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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镇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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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一应俱全,青色的被褥,绣花的床幔……
“陛下,出来吧,这收魂罐可不是什么好呆的地方。”俞子晋立在桌边,手指轻描着桌布上的花纹。
诸槐从收魂罐之中慢慢地飘了出来,他飘荡在俞子晋面前,清俊的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他久久看着俞子晋没有动作,良久才幽幽叹了口气。
“廉邵,好久不见了。”
是的,现在面前这个顶着俞子晋皮囊的鬼魂,叫做廉邵。
廉邵皮笑肉不笑地回看着诸槐:“是好久不见了。”可不是许久不见了吗?一千年啊。
“为什么没有去投胎?”诸槐转身背对着他,看着跳跃的烛火。
“不想去便不去啰。”廉邵舞了舞扇子翘着腿坐在梅花凳上,笑着回道。
诸槐依旧没有转身:“你……占了别人的身体,为什么?不是可以顺顺利利地投胎转世吗?”廉邵不像他,他以后若是入了地府十成十是要入十八层地狱的,而廉邵完全可以直接过奈何饮孟婆,入轮回迎新生。
“你放心,这小子的魂魄还好好的,天天在身体闹腾的欢着呢,我也没想弄死他,就是借他身体用用。”廉邵拿着扇子戳了戳自己心口。
“鬼魂阴气重,他怕是不好过。”诸槐转身坐在廉邵的对面。
“我看他每天好过的很。”廉邵叹了口气,天天在身体和他较劲儿,可不是好的很吗?
廉邵摆了摆手:“算了,不说他,说说你吧,如何啊……她跑这皇宫一趟就为了把你救回来,现在有何感想?”
诸槐沉默,眉眼低垂,良久才轻声开口:“廉邵,你觉得可能吗?她进宫只是简单的为了救我?你觉得可能吗?她的性子,行事作风,你或多或少是知道些的。”哪里可能进宫只为救他呢。
廉邵脸色突变,惊的站起身来:“你别告诉我,她在宫里杀人吸取精血了!”
诸槐抬眸望着廉邵,神色复杂:“我,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手上还沾着血。”诸槐抬了抬手,黑色的衮服上虽然沾染了鲜血但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名堂。
廉邵握着扇子的手青筋骤起,啪的一声将扇子拍在桌子上,脸色极为难看,兀自气恼了许久才喘着粗气坐下:“陛下啊陛下,你……究竟看上了她哪一点儿?”那个女人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蛊,才能让当初那个高坐庙堂仁爱广德的皇帝变成这般模样?
“她手上沾了多少人命?你不是最清楚吗?”廉邵十分不明白,诸槐为什么就一心一意地吊在薛杏容身上,那个女人除了长的好看之外,还真没什么能让人倾心的,可是……好看的女人后宫多的是,他诸槐怎么就愣是瞧上了呢?
诸槐沉默,他当然清楚杏容手上沾了多少人命,可是她是薛杏容啊……她是他诸槐愿意奉献一切,放弃一切的人,丢掉曾经的明礼德行,丢掉曾经的无私无畏。
廉邵看着诸槐那模样,不用想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撩了撩衣袍走出房门:“她说了让你这段时间住在这里。对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诸槐动了动眼珠子,温声问道。
“薛寄容回来了。她回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廉邵扶着门扉,神色不明,丢下这句话,匆匆离开。
烛芯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诸槐低眸看着桌面,久久回不了神。薛寄容回来了,杏容的姐姐回来了。
廉邵站在院子围墙外面,手摸着墙壁,他啊,可真是操碎了心。
……………………
余楚未坐在床上,一边轻抚着自己的散下来的长发,一边凝神听着舜英说话。
“小姐,你说,这二小姐是怎么和俞子晋扯上关系的?”舜英握着香料盒子,盯着矮柜上的香炉发呆。
“你真没看花眼?那香炉真的是余浅偌手中的那个?”余楚未问道。
“不可能看错,二小姐手中的那个香炉何等精致?这天下怕是没有什么能工巧匠制的出来。奴婢敢肯定!”舜英回过神儿,将香料小心加入到香炉子里,见余楚未没有接着说话,便又开口道:“小姐,你说,二小姐是不是看上了那位大学士?”
余楚未笑着摇了摇头:“她心气儿高着呢,能瞧的上一个大学士?”
“那为什么她最宝贝的香炉会落在俞子晋手上呢?听王福子的话,那俞子晋对这香炉也是宝贝的紧,你说那东西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就是个小香炉吗?”舜英盖好香炉镂空的盖子,走到床边理了理床幔,小心的将幔子给放了下来。
余楚未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看着头顶的绣花,眯了眯眼:“说不定啊,那东西还真是个宝贝呢。”
“啊?”舜英立在外面不明白的应了一声。余楚未没再说这个香炉的事情,反倒是说起余浅偌的柠西院儿来。
“那里面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舜英听见余楚未问起,连忙答道:“有的,说是有一日,她看见二小姐和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女子说话,她隐隐听见二小姐说起老夫人的死,正如我们所猜测的,老夫人的死确实是她动的手脚。”
“我一点儿也不惊讶。”余楚未的声音淡淡的,确实如她话中所言,丝毫没有讶然。
舜英俯身慢慢退到外间休息,余楚未慢慢闭上眼,紧紧抓着被子的手隐隐泛白,她的祖母,那样慈祥和蔼的人,死在了自己的亲孙女手上。
眼角慢慢地沁出泪水,祖母之于她而言意味着太多太多,她母亲早逝,父亲忙于公事几乎顾及不到她,她从小便养在祖母身边,祖母是一个很风趣的人,她喜欢搂着她坐在庭院里,语言轻快地讲着故事,她喜欢亲手给她做她最喜欢吃的莲子羹,身体极好的祖母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病逝呢?明明前一天还给她说,要带她去万枫山赏满山红枫的。
余楚未长舒一口气,睁开双眸,眼神清亮。余浅偌……余浅偌……
第84章
余楚未睡的很晚; 一直到将近丑时才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她第二日早晨是被舜英急急忙忙唤醒的。
宫中太后已逝; 皇后又不管事,嫔妃们连每日里的请安都没有,日日也是清闲的很; 她平日里也是约莫辰时几刻才起身的。
现在……余楚未望了望房中的漏刻,卯时二刻; 尚早。
余楚未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看向一脸焦急的舜英; 双眉微蹙:“怎么了?”
“小姐; 出大事儿了!”秋日的清晨凉爽的很; 舜英额头上居然冒着汗,她跪在余楚未面前,六神无主。
“细细说来。”余楚未神色一凛; 能叫舜英如此; 怕真是出了什么大事儿了!
“死……死人了!”舜英支支吾吾地回道。
“死人?什么人?莫不是哪宫嫔妃?”余楚未快速地下床穿衣,由着宫女服侍她洗漱。
舜英深吸一口,开口道:“是……死了一宫的人!”
“什么!”余楚未净面的手一顿,回眸紧紧地盯着舜英,脸色大变,死了一宫的人?
“可是时疫?”若真是时疫,那可得赶紧使人封锁起来。
舜英动作一僵,连连摇头:“不……不是时疫。”
“不是时疫怎么会……死一宫的人?”余楚未明显的不相信,你总不能说有杀手到了皇宫里来然后大杀四方吧?这种情况怎么想怎么不可能啊……
“奴婢也不清楚; 今日一大早,刚刚到卯时的时候,有宫人前来禀报说是冷宫出了事情,奴婢本以为没什么大事,本是不欲亲自前去的,可那宫人吓的六神无主双眼发昏,死活要奴婢去看看的。”舜英微微定下心来继续说道:“奴婢架不住便去了,还未走到冷宫门口便问道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儿,里面……遍地横尸。”
“冷宫?”
余楚未这下是真的被吓着了,这些年皇后不管事儿,几乎后宫所有的事情都是她管着的,出了这样的大事儿,她自然是心急如焚,急急地收拾好之后便带着一队人往冷宫的方向去。
冷宫离翠微宫还是有段不小的距离的,坐着轿撵行了许久才隐隐看见冷宫的正门。舜英先时来过一趟,但并未进入内里细看,匆匆在门口扫了一眼便叫着宫廷侍卫将此处封锁了起来,之后便回了翠微宫向余楚未禀报。所以内里具体如何,其实她也不是特别清楚。
余楚未打量着冷宫的大门,在不远处的地方躺着一个小太监,脸朝着地,俯在地上,看不清模样,四周淌着血,血色已经发暗。
余楚未拿着手绢儿堵了堵鼻子隔绝那一股让人作呕的浓厚血腥味儿,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慎重,这股味道太大了,这得死多少人才能有这般冲天的腥味儿?
“冷宫之中一共多少人?”余楚未站着没有动作,偏了偏头对着舜英问道。
舜英向着她靠近了几步,轻声回道:“冷宫的人数不多,加上在这儿的宫女太监,一共不到三十人。”
“这个数也不少了。”余楚未抬脚望着冷宫那涂着暗漆的厚重木门。
余楚未是大家小姐,自小养在深闺,即便是府中下人做错了事情,就算是责罚也多不会在她面前。到了皇宫之后,她也见识过宫中嫔妃折磨人的各式花样,但这都是几乎见不着血的……余楚未捂着嘴想要深吸一口气缓缓,却猛地吸了一口血气,连忙憋住,连呼气都不敢使得。
脏乱的冷宫之中,再也听不到废妃的哭号,只余下遍地的尸体,满地的暗红,就连地上的杂草上都沾着血迹,还有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蚊虫嗡嗡嗡地直叫唤着,余楚未捂着嘴跑出了冷宫的大门,俯在轿撵脸色难看的吩咐道:“快,快去禀告陛下!”
昭元帝匆匆赶到冷宫来的时候,就看见脸色苍白趴在轿撵上的余楚未,他步伐匆快地走到她面前,将人扶了起来搂在怀中,担心地摸了摸她难看的脸色:“可是不舒服?”
余楚未心中却是难受的紧,却还是咬着牙摇了摇头:“陛下……里面……您……”
周遭浓厚的血腥味儿做不得假,昭元帝瞄了一眼围着冷宫站着的一排侍卫,讶异地动了动眉眼,这连侍卫都调来了,可真是出什么事儿了?刚才有翠微宫宫人来报,也没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还以为是阿楚出了什么事情,遂放下手中公务急急赶来了,现下看来不是阿楚出了事儿,是这冷宫出了事儿。
昭元帝拍了拍余楚未瘦削的肩膀,带着王福子踏入内里,还未在里面呆多久便小跑着走了出来。
余楚未紧捏着帕子,看着昭元帝那暗沉沉的脸色,不由开口:“陛下……”
昭元帝听见余楚未的轻唤声,微微收敛神色,转身对着跑出来的王福子沉声吩咐道:“马上宣大理寺少卿,宫中禁卫军首领……还有,沈世子来见朕。”
“陛下,沈世子近日不在京都。”
“让他马上回来。”
…………………………
沈立循接到昭元帝传召的消息的时候,他们一行人正在收拾行李打算着回城了,确实已经出来好几日了,再不回去也是说不过去了。
沈立循骑着快马带着云封快速回了城里,安深深一行人倒是坐着马车慢悠悠的晃荡着。
因为坐着无聊,沈半薇便将乌辛从顾昀和那边的马车扯了过来,叫他坐在外面架着马车一边让他再讲些当初被鬼捉去的事情。
“乌辛,你们究竟是怎么到了那鬼城去的?”安深深这几日甚少说话,多是一个人独坐沉思,现在正靠在车壁上晕神,沈半薇微微压低了声音对着坐在外面的乌辛问道。
乌辛舞了舞手中的鞭子:“说起这事儿就来气,还不是遭了洛疏的暗算,那洛疏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模样,没想到啊,那一切都是表象,全部都是为了把我们卖到那什么鬼望春阁去!”
“洛疏?就是你恨得牙痒痒的那个女鬼?”沈半薇捻起一小块糕点塞进嘴里问道。
“可不就是她嘛!”乌辛说完这话,突然发出一阵惊呼,吓了马车里的几人一大跳。
“做什么呢?”
乌辛揉了揉自己眼睛,拧着眉拿着鞭子指着前方:“我好像看到洛疏了!”
“啊?”
“她好像朝着都城的方向去了。”乌辛抖了抖身体,这遇见洛疏准没好事儿。
沈半薇撩开车帘,四处张望:“哪儿呢?哪儿呢?”
“她动作很快,一晃就没影儿了。不过……她那样子,化作灰我都识得。”乌辛咬牙切齿地说道。
沈半薇失望地回道马车内,哎……她还想看看那个叫洛疏的女鬼究竟长啥样呢。
“师父,你不好奇吗?”沈半薇推了推在一边发呆的安深深问道。
“不好奇。”她见过的鬼多了去了,不就是那三种吗?丑的,美的,不美不丑的,有什么好好奇的?
安深深摆了摆手打了个呵欠,搂着已经睡着了在吹泡泡的薛如如闭上了眼,她也想睡一觉。
乌辛驾车的技术不错,马车不急不缓地朝着京都驶去,穿过林郊走入官道,没用多少工夫便到了城门。人声渐渐的多了起来,连着温度都升高了些,沈半薇百无聊赖的掀了掀车窗帘,眨着眼朝外望了望。
安深深正是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头,猛地睁开眼来,神色一怔,朝着外面的乌辛道:“停车。”
乌辛听见这话,连忙拉住缰绳:“安姑娘,怎么了?”
薛如如也醒了过来,她扯着安深深的袖子,揉着眼睛看向安深深:“先祖大人,你要下去买东西吗?”
“这里是住宅,买东西的街道已经过了,安姑娘,要把马车驶回去吗?”乌辛听见里面薛如如瓮声瓮气的话,问道。
安深深没有回声儿,而是直接跳下了马车,凝视着左边的宅子,台阶下是两座高大的石狮子,大理石铺就的台阶,漆红的高大木门半掩着,看起来也算是气派,只是……外面竟是连守门的人都没有。
“这是哪家府上?”安深深问道。
乌辛抬了抬眼,看着那高挂的牌匾,露出一丝嫌弃:“临邑侯府王家。”
“王家?”安深深拧了拧眉,动了动鼻子,她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来不及多想便小跑着上了台阶推门入里。乌辛吓了一跳,前面顾昀和与柳青枫他们的车驾已经走远了,他有些着急地跳了下去,惊呼道:“安姑娘,你往那里面去做什么?”
话音一落,却是已经不见了安深深的人影。
薛如如拧着眉,抬手拔下了背上背着的桃木剑,冲着小黑说道:“小黑,这里面有厉鬼作恶,咱们冲!”
“汪汪汪!”小黑应了几声汪汪汪,先薛如如一步扑腾地冲进了里面,薛如如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儿,扑哧扑哧地也随着跑了进去。
沈半薇挥了挥手:“哎呀,等等我!”
乌辛与留在外面的谷秋妙香两个丫鬟面面相觑,他们要不要进去?三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小跑了进去,开玩笑小姐她们都冲进去,他们这下做下人的哪敢待在外面?
乌辛是最后一个跑进去的,不是他怂,实在是他在望露山鬼城的望春阁里呆怕了,那里面的女鬼一个比一个生猛,他心里有不小的阴影。乌辛战战兢兢地跑进了临邑侯府的大宅,惊讶的发现这前面竟是一个人都没有,在里面转转悠悠了不久,进了中院,总算是瞧见了一大片人,不只是一大片人,还有一个掐着人飘在半空之中的女鬼。
这女鬼他简直不要更熟悉,分明就是他恨不得咬死的洛疏。
“我要你们死!”洛疏声音狠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听到洛疏话中夹杂着的哭意。
“洛疏!”乌辛惊呼道。
洛疏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微微低头,却见带着帽子的乌辛抬头望着她,她脸色一怔:“是你。”
“你怎么在这里?”乌辛指着洛疏气的直打哆嗦:“我就说你不是个好的,又在害人了!”
洛疏刚想开口说话,却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她的手不受控制的一松,手中掐着的人瞬间从半空中落了下来,沈半薇连忙飞身上前将人接下。
安深深摆了摆手,示意薛如如等人后退,接过薛如如递来的桃木剑,直指着捂着手的洛疏:“光天化日之下便敢到京都杀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真不知是谁给你的勇气。”
洛疏也就堪堪几百年的道行,对着安深深的煞气还真是有些许不适,微微拧眉,狠声道:“你们这些捉鬼师,不是最讲究什么屁因果的吗?她害了人,我杀了她有什么不对?”
“她杀了你?”安深深瞥了一眼腿软跪坐在地上的贵妇人,贵妇人面上俱是惊惧,捂着自己被掐的青紫的脖子不停地发着抖。
“她没杀我。”洛疏恨恨地看着那贵妇人,眼中的火光像是想要将那妇人烧成灰烬。
“那你为什么要来杀她?”安深深动了动唇,问道。
“你管不着!滚开!”洛疏眉目一冷,颇有不弄死那贵妇人不罢休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说些啥,推一把自己的预收文文好了~~
《女官大人在上》
简介:谢云邵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好极了,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家小皇叔给他赐婚了,赐婚不打紧儿,反正他也到了成婚的年岁了,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的未婚妻子居然季黎那个心狠手辣的老道姑!!
谢云邵:小皇叔,你可真是我亲叔!
狐朋狗友+诸路亲戚:世子,你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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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安深深自然不可能听洛疏的话让开; 若真是让开了; 这位贵妇人怕是得血溅当场了。
洛疏见安深深依旧挡在前面; 双眸之中渐渐涌起一股暗色,她今日本就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来的,心中自然是毫无惧意; 她拂袖直来,压根儿就完完全全忽视掉了安深深还有她手中的桃木剑。
这算是安深深见过最不怕死的厉鬼; 就这样冲过来,这还真是就算死也得拉着这贵妇人垫背了。
安深深拧了拧眉; 抬了抬手; 符纸从袖中飞了出来目标明确的贴在了桃木剑身上; 她上前一步半路截住洛疏,长剑一挥,白光乍现; 洛疏被这一阵摄人的亮光生生逼退; 安深深原以为她会就此收手,没想到长袖擦了擦脸又迎身而上。
安深深一愣,动了动手腕儿,不知怎么的她竟是不想用桃木剑了,桃木剑的力量真正使出来的话,力量太强,她总觉得眼前的女鬼……
安深深微微叹了一口气,符纸凌空,四面引火; 火线丝丝缕缕半空交织,恍若飞针穿引,不过须臾之间便将洛疏困在里面。
洛疏抿着唇,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看着安深深旁边的贵妇人,竟是抬手直接附在火线笼子之上,狰狞着脸想要将其撕扯开来,灼热的疼痛不断从手心传来,她却脸色不变。
“你……”安深深皱了皱眉:“算了,你身上戾气虽然不重,但是也是个道行尚可的厉鬼,先送你下黄泉吧。”
听见安深深的话,洛疏手上的动作一僵,下黄泉?她那被愤恨填满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松开手,呆呆愣愣地看着那已经被灼烫地冒烟的白净的手。耳边传来阵阵咒语声,她慌慌张张抬起头,盯着已经收剑画符打算送她下黄泉的捉鬼师,这下她是实实在在地慌了。
“大人!大人!且慢且慢!”洛疏急急惊呼。
安深深抬眸瞧了她一眼,手中画符的动作却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洛疏心中一急,凌空跪下,俯身道:“大人,你且莫要送我下黄泉,我……我……我……”
安深深拧了拧眉,终是停下了动作:“你想说什么?”
“今日,今日洛疏只是一时昏了脑子才、才会冲进这里动手,还望大人给洛疏一个机会,洛疏、洛疏现在还不能踏上黄泉路。”
“为什么现在不能?难不成我送你下黄泉还得挑个良辰吉日?”安深深打量着满脸焦急之色的洛疏,笑着说道。
洛疏可是一点儿也不想笑,她狠狠地剜了一眼已经被下人扶起来的贵妇人,嗫嚅着道:“我、我还要……反正我现在还不能去黄泉,大人,你相信我,等到……不用您动手,我也会自己入黄泉的。”
“你今日动手害人,你觉得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有下一次?”安深深眉眼微动:“其实,你应该尽快的到地府去,你的魂体现在的状况相当不好。”安深深并没有危言耸听,这女鬼洛疏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东西,早就严重损坏了她的魂体,再加之她刚才不管不顾地撕扯火线笼子,火焰灼烧的不仅仅是她手心的肌肤,那火中蕴含着的烈焰之气早就钻入了她的身体了。
“如果你不尽快到地府去,你很快就会魂消体散……”
“你跟她废什么话?快点捉了她这个害人的女鬼!”一声尖利的怒叫声生生打断了安深深的话,安深深回了回头,说话的正是那个洛疏恨不得马上弄死的贵妇人,她抚着自己的心口,脸上尽是刻薄嫌恶。
“你闭嘴!”洛疏脸色一冷,对着那贵妇人冷喝。那贵妇人被洛疏又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好几步,什么也不管了,健步如飞地离开了院子。其他人见着贵妇人离开了,俱是作鸟兽散,安深深瞧着这阵仗,不由诧异。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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