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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芳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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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只剩了窦子鱼和床上昏迷的童玺。
  窦子鱼好奇地打量着童玺。
  童玺脸嫩,看上去年纪不过十六七的样子。
  以前跟着孔先生的时候,童玺为人有些傲气有点不是那么好相处,窦子鱼对他向来敬而远之。
  当时窦子鱼可真没想到孔先生会把童玺派到她身边,还是以太监的身份,而且还是真的太监。
  由此可见,孔先生对童玺也就那么样了。
  那么童玺呢?
  瞧童玺这般生生死死来来回回的折腾,想来他是十分不甘心。
  窦子鱼忽然皱眉。
  连她都能看出童玺的不甘心,孔先生就没看出来吗?
  他又怎么保证童玺能对他一直忠心耿耿?莫非也像控制窦子鱼一样,逼童玺服食了离尘?
  窦子鱼陷入沉思。
  昏迷中的童玺神情不见轻松,时不时会呓语几句,只是他状态不正常,秃子模糊听不清楚。
  刚开始发现童玺会不自觉呓语的时候,窦子鱼还以为说不定能听到他吐露什么秘密,结果发现根本听不懂,心里略微觉得失望。
  若芳果然离开没多久就回来了,只是没有带回好消息。
  见若芳神情不好看,窦子鱼疑惑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若芳看了一眼昏迷的童玺,叹了口气说:“正殿那边忙着御花园宴会的事情,暂时抽不出人手去太医院,英嬷嬷叫我回来耐心等着,说是一有空就派人去太医院找人。”
  窦子鱼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若芳的意思,又问道:“你没找下璃清?她也没空吗?”璃清对童玺的特殊,窦子鱼早就看出来了。
  若芳无奈道:“璃清一早就出宫办事去了,说是太后娘娘有东西赏给孔先生,派了她去,晌午之前多半回不来。”
  这可真是巧了。
  窦子鱼无奈叹了口气:“既然是这样,那就只能暂时等着了。童玺之前一直喝的药还有吗?再熬一些给他灌下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还有一些,”若芳答道,“奴婢这就去熬上。”
  “只能这样了,”窦子鱼看着昏昏沉沉的童玺,“希望他能挺过去这一关。。。”
  太医院的药石怕是没多大用处,要不然也不会喝了几日也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说起来童玺能不能度过眼下这一生死关,关键在于他的求生欲够不够强。
  若芳把汤药熬上,过了一会把薛嬷嬷叫了起来。改由薛嬷嬷照顾童玺,若芳和春喜都去休息。
  一个时辰后。
  若芳来找窦子鱼道:“差不多该是去正殿的时候了,奴婢伺候您更衣。”
  这次御花园宴会不同与惠妃寿宴。
  惠妃寿宴,窦子鱼只是中途去亮个相。而这次御花园的宴会,她得陪同晋王太后一同出席。
  窦子鱼换上新衣,带着若芳和春喜去了正殿。
  少了三个人,慈宁宫的偏殿愈发安静了。
  薛嬷嬷坐在童玺床畔,手边放着盛着清水的铜盆,抬手拿过童玺额头上的湿帕,重新沾了冰冷的清水放回他的额头。
  薛嬷嬷是孔家家仆,祖祖辈辈侍奉孔家为主。
  童玺跟薛嬷嬷不一样,他本出身书香门第,幼年时家门遭变后被人贩子拐走,机缘巧合被孔先生救下。当时的童玺已经十一岁。
  童玺被救后不愿回家,自愿为奴跟着孔先生,言明为的是报恩。
  孔先生待童玺犹如对待自己的弟子,只是略有些不同,这使得童玺在孔家的身份颇有些微妙。身为仆不是仆,似为主不是主。
  童玺刚到孔家的时候很是安分,规规矩矩做着童子,可是后来随着年纪长大就有点变了。
  尤其是近两年,可能是少年叛逆期到了,童玺性子多了几分高傲。
  想到这里,薛嬷嬷不由叹了口气。
  刚知道孔先生要童玺入宫的时候,她还以为只要掩饰一下就可并不需要童玺挨那一刀,没想到入了梁宫后跟之前想的完全不同。
  童玺大概也是这样想的,以为只要假扮成太监就够了,才会同意入宫。入宫后的反抗,大概是因为自己觉得被孔先生骗了罢。

  ☆、第18章 挣扎

  高楼大厦,飞机汽车。
  宽阔的街道,来往的行人。
  白天,黑夜。。。
  亲人,朋友。。。
  各种奇怪的景象轮番闪现。
  昏迷中的童玺在梦魇中不停地挣扎。
  忽然,所有景象都消失了,童玺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黑洞之中。
  一个人影在黑暗中出现,他慢慢靠近走过来,他的样子一点点呈现出来。。。是笑眯眯的孔先生。
  孔先生的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是却没有声音传出来。
  童玺感觉自己如坠冰窖,想要叫喊想要逃跑,仿佛孔先生是洪水猛兽,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动不了也叫不出声。
  躺在床上的童玺,身体烧地像燃烧的木炭。
  薛嬷嬷不停地为他更换额帕,心里面干着急却想不出更好的应对办法。
  “这可怎么办,这样下去就算人没死醒过来怕也会痴傻了。。。”
  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好歹也算是看着童玺长大的,薛嬷嬷急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薛嬷嬷晓得几个治疗热症的土方子,可奈何现在人在慈宁宫偏殿,手头什么东西都没有,空有方子却做不成事。
  想来想去没有好办法,薛嬷嬷干脆决定用冷水给童玺擦洗身体。
  用冷水擦身有加重病症的隐患,可这是眼下她能想到的唯一的给童玺降温的办法了。
  薛嬷嬷先把童玺的衣服脱光,只给他盖了一床薄被,然后去重新打盆清水。
  薛嬷嬷推门出屋,抬头就瞧见春喜急匆匆跑回来,她怀里还抱着两个瓦罐,似乎是酒坛子。
  “春喜,你怎么回来了?小公子和若芳姑娘呢?”
  “嬷嬷,快来帮我一下,这两坛子酒好重,我快抱不动了。”
  薛嬷嬷赶忙放下铜盆迎上去,从春喜怀里接过一坛子。
  春喜抹了把额上的汗,她从御花园一路小跑回来,还抱着满满两坛子酒,可是累得不轻。
  薛嬷嬷没有催促,等春喜喘匀了气才仔细问起原由。
  原来这两坛子酒是窦子鱼特意向御膳房要过来的。
  在御花园宴会上,御花园不仅准备了吃食,还准备了宴饮,既有茶水也有酒水。
  窦子鱼想到应对热症的一个土方子就是用酒擦拭身体,当即便找福海要了两坛子酒,并马上让春喜送到偏殿来。
  “嬷嬷,小公子让我留下来和你一起照顾童玺,让我们两人用酒给他擦身体。她特意强调让我们一遍遍不停地擦,直到童玺的热症散去为止。若是酒不够了,就让我立刻去御花园找她再要。”
  薛嬷嬷也知道用酒擦身体的土办法,当即拉着春喜回屋子里准备起来。
  两坛子酒不多也不少。
  薛嬷嬷和春喜两个人动手,一遍遍擦拭童玺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点效果。
  童玺身体的热度终于开始慢慢下降了。
  然而梦魇中的童玺还在挣扎。
  躺在床上昏迷的童玺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的灵魂来自遥远的时空,就在两年前莫名其妙穿越来到这个被称为“元”的世界,顶替了在睡梦中的童玺。
  童玺用了两年多的时间适应这个身份。
  原本他跟在孔先生身边学了些东西,再结合前世自己知晓的知识,以为将来自己能成就一番伟业。尤其现在元天子弱势的情形下,说不定他未来能成就天子之身。
  可惜错信了孔先生,那一刀下去。。。毁掉了他所有的梦想,切断了他的未来。
  童玺想死。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早死早投胎下辈子重新开始。
  可是童玺又不想死。他不甘心。
  穿越重生的几率有多大?地球几十亿人可能才出他一个。这么好的机遇就这么浪费了吗?还有这一刀的仇恨就这么算了吗?
  生死之间摇摆犹豫,童玺把自己送到了鬼门关。可也是这番犹豫,又让他重新燃起了求生的谷欠望。
  ……
  此时的御花园里,窦子鱼也是不太好过。
  为了撮合窦子鱼和各家的小姐们,晋王太后昨日特意派人去各家传旨,明确点出了几位世家小姐的名字。
  于是,今天参加御花园赏花会的千金小姐们有近十来位,都是跟着家里的长辈来的,每一位小姐都有着良好的出身和家教。
  不过,其中也有例外。
  比如说惠妃的娘家陈家。
  晋王太后原是点了陈家长房嫡出的女儿陈灵慧,但是今天陈老夫人带来的却是陈家偏房远支的女儿陈灵茵。
  陈老夫人给出的理由是陈灵慧身体抱恙无法入宫。
  晋王太后临时召各家女儿入宫赏花,暗地里是什么意思,各家自有猜测。陈家有惠妃,又有经常入宫的陈老夫人,理所当然猜到了晋王太后的用意。
  而陈家这种换人的做法几乎是明着打了晋王太后一巴掌。
  晋王太后脸色不太好,觉得陈家未免太不识抬举。可是她还要拉拢惠妃稳住陈家,一时又不好直接发作。
  不过,晋王太后转念一想,反正现在她手里有惠妃,再多一个陈灵慧还是陈灵茵对大局影响不大,没必要眼下跟陈家撕破脸。
  晋王太后忍了这口气,装作慈爱的样子关心询问了几句陈灵慧的病情,并坚持命太医去陈家给陈灵慧诊脉看病。
  这一茬跟窦子鱼关系不太大,暂时揭过去不提。
  因着窦子鱼的身份没有朝堂明文宣旨,虽然晋王太后已经明晃晃跟众人表明了他的身份,可窦子鱼仍还不算王家子弟,他在世家小姐们面前还拿不起王族骄子的做派。
  晋王太后有意让窦子鱼与各位世家小姐们多亲近相处,便让她们自个去旁边玩,只命几个宫女太监随侍在一旁。
  窦子鱼被一群女孩子围坐在中间。
  这些女孩大多十三四岁,比乐芳菲稍小,却比窦子鱼略大。窦子鱼便在她们面前表现地拘谨一些。
  总是坐着无人说话,气氛尴尬,便有人提出玩游戏。几个人讨论来讨论去,最后决定比试才艺。
  女孩子应有哪些才艺?女红针线不适合这个场合比试,那就只剩琴棋书画了。
  几个女孩子一拍即合,当即命宫女取来纸墨笔砚和琴,就要在小桥流水间比试。
  窦子鱼以为自己只需要在旁观看,却不曾想也被拉下了场。

  ☆、第19章 千金难缠

  陈蕊儿,陈阁老最小的嫡亲孙女,芳龄十四,家中姊妹排行第四。
  陈阁老是梁国手握实权的重臣之一,出身书香门第,并非陈姓世家。
  谢昕,谢姓世家嫡出长房孙女,芳龄十六岁,家中同辈姐妹排行第九。她是参与本次赏花宴的小姐们中年龄最大的,也是身份最高的。
  陈蕊儿是陈李氏的女儿,谢昕是谢大夫人岑氏的侄女,两人从小便相识,算是一起长大的手帕交。
  因着年龄和门第的差异,在座的十二位千金小姐们隐隐以谢昕为首。
  谢昕和陈蕊儿分座在窦子鱼两侧,其他几位小姐们自觉按身份门第依次排开。
  窦子鱼坐在那里,感觉自己就像被加在面饼中间的一块肉,浑身不自在。
  “蕊儿,你先下场给姐妹们打个样儿,”坐在陈蕊儿旁边的女孩说道,她挽着陈蕊儿的胳膊,半个脑袋藏在陈蕊儿身后,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偷偷打量着窦子鱼。
  听这女孩的口音似乎不是梁都本地人,而是北方人。
  窦子鱼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开宴之前太监唱过来客的名单,不过当时窦子鱼一直低着头,没有将名单与来人对号入座。
  刚加入这些小姐们中时,福海也只介绍了领头的谢昕和陈蕊儿,似乎是示意窦子鱼重点关注她们两个。
  谢昕一直看着窦子鱼,此时便为她介绍道:“这位是兵部侍郎王莽家的千金王瑞儿,她与蕊儿妹妹同年,因名字相仿而结为好友。”
  另一边的陈蕊儿补充道:“瑞儿幼年体弱,寄养在北方老家的祖母膝下,去年平乱后才被接回都城,所以说话还带着一点北方口音。”
  窦子鱼点了点头,示意感谢谢昕和陈蕊儿的解说。
  谢昕一直看着窦子鱼,此时见窦子鱼畏畏缩缩一点没有大家公子的气势,不由微微挑了下眉,暗自在心里把对窦子鱼的评价又往下降了一级。
  众人刚才已经讨论过要比琴棋书画,太监宫女们也把工具都摆上了,可是却不见有人下场。
  可能因为在北地长大又是在长辈跟前被宠爱着长大,王瑞儿比起其他几位小姐多了几分灵动和活泼,是以刚才才会当众提出让陈蕊儿先下场。
  这会儿又没人说话了,气氛有些凝固,王瑞儿又没心没肺地推了几下陈蕊儿。
  “你去吧,画幅画给她们看看,我娘说了你的书画冠绝都城,名门世家的娘子中当属第一。你送给我那副母鸡带小鸡的图,我让我娘裱起来挂在我卧房了。”
  王瑞儿话音刚落下,不少小姐拿着帕子捂着脸,挡住忍不住偷笑的表情免得因此失礼。
  窦子鱼也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觉得这位王瑞儿小姐实在天真可爱。
  不过,窦子鱼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梁都近年来连番战火,更是连续两次更换了主人。都城之外,民不聊生,先是皇帝昏庸后来又是战乱。
  而都城里的名门们似乎并未受到这些影响,仍然时常举办宴饮之类的聚会。若不是如此,王瑞儿的娘亲又如何知晓陈蕊儿画技了得呢?
  在座的这十二位千金小姐,虽然都还未婚配,但也都到了可以婚配的年龄。家族将她们教养长大,她们的婚配不仅是她们个人的事情,也事关家族联姻。
  想来陈蕊儿和谢昕这样的没少参加变相的相亲宴会。在宴会上展示才艺,有个好名声,才能博个好夫婿。
  可惜了今天在场的人是窦子鱼,几位小姐怕是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窦子鱼出身不正,就算真是前梁王遗骨血,那也是私生子,名门世家自然不屑他的出身。
  就算将来他登基为梁王,也只是晋人手里的棋子,没有自由,死生也由晋人操纵。
  这样的人可不是好夫婿。
  就算有梁王后的承诺,那也不过还是一枚棋子,没有真正的实权,空有名分也没用,同样死生操纵在别人手里。
  这样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要来也没有意义。
  所以,没有人愿意在窦子鱼面前展现才艺。
  不过,既然不愿意展现自己的才艺,为什么又提议要比试才艺呢?这些名门千金的心思真是复杂难猜。
  难猜吗?其实不难猜。
  没有人希望自己被选中,但又希望别人被选中。晋人现在势力强大,必然有人被选中。那这个人最好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除了王瑞儿,在场的千金们都是这般心思。或者王瑞儿也是这般想的,只是以天真单纯来隐藏真正的目的。
  窦子鱼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
  她管这些干什么呢,反正她又不会真的娶这些名门千金。
  窦子鱼虽然是女孩子,却暗自感觉自己跟这些名门千金完全不是一类人。
  窦子鱼出身栾国。栾国尚武,女子从小习武都是常事。窦子鱼便是如此。
  她会拳脚功夫,却不会女红针线。她读过书,但没有精修过琴棋书画。
  后来跟着母亲一起生活,多少学了些针线等活计,也不过是为了日常生活便利。
  窦子鱼在这里走神,王瑞儿又催促了陈蕊儿几次,陈蕊儿脸色明显挂不住了。
  好在顾忌场合,陈蕊儿不好当场翻脸,只是不动声色推开了王瑞儿的双手,身体稍稍侧倾跟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不过,这个姿势使得陈蕊儿靠得窦子鱼更近了。
  王瑞儿似乎没察觉陈蕊儿默默流露出来的冷漠态度,其他几位小姐却是感觉到了,大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望着她们。
  这时,谢昕终于出来为陈蕊儿解围了。
  “窦公子,我等今日赴宴都是客人,你现在住在梁宫里勉强算是主人,不如你来给我们打个样儿?”
  谢昕这话对窦子鱼不太尊敬,还故意学了王瑞儿的“打样”来说,隐隐含着一丝讽刺。
  窦子鱼愣了一下,随即内心苦笑。
  也是了,“他”不过是不知真假的傀儡,谢昕却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嫡女,在对方眼里两人根本不是一个阶层的,对方自然要早早表明态度。
  谢昕的话说得不客气,其他几位小姐没有一个觉得意外的,而且还是全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只是现在戏谑的对象变成了窦子鱼。

  ☆、第20章 “梁”王剑

  “。。。琴棋书画。。。我没学过。”
  “没学过?那你识字吗?”
  “学过几个字,读过几本书,略懂得些道理罢了。”
  窦子鱼实话实话,这些东西不是短时间能练出来的,也没必要遮掩。
  在晋王太后这边看来,霍小飞猎户出身,识几个字认得书已算不错了,若是她还能吟诗作画弹琴起律那就是有问题了。
  而于窦子鱼这个假身份而言,前梁王养在都城之外的私生子,既然没把他接回都城,没有让他认祖归宗,那就是没打算让他将来继承王位。
  如此一来,前梁王自然也不会认真教育他,只是让他学些做人的道理适可而止,不会给他发展壮大危机梁王室嫡支的机会。这么一想,窦子鱼没有文采便是情理之中了。
  谢昕静静听着窦子鱼回答其他千金的话,目光微敛,心里又多了几分对窦子鱼的鄙夷。
  “你学过字,那会写字吗?”王瑞儿的注意力从陈蕊儿转移到窦子鱼身上。
  “呃。。。写得不好,勉勉强强。”窦子鱼汗颜。
  “呵呵,”王瑞儿竟然笑出了声,“既然会写那就写来让我们看看。”
  窦子鱼表情为难。
  可有王瑞儿起了头,旁边几位小姐跟上应和,似乎都想看窦子鱼出丑。
  逃不过了。
  窦子鱼心里叹了口气。
  既然都想看那就写罢。
  窦子鱼半情不愿拿起毛笔,在宫女铺好的宣纸上写了三个字“窦子鱼”。
  “噗”王瑞儿不客气地又笑了,其他几位小姐虽然没笑出声但都捂着嘴,只有谢昕看不太出表情,只有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
  “果然是勉勉强强。。。”王瑞儿评价道。
  虽然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心里也做好了准备,但面对众人的嘲笑,窦子鱼还是羞红了脸。
  忽然,窦子鱼感觉腰上一阵酸疼,竟然是王瑞儿扭了他一下。
  “你一个男孩子,扭扭捏捏地,学得倒像个小娘子,哈哈哈。。。”
  窦子鱼不可思议地瞪眼看着王瑞儿,其他小姐们也像见了鬼一样地看着王瑞儿。
  王瑞儿察觉异样,不解地捂着脸问:“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窦子鱼暗自吸了口气,侧身偷偷看向不远处的宫女太监们,以及就站在她身后的福海。。。
  窦子鱼现在明白了,王瑞儿不是假装的,她也不是单纯天真,而是真的蠢。
  窦子鱼看到了福海的脸色,虽然福海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窦子鱼却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背后除了一身冷汗。
  过了,过犹不及。
  王瑞儿是蠢过了头。
  而窦子鱼则是装过了。
  一味地畏畏缩缩,不是示弱,而是在打晋王太后的脸。
  知道错了得马上弥补。
  窦子鱼吸了口气转头说道:“我乃男儿,不修琴棋书画,只从小学过些拳脚功夫,若是众位姐姐一定要看小弟的才艺,不若我耍一段剑舞。”
  窦子鱼这番话暂时让众人忘记了王瑞儿刚才的失态,纷纷把注意力又转回了窦子鱼身上。
  “你会剑舞?”谢昕微不可见地挑了下眉。
  窦子鱼没多做解释,转头对若芳道:“取我的剑来。”
  窦子鱼说的剑指的是她平时练功用的木剑。在这种宴会场合,肯定不可能用真剑。
  若芳诺了一声从人群退出去,旁边的福海眯了眯眼也跟着退了出去。
  窦子鱼背着手等待。
  说起来,乐芳菲真实年龄十四岁,跟在座的小姐们一般的年纪,可无论是形貌还是心境都跟她们差了很多。
  窦子鱼挺胸抬头站在场下,自我感觉颇有几分气势,可惜她个子不够身材又偏瘦弱,气场自然就小了几分。
  没有等太久,若芳和福海一起返回来,福海手里捧着一柄镶着珠玉宝石的宝剑。
  福海走到窦子鱼面前笑眯眯说道:“小公子,太后娘娘听闻您要舞剑,特命老奴取了这把宝剑过来,太后娘娘说。。。让您玩得尽兴。”
  窦子鱼微微愣一下,随即半跪谢恩,然后才接过福海手里的宝剑。
  可是就在窦子鱼接过宝剑之后,她吓得差一点把宝剑失手掉落地上。
  这把宝剑的剑鞘上面镶嵌着五色宝石,剑柄则是触手温润的青色玉质,青玉中间刻着一个字“梁”。
  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宝剑。这是一把货真价实价值连城的宝剑。
  应该说它是一把非常有名的宝剑。
  它叫梁王剑。
  这是初代元天子分封诸侯时赐给初代梁王的宝剑。
  它是梁王的身份象征,是属于每一代梁王的专属佩剑。
  当年前梁王死于王宫内,伪帝宁冲搜遍了梁王宫都没找到这把梁王剑。
  据说前梁太子冲出都城时随身带着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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