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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残王,医妃扶上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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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殿下，属下二人只是普通的护卫，不知道殿下究竟想要属下们招说什么？”那两个女护卫神色平静地开口说道。
“是本王太心急了！既然如此，流云，颜颜给你的药，用上吧！”纳兰景挥了挥手，淡淡吩咐道：“拖去一旁，点了哑穴，别扰了本王和父皇的安宁。”
“是！”流云答应一声，一手提起一个女护卫，朝着台阶下一丢，在点了两人的哑穴之时，顺手将两颗黑色的丹药丢进了两人的口中。
那两颗丹药才进入口中吗，便融化了顺着咽喉滑下。
一入腹，便仿佛是两团火燃烧起来一般，直烧得五脏六腑都拧作了一团。
两个女护卫视死如归的面色，登时变得狰狞无比，下意识地就要张开嘴狂吼，只可惜，便点了哑穴的她们，只是有若濒死的鱼一般，无助地开合着嘴巴，发不出一丝声音。
“嘶！嘶！”两人面色瞬间涨得通红，身子躬得有若是被煮熟了的虾一般，双眼之中盛满了生不如死的痛苦之色。
“景儿，你给她们吃了什么东西？”南楚帝在看到了两个女护卫的表现之后，不由有些好奇地开口问道，尤其是，方才可是听说了，这两颗丹药可是颜颜那丫头给的。
纳兰景满脸得意地开口说道：“颜颜说，回京之后，肯定要经常审问人，若是都要费力去用刑，着实太麻烦了些，所以就研制了这种丹药，一颗下去，就算是铁打的筋骨，也会给他磨成粉。能省了不少力气和时间。”
“啧，这丫头倒是聪慧得紧，手段也够狠辣！”说着，南楚帝斜斜一睇自己的儿子，开口说道：“难怪你这小子，也被她管束得老老实实的，真没有出息。”
“能够被人管着，也是一种幸福，这种幸福，孤家寡人的父皇你，可是体会不到的！”纳兰景不动声色地再次秀了一把恩爱，满意地看到自己父皇再次郁郁的神色，转而挑眸对着流云说到：“若是她们愿意招供了，就给她们解药，不愿意的话，就去给本王泡一壶茶来！”
“是！”流云答应一声，低头看向地上满脸无助的两个女护卫，俊俏的容颜之上没有一丝波澜，就这般冷酷淡漠地开口说道：“你们谁愿意招供，就眨两下眼睛，不愿意的话……”
不等他将话说完，两个女护卫便急急眨了眨眼睛。
“啧！”见状，流云便是一笑，眉目之中满是崇拜之色地开口说道：“倾颜小姐的药果然好用，这两人，若是要动刑的话，只怕还要费不少力气，却不想，如今只是两颗丹药，就迫不及待地要招供了！”
言语之间，他手脚麻利地将两颗解药弹入两人的口中，继而再次一手抓起一人，丢回了纳兰景的面前。
第504章 绿帽子
“你们两人，现在各自将自己知道的，关于穆王见不得光的事情写在面前的本子上，谁写的多，本王便答应留她一条性命。日后若是戴罪立功了，给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也不是不行。而写得少的那一个人，非但没有活命的机会，更是会在痛苦之中死去，记住，是比方才的痛苦还要可怕十倍的痛苦！当然，若是谁说了假的消息，那么，本王会让她发现，连死，都是一种幸福。”
纳兰景声音淡漫地开口，满意地看到两个女护卫陡然由犹豫，变为互相提防较劲的神色，转而开口道：“带她们下去写，分开房间。”
“是！”流云和宫允答应一声，便径自提起一人离开。
“果然，带着你来，朕会省心很多。”南楚帝淡淡一笑，端起温公公送过来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说到：“回头你那个丹药给朕一些，让朕也省点问讯的力气。”
“父皇，这丹药可是用神域的药材炼制的，可谓是用一颗少一颗呢！”纳兰景一副不舍得的语气说道。
“少和朕贫，你以为朕不知道，那花莫妖就是神域的主子，有他在，你还会缺药材？”南楚帝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见纳兰景老老实实地交上两个瓷瓶之后，南楚帝这才满意地收了起来。
两个女护卫显然都是在各自较着劲，生怕自己少些了什么事情之后，便成了痛苦死去的那个人，在绞尽脑汁地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穆王的事情都写出来之后，这才满脸忐忑地将册子交给了看押的宫允和流云。
“虽说穆王的不臣之心，朕早有预料，只是，让朕没有想到的是，他竟是从二十多年前，就开始筹谋了！”看完两个女护卫招供的供词之后，南楚帝心中不由地百味交杂，二十多年前，他也才登基不久而已，那个时候，他还一直谨记着先帝的叮嘱，准备继续让穆王府世袭下去。
二十多年前，穆王也还只是世子，即便想要不臣之心，恐怕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如此可见，只怕这种事情，在穆老王爷的时候，就开始筹谋了吧！
“父皇！”就在南楚帝细细看着手中证词，关于穆王的势力，以及朝中人脉等等问题之时，纳兰景忽然轻咳了一声，开口叫道。
“什么事？”南楚帝抬眸，看着纳兰景有些凝重的身上，开口问道。
“您看看儿臣手中的这份证词。”纳兰景将手中的证词递给了南楚帝，继而用手指划了一下某次，提示到：“这里。”
“穆王，竟是与后宫之中的某个妃子有所勾结？”在看到这份证词之后，南楚帝面色一沉，眸中的怒火，便是有若海啸席卷。
绿帽子，这种东西，不论是从古至今，从贩夫走卒到皇家贵胄，都是一种无法忍受的耻辱，更何况，是一代帝王。
“将这个人给朕提过来，朕，要亲自审问她！”南楚帝砰的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沉声喝道。
第505章 那个人是谁
看着勃然大怒的南楚帝，纳兰景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便是他也没有想到，穆王竟是如此胆大妄为的将手伸到了后宫之中，染指自己父皇的女人。
忽然之间，他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放任自己的杀心，早早就除了穆王这个逆臣，哪怕在贸然除去他之后，会留下许多的问题，也好过现在让父皇如此的愤怒。
是的，愤怒，而非伤心。
父皇对于后宫之中的那些女人并无真情，只是为了朝堂原因而雨露均沾，这是他早已经看明的事情，包括他的母妃在内，也只是因为他的原因，而多有恩宠。
只是，没有感情是一回事，但被带了绿帽子，却是另一回事。
很快地，那个女护卫被被流云提了上来，在看到南楚帝暴怒的神色之后，女护卫不觉心中暗自后悔，之前被痛苦折磨怕了的她，在浑浑噩噩之下，为求自保，便写下了这件极为隐秘，便是她，也是在一次意外之中得知的事情。
便是穆王自己，也不知道她发现了这一件事情，而在得知了这一件事情之后，无论是任何人，包括最为信任的姐妹，她都没有泄露一个字。
她极为清楚，若是让得穆王知道她得知了这件事情，就算她是他极为信任的亲信，那么，她也只有死路一条。
“那个人，是谁？”冷冷看着女护卫，南楚帝的声音极为冰寒。
“皇上，属下只是远远地看过那个妃子的背影，所以，并不知道她究竟是哪一人，只知道，那个女子在后宫之中的位分定然不低。其他的，属下是真的不知道。”那女护卫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却不敢隐瞒地开口答道。
“位分不低！”南楚帝冷笑一声，眸光冰冷得几乎要冻彻了整个殿堂，“位分不低，说明朕并未薄待她，但即便如此，她还要和穆苍羽那个逆臣私通！”
大殿之中，安静得落针可闻，此时此刻，纵使纳兰景智慧超绝，也想不出只字片语来安抚自己的父皇。
事关男人的尊严，又有什么话语能够开解忘却。
“你如实告诉朕，究竟，有没有看清那个女人是谁？你若是据实回答，朕，可以免你一死！”南楚帝缓缓抿起双唇，肃冷地看着她问道。
“皇上，属下真的没有看清，当时，属下无意中撞破了这么一个秘密，惊慌之下，便远远避开，是以，只是隐隐看到，那个女子的身高，似是恰好在穆王的下巴之处，其他的，属下是真的不知啊！”君无戏言，那女护卫何尝不想抓住这一救命稻草，但她清楚得很，若是自己在这件事情之上胡说，那么，等待她的，只怕会是比地狱更加可怕的后果。
“身高恰好到穆苍羽的下巴之处！”在听完她的话之后，南楚帝微微沉默了须臾，这才挥了挥手道：带下去，给她一个痛快！”
“是！”一旁的流云谨慎地答应一声，恭谨地带着那个明显是长松了一口气的女护卫退了下去。
毕竟，在得知了这么一个秘密之后，她也没有活命的奢求了！能得以好死，已是万幸。
第506章 如何能够不动怒
“父皇。”直至众人都已经退下，纳兰景才缓缓开口说道：“既然那个女人不知感恩，且父皇也从未将其放在心上，又何须为其动怒，她不值得！”
“朕，如何能够做到不动怒？这两人，一人冠着朕妃嫔的名分，一人享用着皇家赐予的锦衣玉食，却联合起来背叛朕，朕非圣人，如何能够不动怒！”南楚帝沉声说到。
此时此刻，他甚至不愿意去猜测那个女人的身份，若只是嫔贵，或许，事情还没有那么不堪设想，毕竟，身为嫔贵，大多都是没有皇子伴身之人。
但若是妃子，他又要面对怎样让人恶心的真相？皇室血脉，不容混淆，就算他对那些嫔妃没有什么真情，但那些皇子公主呢？
纳兰景亦是沉默下来，南楚后宫佳丽本就不多，位分不低的妃嫔，更是极少，如此说，很有可能，程贵妃，馨妃，甚至他的母妃，都有可能……
“景儿，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纳兰景能够想到的，南楚帝自然也想得到，只是，对于这个儿子的血脉，他却是从来不曾有过怀疑，毕竟，纳兰景的容貌，是众多皇子公主之中最像他的，除了那一双微挑邪魅的凤眸之外，几乎可以说是和他一模一样。
不仅是容貌，还有性情，也是极为相似，每每看着纳兰景，他都仿佛是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是以他一直极为宠爱纳兰景的原因，对于这一点，他绝不可能有任何的怀疑。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纳兰景在怀疑自己并非容妃所出之时，却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是否是皇子这一点。
有些事情，是毋须怀疑的。
“父皇也早点休息！”同为男人，纳兰景自然能够对南楚帝此时的心情理解，当下恭谨地开口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回到景王府的时候，玉倾颜已然睡下，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纳兰景一直清寒冷厉的眸光不觉温柔下来，缓缓转身来到窗前，看着天际皎月，凤眸之中盛满了深思。
“在想什么？”身后，玉倾颜的声音传来。
纳兰景转眸看去，见少女赤呈着双足立于他的身后，对他浅笑嫣然。
月光洒在少女的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莹莹光辉，只若是落入凡间的精灵一般圣洁美好。
一时间，纳兰景眸光恍惚了一下，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近乎贪恋地看着少女如玉的容颜。
有一种美，倾了时光，醉了岁月，而如今，呈现在他眼前的美，便是如此。
须臾，他收回了心神，微微蹙眉说到：“怎么不穿上鞋子？”
闻言，玉倾颜不觉有些淘气吐了吐舌头，说到：“忘记了，再说了，这样凉快一些。”
如今已然是盛夏之际，在这个没有凉鞋的古代，还需要老老实实地穿着布鞋，着实是一种极为残酷的事情。
“贪凉小心着了风寒！”说话之间，纳兰景已然来到少女的身旁，伸手将她懒腰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来到床前，弯腰拾起绣花鞋，为她套上玉足。
第507章 我可能不是父皇的儿子
玉倾颜看着低头温柔地为她穿着鞋子的男人，瞬息之间，竟是有一种心房蓦然被直击的感觉。
南楚的景王殿下，是一个如何骄傲的男子，谁人不知，但如今，就是这样一个男子，竟是如此专注地为她穿鞋。
“纳兰景……”芳心颤抖之间，玉倾颜下意识地开口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已然为她穿好了一只鞋子的纳兰景微微侧过头，以眸光询问着她。
“我，我自己来。”说着，玉倾颜俏脸微红地想要伸手接过他手中的鞋子。
“做好，别乱动。”而就在她扭身之间，纳兰景忙一手搂住她的腰，制止了她的动作。
“哦！”听他声音带着几分波动，玉倾颜虽是不解，却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任由他继续为自己套好另外一只鞋子。
在为她穿好鞋子之后，纳兰景这才抱着她回到窗前，神色有些寡淡地看着外面。
“发生什么事了？”感觉到他情绪明显有些异常的玉倾颜，在陪着他沉默了须臾之后，开口问道。
今夜设计纳兰煜的事情，可谓是进展的极为顺利，所以她才早早回来休息，再则，后面南楚帝出现之后的事情，她也不适合参与了。
是以，如今纳兰景这般模样，想来定然是和之后南楚帝出现有关。
“颜颜。”纳兰景转头，轻轻地抚上了她的容颜，开口说道：“你曾说过，我很有可能不是母妃所出，也曾经和我说过那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如此说来，我是不是，也很有可能不是父皇的儿子？”
“你是在担心这一点？”玉倾颜微微一愣，开口问道。
“是的。”纳兰景微微垂下眸子，继而缓缓将今日审问出来之后的结果说了出来，在他的心中，他和玉倾颜早已经是一体的，没有任何秘密需要保留。
听完他的话之后，玉倾颜皱了皱眉，继而叹息了一声，说到：“其实，后宫嫔妃于他人私通这种事情，历朝历代都有，只是，是否有被揭露出来罢了！其实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这残酷不人道的皇权，后宫三千佳丽，就算龙椅之上的那个人一个晚上换一个，轮一个遍，也要好几年吧！那些女人这些年的空虚寂寞，又有谁能够体会？”
闻言，纳兰景皱了皱眉，沉默下来。
玉倾颜所言的事情，身为皇子，他已经看了太多太多，父皇并不是一个沉迷女色的君王，只是，这三年一选秀的规矩，却依旧没有废除，毕竟，这件事情，并非是关于他一人，即便他不想选，朝前的大臣们，依旧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女儿送入宫中。
他们只想着女儿进宫之后会给他们带来的荣耀和权势，却看不到她们进宫之后的悲惨命运。
即便位分如母妃，父皇过来留宿的日子也是寥寥无几，而剩下的无数个夜晚，唯有揽镜自照，无人垂怜，年华空度。
思及此，纳兰景微微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有错，只是，相对于那些耐不住寂寞而红杏出墙的女人，这个嫔妃私通穆王，却是为了谋权篡位，罪不可恕！”
第508章 唯一的突破口
“的确是罪不可恕。”玉倾颜点了点头，极为赞同地说，潘金莲为何遗臭万年，就是因为她不仅私通，更是联合情夫谋害了自己的丈夫。而这位享受着荣华富贵，却还私通穆王要谋权篡位的妃嫔，其作为，更是比潘金莲还要令人发指。
说到这里，玉倾颜转眸看着纳兰景，开口问道：“你方才问我那句话，是在怀疑，那个和穆王私通的妃嫔，就是容妃吗？“
“众人皆知，后宫之中，与穆王府来往最为密切的，就是她。”纳兰景点了点头，这也是在得知了那个消息之后，他便没有继续留在宫中陪南楚帝的原因。
无论南楚帝是否会怀疑到容妃的身上，他继续留下来，都不合适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和自己最为亲密的父皇有了隔阂，纳兰景便满心的痛苦。
若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亲人是真正的关心他的，就只有父皇一人了。
若是连父皇都……
一时之间，纳兰景竟是不敢再去想这个可能性的后果。
“且不说，如今的结果还没有出现，就算真的是她……”说到这里，玉倾颜自纳兰景的身上跳落地，推着他来到铜镜面前，指着铜镜之中的男子开口道：“你看看你的长相，除了这一双眼睛，其他的地方，可谓是和皇上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如果这样，你都有可能不是他的儿子的话，那还有谁会是他的儿子？”
“对了！”说到这里，玉倾颜忽然蹲下身来，于纳兰景双目对视着，极为认真地开口说到：“你这一双眼睛，不像你父皇，也不像容妃，如此说来，很有可能就是像你的亲生母亲。在你的记忆之中，有没有人，长着这样一双眼睛？”
纳兰景一双凤眸可谓是风情万种，饶是以玉倾颜的定力，每每与之对视之时，都会有一种被勾魂摄魄了的感觉。
“其实，她的眼睛，也有一点凤眸的模样，只是，没有我这么明显而已。”纳兰景说道，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不愿意死再称呼容妃为母妃，而只是以“她”字代替。
闻言，玉倾颜细思了一下容妃的长相，最后不得不承认道：“她的眼尾的确是有一些上挑，不过，她的上挑，只是带给人强势的感觉，而不同于你的风情万种。”说到这里，她能够理解，为何纳兰景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了，毕竟，若是单纯这样的看来，他的长相，是融合了容妃和南楚帝的。
“主子！”就在这个时候，许久未曾出现的踏月突然现身。
“可有所得？”见他出现，纳兰景眼帘一抬，带着几分期待开口。
“主子，属下找到了一个二十一年，曾经在永宁宫中服侍的老嬷嬷，主子可要现在就问话？”踏月的神色之中也带上了几分激动。
对于自家主子的心结，他们这些下属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些日子以来，可谓是马不停蹄地搜寻着一切突破口，如今终于幸不辱命地找到了这个唯一幸存的老嬷嬷，如何能够不欣喜若狂！
第509章 等了快二十年了
“老奴，参见景王殿下。”微微颤颤的老嬷嬷在看到坐在轮椅之上，由玉倾颜推着走进来的纳兰景之时，愣了一下，眸中飞快地闪过了什么思绪，继而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起来问话吧！”对于面前的老嬷嬷，纳兰景没有丝毫的印象，显然，对方在他极小的时候，就已经出了宫。
“多谢殿下！”老嬷嬷似是因为年岁已高，在结结实实地一把跪倒之后，一时之间，竟是无法利落地爬起身来。
一旁的玉倾颜见状，忙朝着踏月使了一个眼色，后者见状，忙上前搀扶起那老嬷嬷。
“有劳护卫大人。”老嬷嬷受宠若惊地开口说道。
“给这位嬷嬷搬一把椅子来。”玉倾颜吩咐了一声，继而开口问道：“嬷嬷怎么称呼？”
“老奴玉嬷嬷，多谢王妃了！”玉嬷嬷恭敬地看着玉倾颜，说出来的话，登时让得纳兰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颇为赞赏她的眼力见。
玉倾颜则是一愣，继而扫了一眼正偷笑的某人，倒也懒得去纠正玉嬷嬷的称呼，而是直接开口问道：“想来玉嬷嬷也明白我们为何将你请过来问话吧！”
“老奴明白，说实话，老奴等今天，也是等了快二十年了！”玉嬷嬷叹息了一声，开口看着纳兰景说道：“景王殿下，想来也已经对自己的身世有所怀疑了吧！”
纳兰景扶着轮椅扶手的双手便是一紧，沉声开口说道：“玉嬷嬷，莫非，本王真是不是……她亲生的？”
看着纳兰景骤变的神色，玉嬷嬷缓缓点了点头说到：“殿下果然已经发现了！”
“果然……”纳兰景缓缓闭上了眼睛，脸色的神色，似有释然，似有悲哀，似有解脱，亦有说不清的感叹，更有迷茫和恐惧……
对于他心中的恐惧，玉倾颜自是再清楚不过，当下忙开口问道：“玉嬷嬷，殿下既然不是容妃所出，那，又是否是皇上的亲生子？”
“殿下放心，您的确是皇上的孩子，就算是容妃再大胆，她也不敢随意混淆皇室血统……”玉嬷嬷忙开口说道：“更何况，亲生父子之间，总是有着相似的长相，容妃如此心细如发之人，这般重要的事情，她自是不敢随意寻来一个孩子冒充，否则，当初也不会那般煞费苦心了！”
“煞费苦心？”玉倾颜轻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于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接过流云端过来的茶杯，朝着玉嬷嬷举了举，示意她饮茶，继而开口问道：“嬷嬷但说无妨，想来嬷嬷等了殿下二十年，也是不想让容妃所造下的罪行，就此沉没，没有大白之日吧！
“王妃果然兰心慧质！”玉嬷嬷长长叹息了一声，开口说达到：“其实，老奴所知道的，也并不多，毕竟，容妃娘娘行事，极为谨慎，若非是她生产的那一日，老奴亲眼看到采蓝姑娘偷偷摸摸地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过来，原本老奴还以为采蓝姑娘是给容妃送东西的，而就在她走近的时候，便听到了婴孩的哭声……”
第510章 株连九族
“老奴在宫中呆了多年，手上伺候过众多的的皇子公主，更见过不少腌臜事情，是以，心中便有了警醒，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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