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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镇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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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楚未将已经睡了的小皇子放进舜英收拾好的摇篮里,嘱咐奶娘好生照看之后便带着人回了正厅。
  “你说的确实没错,咱们没有证据,但是,舜英,依你的直觉,你说跟她有没有关系?”余楚未的指尖慢悠悠的划过青瓷茶杯的沿口,问道。
  舜英在余楚未面前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有。奴婢觉得和她脱不了干系,咱们好歹和她在一个屋檐下待过不少时间的,二姑娘邪门的很,说不得真的和那些鬼怪有关系。”
  “只是,娘娘,咱们当初怀疑二姑娘害死了老夫人,查了这么多年,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查出来,派出去的人全部都消失了,说不定也是遭了鬼怪的手。”舜英神色凝重,说余浅偌没问题,打死她都不信。
  “是啊,查了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还折了那么多人,可是……咱们不是还有人吗?”余楚未笑了笑,目光之中透着冷光:“吩咐她给我藏深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需要知道我那‘好妹妹’身边究竟藏着些什么好宝贝。”
  “喏,娘娘放心,奴婢一会儿就去安排。”
  “舜英啊舜英,你说我那好妹妹不会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就她一个人纵观全局吧?”余楚未拿着茶盖有一搭没一搭的碰着茶杯:“我那好妹妹还真是有意思。”余楚未用力的盖上盖子,动了动唇角:“对了,与安姑娘说好了的,明日让人去敬国公府取符纸回来。妖魔鬼怪?没了妖魔鬼怪的助力,本宫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手段。”
  尽管使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估算错误……看来还是得明天才能换地图~~o(>_<)o ~~


第55章 
  静园似乎还是记忆之中的模样; 门前缠绕的青藤; 门内满地的落花,柳青枫抬手扯掉拦住去路的藤蔓,站在门口许久,终究还是走了进去。
  一如当年的落花漫天; 只少了那个本应该站在花树下的人,她已经有好多年没来这儿,这个地方……她想来但却又不敢来; 这里毕竟刻着往昔。
  柳青枫坐在树下; 吹着萧,幽幽的箫声在这个寂静的小院之中飘荡,承载着吹箫人的满腹情思。
  她最好的岁月在这里度过,她年少的情意全部倾注在这里; 这个地方终究是不一样的,有些东西并不是想忘记就能忘记,刻意的忘记只会让那些记忆越发深刻。
  柳青枫闭着眼靠着树干; 她想在这里睡上一觉; 醒来之后……真正的柳青枫就应该回来了。
  柳青枫是第二天早上才离开的静园; 被霜露沾湿的衣裙透着寒气; 她不在意地掸了掸; 慢步走出了院子; 轻轻关上那已经腐朽的木门,将那满院的蓝花楹彻底地封锁在这小小庭院里。
  柳府外停着一辆楠木马车,上面刻着柳家的家徽; 素心站在马车旁边对着柳青枫招了招手。
  柳青枫捂着嘴打了个呵欠:“等很久了吗?”
  “没有没有,奴婢也才叫人收拾好东西呢,哎呀,娘娘你这衣裙都湿透了,换一身儿再走吧。”素心扶着柳青枫的胳膊,明显感受到上面的潮湿,这如今可不是夏日,秋季的清晨透着凉意,这样不是得着凉吗?
  柳青枫拉着素心上了马车:“去了庄子再说,我现在就想好好地出去透透气。”
  “喏。”
  安深深是最先出的城门,马车停在城门外的路边,一心惦记着要去庄子玩儿,她一大早就醒了,说什么也睡不着,反正也睡不着还不如就起床先出来了。
  现在时辰还早,但是已经有不少老百姓进城,身上大挑小挑的,一看便知道是进城卖东西的。
  “谷秋,让车夫把马车赶得离城门远些,莫要碍着人了。”
  “奴婢知道了。”
  安深深趴在车窗上,带着晨露的凉风时不时吹来,倒是叫她打了个寒颤。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凉爽,转眼之间她到京都已经小半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好像她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过了寥寥半生。
  沈立循掀开车帘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安深深静静地望着外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还带了几分感慨。
  谷秋见沈立循进来,连忙悄声退了出去,作为一个贴心的婢女,她就应该做她该做的事。
  “你这是大清早一起来便在思考人生了?我的安姑娘,你可真是忙的紧啊。”
  沈立循的突然出现倒是叫安深深大吃一惊,刚想开口就听见沈立循的话,脸微微一红:“谁是你安姑娘。”
  沈立循今日穿着一身玄色长袍,外面罩着一件暗色的披风,玉冠高束,墨发落肩,眉眼含笑,端的是俊逸风流,当真是好看极了,安深深暗自在心里好好赞美了一番才微微移开眼,这才让自己稍稍静了静心。
  “啊,抱歉,我叫错了。”沈立循解下身上的披风随手放在榻上,半弯着腰走到安深深旁边坐下,唇角带着笑意:“是我的夫人才对。”
  对于沈立循的话,安深深有些诧异:“你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儿啊?”
  “啊,这两天,有人给我好好上了一课。”沈立循抬手摸了摸安深深脸颊边散落的一缕头发:“受益匪浅。”
  “上课?上什么课?谁给你上课?”谁敢给你沈世子上课啊,哎哟,她真想知道是谁。
  “岳丈。”沈立循把披风搭在安深深肩上,给她绑好系带。
  眼前的人眉目低垂,目光停留在那披风系带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打着结,动作轻柔的不像话,安深深偏了偏脑袋:“岳丈?你是说我爹吗?他能给你上什么课?”不是她嫌弃自己的爹,那位实在是京都排的上号的老纨绔,在她的印象里,她爹就会吃喝玩乐,附庸风雅,其他的……她只能微微一笑。
  哎……等等……吃喝玩乐?她那个不着调的爹不会真教他未来女婿吃喝玩乐吧?
  安深深一把抓住沈立循就要收回去的手,杏眸一瞪:“你不会跟着他学什么吃喝玩乐逛花楼吧?哎哟,我的沈世子,你可别跟着那个老纨绔学。”
  沈立循疑惑地眨了眨那双眸光潋滟的桃花眼:“哎哟,我的夫人,谁是你的沈世子?”
  “说正经儿的呢。”安深深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连连瞪了沈立循好几下。
  沈立循也没想惹恼她:“说正经儿的,我可没让他教我什么吃喝玩乐,学的都是些正经的东西。”
  安深深明显不相信,她爹是个什么样儿的她还不清楚吗?
  “你可别唬我,他能教你什么正经东西?”
  沈立循低着头凝视着安深深紧抓住他的手,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这样,你得先放开你这一直舍不得放的手,我才好告诉你他究竟教了我什么正经东西。”
  “谁舍不得放了?”安深深连忙松开自己的手,尴尬地晃了晃,刚刚有点儿激动,也没注意自己干了啥:“你倒是说说他教了你……”
  ‘什么正经东西’六个字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落进了一个带着丝丝凉意的怀抱,估摸着自小便与女鬼打交道的缘故,沈立循的身上总是带着些凉意,安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衣襟上迦南香的味道瞬地涌进鼻尖,也不知是这安神驱魔的香的缘故还是怎么的,她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心中好像绷着一根儿弦,有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碰那根弦,弄的她整颗心都颤动了起来。
  “这就是岳丈教我的正经儿东西。”沈立循那有些清冽的嗓音轻轻缓缓的响起。
  马车里寂静无声,安深深的脸颊紧贴着沈立循的胸膛,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好半晌,她才弱弱地说道:“这算什么……正经东西……”
  “讨自己夫人欢喜,自然是……正经儿东西。”轻笑声溢满了马车:“至于不正经儿的东西,恐怕夫人得等到明年春,三月十三了。”
  明年春,三月十三……安深深咬了咬唇,这个日子听起来好熟悉,确实熟悉的很,可不就是赐婚圣旨上明确写着的婚期。想到这里,安深深双颊发烫,她应该没有想歪……吧?
  安深深挣扎想要离开,沈立循又将人搂的紧了些:“深深啊,这出了京都城门,外面的鬼魂可不大安分,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夫君我,莫要挣扎了可好?”
  “谁让你出城的,乖乖待在城里不就得了吗?”话虽如此,安深深却是停下动作没再挣扎。
  “柳表姐难得一次相邀,我怎好拒绝呢?”沈立循回道。
  “她也请了你吗?”
  “不只是我,还有半薇,平宁,顾昀和。”沈立循理了理披风将人包好。
  “我还以为她只请了我呢。”
  沈立循顿了顿,语气严肃:“她若是只请了你一人,我也会跟着的。”
  “为什么啊?”
  “柳青枫那个女纨绔,我一点儿也放心让你单独与她一道。我都还没占着我夫人便宜呢,没得让她一个外人占了。”沈立循的表情十分正经,正经的让安深深说不出话来。只内心里对着她老爹竖了竖大拇指,沈立循与她相处,除了那日在九月阁稍稍有些亲近外,在温宜大长公主府摊开说了之后,他们之间的相处不说生疏,但到底少了点什么,比朋友多点儿什么,但又比恋人少点儿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停着的马车已经上路了,似乎离得喧嚣繁华的都城远了些,外面听不见人声,只有不知名的鸟叫虫鸣,还有时不时撩起车窗帘刮进马车的凉风。
  安深深有些僵硬的身体彻底地放松了下来,双手轻轻地揪着沈立循腰间的衣服,靠在他的怀里,不自觉地笑了笑,眸光明亮的杏眸里含着浅浅地笑意,上次在马车里,两人亲上,那只是意外,这次在马车里,他抱着她,是真心。
  沈立循弯了弯唇角,抬手摸了摸怀中姑娘的脑袋,他岳丈看来也不是真的如皇表兄所言一无是处嘛:“看来,我得好好感谢感谢岳丈才是。”
  提着鸟笼,满面潮红的安正脚步虚浮地走进了国公府的大门,刚进大门就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吓得鸟笼里的画眉直扑腾。
  “哎哟,哎哟,我的乖儿,别怕别怕,爹爹我只是打了个小喷嚏而已,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友惦记着我呢。”
  这话被就要带着府中其他姑娘出门赴宴的安李氏听了个正着,心中腾地一股火冒了起来,停在安正身后,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着实是有些狠了,踹的安正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好在旁边的安德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拽住,才叫安正没当场摔个狗吃屎。
  “你个老不死的,你叫谁乖儿呢,这只鸟?好你个老东西,越发不着调了是吧,跟着一只鸟称爹道子,说出去再叫御史参上咱们家一本是不是?”安李氏越说越来气,抬手就拧上了安正那因为喝了大半夜的酒而通红的耳朵,往右狠狠一拽:“老家伙,你就不能干点正事吗,就是因为你整天不知所谓,这上奏我儿晏南为国公府世子的事儿,陛下一直都没批,这回降爵算是铁钉板板上的了,你是不是还得再作,再把爵位给作掉?”
  “你个泼妇,快点放开老爷我,你信不信我休了你!!”安正脸本来就红,这一急更红了,梗着脖子,歪着脑袋,也顾不得在自家几个姑娘面前摆架子了,大吼道。
  安李氏冷哼一声,呸了一口:“休我?老家伙,你这话都说了不下一百遍了,我告诉你,你今天要真够胆子把我休了,姑奶奶我叫你一声大爷!”
  “泼妇泼妇……,你快点给我松手,快松手,哎哟,老爷我的耳朵!”
  安李氏又要开口说话,金嬷嬷连忙拦住,指了指门外:“夫人,宋夫人家的宴会该开始了,咱们快迟了。可不能再耽搁了。”
  安李氏闻言一惊,手上的动作微缓,安正抓住时机麻利地溜走,一手拎着自己的画眉鸟,一手揉着耳朵飞快的跑了,边跑边道:“老爷我一点儿也不想当你个泼妇的大爷。”
  “老爷,你少说两句行不?”跟着安正一起的安德急的跳脚:“你是还没挨够呢么?”
  安李氏心头一梗,她当初究竟是怎么看上这个家伙的?真是瞎了她的眼了。
  “算了,咱们走吧。”安李氏对着后面十分淡定的安许许安菁菁挥了挥袖,一行人这才匆匆忙忙地出了国公府的大门。
  安正躲在墙角探了探脑袋,斜了斜眼,有些心痛地说道:“老爷我可真是个好老爷,这种泼妇也就只有我能受着了。”
  “老爷,说这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安德摇了摇头,当初你的名声哪个姑娘看的上啊?行情那么好的夫人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的看上你的呀!
  安正没有理会安德的话,逗着画眉鸟:“乖儿,我都与沈世子说好了,他回头就把他手里的那只绿尾巴画眉给我送过来,你很快就有媳妇儿啰……”
  …………………………
  一直到马车停下不前,安深深都一直窝在沈立循怀里,马车停下沈立循没动,安深深也没动,直到柳青枫撩起帘子,微抬着下巴看着里面:“朗朗乾坤,你们还要在里面腻多久?到了,还不快下来,一伙人就等着你们俩呢。”
  马车内的两人相继坐直了身体,安深深欲将披风还给沈立循。
  沈立循却道:“今日天气有些凉,穿着的好。”
  两人先后下了马车,果然如柳青枫所言,一伙人都等着,丫鬟小厮们都已经开始在往里搬运行李了。


第56章 
  京都的人家几乎都在城外有庄子; 柳青枫的这处山庄位置偏僻; 方圆二十里没有其他庄子,只一些为着庄子做事儿的农户。
  这处山庄极大,院落就有好几处,本来一人可以单独住一处的; 沈立循非得往安深深跟前儿凑,说是都城之外,不定儿什么时候就钻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鬼魂出来; 还是她这儿比较安全。
  “我不是重新给你画了御魔符吗?”安深深看着仰躺在榻上不走的沈立循; 旁边是进进出出收拾东西的云封和谷秋。
  沈立循双手枕在脑后,万分悠闲:“御魔符万一失效了怎么办?到时候你活生生的夫君可就没了。”
  安深深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我看你这么多年活的挺好的呀。”能够这么多年都没被女鬼弄死,当真是本事了得啊!
  沈立循笑了笑没再多说话,只是微瞌着眼等着东西收拾好之后好去与柳青枫他们会合。
  再一次见到柳青枫几人的时候正是正午时分; 安深深与沈立循两人到的时候,正厅里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柳青枫和顾昀和两人正说着话。
  柳青枫见安深深到了,端起酒杯对着她扬了扬; 接着与顾昀和说到:“这循表弟都已经名花有主了; 我说顾昀和啊; 你年纪不小了; 怎么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出去可别说是我带出来的人。”
  顾昀和明显有些懵; 诧异地看了柳青枫一眼; 抿了一口杯中酒:“我什么时候成了柳表姐你带出来的人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对了,表姐,我提醒你一下; 名花有主不是这么用的。”
  “哟哟哟,状元爷这是要教我断文识字呢?”柳青枫嗤笑一声,仰头将杯中酒饮尽:“你可不就是我带出来的吗?这长大了就可以摒弃往昔了?顾昀和啊,怎么着,忘了当初姐姐我带着你逛花街喝花酒了?”
  顾昀和轻咳了两声,颇有些尴尬:“那不是年少无知嘛,柳表姐,可亏得你还记着呢。”那个时候的他才多大啊?
  “我这人啊,别的什么都不好,就记性好。”白了顾昀和一眼,柳青枫拉着安深深坐在她旁边,这时沈半薇并着李平宁也来了,两人依旧是你看不惯我我看不惯你,互相白着眼。
  李平宁向来是个心宽的,与众人随意打了个招呼便开始吃起东西。她夹起一大块肉,那是块半个手掌大的肥肉,她很怀疑自己手中的筷子稍稍用力就能挤出油来,李平宁一脸惊异瞅着兀自饮酒的柳青枫:“这是什么东西啊,柳表姐,你们庄子里的厨子这刀工是跟刽子手学的吧?”
  “李平宁啊,你是不是傻了,连猪肉都不认识。”沈半薇冷哼了一声,伸着筷子在汤盅里,夹了夹,夹起了一坨肉,刚刚夹起来便被吓了一跳,手一抖那坨肉便掉在铺着苏缎的桌上,咕噜噜地滚到了安深深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沈半薇咽了咽口水,她刚刚架起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柳青枫几人也吓了一跳,这一群贵家子弟还真没见过。
  安深深伸着筷子戳了戳:“不就是个鸡脑袋嘛?呐,这是鸡嘴,这是眼珠子,这是鸡冠,干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猜啊,那盅汤里应该还有鸡屁股。”不就是炖个鸡吗,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的。
  “这里面……还有鸡屁股?”柳青枫和顾昀和一同捂住嘴,惊异地盯着安深深。
  “我只是猜猜的嘛,鸡脑袋都在了,说不定鸡屁股也在呢。”安深深笑嘻嘻的站起身,拿了双没用过的筷子在汤盅里翻了翻,眸光一亮,舞着筷子到了柳青枫和顾昀和面前:“你们看,你们看,我还真猜中了,这还真有鸡屁股,你们吃吗?”
  柳青枫和顾昀和对看了一眼,两人连忙起身,捂着嘴跑到门外,安深深有些疑惑:“他们干什么?”
  “大概在我们没来之前他们先吃了点东西,喝了点儿汤。”沈立循笑的舒畅,他只要一看见顾昀和不舒畅啊,他就舒畅了。
  “他们不爱吃这个啊。”
  “难不成你爱吃这个?别说,咱们还真从来都不吃这些。”沈立循夹了一筷子青菜,刚要放进嘴里,动作一僵,连忙放下筷子,偏了偏脑袋看向已经吐干净走进来的柳青枫顾昀和两人。
  “我吃鸡脑袋,不吃鸡屁股。”安深深碰了碰沈立循的肩膀:“哎,你怎么了?”
  沈立循收回目光,看向碗中的青菜,颇有些无奈:“好肥的一条大青虫。”
  这话一说口,在座的几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沈立循碗中的青菜上,果真有一条青虫,绿油油的,趴在菜叶子上是有点分不清,虽然已经死透了,但看着还真有些渗人。
  “确实很肥嫩。”安深深吐了吐舌头,搓着肩膀蹦了两下,她别的什么虫都不怕,蛇都不怕,就怕这些没骨头的蠕动的虫,看着就起鸡皮疙瘩。
  “柳表姐,你们庄子上的厨子这也太不走心了吧。”沈半薇放下筷子,她是完全不敢再随便动筷了,汤不能喝菜也不敢下口,算了,她还是饮酒算了吧。
  “柳表姐,你这请咱们来玩儿,这招待也太不周了吧?”难得的,李平宁和沈半薇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噘着嘴瞪着柳青枫。
  柳青枫心中也有些恼,她是特意出来透透气好好玩玩儿的,这才刚到呢就这般糟心,柳眉倒竖,用力地拍了拍桌子,冷声道:“去,素心,去把庄子里的厨子给我叫来,让他来好生看看,这都做的些什么东西,把我当鸟喂呢,啊?还吃虫!月俸都白拿了是不是。”
  素心见柳青枫是真有些生气了,也不敢怠慢,刚才上菜的时候,她便觉得这庄子里的厨子太敷衍了,只是小姐忙着喝酒和顾公子唠嗑,她也就没多嘴。
  这庄子里的厨子有些和想象之中的不大一样,这是一位估摸着三十来岁的妇人,头上扎着一条蓝色的包帕,身上穿着的是粗布麻衣,好几个地方还打着补丁,她脸上带着些笑意,但不难看出那笑容之中隐藏着的战战兢兢。
  那妇女在素心的指引下对着几人行了行礼,这里的主人家是柳青枫,其他几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柳青枫打量了许久,紧皱着眉,敲了敲桌子:“你这桌子菜就是你做的?”
  “是,是小妇人和其他几个妯娌一起做的。”那妇人弯了弯腰,不自在地握紧了手。
  “和其他几个妯娌?”柳青枫愣了愣:“你不是庄子中的厨子?”
  那妇人摇了摇头:“不是的,是张管事叫小妇人来帮忙的,说是主家要来,叫我们几个人来厨房帮衬着。”
  这柳青枫一听,对着素心道:“去,去把张管事唤来。”待到素心应下离开后,柳青枫才接着对妇人道:“你是这里的农户?”
  “是,是的。”
  这妇人言语细弱,看起来十分害怕,柳青枫见她那样也不再多问,只等着庄子中的管事来了才好了解清楚。
  张管事是个中年男子,一行人刚到的时候便是他站在庄子外面接的他们,张管事听完柳青枫的问话之后,这才愁眉苦脸地跟在座诸人说明了原由。
  原来啊,这几年不知道怎么的,这庄子里里外外的不少人都生了病,庄子的厨子也就在这几天病倒了,这庄子离的京都远,本来就没有备着多少人手,病了一大波人,人手就更不足了,得知主家突然要来,这些院子都还是他好不容易凑齐几个婢女给收拾好的。
  柳青枫拧着眉问道:“你怎么没向我母亲报备呢?”这个庄子她是交由母亲帮着打理的,她走的时候,也没听着母亲与她说啊。
  “报了呀,大小姐,奴才是真上报了的。”张管事拱了拱手,垮着一张脸,面上是一道一道的褶子:“夫人还特地让府里的账房拨了银子,叫小人请几个好大夫给庄子里瞧瞧,这大夫都请了好几拨了,也没见着有什么用处。”
  “那现在是没法子了?”就这么让那些病了的人躺着?
  “哦,奴才琢磨着这请了大夫来也没什么用,怕是有邪祟嘞,便在昨日请了个捉鬼师来,他现在正在下人住的北苑里,素心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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