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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重生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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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看见傅宣南笑的时候就震惊了,她从没有见过傅宣南笑过,没想到这傅宣南笑起来这么好看,脸上的冷漠迅速消退了,看起来帅气又阳光,甚至还有一点孩子气。
“杨小姐?”
杨慕听见傅宣南叫自己的声音,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这下脸是真的红了,“傅公子,走吧,我领你去转转。”说完,就匆匆的走在了前边。
傅宣南看着杨慕的背影,收敛了脸上的笑,又恢复成了刀削面一样的脸,跟了上去。
“我总觉的傅公子很面熟呢,好像见过一样……”杨慕见傅宣南迟迟不提那次在庆安寺的见面,就自己提了起来,转头看了一眼傅宣南,又回想起他刚刚的那个笑了,连忙低下头。
傅宣南看了杨慕一眼,并没有觉的脸熟,但也道“我还怕唐突了杨小姐呢,我初一见面就觉得杨小姐很是脸熟,但是想不起是在哪见过杨小姐了。
”
杨慕心里暗暗皱眉,装作思考了一下,小声惊呼道“呀!我想起来了,春天的时候,我随母亲去庆安寺,在桃花林中误闯,碰见过公子!”
傅宣南略一思索,只记得杨芸误闯了自己的亭子,但并未记得有这位杨小姐,“哦,对,我也想起来了,最近事略多,很多事都记的模糊了,杨小姐千万别怪罪啊!”
“傅公子说那里的话,这等小事,不记得也实属正常,连我也差点忘了。”杨慕抬起头,表情一片真诚,接触到傅宣南的眼睛,脸不自觉的红了,连忙低下头。
“多谢小姐不怪罪。”傅宣南说着还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杨慕摆了摆手,岔开话题,指着庭中一颗大树道“这棵树是买这园子时就有的,听父亲说都快百年的树了,也是有灵性的,所以就放在这了,小时我还常常与弟弟在此玩闹呢。”
傅宣南壮似认真的看了看树,问道“哦?不知杨小姐兄妹几人?”
杨慕笑容一顿,看了看傅宣南,他正在研究树,这话应是无意中问出来的。随即松了一口气,答道:“三人,我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傅宣南转过头来,壮似惊奇的问道,“杨小姐还有一个妹妹?我还以为杨府就只有杨小姐和令弟。”说完后,貌似才反应过来连声道:“抱歉抱歉……”
杨慕听闻后,更加放心了,“也不怪傅公子,我家小妹身体一直不太好,知道她的人也并不多,而且最近她又在别庄将养着,她气性又大,自己主意多,今年过年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回来,只希望她别那么任性的好……”说完,难过的叹了口气,似是为那任性的妹子头疼。
傅宣南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消息了,但这消息让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他知道杨慕没说实话,可真相他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听这话的意思是连过年都不让小丫头会府了,真不知小丫头在这杨府中过的什么日子。傅宣南心里很是烦躁。
又与杨慕逛了半刻钟,借口出来够久了,怕杨致远等急了,就与杨慕分开了。
回到暖阁,与杨致远和周宇文用完膳,又借口府里有事告辞了之后,刚到傅府,傅宣南就让冬照秘密去探查杨家二小姐的事了。
傅宣南和周宇文自是不同,他毕竟是将军府出身,手下的能人多的是,而且这是在京城,他人手肯定比周宇文得用的多。
等冬照打听回来消息已经是三天后了,杨府把这件事埋的意外的严实,这才让冬照这个情报专职人员磨蹭了这么久。
傅宣南得到得知杨府为何将杨芸送到别庄后,肺都要气炸了,冬照也是义愤填膺。但还没查到杨芸现在是被送到了那个别庄,傅宣南只好自己干着急,大冬天的嘴上起了一圈燎泡,将傅夫人心疼的不得了……
第15章
杨芸那日被送回庄子后,腿疼的是在是受不了,几个妈妈见杨芸满脸的汗水,连忙将大夫给开的药膏拿出来涂抹。
几个妈妈轮流搓了半个多时辰,杨芸才缓过劲来,虚弱的向她们道过谢后,就昏睡了过去。几个妈妈连忙派人去京城里请大夫。
等大夫请来之时,已是第二日了。庄子上的人必定是要先去向杨周氏汇报,得了准信,才敢去请大夫,毕竟这庄子是杨周氏的私产,庄子上的人就算再怎么同情杨芸,也是不会去触自己东家的眉头的。
大夫来了,只看了看,就说怕是留下病根了,只到阴潮、湿冷的天气,就会疼的厉害。看着情况,怕是这几天就要下雨或者下雪了。这病没法根治,只能将屋子烘得干燥、暖和一些,最近可千万别再乱跑了,还能缓些。又给开了些药,让经常泡泡,以前开的药膏也时常抹抹,或许也有些效果吧。
杨芸看着大夫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还好,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自己也在这里留不长,要是每个阴雨天都这样疼的话,她可是真的受不了了。
杨芸让禄儿她们都下去了,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忍受这那一阵一阵的疼痛。晚间,禄儿送来了晚膳,杨芸也没吃几口,就没了胃口,只好让禄儿拿下去了,也免了禄儿今晚的守夜。她这几日没睡好,让禄儿这几日也没睡好,今晚且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上。
杨芸躺着,好容易迷糊了一阵,又被疼醒了,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床边站着个人,吓得差点没叫出来。杨芸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了,不管是劫财还是劫色,要是自己叫出来,那可真是没命了,杨芸这时才后悔,怎么让禄儿下去睡了,现在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
就在杨芸心念急转间,床边的人却低声的笑了起来“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小丫头,看见人,倒是先将自己的嘴捂起来,不怕吗?”
杨芸听着这声,心里这才松了下来沉声怒问“怎能不怕,不过傅小将军夜闯民宅,这是何道理?”
傅宣仲看着她怒的样子,眼睛瞪得圆圆的,连眉头都皱起来了,不知怎么的心里就痒痒的,这小丫头怎么连脾气都是软软的样子,光线虽然微弱,可傅宣仲是自小习武的,能清楚的看见杨芸脸上那条粉色的疤痕,又想起身边人说的杨家那些糟心事,不禁心疼了起来,面色却是一副无赖样“我听说你这腿疼的厉害,想着明天就要下雪了,岂不是更疼,连夜拿了泡好的药酒来给你,这药酒可是我傅家独传的,你却这般态度,哎,可惜我这一番好心了……”
杨芸被他这一番无赖话闹的气结,偏偏腿又疼的厉害了,只好不再理他,低着头,咬着牙,头上的汗又不停的往下冒。
傅宣仲一看这架势,也顾不得装腔作势,连忙拿出来自家的药酒,眼看就要掀开被子,亲自上手为杨芸涂抹,杨芸纵是疼的厉害,也不免气结,连声道“你怎这般?将药酒给我,我找丫鬟帮我涂就是了,你一男子,夜闯我闺阁就算了,怎的还要……”
话还未说完,就被傅宣仲打断了:“这药酒要大力揉搓开才有用,你那丫鬟的力气小的可怜,这药给她就是糟蹋了,纵是我将药给你了,你还能解释这药是从哪来的不成?这满院子都不是你的人吧,要是他们向京里禀了,再栽赃你个通奸的罪名可怎么办?你不会以为你那个姐姐干不出来吧?”杨芸被这话说的满脸通红。
傅宣仲也不看她,说着强硬的揭开被子,把杨芸雪白的中裤挽起,两条纤细、莹润的小腿就展现在傅宣仲面前,傅宣仲见到不免一愣,接着连忙回过神,将自己的手搓热,倒入药酒,将手附在两条冰凉、滑腻的腿上,心中一荡,待抬头准备给杨芸说话,却看到杨芸屈辱、倔强的眼神,心中的那一丝丝涟漪就化为了疼痛,收敛心神,“有些痛,你忍着点。”也不再看杨芸,低着头帮杨芸揉搓起来。
杨芸忍着痛,见他揉搓了半响,腿上的疼也渐渐下去了,虽还有些疼,但那股阴凉劲下去了不少,倒是感觉骨头里酥酥麻麻的,小腿的皮肤倒是有些青紫,看着挺可怖。傅宣仲这时也停下了手,将她挽到膝上的裤子放下来,将被子盖好,面色不正经的表情倒是下去不少。“这药酒要每晚都抹的,今日是我情急了,你找一个信得过的老妈妈帮你涂吧,不过还是要大力,要将药渗到骨头里才有效果。我就先告辞了。”
“哎,你等等……”杨芸小声道。
傅宣仲却没停下脚步,他步子大,只几步就跨到了后窗,打开窗就要出去,杨芸急了“你等等,你走了谁以后给我抹药?”
傅宣仲闻言心中暗喜,面上却不漏声色,还是那副痞痞的样儿,转过身来“怎么?又想留我了?你不是打算找这庄子里的老妈妈给你抹药么?我留在这不是侮辱你的名声么?”
杨芸心下暗自撇嘴,“怕是你心里都乐翻天了吧。”脸上却浮现出受伤的神色,眼里都浮出了泪水:“你既然知道我怎么到的这儿,又岂能不知我哪敢找这些老妈妈,若是让母亲知道了我与外男来往,怕是更对我厌弃了……”越说声音越小。
傅宣仲见她泪水都出来了,也不再逗她,几步走到床前,扶着杨芸的肩膀,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是我不好,我刚才是在是太情急了……”看着杨芸连连滴落的泪水,也不知怎么办,他从小就看不得女人哭,一哭他就投降,他母亲没少拿眼泪治过他,就连忙岔开话题“这药酒是我父亲专门找的偏方,他常年上战场,落了一身旧疾,每到阴雨天就疼的厉害,这药酒你连续擦上半年,也就差不多了,以后也不会这么疼了,就是阴雨天时再擦擦就好了,但这半年的药酒可不能断,我以后每晚都这个时间来,好不好……”一个人絮絮叨叨了许多他父亲与他在战场上的事。
看着杨芸终于止住了泪水,傅宣仲舒了一口气,提起的心还没放实,就听杨芸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府里的事?”
傅宣仲心头一跳,无赖样也变成了惊慌的样子,连声道“我可不是故意查你的,只是见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就问了我身边的小厮一句,你也知道我身边都是将军府里的人,他们习惯了,就查到源头去了……”
杨芸呐呐的“嗯”了一声,身子轻轻转了一下,将傅宣仲搭在她肩上的手避了开去。饶是傅宣仲的厚脸皮,也现将手搭在人家肩上太久了,掩饰的咳嗽了一声,“那我这就走了,你先睡吧。”将杨芸的被子盖好,看着她闭上眼睛,傅宣仲这才走到窗前,飞身出去,然后从外面轻轻的关上了窗。
待傅宣仲走后,杨芸才睁开眼睛,轻笑一声,看着烛台上只剩半截的蜡烛,也是太困了,不一会,就昏睡了过去。
翌日,杨芸醒来后,直觉得神清气爽,好几天都没睡一个安稳觉了,总是疼的一会醒,一会睡的。
“小姐今天的气色倒是比前几天好些了。”禄儿推开门走了进来,身上还沾着雪花。
“外边下雪了么?”难怪傅宣南昨晚说要下雪了,也不知道这个古人是从哪知道的,还蛮准的嘛。
“可不是,小姐现在腿可疼的厉害?这雪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停,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小姐这样可怎么回府啊!哎,我帮小姐涂涂药膏吧,总能缓一点。”禄儿担忧道。
“哎,我这今年也可能回不去了,这腿还不能见风。今日倒没前几日那么疼了,但这一阵一阵的,谁知的明天怎么样呢,药膏我自己就涂了,你就不用再帮我涂了。”说着朝禄儿歉然一笑:“今年就委屈禄儿和我一起过年了。”
禄儿看着杨芸的笑脸,眼里一阵酸涩,强忍着笑道:“什么委屈啊,我又没有什么家人,和小姐一起过年,我可求之不得呢!哦,小姐还没吃早膳,我去厨房看看早上吃什么。”说完就连忙转身离去。
杨芸看着禄儿匆匆离去的脚步,叹了一口气,暗自决定,走之前定要为禄儿寻个好归宿,至少让她过年的时候也能有个家……
第16章
杨大是杨府的一个采买,平日在这四九城里,虽不算什么大头,但也是翰林学士府的人,旁人总要敬着几分。快过年了,杨府的采买大部分也都落到了杨大身上,这可是个油水十足的差事,要不是他干爹是杨府的管事,这好事还落不到他头上。
可今日杨大就觉得那些平日也一同喝过酒的,旁人家的采买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总是含着那么几分幸灾乐祸和嗤笑,甚至有几次还看见旁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若不是看那指指点点的人是某些一品、二品大员府中的人,他早就骂过去了。可这么一直顶着旁人异样的眼光也不是个事,杨大就拉着平日和他关系最好的赵府的一个采买去了旁边的茶馆说话。
那采买是赵侍郎府里的,这赵侍郎平日就和杨致远关系不错,这杨大也就和这个采买的交情自然也是不一般了。
“兄弟,咱俩可不是那些酒肉桌上交下来的朋友,我家大人和你家大人关系可是不一般,来来来,兄弟,哥哥今个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杨大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点了一壶茶,又点了两盘点心,指望着能从这个采买口里听到信。
“呦,哥哥哎,哪能让哥哥你敬我呢,你有什么话就说了吧,兄弟我今儿可不能耽误的太久了,府里的管事还等着回话呢。”虽口中这样说着,但还是吃了杨大敬的那一杯茶,话间竟还有隐隐的不耐之色。
杨大一听这语气,就怒了,这赵侍郎虽也是正三品,但是却是那工部侍郎,论实权只有屁大一点,论情贵不如自家老爷,论人脉一个没落世家爬上来的,有什么人脉。近两年,与自家老爷交好,还不是想搭着自家老爷的人脉换个吃香的地么?这采买平日对自己也是敬着的,今日这到底是怎么了?
强压住自己的火气,仍笑着问:“那哥哥就有话直说了,今日我见有人在我背后说闲话,哥哥就想问问这到底是……”说着从怀里摸出个荷包塞到那采买手中。
那采买在手里颠了颠,看了看周围,这才凑近杨大,小声的在杨大耳边道:“这事哥哥可别给旁人说是我在这瞎嚼舌根子,这也不知是从哪传出来的,大半四九城的官宦人家大都知道这消息了,说是你家大小姐敬毁了你家二小姐的容,还把她腿打折了,还说你家夫人竟然心偏的不成,将二小姐连夜送走了……”那采买说到这,看了一眼神色古怪的杨大。
杨大听到这里,浑身寒,这事他也是知道的,可竟没想到有人胆敢把消息传到外面来,也没多留神那采买的神色。急着将此事告诉给主子,连忙谢过那采买,飞奔着回杨府去了。
杨周氏这会儿刚用过午膳,再喝盏茶,就正是她准备睡午觉的时候,这会儿一般也没人不识趣的打扰。却没想到方妈妈急急的进来了,连礼都忘了行,凑到杨周氏耳边,将杨大告诉她的话,转述给杨周氏。
杨周氏听闻这消息,倒似懵了一般,半天没一点动静,这都瞒了几个月的消息,怎偏偏在这时爆了出来,她的慕儿还有一个月的及笄礼可怎么办啊!这今后嫁人怎么办啊!想到这,喉头微微甜,努力将那一口甜意咽了下去,看着方妈妈极力稳声道:“老爷可在府?请他过来!”
“在的,在前院书房,奴婢这就去请!”看了一眼杨周氏青的脸,心底微叹一口气,也不敢耽搁,连忙去了前院。
待杨致远进了房门,就看见杨周氏微散的,眼睛通红,一点脂粉都未擦。要说杨芸的那一双眼,可是遗传了这杨周氏,只要眼睛红,看起来就是委屈到了极点的样子,很是惹人心疼。而且这杨周氏的容貌也是可圈可点,要不杨致远怎会为了她,连儿子的生母都舍了,虽也有嫌弃那是个奴婢的意思,可更多的却是为了这杨周氏。
杨周氏在儿女都长大了的情况下,已经很少流露出这样的小女儿神态了,而杨致远看着这样的杨周氏,当年的那些浓情蜜意又勾了起来,将房里人都遣了下去,忍不住上前将她圈在怀里,“玉莲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惹得你不快了?”说着轻吻着她的脸颊,手也不老实的揉捏着杨周氏保养得宜的身子。
杨周氏侧着头,微微避开,也伸手按住杨致远在她身上乱摸的手,看着杨致远道:“夫君可信我?”
杨致远倒是被这话问的一愣,看着杨周氏那美丽又认真的眼睛,也认真道:“怎能不信你?你我夫妻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玉莲这话可是在疑我?”
杨周氏连忙道:“自然不是,夫君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芸儿被我送去别庄的事么?”
“自是记得的,你不是说芸儿不小心滑倒,脸上划了一道口子,腿也摔断了吗?这时怎么提起这事了?”杨致远疑惑的问。
“夫君,呜呜呜……”杨周氏脸上的泪水不住的往下落,十分惹人怜惜。
“玉莲,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就哭成这样了?”杨致远着急的问。
“夫君,我今天竟然听有人告诉我,有人诬陷我们慕儿,说是我们慕儿将芸儿的脸划烂了,而且将她的腿打折了,呜呜呜……我可怜的慕儿啊……”杨周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竟然还能把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杨致远听闻这话,脸色倒是沉了,但看着杨周氏哭得梨花带雨的,口气也硬不起来。“你老实告诉我,这事是不是真的?这事是谁告诉你的?”
“夫君!”杨周氏惊叫“这事怎么可能是真的,就算慕儿不喜欢芸儿,但芸儿是她的亲妹妹啊,她怎么可能下这么重的手?我是偏爱慕儿,但那是因为我一看见芸儿就想起我那个可怜的儿子啊,夫君难道不明白吗?夫君还是不信我,刚刚说的那些话莫不是骗我的?呜呜呜……”说完,又哭了起来。
杨致远看着杨周氏脂粉未施显得苍白的脸,也心疼了起来,对着门外的方妈妈道:“方妈妈,把那个告诉夫人这事的人带上来。”自己拿着帕子为杨周氏擦着,凑上去吻了吻她的唇“别哭了,去洗一下,我先问问这人是从哪听说的这件事。”
杨周氏嗔了杨致远一眼,这一眼端的是风情万种,杨致远身子一酥,下腹一热,就要抱美人入怀,杨周氏却身子一扭,婷婷袅袅的入里间去了。
“老爷,奴婢将人领来了。”杨致远刚想追过去,门外却传来方妈妈的声音,压抑住心神,道:“将人领进来吧。”
“老爷。”杨大进门就跪下了。
“杨大,你是在哪听的这些混账话?竟然还把这事拿来污夫人的耳?”杨致远沉声道。
“老爷,奴才这话都是从赵侍郎府中采买出听来的,奴才今日去为府中采买年节的东西,却见背后有人在指着奴才咬耳朵,若是一家就算了,可是连那店中的伙计看奴才的眼神都怪怪的,奴才这才问了赵侍郎家的采买,没想到从他嘴里竟然听到这么番话,奴才当时也是吓懵了,这才赶紧来告诉了夫人!”杨大急忙道。
杨致远这时才觉得事有些不妥,正了心神:“你可知,在背后议论你的都有谁家的奴才?”
“这倒不知,可听那赵府采买说是京中大部分官宦人家都知晓这事了。”
“什么?这等流言蜚语怎么传的这么快?杨风,去帮我查查这话是从哪流传出来的。”杨致远一边吩咐外面他的贴身小厮,一边想着莫不是政敌陷害?这么一想,浑身凉,也来不及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了,匆匆向前院去了。
杨周氏这才从里间出来了,看着杨致远急匆匆的背影,也不免心头也有些慌。
第17章
距过年还有几天的时候,杨府却派人来接杨芸回府。
来人是杨府的总管事,很是会做人,连对待杨芸这个不受宠的二小姐都十分恭敬:“二小姐,夫人早就派我来接您了,我这几日忙晕了头,到今日若不是夫人催我,我可……,我这罪过可是大了,还请二小姐见谅。”
“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您是杨府的总管事,事事您都要想着,您还来亲自接我,我哪还能怪您?”杨芸躺在床上柔柔弱弱的对着屏风后面道:“就是今天天色有些晚了,您看这夜路能走吗?若能的话,让丫头现在就收拾收拾。”
“哪能急这么一晚上的时间呢?二小姐今晚就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咱们就回杨府。”
“那我在此谢过管事的了,您也赶了一天的路,快下去休息休息吧。”
“谢二小姐体恤,我这就下去了。”管事的恭恭敬敬的行完礼,这才退了出去。
杨芸看着管事的出去了,对禄儿说“你先把我这些衣服收拾收拾吧,其余的,明早起来早点再收拾吧,今晚你好好睡一觉,明日还得赶路呢。”
禄儿轻声应了,帮杨芸收拾好东西,重新点好一只蜡烛放在烛台上,其余的就都熄了,然后躬身退下了。
杨芸看着那微弱的烛火,也渐渐有了睡意,很快就迷糊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只看见傅宣仲已经站到自己床前了,迷迷糊糊的向傅宣仲问了声好,看样子,又快睡过去了。
傅宣仲好笑的看着杨芸,同时又为她对自己的不设防感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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