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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万个我-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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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嫣回头就对他做了一个鬼脸。项安也不甘示弱的对着薛嫣做个鬼脸。
  
  然后两个人就互相开始做鬼脸,一个做完另一个人做;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项康也跟着笑,笑的倒在沙发里,就连刚才还一脸深沉的项大树都笑起来了。
  
  这么一来,刚才项大树撒了鸡汤的事儿,就算是彻底被遗忘过去了。
  
  隔天薛嫣回了项家老宅一趟,去探望项攸宁。
  
  项攸宁自从第一天哇哇大哭之后,便没有再哭过,大概是通过某种灵感知道薛嫣没事儿,所以她也不曾再哭闹。
  
  见到薛嫣回来,项攸宁却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薛嫣愣了一下,连忙心疼的把孩子抱起来哄着。项攸宁的小胖手捏着薛嫣的手指,哭得抽抽噎噎的,咕噜噜直转的眼睛一直看着薛嫣。薛嫣低头亲亲小孩儿的脸蛋儿,反复的告诉她没事儿,告诉她发生了车祸,告诉她自己要在医院照顾爸爸和爷爷。项攸宁最后似乎懵懵懂懂,看起来一知半解,但确实不再哭了。
  
  不过后来薛嫣要走的时候,项攸宁却依旧哭了,薛嫣就又反复告诉她自己很快就会回来,让她在家里乖乖的听江阿姨的话,她也懵懂的点点头,把哭声止住了。
  
  薛嫣见她如此,这才放心的回医院照顾项柏和项大树。
  
  项柏和项大树住的是双人病房,房间里有沙发、有电视、有WIFI,还有独立卫生间,如果不看那些医疗设备,反倒像是一间双人旅馆。
  
  因为闲得无聊,项大树经常会打开电视看新闻,薛嫣会蜷在沙发上拿手机玩游戏或者看视频。项柏在另一张病床上工作,耳边却是电视声、游戏声又或者是聊天声,他忍了两天,最终还是受不了一边工作还要一边被打扰,忍无可忍的他告诉项大树,说自己要搬出去单人病房。
  
  项大树笑呵呵的看他一眼,“你搬出去行,谢丫头得留下来伺候我,让小李照顾你去。”
  
  “行。”项柏也觉得薛嫣是女人,心细一点,伺候项大树他比较放心。
  
  这样项柏就和李助理搬出去单人病房。
  
  而等他搬出去后,薛嫣晚上就不用蜷缩在沙发上睡觉了,就可以去睡隔壁的项柏的床,项大树对此也喜闻乐见,毕竟薛嫣天天窝在沙发里睡觉他也不好受。
  
  下午的时候项大树忽然想吃苹果,便叫薛嫣去洗一个给他吃,薛嫣把苹果拿去洗干净后,就用小刀开始削皮。
  
  项大树看见后一笑,饶有兴致的对着她说:“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我打赌,赌得就是削苹果。”
  
  薛嫣也想起来当时的情景,忍不住一笑,“是啊,您那个时候削的苹果简直和土豆一样,皮厚的好像恨不得削掉二斤,我当时都心疼坏了,还不好意思告诉你。”说着她把削好皮的苹果递过去。项大树接过来,看一眼薛嫣手里的苹果皮说:“你削的苹果皮全连着吗?”
  
  “连着啊。”薛嫣眯起眼睛一笑,炫耀的拎起一头抖了抖,结果一不小心抖断了。
  
  “呃……”她的表情有点尴尬。
  
  项大树被她逗得哈哈一笑,指着她说:“还不是断了?”
  
  薛嫣挠挠脸颊,把手里削好皮的苹果递给项大树,又弯腰把掉在地上的苹果皮捡起来,和手里的果皮一起扔进垃圾桶。
  
  项大树瞄了一眼她弯腰时领口的风景,扭开视线,忽然对她说:“不如我再试试?”
  
  薛嫣直起身看着他:“试什么?”接着又忽然恍然大悟,“你是说削苹果皮?”
  
  项大树点头,“嗯。”
  
  薛嫣迟疑地看着他,“你行吗?”
  
  “怎么不行。”项大树摆出一副傲娇脸。薛嫣没忍住一笑,眼神半信不疑。项大树哼了一声,把手里薛嫣削好的苹果又重新还给她说:“这个你吃,我自己来削,你去在给我洗个苹果。”
  
  “行哎。”薛嫣接过苹果放在一旁,随手又拿了一个苹果,去病房自带的独立卫生间洗苹果。项大树就迫不及待的在外面催她:“洗好了吗?”
  
  “好啦好啦。”薛嫣甩甩苹果上的水,走出来,把苹果和水果刀一起递给项大树。
  
  项大树靠在床头上一脸慎重的开始削苹果,薛嫣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托着下巴看他,刚才削好的苹果没一会儿就被她吃完了。
  
  项大树削苹果的时候还时不时看她一眼,在她的眼神下有点紧张僵硬,最后只能转过头,故作严肃的对她说:“你这样看着我,我不好发挥。”
  
  “哈,那你怎么样好发挥?”薛嫣好笑的看着他问。
  
  项大树想了想说:“不如……你来教我?”
  
  两个人的视线对上,项大树专注的看着她,让薛嫣有一种自己被撩的感觉。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觉得这可能是人类的三大错觉,所以她就按照字面理解,从项大树的手里接过苹果和小刀,开始一点一点的教项大树怎么给苹果削皮。
  
  项大树看见薛嫣居然真的认认真真在教自己削苹果皮,不禁浑身一僵,最后又忍不住叹口气。这时薛嫣却认真的抬头对他说:“别紧张,第一次学不好就再试试呗,多削几个就熟练了。”
  
  项大树再一次和她对上眼睛,然后在薛嫣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脸。
  
  虽然不是满脸褶子,也不像是五十岁的人,但是和年轻的薛嫣一对比……他的神情有些低迷,收回手说:“算了吧,不练了。”然后就把小刀和削了一半皮的苹果都放在桌子上。薛嫣耸耸肩,拿起苹果继续削皮,一边削一边好笑的说:“那我削好了,你不是想吃吗?你学不好那就我削呗,我削完再给你吃就好了,有什么好郁闷的?”
  
  项大树看看薛嫣,闷声闷气的说:“那以后我想吃苹果,就叫你削吗?”
  
  薛嫣随口说:“对啊,我削呗,反正也不费事。”再说不是还有江阿姨呢吗,谁不能削。
  
  项大树笑弯了眼睛。
  
  薛嫣把削好皮的苹果再次递给他,项大树却将苹果掰成两半,自己一半,另一半给薛嫣。薛嫣本来不想吃,但是人家都掰好了,她也就笑笑的接过来。
  
  时间渐渐的过去小半个月,项大树终于被医生同意可以下床走走,或者去院子里散散步。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的项大树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坏了,还一直说再不下床走走自己就要的褥疮了,兴高采烈的催促着薛嫣扶着他去院子里转转。
  
  薛嫣不顾项大树的反对询问了项柏的意见,项柏说可以后,薛嫣才扶着项大树去坐电梯,下去医院后面的院子里散步。
  
  结果在电梯里,项大树就和薛嫣抱怨:“我又不是老年痴呆,你还先问他意见。他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
  
  薛嫣无奈的说:“你也知道项柏的性格有点控制狂,你要是不告诉他就出去,等我们回来他肯定要啰嗦,何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
  
  项大树哼唧了一声,“算你有理。”
  
  两个人从一楼大厅出来,就一步一挪的去了医院后面的院子里。
  
  医院后院修建的很大很宽敞,看起来不像是医院,反而像是一个景色怡人的小型公园,有一大片青翠的草坪,草坪上有座椅、有花丛、有池塘,池塘里还养着百十来条漂亮的锦鲤,东面的大树上还挂着一个轮胎做的秋千,此时有个六、七岁小姑娘在荡秋千,银铃般的笑声从那边传过来,倒让午后多了几分惬意和闲适。
  
  薛嫣指着草坪外围的一圈青石板路说:“我们在石板路上绕一圈,然后去池塘边的座椅坐坐,晒晒太阳怎么样?”
  
  “好啊。”项大树随口答应。
  
  在薛嫣的搀扶下,项大树慢慢的走在石板路上。不过刚走一会儿,他又忽然出幺蛾子的说:“我觉得我不用你扶,可以自己走。”
  
  薛嫣当然不同意,“不行,万一摔倒了呢?你做完手术才半个月。”
  
  “我不是有拐杖吗?”
  “你的拐杖能在你要摔倒的时候给你垫背吗?”
  “那你要给我垫背吗?”
  “如果迫不得已的话我就垫呗。”
  
  项大树忍不住闷声轻笑,侧头看着薛嫣说:“你这丫头,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薛嫣对他吐吐舌头,“你不喜欢啊?”
  
  项大树的视线在薛嫣的唇上扫一眼,接着移开目光说:“行吧,你都要给我垫背了,我要是说不喜欢不是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薛嫣嘿嘿嘿的憨笑起来。
  
  两个人在石板路上绕了半圈儿,项大树就有些喘,薛嫣看一眼旁边的座椅,扶着他走过去。
  
  项大树的表情有点不悦,“不是说绕一圈再坐下吗?你觉得我走不动了?”

  “当然不是,是我累了,哎哟哎哟!”薛嫣抬起手捶捶自己的脖子,“我好像昨天睡落枕了,不行,我要坐一会儿。”然后就在扯着他往座椅上坐。
  
  “小年轻就是净事儿。”项大树嫌弃的地说着,却和薛嫣一起坐下来。
  
  薛嫣靠在椅子上舒服的叹出一口气。
  
  这时项大树却忽然把手背放在她的大腿上。薛嫣浑身一僵:咦?咦咦?这是要干啥?

194、我什么都会17 。。。
  
  项大树把手放在薛嫣的大腿上; 手背的肌肤隔着一条薄薄的丝袜在腿上,触感模糊,温度有些灼热,让薛嫣浑身一僵,不知所措; 心里嗷嗷尖叫:这是耍流氓吗?算吗?她要喊吗?
  
  但这时项大树却说:“我的小臂和手腕有些痛,你给我捏捏。”
  
  薛嫣觉得刚才下意识想到“自己是不是被吃豆腐了”的想法的她; 脸现在有点儿疼。
  
  幸好她没有反应过度。
  
  薛嫣尴尬的呵呵一笑,坐直身体把项大树的手臂调整一下; 摆一个自己舒服的姿势放在腿上; 然后开始给他按摩小臂; 手指从他的手腕处开始往上捏,一点一点蔓延至他的肩膀。项大树舒服得哼了一下; 表扬道:“手法真好; 早知道你捏的这么好,我早就让你给我好好捏捏了。对了; 我的脖子也有点疼,一会儿捏完手臂你再给我按按脖子。”
  
  “哦。”薛嫣撇了撇嘴; 偷偷瞪一眼闭眼享受的项大树:真会使唤人。
  
  但这时项大树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不经意对上视线的薛嫣连忙慌张的低头; 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他的手臂上。项大树轻笑一声; 接着闭上眼睛舒服地靠着椅背; 一边享受清风吹拂的温柔一边享受人工服务。
  
  薛嫣给他按完这条手臂,又挪了一个位置坐到另一边,按摩那条手臂。随着时间的流逝; 天色渐渐趋近黄昏。项大树摆摆手示意薛嫣,薛嫣抬头看他,他就轻声说一句:“回去吧。”
  
  “嗯。”薛嫣站起来,然后扶起项大树。
  
  但是项大树站起来的时候脚下踩到石子,脚一滑,就仰面向后摔去。
  
  薛嫣怕他脑袋磕在椅背上,在砸出个好歹,就连忙伸手去拉他,但是劲儿使大了,项大树虽然没再向后倒,但却被她拉得顺势向她倒过来。两人撞在一起,项大树的下巴磕在她的脑袋上,正好碰到她头上的伤口,她再下意识往后一躲,得了,这回两个人终于都失去平衡一起摔在地上。
  
  幸好后面是松松软软的草坪,薛嫣也顺便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给项大树垫背。
  
  项大树摔倒后头晕了一下,接着用手掌撑着地面,支起上半身。但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薛嫣,他却并没有第一时间翻身让开,反而看着薛嫣的眼睛就那么不动了。
  
  此事的薛嫣还没察觉到不对。
  
  她茫然的眨眨眼问:“怎么了,难道摔到哪里了?你不会是肚子……”
  
  可是她话还没有说完,项大树就一低头亲在她的唇上。
  
  这让旁边看见两个人摔倒后想过来扶一下的人纷纷停下脚步,不再理睬的往旁边走。而这些人完全没看出来,穿着蓝色病人服后反而显年轻的项大树,其实是一个老头。
  
  就好比人们看见影帝、天王的时候想的不是老头而是帅哥一样。
  
  项大树的舌头舔着薛嫣的唇瓣,含住她的唇轻轻亲吻,最后才探入她的口中和她舌吻。薛嫣的舌头被项大树搅动,耳边是他的呼吸,她这才回过神想要将人推开,却在想推开的时候,反而沉沦在人家的吻技里。
  
  薛嫣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喵喵的,为什么……手使不上力气了?
  
  等亲够了,项大树才意犹未尽的翻身滚在地上,然后默默地撑着拐杖站起来。等他站好,再一低头,却好笑的瞧见薛嫣还趴在地上呢。
  
  两个人视线对上,薛嫣的脸迅速变红,然后嗖的一下子跳起来,慌忙的说:“哎呀,怎么感觉天都要黑了呢,我们这就回去吧。”
  
  项大树温柔的对她一笑,“嗯。”
  
  两个人坐电梯回去病房,这一路上薛嫣都迷迷糊糊的,想着项大树怎么就忽然亲她了呢?这是男人的本能反应还是有点什么?她要不要当什么也没发生?
  
  回到病房的时候薛嫣终于冷静下来。
  
  最终她选择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薛嫣把项大树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放好,等她回身的时候项大树已经自己坐在床上了。薛嫣快走两步过去,就要扶着他躺下来,但项大树却一抬手阻断了她的动作。她看向项大树,项大树抬头看她一眼,略迟疑的、吞吞吐吐地说:“谢丫头啊……”
  
  薛嫣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不动声色的问:“怎么?”
  
  项大树犹豫的说:“我住院大概有多少天了?”
  
  “五月二十日您大寿,当天我们住进医院,今天是二十七日……也有一个星期了?”薛嫣说到这里还有点惊讶,感叹道:“感觉时间过得真漫长啊,我差点儿以为半个月都过去了。”
  
  项大树呵呵一笑,接着又严肃的说:“所以,我也一个星期没洗澡了。”
  
  薛嫣试探的问:“所以您的意思是……想洗澡?”
  
  项大树点点头,“正是如此。我感觉浑身都油腻腻的了。”
  
  薛嫣直接戳穿对方:“您可拉倒吧,天天有护工给您擦身呢,怎么可能有腻腻的?”
  
  项大树嘟囔的说:“可是不洗澡就是不舒服。”
  
  薛嫣心思百转,表面上却轻描淡写的拍拍他的手臂,语气像是哄小孩儿的说:“您再忍忍吧,无论是后背、前胸还是肚子上的伤口,哪儿都不能碰水。尤其是肚子上的口子还没长好呢,万一洗澡的时候抻到可怎么办?”
  
  项大树不情不愿的哼唧一声,忽然歪着脖子装模作样的说:“哎哟,我怎么感觉我好像也落枕了呢?谢丫头,快来给我敲敲后脖颈子,哎哟哎哟,疼!”
  
  所以不答应你,你就开始耍小脾气了是不是?
  
  但看着耍赖的项大树,薛嫣也只能说:“好了,我知道了,这就给您敲。”她绕过病床走到项大树的背后,微微拉开项大树的领子,手指揉按着他的颈椎和肩膀。
  
  指尖的触感确实有些油腻,仿佛搓一搓就能搓下来泥一样。薛嫣心里想着,那个护工不行啊,这样确实不怪人家项大树想要洗澡了。她想了想,趁机试探的对项大树说:“确实该洗洗了。不过现在你还不能碰水,要不就只擦一擦身上吧?”
  
  项大树心里一喜,咳一声说:“这样也行,那……”你给我擦?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说,薛嫣却说:“我一会儿让那个护工再给你擦一遍,把项柏喊过来监工,省得他不给你好好擦。”
  
  项大树:“……”不,我一点也不希望那个护工给我擦。(╯‵□′)╯︵┻━┻
  
  最后项大树还是没让护工给他擦,死磨硬泡的让薛嫣给他擦。薛嫣这回要是再看不出来,项大树真的对她有点儿意思,那就算是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她想了想没敢直说,怕和项大树撕破脸谁也不好看,她就在给项大树擦后背的时候,旁敲侧击的说项攸宁。意思就是让他想想他小孙女,想想她和项柏的关系,想想她和孩子的关系。而且就算她和项柏将来分手,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啊,要不孩子的辈分可怎么算?
  
  是项攸宁喊项柏哥哥,还是项攸宁喊项大树爸爸?怎么喊都乱了辈分了!
  
  而项大树,或者说是本来想趁项柏昏迷穿项柏身上,结果却阴错阳差,穿到人家爸爸项大树身上的贾维斯,此时对于这种情况真的是欲哭无泪。
  
  穿到项柏身上多好?结果这么倒霉,穿到项大树身上!
  
  项、大、树!
  
  且不说他和薛嫣现在的年龄差了二十多岁,还是薛嫣孩子的爷爷,就这个身份的鸿沟,两个人该怎么逾越?项大树有点难过,神情低迷,薛嫣顺着他的肩膀拿着手巾给他擦到手臂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握住了薛嫣的手腕,轻轻地把脑袋靠过去,侧脸枕在薛嫣的手面上。
  
  薛嫣动作一停,刚皱起眉要发火,决定要撕破脸,项大树就说:“小谢,你和项柏分手吧。”
  
  “什么?”薛嫣有点愣,不知道他跳跃度怎么这么大。
  
  项大树说:“无论我对你有没有心思,你和项柏的关系都不合适。你和他分手吧,先分手,我们再说我们的事情。”
  
  薛嫣都有点气笑了。
  
  她一把将手从项大树的手里面抽出来,在项大树略有被吓到的眼神里把毛巾往旁边一甩,横眉竖眼的看着项大树说:“不是,什么和什么啊,八字有一撇儿吗,你就我们、我们?我什么时候和你就我们了?我说你忽然就让我和项柏分手,我要是和你有什么你这么说还情有可原,我跟你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你有什么权利这么说?上嘴唇碰下嘴唇,你就自己全做完决定了?你问过我吗?”
  
  项大树低低头,神情低落的说:“是,我们没什么,但是……”
  
  “但是?但是什么,我听,我倒是听听你要怎么说,我也看看热闹,看看你怎么狡辩。”薛嫣气的往床上一坐,就等着看他怎么个“但是”法。
  
  项大树说:“但是,我即使想和你有什么,也得等你和他分手不是吗?”
  
  薛嫣嗤笑一声,讽刺他说:“你还知道现在不行啊?”
  
  项大树握起拳头看着她,“我当然知道。在你们婚姻关系或者情侣关系还存续期间,我不可以以任何方式破坏你们的关系,这是不道德的。但是!”他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薛嫣,眼神气势汹汹,就连薛嫣一时之间都被他吓了一跳。
  
  她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说:“但是什么?”你又但是什么?

195、我什么都会18 。。。
  
  项大树真挚的看着薛嫣; 对她伸出一只手说:“但是如果你们没有关系了,我想追求你。你让我感觉到久违的心动,你善良,坚强,美丽; 这是你的优点,但这并不是我喜欢上你的原因。”
  
  “哦?那你为什么喜欢我?”薛嫣看着他。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 你为我削苹果时候的笑容吧。”
  “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在那一刻我心动了,我想:我希望我的未来里一直有这个女人。”
  “换成你的儿媳不也是‘一直有’吗?”
  
  项大树一笑; 从床上站起来; 仗着身高低头看着薛嫣。薛嫣不知怎么的有点心虚; 退后一步拉开距离,但项大树却得寸进尺的向她迈进一步; 专注的看着薛嫣; 用着仿佛挥斥方遒的语气说:“那我就再换一个说法:我希望和这个女人有一个我们一起创造出来的未来,以我的女人的身份。”
  
  嘭; 嘭,嘭……薛嫣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快了半拍; 而且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薛嫣倒吸一口气; 压抑自己的悸动; 故作自然的伸出一支手指抵在项大树的肩膀上; 不容拒绝的将他往后推,并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考虑过你儿子的感受吗?”
  
  项大树被推得后退一步; 无奈的一笑,“我想过。但是你不爱他,他不爱你,你们在一起仅仅是因为合适。而我不一样,我爱你,所以我觉得还是我的感受更重要一些。”
  
  “你……爱我?”薛嫣瞪大眼睛看着项大树,满目的吃惊。
  
  项大树一愣,随即有点尴尬和害羞,眼神晃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说:“大概……也许还没到那么深,可是既然能让我脱口而出,我想……”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微笑的看着薛嫣,大概是想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后面的话,是薛嫣不用多想就能解答出来的悬念,而凝望着那双眼睛,不用多看就能察觉出来其中的宠溺和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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