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8岁-蛮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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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跟着张林青离开；去水厂上班一去就是正式工，还能转户口，这么好的机会，傻子也知道怎么选择。
　　因为只是临时工，所以离职当天就办下来了；离职的时候，他们组好多人听到他们转到水厂很是羡慕嫉妒恨呐。
　　他们3人到水厂报道，立即被叫去谈话；当知道张林青为了他们3个人的工作和住房问题向单位提出要求后，连分到手的房子都还回去了；3个大男人眼圈都红了，这一刻谁也不能说他们的感情流露不是真的。
　　张林青到水厂工资就直接涨到158一个月了，每次出外勤或者出差都会有另外的补贴；水厂给他在虹口区分了一套三居室，变成了两室，倒也够住，不够就挤一挤，这已经比当下大多数魔都人都住的宽敞。
　　这边刚提出离职时，张林青和姐夫、春奇兄弟趁着晚上有时间，就忙着收拾东西，打包搬家。
　　方美琴在水厂分的房子里，打扫卫生；两个房子都在虹口区，也就隔了2个街道。
　　张林青他们借了3轮车，拉了5次就把东西都拉完了，收拾屋子后，直接搬到水厂分给他的房子里；在老房子里宴请了周围关系好的同事和邻居，算是吃了顿散伙饭后，反正还在魔都，以后相聚的日子多来去了，把建筑公司的房子还回去了。
　　连休息都没休息第二天就到水厂上班去了，不过这天他先带着方美琴一起去帮老婆抄水表的，教会方美琴怎么认水表，并带着她把她的片区都走了遍后，才放心的自己去上班了。
　　等真实上班后，他想单位提了一个节约抄表员工作的提议；提议每户自来水用户在每月1~5号那天用粉笔或者纸头把自家每月水表数字写在门上或则贴在门上；当然这也可以延续到电表等等。
　　厂部开会研究张林青提议，觉得可行，从下周开始实施；口头表扬了张林青一番，又在档案里给他记一功。
　　张林青的初衷只是为了减少老婆的工作量，倒也不在乎他们的表扬，有不是更漂亮么？
　　陆尧松3个到水厂上班后，成了水厂正式管道工；不过他们3个和张林青不在一个部门。
　　虽然他们提前知道自己变成正式工，但不知道户口粮油关系也转到魔都还每人分了1间单身宿舍；工资也都涨到55块钱一个月；各项福利待遇全都上去了。
　　3个人兴奋地直说晚上要到浦江边大吼几声才痛快呢，熬了几年了，终于翻身了，家里人都道他们在魔都吃公家粮。陆姚松还好，张月华本就体贴，每次寄钱回来，都来信让他少寄点，家里够花了，有吃有喝的，让他留在自己花，不要节约，要舍得吃喝养好身子骨。逢年过节回家从不问他要钱要东西。
　　春奇兄弟可没这么好运了，没成家，每月的工钱都得寄回去大半养弟妹，就这样父母都不满足，每年回乡爹妈都恨不得把他们身上掏空，从不问他们在魔都过的怎样，乡亲们问起，都是两兄弟吃香喝辣的。
　　从不想想他们在魔都开销有多大，兄弟二人为了省钱；每逢休息基本上都不出门，身上的衣服都是每次回乡在供销社买现成的或者是扯的粗布做的，土的要命，兄弟两也顾不上了，用爹妈的话说，讲什么时髦啊，那都是钱，没让你们穿补丁的就烧高香了。
　　可在建筑公司时，那些看不起他们的魔都人，都耻笑他们，有时候还骂他们是瘪三。
　　能有今天都非常感激张林青，知道如果没有张林青帮争取的，他们什么都没有。
　　尤其的陆尧松，自从上夜校开始认识了很多同学也知道知识的重要性，更是想让自己的孩子以后都能来魔都读书、工作、安家。

☆、第　32　章

　　分到单身宿舍他比任何人的懂得要如何感谢小舅子，远的不说，近的最起码以后孩子们寒暑假来魔都见见世面都有地方住了；让他最高兴的是，小舅子说，以后他们全家在魔都相聚的日子不远了！这是打算在魔都给他姐找工作了？他揣摩着。
　　当天晚上3个人都兴奋的写信告之家里人这个好消息。陆尧松到还好，春奇在弟弟的提醒下，留了个心眼，没告诉家人他们现在的工钱，不过就这样，他们兄弟二人的无心之举还是给张林青带来了些小麻烦。
　　不过他们写信时，到还记得张林青很严肃的要求他们在信里，可以说自己在魔都工作情况、生活情况，以及所见所闻，但千万不能透露自己户籍粮油关系已经转到魔都的事情。
　　经过了□□期间，虽说他们那个地方没受到多大冲击；但大家的性子都有收敛，做事也比较谨慎。春奇兄弟都知道闷声发大财的道理，既不张扬也不想给张林青添麻烦。
　　有麻烦张林青也不怕，他早就习惯了。没有麻烦不是更好么，自己又不是好斗分子；哪来的美国时间跟不相干的人磨牙。
　　这段时间，张林青正忙给家里买家具，重新布置房间，房子铺过木地板，墙也刷白了；正好他们放大的结婚照让照相馆装裱了下，这几天才拿到；这下有地方挂了，客厅来一张，房间来一张。
　　张林青还在客厅弄个相片背景墙，这还是源于女儿的灵感呢，以前一直听女儿提过。
　　以后每年都去照几次照片然后挂到墙上，这样年纪大了也有个见证，自己慢慢变老，孩子们慢慢成长。
　　现在房子大了；有单独的厨房、卫生间。周末老爹来了也能安排住下了。
　　话说张林青他们调到在水厂工作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顺风顺水。
　　人呐，还真不能感叹自己的好日子，这不张林青刚跟老婆感叹完就迎来了他的小麻烦。
　　这天他和方美琴下班回家。还没到家迎头就遇到4个大男人在他家门口坐着，邻居跟他说家里来亲戚了。张林青还有点莫名其妙，这四个人跟他们打招呼叫他二叔，张林青愣了下和老婆面面相觑，不认识啊！再仔细一看，还是不认识；哪儿冒出来的侄子？
　　张林青自认为自己还没到，别人嘴巴里那种，发财就不认老家人的。可这4个侄子从哪里冒出来的，夫妻两把自家亲戚都扒拉一遍，没有啊。
　　这时候人家主动自我介绍说是春奇的表兄弟们，张林青这才松了口气。春奇妈是他们的姑姑，张林青还纳闷呢，怎么春奇舅舅家的亲戚跑来找自己呢？
　　不去找春奇两兄弟。怎么会来找他们的，这样帽子无头地跑上门来认亲戚，不是呆子就是二愣子要不就是不通事物。而且更奇怪的是怎么会有自己家的地址？而且能找到也真是厉害啊。
　　来了亲戚自然得迎进家门了，但张林青他不乐意，他的防备心理一直挺重的，他给老婆使眼色，方美琴心神领会地骑车去单位找春奇兄弟。
　　方美琴出门后，张林青对这些不请自来的人自然也不客气，连杯水都没倒，直接让人蹲在门口拉家常了。
　　这4个有求上门，也就不敢挑刺；顺势就坐在地上，他们眼中魔都的地都比自家桌椅赶紧。
　　既然人找来了，张林青也不急；慢慢开始套话了。首当其重的是仔细询问对方怎么会摸到自己家的；原来这4个人中有一个在□□期间在魔都倒夜来香，对魔都大街小巷非常熟悉，后来这份临时工被人顶了，没有工作，也没粮食补贴，只能回乡去了。
　　他们也是前段时间，无意中听父母提起，姑姑回娘家炫耀自家老大和老二在魔都吃公粮啦，最近已经转成正式工了，听到这个消息自然要打听清楚；正好春奇他妈为了炫耀又怕别人不信，这不连儿子寄回来的信都带着。
　　人家这就看到信的内容，更对信里面的张林青感兴趣，话赶话话套话，这不差点连祖宗十八代都交代出来。
　　这些人也异想天开，想着自己怎么说也和春奇兄弟是表兄，他们按着信上的地址找到水厂，又打听到张林青的住处，也想着看在自己姑姑的面上，张林青说不定会帮忙，自己再求求春奇兄弟，工作还不手到擒来。
　　张林青听完以后很生气，正想发火，如果春奇兄弟在面前，肯定要骂得两个人狗血淋头，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了。
　　有气这4个人是猪脑子，莫名其妙的摸上门来就算了，哪来这么大的脸面，非亲非故的来求自己安排工作？自己是魔都人事局的？有这么大权力？想想这都是春奇兄弟惹来的祸，更来气了。
　　正想着，春奇兄弟跑着进了筒子楼，满头大汗的都来不及擦，见面就算连声道歉。陆姚松也跟着一起来，他以为发生什么事呢，火急火燎的连晚饭都没吃完。
　　春奇兄弟一来就对着张林青道歉：对不起，二叔，给你添麻烦了，人马上弄走；对了，二婶让我跟你说声，她路上遇到有人进城买菜，她在买菜马上回来。
　　张林青一看兄弟两这样，火也发不出来了，于是张林青、春奇兄弟、陆姚松4个人连拉带推把那4个二百五给弄出去。
　　这四个人没达到目的自然不能罢休了，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气得春奇兄弟真想把臭袜子脱下来堵着他们的嘴。
　　不过他们没做，张林青却这么做了，很不给面子的，堵住那些人的臭嘴。
　　张林青受了一顿无妄之灾，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坐不住了，出去散散心，想着小妹马上升初中了，学习紧张，到现在还没放学，顺便去接她，再找老师了解小妹的最近表现如何。
　　也不知道春奇兄弟怎么跟那些奇葩表兄们说的，反正人是送回去了；春奇他妈跟张林青他妈道歉打招呼。
　　呵，不打招呼还好，一打又坏事了；他妈托人写信（一看就是他大哥的字）把他骂的要死。什么胳膊肘朝外，什么里外不分之类了。
　　张林青一看信是大哥写的，也没细看，扔在一边，很快又忙碌起来，结果信被小妹看到了，而且还看完了，对妈妈又加深几分怨念。
　　张林青很快把信和那4个13点抛之脑，白天和方美琴一起上班下班；晚上一起上夜校；放学后两人还一起自学；周末有时候两人出去摆地摊有时候张林青给人排水管赚外快。
　　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但是一直没同房，一是张林青想等方美琴还不到18岁；二是他不想让方美琴怀着孩子上学。
　　不过张林青怕方美琴多想，主动跟她谈起这个事；把自己的想法都主动告诉她。
　　方美琴非常感动张林青为自己着想，之前她甚至猜测老公是不是又那么的问题而感到羞愧。
　　张林青还跟方美琴说，夫妻双方要多沟通，有事千万别憋着，这会容易引起夫妻双方猜测，影响夫妻感情。
　　让她多跟自己交流沟通畅所欲言；自己有什么想法也会跟她说的，有事情摊开谈，大家互相商量着来。
　　这几个月的时间方美琴为人谈吐、处世、包括普通话都突飞猛进。张林青很欣慰；终于脱离刚来那会儿有种养了2个女儿的错觉。
　　方美琴通过这3个月对张林青的了解，和外界的一些认知；她有些自卑，知道自己自身的条件根本就配不上张林青的；就像单位里有些女人说的那样，鲜花插在牛粪上，鲜花自然是老公了，她就是那坨牛粪。
　　不过，她没当贬义词，只当夸奖了，鲜花自然少不得肥料了。哼，小样，这点酸话就想打倒自己，太小看人了。
　　以张林青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魔都的姑娘；没必要回乡找自己这土包子。
　　她也问过老公这问题，张林青回答很妙，他说你才是跟我牵手共度一生的人。
　　方美琴不信，死缠烂打地，张林青才说，不想伺候魔都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小姐和丈母娘，他也不想像上门女婿那样当牛做马。
　　方美琴虽然不太满意老公的回答，但是就像老公说的那样，自己才是他认可的，需要共度一生的人，以后只要自己努力的跟上他的脚步。
　　从老公的回答中，方美琴感觉到老公自尊心很强，有些大男子主义。
　　张林青知道方美琴的想法后，主动拥抱了她；他觉得老婆总算是了解他几分了。
　　这是他们两第一次亲密接触，张林青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那种方美琴是自己女儿的错觉了。
　　她很聪明，很努力；也知道怎么样配合自己。
　　年关将至，又到回乡过年了；张林青他们这次因为调到水厂工作；水厂是全年无休，没假可放。可以调休，需要轮班；特别是方美琴的工作，更是无休，所以这次回去过年就需要错开休息。

☆、第　33　章

　　这次回乡张林青准备给方美琴办个婚礼，把她正式介绍家里的亲朋好友，虽然两人领证，但是乡下还是以办婚礼才算是正式结婚。
　　其实这几年张林青已经不太乐意回乡过年了，每年回乡都有好多亲戚朋友乡亲上门，求找工作的，借钱的什么人都有。
　　张林青能理解这个社会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有那些捧高踩低、趋炎附势的人，可他不能接受，他不需要别人吹捧。
　　上门求找工作的人都一一回绝，回绝的理由很好找，张林明都没能给找工作。
　　借钱，他会根据实际情况来的，救急不救穷，这是他多年的标准。
　　陆尧松、春奇两兄弟因为属于工程部，每年过年期间都是魔都本地人值班，过完年回来他们上班，魔都本地人放假，这样轮休。
　　所以他们几个和张老爹、月美过了小年夜就回乡了；婚礼的事张林青就拜托了老爹、和姐夫让他们帮忙操办了。
　　张林青给姐夫200块钱让他回乡帮忙多买些棉花，让姐姐帮着做成棉被。
　　张林青因为方美琴需要值班，所以他就留下了也顺便帮帮姐夫和春奇兄弟值班每人轮了1天班；好让他们三个早早回乡过年团聚。
　　春奇和张林青虽然是叔侄关系，但是年龄却是一样大。张林青想着自己都结婚了，上辈子春奇自身条件差，再加上没钱没工作结婚晚倒也正常。
　　可这辈子不一样了，按说他这个条件想娶魔都女孩不容易，在家找的话，很容易的，就凭他在魔都有正式工作，想嫁他的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上辈子，春奇比自己晚了结婚6年呢，到34岁才结婚的，差点就打了光棍。
　　据说这次提前回乡就是为了相看对象了，所以这样一来张林青她们是要过了28才能回去；年后初五就得回来上班。
　　这样年后可以让魔都本地的同事轮流休息。
　　这次回乡张林青没带什么礼物回去，而是拿出他前段时间去深圳出差时候，买回的电子表，20块钱一块的卖。
　　前段时间，单位有批材料；从香江过来，让张林青带人去深市接货，顺便验货，张林青一听这是好机会，他找单位开好证明；跟老婆商量了下，带了家里的全部积蓄。
　　坐火车到深市，坐的国内最慢的那种绿皮火车，这让上辈子坐过高铁，速度甚至快过飞机的动车来说，这个绿皮车可把张林青坑苦了，坐的那叫深恶痛绝，时间太长了，车上卫生又差，空气又不流通，他可不是那些糙汉子，真是憋屈死了。
　　好不容易熬到深市下了火车，张林青他打量着这个后世非常有名的城市，不过目前来说还真没什么好看的，出站的有前来接洽的人员，把他们一行人带到招待所。
　　到深市第二天才得知，他们的船延迟到香江时间了；张林青他们打电话回去说明货物延迟了，向领导请示，是先回去还是在这等货到港。
　　单位领导开会研究，表示如果回来再去的话，一来一回太浪费时间了，给他们发了个电报，就一个字等。
　　张林青他们在深市苦苦等了一个星期，才等到货物交接，再把单位要的材料都一一检验合格后，又过去了3天；好在在苦等的一个星期里，张林青在深市到处逛，当然的有目的逛了，他早就跟供货工厂的采购科的人打听好了，隐晦的跟人提起想买几块电子表回去送人。
　　采购科的人心照不宣的，带着张林青去了电子表厂，很幸运的是这家工厂是香江老板开的，这位科长有个远方亲戚在里面做管理，张林青以15块一块的低价，进了几百块电子手表。
　　为表感谢张林青请人家好吃好喝了一顿，当然最后餐费是那位采购科长付的。
　　人要不说财运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张林青带着这些手表，出了花市省就一路一20块一块的价格出售；销路非常好，等到魔都时候，手表已经被卖出一半了；张林青拍怕鼓起来的腰包，不禁又一次感叹这个时代钱真是太好赚了，不费吹灰之力，几天的工夫张林青就赚了上千块钱了。
　　回到魔都，张林青每逢周末就会带着老婆在魔都的长途汽车站和火车站兜售电子表，这不快到过年了，手表也被卖的只剩50块了。
　　这天回乡路上；在轮渡上时，有人看到张林青夫妇手上戴的电子表时，表露出非常羡慕的神情；有人凑过来问，是什么牌的，贵不贵之类的。
　　张林青一听有戏；连忙道不贵啊，我手上这块是男士表只要25块钱，老婆手上22块一块。
　　这不我家里亲戚听说我买能便宜的手表，都托人带信让我帮忙买几块，后来我送了礼才托人从厂里直接拿了出厂价呢。
　　方美琴呢，也不说话，只把手上的女表亮出来任人观看，一副广告模特的样子，看的张林青只想发笑，他倒是觉得这辈子老婆太有才了。
　　咱乡下人没钱买那些贵的，买块便宜点的电子表带带还是有能力的啊，而且我这些手表都是香江货呢，质量好着呢。
　　来人听后搓搓手到，真的？！真是香江货？张林青听到反问暗自高兴，想到生意来了。立马答道：当然是真的，正宗的香江货。
　　我手里还有好几块呢，男女款式都有，你看着红色表带的女表是帮同乡买的结婚用的呢。
　　来人一听眼睛一亮连忙道，能匀我一块么？我也要女表，也要红皮表带的，我也送对象的。
　　张林青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这不好吧。我都是帮亲朋好友买的，再说虽然比百货大楼便宜，我也是送礼的啊！不行的。”
　　来人一听急了，张林青手上的手表；是他一直想要，自己也去百货大楼看了好几次；有时候是钱不凑手，没买到，还有几次是卖脱货了。
　　实在买不起那些几百块一块的，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个才20多一块的电子表，他怎么能放过呢。今天遇到了是运气，怎么也得买到手。
　　来人很急道：“兄弟，咱遇到算是缘分；你在魔都以后还是有机会帮朋友买的，我在C市，我们这边那些几百块的手表，百货大楼经常卖脱货了。
　　以我们现在的也没能力买那么贵的手表，你手上的电子表既便宜也好看，看在我一把年纪还没成家的份上，你就匀我一块吧，这样吧，求你了！朋友我按30块钱价钱买，你看可以么？
　　张林青假装一脸为难的看了看方美琴，来人一看连忙向方美琴哀求起来；方美琴心软，再说自己的电子表本就是准备卖的，立马跟张林青道：要不就卖给他吧，大不了到时候把我手上的这块女表给表弟吧。
　　张林青看了看围着的人，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好再抻着他了；对着来人道：这样吧，女表匀你吧，我也不要你30，你就25行了；男表我这里有好几块，你要不要？
　　来人一听，连忙道要的要的；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女士手表和男士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给他。来人打开手表盒子，看到里面的表做工很好，又非常漂亮，非常高兴；连忙兴高采烈的捧着手表回去了。
　　结果他回去一宣传，他好几个同乡都来买了；再加上刚才围观的人，这么一会儿工夫，张林青就卖出去15块手表。
　　等轮渡块到岸时，轮渡上的工作人员也跟张林青买了2块；不过张林青没按25块的价格卖，收的是他自己说的出厂价；那两个工作人员笑着说张林青是个会来事的，是个上道的。张林青也是图以后好方便行事，总归一年得坐好几次轮渡的。
　　到了岸上，张林青找到当地的供销社又卖出了10块，一路就这么走走卖卖。
　　到老家时，张林青收里手表就剩20块了；他没直接回家，而是带着方美琴在县里找了个招待所住了下；他打算乘着明天是除夕的最后一天，来县里办年货的人更多；手表才好脱手。
　　当天张林青就向招待所的经理推销了块男表，也是以25块的价格成交。并告知这位经理自己手上也有女表的，如果家里有亲戚朋友想要的话看，晚上可以来我房间看看。
　　那位经理看张林青说着T县话，手表不假而且还比百货大楼便宜好多。张林青有许诺他如果能以30的价格帮他推销的话，成交一个就给2块钱给他。
　　80年代初在T县吃公家饭、又是当经理的；家里都是有钱途的，不缺钱，不缺门路的；这样也正是张林青承诺给他钱的原因。
　　张林青果然是深知销售门道的高手了；当天晚上这位经理就带了5个亲戚上门了看货了。
　　这位经理的亲戚里有个在T县的百货大楼里做采购科长的姓刘；这位刘科长经常全国各地出差采购；一眼认出张林青的手表是梅花牌的，（到了老家张林青就把手表换成梅花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哭啊，第一次申榜轮空了，收藏好少，弄得自己都没信心了

☆、第　34　章

　　张林青卖的是电子表，给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