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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徒儿很乖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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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馍馍扫了一眼四周,没发现自家师父。
小组内也只有两个武官长在,钱馍馍不由摩搓着自己的双手,目光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大石头。
忽地想起穆流欢,不知他是不是真的落到了风千城手里了?
几人私交虽好,可是钱馍馍知道,他们并不会因此而放水,那不是他们的风格。
也是了,自己和师父‘私交’也好呢,可是他也明确的告诉她,他不会放水。
钱馍馍哀叹一声,她其实知道,自己也不是娇生惯养,亦不是不明白其中利害。
她也只是嘴皮子上逞逞强,毕竟三个月后,擂台之上,需要的是实力说话,做不得假,其他人也代替不了她。
即便是她师父,也是不行的。
☆、第294章 被抽鞭子
有的路永远都只能自己走。
“沈子归,马小虎、龚晨曦……”
听到有武官长唤自己的名字,钱馍馍马上回神,走到坡地的位置。
抬头看了看坡顶,再看了看四周,她并没有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人。
心中微微有些委屈,有些紧张。
待四人站好后,武官长一声令下,四人费力的拉过肩上绾着石头的粗绳,一步一步向上爬去。
虽则命苦了些,可是钱馍馍这些时日却并没有干过什么粗活重活。
以前在燕霞山学武时,也只是使的巧劲,哪有使过这么蛮力的地方?
粗大的绳子随着脚步艰难的跨出,肩上便传来一阵一阵火辣的痛意,手也被勒得紫涨紫涨的,酸麻的感觉无比清晰的涌上心头。
开始之时,她还可以奋力走几步,可是,慢慢的竟觉得挪一步都甚艰难。
即便是停下来也得费力的把粗绳狠狠的扯住,不然那石头向下的奔力就要拉着她向下滚去。
有些微热的阳光投在她的额头之上,豆大的汗滴一颗一颗顺着她的脸际滴落在尘沙里。
她躬着背,整个身子面孔似乎也要触到坡面。
脚步却如灌铅般再挪不出一步。
什么叫力不从心,什么叫举步维艰,她总算有些明白了。
手也开始泛着软,一个不留神似乎就要被放开来。
武官长骂骂咧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可是钱馍馍却觉得抬头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似乎其他人都走了好远了,武官长的话异常刺耳,可是她不会放弃的。
她可是打不破锤不烂的钱馍馍。
这点苦,不过是点皮肉之苦,对她来说,算什么。
她在心底暗暗说服自己,给自己打着气。
腿上一痛,钱馍馍脚一软,一下子就跪在了尘沙之上。
不待她叫出声,反倒听见旁边的武官长痛呼了一声。
钱馍馍侧头,看见旁边的武官长抽她的用的鞭子不知什么时候已脱手而出,而武官长一手捂住自己忽然受袭的另一只手,嗷嗷大叫着是谁暗算他,给他站出来。
周围都不敢再说话,只有几个略微胆大的人在窃窃私语。
钱馍馍愣了一愣,目光慢慢的移向坡顶。
果然,是师父!
他就站在坡顶,像天神般出现在钱馍馍的视野里。
他的目光全部停在钱馍馍的身上,隔得有些远,钱馍馍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是,她想,他此时定是微微蹙了眉头,目中含了些痛惜带着些无奈,或许也有纠结罢。
眼底有微微的泪意在逐步翻涌,之前的那些或多或少的委屈在此时都被扫了一空。
他在等她!
他在等她!
师父在等她!
钱馍馍缓缓站起身来,双手紧紧的扯住粗大的绳子,闭上眼,在心底一句接着一句的告诉自己,再走一步她便离师父近了一步。
一步,再一步……
她娇小的身影落入苍束楚眼底,他看见她正死命的拉着粗绳,离他越来越近。
他眼底闪过痛惜,但更多的是沉静。
这一路也不知过了多久,钱馍馍只知道周遭早已是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说话,这些八尺男儿都紧紧的盯着她。
☆、294
似乎她的每一步都牵扯着他们的心。
终于,钱馍馍再次顿住脚步,微微抬起头来,望着自己面前俯视着她的苍束楚。
她对他笑,还有最后一步她就到达了。
她没有让他失望,是不是?
可是,她发现,这最后一步是再也跨不出了。
她的双脚在打着颤,她的整个身子也轻微的发着抖,她却坚持着,使出最后一点力稳住自己。
寂静的四周忽地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只剩她一个还未走完的了。
下一刻,她肩上一轻,只见苍束楚走出一步,大手轻易的扯过她手里的绳子,一把便把她身后的大石头扔到了坡顶平坦之处,一手半抱过她,把她扶住稳稳的站在了坡顶。
钱馍馍整个身子全倚靠在他身上,他轻柔的替她擦着满脸的汗。
“师父,我表现怎么样?”钱馍馍全身发软,可是她还是淡淡的笑着,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可是语气却带着些微调皮的调。
闻语,苍束楚替她擦汗的手微微顿了顿,见她紧紧的望着他,就像一个做了好事等待别人夸赞的孩子,他轻声道:“做得很好。”
“可是,我还是差了最后一步。”钱馍馍垂了垂眼睑,一下显得有些微微的沮丧。
“你一步也不差。”他的声音很温柔,淡淡的,带着一股子蛊惑人的意味,“最后一步,为师替你走了。”
闻语,钱馍馍扶住他的一只胳膊灿然一笑,脸色带着几分苍白:“那这次师父可要奖励我些什么?”
苍束楚一怔,随即笑道:“你想要什么?”
“那师父就背我回去罢,反正我也走不动了。”说话的时候,钱馍馍那双清澈的眸子一闪一闪的,苍白的脸色在此时透出几分红晕来。
“好。”他眉头微扬,回答得毫不迟疑。
苍束楚方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扫过底下的人。
这些本是热血的男儿,即便有几个怂的,在看到比他们还瘦弱的钱馍馍后,心中已是被小小的震撼了一番。
原来,有些时候,人的意志是可以克服身体上的力量的。
看着顶上的两人,他们不但没觉得少城主偏袒底下的人,反而觉得这样的少城主更贴近人心。
当然,这些人也并不知道他们眼中那个‘弱小’的同类和苍束楚之间的关系。
所以,当他们望着顶上的少城主时,不由在心底生出了些好感。
“所有人休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前来集合。违者,军法处理。”苍束楚站在顶上,他的声音深沉而有力,浑厚中带着疏离。
话音刚落,四周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其他两个武官长见了,有些疑惑的望着苍束楚,训练得好好的,天色还早呢,这就休息啦?
其中一个站了出来,喝住了准备立时散去的人,转身对苍束楚道:“少城主,这天还早呢。这么早就放了于理不合啊。其他组都还在训练呢。”
苍束楚眉头微皱,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说话的武官长,口气虽淡却不容置疑:“黄官长,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罢?”
☆、第296章 你把他怎么了
目光缓缓的停在自家徒儿身上,随即又道:“凡事都讲个循序渐进,你一下子便让他们来了个重训,黄官长报效家国的心固然可喜,可是,也不能枉顾士兵们的体质。”
那黄官长被苍束楚一说,心中虽然不服气,但还是识趣的没再反驳。
见此,也不知谁带头喊了句少城主,四周随即响起了一阵阵少城主之声。
钱馍馍伏在自家师父背上,嘴角边带着笑意,身体使力后的疲软袭了上来,她干脆便闭了眼开始眯着睡一会。
苍束楚背着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营帐走去。
一些闲杂的,亦或是正在歇息的人看着传闻中的少城主居然背着一个普通士兵打扮的人,一个个虽则惊恐,可也没忘记八卦一番,打听谁这么有幸,竟能得少城主这般相待。
略有知情的人透露一二后,其他人不禁有些愤愤,为甚自己没被分去少城主那一组。
被苍束楚放在床榻上时,钱馍馍不禁缓缓睁开了眼。
随即见自家师父从一个行囊里拿出几个瓷瓶。
“把手伸出来。”苍束楚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打开了其中一个瓷瓶。
钱馍馍听话的伸出了自己一双被勒掉皮正火辣辣的手,心底一片安宁。
“可还痛?”苍束楚不看她,只小心的替她上药。
“嗯。”
见自家师父抬眸看她,她一笑,“其实也不是很痛。”
两人说话间,却听得有脚步声走了进来,随即传来风千城嘹亮的嗓门:“姓苍的,你把子归怎么了?”
闻语,苍束楚眉头一皱,他倒不知这小子而今居然这么大胆了。
话音一落,风千城魁梧的身躯已闪了进来。
看到苍束楚正在跟钱馍馍的手上药,看也没看他一眼,风千城冷冷的哼了一声,绕过苍束楚,直接凑到钱馍馍跟前,关切的问道:“我听说你受伤了?”
钱馍馍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不过是手上磨掉了皮,没受什么伤。千城兄不用担心。”
风千城一把抓过钱馍馍另一只还未上药的手,眼底怒气一闪,瞪着苍束楚不说话,半晌又放下钱馍馍的手,口气有些哀伤的道:“我还怕他不忍心这么对你,看来是我想多了。”
说罢,看了看钱馍馍,目光有些复杂,随即又急匆匆转身离去。
钱馍馍望着风千城急匆匆而来,又急匆匆而去,一时间,有些迷茫,话说这丫性子也太急太任性了罢?
不过,钱馍馍觉得,自己看着风千城的背影怎么都有种在和人赌气的感觉?
咦!受伤的是她,好不好?
“这点小伤不要紧的。”
见苍束楚静静的替她上药,即便是风千城来了也没有说一句话,她只道是自家师父心疼自己的手了,于是便宽慰道:“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
闻语,苍束楚停了停手上的动作,抬眼看她,随即又低下头去替她揉被勒紫了的地方,淡淡道:“确实不要紧,这才是开始,以后掉皮的地方还多得很。即便上了药,怕是药效还未散开,新的伤就又有了。”
钱馍馍一愣,什……什么意思?
片刻又听见自家师父缓缓道:“不过我苍府伤药甚多,浪费一两瓶也不是什么大事。”
钱馍馍晕!
☆、第297章 想挨军棍么
钱馍馍晕!
师父,你家伤药甚多,可是我不想我身上伤口也甚多。
你不在乎你家伤药,可是我在乎我的身体啊!
钱馍馍想着,往身后的床栏一靠,有些哀伤。
“后悔了么?”他放下她的手,开始塞瓷瓶的盖子。
钱馍馍想了想,觉得后悔也是没有用的,倒不如装得潇洒一点,这样还能博得些别人的另眼相看。
于是,英雄壮志的她铿锵有力地道:“绝不后悔。”
苍束楚睨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没有说话。
休息了一阵,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却被自家师父残忍的提出了被窝。
钱馍馍死赖着,耸拉着头,撅着嘴泪意潸潸的望着自家师父。
她就不信她装得这么可怜,自己师父真能铁面无私,不放她水?
苍束楚把她放在椅子上,凝着她可怜的模样,星子般的眸闪了闪,最后了然的道:“原来你想挨军棍了。”
钱馍馍气,到底还是不是亲师父了?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师父这事无所谓亲生不亲生。
见苍束楚要出去,钱馍馍忙喊道:“你去哪啊?”
“唔,你想挨军棍么我可不想。”苍束楚边说,人已出了帐外。
混蛋师父!
好不容易挨到训练结束,钱馍馍拖着疲惫的身子便往回路走。
走了一会,手忽然被人握住,钱馍馍侧身一把甩开某人,哼哼着往前走。
走两步又被截住,钱馍馍怒:“信不信我叫人?”
苍束楚淡定的望了望四周,随即笑道:“你这脾气倒是越发刁钻了。”
钱馍馍:“你倒是找个不刁钻的啊!”
闻语,苍束楚双眼一眯,沉默的盯着钱馍馍。
看什么看?
切!
钱馍馍神气的走开,却被人一把抓住,一下两人便已坐在了一匹马上。
“做……做什么啊?”钱馍馍骑在马上,心中一颤一颤的。
牛么她倒还会骑,马这种畜生本来她就不会,自从结识了大黑以后她对马就更没好感了。
“别吵。”苍束楚驾着马,在她耳边轻声道:“再过些时日就有场跑马的训练,不想到时丢脸就把嘴闭上。”
听着这话,钱馍馍不说了。
训完大锅回来,她师父还要给她开个小灶!
有她这么命苦的么?
“能改天么?我今天好累。”钱馍馍窝在他怀里,任由身下的马在夜风中奔驰而过。
“以后的事还有更多的事呢。”苍束楚轻笑一声,“谁让你当日在燕霞山偷懒来着。”
想起燕霞山,钱馍馍沉默了一阵,忽地道:“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燕霞山住上一段时日罢。”
“好。”
偌大一个马场里,钱馍馍在苍束楚亲自的教导之下开始慢慢熟识马性,学着如何驾驭身下的马,让它能随着自己的心性奔跑。
好多次她都被甩下马来,幸得她一到危险的时候反应就特别敏捷,堪堪躲过了许多次狗啃泥。
苍束楚在一旁细心指点,没有半分不耐。
磨合了一段时间,钱馍馍从血泪史中慢慢悟出了些验,骑在马上虽然不敢快跑,可是也敢慢慢走了。
☆、第298章 被训得皮粗肉厚
于是,她不由有些心绪激动,望向自己的师父。
明朗的月光映在苍束楚身上,带着清辉般的气息,钱馍馍有些呆了,手里的马鞭子却一下子打在了马屁股上。
马儿吃痛,一声嘶鸣便向前冲了出去。
这一下,还未反应过来的钱馍馍身子一歪,生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若不是苍束楚眼疾身快,她便要被踩出几个窟窿来了。
于是,钱馍馍深深觉得自家师父是越来越误人了。
正阳殿内。
慕容倾微微斜着身子,脸上带了几分不可置信,问着底下的冷凝:“她果真做到了么?”
“是,主子。”冷凝低垂着头,回答得甚是肯定。
慕容倾禁不住一笑,这丫头果真这么厉害么?
“朕让你吩咐下去,让她单独住一间帐营可都办好了?”慕容倾缓缓说道。
“这……”冷凝微微抬起头来,冷峻的脸上有些为难,但还是答道:“她已被少城主唤去当粗使了。”
顿了顿,又道:“少城主也负责她那组。”
闻语,慕容倾刚才还略有些笑意的脸一僵,眼里神色翻涌。
操练场上,众人都在做一个下蹲隐藏的动作,随着武官长的号声来回熟练着。
一个武官长走过钱馍馍的时候,冷哼了一声,就在钱馍馍毫无防备的时候顺势就是一个劈腿,一下子钱馍馍便跌歪在了地上。
钱馍馍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
顺势在地上一个打滚,趁偷袭她的武官长横着就是一个劈腿,愤怒之下的力道自然是大了些,再加那官长没想到钱馍馍敢还手,待他自己栽在地上时才恼怒的爬起身,冲上来就要扯过钱馍馍动手打赏一场。
扬起的手却被人紧紧握住,丝毫动弹不了半分。
“少城主,这个士兵做错了本官长替他纠正,他竟敢还手。”武官长一双眼睛满是怒火,恨恨的瞪着钱馍馍。
“她做没做错不是主要的……”
顿了顿,苍束楚看了眼还坐在地上的钱馍馍,缓缓道:“我只知道她的事、她的错轮不到你来指点。”
说罢,手轻轻一推,那官长竟踉跄着退出了好远。
钱馍馍抬起眼,目光炯炯且十分崇拜的望着自家师父。
师父,你真威武!
“少城主,你这是包庇。”武官长被苍束楚这么一说,气得两眼发花。
奈何权势又打不过人家。
苍束楚眉头一皱,对武官长的话不可置否。
“继续练。”苍束楚扬声对众人道。
钱馍馍赶忙自己爬起来,随着众人的节奏一起练。
心中却开始暗暗怪自家师父太不怜香惜玉了,自己还在地上呢,怎么也不拉自己一把?害她在心底颠颠的等着。
这些时日,她也算是被磨练得皮粗肉厚了。
当然不止是她,还有穆流欢。
那日,钱馍馍无意间看见身在其他组的穆流欢,只见那厮平时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而今也被风千城那挨千刀的货折磨得不成个人样。
跟自家师父有得一拼!
都是些不怜香惜玉的主!
本来还指望自家师父能看在两人的‘交情’上放些水的。
结果也确真放了水,放了她满脸的泪水。
☆、第299章 天天漏雨的外间
以致,她大度的没跟这胡言乱语的八卦男计较。
接着,第二个男子颇嫌弃的瞅了一眼一男,冷讽道:“兔子,你果然是村沟里来的么?就是四方城普通的富贵人家,那些老爷公子哥们有几个没点见不得人的嗜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人家是少城主。”
顿了顿,又道:“我看呐,若是少城主真喜欢,指不定便真能接进苍府去呢。我瞧着少城主对那小白脸还挺好的。”
钱馍馍怒,你大爷的,你眼瞎了还是你爆眼了?
老子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被训了这么久,都晒成非洲人了,哪里是小白脸了?
你跟老子说清楚,老子哪里白了?
就在钱馍馍气得要暴跳出来的时候,又听得另一个男子肃穆地说道:“虽则少城主这事做得不太光明,但实则世上皆是人无完人,即便他这么做了,他还是我心中无人可超越的少城主。”
说罢,露出倾慕的神情来。
“只要是真爱,我们没理由不支持的。”
钱馍馍被几人的对话骇住了,怀着沉重的心情灰溜溜的跑回了帐营。
见自家师父没在帐营,顿时心底一落。
没想到她和自家师父不过是在众人不训练的时候多学了些东西,就被人传成这样。
还有,没想到这些人的思想竟开放自此,不汗一把都对不起人家。
话说,这不是个很纯洁的时空么?
幸得后面的训练越来越禽、兽,她对这些不太中听的八卦也没多余的精力去理会。
难得有点剩余的时候时,便又被自家师父拉去手把手拉弓练箭,跑马扛盾舞矛。
虽则自己是挺喜欢自家师父握着她的手,把一柄寒剑长矛舞得呼呼生风。
可是,当钱馍馍挽起袖子,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肱二头肌肱三头肌越发有力健壮时。钱馍馍不禁仰天长啸,师父,你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哈!不要太过分了!
不过,话说回来,每当在小组中与组员对练时,这些好处就出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一些实力稍弱的都喜欢找她对练,在经过几次被钱馍馍打得满地啃灰以后,渐渐的,组里也就没几个人再敢随意挑她了。
后来,遇到组里一个含藏实力的对手,钱馍馍被摔得有些凄惨。
想着自己曾经打败过这么多对手,要是自己败给了别人,也不就是间接的丢那些败给她人的脸么?
钱馍馍一番思量后,决定肩负起捍卫自己在众人心中日渐高大起来的形象。
于是,她发愤图强痛定思痛,虽然思了半天被摔的地方还是痛。
那一个月,钱馍馍真正是做到了闻鸡起舞,不,军营里没鸡,只有自家师父。
那时,若是有人注意,就可以看见,在宽阔的新军训练场上,月未沉天还未晓,早早的就有一人在舞剑,而还有一个则拖了一张椅子闲闲的坐在边上,目光偶尔会停留在舞剑之人的身上。
有时他会出声指点两句,有时他会站起身亲自示范,有时他会握了她的手纠正她的姿势,有时他会替她擦汗,有时会给她递上一壶水……
而大多时候,他都只是静静的坐着,静静的陪着她。
☆、第300章 那些骇人的流言
三月,恍如眨眼,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新军们经过这些时日的训练,一个个都晒得漆黑漆黑的,即便是曾经那些在四方城秦楼楚馆来往的**白皙的公子哥们,而今也再难寻到当日的弱颓唐之气,一个个似乎也散发出了男儿该有的阳刚之气。
那些曾经的软弱颓靡似被一下子洗涤了个干净。
抹掉了全身的胭脂水粉,乍一看上去,比之前的娇娇大少爷模样顺眼多了。
站在整齐肃穆的军队里,钱馍馍心中自是感慨万千,当初进军营时,虽也是无路可走,可是她心里其实是没底的。
她当时就在怀疑她自己,她到底能不能挺过这三个月。
有时,觉得难走了,只需闭上眼,狠命的走下去,或许就有柳暗花明的一刻。
她原本白皙柔嫩的双手从最初的血泡到后面脱皮,再到后来的茧层,她都已经习惯了。
反而每次看见自己的手,心底却是越发欣喜起来。
钱馍馍暗爽了半天,觉得这应该就叫成就感罢!
虽然这成就感需要她身体疲乏到眼泛泪光,需要她时不时便要扑进自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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