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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万个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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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走到那个提着水桶的小和尚面前的时候,她已经一丝。不。挂。小和尚惊讶的看着她,眼睛却忍不住往下看,半张着口,一片纯真的脸上仿佛在惊叹男女的差异。
姜馨芙伸出手搂住小和尚的脖子,对着他的唇亲下去……
随着两人的进展,小和尚的脸上渐渐的染上春意,一番*过后,竟反过来拉着姜馨芙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筋疲力竭,他才颓然的搂着姜馨芙在草地上睡去。
姜馨芙最后看了一眼小和尚,从他的怀里悄悄地离开,披上衣服,再次向远处逃亡。
不过就和她预想的一样,还没走出几里,她又被抓了回去。但这一次,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清白的自己了,而这一次她大概也真的得认命了。
五年后,郾城最大的风月花楼。
薛嫣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式装修的房间里,不过看着墙上和柜子上摆设的琳琅满目的某些小玩具,薛嫣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在什么正经地方。
自己这回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了。她揉揉发痛的额角,在心里喊道:贾维斯,背景!
贾维斯:“古代架空背景,武侠世界,无非自然生物,无魔法传说生物,无玄幻魔幻背景。”
那我现在的身体素质呢?
“无灵根,无法修炼;无异能天赋;习武天赋超凡,若是勤修不缀,将获得极高的武学成就;体能中上,智力一般,抵抗力一般,恢复一般,精神力有您的加成后为3s级。综合素质:58分。”
咦,习武天赋超凡?这简直是头一回啊!薛嫣惊讶地坐了起来:那我的年龄是多少?
贾维斯:“二十岁。”
二十岁啊……薛嫣有些可惜的想:这个年纪习武虽然有点晚,但还不算太晚。不过原主如今的年纪,在古代应该早就为人妇、为人母了,可她现在所处的这个环境一看就是风月场所,估计自己这回的身份不是风月工作者,就是花楼里的老鸨了。
想到这里,薛嫣又重新躺回去,开始接收这具身体的记忆。
姜馨芙,现今二十岁,十五岁化名琴娥挂牌迎客,不出数月便成为风月花楼的头牌,并以一手绝妙的琴音成名于江湖,还曾被誉为江湖第一美女。在她的石榴裙下,有无数风流骚客倾倒,而她和不同的侠客浪子作为主角的无数旖旎春光的故事,也在江湖上经久不衰的流传。
只不过后来她年纪渐大,情情**经历无数,也越发的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即使有人愿意为她赎身她也没答应,反而在楼里当起了“教导婆婆”一职,教导新来的女孩儿们琴棋书画、歌舞弹唱等花楼姑娘必备的手艺。
将记忆整理完毕后,薛嫣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场所啊……她必须得离开这个地方。
但现在她想脱离风月花楼是不可能的,而她又不可能让一个男人给她赎身——这和把自己从一个组织转手卖给另一个人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从一个狼窝跳到另一个狼窝。所以薛嫣决定按兵不动,先把武艺练好了,到时候想走谁也拦不住。
贾维斯!
贾维斯:“我在,mylove。”
走,咱们去逛周边环境去!薛嫣兴致勃勃的出门了。
贾维斯:“……”您确定您是想去逛逛周边情况,还是想去听墙角?而这个想法刚在他的脑子里过一遍,他就看见薛嫣一脸坏笑的蹲在某个房门口,偷偷的扒着窗缝往里面看。
哎呀,竟然是两男一女!
哦,原来古代人是这么玩的呀!
诶,那个妹子长得好漂亮,那个翘臀……不行了幻肢都硬了!
哟哟哟,原来那个长得白白嫩嫩的是个小倌儿呢啊,哎呀哎呀都翻白眼儿了!
贾维斯:“……”我就不该对你有什么期望。
四年后。
对于薛嫣来说,没有什么环境是她适应不了的,也没有什么环境是她没有经历过的。即使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也照样混的风生水起。
而让她意外的是,还真有嫖客喜欢吃老草,竟然点了她。
虽然这个人算是原主的老熟人,在她还没有成为这个时代人眼中的老姑娘的时候,就曾和原主春风一度。
薛嫣此时穿着一身胭脂粉的长裙,一手撩着衣袖,一手拎着一个白色红花的瓷壶,给眼前的人倒上一杯飘香的碧螺春,笑吟吟的双手递过去。
单手接茶的人穿着一身绯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把白玉折扇,看起来二十八、九岁,长的那可谓是面若美玉、俊美无涛,瞧上一眼便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就是薛嫣这个瞧遍美色的人,都忍不住为其惊叹一声,一眼、两眼,简直舍不得移开目光。
张梦生随手接过茶杯,接着揽住薛嫣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一拉,就把薛嫣拉坐在他的腿上。薛嫣娇笑一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两人一起抬头去看他们对面的人。
在他们对面站着两个男人。
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穿着绛紫色的长衫,脖子上是一圈红色的狐裘,长得高大健壮、俊朗威武,一身的男人味儿;另一个却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俊俏和尚,鹅蛋脸、柳叶眉,一双猫眼儿神采奕奕,长得颇有点男生女相,穿着一身米色的僧袍,气质非凡脱俗。这两个人,分别是江湖上有名的“快腿”李游和“妙观音”无色大师。
张梦生脸色悠然,一手拿着茶杯抿一口茶水,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说:“李大侠和无色大师竟然追着在下来此,若说无要事,在下还真不信。”
李游右手拿剑,抱着手臂皮笑肉不笑的说:“最近江湖上很乱,乱的让人心慌。”
“不错。”张梦生笑着看他一眼说:“江南张家的千金,李家的庶出小姐,王家二少爷新迎娶的娇妻,蒋家四爷金屋藏娇的美妾,全都着了采花贼的道儿。”
李游说:“不止如此。此事一出,遇害者的亲属怒不可遏,纷纷拉关系、找朋友,定要将这大胆的采花贼捉拿归案。张家请的‘飞毛腿’王安,蒋家重金托求的‘大横刀’温升羽,还有闻讯赶来调查的‘金锁门’大弟子柯振河等,不仅没调查出三分线索,反倒全都遇害,纷纷横死夜市街头,其尸体还被吊在死亡附近的房檐上,扒了衣服供人观赏。”
“没错。”张梦生唏嘘的说:“我还听说就连唐门的弟子唐莉也在调查的过程中遇害,葬身之处唐门成名绝技‘暴雨梨花针’撒的遍地都是,听说还有人不小心踩上,没来得及获救的归了天,来得及获救的也要在家里躺个数月。对于无辜遇害的路人真可谓是无妄之灾。”
无色大师合掌一礼,面露三分笑,温和的说:“不知张大侠对最近江湖上一直在传的采花贼‘梨花海棠’的事有何看法?”
张梦生正色道:“此人能在重兵严守的府宅中依旧得手,必然轻功了得。但能独自一人对抗‘飞毛腿’、‘大横刀’和唐门弟子,还能叫这些早已成名于江湖的刀客、侠士们有去无回,想必不仅轻功了得,武功也绝不容小觑。”
“并且此人与我交手过一次,仅仅那一次我便知道,他的轻功必然在我之上。”李游眯着眼睛看向张梦生,仿佛随口一说:“而这江湖上轻功如此了得、身手还能达如此地步的人,不出五个。”
无色接口说:“而如今还活着的,也只剩下三个。”
张梦生叹口气说:“而这其中,除了武当的天门道长、昆仑的赵子怡,就只剩下一个我。”
薛嫣左看看右看看,感觉自己置身武侠片场了,还是一股浓浓的古龙风。她拍了拍手,引得三个大男人的注意,便张口笑着说:“你们聊了好半天,都在打哈哈,就不能痛快一点单刀直入吗?比如直接开口说,你们怀疑张大侠就是那个采花贼,不就好了?”
张梦生长叹一口气,撩一把薛嫣的头发说:“他们和我绕圈子,你又何苦打破呢?”
“谁让你们三个大男人说话,还这么磨磨唧唧的,好不痛快。”薛嫣“哼”了一声,又看着那和尚说:“听说你是什么‘妙观音’不是?如今一看,确实有那么几分观音坐莲的气质,就是说话太矫情,连我这个不善言辞的都忍不住嫌弃你慢吞吞的。还有你——”她话音一转,纤纤玉指指向一脸严肃的李游,“你们话里话外都在套话,那我且问问你们,你们怀疑张大侠,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李游和无色对视一眼,都未说话,却对搅局的薛嫣颇有点无奈。
薛嫣见他们不语,又说:“若是空口说白话,那妾身可要嘲笑你们这些大侠沽名钓誉,随随便便诽谤别人了,是不是呀?”她回头对着张梦生一笑。
张梦生笑着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凑过去亲了一下说:“还是琴娥心疼我。”
“可不是嘛~”薛嫣同他调笑一句。
这时张梦生推了推她的腰,不咸不淡的对她说:“不过你也不能对李大侠和无色大师无礼,我想这必然是一个误会。乖,你去给他们倒杯茶请罪,请他们大人不记小人过。”
薛嫣的表情有点不情愿,张梦生又推了一下她的腰,仿佛使了一个巧劲儿,薛嫣就从他的腿上站了起来。她娇嗔的瞪一眼张梦生,跺了跺脚,不情不愿的拎着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往李游的面前递过去,嘴上也说:“大侠,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小女子这一回如何?”
李游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伸手就去接茶杯。
这时却见薛嫣手下快速地一动,茶杯一百八十度垂直翻转,将茶杯内的茶水全部倒进衣袖。因为是背对着张梦生,茶杯又被薛嫣挡着,所以张梦生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
李游心里一动,不动声色的接过茶杯。
而站在李游旁边的无色大师也是半分痕迹也不露,依旧不动如山。
这时薛嫣又伸手,仰掌托住李游手里的茶杯底,将茶杯向李游的嘴边送去,并撒娇说道:“李大侠,小女子给您赔不是,您倒是喝茶呀!”
李游却伸手一挡,面无表情的扫一眼薛嫣,不咸不淡的说:“茶有什么好喝的?不如取来一壶烈酒,你我对饮一碗。”
薛嫣拎着袖子掩口一笑,“哎哟,小女子不胜酒力,怎敢在李大侠面前班门弄斧?就让小女子以茶代酒,您看如何?”她说着就要将拿茶杯往自己的嘴里送。李游眉头一挑,终于露出一个笑容,顺势握着薛嫣的手将茶杯送到嘴边,一口饮下,然后将空茶杯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说:“美人儿敬我的茶,怎能不喝?你若是喝下,还算是敬我吗?”
张梦生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手里的折扇对着无色大师一指,对薛嫣说:“还不快给无色大师也送一杯,好给大师解解渴?”
“是~”薛嫣又倒了一杯茶,却又如法炮制,将茶水倒进衣袖。
只不过这一次,她却没有像给李游倒茶一样随便敷衍,反而小腰一扭,妖妖娆娆的往无色面前一站,双手捧着茶杯,从下往上用勾着红色眼线的眼角看着无色,眼神妩媚的对他说:“大师……妾身给您敬茶呀?”语调轻浮又透着引诱,无不暴露着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心思。
可无色淡然的一笑,接着手一晃,眼花缭乱之间,本来在薛嫣手里的茶杯就已经不知何时落在他的手里。薛嫣撇了撇嘴,委屈的看着无色大师。
无色大师却假装喝下茶水,合掌对着薛嫣一礼,“多谢施主款待。”
张梦生用折扇敲在掌心,眼睛一亮,忍不住站起来赞道:“这就是大悲寺的千佛手吧?这一招真是妙,妙,妙!”竟是一口气连说了三个妙。
薛嫣闻言掩唇一笑,娇嗔的看一眼无色大师说:“大师竟拿这些人家不懂的功法来逗弄人家。好吧,妾身服了您了,您便自己喝茶吧!”说吧,竟一甩袖子,身子轻轻巧巧、聘婷袅袅的转一圈,脚下莲步珊珊的踩着舞蹈一般的步伐,又靠回张梦生的怀里。
张梦生一手搂着薛嫣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低头在她唇上亲下去。两个人唇舌相交、亲的啧啧有声,画面香艳,无色大师便扭过头去,一脸非礼勿视的表情。
李游却“啧”了一声,往椅子上一坐,对着张梦生说:“张大侠和琴娥姑娘真是情意绵绵。”
张梦生痴情的摸一把薛嫣的脸说:“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是不是,琴娥?这么多年我每每说要为你赎身,你便诸多推脱,从不跟我走。难道你还看不见我对你的情意?”
薛嫣闻言一笑,用撒娇带抱怨的语气对着他说:“情意没看见,恶意倒是不少。”
张梦生眼神一变,却又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说:“小琴娥,你这是说什么呢?”薛嫣伸出手指一点他的胸口说:“我说什么,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这时她的脸色忽然一变,看着张梦生背后的表情就像看见鬼一样,惊恐爬了满脸。
第103章 大师别走谈个爱2
这时,薛嫣的脸色忽然一变,看着张梦生的背后就像看见鬼一样,惊恐爬了满脸。张梦生猛地回过头,却见背后的无色和李游半分未动,并且也是一脸讶然:“……?”
他的耳边传来薛嫣的娇笑声:“哈哈哈,唬你呢,真上当啊?”
“……”张梦生这时候真想一巴掌呼死她。
薛嫣哼了一声说:“看吧,这种当都能上,一瞧就不是什么聪明人,你觉得我能跟你吗?”
张梦生:“……”
“不过你确实长得挺好看的……但我是看脸的人吗?我是!”
“……”
“但即使我是看脸的人,我也不是一个看脸就是非不分的人。”
“……”
“所以比起男人我觉得女人更好看,我准备以后有钱了娶几个漂亮的媳妇回去,既然你是男人你就别想了,咱们俩性别不合适。”
张梦生像看个疯子一样看着薛嫣,颇有些尴尬,垂下眼眸,眼神里杀气一闪而过。
杀气也就存在那么一瞬间,但敏感的薛嫣还是捕捉到了。
她轻笑着拍拍张梦生的肩膀,装作无奈的说:“我刚才说的一切全是唬你呢,你看你又信了,你让我怎么办呢?我觉得咱们不合适。”
“……此时此刻,我也这么觉得。”张梦生不动声色的把薛嫣从自己的怀里推开,转头看向李游和无色大师,面色严肃的开始和他们说起了正题。薛嫣自觉无趣的走到一旁,坐在纱帘后面,而那里摆放着一把古琴。她坐在古琴后的凳子上,随手拨弄琴弦,就弹出了一首悠扬的曲子。
说话间无色大师向那边望了一眼,眼神淡然,不悲不喜。
李游也跟着看过去,耳朵里听着绵绵流水一般流畅悦耳的琴音,夸赞道:“不愧是当年以琴音著称的江湖第一美女琴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薛嫣抬起头对着李游淡笑一下,还不等李游反应,她便又低下了头。
李游收回目光,继续和张梦生谈话。
没有了薛嫣画风不同的瞎掺合,李游和张梦生智斗起来,李游步步紧逼,将之前追查采花贼找到的线索一一摊开,而这些线索无一不指向张梦生。张梦生却游刃有余的推脱,并说如此多的巧合定然是有人陷害,再加上李游说的这些证据无外乎都是一些推测,并不能坐实他犯案。
无色大师则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模样站在一旁,绝不打断两人的谈话。
最后李游将话题引到采花贼“梨花海棠”最新做的一个案子上,受害者是商家侧房的一名盲眼的庶女,商小姐。李游说:“此女子自幼眼盲,除了随家人外出,去大悲寺上香之外,几乎不会踏出房门一步,鲜少有外人知道其长得美艳无双。”
张梦生神色一动。
李游又说:“为何一个采花贼,不去采同镇的艳名天下的李家小姐,却钻进默默无闻的商家小姐的闺房?定然是他见过商家小姐,并且那个时候,就已经动歪心思了。”
张梦生用折扇敲敲掌心,“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但那又如何呢?”
“所以都有谁见过商小姐,或者又有谁知道商小姐貌若天仙,就成了我们侦破此案的关键。”李游看向张梦生,“不巧,被鄙人得知,张大侠上月初八曾去大悲寺探望过无色大师,同一天,商家小姐也随祖母一同前往参拜——这一点无色大师已向我证明确有此事。”
李游看向无色大师,无色大师则轻轻点头。
张梦生却一点也不担心,反而笑着说:“这不过是一个巧合,若是凭此确认我就是那采花贼,也太武断吧?”他的折扇在掌心里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
薛嫣一眼就瞧出来他的身体语言表达的焦躁和急迫,显然他的内心并不像他脸上那么云淡风轻。
李游笑了一下,声音里透着轻蔑的说:“商家小姐自幼眼盲,但触觉和嗅觉极其灵敏,不仅闻得出来那采花贼用的是‘海天阁’的上等熏香——这一点和张大侠一样吧?还摸到那采花贼左边的后臀处,有一个特殊形状的烙印伤疤。不知张大侠可否愿意让……”他看一眼薛嫣,“我等自不敢侮辱张大侠清白,但若是让琴娥姑娘代替我等看上一眼,张大侠定不会推脱吧?”
张梦生一笑,站起身说:“这有何不可……”
但话音未落,张梦生却用折扇直刺向李游咽喉!李游却仿佛早就等着他出手一样,他一出手李游就向左一偏头,躲过折扇的攻击,右手持着的剑往地下一杵,剑鞘入土三分,他握着剑柄向上拔出长剑,接着一挥手便斩向张梦生持着折扇的手腕。
张梦生脚下一蹉,手还未收回去,人已经退后三步远,刚刚巧躲过李游的一剑。这时他随手从怀里拿出一条粉红色的绣花手帕,手腕一抖,一股浓香从上面飘散出来。
无色大师见他动作,本想上前一步阻拦,但脚还未踏出去,身子却一软,当下就倒在地上。另一边的李游也是如此。而这时琴音也停了,薛嫣软趴趴的躺在琴上。
两人诧异的看向张梦生,李游更是一脸愤恨的咬着牙说:“奸诈!你在那手帕里下了**?”
“非也非也,这首帕里只是一味普通香料,但是……”张梦生得意的扔下手帕,手帕掉在李游的脸上,被李游气愤的拿开一把甩在地上。他哈哈一笑,拎起茶壶复又说道:“这茶里也有几味药,同手帕里的香料两相结合,便能成为让你们立时立刻软倒的上等**。”而他没在茶里直接下药,就是预防着李游只是诈他,若是他药效一来,李游必然知道他便是案犯。
如今李游要看他身子,他这才拿出手帕,将两人迷晕。
张梦生张狂的大笑一声,用脚踢了一下李游的侧腰,又踩着他的前胸走过去,往椅子上一坐,用手肘支着桌面,手掌拖着侧脑,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神态轻松的微笑着看向李游说:“你猜得不错,我就是梨花海棠,这些案子也全部都是我做的。”
李游似是不解的问他:“你天生俊美无双,得无数官家小姐、江湖女侠的垂青,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如何能干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玷污的姑娘又该如何自处,甚至有数名女子因被你毁了清白,不得不上吊自刎!”
但张梦生却并不阐述理由,反而语气轻巧的说:“她们自刎是她们自己想死,关我何事?”他一晃折扇,遥遥指着薛嫣说:“看,像琴娥一样,好死不如赖活着多好?不过就是一度*罢了。”
“不过?就是?一度*?”李游愤怒的一拍地面,愤然地问道:“此等事不关己的态度,你怎能说得出口?!”
张梦生吊着眼皮看他,反问道:“为何又说不出口?”
李游垂下眼皮,冷硬的说:“既然如此……”
但就在这个时候,就在李游准备一跃而起,趁着张梦生毫无防备之时将他擒拿,张梦生却仿佛福至心灵,看出来李游神色里的异样,猜测他和无色可能未中**,站起来就一手一个椅子,拎起来砸向两人的脑袋。
这一下若是被砸中,两人必然脑浆迸裂而死,他们不得从地上跳起来反击,他们一个提剑、一个挥袖,将砸来的椅子打散。而再一抬头,张梦生却不知何时已经蹿到帘后,前胸紧贴薛嫣的后背,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折扇抵住她的咽喉,折扇上方吐出一片薄薄的刀刃,刃尖贴合着她的脖颈,压出一个小小的血珠。
薛嫣向后仰着头,虽然危险,但所幸并未慌张,一副神色自然的模样。
李游神情一紧,担心的看着薛嫣和挟持着她的张梦生。
张梦生一笑,笑容颠倒众生,但眼神里的恶意却令人恶心反胃。他神色自得的说:“看来我猜的没错,你们竟不知为何,已经察觉我在茶里下药,并未中招。不过就算你们没中**又能如何?你们往前一步,这个女人就会首身分离;若是不往前阻拦我,就会让我逃得无影无踪,而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商小姐、李小姐或是王小姐同我翻云覆雨,共赴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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