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妙味-第1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平局了两场,真意外呢,希望下一场不会再是平局。”说罢,转身,走了。
  “我真讨厌那个小矮子!”赵河跟在苏妙身后,咬牙切齿地说。
  “赵总管,我听见了。”长生在他身后笑嘻嘻地道。
  “就是要让你听见!”赵河回过头,老虎似的很凶地说了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六章 会走的金库
  酒喝过了头就会头疼,林嫣第一次知道,在苏家的这段时日,她尝试了许多之前从不曾做过的刺激事情,包括宿醉。
  日上三竿才起床,她抱住欲裂的头,因为昨晚喝得太多早上还出现了微微发热的情况,以至于她都没办法去观赛,早起来看着苏妙和苏娴昨晚灌了三坛烧刀子今天还能活蹦乱跳的,深深地体会到她们的强悍,心中不免对自己的胆小和懦弱感觉到可笑和深深的恼火。
  她敲了敲抽痛的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换了衣裳,简单梳洗过,她打开房门,踏进院子。
  吉春斋现在只剩下两组选手,今天又是这两组选手的比赛日,她以为院子里的人都走了,房门才打开,门廊之下坐着的人却把她吓了一大跳,啊呀一声低呼起来。
  正坐在门廊下的栏杆上读书的宁乐听见响动,抬起头,湛然一笑:
  “你醒啦,身子怎么样了,你又不能喝,何苦来学大姐和白痴女人,那两个人就是俩酒坛子”
  林嫣在头脑昏沉之际冷不防看见他,除了他,整个吉春斋似乎别无他人,她呆了一呆,浓浓的不自在涌上心头。自从那一次知道了宁乐对她的心思她就尽可能地回避他,即使到了避无可避之时亦选择疏离客套,尽量不和他进行过深的交谈,如今的情况很显然是避无可避,她别过眼,讪讪地笑问:
  “宁乐,你怎么在这儿,妙妙比赛你不去看吗?”
  宁乐自然知道她在回避他,唇角不由得溢出一丝苦笑。顿了顿,故作明朗地笑答:
  “白痴女人的比赛哪还用看,她稳赢的嘛,就算去也只是看她单方面得意,又没有看头,不如省下时间好好读书,马上就要下场了。我可没有不用温习的自信。”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书卷。
  “读书,不用去书院吗?”吉春斋是厨王大赛的选手居住的地方,宁乐他们自有崇如书院的住处。虽然林嫣知道这样直白地问并不好,可犹豫了一下之后,她还是问出来了。
  宁乐的表情一僵,她这明显是要划清两人之间距离的意思。倒让他想打趣一句转移话题都不能够了。他半垂下头,讪笑了一下。轻声说:
  “林嫣,我又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你没必要这样急着和我划清距离,上次发生了许多事我一直没机会说。我只是说出了我的心,即使你拒绝也不要紧,毕竟我再努力也敌不过世子爷嘛。”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即使他一路好运气连中三元成了金科状元,和瑞王府的世子爷还是云和泥的差别。这种差别不是一句“我会对你最好最好”就能抵消的。
  “不是这样的”他的表情让林嫣很愧疚,下意识说,顿了顿,却觉得这样说并不妥当,她低下头,表情也跟着沮丧起来,她不善于处理这样的事,也没有常被男子告白的经验,上一个疑似对她告白了的男子在十年前成了她的丈夫,往事如烟,这一次宁乐对她的告白虽然让她觉得为难和愧疚,却并未在她的心中掀起波澜,这就是差别。
  宁乐见她说了并不像整句的一句话之后便沉默下来,接着露出为难的表情,心里也有点后悔,他只是因为担心所以留下来看护她,并不是想让她回报点什么或做出怎样的表态,这会子这局面倒是开始不由人地往僵局上发展了。
  “林嫣,你不用觉得为难,我说那样的话也不是想让你为难,我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告诉你你很好,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选择另一个人,选择另外一种生活方式,我愿意做那个人,愿意给你另外一种让你觉得舒心的日子。我在说这话之前是考虑过你会拒绝的,你果然拒绝了我也不觉得意外,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傻到以为你选择和离的意思是你接受了我。”
  林嫣咬了咬嘴唇,抬头看了他半天,她想说许多话,却觉得不管说出哪一句都不太合适,沉默了半晌,她笑了一下:
  “宁乐你也是一个很可靠的男人呢。”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有多不靠谱啊?”宁乐无奈地笑道。
  “虽然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不过你是一个好男人呢。”林嫣弯起一双卧蚕眼,笑说。
  “你这话说得真伤人啊”宁乐笑道,居然说是当成弟弟什么的。
  “抱歉。”林嫣笑说。
  宁乐静静地凝了她一会儿,莞尔一笑,轻声道:
  “我最先喜欢上的就是你笑时的模样,非常让人安心。”
  林嫣微怔,先是觉得有点不自在,但又觉得他的这句称赞只是纯粹的一句称赞,还带了一点期许,不由得心一暖,微笑起来。
  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二人回过头,见苏婵等人已经回来了。
  迈过月亮门,苏烟脸涨红,愤愤地说了句:
  “我讨厌那个矮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气哼哼的。
  “怎么了?”宁乐疑惑地问。
  苏烟不高兴地瞅了他一眼,气哼哼地道:“二姐居然跟佟长生打成了平局,两场赛全平局,都怪大姐昨晚上灌二姐喝烧刀子”
  “连续两场赛全部平局,长生真有那么厉害吗,在丰州时还真没看出来。”宁乐惊诧地道。
  “那妙妙怎么说?”林嫣也很吃惊,忙问。
  “二姐很生气,不知道去哪了。”苏烟扁着嘴回答。
  “那阿味呢?”
  “讨厌鬼自然也跟去了。”苏烟越发不满地说。
  “大姐也跟去了?”宁乐狐疑地问。
  “大姐会跟去?大姐买东西去了”纯娘眉角一抽,抱胸哼了一声。
  “你怎么不跟去?”宁乐续问。
  纯娘狠瞪了他一眼:“你看着我给大姐当跟班你特开心是不是,跟她出去一趟我得扛十斤的东西回来,你还有没有点怜香惜玉之心,你那么想跟去你怎么不去。大姐正缺个挑夫呢”
  宁乐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看着正处于暴走中的纯娘,她最近也积累了不少压力啊
  苏帮菜最具盛名的石湖楼。
  二楼雅座。
  回味看着苏妙猛吃鏊锅油鸡吃得满嘴流油,体贴地递上手帕,为她擦拭了一下嘴唇,含笑轻声道: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苏妙放下筷子。望向窗外碧波荡漾的石湖。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回味含笑问。
  苏妙沉默了一会儿,单手托腮,手指头在脸颊上搔着。自言自语似的说:
  “不妙了。”
  回味笑了:“什么不妙了?”
  苏妙斜睨了他一眼,顿了顿,直起腰身,淡淡地道:
  “没什么。”
  “开始害怕输掉然后灰溜溜地回家去吗?”回味直白地笑问。
  苏妙瞅了他一眼。夹起一块虾仁放进嘴里:“比起输掉,我更讨厌平局。要么输要么赢,一直平局,让我全身都变得无力。”
  “佟长生的菜里的确带着一股让人讨厌的魔力,之前并没有发现。他这一下也算是一鸣惊人了。”回味慢条斯理地斟一杯茶。
  “与其说是魔力,不如说是讨厌的缠人**,太缠人了。”
  “你打算怎么办?”回味笑望着她。问。
  苏妙慢悠悠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也该跟他好好玩一场了。”
  回味莞尔一笑,将一杯碧绿清新的碧螺春湘放在她面前。
  吃饱喝足之后,苏妙抹了抹嘴,站起来,一边摇摇晃晃地往楼下走,一边对回味说:
  “我今天很不爽,你付账。”
  “好。”回味好脾气地笑答,丢下一袋银子在桌上,起身跟上她。
  两人下了楼,刚走到门口,忽听门前的大街上,前方脚步纷乱,伴随着许多尖叫恐慌声,刚踏下门前台阶的苏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堵混乱的人墙已经冲过来,差点把她撞倒,幸好回味及时把她拉回来搂进怀里才避免受伤。
  紧接着一群身穿白色铠甲的官兵纵马狂奔,向城西方向驰骋而去,前面的骑兵跑完后,后面还跟着两排手持长矛彪悍神勇的步兵,所有人都是白色铠甲,红色帽缨,英姿飒飒,威风凛凛。
  虽只是在人们眼前一闪而过,苏妙却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些兵,上百人的兵,长得都……挺好,即使是最差的恐怕也能用上“相貌周正仪表堂堂”这两组词来形容,因此这一队士兵在被亮闪闪的白色铠甲加身时,显得那么的豪迈矫健,英伟威武,以至于在发生了明显扰民的行为之后,惊魂初定的百姓非但没有觉得恐慌和愤慨,反而开始两眼冒桃心,从卖菜大妈到提篮子的大姑娘小媳妇全都是一个表情:
  “是白羽军是瑞王爷的白羽军啊”
  “白羽军的小哥都好英伟姐姐,你快看那个小哥你看他看过来啦啊呀,羞死人了”人家只是转弯的时候侧了一下脸好吧?
  “瑞王爷呢?瑞王爷在不在?人家想看瑞王爷啦”这就是传说中的脑残粉吗?
  “瑞王爷,奴家想你”这是哪家楼子里的姑娘?
  ……
  苏妙的嘴角狠狠一抽,僵硬地转动脖子,回过头看向回味:
  “貌似你爹比你受欢迎啊,你爹到苏州来了?”
  回味一脸烦躁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烦躁他爹太受欢迎,还是反抗期还没过正处在视他爹为仇敌的阶段。
  彼时。
  桥南利丰街。
  苏娴带着两个挑夫从街头一路买到街尾,然后站在街尾,背过身去,摸出荷包往手心里倒了倒,长叹口气,吩咐两个挑夫道:
  “把东西送去圆融园给吉春斋的苏妙,脚钱让苏妙付你们。”
  两个挑夫一路跟着她,早已经把她当成了金主,笑呵呵地应下,挑着扁担去了。
  苏娴沮丧地转过身,望向下一条街上琳琅满目的商铺银楼,再捏捏手心里的荷包,越发觉得沮丧。
  其实她已经不算是穷人了,苏记的股利分红够她吃一辈子的,可架不住她最喜欢“买买买”的游戏,虽不愁吃穿,想随心所欲购物却不够用,偏偏她最喜欢的就是将各种名牌货搜罗回家,这一点不管怎么样都戒不掉。她常常一边花钱一边心疼,一边心疼再一边花光,看来总花自己的钱是行不通的,必须想法子弄一个她专属的金库,让她不用再为钱发愁。
  心里正想着,一个亮闪闪的“金库”长着一双腿恰巧从她面前经过,自带璀璨的金光,差点亮瞎她的眼。
  文王殿下
  苏娴感觉到一阵心浮气躁,体虚气短,就快站不住了
  金库啊会走路的金库啊
  梁敞是微服出游的,一身栗色玉锦长衫,手握一把玳瑁折扇,做富家公子打扮,带着两个随从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正觉得惬意,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媚得人骨头都酥了的娇唤:
  “文王殿下”
  梁敞浑身一个激灵,手里的折扇啪地掉在地上,坏了扇骨。
  两个随从皆用惊奇的眼神看着他,不过待看清柳腰轻摆走过来的那个人时,瞬间理解了自家殿下的反应。
  苏娴摇曳生姿地走过来,以一个相当妩媚的姿势低下腰身,角度刚刚好展现了从玉背到软腰那优美撩人的线条。她将扇子从地上拾起来,顺势拉起梁敞的手,将扇子塞进他手里的同时握住他的手,一双fèng眼媚入骨髓,她用娇嗲的嗓音欢喜地说了声:
  “在这里遇见殿下,真的好巧呐”
  从手背一直到头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梁敞倏地抽回手,想发火还发不出来,不发火又觉得憋得慌,眼看着已经有路人驻足,因为苏娴刚才的那句“殿下”好奇地望着自己,他咳了一声,低声警告道:
  “苏大姑娘,别叫本王殿下。”
  苏娴蛾眉一扬,看了他片刻才明白过来,对他做出一个“了解”的表情。
  正当梁敞对她没有胡搅蛮缠感觉到欣慰时,却见她身子一扭,竟柔若无骨地依在他身上,娇滴滴地往他胸口处一捶,娇嗲地说了句:
  “相公,妾身等你好久了”
  啪
  可怜的玳瑁折扇再次摔落在地,折成两段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七章 女骗子
  “相公,你的扇子又掉了。”苏娴柔媚地笑着,再次从地上捡起已经裂了好几半的扇子,又一次托起他的手,笑盈盈地塞进他手里。
  梁敞再次一个激灵,回手扔掉已经不能用了的折扇,恼怒地瞪着她,冷声道:
  “苏大姑娘,请你自重!”
  苏娴的脸上不见半点惧色,蛾眉一扬,娇笑吟吟:
  “自重?那是什么?能吃吗?”
  “你……”梁敞黑着一张脸,觉得自己跟这个无耻的女人已经说不清了,可对方是回味可能的大姨子,也不好太不给面子,于是愤愤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细长的黛眉上扬,一双妩媚的凤眸泛起一丝势在必得,苏娴嗤笑了一声:
  “想跑?没那么容易!”
  纤细的腰肢一摆,她步速匀称却极快地跟了上去,软柔如棉地挨在他身旁,距离极近却并不与他触碰上。
  梁敞很吃惊,她竟然能用弱风摆柳的姿势跟上他军人如风的步伐。
  他自然不知道,在成为豪放女之前,苏娴可是鹤山村干农活的第一把好手,连许多男人都不如她,这点事对她来说只是小意思。
  “殿下!”她凤眼含笑,柔媚地唤了一声。“别叫我‘殿下’!”梁敞不悦地低斥。
  “是,相公!”她也不恼,笑吟吟地改了称呼。
  “谁是你相公!”梁敞很恼火,总觉得自己被占便宜了。
  “殿下也不行。相公也不行,那相公想让人家怎么称呼嘛!”苏娴露出一脸半嗔半怨的娇俏表情,不依地问。
  她的嗓音还是很动听的。娇嗲声作为男人的梁敞也不是没从别的女人那里听过,可不知为什么,每次听到苏娴这种恍若娇嗔的语调,他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强忍住想要把她扔进护城河的冲动,对一个女人产生这种念头是不对的,他咬了咬牙,沉声道:
  “叫我‘梁公子’就好了。”
  “那样多生疏啊。不如,我叫殿下‘官人’吧。”苏娴弯着一双眉,笑靥如花地提议。
  她笑得妩媚。也笑得纯洁无垢,梁敞看了她一眼,狐疑地重复:
  “官人?”他竟然开始认真考虑这个称呼的可行性,“这是什么称呼?”
  “这是秦安这边新生出的称呼。我们这边的女子称呼年轻公子时都叫‘官人’的。”
  “原来如此。”梁敞对秦安的流行语言并不了解。听她这么解释,也就当真了。
  苏娴的解释嘛,并没有错,官人这个词通常用在有钱有势的男子身上,不过这个词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因为第一层意思,许多年轻妻子开始戏称自己的丈夫为“官人”,因此但凡带有第一个意思称呼时都会加上对方的姓氏。如果只是单纯地称呼“官人”,用的则是第二层意思。
  梁敞不是秦安人。他自然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苏娴凤眼含媚,对着他嫣然一笑,娇嗲地唤了声:“官人!”
  梁敞瞅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嗯。”
  苏娴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梁敞被她笑得倍感惊悚,一个激灵,侧身半步,诧然:“你笑什么?”
  苏娴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对上他呆若木鸡的表情,竟从中看出一点蠢萌的感觉,笑得更欢,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
  “你、你放肆!你到底在笑什么?!”面对这个用常人的脑袋无法理解的女人,梁敞整个人都毛了,黑着一张脸,厉声质问。
  苏娴并不惧怕,还在笑,在他瞠目结舌的眼光里,直到笑够了,抹去眼角的泪花,她将他的胳膊一挽:
  “官人,让奴家做向导带你好好逛逛这苏州城,来,咱们先往这边走!”说着,将他拉进离街口最近的店铺。
  “你不是丰州人吗?”梁敞到底是个武人,脑筋实在跟不上女人的这些歪歪道道,狐疑地问。
  苏娴笑而不语。
  梁敞的两个随从脑袋也快转不过弯来了,跟上自家殿下的同时心里还在混画混:这是什么情况?
  ……
  梁敞并没有痛痛快快地去观光,反倒是脸色铁青地在绸缎庄坐了一个时辰,甚至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二楼的贵宾间。
  他坐在墙角的太师椅上,小厮已经为他续了第七壶碧螺春。
  “官人,你看这颜色可好?”苏娴披着一条玄紫色的上品玉锦,笑着问。
  “哈!”梁敞喝茶。
  “那这一匹呢?”苏娴又披起一条艳粉色的烟纱彩云锦,笑问。
  “哼!”关他什么事?
  “这个呢?这个更漂亮?”苏娴将一匹大红色的妆花软缎披在身上,笑吟吟问。
  “嗯。”梁敞终于正眼瞅了她一眼,这红色配她雪白的肌肤和那双樱红色的嘴唇的确很般配。
  “官人!”苏娴丢下三匹绸缎,上前来拉起他的手,不依地道,“你倒是说一说哪匹更美嘛!”
  梁敞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吞进去的茶差点卡在食管里,他一把甩开她的手,没好气地回答:
  “你烦不烦啊,都好!”他干吗要回答?
  苏娴也不生气,依旧笑靥如花地说:“好好好,既然官人说都好,那我就全要了!掌柜的,把这些都给我包起来!”
  她说完,转身,附在女掌柜身旁,轻声笑问:“我先前让你留的那对月裳琉玉镯可还在?”
  女掌柜笑眯眯地回答:“在!在!给夫人留着呢!”
  苏娴用一双妩媚的凤眼似笑非笑地望了梁敞一眼,娇滴滴地道:
  “官人。妾身上楼去逛逛,官人在这里坐着等等妾身可好?”
  “啊。”小厮又来续茶,梁敞也没在意她说什么。含糊应了。
  苏娴就随着女掌柜上楼去,留下心不在焉的梁敞一个人坐在窗边看街景喝茶水。
  直到一刻钟后,等得不耐烦的梁敞忽然回过神来自己干吗要等她,愤愤地才要起身,女掌柜带着两个仆妇上前来,笑盈盈道:
  “公子,尊夫人已经去后街的胭脂楼了。让小妇人来告诉公子一声。”
  “什么?她走了?”梁敞越发恼火,“她怎么也不说一声?”说着,气冲冲地转身。要走。
  “公子,”女掌柜笑容可掬地叫住他,“尊夫人拿走的一千两衣料和一千两头面公子是付现钱呢,还是我们派人去公子的府上取?”
  “什么?一千两?”梁敞的脑袋嗡地炸了。瞠着一双眼惊呼。
  “是两千两。上品玉锦、烟纱彩云锦、妆花软缎合计一千两,刚刚公子不也说都好吗?另有月裳琉玉镯一对七百两,尊夫人还挑了一套鎏金宝石头面,总计两千两。”女掌柜不愧是见过世面的,面对梁敞已经黑成锅底的脸,还能维持笑容可掬的表情。
  “那个死女人!”梁敞终于明白自己被坑了,拍桌,怒不可遏。
  “公子。两千两您是付银票还是现银?我们这儿也收金子的。”女掌柜笑说。
  “她买的东西,本、我为何要替她付账?”太阳穴怦怦乱跳的梁敞火冒三丈地问。
  “公子这是怎么说。公子不是那位夫人的官人吗,官人为娘子付账不是天经地义么?”
  “为何官人就……”梁敞的脑袋还没转过弯儿来,直到下一秒一对购物完毕的夫妻从他面前经过。
  “好漂亮的玉坠,官人你真好!”
  “娘子喜欢就好。”
  一对新婚夫妇亲亲热热地从他面前经过。
  梁敞的脸刷地黑成了石炭!
  “公子,不是小妇人多管闲事,尊夫人年轻貌美,您又何苦为了一个并不如她的妾室伤了两人之间的情分呢。虽说喜新厌旧是人之常情,但毕竟夫与妻的情分才是最最珍贵的,更何况您二人也已经有了儿女这条扯不断的纽带。既然公子想与夫人重修旧好,何不拿出诚意来,看公子气派不凡,若是因为妾室吝惜钱财而伤了夫人的心,那就不应该了。尊夫人那样贤良美好的一个女子,她是很珍惜公子与她之间的真情的。”女掌柜语重心长地说。
  “那种败家娘们儿,她哪里贤良美好了?!”梁敞心心念念那两千两银子,忍不住爆粗,脱口怒道,然而话一出口,感觉更不对了。
  两个随从:“……”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
  梁敞在被迫付了两千两银票后,阴着一张像是要杀人的脸冲向后街的胭脂楼,她竟然还敢在胭脂楼悠闲自在地试胭脂!
  “苏娴!”他脸黑如锅底,爆吼了一句,震得整个胭脂楼抖了三抖。
  “官人竟然记得奴家的姓名,妾身真真三生有幸。”苏娴笑靥如花地说,指了指柜台上三色胭脂,“官人觉得哪一种颜色与妾身的肤色更相配?”
  她问得太自然,梁敞看着胭脂盒子差一点就回答了,猛然回过神来,双手提起她的衣领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谁是你官人!你这个女人,居然敢骗我!”
  他冲进来的动静本来就大,再加上现在这粗暴的举动,整个胭脂楼的姑娘媳妇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