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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徒儿很乖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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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显得异常的无助和惊慌!
慕容倾把一切都收入眼底,见歌舞停了下来,他也不恼。
钱馍馍似乎还听见他轻笑了一声,她抬眼望了过去,见慕容倾没有理会赵云云求助的目光,面上反而带着笑,只是目光微微垂着,让人看不真切。
钱馍馍心中一凉,亏这丫头对他还抱着仰慕之意,他竟能把他的凉薄表现得这么明显。
彼时,歌台之上,多数人都是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地上无人敢扶的赵云云。
其中一个女子表现得最为明显,钱馍馍识得,是蒙君亦的一个表亲。
片刻之后,蒙君亦秀眉微皱,目光凉凉的扫过歌台之上的所有人,她的目光冷冷的瞥了眼自家的表妹,最后停在了赵云云身上。
而霍雅韵则是一脸不悦的盯着赵云云。毕竟赵云云丢脸,她脸上自然也不好看。
赵云云毕竟年少单纯,何时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还遇到自己出丑。
一时间眼泪啪啦啪啦的直往下掉,随即还小声的哽咽出声。
正在蒙君亦欲发话的当口,却瞥见一个身影向歌台奔了上去。
那身影正是钱馍馍。
赵云云是她朋友,她无法心安理得的看着自家的朋友如此狼狈不堪的时候,她还能无动于衷。
她想,左右不过被责罚一顿,应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她走上歌台,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赵云云身边,扶起两眼惊愣的赵云云,冲她微微一笑,便拉着赵云云的手走下高台。
底下的人都只是静静坐着,半点不敢吭声,因为有天下最尊贵的人在这,轮不到她们说话。
她们也猜不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慕容倾在瞥见钱馍馍冲上高台的刹那,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执起自己面前的金樽,也没斥责。
见他这般,自然就更没人敢阻止。
慕容倾对钱馍馍的关照,她们自然都看在眼底。
她们还在底下各自争宠的时候,人家就已经跟前伺候了。
见她扶起赵云云走下高台,他双眼微微一眯,他倒要看看她要如何收场。
☆、第209章 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见她扶起赵云云走下高台,他双眼微微一眯,他倒要看看她要如何收场。
钱馍馍拉着赵云云径自走到慕容倾面前跪下,语气饱含十二分诚恳的道:“陛下恕罪,赵家妹妹因前些时日来照顾臣女,以致舞曲疏于练习造成今日之失,让陛下扫了兴,说到底都是臣女的不是。”
顿了顿,微微抬了抬眼,迎上慕容倾眼里的威光,又忙低下头,小声道:“若陛下要怪罪,所有的罪责臣女愿与赵家妹妹一起领受。”
因她这一突兀的举动,在场的目光自然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一旁的霍雅韵脸色也不大好看,钱馍馍是她霍府出来的人,若钱馍馍挨罚,哪还不跌了她的面子啊?
她抬眸打量着自己身畔的君王,见慕容倾把目光投在了钱馍馍的身上,他的手正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桌沿,惹得人心一颤一颤的。
半晌,慕容倾仍旧不说话。
他缓缓的抬了抬眼,目光冷冽,恍如飞霜飘雪的天。
他的视线一一扫过歌台之上的女子,吓得众女子不由微微一抖。
尤其从中作梗的人,都暗暗冒着冷汗。
场上,是窒息的沉默。
所有的跋扈嚣张在他慕容倾面前都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他在向所有人无声的宣示,这里谁才是君王。
在他面前一切自以为很高明的手段都是自以为是。
就在霍雅韵起身准备求情说两句的时候,慕容倾终是发话了。
“赵云云舞艺不精所犯却非大过,念及初犯,此次,朕恕你无罪。”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其中所含的威严容不得半分质疑。
闻语,钱馍馍一喜,正要同赵云云一起谢恩,却听到慕容倾继续道:“霍小玉擅做主张,胆大妄为,姐妹情谊虽则可嘉,但规矩不可不守,朕便罚你去正阳殿跪上两个时辰,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钱馍馍愣了一愣,怎么倒成了她有罪了?
慕容冰山,你特么是故意的对不对?老子哪点没把你伺候好了?
“臣女无话可说。”嘴上,她老实的道。
她敢说,她怕是不想活了吧。
钱馍馍气,皇帝了不起啊?
“赵云云跌倒之时,你们这么多人站在同一歌台之上,竟没有一个出手相扶,叫朕好生失望。”
慕容倾寒冰般的眸子凝着歌台上的一众人,冷冷的道:“心慈则貌美,念及初犯,朕这次就姑且不追究,都回去好好的反省反省。”
说罢,站起身绕过跟前的钱馍馍,留给了所有人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这场歌舞算是不欢而散。
当然,最不欢的当属她钱馍馍。
都特么什么事,做错事的人一个没罚,她不过一个出头的,所有的罪倒成她一个人背了。
霍雅韵起身的时候冷冷的朝钱馍馍哼了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钱馍馍无所谓的冲她笑。
“玉姐姐。”赵云云扶起钱馍馍,哽咽道:“我陪姐姐一起去跪。”
钱馍馍拍了拍她的手,笑道:“陛下只说罚我一个人,你去了指不定就成抗旨了。不想连累我还是好生回房待着吧。”
说罢,径自转身,不顾周围或讥讽或怜悯的目光。
这皇宫,她留恋的并不多。
她的人生,对她好的人也并不多。
钱馍馍呵!你真是个傻子!
彼时,她敢胆大妄为的原因是因为自家师父临走前对她说过的话,他说,苍云会保护你!
不然,怕死如她,她想她定然不会真的会为他人脱罪而枉顾自己性命的。
月色西沉。
夜光清冷。
钱馍馍跪在大理石上,磕得膝盖微微发痛。
大殿门口,除了一左一右两个守门的太监之外,再无他人。
此时,所有人都已经歇下了罢。
回廊处的宫灯发出幽冷的光,淡淡的映在她的面上,显得有些恍惚。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面前出现了一抹月白色衣角。
她的心微微一动,不由抬起眼来,见到来人,她愣了一愣,随即低下头来。
冰山,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罢!
钱馍馍不禁凄然一笑,她钱馍馍何德何能竟招惹了他慕容倾。
慕容倾一身月白锦衣,白的清冷,白的明澈。
在月色的映衬下,他身上发出淡淡的光晕,像这夜色里的一面旗帜。
她脸上凄然的笑意清晰的落在了他的眼里,他伸出的手缩了回来,慢慢捏成拳头藏与袖中。
她对他的恨是不是又深了一层?
心中微微一涩,他的嗓音如他整个人般寂寥,他缓缓问道:“可知朕为何罚你?”
“臣女知道,臣女不该莽撞,不该不守规矩,不该……”钱馍馍正了正身子,说得疏远而刚正。
“你觉得朕是因为这些罚你?”
慕容倾不知为何语气中竟隐含着怒气,顿了顿,“跪了这么久果真是白跪了。”
钱馍馍不吱声了,为毛会罚她?难道要她说,还不是你在故意整我?
见她不说话,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慕容倾眉头一扬,面朝夜空,道:“你自己尚且不能护好你自己,你却不知死活的想要当好人。”
冷笑一声,道:“若是好人这么好当,谁愿意当坏人惹来骂名?”
闻语,钱馍馍愣了一愣,觉得他所说还真有几分道理,不过她还是讨厌他!
怎么说她一天都伺候着他,他罚起人来还半点不留情面。
“记住,以后没那能力就不要出那些头。你也只有一条小命,或许你以后出的头不是罚跪便可以的。”
慕容倾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她,心中有些不忍,这种感觉让他一下子很不舒服。
听了慕容倾一顿训,钱馍馍只得唯唯称是。
“起来罢。”慕容倾向前走了两步,来到她跟前,把手递到她面前。
他的语气在这一刻竟带着一股怜惜。
钱馍馍凝了眼前的手一眼,抬起头,淡淡的道:“陛下,时辰还未到。”
“朕说到了就到了。”慕容倾双眼一眯,语气有些不耐烦。
暴君!绝对是暴君!钱馍馍气!
她双手撑地,想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来,哪知跪得久了,脚上一下使不上劲,挣扎了片刻,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双腿舒展开来,全然不顾忌自己的形象。
☆、第210章 是在怪朕么
“愚蠢。”慕容倾见她就算自己撑不起来也不来握他的手,非得倔强的自己站起来,心中一下又气又恼。
于是,骂了一句后,便双手一提,把钱馍馍从地上提了起来。
钱馍馍脚还发软,被他硬拖着站起身,脚下无力便只有趴在他身上。
想起自己的遭遇,怎么说她钱馍馍还不至于这么没骨气,即便滑在地上,她也不要他假惺惺的来扶。
她使力推开他,却被他恼怒的圈在了怀里。
他知道她在生气。
可是,他不这么让她好好长长记性,她便永远不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
这里是皇宫,每一处都有阴谋和算计。
那些所谓的情,在这里都是惹祸的笑话。
他的苦心,他自是不指望她能明白。
可是,心中却又隐隐希望她可以明白。
“是在怪朕么?”他问,语气不咸不淡。
只是钱馍馍能清晰感受到,圈在她腰际的手微微的紧了一紧。
“不敢。”钱馍馍口是心非的道。
听出她语气里的委屈,慕容倾只觉得心中某个地方像坍塌了一样,那里释放出的柔意一下子包裹了他冰冷的心,让他一下有些无措。
此刻,他有些怪自己,怪自己对她太过较真,她不过还是个毛丫头。
“这世上,还有你霍小玉不敢的事么?”他轻笑一声,双目紧紧凝着怀里的人。
钱馍馍心中虽是千般怒火,但她还是很识时务的。
毕竟,老师从小就教导她,老虎的屁股是不能摸的。
“陛下面前自是不敢。”她想,这样示弱,冰山的虚荣心应该得到很大的满足了罢。
听她这么温文软语,慕容倾心中一阵愉悦。
不待她说话,他便把她拦腰抱起,一步步向前走去。
“陛下,你……你放我下来。”钱馍馍慌了,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
“别动,朕送你回房。”慕容倾顿住脚步,语气温和的对怀里的人儿说道。
“不用劳烦陛下,臣女可以自己走。”钱馍馍急急道。
“朕不怕劳烦。”
他男子粗壮的气息轻轻的撞击在她的面上,她不由偏了偏头,随即又听他道:“你的事朕都愿意。”
钱馍馍莫名所以,干脆闭了嘴,由着他,反正她说了一大堆也没用。
见她温顺的窝在他怀里,慕容倾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最后禁不住笑出了声。
彼时,两人正经过一个花园,不远处传来了侍卫的呵斥声,慕容倾随即便敛了笑。
他抱着她,他不想被人看见,也不愿被人打扰,就这样抱着她,他觉得他的心很安宁。
钱馍馍见平常高高在上的慕容冰山居然也会因怕侍卫发现而尽量放轻脚步,怎么看,都有种做贼的趋势。
想着想着,钱馍馍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慕容倾恼怒的瞪了她一眼,片刻功夫便有一大堆侍卫匆匆朝两人赶了过来。
放下她,慕容倾正了正神色,一脸肃穆的等待着马上就要到跟前的侍卫。
他倒想看看,今夜哪个奴才的耳朵这么灵敏。
若是让人看见她和冰山这三更半夜的还在这花园里闲逛,明天这宫里最大的八卦怕就是她了。
为了不让自己牵连其中,免得被自家美人师父抓了把子,到时她八张嘴怕也解释不清楚。
于是,她拉过慕容倾的手,轻车熟路的左拐右拐,这条路她每日去正阳殿都要经过,自然熟得很。
慕容倾微愣之下,才发现她竟然主动拉他。
心中在那一刻有了莫名的感觉,酸酸甜甜的,那种感觉很奇妙很陌生,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间挠着痒痒。
他没有挣脱她的手,而是任由她拉着他。
在她的带领下,他们穿过几条小径,似乎有侍卫跟了上来,钱馍馍忙牵了他的手躲进了最近的一片花卉之下。
夜深露重。
待四周恢复到寂静的时候,两人才从花卉从中探出身子来。
有露珠顺着钱馍馍的脸蛋缓缓滑落下来,就像夏日里清荷上的水滴,晶莹剔透。
见躲过了侍卫,钱馍馍禁不住得意一笑。
慕容倾凝着眼前这张根本谈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的小脸,心中思绪涌动。
他有些懊恼,他堂堂九五之尊,竟还怕了他手底下的侍卫么?他竟然还跟着眼前的女子一起逃了起来。
可是,此刻,他心中是安乐的,他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他忽地拉过钱馍馍,毫无防备的钱馍馍就这样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怀抱厚实而宽阔。
她刚挣扎,便听到他微微有些动情的声音,他说:“让朕抱一下,好么?”
第一次,他没有用命令,没有霸道的巧取豪夺,而是在与她商量,亦或者说,这是个温柔的请求。
钱馍馍身体一僵,他慕容倾居然会这样说话?
自她认识他那天起,就没见过这样子说话的他。
这一刻,不知为何,钱馍馍鬼使神差的,竟没有推开她。
或许是被他难得一见的温和震住了。
他拥着她,在这沉沉夜色之中。
他的心凌乱中透着甜蜜。
哪怕他面对的是自己,他也不愿意承认他的心,承认他的心被一人所搅乱。
不!他还有他的江山!他输不起。
他告诉自己推开她,远离她。
可是,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再抱她一会,只一会。
她的发散发出幽幽的香,缭绕在他鼻间心底。他忍不住轻轻的嗅了一嗅。
“陛下。”钱馍馍动了动身子,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
“臣女先告退了。”她福了福身,转身就要跑开。
见她如此着急离开他,他面色微微一沉,一双有力的大手下意识就拉住了她。
她转身,疑惑的望着他。
下一刻,就见慕容倾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陛下,臣女不冷。”钱馍馍忙摆手拒绝。
“不冷也给朕穿上。”他的口气永远这么霸道,永远不留给人反驳的余地。
她不满的撇了撇嘴,终是转身跑了开去。
他依旧直直的站在原地,在沉沉夜色中显得无比坚挺。
直到再看不见她的身影,他眉头轻蹙,她至始至终从未转身看过他一眼。
而他一直站在原地,只想知道她会不会转身看看身后的他。
他想,她若是转身,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第211章 名单
他眉头轻蹙,她至始至终从未转身看过他一眼。
他想,她若是转身,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钱馍馍风风火火的跑回自己的房里,哐当一声便把房门关上。
妈蛋!伴君果然如伴虎。
一会可以对她笑,一会可以对她温柔,一会又可以肆意罚她。
她望着身上披着的外套,有片刻的呆愣。
幸好,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出宫了。再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次日,大清晨赵云云便顶了红肿的眼眶来找她。
一看见她便扑进她的怀里,眼泪雷阵雨似的在她怀里淌。
“小玉姐姐,我不喜欢陛下了,我再也不喜欢了。”赵云云带着哭音,一遍一遍的宣示着她今后的立场。
“好好好,不喜欢便不喜欢罢。”钱馍馍轻笑了两声,道:“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姐姐,都是我连累你了,你的膝盖还疼么?”
赵云云泪意潸潸的眨巴着,随即掏出一瓶药,道:“这是临进宫前我哥哥给我的,说我可能用得上。姐姐我帮你擦上。”
说罢,便要蹲下替钱馍馍搽药。
“诶诶诶。”
钱馍馍蹲下身子,替赵云云擦了眼角的泪,笑盈盈的道:“姐姐没事。”
见赵云云疑惑的望她,她凑过去轻轻的道:“昨夜陛下只让我跪了一小会就让我起来了。”
赵云云顶着两小团可爱的发髻,呆呆的,半晌才道:“陛下待姐姐果真不同么?”
钱馍馍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笑着站起身来,冰山待她自然不同的。
慕容倾若是猫,那她钱馍馍就是那只被戏耍的小老鼠。
不过,经此一事,钱馍馍觉得,让赵云云早些看清慕容冰山的真面目也好。
她依旧在正阳殿当值。
慕容倾对她时冷时热,她也麻木了。
还有几日选妃名单就定下了,这场选秀也快要终结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正阳宫,作为御前伺候的一员,每日前来打探消息的人自是一批接着一批。
让她好不心烦。
而此时风雅宫的大宫女落笛也来了。
一进房,行过礼后,落笛也不客套,开口便道:“四小姐,我家娘娘有请。”
钱馍馍笑了笑,莫非霍雅韵也想知道点什么内幕。
其实,据她这些时日在一旁的观察,慕容倾根本就没拟什么选妃名单。
这一切都是这些女人自个儿心急。
进了风雅宫,殿内除了霍雅韵坐在贵妃榻上,已无他人。
这一看就是说私话的节奏。
反正也没人,她也懒得行礼。
见霍雅韵恶狠狠的瞪她,钱馍馍笑着冲她摆摆手,随即径自朝旁边的凳子一坐。
“哟,这不是贵妃姐姐么?”
钱馍馍随意的摆弄着桌案上的物什,口气轻浮,笑道:“不知贵妃姐姐今日诏妹妹前来所为何事?”
想来,只有在她面前,霍雅韵才会露出本性,能把自己的性子隐忍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个人才了。
“霍小玉,看看你,哪有半分霍府千金的样子?”霍雅韵冷哼一声,毫不隐藏对她的厌恶。
“哦?”
钱馍馍丢了一颗剥好的葡萄进嘴,嚼了几下,指了指霍雅韵凶狠的面孔,才无所谓的道:“你这样子就像霍府千金么?”
霍雅韵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摆明不想和她多说。
只见她从袖口处拿出一封信朝钱馍馍扔了过来。
钱馍馍拾起信,打开一看,顿时觉得霍龙云这老东西为毛还不死?
那老东西居然要霍雅韵帮助她成为慕容倾的妃子。
靠!这个吃里扒外的老妖怪!连自己的女儿也吭!
说好的,三个月一过就放她出宫的。
“这……”
钱馍馍涨红了一张脸,想问霍雅韵这是怎么回事,见霍雅韵也冷瞪瞪的望着她,眼里似乎还闪现了一丝嫉妒。
☆、第212章 按兵不动
“我看他也是老糊涂了,竟然要你……”
霍雅韵气愤愤的瞪了钱馍馍一眼,道:“让本宫帮你,本宫怕是做不到。”
顿了顿,又道:“至于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罢。”
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她霍雅韵不会支持她,也不会阻拦她。
钱馍馍从风雅宫出来,深深觉得,被上帝关了门的同时,还被夹了老壳。
想来,这句话是很副她此时的情形的。
她眉头微蹙,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想去麻烦自家师父的,毕竟,慕容倾是皇帝,他是少城主。
在慕容倾名单未出来前,她决定先按兵不动。
当然,这兵么,自然是她师父。
自那夜后,钱馍馍对慕容倾越发疏远起来。
与此同时,元福伺候得也越发小心了,因为他敏锐的发现,而今的主子脾气越发的暴躁了。
正阳殿内,烛火高照。
只听得哐当一声响,一封奏折从桌案前飞砸在光滑的大理石上。
随即听到慕容倾暴戾的骂声:“老匹夫,朕迟早宰了你。”
本是昏昏欲睡的钱馍馍被他这一吼,吓得立马精神奕奕。
由于深深体会到慕容倾的反复无常,钱馍馍觉得冰山给她的小桌子恩慧而今不领受方为好。
所以,这些时日她又老实的站回了原来的地,而那张曾经的小桌子仍旧停留在慕容倾的龙案旁。
钱馍馍清楚的记得,当时善揣圣意的元福此次却没能揣得善。
许是见着那小桌子空在一旁,又无甚用,挡在旁边还甚不便。
于是,元福就悄无声息的上前,蹑手蹑脚的准备把小桌子搬开。
谁知,他的手刚碰上桌沿,明明前一刻还专心致志看奏折的慕容倾却猛然抬起头来,冷冷的睨了元福一眼。
吓得元福一个颤抖,弯着腰卑躬屈膝的退出了大殿。慕容倾这一神色,自然全落入了钱馍馍眼底。
有了元福的前车之鉴,钱馍馍自是不会笨到再去自讨没趣。
如此,那小桌子就那么突兀别扭的留在了慕容倾的龙案之旁。
望了望地上的奏折,钱馍馍偷偷抬眼瞧向慕容倾,见冰山目含怒气,神色冷凛。
也不知哪个胆大的臣子竟惹得他这么恼火。
据她钱馍馍这些时日的经验,冰山并不是一个易怒的人,不过近些时日却常常发火,板着冰山脸也是常有的事。
她轻轻走过去,拾起地上的奏折又无声的放回慕容倾的桌案之上。
放在桌上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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