看时,并没发现什么异状,都诧异的看着她,傲雪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火炉吗?你一惊一乍的,就是叫我们来看它吗?”
欺霜一笑,把火都拨了出来,说:“你们看里面。”
第四十五回 从此诗酒自飘零 第四章 地道脱险
更新时间:2009…11…17 13:33:03 本章字数:3679
吴元庆向里一望,只见里面竟是一个地道,一眼望去,虽然黑黝黝的,却是望不到尽头,更不知里面有多深。顿时又惊又喜,说道:“这里怎么有个地道?你是如何发现的?”
欺霜甚是得意,笑道:“我炒菜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炉子有问题,好像什么地方在扇风似的,火总是特别大,所以炒完菜,我就来看看,反正闲着没事,困在这里又没有别的办法,谁知老天竟真的开了眼。”
傲雪道:“你也先别太高兴,谁知这地道是通到哪里去的?若是出口是危险之地呢?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出口呢?”
林洁道:“那不会,若没有出口,怎么会有风?何况在这种地方,既然有一个地道,总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有人既挖了这个地道,自然会有出口。”
吴元庆道:“不错,何况纵然没有出口,那也是有个躲藏的地方,至于出口在什么地方,倒不用担心,纵然危险,总胜于现在这样被困死。”
四人回到楼上,把这个发现告诉林回风等人,众皆大喜,众人来到楼下,傲雪背了吴夫人,当先钻了进去,欺霜、林母也进去了,林回风道:“元庆,你跟洁洁先进吧,我殿后。”
吴元庆道:“不,我不进,否则仇士良会怀疑的,若他发现了地道,追出去就危险了。”
林洁吃了一惊,道:“你不进?那多危险。”
吴元庆笑道:“我站在这里迷惑他,待你们走得久了,我再冲出去,你出地道后,就写个林字作记号,我过两天再从这地道出去找你们。”
林洁道:“不行,我不能丢下你,爹,您先进去吧,我跟吴大哥一起在这里。”
李红英也道:“我也留下来。“
林回风道:“还是你们进去吧,我武功比你们强,我和元庆一起闯出去。”
吴元庆道:“你们都进去,我一个人,他们纵然人多,我要脱身也不难。何况这地道的出口不知在哪里,也许是个危险的地方,你们不去,那仍然危险得很。”
林回风道:“那倒也是。不过你一个人在这里,我总是不放心,还是我们两个人留下吧。”
林洁道:“爹,您就进去吧。”
吴元庆道:“你也进去。”
林洁道:“不,我要跟你在一起。”
吴元庆厉声道:“洁洁,你难道不听我话吗?”
林洁倔强道:“别的话我听你的,这个话我就不听!”
吴元庆绝决道:“你不听也得听,爹,您带洁洁进去,她们就全交给您了,我一脱身就去找你们,我得上去了,否则让仇士良发现了,那就大家都是死路一条。”
林回风点头道:“好吧,你要保重。”
吴元庆点点头,林回风拉了林洁的手,道:“走吧,你就别让元庆担心了。”
林洁道:“我不,吴大哥,你说过再不与我分开的,你说话可得算数。”
吴元庆柔声道:“我们不会分开太久的,马上就又会见面的,你放心,我绝不会有事,我若有事,我怎么对得起你?听话啊。”说着转头对着李红英,笑道:“快进去吧,我们不久便又会见面的。”
李红英一言不发,眼中已经噙满泪水,急忙转身钻了进去。
林洁没有办法,也只得跟父亲进了地道,一双眼兀自望着吴元庆,一时柔肠寸断。
吴元庆待他们进去后,仍把柴放入灶堂,又多堆了些干柴,见已经没有什么痕迹了,这才回到楼上,站在窗前,只见仇士良仍站在酒楼前,见他出现,笑道:“吴元庆,你还是投降吧,与皇帝斗,你还欠些斤两。吐突承璀如何?李晌如何?李恽又如何?他们都已经身首异处,你一个人独木难支,又怎么还能逃得脱皇上的手掌心?”
吴元庆道:“仇公公,你这话说得可不对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皇上斗了?我只是不愿当官而已,这是我的自由,便是皇上也勉强不得,你怎么能把我和吐突承璀他们相比?我又没反叛皇上。”
仇士良冷笑道:“你不听皇上旨意,就是抗旨,就是反叛。何况你与李晌他们勾结,以为我不知道吗?皇上圣眼宏光,明察秋毫,哼,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就没人知道吗?”
吴元庆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我反叛就反叛好了,反正就是再忠心,也难逃兔死狗烹的下场。”
仇士良道:“你终于承认自己反叛了吗?就凭你这句话,就说明没有冤枉你。你就等着受死吧。”
吴元庆冷笑数声,不再理他。
时间慢慢的流逝,眼看天色已经渐渐昏暗,暮色四合中,酒楼前人影曈曈,他们并没有点火,几千人竟也不发出一丝声息,更显得杀气重重,鬼气森森。
忽然,一个人影自酒楼中跃下,其快如闪电,口中喝道:“仇士良,且看是谁受死!”正是吴元庆。
仇士良冷笑道:“你等得不耐烦了,要找死,我便成全你。”他眼光锐利,见吴元庆长剑疾如流星,向自己刺来,也不敢怠慢,刷的一声,抽出剑来,早有许多侍卫围在他身周,刀枪剑戟齐出。
眼看两人便要交锋,忽然,吴元庆竟在空中一个筋斗,疾窜而出,仇士良全神防备他的这凌空一击,不想他竟跃了过去,只见他双足从众军士头中一点而过,其快如飞。
仇士良喝道:“放箭。”同时跃起,向前追去。
吴元庆更不停留,只见箭去如流星,一大把一大把的箭黑压压的射向吴元庆身后,就好像在黑夜里的一群乌鸦,谁知吴元庆的身形如电,忽然之间,向前疾掠,那箭便在他身后纷纷跌落。
他的速度竟似乎比箭更快。
仇士良的速度也是疾如飞鸟,快如闪电,但吴元庆既得了先机,却再也追不上了,只见他一个黑影越去越远,终于消失在黑夜里。
仇士良冷笑道:“你逃吧,你逃了,难道你的家人也逃得了吗?”喝道:“给我冲进去,反抗者格杀勿论。”
谁知酒楼中桌椅摇摇,床被冷冷,却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酒楼中竟早已经人去楼空。
仇士良大怒,忽然一剑劈出,只见身边一个侍卫啊的一声惨呼,竟已经被劈成两截。仇士良尖声道:“人明明围在里面,怎么会不见了的?难道他们会飞吗?纵然是长了翅膀,也须飞不出去我的包围圈!”
众侍卫见他迁怒于人,只吓得浑身发颤,却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
仇士良尖声道:“快给我去找呀,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还站着不动,都已经死了吗?”
众军士听说,忙在酒楼中到处翻寻,明知道不会有人,却把床铺桌椅甚至墙壁都掀翻了砸烂了寻找,却哪里有半个人影?
众军士找不到人,想着仇士良的毒辣,人人都不禁胆战心寒。
吴元庆直过了两天,待朝廷军队都已经追逐自己去了之时,这才回到酒楼之中,那灶堂中的地灶居然没被发现,他从地道中潜入,那地道甚深,弯弯曲曲,直走了两个时辰,这才看见了一束光从外面射进来,这地道果然有出口。
他不敢大意,如果出口不是安全之地,家人落入敌人的手中,那自己的安危就不仅仅是自己的安危,而是系一家人之安危了。
他竖起耳朵听了良久,确认外面无人,这才忽然窜出,同时长剑挽个剑花,以防有人偷袭,谁知出口却是一座山谷,只见空山寂寂,北风呼呼,却哪里有人?雪花飘飘而落,树枝草叶皆被冻成水晶一般,整个一个琉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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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飙车的时候,何飞云从悬崖摔落,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时代。并且成为了被弟弟阴谋杀死的乐安侯之子。为了继承爵位而阴谋害他的弟弟发现他归来不禁大吃一惊,但仍屡次三番的欲害他,却发现本来软弱可欺、笨若白痴的哥哥忽然变得聪明、坚强、嚣张、跋扈。
这时候何飞云偶得一剑,却发现这把剑乃人人欲得之的巨宝“人面桃花”。
“人面桃花”藏着两个巨大的秘密,一是巨额财富,二是无边权势。
前朝末代皇帝边城从北逃往南方时,曾埋藏了一笔巨大的财宝,而这把剑就是开启那宝藏的钥匙。而这把剑还是边城留下的信物,谁得到它,便可启动边城留下的一支秘密力量以及隐藏着的那些忠于大亚王朝的老臣旧部,从而复国。
而乐安侯何磊其实便是边城留下的心腹,而何飞云的母亲其实是边城曾经的妃子,而何飞云,其实却是边城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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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回 从此诗酒自飘零 第五章 冤家路窄
更新时间:2009…11…18 15:09:16 本章字数:3558
他仔细搜寻,却并不见林洁做的记号,心中顿时忧急起来,他们到哪里去了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四处搜寻,终于发现雪中一条杂乱的足印,伸向山谷深处。他心中大喜,忙蹑着足踪跟向前去。
雪花漫漫。
他发现这些足印都很大,显然不是女子,心想母亲她们出来应该有两天了,她们的足迹自然已经被冰雪覆盖,那这些人是谁?无论如何,这总是现在唯一的线索。
走了约摸三四里路程,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前面一个山坡,坡前一条小流,在这冰天雪地里竟没有冻结,溪水仍哗哗地流过。山坡上几幢房子,竟全部是用砖木建成,虽称不上豪华,在这山谷里,却未免显得太过奢华了。
吴元庆走近房屋,只见一个女子走出来,说道:“是吴将军吗?贵客降临,主人未能远迎,还请见谅。”说着深深一福。
吴元庆吃了一惊,心想这里主人是谁?怎么认识我?看这女子约摸十六七岁,长得清秀雅丽,原来却只是个丫环,吴元庆面上不动声色,仿佛一切都已经洞察似的,微笑道:“不敢。山野匹夫,早已经不是什么将军,不知你家主人现在何处?就说吴元庆拜见,滋扰之处,还请见谅。”
那丫环道:“主人早知将军到来,是以叫婢子前来迎接。将军请。”说着当先在前迎路,进了屋子。
吴元庆满腹狐疑,只得跟进屋中,只见屋里一室如春,暖炉香茶,热气燎燎升起。十个大汉贴着墙壁而立,脸上神情肃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背朝着门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上穿的竟是朝廷将领服饰。
那丫环道:“主人,吴将军来了。”
那男子回转身来,脸上满是笑容,说道:“吴将军大驾光临,小将未能出迎,还请恕过不恭之罪。”
说着站了起来,迎上两步,向吴元庆半跪,行了个军礼。
吴元庆见那人竟是李先,这一惊非同小可,脸上却仍是神色不动,笑道:“李将军快快请起,你我都早已非朝廷命将,何必行此大礼?在下如何承当得起?我见此地风景优美,想不到竟是故人在此,幸何如之。”
李先站了起来,笑道:“吴将军太客气了,折煞小将也。前日我见到老夫人和嫂夫人等,心想故人亲友,岂可不殷殷款待?遂擅自接了来,吴将军想必已经知道了?”
吴元庆心中一凛,心想原来母亲她们竟已经落入了李先的手里,这小贼笑里藏刀,口蜜腹剑,此人曾受到我的惩罚,定然怀恨在心,此时岂非为了报复?说道:“如此多劳了,老母等人与在下已然一别两日,在下甚是挂怀,便请让在下一见。”
李先笑道:“吴将军焦什么急?两位夫人既然在这里,难道在下还会不让将军母子夫妻相见吗?小将多年未见将军,心中甚是想念,欲与将军共谋一醉如何?”也不待吴元庆答应,便叫道:“拿我最好的酒来。”
那小鬟应声而出,过不多久,便即端了坛酒来,用大碗满满斟了两碗,只见那酒殷红如血,正是上好的高粱酒。那小鬟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端了酒碗递到吴元庆面前,吴元庆只得接了过来。
其时正当黄昏,暮云四合,雪风呼呼,室内却是温暖祥和,吴元庆知道这只是表象,其实已经剑拔弩张,比那冷风朔雪更其严酷。
吴元庆凝视着碗中烈酒,脑中飞速旋转,不知该不该喝下去,李先为人阴狠毒辣,他最是了解,这碗酒中会不会下毒呢?然而自己若不喝,母亲她们却又在他手里。
吴元庆忽然一声长笑,手中酒碗一振飞出,一碗酒就好像无数的血箭,射向李先身后的大汉,他猛欺而前,一掌劈落,李先想不到他说动手就动手,事先竟无半分征兆,只得回掌上扬,欲格开他的攻招,谁知吴元庆这一招只是虚招,左手圈转,又手中指倏的点向李先的胸膛,已经制住了李先的穴道。众大汉被酒所伤,一时有些发懵,见吴元庆制住了李先,都纷纷拥向前来,吴元庆喝道:“都别动,否则我立时便送他上西天。”
众大汉都怔住,李先却笑道:“吴将军,故人重逢,你就这样对待我吗?”
吴元庆笑道:“咱们心照不宣,何必假惺惺的客套?说吧,我母亲她们在哪里?快快放他们出来。”
李先忽然哈哈大笑,说道:“吴将军,你我虽然曾经共事,但显然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我李先难道是贪生怕死可以威逼的人吗?”
吴元庆道:“是吗?那你也还不了解我,你抓了我母亲妻子,就想威逼我吗?我今天若杀了你,不信找不到她们。”
李先笑道:“那你就试试看。”
吴元庆道:“就算你不说,难道你的手下人都能守口如瓶吗?”
李先微笑道:“那你也试试看。不妨抓几个来严刑逼供。”
吴元庆一时倒没了办法,沉吟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先道:“我说吴将军,咱们还是坐下谈谈的好,你若要自己去找也行,若到时找到的是几具尸体,岂不破坏咱们的兄弟之情?”
吴元庆听了这几句赤裸裸的威胁之语,顿时热血上涌,恨不得便毙了他,但母亲等人都在他手里,却又如何敢动?只得解了他穴道,强忍住火气,坐了下来。
李先笑道:“这就对了,再给吴将军端碗酒来。我和吴将军一醉方休。”
吴元庆森严道:“不用了,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就说怎么办吧。”
李先讶然道:“什么怎么办?吴将军的话,小将委实有些听不懂。”
吴元庆道:“李将军又何必装蒜?你叫我怎么办,才能放了我母亲她们?”
李先端起碗来,一饮而尽,笑道:“好,吴将军快人快语,小将便也单刀直入了。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但有一点,就是:睚眦必报。吴元庆你当初侮我太甚,今天我也不要吴将军干什么,只要吴将军给我磕三个响头,我立马放了老夫人和嫂夫人。”
吴元庆冷笑道:“你如此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我的三个响头吗?我吴元庆的响头也未必太贵重了吧?”
李先笑道:“不敢,若说我李先处心积虑,你倒是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适逢其会而已,那个客栈本是我李先的产业,那地道也是我李先挖的,但我又怎么知道吴将军竟会被困在那个客栈中?而且竟然发现了那地道?天下事竟有这般巧法,倒省了我多少力气。”
吴元庆只是冷笑。
李先道:“看来吴将军是不愿答应了?”
吴元庆仍是冷笑不住。
李先忽然双手一拍,只见从后面押出一个人来,只见她形容憔悴,脸色苍白,正是傲雪。她见了吴元庆,心中大喜,叫道:“公子爷。”一颗晶莹的泪珠却从脸颊滚落。
吴元庆见到她,又喜又忧,心想母亲她们果然便在此,岳父和洁洁武功如此高强,如何竟也落进了李先这厮的手中?定然是他早就伏了人手在出口,岳父他们不防,因而陷入了他阴谋诡计的陷阱之中。
吴元庆叫道:“傲雪。你没事吗?”
傲雪点点头,说道:“我没事,老夫人和夫人她们也都很好,这奸贼虽然奸滑,倒没有为难咱们。”
吴元庆点点头,说道:“没事就好。”心想眼前局面虽然艰难,只要人没事,就总有机会逃出虎口,多少大危大难也曾经过来了,难道到了今日,还会阴沟里翻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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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继承爵位而阴谋害他的弟弟发现哥哥未死而安然归来,不禁大吃一惊,但他仍不死心,仍是屡次三番的欲害他,却发现本来软弱可欺、笨若白痴的哥哥忽然变得聪明、坚强、嚣张、跋扈。
这时候何飞云偶得一剑,却发现这把剑乃人人欲得之的巨宝“人面桃花”。
“人面桃花”藏着两个巨大的秘密,一是巨额财富,二是无边权势。
因为前朝末代皇帝边城从北逃往南方时,曾埋藏了一笔巨大的财宝,而这把剑就是开启那宝藏的钥匙。而这把剑还是边城留下的信物,谁得到它,便可启动边城留下的一支秘密力量以及隐藏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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