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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镇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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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浅偌已经疼的没有丝毫力气了,语气微弱:“为什么?你难道不想让她死吗,趁着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不是,更好弄死她吗?”先下手为强这么简单的道理她难道不明白吗?她虽然不知道她们之间的纠葛与起始原由,但也从这厉鬼的嘴里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事情,尽管只有那么一点点。
“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情,我就是要等她完全恢复。”她等着她完全恢复的那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怎么可以让这个女人毁掉呢,这么多年啊,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蠢货,管好你自己的花花心思,若是坏了我的事,我让你魂飞魄散!”
耳边是萦绕不散的威胁声,余浅偌咬着牙向着门口移了移,想要开口唤人。
“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就不用我教了吧。”香炉里的声音微微压低,似笑非笑。
“知道。”余浅偌抖着双唇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来,脸颊贴在地面上,渐渐失去知觉,用最后的力气唤了一声:“芸儿……”
………………………………
“这样就好了么?”幻莲一脸嫌弃的看着舞着符纸玩儿的安深深,为什么她觉得这人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好了呀。”安深深点了点头,把桌子上的香烛吹灭:“你现在感觉看看,可有地府令牌的气息。”她刚刚破了血符,被束缚住的地府令牌的气息应该已经重新溢出来了。
幻莲闭着眼,心顺气平的慢慢感知。
安深深也不管她,只是玩着符纸想事情。是谁干的呢?拿了幻莲的地府令牌不说居然还画血符,她抿了抿唇,脑子转的飞快,不论是谁,居然干出拿血画符这种蠢事,还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长这么大,从来不敢拿血画符,这要是落在有心人手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找到了!”幻莲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打了个招呼便匆匆飞出了翠微宫,目标明确。
幻莲去了不到一刻钟就折返了回来,手中拎着**的地府令牌,兴奋地在殿内转了好几圈才安静下来。
殿内很安静,安深深低着脑袋在想事情,南霜与沈半薇在说着话,昭元帝满腹忧思的喝着茶。舜英则是全程提着一颗心……据菖黎郡主说,现在她旁边就有两个女鬼!
沈立循敲了敲桌子打破了寂静:“幻莲,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地府令牌?”
幻莲听见沈立循问她话,一时之间喜不自胜,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就要往沈立循的身边靠去,安深深看着她轻咳了两声:“自己刚才怎么说的。不是说帮你找到令牌,你就……”
安深深话没有说完,到最后只是飘了个眼神儿过去让她自己体会,幻莲身体一僵,想起自己说过的话,过去也不是退回来也不是,最后干脆赌气地飘到了房梁上坐着:“我在风来榭那里的莲湖找到的,我问了莲湖里的一个水鬼,他说大概是前日上午的时候见着了令牌掉下去,但当时只以为是一块无用的石头也就没有多加留意。”被封印了的地府令牌确实与石头无异。
“前日上午什么人来过翠微宫又去过风来榭?”这话沈立循问的是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的舜英。
舜英细细回想了一番,回道:“前日上午来翠微宫的嫔妃很多,进入内室看望娘娘的也不少,就连一向不出长春宫门的皇后娘娘也来了两趟,第一趟的时候只在外殿与奴婢说了几句话拿了一张符,后来临近午时的时候又亲自来了一趟,送了一叠的符纸来,还进了内室,哦,对了,二小姐也来了的,不过……不知道小宫女带她出宫走的哪一条路。”
“你问这个做什么?”昭元帝总算是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了神来,听见沈立循与舜英之间的对话不免疑惑。
沈立循也没有卖关子,直接道:“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从淑妃这儿拿走了地府令牌,并且还费心思画符将其藏了起来。”摸了摸下巴,笑看着昭元帝:“还有,我也想知道,这么做的人究竟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皇表兄……你有兴趣吗?”
昭元帝脸色渐渐难看起来,有意还是无心?
“你这话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害阿楚?”
“只是猜测而已,说不定拿走令牌的人真是无心的呢。”沈立循摊了摊手,他只是做出假设而已,并没有说真的是这样。
“有人想要害淑妃是肯定的,是不是拿走令牌的人就说不准了。”安深深笑着接过宫女端上的糕点,白胖胖的团子看起来格外诱人:“这缠着淑妃的厉鬼是有人特意弄进来的。”她用瞬游符来时也曾穿过宫墙,自然也发现了那么点不对劲儿。
“没错,幻莲曾在宫墙处发现了厉鬼的气息,那厉鬼是从宫外进来的,有人在外面做法撕开了皇宫的天然屏障。”南霜接着安深深的话说道。
沈立循看着昭元帝没有说话,这事儿还是他皇表兄自己拿主意吧。
“王福子。”昭元帝唤了一声站在门口的王福子,王福子扑哧扑哧地小跑了过来,有些圆滚的身体看着非常喜庆。
“去查,谁在前日上午来过翠微宫而后又去了风来榭,速去!”昭元帝手掌压着桌子角,面色肃然,气势十足。
“喏。”王福子领了旨意就要出去,安深深拿着糕点的手连忙挥了挥。王福子顿住脚步,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安姑娘可有什么事儿?”
“帮你缩小一下范围,再加一个条件,来过翠微宫去了风来榭还得受过伤。”安深深一口咬住糕点,心里美的冒泡,哎呀,这可是正宗的皇家糕点啊!
王福子转头望了望昭元帝,昭元帝开口:“为什么得是受过伤的?”
“我刚刚帮幻莲找地府令牌的时候,顺便借着她留下来的血动了动手脚,那人现在应该是受了伤的。”虽然不至于死,但无论如何肯定是不好受的,那滋味儿应该很难捱啊。
“既然如此,王福子,照着安姑娘说的去找。”昭元帝吩咐道。
“喏,奴才这就去。”
王福子一走,殿内又恢复了安静,安深深忙着吃糕点,对于这安静的氛围也不在意。昭元帝看着安深深那模样微微摇了摇头,朝着沈立循递了个眼神过去:你未来岳家是不是虐待你未来媳妇儿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吃。
沈立循自动隔绝掉昭元帝传递来的信息,起身走到安深深旁边,贴心的递上了茶水。
安深深吃完碟子里最后一个糕点,回味地砸吧砸吧嘴,心满意足地接过茶杯,对着沈立循露出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容。
这笑容真是灿烂的不行,沈立循表示自己被晃到了,不自觉地对着安深深笑了笑……
这笑容真是迷人的不行,安深深表示自己被迷的七荤八素了,遂不自觉地笑的更开心了……
两人面对着面一直笑……
殿内的其他人不约而同地抽了抽嘴角,这两人是不是傻了?
太阳渐渐升至最高空,带着灼热温度的阳光洒落在人间大地上,舜英看了看漏刻,轻声询问道:“安姑娘,现在已是午时了,你看是不是可以……”开始帮她小姐驱鬼了?
安深深闻言看了看朝着殿外望去,阳光正好,可以开始了。
第44章
院子里的宫女太监已经被清空了; 安静的很; 正中央摆置着一个贵妃榻,淑妃余楚未就躺在上面。院墙边早已按照安深深的嘱咐摆好了一排香烛,香烛呼呼燃烧,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香烛味儿。
现在乃是正午时分; 太阳光正强的时候,饶是已经到了秋季,这日头依旧不算弱。安深深站在离贵妃榻约莫八尺远的地方伸着手遮了遮眼睛; 瞧着差不多了; 便将楠木盒中的符纸全部拿了出来,分别放在腰间束带与袖中,思索了一番,又抽了两张出来贴着两边的墙上。
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她的手心出了不少汗,提气深呼吸了一次,到边上用清水洗净了手; 又用着水盆旁边的香烛将手熏干。
闻了闻手上的味道; 这才回到了刚开始站的位置。
“南霜; 你去将你的地府令牌从淑妃的身上取下来。”安深深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随时准备着应对。
南霜依言从淑妃的上空掠过; 手指轻轻一挑; 原本放在淑妃腹部的令牌便到了她的手上。
地府令牌一离开,淑妃的身体便开始抖动起来,她的手也开始渐渐地往四周乱抓。安深深看了舜英一眼; 舜英连忙点了点头,从角落里小跑了过去,揭开贴在余楚未额头上的符纸,随后急急忙忙返回原处,她紧紧地握着符纸,提心吊胆地关注着余楚未的变化。
地府令牌与符纸相继离开余楚未的身体,随之而来的便是余楚未的剧烈挣扎,安深深眯了眯被阳光晃的有些疼的眼睛,手中快速地结印,厉鬼阴气重,正午时分的太阳阳气重,她只需以印咒为引,导阳气聚于余楚未体内不散,便能将厉鬼从她的身体驱赶出来。
随着手中结印速度的加快,安深深能明显感觉到四周的太阳光聚集在她的指尖,带着足以驱散任何阴霾的阳正之气。
贵妃榻的余楚未十分痛苦,她甚至不停地在狠狠地用力拉扯自己的长发,手指缝里绕着被扯下来的缕缕青丝,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眼看着就要直直的摔倒地上,昭元帝看的心惊,下意识的就要跑过去,却被沈立循一把拉住:“别过去。”
被沈立循这么一拉,昭元帝瞬地回过神来,把手背在身后,握紧了拳,勉强掩饰着心中的焦躁。
四周汇聚的阳气越来越多,安深深的双手周围已经泛起一阵阵白光,趁着此时,双手合力往前一送:“去!”,话音刚落,源源不断的阳气从她的手中直奔余楚未而去,快速地钻进了她的身体。
刚才痛苦不已的余楚未现在更是痛不欲生,痛呼声在响彻整座宫殿,手指狠狠地扣着身下的贵妃榻,指尖已经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身体往前一扑,整个人便掉在了地上。
安深深无暇顾及余楚未如何,她从束带中抽出三张符纸,往上一扔,符纸凌空而起,在她斜上方一字排开,平平展展不见一丝皱褶,有风吹来亦纹丝不动。安深深双手伸开,中指内曲,渐渐抬起双臂,轻声念叨:“以天为意,以地为念,以水火为帘,以金土为盾,以百木为屏,以万物为障,诸神以佑,四方为坚!”
随着口中咒语的念出,从指尖游走出来的好似蚕丝的细线慢慢想着符纸的方向靠去,细线一接触到符纸,符纸金光大显,三张竟是一瞬间融合成为一张,比起普通符纸来体积也大了一倍。
安深深抬手一挥,那符纸便朝着沈立循等几人站着的地方飞去,稳稳地停在他们的头顶上,随后水平平铺开来,一道透明的光罩将几人包围。
“你们站在里面可别出来。”安深深对着几人嘱咐了一声,这次的厉鬼很厉害的,她得先保证他们的安全,才好没有什么顾忌。
见到沈立循他们点了头回了话,安深深这才一心一意地盯着又陷入昏迷之中的余楚未,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要出来了,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双唇,到了这时心中意外的没有任何的忧虑,连着初始的那丁点儿的担忧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还隐隐有些激动,这种感觉,难以言表,不过……相当不错就对了。
黑色的气息慢慢的从余楚未的身体了涌了出来,安深深右手一抬,一道符纸从袖中钻了出来,乖顺的飞至她的前身与她的下颚平齐。中食二指轻轻夹住符纸,目光平静地看着在半空中汇聚成一团的黑气,不过须臾,黑气散去,露出一个影子。
怎么说呢,这算是安深深见过最好看的一个厉鬼,粉面桃腮,凤眼妩媚,红色长裙外面罩着一件黑丝大氅,竹簪斜插,半绾着的及腰长发连带着衣裙被四面八方吹来的阴风弄的呼呼作响。
“捉鬼师,真年轻啊,可惜了,你妄图坏主人好事,今日怕是要下来与我作伴了。”女鬼脚尖轻点,身体微微往后一仰,只见她的身体瞬间化作万千鬼影连续不断地往安深深站着的地方冲去。
安深深右脚往后移了移,手中的符纸朝着鬼影来的方向正面迎上:“天地正源,破障。”
‘破障’二字一出,原本已经被鬼影吞噬的符纸,化作数不清的光点,以冲天之势光芒四散,与鬼影相互较力,女鬼所在的半边庭院阴风四起乌云蔽日,然而安深深所在的半边庭院,清风拂面昊日当空,两边都未有多余的动作,一时之间竟是不相上下。
“有点儿本事,几百年不曾在人世游荡了,没想到如今的捉鬼师都这般厉害了。”女鬼平淡的脸上露出一丝讶异,就目前看来,这年轻的捉鬼师可比几百年前她见过的那些捉了几十年鬼魂的道人强多了。
“算是赞美的话,我就收下了。”安深深哼了一声,单手比在胸前,不再多说,嘴中开始念起咒语。
咒语可助符纸极大的发挥威力,原本两相平持的形势瞬间改变,符纸之光愈加耀眼,盖过鬼影压制而去,只见鬼影四散,女鬼急忙后退避开符纸的冲势。
女鬼冷笑了两声,挥袖上前,安深深连忙抽出符纸应对。
这边打的正是热闹,那边门口突然传来王福子焦急的声音:“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陛下吩咐了,现在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一边儿去,本宫刚画好了不少符纸,正好给淑妃辟邪。”柳皇后仰了仰头,她身后的无尘无念会意地一人一边架住王福子的手把人往后拖离开。
“哎哟,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无尘无念也不知道平日里吃的什么,力气竟是比粗使宫女嬷嬷还要大,架着肥嘟嘟的王总管,气儿不喘不说,还跑的飞快。
柳皇后见着王福子被架开了,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神色,不过一瞬连忙收住,又恢复了淡定神圣的表情,一手舞着拂尘一手拿着符纸,对着旁边的宫女使了使眼色,宫女连忙上前把紧闭的翠微宫门打开了来。
柳皇后踏着轻缓的步子往里走去,前日她送了好些符纸到这翠微宫来,翠微宫的舜英啊一张不落的全收了,看来她的符纸还是很有用的吗,不然人家也不会收啊,对吧。这位皇后娘娘已经完全忘记了她自己高贵的身份,当朝皇后送的东西,人家敢不收吗?
柳皇后一踏进翠微宫的大门,就感觉原本被太阳光照的发热的身体被一股阴凉之气包裹起来,往前走了一会儿,还未来得及打量里面,就被一阵疾风吹的闭上了眼,抬高了手拿着袖摆挡了挡风,好半晌才将眼睛睁开。
她最先看到的是站在角落里的昭元帝沈立循还有一脸兴奋的沈半薇和舜英。有些疑惑地转了转眼睛,循表弟和菖黎怎么在翠微宫?他们站在那儿做什么?
“哎呀,皇后娘娘,你快闪开!”最先发现柳皇后的是舜英,她扒着沈半薇的肩膀朝着柳皇后大喊,柳皇后拧了拧眉,脸上疑惑不减,正要开口说话,后脑勺一阵阴风袭来,不知道什么东西狠狠地推了她一下,她一个踉跄便扑倒在地上,地上不是泥土而是石板,这一个大劲儿蹭下去,贴着地面的两个手掌只觉得火辣辣的疼,原本拿在手中的黄符纸也俱是散开了来。
“我的符纸!”她辛辛苦苦画好的,昨晚都没怎么睡呢!柳皇后也顾不得手掌疼,腰杆儿疼,麻利地爬起来捡她的宝贝符纸。
昭元帝黑着脸看着自顾自捡符纸的柳皇后,只觉得脑仁儿疼的厉害,大声吼道:“柳青枫,还不快过来!”再耽误一会儿,别说什么成仙上天了,人都做不了只能做鬼了。昭元帝越想越心累,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当年他父皇和母后会把柳青枫指给他,一个一心修道成仙的太子妃,他们俩究竟是怎么想的?
柳皇后听见昭元帝的声音总算是没有再埋头捡符纸了,抱着捡了一大半的符纸站起身来,背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转身一看,就见翠微宫的院墙穿了一个窟窿,一个穿着黑色衣裙的漂亮姑娘朝着直直的飞了过来,一把握住她的脖子,随后翻身站在了她的身后。
紧捏住她脖子的那只手冷的好似千年的寒冰,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冻成一根冰棍子了,这个时候她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女鬼的双唇凑到她的耳边,好似温言软语:“当然是吸尽你的精血,为我增添功力啊。”那边的几个被符纸护着,她没办法,至于现在还躺在地上的余楚未被那小捉鬼师渡了太多阳气在身体里,她若是吸她精血反倒是自毁,打了这么久那小捉鬼师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依旧精力充沛,她倒是有点吃不消了,这人来的正好,吸了她的精血,才有力气继续打下去。
“吸……精血?”耳边的话语夹杂着冷风,柳皇后脸色惨白。
安深深抽出最后一张符纸……凌空画符耗费精神力气,她得速战速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深深:是时候让皇后娘娘‘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 ̄︶ ̄)>
第45章
柳皇后的脸被迫往右边扳; 扣着她脖子的人靠的很近; 双唇与双唇之间也就将近两指的距离,柳皇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她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什么东西被吸了出来,她现在感觉很不好; 双腿发软,浑身无力,难受的很。
安深深也没有说什么‘住手’之类的废话; 拿着符纸就要往外扔; 却在目光触及柳皇后放在腰间的手时顿住了,柳皇后正艰难地转了转微僵的手指,在腰间扯下了一直随身携带的香囊,她的手已经没有什么力气; 只能勾着香囊上的棉绳将其抵在了厉鬼的腰间。
那绣着蓝色花朵的普通香囊一触及到女鬼的腰部竟是瞬间白光大绽,正吸着精气的女鬼只觉得腰间好似有利剑戳穿,惨叫一声便被白光弹至了墙角; 霎时烟尘四起; 土砾飞溅。
安深深看了一眼捂着腰间神色狠厉的女鬼; 又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手中拿着香囊的柳皇后; 那个香囊里装的是……符纸?
柳皇后举起手将香囊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黄符纸; 不知道是真的镇定还是佯装,她声音平缓:“此乃初代捉鬼天师薛寄容亲手画的除秽符,胆子够大不妨再来试试!”
薛寄容!安深深一愣; 这位皇后娘娘怎么会有薛寄容画的符纸,薛寄容可是千年前的人啊。
“可恶!”女鬼咬牙切齿,却还真不敢再朝着柳皇后而去,薛寄容是谁?初代捉鬼天师,捉鬼师之祖,传言千年前,所到之处万鬼臣服,厉鬼**的女人,一个让所有鬼魂闻风丧胆的女人,她虽然并没有见过薛寄容,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她产生发自内心的恐惧。
女鬼受了伤,此时正是动手的好时候,安深深也不再纠结柳皇后究竟是从哪里拿到了符纸,抬了抬手御起了初始贴在墙上的那两张符纸。
“气凝成缚,束!”
两张符纸迅速从墙上脱离好似离弦的箭向着女鬼飞去,在离她只有三四步的距离时,符纸化作数条黄光从四面八方分别袭向女鬼,好似千万天绳索将其捆缚。
安深深将手中最后一张符纸扔了出去:“气凝成缚,再束!”这是第二重束缚,这张黄符纸化作的黄光比之前两张更加耀眼,迅速地飞至女鬼头顶编织成网,而后缓慢落下将其罩在其内。
女鬼一时之间动弹不得,手脚无法施展,安深深乘机凌空画符,转瞬之间则符成,落下最后一笔,符纸纹路显露,她抬手将符往前一推,空中的符咒随着她的动作往前。
“天地正源,雷神,诛邪!”
咒语一出,原本前行的符咒化作冲天光束,拨散云层,一道紫影从天而降顺着光束绕行而下,紫影触地,光束消散,一阵雷鸣晴空咋响。紫影之上瞬间布满雷电,噼里啪啦的直直击向女鬼,女鬼妄图挣扎,无奈身体被紧紧捆缚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指粗的紫雷迎面而来。
“啊……”女鬼的尖叫声淹没在阵阵雷声之中,硝烟四散,紫雷收去,满室只余一片寂静。
安深深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毫无知觉的女鬼,将其收在袖中,这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又将护着沈立循他们的符纸撤了下来。
柳皇后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久久回不过神来,一把扯住安深深的裙摆,声音有些哆嗦:“刚才那是你从天上请下来的紫雷吗?”
安深深看着这位从来没见过面的皇后娘娘,点了点:“是的,以符纸为介请下来的紫雷,诛邪利器。”
“你会画符。”柳皇后目光直直地看着她,眼睛瞪得老大:“那你知道怎么画轮回符吗?”她翻遍所有的书籍,问过了无数的捉鬼师高僧,他们都不知道什么轮回符,那……这个人她知道吗?
安深深皱着眉摇了摇头,柳皇后见此心中一急,跪直了身体:“你那么厉害,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可以请雷神借用天上的紫雷,不就说明可通上界吗?怎么会不知道轮回符呢?
“我不是不知道,而是我根本就画不出轮回符。”安深深被柳皇后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这世间根本就没有这种符,轮回之所乃是冥界转生道,没有符纸能代替转生道而入轮回。”转生道可是地府的中心,若是什么东西都能代替转生道入轮回,还要地府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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