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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宿主太嚣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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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群男人围攻着一个小姑娘,面红耳赤,圆目怒视。
小姑娘身穿着一身红衣,衣摆只到膝盖为止,白嫩的双足赤裸着,脚踝上,挂着一串黑色的小铃铛。
她没个正经样儿的斜倚在枝桠上,面对数十人毫不慌乱,悠闲的晃荡着双腿,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绵长的响声。
她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握着一根软鞭,鞭子很长,上面还带有倒刺儿。
“妖女!速速交出我师兄!”
“今天,我等定要为武林除害,杀了你这魔头!”
下面的正义之士嚷嚷着又骂起来去,却半分没有影响到树上的姑娘。
她半眯着眼睛,看着上方翠绿的树叶,无趣地打了个哈欠:“你们无聊不无聊,天天来这一套,换个新鲜的成不成?”
“你!”正义之士被她气到,姑娘坐起来,瞧着一群人,语气嚣张,“今天怎么就你们?昨天那几个剑客你?怎么不来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歃血一令【8】
“你还敢提!他们不过是说了你两句,你竟然就杀了他们!”
一群人在地下破口大骂,姑娘对此没什么感觉,习以为常的背下这个锅。
姑娘看了看手里的长鞭,辫子在他们头顶挥过去,他们惊得一躲,她不屑的嗤笑一声:“你们也说了,我是妖女,我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不过死几个人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妖女,你!”
“师兄,别跟她废话!我们一起上,就不信拿不下她!”
姑娘听此言赞同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干嘛。”
姑娘站起来,一挥鞭子跃向下面的人,带着猛劲的风声呼啸而去。
所谓名门正派的正义之士没想到她动手会这么干脆,一时间乱了阵脚。
红色的身影在刀光剑影中穿梭,叮铃铃的铃铛声被风吹出好远,回荡在每个人耳畔。
姑娘的招式干脆利落,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造型,又很又准,在十几人围攻下也没吃亏。
她娇笑着:“你们这届不行啊,就这样还想打我魔教,做梦呢。”
“呸,少狂妄!我们是手下留情不想让你死的那么难看!”
“那我谢谢你们的好心?”她回复他们的是又一鞭子。
“妖女,看招!”
姑娘只觉后背一凉,凌厉的寒光已靠近她,她手腕一晃,鞭子卷着一个人丢出去,甩向身后的人。
密集的暗器射向她,背腹受敌,她无处可躲,一边避着暗器,一边对上偷袭的人。
一转头,就见一众仙袂飘飘的人赶来,他们也不多话,提上武器就加入剿灭妖女的阵营。
姑娘以一敌众颇有些吃力,逐渐呈现败势,她果断的放弃继续和他们打,突出重围,临走前不忘放话:“那个打到我的正人君子,你等着,明天我就带着去灭你家门。”
她脚尖在一个老头儿头上一点,纵身一跃,几个闪身消失在天际。
“追!不能让她跑了!”
……
姑娘和江宴川大眼瞪小眼,江宴川纯善的眸中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戾气,他没来由的有些暴躁,往余初身边蹭了几步,语气极其不善地冲姑娘吼道:“滚!”
下一秒,他又恢复了小可怜的模样,伸出手挡在余初眼前:“不许看她!”
余初移开眼,宠溺轻哄:“不看,不看。”
姑娘诧异的看着他俩的互动,为什么她感觉那个女子的眼神有种看儿子的感觉。
江宴川还不满意,往她身前一站,完完全全的遮挡住她,瞪着对面的人,不掩讨厌:“你怎么还不走!”
姑娘看着他的行为,将软鞭缠在腰间,狐疑地问:“江宴川你怎么了?”
他怎么会对一个女人撒娇,还露出那种可爱的表情。
真是闪瞎了她的眼。
可是看他样子,怎么好像不记得自己了。
余初:“你认识他?”
“当然。”姑娘视线往后飘,想看清被江宴川护着的女子,他顿时像被冒犯了领地的狮子,怒气大盛,颌下的伤痕无端添了抹煞气。
“看一眼怎么了?我就看。”姑娘故意说道,边说着,边向他走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 歃血一令【9】
“江宴川,你练岔了功,走火入魔了?”
江宴川咬着唇,眸中的影子慢慢放大,眼看着姑娘距离他只有一米之遥了,他猛地出手。
姑娘不曾防备他,差点没躲过去。
掌风贴着她险险擦过,击断后面的几棵树,拍碎了石头,她若是再慢一步,重伤是肯定免不了的了。
余初拉住江宴川欲再次动作的手,这可是女主,弄死了算谁的?
江宴川对上余初,瞬间收敛了凶狠的表情,乖巧的像个宝宝:“染染。”
“江宴川!你来真的啊!”姑娘跳到树上,铃铛响个不停,可能是站的高看得远,她瞥到追过来的人,赶紧开溜,“江宴川你等着,敢打我!”
“染染,她谁啊?”江宴川无辜脸。
“罗延教教主之女,钟曲灵。”
“不认识。”
余初见他捂着胸口,淡淡问道:“难受?”
江宴川委屈:“嗯。”
“暂时别用内力,你伤还没好。”
“好。”
余初没将钟曲灵和江宴川的认识放在心上,想了想,貌似暗夜阁就在这一块。
暗夜阁建设在幽羽城最繁华的地方,做着暗害买命情报之事,自建立以来便一直立于此地,也曾有人看它不爽想除掉它,无一不失败。
暗夜阁除了暗羽公子和纤羽姑娘外看不到一个活人,阁主副阁主身份不明不闻其踪。
阁内众杀手暗探身手不凡,接单全凭心情,买命天价,然功率极高,三日之内必成功。
因此阁内规定不动各个国家的皇朝之事,皇宫和江湖两不相干。
故而出此任务者将被终身拉入暗夜阁黑名单。
同时,暗夜阁的逼格也是江湖中最高的,去往暗夜阁需要由纤羽姑娘引路,否则便会迷失在阁外的阵法不得出入。
接引任务者的花辞轩内设着重重机关,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轩内还置有幕帘屏风,任务者和接任者暗羽公子都互相看不到对方。
当然,发布任务者在来时,会自领一副面具,然后才会和暗羽见面。
所以可以说是相当的隐秘安全。
“这都第四天了,千姬染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事了吧?”
“她能出什么事,说不定是忘了呢。”
“不管出没出事,她是死是活,任务都失败了,她也有这天。”
几个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围在一起讨论的正欢,忽然闭了嘴消了音。
有个女杀手就暗夜阁头牌的未来侃侃而谈时,发现大家都看向同一个方向,跟着看过去。
一位身形修长的女子牵着名男子缓步走过来,女子眉眼倾绝,明目款款,落满冰霜。
她身旁的男子紧绷着脸,目光锐利的如同实质,警惕的扫过每一个人。
男子生的很好看,可惜被颌下的一道伤疤破坏了美感。
女杀手打了个哆嗦:“千,千姬染。”
“你们继续。”被说的正主不见怒意,抿着唇轻笑,冰雪消融。
女杀手快被她诡异的反应吓哭了,一个劲摇头:“对,对不起,我错了,我,我不敢了。”
余初是真的不打算找她麻烦,穿过人群离开。
第一百七十章 歃血一令【10】
一个男杀手喊住她:“你去哪儿?”
“回院。”
暗夜阁的配置倒还不错,头牌及精英都配有专属自己的小院子。
男杀手骤然冷笑,呵了一声:“回什么院!你任务都失败了,快去领罚。”
“哦。”余初不咸不淡的回他,头都没回一下,自顾自的离开。
反而是江宴川听到领罚二字,刷的回头冷冷瞪着他,他心惊胆颤地退后了一步,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余初似有所察,江宴川就立即扭回头,乖顺极了。
余初凭着剧情,找到自己的院子,推门进去迎接她的就是一片树叶一声怒喝。
“都说了这里归我了,滚!”
叶子停在余初喉前三寸的地方,掉下去。
里面的人发现不对,出来一看我,见人,不可置信:“千姬染?!你怎么还活着?!”
“我活着你很失望?”余初态度温和地问。
“切,算你命大。”她见余初不像有伤的样子,先是嫉妒得嘲讽了一句,自己每次出任务都是九死一生,凭什么她却一直没事!
随后,她想到什么,又德得意地笑了,她抬手指着这院子,道:“你还不知道吧,刚才阁主已经下令,将我升为暗夜阁的头牌。你,已经被取消。这儿从此以后是我的了。”
余初对此无所谓,转身便走:“那祝你住的愉快。”
“喂!千姬染你别走!”
余初随意找了间尚且空闲的院子暂住下来,江宴川抬眼四处打量着环境:“这是我们的家吗?”
“不是。”余初将顺手在药铺买的药材放至桌上。
江宴川坐到她旁边,眼神有些迷离,余初瞧他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累了就先睡会儿。”
他可能实在撑不住力气,哈欠连天,忍了一会儿,道:“染染别走。”
“嗯。”
江宴川合衣躺在床上,刚开始还不时睁开眼瞧一眼余初还在不在,到后来困到不行了,才终于睡着。
但始终睡不踏实,眉头紧皱着。
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儿竟然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委实可笑又让人心疼。
当然余初不心疼,她见江宴川真睡着了去,便拎着药出去。
烟雾袅袅升起,她正熬着药,就听得敲门声,就传来一道男音:“千姬染,阁主传你。”
余初不急不忙地将火调小,放下蒲扇,这才出去:“来了。”
门外站着一个长相平平,存在感极低,很难让人记住,平凡低调,全身没有一点能让人记住的地方。
余初回来的时候,江宴川已经醒了,他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空气中充满了暴躁不安的因子。
推门声惊醒他,他看到余初,那些不好的气息瞬间收敛的干干净净。
他顾不上穿鞋,光着脚扑向余初,“染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想多了。”余初扒拉下他,“去穿鞋。”
“你先答应我别走。”江宴川抱着她盈盈细腰不撒手,眼圈微微泛红。
着实可爱的紧。
“不走不走不走。”余初手上还端着药,因他的动作,只能举高了手,避免被他打翻。
第一百七十一章 歃血一令【11】
江宴川不放心的松开她,慢吞吞走向床边,目光却一直黏在余初身上,生怕自己一转眼她就不见了。
余初将药放到桌上,蓝色的碗里盛着黑不溜秋的刺鼻液体,江宴川嫌弃地用手在鼻前扇了扇,“这是什么啊?又难看又难闻。”
余初:“药。
“我要喝?”
“嗯。”
他皱了皱鼻子,不太情愿,但瞅着余初冷漠的表情,还是听话的端过碗,小口的尝了一下。
顿时整张脸都皱起来,他吐了吐舌,“好苦。”
余初顿了会儿,在江宴川以为她要说出什么好办法的时候,来了句:“一口干。”
“那不是更苦?”江宴川盯着泛着波澜的水面,疑问。
“长苦不如短苦。”
江宴川心底经过几番挣扎,觑了觑余初,红唇凑到碗缘上。
“嘶……”他放下碗,苦味在口腔中蔓延。
余初捧着碗底就要走,他拉住余初的一小片衣摆,“糖。”
余初回头看他:“没有。”
“可是,真的好苦。”他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余初,余初有一瞬间将他打晕的冲动。
但想想她的任务是保护能量载体,不是打他,又忍住了。
“我想吃糖葫芦。”江宴川委屈巴巴地盯着余初看,两只手揪着她衣服,像个被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余初挥开他的手,径直出了院子的大门。
江宴川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即被暗沉覆盖住,他垂了垂眼睫,暴虐地踹了桌子一脚。
桌子经受不住力道,结束了它为期不长的寿命。
她走了!
为什么要走?!
她要抛弃他?!
他呼吸急促起来,内力有些失控,脑子里循环放着她离去的情形。
“啪——”
余初刚进来,就有一个青花瓷瓶飞过来,摔在她脚边。
随后,又不断有东西朝她飞过来,她躲开各种飞行物,极快的进了屋里。
“你在干嘛?”
女子清冷的嗓音划开,漾进男子耳中,他动作一停,像被按了放慢键一般,缓缓的转头看向她,眼中冰冷的情绪一寸寸褪去。
余初抬眸扫过房间,东西被砸的乱七八糟,就连床都被拆了。
她这是养了一只哈士奇吗?
她长腿一迈,逼近江宴川,还没等她说话,江宴川已经往她怀里扑。
余初拂开人,他像被凉水浇透了,浑身开始发寒,他低头盯着地面,主动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一根手指挑起下巴,他被迫抬头,他张了张唇,想说什么,一个东西被硬塞进他嘴里,甜味融化开来,冲散苦味。
余初并没有如他意料的责怪他,放下手,语气平缓道:“为什么摔东西?”
江宴川嚼了嚼嘴里的蜜枣,甜丝丝的。
他见她没有生气,稍稍大胆,向她靠进了几步,低低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没事儿没乱想。”余初将剩下几个蜜枣给他,他破气为笑,又傻乐起来。
“好。”
原是染染是去替他拿吃的去了,不是不要他。
第一百七十二章 歃血一令【12】
余初踏步出去,薄唇淡启:“自己收拾干净。”
江宴川环视一眼四周,被自己的劳动成果惊到了,他拣着脚追出去:“染染,我不会。”
“不会你还摔?自己学。”
江宴川站在狼藉中,像个矜贵的公子,格格不入。
他在那儿愣了半天没有动作,余初放回碗回来,见江宴川还在傻站着,却没有打消让他收拾的念头:“会扫地吗?”
江宴川如实回答:“不知道。”
余初指着一个地方:“去拿过来。”
“哦。”江宴川迈开步子,几步就拿着扫帚过来,疑惑的看着余初,等待吩咐。
余初言传身教,给他做了个示范,他握着扫帚柄,很快就非常完美的将动作做到位。
能量载体其实还是很聪明的,什么都是一学就会。
或许也可能是,他虽然失忆了,但身体的肌肉记忆还在。
房间里所有一切可以打碎的东西,都被他打碎,桌子,板凳,床都被他拆了,打扫起来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
房间里灰尘大,呛人的很,余初干脆溜到院子中,坐在一个小石凳上。
江宴川抽空看了她一眼,少女修长好看的手撑着下巴,久久望着石桌上的茶盏,那目光,似乎没有焦距。
净月高悬,银辉落在她眉眼间,清寒倾绝。
她不像平时看上去的那么温和儒雅,冷冷冰冰的,仿佛与世隔绝,行走在漫天飞雪中,没有一点人气,没有任何东西能融化她。
江宴川心底没来由的慌了一下,他不安的出声喊她:“染染!”
余初视线飘了下,看向他,眸子里的霜雪消失:“嗯?”
“没事,我,我饿了。”
余初:“打扫完再吃。”
江宴川低下头。
院子里不止一间房间,还有一个小厨房和另一间房间,余初瞧江宴川已经会了,便让他顺便把落了灰的其余两个房间也打扫一下。
大概因为她是头牌的原因,虽然这个名头已经下了,但还是有人给她送饭来。
饭菜只有一份,余初无所谓,将大部分都给了江宴川,自己简略吃了几口便去洗漱。
江宴川推开门,仅仅穿着里衣的少女盘腿坐在床上,长发未绾随意披散在胸前,遮住她半边容颜。
他反手关上门,并未觉得不妥,走向余初,双脚并用爬上床。
余初将他甩下去,平静的眸子倒映他坐在地上的身影:“干什么?”
江宴川懵了下,怔怔地看着余初,回答:“睡觉。”
余初手腕动了动,扯下被子扔给他:“打地铺。”
江宴川抱着被子在房间转了一圈,在她床边铺好,学着她的姿势,盘着腿坐在被子上:“染染,不换药吗?”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余初显然是将这茬忘记了,经他这番提醒才想起来,她不想动,指挥着江宴川自己去拿药换。
草药是有味道的,并不很好闻,余初等他换好了才允许他进房。
江宴川衣服歪歪扭扭的挂在身上,扣子扣得参差不齐。
第一百七十三章 歃血一令【13】
余初按耐住疑心,为什么他在穿衣服这方面一窍不通?
她招手换他过来,颇有种叫宠物的即视感。
她坐在床沿,替他将扣错的几个扣子扣好,“睡吧。”
“嗯。”
一夜无话,清晨的熹光透过窗棂,洒下一地斑驳。
江宴川被光线刺开眼,迷瞪瞪睁开眼,茫然的盯着虚空,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黑白分明的眸子转了转,最后停在床上那人的身上。
她背对着自己,不知道醒没醒,腰间的衣服划开了,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
江宴川在地铺上坐了两分钟,起身去爬余初的床。
他手掌刚碰到床,没有动静的人毫无预兆的翻了个身,他对上她冷冷清清的眸光,咧嘴笑了一下,像个傻子。
“染染,你醒了,早。”
“早,下去。”余初撑着床坐起来,拿过床头的衣服穿上。
江宴川松开手站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她穿戴好,张开自己的双臂。
余初睨了他一眼,一边给他穿外袍一边道:“江宴川,叫爸爸。”
江宴川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闻言不作犹豫便开口喊:“爸”
“千姬染!你出来!”
男子苍劲有力的声音传进来,打断江宴川。
余初指尖拂过他衣袖,挥手打开门,慢条斯理的走向院门。
院子外站着一个男人,是昨天见过的那个。
他见人出来,抬手指着她,怒问:“你为何杀了奻莺?!”
余初勾着笑看着他,笑意缱绻绵柔,盛着醉人的春江水,让他恍惚了一下。
他回过神来,不禁更怒:“你笑什么?!”
余初:“不是我杀的。你打扰到了我哦。”
男人冷哼一声,不信:“昨天只有你跟她发生了矛盾,今早我就发现她死了,不是你还会是谁!”
奻莺就是昨天侃侃而谈的女杀手。
他还想说什么,忽然感到一阵拉力,整个人被扯过去,眼中的人影放大,他瞪大了眸子,想喊却喊不出声。
余初丢开人,转身去了里院,打了盆水。
江宴川站在门后看着他挨揍,表情没任何变化,屁颠屁颠跟了余初进去。
余初擦着手,对他道:“人不是我杀的,自己去查。”
说完,他吩咐江宴川关上门。
江宴川关门的时候,还不忘给他补了一脚,小表挺傲娇的很:“坏人!欺负染染!”
男人:谁欺负谁啊?!
你是不是瞎!
他“嘭”地一声摔上门,里面响起两人的谈话声。
“染染,他是谁啊?”
“不知。”
“他居然污蔑你杀人,打得好!”
“嗯。”
“染染……”
“乖,闭嘴。”
“哦。”
声音渐渐小了,男人握着拳,眼中迸射出恨意,他忍痛扶着墙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某个方向走去。
院子里,余初继续着刚才没说完的话题,不死心的试图再次让江宴川叫爸爸。
江宴川态度坚决的摇了摇头:“我一喊就会有人来,不喊了可不可以?”
余初:“……”
然而事实证明,就算他不喊,也会有人来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歃血一令【14】
“阁主亲自派了新的任务给你。”阁主身边那个低调的男杀手过来道。
余初轻轻的擦着手指,“必须去?”
“必须去。”男杀手看着她。
“好嘛。”余初放下手帕,“什么任务?”
“邢宇派徐林。”邢宇派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锻炼大派,他们出手的兵器,都是十分好的。
尤其为剑更甚。
而徐林便是邢宇派最好的锻炼师。
现下有人要杀徐林。
余初接下任务,打发走男杀手,当日便带着江宴川赶往阳城。
余初的伤还没好,就更别提江宴川,所以他们去的时间有些长,到阳城已经是当晚凌晨了。
江宴川紧张地抓着余初,埋着头不敢看周围。
“你怕黑?”余初微凉的气息扫过他耳畔。
他紧闭着眼,嘴硬:“不怕。”
余初低头看了眼他的模样,生了逗弄他的心思,颇为严肃道:“你身后有东西。”
江宴川果然吓得身子一颤,也不敢回头看,只能紧紧抓着她寻求一点安全感,“什,什么?”
“不知道,不像人。”余初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身后的一只白猫。
江宴川再也忍不住,使劲往余初身后缩:“别过来!染染,我怕!”
一阵冷风吹过,吹得他心里毛毛的:“染染,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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