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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徒儿很乖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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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冷讽道:“他心已死,活着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是他自己想死的,不然你以后你真的可以杀死他么?”
“陌玉,你知道他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囚禁了八百年是怎么的绝望么?八百年,他常常会独自呢喃着,初心不改,方得始终。陌玉,他的初心是你,可是你的始终却不是他。”
“你放开他,放开他……”钱馍馍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的。
“是该有一个了结了。”一道清透明润的声音响起,钱馍馍无意识的循声望去,不远处的男子一身紫袍,满头银丝,正是邶国国师寂无。
寂无走过来,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少女怀中的肃杀。
钱馍馍便听见少女颤巍巍的唤了句:“神君。”
寂无就是神君?
寂无偏头看她,目光中难得有了丝晃动:“可曾悔过?”
闻语,钱馍馍怔了一怔,目光不由望向躺在不远处的苍束楚身上,半晌,方听她轻轻道:“不悔,一点都不悔。”
后来,钱馍馍便陷入了一个迷梦中。
梦中,有一彩衣少女梳着可爱的发髻团子,正欢天喜地的追逐着迎风翩飞的蝴蝶。
忽地,那少女被一个果核击中,少女捂着小脑袋,嘟起小嘴四处看了看,便看见她身后的树上坐了个淡蓝袍子的少年,少年眼底满是戏谑。
“喂,爷叫肃杀,唔,名字是不是很霸气?”肃杀那张神采飞扬仍霸气的俊脸朝她扬了扬,不待她回答又问:“你叫什么名字?速速说来,爷心情好了说不定可以让你随身伺候?”
少女嫌弃的瞥了树上的人一眼,但还是答道:“我叫陌玉。”
肃杀不屑的哼了哼:“名字和人一样土气。”
少女不服了:“陌上人如玉,自然说的是我风姿过人,所以我才叫陌玉的。”
场景转换,此时的肃杀换了件月白袍子,依旧俊逸洒脱。
他躺在一片青草地上,暖阳轻柔的映在他沉静的面孔上。
在他身后缓缓走来一个少女,少女正是陌玉。
许是见他睡着了,陌玉走过去蹲在他身旁,即便面含娇羞却仍肆意的打量着沉睡中的肃杀。
最后,陌玉竟似忍不住偷偷的在肃杀面上落下一吻,殊不知就在此时肃杀忽地睁开了眼,少女像受到了惊吓,一把跳开却又被肃杀手快的给擒住了。
肃杀面上神情颇为肃穆,略略沉思方开口道:“爷刚才做梦,梦见有只小猫偷偷的亲了我,你说,爷该怎么罚她?”
少女陌玉的小脸霎时红透,支支吾吾的道:“自然……自然该罚,你……你别看着我,不是……不是我干的。”
肃杀狭长的眼眸里掩不住的笑意,在那个青草蔓延的草地上,少年的唇温柔的覆上了陌玉的唇瓣。
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经看不清透了,但钱馍馍清晰的感受到了肃杀和陌玉的悲伤。
只晓得陌玉和肃杀分开了。
随着两人的故事,钱馍馍只晓得梦中她哭得很伤心。三月的燕霞山,正是桃红梨艳。
一个少女从马车内钻出来,她身上绣花的锦衣在阳光下甚是好看。
“去吧。”男子寡淡的声音不带半丝情绪。
少女望着眼前满头银丝的男子嘟了嘟嘴,眉目间皆是不舍。
半晌,她才开口道:“你不和我一起么?”
少女面上单纯无辜的神情再配上她那双如清潭般透彻的眸子让男子微微愣了一愣。
“有人在等你。”他缓缓开口。
“等我的人就在这山上么?”少女歪着脑袋想了一阵,半信半疑的朝身后的山望了一眼。
“嗯。”
“他是我的谁?为什么要等我?”她面上露出不解,恍如一个刚刚长大的小孩。
“他会是你的师父,也会是你的夫君。”银发男子上前两步,伸手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头发。
听到夫君二字,少女脸上浮现出一抹嫣红,显然她懂得虽不多,可是夫君的涵义她还是懂的。
“他……他长得丑么?”话音一落,少女便低垂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搅着自己的手指。
闻语,寂无那双万年不动的眼底终于露出些许笑意,抹掉了记忆,到底只有小姑娘的心性。
“他长得好看。”寂无退开一步,把一柄泛着绿光的镯子戴在她的手上。
“有你好看么?”少女调皮的眨眨眼。
“快去吧,他等了你两年了。”说罢,寂无驾车离去,再没看她一眼。
少女哼哼歪歪的走了一阵,一双大眼睛朝四处望来望去。
嘴上还在小声的埋怨路远。
可是,当望见路口处背对着她的一袭白衣,她不由停下脚步傻傻的不敢动。
这就是即将要当她师父和……和夫君的人么?
她见人影岿然不动,心下好奇,脚下的步子也轻了不少。
待她走近,见他仍不转身,少女有些不满,只得开口道:“你可以当我师父么?”
听到她的声音,背对着她的白衣男子猛然一僵,然后一点一点偏过身来。
见对方一点都不热情,少女神情恹恹的,还说是要当她的夫君呢。
“小馍。”那声音带着隐隐的颤抖和嘶哑。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少女一下子来了精神。
她见着男子缓缓朝她走来,然后很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
她本来是想挣扎挣扎的,可是想着寂无哥哥跟她说的,这个人会当她的夫君,她就没有挣扎了。
寂无哥哥说的话一向都很准,再说,唔,她这个未来的夫君长得真的还不错,就是面色不好了点。
半晌,他放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
可是,他眼底的水汽让少女微微有些不满,她略带娇嗔的话不由出口:“你在哭么?”
闻语,苍束楚一笑,说:“没有,只是日头毒了,有些热。”
“哦。”少女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
随即仰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还没答应要当我师父呢。”
苍束楚眼底闪过疑惑,随即像想通了什么。
见他不答,少女急了,冲他大吼道:“你知道了我的名字就要收我为徒。”
瞥见她面上恶狠狠的神色,苍束楚嘴角一弯,一把扛过她。
她在他肩上忿忿的问:“你不肯当我师父么?”
“不肯。”男子想也没想的就答。
“那你肯当我的什么?”少女有些泄气的问。
“夫君。”
。。。
☆、第529章 一直在你身后
御花园的慕青池畔,长长的柳条垂了一地,风过处,恍如帘幕轻拂。
烟如望着不远处的男子,目光有些落魄又有些释然。
自她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她便一直站在他身后,静静的站着,以深深凝望着他的姿势。
他永远站在前面,永远不会转身。
她想,哪怕只是看她一眼,她定然也会满心欢喜的。
多少次,她站在他身后,默默注视着他。
他的志向,他的忧伤,他的执念,他的欢喜,他的霸道,他的漠然……
他的一切一切她都知道。
她偶尔会想,机智敏锐如他,他怎会不知道她一直守在他身后。
那唯一的解释是,他自己不愿转身罢了。
恍惚中,隔着烟雨,那个隐身在青竹中的锦衣男子手握长箫,箫声低沉落寞。
就是那样的箫声、那样的背影,让她怅然心动。
那时,她本为避雨,最后却落荒而逃。
步伐凌乱的跑出小亭,却被他叫出,他说:“姑娘,雨还未停。”
那时,她才知,他虽不曾转身,可却早已知道她一直在他身后。
那是他们的初遇。
落魄的她,正好遇上落寞的他。
烟如微微扬了扬眸,极力隐去眼底的泪意。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后来她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
他若需要,她便出现。
他不需要时,她便远远的望着他。
然而,她和他之间,早在初遇时便已定下结局。
那结局便是,他永远在前面,她永远在后面,他永远看不见她,而她眼底看见的全是他。
这么多年,她忽地发现,她有些累了。
她不想再等下去了。
她想找个宁静的地方,好好舔、舐这些年在心口上留下的伤。
晚风袭来,她单薄的身躯在风中微微一抖。
待到心绪平静后,烟如才缓缓朝前走了几步,似乎感受到了脚步声,面前的男子微微偏了偏头,仍旧没转过来。
他在等她说话。
“陛下,日后多保重。”
顿了顿,又道:“晚上批奏折不要批得太晚,伤眼睛;不要错过用膳的时辰,对胃不好;你……你喜欢擦的春风膏我已去柳州买了些让元福公公保存着。烟如,烟如要走了。”
她明明想让自己说得更平静更无谓些,可是说出来语气让她自己都觉得伤感。
慕容倾站在雕栏处,听到她说她要走了,他身子不由一僵,几乎是下意识便转过身来,语气中隐隐带着丝急迫:“你要去哪里?”
闻语,烟如美眸中泛着些水意,嘴角扯了扯:“天下之大,想来定然也是有烟如的容身之处。”
慕容倾望着她面上一闪而过的凄凉之色,不禁有些微动容。
想起这个无怨无悔默默跟在他身后的女子,他似乎从未正眼瞧过她。
他忽地开口,目光直直望着她:“这些年,可曾后悔?”
他话语一落,烟如明显一怔,随即竟笑出了声,那笑是那么璀璨、那么耀眼。
他终于肯正眼看她了么?
“别说没有,就是有,因陛下这一问,而今也没了。”
夕阳的余晖映在他冷凝坚毅的面上,依旧是那么好看,她紧紧望着他,想深深把他刻在她脑海里,随即又觉得多余,因为那脑海里从来都只有他。
她在他的注视中,缓缓转身离去。
可是,还未走出几步,她已是泪如雨下。
她想,还好他看不见。
她一向觉得她是个薄凉的人,向来不会如此煽情的。
泪眼模糊间,眼前人影一晃,她的胳膊被人握住,随即耳边传来他依旧冰冷的声音。
他说:“你在哭。”
她忙拾起衣袖擦了擦眼角,抬眼望去,她竟从他眼底看出了些许疼惜的味道。
微怔之下,她暗自嘲笑自己。
“你也要离开朕么?”他霎时便恢复了君王该有的冷漠深沉,适才那眼底的疼惜恍如只是她的错觉。
她苦苦一笑,从未靠近过,何来的离开。
见她不语,慕容倾神色一厉,冷声道:“休想。”
烟如还未理解透他话里的意思,便被他拦腰抱起。
从未与他隔得那么近过,烟如一下子懵了,待回过神来时,发现慕容倾已一脚踹开了一间宫室。
正在打扫室内的宫女被忽然而至的慕容倾吓了一跳,连安都忘了请,直到传来慕容倾一声暴喝的‘滚’才匆匆的逃了出去。
烟如被慕容倾扔到了一张床榻上,她才惊觉他要对她做什么。
室内因着还未上烛而有些灰暗,可是她仍然看清了他那张冷峻的面孔。
“陛下,你……你要做什么?”烟如边说边撑起身来,可是,还未待她完全撑起,她便被他死死压在了身下。
她想说话,却被他狂暴的吻堵住。
她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
夜色越发的深了。
除了窗外隐隐透进的月光,再无半丝光亮。
室内的两人早已归于平静。
烟如动了动身,那腿间传来的不适之感扫光了她所有的睡意,耳畔,是她心慕之人沉稳有致的呼吸声。
他除了开始的时候有些粗暴外,后面对她其实很温柔。
虽是半推半就,她心中其实一点都不怨的。
黑暗中,她大着胆子朝他怀中靠了靠,感受着他厚实的胸怀及他的体温。
她忍不住笑了,多少个难眠的夜晚,她都想象着此生能有如此光景。
而今她如愿了,不是么?
可是,她的笑意还未散去,便立刻僵在了脸上。
因为她听见他在睡梦中轻声呢喃,他说:“玉儿,不要离开我。”
握在她腰间的手用力的把她圈向他的怀里,他的唇紧紧的贴在她的脖颈间,可是,她却觉得寒意袭身。
原来,他到底还忘不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竟让他如此痴情不悔。
烟如的泪无声无息的落在了枕上,而她身边的人却在梦中发出了一声轻笑。
她想,能让他笑的,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可是,那个女人早已不要他了啊……
当慕容倾醒来的时候,床榻之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先是迷茫了看了眼四周,忽地忆起了昨日之事。
他记得,他好像把烟如……
轻轻揭开丝被,他准备起身,却被那淡蓝床毯上的落红顿住了身形。
谁想得到,曾经名扬四方的醉花楼花魁竟一直是处子之身。
慕容倾眉头一皱,快速把衣服穿好,这才发现自己常常佩戴的玉佩不见了身影。
她定然是拿了他的玉佩出的宫。
他大步从里面走出来,见元福正斜歪着身子睡在门口。
一脚把元福踢醒,元福一边下跪请罪一边揉眼睛。
“去跟朕准备马匹,朕要出宫。”慕容倾边说边往外走,“还跪着做什么?”
四方城,无涯山。
慕容倾远远望着几丈之外的浅绿女子,她正跪在两个光秃的小坟前默默的发着呆,偶尔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元福惊恐的瞅了瞅自己主子,自从霍府四小姐离开之后,他这个主子的脾气越发的乖张暴戾,任人见了都想躲避三尺。
而今,见着自家主子因另一个女子罢了今日的早朝,追出宫来,元福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是,见着日头越来越毒,元福递上一壶水给慕容倾,想劝慰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然而,就在此时,那身着浅绿锦衣的女子从地上站起身来,目光一抬,正好看见他们一行人。
慕容倾一扔手里的水壶,打马率先冲了过去,而他身后紧跟的一众侍卫,当即赶紧跟上。
烟如显然没料到慕容倾会出现在这里,她面上的神色几经变化,最后却慢慢变得恐惧。
她知道,对于不称心的事物,他一向都会毫不犹豫的毁掉。
除非是那个女人,那个一天就只会扮傻充愣笑嘻嘻的女人。
他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显得那么高高在上,显得那么高不可攀。
即便连顶上的太阳和他比起来,也不如他此时耀眼。
他微抿的唇轻轻一启,她听见他说:“跟朕回去。”
若是以前听到这话,她定然会欣喜的跑过去,紧紧抱住他。
可是,经历了昨夜,她才知道,他的心,她是入不了了。
她面色因着他的话逐步变得苍白,她的目光缓缓停在了他身后的侍卫们身上。
他眉心一皱,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走远些。
“陛下,我不愿当人替身。”
只余下两人,烟如才缓缓开口:“我不愿活在别人的影子下。陛下,你既然还忘不了她,你既然还爱着她,那么,请你放过我。就当,就当看在我这些年无怨无悔追随你的份上,可以么?”
闻语,面无表情的慕容倾翻身下马,一步一步朝烟如走过去。
而烟如随着他的靠近也一步步朝身后退去。
直到慕容倾再不敢跨出一步。
因为,她已经靠近了山崖边上。
“站住。”他一声暴喝,惹得泪意潸潸的烟如真的停了下来。
“跟朕回去。”半晌,他望着她,声音却慢慢柔了下来,甚至带着些哄人的味道。
烟如一愣,眼里的泪水越发的汹涌了。
这样温柔的语气,她曾偷偷听他对那个女人说过。
她下意识的摇摇头,嘴里喃喃道:“陛下,你放我走罢,我已经累了。我站在你身后好久好久了,久得我自己都记不清是多久了。”
顿了顿,咬咬唇:“可是,你从没有转身看我一眼。陛下,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么?哦,你应该知道的……陛下,你恐怕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罢。其实,我不叫烟如……”
“林宛儿,朕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慕容倾忽地打断了她一连串的话,语气却肃穆起来。
被他这么严肃的一说,烟如,不,林宛儿倒是从自己的悲伤中醒来大半。
她不由开口问道:“陛下,什么机会?”
“让你走进朕心里的机会。”慕容倾目光停在她发着颤的身上,嘴里的话很柔却很清晰。
他本来想说,给朕一个机会,让朕试着喜欢你。
可是,他到底是君王,那样卑微的话语他除了对那个有着清潭般眸子的女人说过外,他便再未说过。
他的话对林宛儿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劈得她瞪大一双眼珠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这个机会你不要么?”他的语气不知是失望还是愤怒,乍一听,仍然平淡无波。
林宛儿回过神来,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只听见她道:“陛下,我要,我要。”
看着她这个样子,慕容倾神色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嘴角不
。。。
☆、第530章 后记之宠妻无度
三月的燕霞山一片春光灿烂,绿竹悠悠,桃花灼灼。
在那青山绿水处,坐落了几间格局典雅的竹屋。
此时,夕阳西下,在余晖的映衬下,一切都显得宁静美好。
由绿竹编制的台阶之上,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一手扶着台阶一侧的护栏,一手还端着一个只剩一块糕点的食盘。
由于他胖嘟嘟的身子太矮,那台阶于他而言有些高了,以致他走得颇为艰难,连带着一张稚嫩的小脸也因气息不匀而红红的。
待他连爬带攀上完台阶,才又气喘吁吁的站直小身板。
然后,只见他目标明确的直奔一间房门微开的竹屋。
竹屋内,苍束楚正坐在窗边,双目微阖,手里的一册书正翻了几页,神情颇为悠然。
夕阳的霞光映在他俊逸非凡的面上,使他看上去越发俊朗迷人。
“爹。”小男孩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随即迈动小小的双腿朝苍束楚走了过去。
听见他的唤声,苍束楚缓缓睁开了眼。
望了眼自家儿子手中的食盘,他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慈爱以及难掩的笑意,继而轻声道:“安儿,可是饿了?”
小为安随即摇了摇头,朝自家爹爹走近几步,然后抬起头,委屈的控诉道:“爹,娘刚才把我的落花糕抢去了,诺,只剩一块了才把盘子还给了安儿。”
他的声音糯软动听,再加他委屈的小模样,任人见了都不由生出一股子心疼来。
闻语,只见苍束楚不由抬眸向窗外那簇晃动中的树枝望去,下一刻如画般的眉眼全是笑意。
回头望着自家儿子可怜的神情,便冲小为安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小为安心中一喜,他家爹爹这是要给他主持公道的意思么?
“爹。”小为安走近苍束楚,一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一手仍端着食盘,嘴里却甜甜的唤了一声。
“嗯。”苍束楚低眸望了望自家儿子英气飞扬的小脸,随即灿然一笑,道:“既然你娘喜欢吃,唔,这最后一块也给她留着罢。”
说罢,从自家儿子手中坦荡荡的夺过食盘放在了身后的桌案上。
小为安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即耸拉着一张小脸,一步步朝后退去,嘴里还不忘小声威胁:“安儿要告诉爷爷,告诉奶奶,爹娘连一个小孩子都要欺负……呜呜呜……”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两道不大整齐却甚是欢腾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小院子。
此时,苍束楚手里拿着一盆花面色从容的走了进来,那花的叶子被人扒得差不多了,就剩最后一片在风中凄凉的招展,而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竟然也没能幸免于难,整一盆惹人怜爱的名花而今已成了残花。
苍束楚缓缓走进两人,目光在正玩得已忘乎所以的两人身上顿了一顿,随即把花盆放在了两人之间的小石桌上。
这下,被打断的一大一小两人方齐齐望向苍束楚。
见苍束楚眉头一扬,举止优雅的便坐在了两人的身旁,大有要和两人谈谈人生的意思。
小为安一见势头不对,在高高的石椅上挣了一挣,意图很明显,他要用昨日夫子教他的一招兵法,此招兵法号称第三十六计,并且还是招上计。
苍束楚斜斜的睨了一眼自家儿子,然后再望了眼一旁瞪大一双无辜眸子深情脉脉的凝着他的钱馍馍,下一刻,只见他慢慢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袖,方无限温和的道:“这花……”
“安儿,还不向你爹认错?嗯?”钱馍馍先发制人,面上一派怒其不争的神情。
正费力挣扎着要逃离虎口的小为安被自家娘亲这一阵栽赃嫁祸,想来是备受打击,以致他那圆鼓鼓胖嘟嘟的小身子从石椅上滚似的摔在了地上。
苍束楚望了望地上一脸忿忿的自家儿子,再望了望自己身旁的钱馍馍,没有说话。
钱馍馍见小为安摔在了地上,微怔之下,又苦口婆心教诲的道:“安儿,大丈夫做事,要敢做敢当,唔,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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