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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皇妃要娇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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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馨不能随意出府,至少能通过这些察觉外头的风声,她挺喜欢的。
  四爷怎么能剥夺她的爱好呢?
  四爷帮着温馨收起来,就道:“善哥儿真是个好孩子,教过的东西一边就记住了,这孩子记性好,将来读书是个好料子。”
  “这才到哪儿,爷千万别夸他,等长大后再说吧。”温馨想着少年天才不少见,但是大多长大后平庸居多。
  她宁可儿子一路努力向上,做一个有毅力的人,也不想他被吹捧为天才,捧杀之后最后默默无闻。
  四爷知道温馨一向小心,也就没做多说什么。
  他的几个孩子里,弘晖是个聪慧的,学东西跟善哥儿一样,不能说过目不忘,也是记性极好,几遍就能记住了。
  弘昀也不错,这孩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沉默寡言,四爷现在见到他都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这孩子对着他的时候太恭谨恭顺了。
  这不是儿子对着爹,倒像是……他手下的幕僚对着他的感觉。
  四爷纠正过很多次,但是成效不多,以至于他现在都不太敢见弘昀。
  明明以前弘昀不是这样的性子,也不知道怎么最近别扭的厉害。
  他甚至于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弘昀面前说了什么,都在考虑要不要把弘昀身边的人给换掉,免得带坏了他的儿子。
  但是又怕自己这样的大动作,反而让弘昀更不自在,四爷也为难。
  三阿哥被李氏教的目无尊长,四阿哥的性子太软,只有善哥儿还小的缘故,颇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
  四爷想着想着就入了神,孩子们就是他的一块心病,他希望每一个都好好的。
  还有大格格的婚事……
  他知道李氏在担心,也知道福晋的心思,可是四爷也觉得大格格其实嫁进乌拉那拉家也好,至少这样府里福晋跟李氏就不会斗鸡眼一样的死盯着对方。
  况且,福晋没有孩子,大格格嫁进了乌拉那拉家,也算是让福晋安心。
  更何况,大格格嫁进了乌拉那拉家,乌拉那拉家绝对不敢让大格格受委屈,这才是四爷最希望看到的。
  自己的女儿,他总希望能给她最好的。
  就是福晋现在拿着大格格的婚事压着李氏,他心里不喜,可是想想李氏的性子,也就默许了福晋的行为。
  现在又闹出追银的事情……
  四爷心里也烦。
  今日得了消息,福晋跟乌拉那拉家闹得有些僵硬,这样的情况下,他之前打算顺着福晋的心意把大格格嫁过去的心思就淡了些。
  他怕大格格过去受委屈。
  福晋不再帮着乌兰那拉家让自己为难,四爷是满意的,但是福晋这手段太激烈了些,四爷并不喜欢。
  倒是李氏……
  四爷的心思又落到了李家,这家人倒是乖觉至少还听话,要是连这点好处都没了,以后李家也没扶持的必要了。
  想到这里,四爷忽然就想起温馨,侧头看向她。
  温馨感觉到四爷的目光,不由得抬起头看过去。
  两人的眼神一下子对在了一起。
  四爷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妻妾对与他而言,更重要的是繁衍子嗣。
  让他舒心的多宠一些,不舒心的就冷到一旁。
  可现在看着温馨,忽然就有了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那种心跳的加速,让四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323:先礼后兵

  四爷的眼神有些诡异,温馨下意识的摸摸脸,难道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瞧着温馨傻傻的动作,四爷一下子笑出声来。
  活到这个年纪,忽然知道了情的滋味,四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以为自己对李氏算得上是爱,但是现在发现不是。
  他对李氏只有宠。
  爱是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行也相思,坐也相思。
  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等滋味,到他这个年纪才初尝,颇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这就是爱。
  温馨都被四爷温柔的眼神给看的毛骨悚然了,四爷这是怎么了?
  她忙站起身,道:“我去叫人打水进来洗漱。”
  她感觉到自己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四爷今晚太奇怪了。
  四爷不仅看她的眼神奇怪,晚上在帐子里更是温柔极了,哪里像是以前那般狼吞虎咽。
  温馨一直到早上把四爷送走都没能缓过神来,四爷瞧着也不像是傻了啊?
  但是温油的四爷,她喜欢!
  四爷出了府心情也极好,半路上就遇到了田文镜跟年羹尧二人。
  瞧这架势两人是在路边等着他,四爷挥挥手让人过来,笑着说道:“抑光、亮工,你们在这里可是在等爷?”
  年羹尧跟田文镜对视一眼,这才上前回话,年羹尧道:“主子爷,我们的确是在等您。”
  四爷点头,“边走边说吧。”
  四爷让二人上了马车,这才说道:“什么事情让你们这么着急找爷?”
  田文镜是监生出身比不得年羹尧家世渊源进士出身,在四爷面前更加小心些,更何况这次追缴欠银一事,四爷驳回了他的建议,田文镜心里也有几分忐忑。
  年羹尧父兄颇为得力,在四爷面前不似田文镜拘禁,此时笑着说道:“臣跟抑光兄几次商议,还是觉得追缴欠银一事不宜得罪朝中重臣,还请爷三思。”
  四爷听了年羹尧的话一点也不奇怪,笑着看了他一眼,道:“亮工啊,如今太子已经答应归还欠银,那些朝中重臣比得上太子之重?”
  年羹尧一时语塞,旋即皱眉说道:“臣说句大不敬的话,将来爷仰仗这些老臣的地方颇多,何必这种时候得罪他们。皇上说追缴欠银,并未说从哪里追起,爷此时对他们高抬贵手,岂不是就可以结个善缘?”
  四爷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了起来,又看向田文镜,“抑光也是这般想的?”
  田文镜出身低微,最是审时度势,看人神色,他不似年羹尧自大,已经察觉四爷不悦。
  听到四爷问他,定定神,这才说道:“微臣不敢擅专,一切听四爷安排。”
  年羹尧惊讶的看了田文镜一眼,随即有些不屑的撇撇嘴,面上难掩讥讽之意。
  四爷颔首,就道:“魏东亭那里的欠银先缓一缓,今日你去十爷府上走一趟。”
  田文镜颔首,“昨日臣已经给十爷府递了帖子。”
  四爷点头,田文镜做事素来妥帖,到底是不放心他的秉性,四爷又追加了一句,“老十的性子颇有些顽劣,你去他府上切不可言语冲撞,好言与他商议。太子都已决定还银,你拿这个压他,谅他也不敢折腾。”
  这是先礼后兵,田文镜明白。
  “是。”田文镜答应下来,十爷的性子如何他自然是清清楚楚,没想到太子会这么快答应还银,原想着若是十爷不肯还银,他必然会激的他不得不还,十爷的性子他有的是手段让他难堪。
  他出身低微,比不得那些大族出身满口仁义道德之辈,他做事素来只看结果。
  温馨大概也想不到,因为她的有意引导,太子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就如同蝴蝶的翅膀,四爷态度坚定,让田文静的心态也跟着发生了变化,不再那么极端。
  “魏东亭那里亮工你去走一趟。”四爷看着年羹尧说道。
  魏东亭做了皇上一辈子的侍卫,忠心耿耿,立下不少的汗马功劳。
  四爷并不想让这位老臣失了颜面,年羹尧去刚刚好。
  “是。”年羹尧答应下来,心里却有些不服气。
  田文镜就能去十爷府上,到他这里只能去一个侍卫府上?
  田文镜似是没看到年羹尧的不满,又跟四爷回报追缴欠银的力度,分门别类的说得清清楚楚。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四爷跟年羹尧还有田文镜分开,径直往宫里走去。
  等四爷一走,年羹尧看着田文镜冷笑一声,“抑光之前不是还跟我说得好好的,怎么在四爷面前就变了样?”
  田文镜挺直身板,看着年羹尧俩脸上带着笑,“年大人这话说的,下官只是奉命行事,自然是四爷怎么说微臣怎么做。”
  “你这小人,难道就不为四爷以后想想,得罪那么多人好吗?”年羹尧咬着牙说道。
  田文镜垂眸,“四爷都不在乎,哪里轮得到下官担忧。”
  年羹尧气的拂袖而去。
  田文镜看着他的背影沉思良久,这是个好机会,他也想在四爷面前露脸,但是……
  四爷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他能怎么办?
  年羹尧不过是仗着其父兄在皇上面前有些体面,就想着一步登天,进士出身又如何?领了步军统领衙门的差事又如何?
  牛不喝水还能强按头?
  四爷……
  人人都说四爷行事狠厉,不留情面,可他看来四爷明明不是如此。
  两人不欢而散,田文镜跟年羹尧不是一路人,也不纠结,而是直接离开继续追银一事。
  这边四爷进宫求见皇上,在偏殿里候着,遇上了直郡王正在跟三爷吵吵,瞧着四爷进来,两人不约而同的闭了嘴。
  这二人也有欠银,数额不是很大,但是被弟弟要账总不是光彩的事情。
  尤其是三爷,见到四爷也没个好脸子,原想着有太子在前头顶着,太子不还,老四还敢跟他要债?
  结果,不知道老四跟太子说了什么,太子居然干脆的还银了!
  他还能怎么办?
  三爷气呼呼的,也不搭理四爷,坐在那里双眼盯着承尘。
  直郡王更是眼尾都没给四爷一个,气势全开的坐在那里,好似四爷欠了他的债一般。

  ☆、324:还有这样的操作?

  四爷在宫里的事情温馨不知道,但是现在府里却发生了事情。
  福晋原想着自己跟娘家闹翻博得四爷怜惜,用来衬托李家好不知足的形象,结果呢?
  李氏的行为举止完全颠覆了福晋跟钮祜禄氏的意外,万万没想到李氏居然这么舍得拿出老本给娘家还债!
  李氏变卖的是四爷历年上给她的东西,没有动用府里的银子,福晋连个发作的理由都没有。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李氏比了下去,福晋一下子就病了。
  给气的!
  能不生气吗?
  福晋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是打着能把李氏彻底压下去的想法,结果事情截然相反。
  钮祜禄氏跪在地上,福晋额头上敷着帕子躺在床上,她现在恨不得把钮祜禄氏给活剥了!
  罗嬷嬷现在看着钮祜禄氏也是没个好脸色,现在能怎么办?
  李氏就是损失这些年的体己银子,但是跟娘家的关系还好好的。只要几位小主子好好地,李氏那里就不缺吃喝用度,银子慢慢的攒着就有了。
  可是福晋这里呢?
  背水一战,结果呢?
  四爷那里没能讨了好去,娘家那边也得罪了。
  不要说福晋,钮祜禄氏此时也是懵逼的,她明明记得上辈子不是这样的!
  怎么……李氏怎么就变了呢?
  这不可能啊!
  福晋将手边的茶盏砸在了钮祜禄氏的身上,衣衫湿了半边,半边脸颊也砸伤了,茶水叶子挂了一脸,额头上疼得很,可她一动也不敢动。
  福晋是真的给气到了,又窝火又伤心,脸色极其难看。
  “福晋,您消消气,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想个法子弥补的好。”罗嬷嬷在一旁劝着说道。
  福晋现在能有什么法子?
  她嫂子那天走的时候骂的那个难听,她现在还有什么脸面见她?
  福晋木着脸不说话,一双眼睛盯着帐子顶,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罗嬷嬷看的心疼。
  如此一来,罗嬷嬷看着钮祜禄氏就更不喜欢了,道:“钮祜禄格格,主意是你出的,现在出了事儿,你倒是想个法子补回来?”
  钮祜禄氏心里叫苦,这个罗嬷嬷最不是个东西,她现在能怎么办?
  可钮祜禄氏还不能不开口,大脑飞速的转着,慢腾腾的开口请罪,“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不该错估李侧福晋的反应,请福晋恕罪。”
  “请罪有什么用?你倒是想个法子将功赎罪才是!”罗嬷嬷神色不善的看着她,“福晋都是听了你的谏言,结果弄成这样,你不想个法子补回来,这以后还想求着福晋庇护?”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钮祜禄氏恨不得心里骂娘,可现在却不得不低头,好一会儿她才说道:“福晋为了四爷与娘家决裂,现在又忧心成疾。主子爷素来心善,与福晋夫妻多年情分深厚,想来不会坐视不理的。”
  这是要福晋示弱给主子爷看?
  “你就没个别的法子?”罗嬷嬷知道福晋的性子,要是愿意示弱,何必走到今天。
  钮祜禄氏想了想又道:“福晋一心支持主子爷追缴欠银一事,不管是谁知道了都会心软的。奴才没用,眼下也只能想出这个法子,何况以李侧福晋的性子,这回为了李家几乎倾家荡产,只怕更会在主子爷跟前表忠心诉委屈。”
  李氏惯会在主子爷面前示弱,装神弄鬼,福晋知道钮祜禄氏这话不是假的。
  就因为这样才更生气好吗?
  钮祜禄氏观察着福晋的神色略有松动,立刻说了一句,“福晋跟主子爷是夫妻,夫妻之间又有什么不能说的,福晋一心为了主子爷,何必自谦呢?”
  是啊,她这样做还不是为了让乌拉那拉家还银?
  她这是支持四爷!
  福晋心里慢慢的定下来,已经走到这一步,绝对不能功亏一篑,一定要扭转乾坤。
  不然,她就真的是两手空空了。
  后院里李氏跟福晋都是心急如火的想要见四爷,偏偏这几日四爷为了追缴欠银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回府的时辰越来越晚。
  温馨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任凭府里福晋跟李氏斗的风生水起,她只管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听说福晋生病了,特意去探了病,但是没见到人,被罗嬷嬷挡了。
  这样更好,温馨这种时候还真不太想看到福晋那张脸。
  温家来了信,说是接到了四爷的消息,让他们去户部还银云云。
  温馨心里松口气,能让温家现在去还银了,看来四爷那边追缴欠银很顺利啊。
  有人察言观色,看着形势决定自己什么时候还银,也有人做泼皮无赖撒泼无银可还。
  温馨更稀奇的是十爷那边的事情,听说十爷手面大,府里银子是真的不多,为了还银,居然真的在变卖产业。
  只是这回十爷卖家产不是历史上故意恶心四爷,故意败坏他的名声,而是悄悄地在找人脱手。
  温馨在四爷半夜回来的时候问了一句,四爷告诉他,田文镜跟十爷耗上了,整日的呆在十爷府哪里也不去,就那么盯着十爷。
  而且田文镜本事大,居然搞来了不少十爷的产业名单。
  遇上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田文镜,还是掌握了他私产名单的田文镜,十爷也很绝望啊?
  他能怎么办?
  温馨惊呆了,田文镜还能有这样的操作?
  实在是田文镜给人留下的酷吏的名头太响了,完全想不到他还会用苦肉计啊。
  这人真是个人才!
  除了以铁腕闻名,其实田文镜是个清官,治理地方期间,治盗极严,辖境几无盗贼,清理赋收,开辟荒田,是个有能力的官员。
  四爷看着温馨惊呆了的样子,也跟着笑了,“抑光此举,也颇出乎我的意料,他这里倒是令人放心,倒是亮工那边出了些事儿。”
  亮工,不就是年羹尧吗?
  温馨精神一凛,看着四爷就问道:“听闻年大人极其能干,照理说他应该做的很顺利才是?”
  四爷沉默了下,良久说了一句,“到底是心急了些。”
  温馨瞬间精神一震,年羹尧这是出事了?

  ☆、325:呸!

  蝴蝶的翅膀轻轻煽动,温馨现在困在后院,也不会知道外面的天地里到底出现了什么变数。
  原本以酷吏闻名的田文镜倒是收敛了许多,怎么一向沉稳的年羹尧反而失了足?
  心里这么想着,温馨就试探的问道:“听闻年大人自幼读书,颇有才识,弱冠之年及第,入翰林院供职,素以沉稳睿智闻名。我这等内宅女子都曾听几句褒奖之言,怎么会做出心急之事,是不是爷误会了什么?”
  四爷颇有些惊讶的看了温馨一眼。
  温馨恍若没看明白四爷眼神中的深意,半垂着头轻声说道:“能被爷看重的人,想来不该是急躁肤浅之辈。”
  “你也曾听闻年羹尧之名?”
  听到四爷的话,温馨心里微微一动。
  四爷此人生性善疑,对于信任之人颇为信任,不信之人总是多方观察试探。
  年羹尧这人能进入四爷的眼,温馨综合历史跟杂闻上觉得有两点,第一年家的家世,第二年羹尧善于表现推荐自己,况且此人确有才干,在四爷用人之际很容易脱颖而出。
  如果此时在四爷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以四爷的性子,对于年羹尧必然会多观察几年再收入帐下。
  有这几年的缓冲功夫,想来四爷能慢慢的看清楚年羹尧的本性。
  从私心里来说,温馨很排斥那个宠冠后宫的年贵妃。
  这样做她不知道会不会对四爷的大业有什么影响,可是她作为一个女子,一个后宅的女子,首先是想要为自己跟儿子谋一条出路。
  人性是自私的,温馨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圣母。
  面临岔路口,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方法。
  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年羹尧此人确实心有反骨,不能重用。
  “爷跟我提过年大人一句,后来跟其他府里的通信提及此事,才听说了些年大人的壮举。我就想着爷慧眼识珠,能被爷看重的岂能使庸才。”温馨浅浅一笑,“这次追缴欠银一事有多艰难,年大人能为爷分忧可见其手段。”
  四爷微微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峰浅浅的簇起。
  温馨起身泡了茶来,放在四爷跟前,就听到四爷又问了一句,“你还听说什么了?”
  温馨抬头看了四爷一眼,就抿唇笑道:“别的也没什么。”
  看着温馨这个古怪的笑容,四爷就觉得一定有事,追问道:“有话就直说,跟爷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温馨就装模作样的叹口气,“也没什么,就是听说年家有双姝,貌美无双,就等着进宫大选,我就想着也不知道哪个有福气得了去呢。”
  四爷哭笑不得,这就是还没影的事儿,怎么闻着一股醋味,伸手在温馨鼻子上点了点,“你呀,瞎担心。”
  温馨想着这可不是他瞎担心,年氏可是康熙钦点赐给四爷的。
  想到这里温馨就泻口气,要是德妃那里赐人,她还能使使劲。
  皇上那里……就算了吧。
  “怎么是瞎担心?年家果然如同爷所说,那年家的姑娘一定抢手的很呢。”温馨故作不开心的说道,然后装模作样的摸摸脸,“再过几年,我这张脸哪里还比得上新鲜水嫩的小姑娘去?”
  “净胡说八道,爷岂是那么肤浅的人?”四爷故意瞪了温馨一眼,整天的就知道瞎吃醋,没影的事儿也真的愁上来。
  不过四爷想想心里还有几分得意,这是稀罕他才这么担心呢。
  得意极了的四爷,就把温馨抱进帐子里,跟她证明他对她好着呢。
  别瞎担心了。
  第二天送走了四爷,温馨心里还有些懊恼,昨晚上都没来得及问四爷年羹尧的事儿。
  这人进了帐子就没别的事儿了。
  温馨现在无事一身轻,温家欠银也还上了,她还给年羹尧上了个小小的眼药,福晋跟李氏斗得风生水起,四爷差事也顺利,这日子真是舒心的很。
  ***
  温馨这里顺利,十爷那里都要被田文镜给磨疯了。
  十爷这脾气有点混不吝,要是田文镜跟他硬来,他能有一百种法子治他。
  偏他好言好语的劝他,关键是唠叨起来没完没了,这人跟念经的和尚似的,十爷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跑。
  这田文镜奉旨追债,打又打不得,你骂他一顿他装听不到。
  十爷觉得自己已经是滚刀肉,这个田文镜居然比他脸皮还厚。
  惹不起也躲不起,不管你躲到哪里,这厮永远有本事找到你。
  十爷实在是没辙了,他还能怎么办?
  软的硬的,好的坏的都使上了,没用!
  十爷这辈子就没这么憋火过。
  被一个小官磨成这样,他哪里敢让人知道,太丢脸了。
  因此十爷变卖家产还债都悄悄的,生怕被人听了去,丢人!
  匆忙间卖产业多卖不上好价,十爷咬着牙滴着血,没想到田文镜这人瞧着不起眼,居然还有门路帮他牵线。
  唉,别说,田文镜还真有些本事,给他卖出去的虽然没占便宜,但是也没吃亏。
  十爷这会儿才瞧着田文镜顺眼了几分,银子还上了,十爷趾高气昂的撵田文镜走,把人亲自撵到大门口,前边的对着人呲呲牙,“田大人这回终于可以放心的走了吧?”
  田文镜是一身的疲惫,满心的悲伤,十爷这个人实在是太难搞了。
  此时四爷吩咐的差事完美的完成,他脸上也有几分真心的笑容,对着十爷拱拱手,“多谢十爷成全下官,户部欠银影响恶劣,百姓民生深受其扰。十爷敢为人先,堪当表率,下官折子上一定为十爷美言。”
  十爷:呸!
  爷不稀罕!
  像他这样的阿哥,上头顶着几个能干的哥哥,下头又有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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