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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皇妃要娇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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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冷的天,天不亮就要出府,天黑才回来,也太折腾人了。
  自从东院里出了那件事情,其他的格格被禁了足,四爷府里就安静下来。
  苏培盛带着人暗中审问查证,从出事那天,一直到上元节过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头绪出来。
  温馨这里每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大概是全府里最逍遥自在的一位了。
  这段日子,四爷除了李氏出事那天陪着她,其他日子里都是从前院书房过夜。
  温馨算起来也有十几天没见四爷了。
  这个时候四爷不来才好,若是还在她这里过夜,李氏那里岂不是更恨死她了。
  倒是苏培盛往她这里跑得勤快,烧地龙的炭火就没断过,她这里的膳食单子已经是完全从前院走了。
  苏培盛说了,等后院膳房理清楚了,若是她喜欢孙一勺的手艺,再让他伺候。
  这就是现在孙一勺也牵连在李氏的事情里,真是没想到。
  温馨心里明白,自然是痛快的答应了。
  苏培盛真是佩服这位心宽,不过这样也好,这位好说话,他也落得轻松。
  主子爷日日进宫,没时间来听竹阁,但是每日都是要问上几句,他这里也不敢大意,听竹阁的事情自然是十分上心的。
  这日,温馨刚睡醒,迷迷蒙蒙的就看着床边坐了个人影,忙撑起身子起来,就看到那人转过头来,却是四爷。
  第一眼看过去,四爷瘦了!
  温馨就抓着他的手,“爷来了怎么也不叫我?”
  “看你睡得香。”四爷淡淡一笑,“要起来了?”
  温馨点头,起身穿衣梳头。
  四爷就坐在一旁看着云玲她们伺候,瘦下来的脸,越发的添了几分冷厉。
  云玲给她梳头,都把她头皮梳疼了几回,瞧把人吓得。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温馨还觉得头皮一阵一阵的疼,赶紧把几个丫头打发下去,这才走到四爷身边挨着他坐下,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
  四爷顺手搂住她,脸色却缓和了许多,“你收拾完了又来闹爷?”
  “自然是要闹的,您说要带我去庄子上住些日子,咱们什么时候启程?”温馨想着这回要是去庄子上,得给四爷好好补补也好散散心,这也瘦的太厉害了。
  难不成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总不会是因为李氏的事情闹得吧?
  那就太堵心了!

  ☆、065:证据

  “这些日子没来看你,你身体可好些了?”
  “我好着呢。”温馨笑眯眯的说道。
  四爷瞧着她的气色确实不错,也放了几分心,“再过些日子吧,等天暖和些就带你出去。”
  温馨看的出四爷心事重重,但是他不说她也不能问。
  “看爷什么时候有空且再说吧,横竖我这里是不着急的。外头天寒地冻的,这个时节去庄子上也没什么好看的。”
  听着温馨善解人意的话,四爷握着她的手靠在软枕上,脑子里却想着宫里的事情。
  皇上有意选人去巡视黄河河源,这个时候放出消息,就算出行也要三四月间。
  黄河年年加固河道,可是改道泛洪的事情却时常有之。
  他想沿着黄河一路走一遭,实地看一看,才能知道下头那些官员送上来的折子里,几分真几分假。
  可皇上的意思,未必会令皇子们去。
  四爷只要想起朝中尸位素餐的那些混账,就恨得牙直痒痒。
  朝廷养着他们,却不知道为君分忧,为民解难。
  整日里朋党固权倒是手段颇多,太子……
  自从索相没了,太子就越发的深居简出,现如今连他也看不透这个二哥在想什么。
  皇上待太子的态度也有些令人不安,总像是在审视着什么。
  蠢蠢欲动的直郡王,无事生非的三爷,还有老八也长大了,如今也开始笼络自己的人手。
  他夹在中间,上也上不得,退也退不得。
  巡视黄河一事,纵然他不怕吃苦,但是却也不敢出头,生怕皇上以为他心有异志。
  温馨听着身边传来细密绵长的呼吸声,侧过头一看,四爷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看着他的俊脸带着疲惫,她悄悄的起身,拿过毯子给他盖上,又出去命听竹阁的人放缓脚步。
  叫了赵宝来,让他去前头膳房送膳食单子,温馨特意选了几样清淡可口的菜色。
  整日进宫领宴,想来鱼肉荤腥早就腻歪了,吃些清淡的爽口。
  苏培盛在一旁站着看着,心里也不得不赞叹一句,温格格真是体贴细心,难怪主子爷总愿意到这里来。
  就连他到了这里,都觉得轻松几分。
  正想着,就看到温格格走过来,笑着对他说道:“苏公公也去歇一歇,主子爷醒了我自然会让人请苏公公过来,不会误了你当差就是。”
  苏培盛整日跟着四爷,从来都是睡得比四爷晚,醒的比四爷早,尤其是年关最是熬人。
  温格格这样说了,他自然是领情的,“多谢格格体谅,奴才就在抱厦里打个盹儿。”
  “茶水房里有点心吃食,苏公公随意就是。”温馨对着苏培盛笑笑就转身走了。
  像是苏培盛这样在四爷身边体面有权的太监,花银子送珍宝未必有用。
  温馨进了屋子,想了想就让云玲差了个小太监去苏培盛那边伺候茶水,如此方妥帖了。
  云玲回来的晚了一会儿,悄悄地掀起帘子看着主子爷还在歇息,就悄悄地走过去,在格格耳边低声说道:“格格,赵宝来说东院那边似是有些动静。”
  温馨先看了一眼四爷,抬脚走了出去,这才低声道:“知道怎么回事吗?”
  “之前李侧福晋差点早产的事情,不是一直在查,听说是李侧福晋从她院子里揪出来一个三等的丫头。”说到这里顿了顿,“这丫头说是身后牵着福晋的影子。”
  温馨心里一惊,“怎么之前一直没听说?”
  好端端的忽然查出一个三等丫头,这事儿也太突然了。
  云玲也有些疑惑,“奴才也不太清楚,只是怕东院那边要来人请主子爷了。”
  既然抓到了动手的人,李氏的性子怎么会善了。
  又牵着福晋的影子,如今上元节也过去了,时机也正是时候闹起来。
  实在是太凑巧了。
  巧的令人有些不安。
  “若是东院来了人不必拦着。”温馨可不想掺和到李氏跟福晋之间的较量中去。
  四爷在她这里,东院来请人,她若是拦着倒也有理由,四爷不正休息呢嘛。
  但是,她若是拦了,李氏就更恨死她了,她犯不着因为这点事跟李氏再结怨。
  果然,不过半盏茶的工夫,东院那边的周嬷嬷亲自来了。
  温馨命人把周嬷嬷请进来,笑着说道:“嬷嬷可是有什么事情?”
  周嬷嬷眉眼之间带着几分厉色,见到温格格这才收敛几分,开口说道:“我们侧福晋有要事想要见主子爷,还请温格格通禀一声。”
  姿态虽柔和,言语却强硬,想来是怕温馨拦着。
  温馨似是没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只管笑着点头,“主子爷正歇着,嬷嬷稍等,我进去禀一声。”
  看着温格格掀起帘子进了内室,周嬷嬷还愣了一下,这就成了?
  她来之前就想好了,若是温格格敢拦着,她就不顾脸面的闹起来,总要把四爷请去东院的。
  谁想到温格格居然一点为难的意思也没有,周嬷嬷看着还在摇晃的帘子,抿抿唇垂了眸。
  四爷被温馨叫了起来,听着她说李氏那里的嬷嬷求见,坐起身来揉揉额头,“可说有什么事情?”
  温馨就看了四爷一眼,真是睡糊涂了,就道:“我没问呢,看着周嬷嬷神色间隐隐带着急色,想来是要事,爷去看看吧。”
  四爷就想起李氏胎不稳的事情,难道是要生了?
  想到这里也没了睡意,连忙起身,温馨给他更衣,“我这里还备了午膳,想来您是没口福了。”
  四爷低头,就看着温馨垂着头正给他束腰带,乌黑的发髻上只簪着那支白玉簪。
  简单却透着雅致。
  “晚上爷来陪你。”四爷哄着温馨说道,若是李氏要生了,他也不好来温馨这里等着。
  “那我等爷。”温馨束好腰带站直身,“周嬷嬷等着呢,爷去吧。”
  四爷看了温馨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四爷一走,温馨立刻就让赵宝来去打听消息到底怎么回事。
  若是真的牵连到了福晋,这府里一时半会的怕是不安生了。
  温馨这里坐了小半个时辰,赵宝来还没回来,倒是苏培盛身边跟着的小太监来了,恭恭敬敬的对着温馨说道:“格格,主子爷请您去东院。”

  ☆、066:争锋

  温馨都打算用午膳了,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看着那小太监问道:“不知道主子爷让我过去,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小太监接了云玲塞给他的荷包,低着头说道:“奴才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宋格格、耿格格很钮祜禄格格还有几位侍妾都请了。”
  温馨就松了口气,就道:“劳烦你走这一趟,我这里收拾下就过去。”
  “格格自便,奴才在外头候着。”那小太监行一礼,插着手倒退出去。
  云玲云秀立刻服侍着格格更衣,云玲挑了一件天蓝色的衣裳,不怎么出挑,这样的场合倒是最合适的。
  温馨换了衣裳,发髻上被云秀簪了一对蝴蝶银钗,只有一根簪子实在是太少了。
  一路往东院走,还要穿过小花园,不想半路上遇到了钮祜禄氏。
  月白色的旗装穿在她的身上,颇有种盈盈孑立,临水照影的清冷。秀丽的五官一片平静,尤其是那双眸子的镇定从容,让温馨倒是心里警惕几分。
  这个钮祜禄氏自从进了府就奇奇怪怪的,跟传闻上所记载的乾隆生母简直是判若两人。
  此时钮祜禄氏也看到了温馨,就看到温馨扶着身边侍女的手,从小路的尽头走过来。
  天蓝色团花纹的旗装,鬓边一对简单的银钗,一耳三钳的坠子挂着石榴子大小的红宝石。远远地还瞧不清楚五官,但是那袅娜多姿的身影徐徐走来,似是一步一景,让人眼睛都移不开。
  待到近了些,就看着温格格肌肤洁白如雪,唇不点而朱,黑漆漆的眸子看不到底,当那双眼睛落在她身上的时候,钮祜禄氏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极了。
  “温格格也是去东院吗?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钮祜禄氏进府晚,又未承宠,再温格格面前还真是矮了一头。
  温馨扫了一眼钮祜禄氏,这人真是心性坚强,她刚进府的时候,自己故意没有跟她交好的意思,这人还能自来熟的贴上来。
  她只淡淡的点点头,扶着云秀的手就继续往前走。
  钮祜禄氏一愣,再次被温馨拂了颜面,饶是她再能忍还是有些变了颜色,咬咬牙还是跟了上去,只是这回却没再开口的意思了。
  到了东院门口,宋格格跟耿格格也到了。
  温馨就看了耿格格一样,耿格格的院子距离东院最近,确实跟她们差不多时间到,可见是心里算计好的。
  几人到了一起,相互见过礼,宋格格打头这才往里走去。
  进了门便先唬了一跳,只见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温馨还看到了福晋院子里的几个人,心口不由一跳。
  几人走进去,就看到四爷坐在上首,福晋坐在一旁,李氏挺着肚子靠在暖榻上,屋子里当中跪着一个小丫头,瞧着衣裳是个三等的丫头。
  大家进去先行礼,四爷一样就看到人群中的温馨,就一摆手,“起来吧。”
  众人这才起身,各自落座。
  几个侍妾是没座位的,站在一旁,个个垂头敛目。
  温馨暗中打量,就看到福晋的神色很是不好,旁边李侧福晋的眼中却带着几分兴奋跟仇视,四爷板着脸坐在上首,看不透想什么。
  “叫你们来是要问一句话。”福晋先开口了,扫了众人一眼,最后落在温馨身上,“那日东院设宴,你未赴宴本应该不用来的。不过,既然同在一府,听一听也是好的。”
  “是。”温馨就点头应了一声,一句话都不多问。
  福晋开口就想把自己拉出来,温馨可不觉得这是好事,打定主意能不说话尽量不说。
  看着温馨柔顺的模样,福晋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众人又道:“这屋子里跪着的奴才你们都看到了,宴饮那日你们可见过她?”
  这问题跟温馨没关系,她就坐在那里打量众人。
  “奴才那日只呆在花厅里,并未出去,并未见过此人。”宋格格看了一眼跪着的人,这才开口说道。
  耿氏打量一眼那丫头,捏着帕子的手微紧,嘴里却说道:“奴才也并未见过。”
  她见过的,那日李侧福晋设宴,可李侧福晋挺着肚子,怎么可能从头坐到尾,到了中间的时候就回寝室歇着了。
  她出来透口气的时候,正看到这丫头脚步匆忙的从外头进来,只是当时她站的地方隐蔽,她没看到她而已。
  钮祜禄氏此时打量那丫头一眼,就道:“奴才去更衣的时候,倒是见过这丫头一眼,只是当时瞧的不是很真切。”
  “你看到她的时候,她在做什么?”李氏立刻就追问道,“钮祜禄格格,你可要实话实说,主子爷也在呢。”
  钮祜禄氏就抬头看了李氏一眼,又对着主子爷恭恭敬敬的行一礼,这才说道:“奴才不敢撒谎,只是当时她在我前头匆匆往李侧福晋的厢房去了,与我要更衣的地方正相反,当时奴才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她穿了一件墨绿色的衣裳,那衣裳我身边的丫头正好也做了一件,也是巧了。”
  “她背对着你,只因着一件衣裳,就能断定是她?”福晋不疾不徐的开口质问,“钮祜禄格格倒是好眼神,只看后背,就能认出人来。”
  李氏闻言立刻就顶了一句,“莫不是有些人心虚,衙门里大人们断案,不要说一件衣裳,只凭着恶人留下的蛛丝马迹都能抓到真凶呢,福晋您说是不是?”
  “李侧福晋这是要拿钮祜禄格格跟衙门的差役相比?”
  两人唇刀舌剑你来我往,四爷不耐的说道:“钮祜禄氏,你可还有别的话说?只凭一件衣裳认人确有些牵强。”
  四爷这话偏着福晋,李氏气的脸都白了,福晋却是微微抬起了头。
  温馨冷眼旁观,全副精力大多都在钮祜禄氏身上。
  李侧福晋跟福晋这般针锋相对,宋格格都噤若寒蝉,耿氏也是神色紧绷,但是钮祜禄氏却一直神色坦然,姿态放松。
  此时,四爷开口问她,只见她一双妙目带着无奈的看向四爷,颇有种晨露秋霜般的高洁,又夹着几分小女儿的轻愁。
  温馨呆了,这人竟然敢大庭广众之下勾人!

  ☆、067:自尽

  温馨就看着,果然四爷看着这般无奈的钮祜禄氏,就缓了几分神色,“你只管实话实说就是。”
  “是,奴才不敢胡言乱语。只所以奴才敢肯定同为一人,是因为后来奴才在花厅又见了这丫头,从窗台下走过往厢房去,也是巧了,奴才正坐在窗边,那衣裳的颜色太显眼,这才记住了。”钮祜禄氏柔声说道,“还请主子爷明鉴。”
  “你确定两次这奴才都是去的一个地方?”四爷沉声问道。
  “是,奴才确定。”钮祜禄氏轻轻颔首,眉眼间一片真诚之态。
  温馨此时忽然轻笑出声,半歪着头看着钮祜禄氏,“钮祜禄格格这般说,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还请主子爷容奴才问一句。”
  四爷听着温馨忽然开口,就转头看向她。
  就见温馨也正看着他,一双眼睛带着笑,弯弯的,像是夜晚天边的勾月。却又带着几分狡黠藏在深处,就这么看着他。
  福晋心里松口气,没想到温馨关键时候倒是还能用得上。
  “你要问什么”四爷的神色不知不觉就缓和了几分。
  “奴才也没什么好问的,只有一点不太明白。”温馨的目光从四爷身上收回来,落在钮祜禄格格的身上,“咱们府里的丫头衣裳都是有规制的,能穿的颜色也不过几种,这墨绿色便是其一。”
  说到这里,温馨目光灼灼的看着钮祜禄氏,就见她眉心微蹙,她面上的笑意越深,“不要说钮祜禄格格身边的丫头有墨绿色的衣裳,我身边的丫头也是人人都有一身。怎么这事儿到了钮祜禄格格嘴里,这墨绿色的衣裳倒是稀罕的,真是想不明白。”
  “这有什么稀奇的,那墨绿色不甚好看,寻常的丫头爱穿的极少。我瞧着你身边的人也没平日爱穿的。”李氏立刻怼了回去,她就知道温馨素来跟她作对。
  “李侧福晋说的有道理。”温馨应承一句,“钮祜禄格格也是有意思,瞧见墨绿色的衣裳就觉得有趣,若是咱们府里的丫头们都穿上墨绿色的衣裳,可不是瞧着人人都有趣。偏偏这人还被她自己瞧见两回,可见老天爷也给钮祜禄格格凑趣呢。”
  温馨这话没有什么证据,偏偏这一番怪模怪样的质问,反而令人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
  墨绿色的衣裳哪个丫头都有,平常大家都嫌难看不爱穿,这个丫头要是有什么歹心,怎么非要穿这么显眼的衣裳,是怕自己被人记不住吗?
  钮祜禄这话里前后矛盾,平常人可能不去细想,但是温馨就是看她不顺眼,存了心的要找茬,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尤其是钮祜禄氏这般在四爷跟前的做派,尤其是令她觉得有些危机。
  特别是四爷那放缓的表情,总给她一种钮祜禄氏似乎很了解四爷的感觉。
  这可不太妙。
  四爷就看了温馨一眼,就见这丫头也不看他了,一双眼睛里夹着几分讥讽,看着钮祜禄氏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屑。
  一时心里也是也有些哂然。
  这丫头真是胆大包天,这是不高兴给自己甩脸子了。
  李氏没想到形势大好,却偏被温格格几句话给搅和了,自然是不高兴的,就看着她质问,“温格格莫非还能管别人穿什么衣裳不成,要你这样说,你今日穿的这身衣裳,府里有的人可也不少。”
  “侧福晋这话说的真是有道理,这衣裳是针线房做的,咱们府里的人不说人手一件,可也是大多都有的。”温馨笑着软软的回了一句。
  李氏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几乎呕出一口血来。
  穿人人都有的衣裳,有什么好得意的?
  福晋此时看了一眼温馨,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转头对着四爷就道:“李氏既是疑心这奴才,倒不如主子爷亲自审问一番。钮祜禄格格只是瞧着这丫头两次往一个地方去,便要给人定罪名。这丫头是个粗使的,那日李氏设宴,院子里人来人往,她这个做粗活的自然是来回奔波,又有什么奇怪。不过为了安李氏的心,还请主子爷费心亲自过问吧。”
  李氏看着福晋这么大方,有些狐疑起来,福晋就真的一点也不怕?
  这丫头吃里扒外,板上钉钉,她就不信福晋还能翻了天。
  所有人都说了话,唯独跪在地上的人没开口。
  既不为自己辩解,也没做出惊惧害怕的姿态,温馨心里轻轻地叹口气。
  大约这是个不怕死的。
  温馨这回帮了福晋一把,不过是看着钮祜禄氏偏着李氏,若是福晋式微,对于她不是什么好消息。
  还是让她跟李氏互相牵制,她才能夹缝里喘口气。
  想到这里又看了钮祜禄氏一眼,若不是她只怕这风浪还掀不起来。
  四爷让苏培盛进来把人带下去审问,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人忽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盯着李氏,“奴才有话说,侧福晋膳食里的东西的确是奴才放的。只恨侧福晋心狠手辣,几次折辱奴才,奴才的哥哥为侧福晋当差丢了性命,奴才只想为哥哥讨个公道。今日事败,只求一死!”
  那奴才猛地冲起朝着李氏的方向撞了过去,众人惊呼声传来,亏得周嬷嬷老当益壮,飞步上前,用力将那丫头撞了开去。
  李氏的尖叫声,众人的惊呼声,苏培盛大喊来人拿下的声音搅和在一起。
  温馨面色微白的看着被周嬷嬷撞倒在地的丫头迅速站起身来,这回却不是撞向李氏,而是趁着众人去慌乱之际,一头撞向了墙壁。
  苏培盛只抓住了人的衣角,没拦住。
  鲜血横流,脑浆迸出,红的白的混成一团,场面甚是吓人。
  饶是温馨穿越来的,看到这样的场面都吓得手脚发冷,面色苍白。
  就在这时周嬷嬷惊呼一声,李侧福晋受惊裙摆上晕染出一丛丛的血色。
  四爷立刻命人宣府医请太医,自己亲自抱起了李氏送进了内室,整个东院乱成一团。
  福晋跟着进了内室,其他人都被拦在外头。
  温馨看着宋格格在不停的小声念经文,耿氏铁青着一张脸显然是惊吓过度,人靠在椅子上竟是直不起身的样子。
  钮祜禄格格虽然也同样坐在那里垂着头,做出一副紧张惊恐的样子,但是她的眼睛深处却是一片平淡。
  好似早就知道似的。

  ☆、068:制衡

  李侧福晋受惊早产,四爷坐镇东院,福晋也是跟着一夜未眠。
  其他她们几个格格都被赶了回来,温馨回到听竹阁的时候,都已经是半夜了。
  李氏还在嚎叫着,在这夜色里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梳洗过后,温馨没有丝毫的睡意,翻来覆去的,脑子里全都是钮祜禄氏当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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