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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徒儿很乖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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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儿,徒儿喜欢师父。”
  钱馍馍心一横,拼着涨红的一张脸抬起头来,带着小儿女的娇羞,目光炯炯的望着自家的美人师父。
  心却悬在了半空。
  作为弟子,说出这样的话来,该是大逆不道的吧。
  面具下的男子猛地站起身来,深深凝望着眼前的人儿,伸到一半的手终又缓缓的收了回来。
  沉默。
  深深的沉默。
  随着苍束楚的沉默,钱馍馍一颗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终是她自作多情了么?
  胸口微微发疼,眼角也不争气的泛着酸。钱馍馍脚步踉跄,终是一转身,慌不择路的跑了。
  “小馍……”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唤,可惜,她没听见。
  跌跌撞撞狼狼狈狈逃回了醉花楼,钱馍馍两眼泛红,心中酸涩尽数涌了上来。
  即便初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也没这么迷茫无助过。
  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滋味。
  正伤心时,可青推门而入。瞧着满脸泪痕的钱馍馍,可青扑也似的赶过来:“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凭地哭得这般伤心?”
  见钱馍馍正继续呜咽,猛地想起自己昨日也打总成支持她去燕霞山告白……
  可青眼皮一跳,瞧这情形,莫非……
  “我要喝酒……可青,我要喝酒。”钱馍馍咬着嘴唇,扬着头,可怜巴巴的扯着可青的衣角,满脸的茫然失措。
  “好。”
  可青一张稚嫩的脸忽地沉静下来,温柔的替钱馍馍擦了擦眼角不停往外流的眼泪,柔声道:“你等着我,我这就去给你拿酒。”
  片刻,可青哗啦啦抱来四五坛酒,也不知谁付的钱。
  今日的钱馍馍甚是大气,豪迈的把酒塞一揭,抬头便是一阵猛灌。歇一口气,见可青站在旁边担忧的看着她。
  心中一暖,钱馍馍苦苦一笑:“可青,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罢,我无事。左右……左右不过是图一醉。明明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可……可心还是这么痛。”
  说罢,又灌了一口。
  可青拧眉,站着没动。
  钱馍馍摆摆手,无力的笑着:“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罢了。”
  可青慢慢出去,并替她掩上了门。
  也不知喝到了几时。
  喝得糊里糊涂的钱馍馍只觉得灰蒙蒙的时候似乎有人站在她身边打量了她很些时候。
  那人逆着光让她看不透彻。
  随即,她觉得她被人抱住了,她想挣上一挣,却发现没了力气。
  她是躺地上的么?怎么那人没怎么动就把她抱住了呢?
  有一双触感不错的手在温柔的替她擦着眼角的泪。
  钱馍馍昏昏沉沉间寻思着,她还在流泪么?怎地这般没出息?
  萧舜华皱着眉头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女子,不明白有什么事会令这没心没肺的小、妮、子这般伤怀?
  看着地上斜歪着的几个酒坛子,倒是没想到她竟是这般能喝。
  忽地想起初时,她被人为难,面对花明艳的咄咄逼人,她不是也没半点惊慌的么?
  在烛光的映照下,钱馍馍面色酡红,神色迷离,眼睛半眯着,微微偏了偏头,眼前却是个美人师父的形容。    

☆、第90章 是不是有点狼狈

  一想到之前自家师父的态度,眼泪又一次奔涌而出。
  只见她呜咽着,扯着萧舜华的前襟,细声细语的道:“师父,你……你怎么可以不要小馍呢?你若是不高兴,我……我不喜欢你便是了。”
  “师父,可是……可是你,你怎么舍得让小馍伤心呢?呜呜呜……”
  闻语,萧舜华全身一僵,蓦地站起身来,脸色铁青的怒视着一脸不自知的钱馍馍。
  钱馍馍因身子滑落到了地上,一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了萧舜华的大腿,小脑袋紧贴着萧舜华,继续呜咽:“师父,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不要离开我……”
  随着她语气越来越低,人已咚的一声栽在了地上。
  萧舜华神情复杂的望着地上颇凄惨的女子,本想甩步便走,终是心中不忍。
  最后拎小、鸡似的把地上的钱馍馍给拎上了床。
  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把被子替她盖上方出了门。
  次日,钱馍馍在头疼中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见可青正焦急的坐在她床头。
  “姐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可青见她醒来,也顾不得她情伤未愈,指着地上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九个坛子怒问。
  钱馍馍撑起身来,瞅了瞅满屋子的酒坛子,对上可青责问的视线,嘿嘿一笑,继而大叫:“哪里来的坛子?”
  印象中她并没有喝那么多。
  可青静默。
  “不……不都是你抱来的么?”钱馍馍心虚的道。
  “姐姐,我只抱了四坛,而今,而今却有九个空坛子,你……”
  可青甚是愤怒甚是心疼的道:“我的积蓄都给你买酒了。”
  钱馍馍寻思着,即便昨天自己一心求醉,可,可九个坛子,诚然这坛子算不得有多大,可九坛子下去,自己……自己有那么大肚么?
  钱馍馍摆摆手,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见可青还垂着眼,似在追忆她的积蓄。
  自己心情不好,却连累别人的钱口袋,委实,委实不地道。
  “小青青,姐姐改日请你吃酒,好么?”可青嘴角微微一抽,算是认命。
  “可青,昨夜还真是麻烦你了,没想到你这小胳膊小腿的竟能把我抱上、床去。”钱馍馍起身拿衣服穿。
  那啥,生活还得继续不是。
  “什么?”
  可青眉头一皱:“昨夜花妈妈让我们练舞,天快亮了才让我们回来,我回来的时候你已在床、上了。”
  “什……什么?不是你?”钱馍馍脚一软,不可置信的盯着可青。
  她明明记得她抱住一个人哭诉了半天,那人还跟她擦眼泪。
  对了,她记得,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一双大手还摸了她的脸……好像还……还亲了她的唇……味道,咳咳,味道还有些熟悉……
  似乎那人还在她床边说了些什么,她记得那人好像说,说什么你肯定你是真的喜欢么?
  她当时明明很想爬起来与那人继续深入讨论这个美好且颇具八卦的问题,奈何,奈何彼时她很是困顿,便沉沉睡了过去。
  虽是这般,可她仍依稀记得她昨夜的惨样。
  于是,她吸了一口冷气,带着丝侥幸问可青:“昨天,昨天我是不是有点,有点狼狈?”
  可青扶了扶额,眼睛瞟了钱馍馍一眼,为难了一阵,又瞟了钱馍馍一眼:“不是。”
  钱馍馍一喜。
  可青继续道:“不是有点,是很狼狈。”
  钱馍馍一悲。
  一番整顿后,钱馍馍端着茶盏来到萧舜华房前,试探的敲了敲,再推门而入。
  进门之后,见人、妖又恢复了冷眼面孔,对她的到来熟视无睹。
  

☆、第91章 把眼睛闭上

  进门之后,见人妖又恢复了冷眼面孔,对她的到来熟视无睹。
  想到自己还有三日就要告别醉花楼了,顾念着这些时日人妖确实也照顾了她不少,尤其在她请假的时候,多都是应了的。
  她钱馍馍总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大的事情上她自是望洋兴叹,但譬如替人、妖沏茶这等子事她还是可以多尽些心的。
  钱馍馍在旁边添好了茶,再文文静静温温柔柔的把茶杯放在了萧舜华的案几前。
  见萧舜华目不斜视的拿着一本书在看,随意的半躺在榻上,一只手撑着头,大红的袍子半敞着,露出白皙惑人的前、胸。
  只要不是瞎子不多看一眼都是万万不能的。
  钱馍馍感叹,人长得漂亮固然难得,长得很漂亮更是难得,但最是难得的是长得很漂亮却还如此注重内在培养。
  果真,做大事的人果真不一样。
  一番感叹后,作为不是瞎子的钱馍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一看目光却迎上了萧舜华复杂的眸子。
  之所以说其复杂,实则是觉得其中成分略多。
  那目光中带着探究,含着冷讽,蕴着愤怒,又似披着温柔……
  钱馍馍忍不住抹了抹冷汗,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不,是怎么看到的?
  盯了半晌,许是眼睛也有些发麻发酸了,萧舜华终于款款的收回了目光,钱馍馍顿觉世界一片和谐美好。
  “你也坐下来喝一杯罢。”萧舜华翻了一页书,淡淡的道。
  正想着开溜的钱馍馍面色一苦,她可以说不么?显见,答案便是不。
  和人、妖坐一起喝茶,尤其在是人妖怪怪的情况下,那茶也会变成见血封侯的鹤顶红。
  钱馍馍颤巍巍的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再颤巍巍的抿了一口,抿完了却不知要做什么。
  于是,抿完了又继续抿。
  一杯茶便这样被连续抿完了。如此下去,在第二杯茶被抿完了后,目无万物的萧舜华终于侧过头来,眉头微皱,淡淡道:“这般若牛饮水的喝法虽是新奇难得,怕我这的茶是不够你喝了。”
  “如此,如此我少喝一些便是。”钱馍馍缓缓收回了自己握杯的手,讪讪道。
  “过来。”萧舜华放下手里的书,冲钱馍馍招招手。
  钱馍馍咽了咽口水,今日的人妖魔障了么?两人之间不过隔了一个案几,钱馍馍缓缓站起身,步子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移去。
  “再过来一些。”萧舜华嘴角抿着丝浅浅的笑意,眉毛微扬,正温和的凝着她。
  再,再过一些就趴榻上去了。
  钱馍馍心中忸怩,神情无辜。
  萧舜华似叹了口气,坐起身来,一把拉过钱馍馍抱在自己的左腿、上坐着。
  这厢,钱馍馍却是个受宠若惊的形容。
  水润润的红唇微微嘟着,眼睛一眨一眨的,两扇萦黑的眼睫毛打着颤颤。
  萧舜华低头凝视着怀中的人,目光略有异样。
  不知什么时候他手里已握了一个莹白的小瓶,看上去像是装药用的。
  “别动。”
  萧舜华在钱馍馍挣扎前,好看的眉头轻蹙,“把眼睛也闭上。”
  反正没有选择,钱馍馍认命的闭上眼睛。
  刚闭上,便觉得有清凉的液体在自己眼睑周围流动,钱馍馍一个激灵,随即一略带冰冷的手指抚了上来,轻轻柔柔的,很是舒服。     

☆、第92章 那样就是那样

  早上起来,她便发现自己双眼红肿,想来是昨夜哭得猛烈留下的后遗症。
  之前也用冷水敷了半天,奈何效果不佳。
  而今,而今这人、妖是在替她擦药么?
  想着,忍不住鼻子又是一酸。
  似乎是擦完了,钱馍馍睫毛一动,便听到萧舜华柔声道:“别睁眼,一两个时辰就可以了。”
  瞧着钱馍馍鼻子眼睛拧在了一起,低低笑了一声,又道:“正好,正好可以睡上一觉。”
  钱馍馍被放在床、上,只觉得身下的床好舒服,比她的床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这么舒服的床不时刻躺在上面她觉得就是一种对资源的浪费对美好事物的亵渎。
  一向勤俭的钱馍馍自是不愿辜负,那瞌睡虫也很善解人意。
  于是,钱馍馍便真的睡了过去。
  萧舜华望着床榻上安然入睡的人儿,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这妮、子的防范心竟这么弱。
  殊不知,钱馍馍即便是有了那防范心也没那防范力呀。
  却也真真是有心无力,那还不如无心来得好,免得徒添烦恼。
  当然,他更不会知道,钱馍馍能这么听话的睡过去全是他床的功劳。
  钱馍馍醒来时,觉得眼睛果然舒畅了不少,看什么都觉得很是清明透彻。
  比如,看此时站在床前的秋霜那黑如墨碳的脸色,和那惊与怒,杀气与戾气共存的眼就很清楚。
  “秋霜姑娘,下……下午好。”钱馍馍撑起身来,嘴角一颤一颤的和秋霜打招呼。
  话音刚落,脖子一凉,一柄明晃晃的剑横在了脖子上。
  “啊……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钱馍馍闭着眼,大呼。
  误会呀,都是误会!
  自己这是作了什么孽呀。
  没事怎么躺人家心上人床、上去了啊。
  诚然那床躺着委实舒身舒心,可也不至于舒到连老命都搭上啊。
  萧人妖呢?
  “别看了,主人不在。”秋霜冷若寒冰的语气一下把钱馍馍冰冷的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钱馍馍凝着房顶,无辜的道:“秋霜姑娘,你千万要冷静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样是哪样?”秋霜冷酷冷酷的问。
  这这这,这是绕口令么?
  钱馍馍叹了一回气:“那样就是那样。”
  感受到秋霜多出来的煞气,钱馍馍忙改口道:“那样就是什么都没有的那样。”
  “出去。”不知啥时候,萧舜华已站至床边,神情冷漠的看着秋霜。
  听到这声音,钱馍馍松了一口气,目光崇拜且感激的望着萧舜华。
  萧人、妖,你就是传说中的及时雨么?
  “主……主人。”
  秋霜一惊,一张冷脸微微有些动容,随即收起了剑。
  “滚出去。”萧舜华似乎有些不耐。
  闻语,秋霜虎躯一震,不,娇躯一颤,低着头快速的离开了。
  瞧着萧舜华沉沉的脸色,钱馍馍觉得她没参加过敢死队,自然不能无师自通有那敢死的作死精神。
  当即回想了一阵刚才秋霜是个什么神态出去的,想了个大概,便也学着秋霜的样子准备逃将出去。
  她可不想刚从虎口逃出来又掉进一个更大更骇人的虎口。
  一只脚还未跨出去,路就已经被堵死了。人生,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么?
  “你说,你就不能好好照顾你自己么?”萧舜华手指抚上她刚才被剑横过的地方。
  这这这,这什么话?
  说得她好像很不想照顾好自己一样?她又不是求、虐狂。
  再说,还不都是因为他?
  而今,而今他却以一口慈善家的腔调来与她说这番话。
  这世界还有天理么?有天理么?
  

☆、第93章 想滚就滚吧

  但,但是,面上却是不能这么说的。
  知情知趣的人们有时会把有些想法埋在心底。
  知情知趣的钱馍馍酝酿着台词,觉得这件事却也不能怪秋霜。
  毕竟,毕竟有几个姑娘可以忍受心上人的床、上躺着的姑娘不是自己?
  这就比如她就不能忍受美人师父的床上躺着其他姑娘……
  唔,怎么自己揭自己的伤疤。
  望着眼前的人儿蹙着两道小眉毛发着呆,萧舜华甚是无语。
  “要想滚就滚吧。”
  萧舜华转开身子,把半掩的窗户推得更开些,垂着手望向窗外。
  竟有些负气的模样。
  奈何,钱馍馍不经常负气,自是不懂其中的行行道道。
  闻语,钱馍馍如获重赦,虽然这赦得有些不太有面子。
  这滚字……唔,秋霜刚才也是得的滚字。
  如此,钱馍馍心下便也坦然了几分,于是,她也坦然的滚了出去。
  “可青,你是在担忧两天后的登台么?”钱馍馍看了看比她还要凄苦几分的可青,执了一杯茶,淡淡的问道。
  可青撑着头,轻不可闻的应了声。
  “或许,或许我可以帮你一把。”钱馍馍放下茶杯,也轻不可闻的道。
  “姐姐,你……你说什么?”可青一下跳了起来,那只撑头的手还保持着撑头时的姿势,让钱馍馍为那手的操守好一阵佩服。
  “你,你先把手放下来,我看着碍眼。”
  钱馍馍咳了一声,继续道:“我去与花妈妈说上一说……”
  “还是不说了吧。”可青泄气的坐了下来,这次换了一只手撑头。
  “这是为甚?”钱馍馍探过身,疑惑的问。
  “若你说得管用,我们也不会是如今这副模样。”可青忧心忡忡的道。
  钱馍馍气。
  这瓜娃子哟!如今这副模样怎么咯?不是挺好的么?
  钱馍馍把自己可能的身世与可青说了一道,说自己可能是个千金大小姐的命,就是不知道这命有多长。
  “姐姐,你,你确定你是霍府的小姐?”可青眼放绿光。
  钱馍馍站起身,挺了挺胸,睨着可青:“如你姐姐这般温柔贤淑可爱能干前凸后翘有爱心有魅力有志向有活力世无其二举世无双的好好姑娘……”
  “姐姐,我……我也觉得……”
  可青顿了顿,为难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低垂着头,口气有些不太确定的道:“我也觉得你是位小姐。”
  钱馍馍甚欣慰,拍了拍可青的肩膀:“乖,我这就去找花妈妈。”
  “什么?”
  花明艳肃穆着脸,一拍桌子,啧啧两声,道:“如花,你以为我开这场子是闹着玩的么?且不说你这计划能不能行得通,就是离登台的时间也只有两天了。怎么说可青也是里面的佼佼者,她换成你我不同意。”
  钱馍馍说的话她确实有些心动,毕竟楼里能撑得起场子的姑娘就那两个,总也忙不过来,算来也不知白白流失了多少雪花银。
  若是稍加改动原来的过程就可以让楼里更多的姑娘名声大噪的话,那……
  嘿嘿!
  可是这没试过的事情谁敢担保不会出个什么差错。
  总说也是冒风险的。
  “现在呢?”钱馍馍掏出一个锦囊放在桌子上。那啥,有钱就是大爷。于是,钱馍馍大爷气定神闲的吐了口气。
  “这这这,如花,没想到你来我醉花楼没多久就凑了那么多私房钱,你竟没漏出半句口风,瞒得妈妈好苦。”     

☆、第94章 可以考虑

  花明艳看着满满的一口袋闪着金光的银子,抹了一把嘴角,慈笑连连的对钱馍馍道:“当初我就晓得你是个……是个,池中之墨……”
  钱馍馍颤了颤,她是墨?特么还是池中的?
  “呃,是,是非池中之物。呵呵呵……”花明艳笑。
  “花妈妈,那我的计划?”钱馍馍也笑。
  “这个嘛……”花妈妈很为难。
  钱馍馍收起了一分笑意,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问:“现在呢?”
  “这个可以考虑……”花妈妈有些为难。
  钱馍馍收起了二分笑意,再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问:“那现在呢?”
  “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的。”花妈妈又笑。
  从花明艳房里出来,钱馍馍按住自己的心口,泫然欲泣,抬头望天:“霍萧,为甚花你的钱我的心也很痛?”
  望着可青房里传出的烛光,钱馍馍叹了一口气,姐姐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次日,在花明艳的赞助下,钱馍馍把原来要登台的女子都聚在了一堆。
  简单的说了大概过程。
  其实,她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补充了些罢了。
  其他该怎么表演的还是怎么表演,不然练了那么久怎么对得起那些洒下的滴滴香汗。
  开场和结尾由原来的歌舞表演变成了走秀。
  其他人的内容都没变,就可青的内容换成了她。
  走秀本就不难,再加这些女子都是风月场所的人,耳濡目染,怎样让自己更魅惑更迷人都是有自己独家的武功秘诀的。
  钱馍馍略加提点,各位花姑娘便都抓了十足懂,由此可见天赋。
  虽说这大体没变动,可各位姑娘却也很有兴致。
  钱馍馍很是满意。
  走秀的事算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可自己画的高跟鞋和旗袍的样本也不知能不能准时做出来。
  “如花如花,你的曲子我已找到人给你伴奏了。”花明艳跨进房来,眼都笑成了一条缝。
  “哦?是谁?”钱馍馍问。
  “烟如,我们楼里琴弹得最好的当属烟如了。”
  花明艳顿了顿,“不过她说,看词是很别致,可到底是个什么调她却不晓,让你去试唱一段,她也好弄清调子方便熟悉曲子。”
  “好。我这就去。”
  钱馍馍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花妈妈,我的衣服和鞋子……”
  “哎哟,我这记性,做衣服的师傅说你这款式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也想看看衣服的效果,正连夜赶着呢。做鞋子的你也不要担心,今儿个我抽空去看了下,你建议的那些材料都已经用上了,估摸着登台的时候应该没问题。”
  花明艳两眼放光,她怎么就没早些发现这颗摇钱树呢。白白费了这么久的时间。
  钱馍馍去了烟如的房里。
  不愧是醉花楼的头牌,一切用度果然不一般。
  比她的中等房不知好了多少倍。
  房内的装扮并没有多富丽堂皇,反而处处显现淡雅,平添了一股温馨的味道。
  钱馍馍暗道,这烟如姑娘果真是有几分品位的。
  “如花姑娘,小姐叫你先把曲子唱一遍。”
  服侍烟如的丫鬟见钱馍馍盯着壁上的一副竹墨丹青发呆,当即上前,小声提醒。
  钱馍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冲烟如点了点头。
  烟如依然带着面纱,可一双灵透明媚的眸子浅笑盈盈,若一江春水碧波荡漾着,让人觉得莫名的舒服。    

☆、第95章 以花为饰

  钱馍馍把自己带来的曲子唱了一遍,待最后一个字落下。
  那厢,烟如一双眸子里满是惊讶,娇软的声音不由赞道:“好曲子。”
  钱馍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不过是盗用罢了。
  烟如在侍女的扶持下,缓缓朝她走了过来,待到她身前方柔柔的道:“竟不知姑娘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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