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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英雄-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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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元庆紧紧的拉着林洁的手,林洁感觉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她心中一片平静,竟没有一点恐惧的感觉。他们手携着手慢慢回上山头,林回风看着他们,神色平静,似乎早已经料到他们会回来。
    天已经亮了,今天竟出了太阳,那太阳照得天边红烧似火,金光万道,照在雪地里,更是加倍的耀眼,众人站在雪地中晒太阳,不但没有暖意,似乎太阳也是冷的,竟越晒越寒冷。
    刘总身披貂皮大袍子,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站在山下,哈哈笑道:“吴大哥,林姐姐,昨晚睡得可好吗?”
    吴元庆道:“还行,有几千人给你做保镖,你能不睡好吗?”
    林洁喝道:“刘总,你这种卑鄙无耻之人,少给我在这里嘻皮笑脸!王星路王大哥他们被你抓到哪里去了?你若害死了他们,我绝不饶你!”
    刘总笑道:“林姐姐,你何必这么生气?不过你生气的样子同样好看。”
    吴元庆与林回风使个眼色,忽然同时跃起,就像两只大鹏一般扑向刘总,他们这一双剑,举世再难找到同样厉害的一双了,只见剑刃在阳光下耀眼,在雪光中反光,竟不断的发出嗤嗤的声音。
    只听啊的一声惨呼,两柄剑同时刺入了一个人的胸膛,但他们同时大吃了一惊,那死者竟只是一个普通士兵,刘总却已经不见了。阵法已经催动,就好像海水一般,滔滔不绝。两人更不停留,同时后跃,在空中一个筋斗,落地轻轻一点,跃回原处,刚才的凶险,就好像不会水性的人站在海边,海潮忽然涌来,若非退得快,早被海浪卷进去了。
    想不到刘总武功竟也如此高强,否则他纵有防备,又岂能躲得过这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双剑合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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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阿朱已开新书《何时明月》。
    书号:/Book/1421228。aspx
    在一次飙车的时候,何飞云从悬崖摔落,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时代。并且成为了被弟弟阴谋杀死的乐安侯之子。。。。。。
    为了继承爵位而阴谋害他的弟弟发现哥哥未死而安然归来,不禁大吃一惊,但他仍不死心,仍是屡次三番的欲害他,却发现本来软弱可欺、笨若白痴的哥哥忽然变得聪明、坚强、嚣张、跋扈。
    这时候何飞云偶得一剑,却发现这把剑乃人人欲得之的巨宝“人面桃花”。
    “人面桃花”藏着两个巨大的秘密,一是巨额财富,二是无边权势。
    因为前朝末代皇帝边城从北逃往南方时,曾埋藏了一笔巨大的财宝,而这把剑就是开启那宝藏的钥匙。而这把剑还是边城留下的信物,谁得到它,便可启动边城留下的一支秘密力量以及隐藏着的那些忠于大亚王朝的老臣旧部,从而复国。。。。。。
    第四十六回 寂寂江山摇落处 第四章 海深情
     更新时间:2009…11…22 14:50:54 本章字数:3112
    便在此时,有一个女子从士兵阵中缓缓走了出来,这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身白色衣衫,更衬得其人美丽动人,她脸色柔和,仿佛笼罩着一层月光,刘总见了她,吃了一惊,叫道:“姐姐,你来干什么?”
    她不答,缓缓的向前走去,她美丽的大眼睛里蕴满忧伤,她一直走到吴元庆等面前,这才站着不动。
    吴元庆惊呼道:“黄芬?”
    黄芬凄然一笑,说道:“吴大哥,你好。”
    吴元庆只得道:“你好。”
    她凝视吴元庆半晌,转过头去看着林洁,良久,方叹了口气,说道:“真漂亮,你已经是吴大嫂了吗?”
    林洁点点头。
    黄芬又叹了口气,说道:“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他。”
    林洁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说:“多谢。”
    黄芬缓缓回过头去,看着刘总,刘总被她看得竟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扭捏不安,说道:“姐姐,这战阵之上多么危险,你来这里干什么?”
    黄芬叹了口气,柔声道:“总儿,吴大哥和吴大嫂昔日待你不错,你放过他们好吗?”
    刘总笑道:“我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呀?如果吴大哥愿意,我甚至可以让他当我的节度副使。”
    黄芬道:“你明知道吴大哥不会答应的,他连朝廷将军都不愿当,又怎么会希罕你什么节度副使?吴大哥是一个喜欢自由自在的人,你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与他为难?就算姐姐求求你了,你就放了吴大哥和他的朋友们吧。”
    刘总叹道:“吴大哥,你看我姐姐对你多么有情。可是你却是多么的无情无义?”
    黄芬颤声道:“总儿,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姐姐的话,你也是不听了吗?”
    刘总道:“姐姐,他对你这么无情无义,你何必为他求情?”
    吴元庆道:“黄芬,你回去吧,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又何必管?”
    黄芬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柔情,回过头去,对刘总说:“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杀了吴大哥?”
    刘总道:“不错。”其实他对吴元庆并没有什么刻骨的仇恨,但他杀父杀兄之事,吴元庆却了解,他因此不杀了他心中总是不安。
    刘总刻薄寡恩,对谁都没有感情,但杀了父兄之后,毕竟心中羞愧不安,常常在梦中惊醒,自以为父兄的鬼魂缠绕,于是疑神疑鬼,稍有风吹草动,便好像是父兄的幽魂。他这些年来,虽然作威作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过的是什么日子,没有一天安心,没有一天不是在惊恐不安中度过。
    在他一生中,他真正爱的人就是这个姐姐,只有这个姐姐,他才是真心相待的,是他心灵的慰藉。
    他从小被父亲抛弃,母亲凄苦而死,是姐姐把他养大,为了养活他,甚至自卖自身,沦落青楼,但在他心目中,世上从无一个女人有姐姐这般圣洁,有姐姐这般伟大。
    姐姐不但是姐姐,也是母亲。
    然而就算是为了姐姐,他也不能放过吴元庆,因为他的心中毕竟只有自己。
    黄芬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她呆呆的望着刘总,就好像望着以前那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眼中充满了柔情,充满了无奈。
    刘总受不了她的眼神,叫道:“姐姐,你回去吧,我叫人送你回去。”
    黄芬喃喃道:“是该回去了。”
    她回头看着吴元庆,良久良久,又望向刘总,说道:“你真的不愿放过吴大哥吗?”
    刘总道:“姐姐,他对你不起,我今天杀了他给你出气。”
    黄芬点头道:“好,你既然要他死,不如要我死。”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剑,向项中一抹,只见一股鲜血飞溅而出,顿时烟消玉陨。
    吴元庆吃了一惊,忙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将倒未倒的身体,双手出指如风,点住了她风府、风池、脑户数处穴道,出血便即停止,但黄芬早已经断了气,却哪里还有救?
    刘总见姐姐竟然自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忽然冲上前来,一把推开吴元庆,抱住了姐姐,嘶声道:“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纵然是当了皇上,又有什么用?”
    吴元庆出手如风,忽然点住了刘总数处大穴,刘总一呆,怒眉嗔目喝道:“吴元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吴元庆凄然摇头道:“我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我若能早制住你的这畜牲,黄芬也不会死了。”
    刘总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姐姐还是我害死的吗?不!不!我姐姐是被你害死的,她是为了救你才死的,我要你赔我姐姐!”
    刘总的军士见节度使被制,一时乱了阵脚,都没了主意。林回风在前开路,众人缓缓的从军中走过,因有刘总在手,谁也不敢稍动。
    刘总忽然冷笑,说道:“吴大哥,想不到你的脸皮真厚,竟然比我还厚。我姐姐刚刚为了救你而死,你就挟持她的弟弟,为了逃命,你就羞耻都不顾了吗?我姐姐这样对你,你就根本没有半点情意吗?林姐姐,你嫁了这样的丈夫,以后可有得吃亏了。”
    林洁喝道:“住嘴,你这种无耻小人,也配谈什么羞耻不羞耻?吴大哥挟持你,正是为了对得起你姐姐,否则她枉自送了一条性命,我们却仍然被你杀了,她死得岂不是毫无价值?”
    刘总冷笑道:“这么说,我姐姐对吴大哥倒真是有情有义了?”
    林洁道:“不错。”
    刘总道:“那你怎么不生气?吴元庆到处留情,你这做老婆的也不管管吗?”
    林洁道:“我生什么气?难道我生气怪黄姑娘舍命救我们性命吗?我只有感动,想不到一母同胞两兄妹,你这么无情无义,父兄都可杀,尚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而黄姑娘却这么有情有义,甘愿以一己之性命来救别人,吴大哥有这样的女子喜欢,是他的幸运。”
    吴元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刘总冷笑道:“真是不知羞耻,嘿嘿,林姐姐,你什么时候学会把肉麻当有趣了?”
    林洁不再理他。一直走下山来,吴元庆问道:“王星路他们到哪里去了?”
    刘总不答。
    吴元庆只得再问:“你把他们关到哪里去了?”
    刘总冷然道:“你放心,他们还没事死。我会放了他们的,”忽然叹了口气:“什么功名霸业,什么荣华富贵,都是一场虚幻,唯有心灵的宁静才是最重要的。”
    吴元庆林洁听了,尽皆诧异,想不到这个毫无感情的人竟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其实他的感叹发自内心,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被功名霸业累得有多苦,为了争权夺利,他杀父杀兄,他虽然残忍,但他也是人,他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感到惧怕,感到疑虑,感到羞愧,所以他更加的倒行逆施,他用无情来发泄心中的害怕,来掩饰心灵的空虚。
    然而今天,当姐姐死在面前时,他感到所有的支撑都轰然倒塌,他的心灵再也受不了重压,他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感觉到死亡的阴影已经到来,他更加的对生生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渴望。他看着吴元庆,说道:“如果我放了他们,你杀不杀我?”
    吴元庆厌恶的看着他,说道:“你放心,只要你放了他们,我保证也放了你。”
    第四十六回 寂寂江山摇落处 第五章 摇落处
     更新时间:2009…11…24 19:36:35 本章字数:3757
    刘总道:“好,我放了他们。”忽然哈哈一笑,说道:“我又可以活了,我还死不了。”
    众人不再理他,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具行尸走肉。
    刘总果然放了王星路等人,他们与吴元庆等相见,不禁执手相对而吁。
    刘总眼看着吴元庆等离去,忽然感到一种莫大的寂寞。前面走来一个人,脸含微笑,说道:“总儿,你感到寂寞吗?那我来陪你喝酒吧。”
    刘总看去,见是自己的哥哥刘绲,顿时一股凉气从脚底涌上卤门,转身就逃,才走出几步,忽然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他顿时大怒,喝道:“走路不长眼睛吗?我杀了你!”
    那人说道:“总儿,你自己慌里慌张撞了别人,为什么还要怪别人?你还是这样跋扈霸道。”
    刘总抬头一望,见自己撞上的竟是父亲刘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叫道:“有鬼,有鬼啊。”转身就跑,直跑得双腿发软,心惊胆寒。
    他一直跑到自己帐中,一把掀开被子便藏了进去,蜷缩在其中,忽听一个女子柔声道:“总儿,你怕什么?”
    刘总听到这个温柔的声音,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暖意,掀开被子,便看到她那温柔的脸和美丽的笑容,忙一把抱住她,把头藏在她的怀里。似乎此刻,只有她的怀抱才能给他温暖,只有她的怀抱才能让他安全。
    那女子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就像一个母亲抚摸着自己的儿子,无限爱怜,无限柔情。轻声说道:“总儿别怕,姐姐在这里,谁也不能伤害我的总儿。”
    姐姐,姐姐,姐姐不是已经死了吗?刘总忽然啊的一声大叫,如见鬼魅,他从床上爬起来,却又一跤跌到床脚,他不敢抬头,爬起来就往外跑。只听砰的一声,又撞在一个人的怀里,他只吓得魂飞魄散,顿时晕了过去。
    刘总马上便醒了过来,一时头痛欲裂,用手一摸,竟还有血痕,原来他刚才并不是撞在人怀里,却是撞在门框上,他抬头四望,只见房空寂寂,夜凉如水,却哪里有半个人影?
    他心中略定,门突然吱的一声推开了,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她手中端着一杯茶,说道:“将军,该喝药了。”却是个丫环。
    他接了过来,端到眼前,正要一饮而尽,忽然发现,那药竟是红色的,殷红如血,一股血腥气冲鼻而出,他叫道“血”。咣当一声,碗掉在了地上,顿时血花四溅。
    那丫环竟逼了过来,眼睛圆睁,脸色恐怖,嘶声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那丫环竟是菊香。他双膝一软,便即跌翻在地。
    他醒来的时候,夜色深沉,不知是谁,已经在帐中点了一盏黄豆小灯,桔红色的火苗在静夜的风中摇曳,竟说不出的诡秘与凄凉。
    他说不出的害怕与孤独,忽然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不知为什么,一声佛号出口,心中竟忽然生出一股平静,这种平静就好像一湖水,竟把他的恐惧冲得荡然无存。多年来,自父亲和哥哥死了之后,他就极喜欢礼佛,府中常有和尚诵经念佛,以求消灾,此刻他的心中忽然一片平静,觉得这么多年都是白活了,什么功名霸业,什么富贵荣华,什么争权夺利,纷纷扰扰,熙熙攘攘,其实又有什么用?心灵不自由,心情不快乐,心中不平安,纵然是出将入相,成帝作王,夺得天下,却又如何?
    他再也呆不下去了,把节度使的印信、符节留在桌上,便即连夜逃了出去。
    刘总走后,便即不知所终,朝廷遂任命张弘靖为卢龙节度使,但张弘靖昏庸怯弱,傲慢华贵,不能服众,他的判官韦雍等人大多都是年少轻浮,嗜好饮酒奢侈,行为放纵之辈,进出官府时,随从传叫呼喊,十分隆重,有时夜间从外面回来,烛火满街。这些,都是幽州人所不习惯的。人们渐渐对张弘靖极为不满。
    有一回韦雍外出,碰到一个小将骑马冲撞他的仪仗前导,韦雍下令把小将从马上拉下来,打算在街道中间杖责。河朔地区的军士不习惯受杖责,拒不服从。韦雍于是报告张弘靖,张弘靖命令军虞候把小将拘捕治罪。当晚,士卒连营呼噪作乱,将校制止不住,士卒便冲入节度使府舍,掠夺张弘靖的财产和妻妾,随后,把张弘靖关押在蓟门馆,杀死他的幕僚韦雍、张宗元、崔仲卿、郑埙、都虞候刘操、押牙张抱元。
    第二天,军士渐渐悔悟,都到蓟门馆向张弘靖请罪,表示愿意洗心革面,仍然跟随张弘靖,做他的部从。军士几次请求,张弘靖闭口不言。于是,军士商议说:“张相公闭口不言,是不愿赦免我们,但是,军中岂可一日无帅!”遂拥立朱克融为留后。
    其时成德节度使王承宗已逝,部将欲立其弟王承元为留后,王承元坚决拒绝了,于是朝廷任命魏博节度使田弘正为成德节度使,李愬为魏博节度使。
    田弘正自认为以往长期与成德人打仗,有杀父兄之仇,于是,率魏博兵二千人随行赴任,然后留在成德用来自卫,奏请朝廷度支供给这二千人的军饷。当时的户部侍郎性情刚愎,气量狭小,缺乏深思熟虑,认为魏博、成德各自有兵,恐怕此事开一先例,因而不肯供给。田弘正四次上表朝廷,都未加理会。田弘正不得已,把魏博兵遣返回镇。
    成德都知兵马使王庭凑,原属回鹘阿布思族的后裔,性情果敢狡诈,阴谋作乱,经常借小事以激怒将士,但由于魏博二千兵士尚在,不敢贸然行动。等到魏博兵士返回以后,于一天夜间,交结牙兵,噪乱于节度使府,杀死田弘正及其僚佐、随从将吏和他们的家属三百多人。王庭凑自称留后,逼迫监军宋惟澄为他向朝廷上奏,请求授予节度使符节。八月,宋惟澄把以上情况上报朝廷,举朝震惊。
    魏博节度使李愬听说田弘正遇害,身着丧服命令将士说:“魏博人之所能够得到皇上的教化,至今生活安定,富贵享乐,都是田公的功劳。现在,成德人大逆不道,竟敢把他无故杀害,这是轻视魏博,以为我们没有人才。诸位曾受田公的恩惠,应当怎样回报他呢?”将士都大声痛哭。深州刺史牛元翼是成德的优秀将领,李愬把自己的宝剑和玉带送给他,道:“过去,我的父亲曾用此剑平定朱沘叛乱,立过赫赫战功。后来,我又用这把剑平定蔡州吴元济叛乱。现在,我把这剑授予你,希望你用它翦灭王庭凑。”牛元翼带着剑和玉带在军中环绕一周,让将士们看,然后回来说道:“愿尽死效力!”谁知李愬正准备出兵讨伐王庭凑,正好得病因而未能成行。
    于是唐穆宗任命正在为父亲田弘正服丧的前泾原节度使田布为魏博节度使,命他乘驿马赴任。田布和妻子、宾客诀别说:“我此行不打算生还了!”下令撤除节度使旌节和所有前导随行人员,然后出发上任。距离魏州三十里时,散发赤脚,大声痛哭而入州城,住在垩室,为父亲服丧。
    田布率领全军三万人讨伐王庭凑,屯驻在南宫县南,攻拔了王庭凑两个营栅。当初,田布随从父亲田弘正在魏博时,对牙将史宪诚十分重视,多次向田弘正称赞推荐,以至史宪诚被提拔但任要职。等到田布被任命为魏博节度使,于是,把他作为自己的亲信,任命为先锋兵马使,军中的精锐兵力,都委托他来统辖。史宪诚的祖先是奚族人,世代在魏博为将。魏博和幽州、镇州本来就相互依赖互为表里,待到幽州和成德叛乱以后,魏博的人心已经动摇。
    田布率魏博军队讨伐镇州,驻扎在南宫县。唐穆宗多次派遣宦官前往督战,而魏博将士骄横懈怠,毫无斗志。这时正好又下了一场大雪,度支供给难以接续。田布命征发魏博六州的租赋供给军需,将士很不高兴,说:“按照惯例,我军出境后,都由朝廷供给。现在,田尚书刮我六州的民脂民膏来供军,虽然尚书这样做是克已奉国,但六州百姓为什么要遭这份罪呢?”史宪诚暗中早有纂夺节度使的野心,于是,乘机挑拨煽动士卒的不满情绪。正在这时,穆宗下诏,命魏博分兵由李光颜指挥,前往救援深州。
    于是田布的军队溃乱,士卒大多归史宪诚。田布只得独自率新军八千人返回魏州,其时田布已经没有什么人可用,当再次召集部将,商议出兵时,诸将傲慢的说:“田尚书如果能按以往河朔割据的惯例办的话,我们就舍生忘死跟从您;但如果要让我们出战,则不能服从。”
    田布无可奈何,叹道:“我立功报国的愿望无法实现了!”当天,他写下遗书,把以上情况向穆宗报告,大意是:“我观察将士的意向,终必背叛朝廷,辜负皇上的恩德。我既然未能立功,只好就死。愿陛下尽快派兵救援李光颜、牛元翼,不然的话,这些忠臣义士都将被河朔的叛党屠害!”他手捧遗书大声痛哭,然后,拜倒在地,授予幕僚李石,让他转呈朝廷。接着,他走到父亲的灵位前,抽出刀说:“我以死对上向皇上和父亲表示我未能立功报国的罪责;对下向三军将士表示我忠君爱国的决心。”于是,用刀刺心而死。
    史宪诚听说田布已经自杀,于是,向将士宣布,他将遵循河朔的惯例,实行割据。将士十分高兴,簇拥史宪诚回到魏州,拥戴他为留后。
    穆宗见不能制,只得任命史宪诚为魏博节度使。
    自此,宪宗苦苦经营的中兴局面又被破坏,各藩镇纷纷效法,终于又变成四分五裂藩镇割据的局面。
    寂寂江山,慢慢的黯然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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